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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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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九进宫就知道,太后是贪嘴想吃螃蟹,被寒了脾胃,太医院没救过来,死的。
“我很惭愧,没有来送太后最后一程。”
徐静轻叹一口气:“皇上到处派人找您了,您的奴婢说您出城去了,却不知您是去了哪里,看来,您是去找王爷了。”
唐十九点点头。
徐静看向曲天歌,脸上几分欣慰之色:“太后虽然走的匆忙,但是知道你们两人和好如初,怕是九泉之下,也是欣慰的。她生前,放不下的事情很多,你和王爷也是其中一桩,还有就是依嫔。”
“阿依古丽还好吗?”
徐静点点头:“本来就打算在太后寿诞后,晋了妃的,这也是太后的冤枉,希望在有生之年,多给依嫔点庇佑,没想到……还好皇上是了解她老人家的心思的,所以已经拟了旨了,等到太后过了五七,就将依嫔封了妃,这封妃的服制,已经在赶制了。”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疏远
皇上如今这后宫里,四妃职位和九妃之位都有空缺,不过阿依古丽的资历,直接晋为四妃实在不妥,大概是在九妃之中,找了个位置。
两人正聊着阿依古丽,门口进来一抹素色身影,却正是阿依古丽。
她见到唐十九和曲天歌,微微一怔,随后微微笑了笑,几日不见,竟是有了生分的感觉。
“是秦王,秦王妃啊。”
或许是成熟稳重了,她以前在长寿宫这里,总是忍不住要脱口叫唐十九六嫂。
也或许,是曲天歌在的缘故。
唐十九上前:“你来了?”
“秦王妃,皇上寻了你很久了。”
唐十九知道,徐静之前也说了。
“我出了趟远门。”
阿依古丽淡淡笑了笑,绕过唐十九,走到徐静跟前:“给我枝香,我祭拜太后。”
徐静点了一枝香,送到阿依古丽手里。
阿依古丽点了香,上完之后,转身走到唐十九跟前:“秦王妃,我有事先走了。”
唐十九点点头,送了阿依古丽出去,侧头看向曲天歌:“这孩子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曲天歌不曾开口,徐静先道:“太后走后,依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鲜少和人走动,对谁也是这样,就连奴婢,她以前总是爱撒娇,现在也不大和奴婢说话,只每日过来祭拜,和奴婢讨上一枝香。”
唐十九看向太后的灵位:“或许,是太后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
徐静叹了一口气:“或许吧,六王妃,你有空还是多进宫,陪陪这孩子吧,她或许是觉得太后没了,自己就孤苦无依了。”
唐十九点点头。
和曲天歌从长寿宫出来,姜德福已经在门口候着。
自然,能差遣的来姜德福的,是皇帝了。
养心殿,东偏殿。
皇上坐在螭龙纹龙椅之中,看着下面的唐十九和曲天歌。
“老六,差事办完了?”
曲天歌拱手,回的恭顺:“是,父皇。”
“白伯年的折子,朕今天早晨刚收到,办的不错。”
曲天歌忙道:“多谢父皇夸奖,其次此事,都要归功于白大人和江大人,儿臣路途中耽误几日,都是两位大人在操持劳累。”
皇上双眸淡淡扫过曲天歌,又从曲天歌身上落到唐十九身上:“耽误几日,白大人江大人倒是没说,是因为十九吗?”
唐十九忙道:“皇上,是因为王爷宅心仁厚,在路上遇到一位病重的姑娘,照顾了几日,耽搁了行程。”
唐十九才不信白大人江大人会没奏报这件事呢,还不如自己老实交代了。
皇上皱了眉:“胡闹,老六,你竟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耽误朕交代给你的事情。”
曲天歌双膝一弯,脊梁骨却是笔直:“儿臣知罪,但凭父皇处置。”
“你差事办的好,朕心甚慰,本是要恩赏于你,可是你不知轻重,为个女子耽误大事,这赏赐,叫朕如何于你?”
曲天歌弯下腰去,磕头点地:“为父皇办事,儿臣不敢要赏赐。惹父皇不悦,儿臣甘心受罚。”
正文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守皇陵
“这样吧,你皇祖母离开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伴,朕就给你个尽孝的机会,去守三个月皇陵,皇陵清静,你也好自我修养和反省一番。”
曲天歌起身,拱手领命的:“是,儿臣领命。”
唐十九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就两字——尼玛。
这人才回来,没有接风洗尘,直接给丢去了大明皇陵,此处虽说是皇陵,可是先帝选的这块风水宝地,却离京城有一百离地的路程。
这是几个意思。
曲天歌已经起意谋反,却将他流放三月,这宫中事情,千变万化,瞬息诡谲,三个月,该不是皇上要搞什么事情吧。
唐十九的第六感想来很灵光。
呷味着皇上的意图,皇上挥手,让曲天歌起了身,目光落到了唐十九身上:“十九,大理寺卿凌云上书,说提刑司提点刑狱公事福尹病重瘫痪在床,这提点刑狱公事一职暂时空缺下来,他和朕举荐了高峰,不过朝中还有人举荐了独孤皓月,你觉得谁更合适?”
凌云会举荐高峰,情理之中。
毕竟独孤皓月才被调任回京,而且论官职,现在独孤皓月的官职不及高峰。
然而,皇上直接赤果果的问这个问题,唐十九一时还真没想好。
没想好,于公,是因为她并不是朝中人,宫中妃嫔尚且不得论政,她一个外命妇,就更不好就这种事拿捏主意,失了体统。
于私,她和独孤皓月有过那么一段,怕是皇上未必不知这件事,她公然表示自己更支持独孤皓月一点,怕是皇上难免会多想。
然而,皇上都问了,这问题她实在是逃不脱的。
也没时间给她斟酌,她只能圆滑的回道:“既然两人都有人举荐,怕是两人各有所长,我在提刑司虽待了多日,可多数时候都是跟着福大人办案,此两人的能力,知道的并不多,用人用贤,父皇若是想了解此两人谁能力更强,还望给我时间,去了解一下两人的办事能力。”
皇上微微一笑:“也好,既然这提刑司暂时群龙无首,那么,朕就命你,暂替福尹之职,大理寺和京兆府那,朕会让姜德福传下口谕去,让他们全力配合你。”
唐十九没听错吧,皇上让她暂代福大人的职位。
这又是几个意思?
然而,无论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皇命令,岂可违抗。
她学着曲天歌的样子,拱手:“十九领命。”
皇上露出几分倦容,慢慢撑着手靠在了椅子背上,脸上才渐渐少了几分高高在上帝王之态,像个父亲一样和蔼了几分。
“老六,前一阵,朕得了一点新茶叶,一会儿,让姜德福给你打包带回去,你尝尝看,味道如何。朕的儿子里,只有送到你嘴里的茶,才不算辜负和糟蹋了。”
“儿臣多谢父皇。”曲天歌微微一笑,露出满足和受宠若惊的笑容。
唐十九却看得明白,那笑容根本不达眼底。
“你皇祖母走后,朕时时想起一些陈年旧事,想到儿时你皇祖母对朕的种种爱护,想到成年之后你皇祖母对朕的种种敦促和教导,想着想着,难免想到你,你自成年后,母妃便离世了,朕的儿子之中,也只有你年纪小小就没了母亲。”
正文 第一千三百章 皇上要搞事情
唐十九看到曲天歌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不知道是动容,还是不屑。
皇上还在继续,他的慈父演说:“朕前几日路过你母亲的庭院,进去看了看,竟是对你母妃,没了印象,心里觉得愧疚,夜里回来,梦到了你母妃。”
曲天歌身侧的手指动的更厉害了一点。
“你母妃请求朕,保你一世平安,朕醒来之后,哑然失笑,你是朕的儿子,朕怎么不希望你平安顺遂呢,你母妃实在是多此一举。可转念一想,或许是你会发生什么坏事,你母妃心里担忧,所以托梦给朕。这些天,朕始终等着南州来信,好在,你平安归来,朕心甚慰,你母亲这一个梦,着实扰了朕很多天,见到你就好了。”
曲天歌微微一笑,声线低沉:“母妃素来就爱操心,儿臣能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皇上知,曲天歌知,唐十九也知。
“你虽然让朕操过心,但是到底你身体里流着一半你母亲的血,自然也会继承了你母亲性格里的安稳恬静,朕想,你的母亲,必也是希望你像她多一些的,毕竟她就你一个儿子。”
唐十九算是明白了,皇上这慈父角色里,带着心机啊。
这话,分明是在暗示,让曲天歌安分一点,和他那个不争不夺,存在感为零的母亲一样,像团空气一样生活在皇上的身边。
这让唐十九之前的第六感更加强烈。
皇上果然是要搞什么事情。
曲天歌嘴角的笑容,始终看不出任何破绽,如皇上所言,安静恬淡:“儿臣是要多多和母亲学习。”
皇上打了个哈欠:“看了一夜的折子了,几分疲累,你们刚刚回来,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唐十九和曲天歌,告辞出来。
两人甫一出来,皇上那懒散瞌睡的眸光,就又恢复了精神,坐直身子,看着桌子上半展开的奏折。
姜德福在边上伺候着,皇上看了一眼奏折,转头看姜德福:“姜德福,你是不是觉得,朕对老六太过防备了?”
姜德福自然摇头:“哪里,皇上让六王爷去守陵,也是给他一个尽孝的机会。”
“呵,就你这张嘴,你心里怕是明镜儿似的吧。”目光落到那奏折上,他像是自言自语,“朕对老六,始终心存戒心,这个孩子像极了当年朕的哥哥,在朝中有一呼百应的魅力和能力,你看,连白伯年都开始为他说话了。”
姜德福忙笑道:“皇上,您怕是多虑了。”
皇帝哼笑一声:“怎的,你也要替老六说话?”
姜德福脸色煞白,忙跪倒在地:“不是不是,皇上您别误会,奴才只是宽慰宽慰您。”
皇帝轻笑一声:“起来吧,朕还不知道你,姜德福啊,朕吃多了我哥哥的亏,总是把老六当成当年的徐王,心里对这孩子,敞不开啊,就当委屈这孩子了,太子册封之前,这孩子,朕不能让他待在京城。”
姜德福暗暗观察了皇上的神色,不停应和:“是,您做的什么主意,都是最明智的。”
皇帝哼笑:“呵呵,老奴才,就会选好听的。”
姜德福也笑,笑的一脸殷勤。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回来住
秦王府,天心楼。
陆白看了茶,唐十九静静的陪着曲天歌坐着。
彼此都有话要说,却谁都不曾开口。
直坐到天黑,终于唐十九先忍不住了:“我觉得,皇上可能要立太子了。”
唐十九的第六感向来灵光,她想曲天歌应该也从皇上的那番话中,体会到了同样暗藏的意思。
她能读到,皇上用曲天歌的母妃警告他安分守己的时候,曲天歌内心的阴沉和恼怒。
曲天歌有个偏心至此的爹,唐十九也是同情他的。
曲天歌更沉默了,唐十九却晓得,他内心怕已是波澜一片了。
“特地让你去守皇陵,皇上对你,还是十分忌惮的,一旦立了太子,你再要反,恐怕就更难了。”
曲天歌终于开了口:“那你举得,是老二还是老五?”
“这个不知道,京城之中的事情,瞬息万变,我们离开才一个月的功夫,皇上就起意要立太子了,这之中必定发生了什么。你京城之中,不该全无人脉,你的人,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吗?”
“没发生什么。”
唐十九皱眉:“这就奇怪了,总不是太后忽然提前崩逝,让皇上感慨生命无常,怕自己赴了太后的后尘,所以想赶紧安排好生后事宜吧。”
“或许吧。”
唐十九看向曲天歌:“太后五七就快到了,五七之后你就要去真皇陵守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不去?”
唐十九心里,曲天歌向来聪明。
曲天歌却道:“去也好。”
唐十九有些意外:“怎么,你真打算等皇上立了太子之后,再来争储,那怕是难上加难了。”
“有些事情,躲多远一些,反倒能看的更清楚。”
唐十九觉得,曲天歌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
耸耸肩:“好吧,你自己拿主意,时候不早了,碧桃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曲天歌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回来住吧。”
唐十九脸微微一红:“再考虑。”
“这是皇祖母的遗愿。”
一句,说的唐十九无法反驳。
她自然知道,太后向来是希望她和曲天歌好好的。
“我……”
话未出口,被一个温热吻封缄,他目光沉沉,深深落入她的眼中:“本王一个人,太孤单了。”
唐十九心里生了疼惜。
再也起不了拒绝之意:“等我回去,收拾收拾。”
曲天歌嘴角,荡漾开一个温柔的浅笑:“不用回去,陆白……”
“王爷。”
“去把王妃的东西,伺候的奴婢们,都接回府。”
陆白一怔,随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应的欢快:“是,王爷。”
*
碧桃收拾着东西,刘管家和几个奴才一件件的往外抬东西。
林婶和绣球,还有些怯懦,这要去秦王府住了,对于她们来说,实在是一桩让人紧张的事情。
碧桃一面安慰,一面欣然,和她们说着秦王府的种种好,也叫林婶和绣球放松了下来,开始对那庄严巍峨的府邸,充满了向往。
碧桃收拾好唐十九的东西,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白,抱着手臂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成为陆白的女人1
她脸一红,却有自知之明,晓得陆白看的不是她,只是来看看她收拾好了没。
她尽量装作落落大方:“陆白,你去外头客厅等吧,我再有个小半个时辰就收拾好了。”
“要我帮忙吗?”陆白上前,接过她手里一个小箱子。
碧桃笑笑:“谢谢啊。”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远,和以前那个见到陆白只知道脸红羞涩,低眉垂首的说不出话来的小姑娘,不一样了。
陆白心里某处,微微有些空落落。
碧桃却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再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儿的羞态,已经转过了身,继续用忙碌的收拾,掩盖内心的心酸。
陆白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
碧桃收拾的很利索,头也不曾回一下,也不再和陆白说一句话。
东西收拾好,碧桃整理的很是彻底,除了这座房子和那些桌椅板凳家具,其余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带个干干净净,也断了她家小姐还想回来住的念想,就连帐子被褥都拆了干净,生怕唐十九把这当作了外宅,和王爷一个不和睦就跑来小住。
如今这房子,什么都没有,就是要主人,也还要重新置办许多东西,碧桃是打了主意,绝对不能再让唐十九回来了。
东西从小房子搬回了秦王府。
刘管家带着一种人忙忙碌碌到了夜半时分,碧桃林婶绣球三个人归置了半天,才终于让那个空落落的裕丰园,有了生气。
林婶和绣球,本对这座宅子充满了向往忐忑和好奇,等到收拾完东西,只累的一动不能动,在碧桃的大床上,三人一挤,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碧桃起来上茅厕,隐隐约约听到她家小姐的“叫”声,瞌睡醒了一般,脸色一红,避着主卧,匆匆往茅房去。
蹲完茅房,往回走的路上,可以选了另一边靠墙的路,然而许久没回来,都忘记了这路上还有一段台阶,天色甚黑,就一脚踩空,一声尖叫,眼瞧着要摔个狗吃屎了,腰上陡然一紧,下一刻,整个人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仓皇抬头,对上陆白担忧的眼眸,脸红到了脖子根,慌乱下,猛然一把推开了陆白。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白皱眉,胸口被她用力推开的地方,只觉得不适,像是被利刃割破了皮肤一样:“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的亲密接触,肯定惹了陆白讨厌。
她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腰上一紧,她惊恐的抬头,陆白温热菲薄的唇,压了下来。
轰一声,碧桃整个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了。
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她的吻技生涩的就像是一个尚未成熟的青苹果,然而唇齿间的滋味却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十分甜美。
陆白这一刻,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索取让他满足。
唇齿敲开了碧桃颤抖的唇瓣,长驱直入的捕捉着碧桃慌乱躲闪的舌头,他的手,拉开了碧桃睡衣的带子。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成为陆白的女人2
带着白日里几丝热气的暖风,灌入肚兜的时候,碧桃稍稍清醒了几分,可这清醒是十分短暂的,很快她身子又化作了一摊烂泥,只剩下一声声局促慌乱又无法忍耐的嘤咛,从唇齿之间溢出。
亵裤差点被退下,整个人被抵到墙壁,唇齿被一双大手捂住,身子被人靠着墙壁抬了起来。
碧桃全程就像是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陆白摆布。
直到一阵难耐的刺痛将她激的尖叫,她恍然意识到,她,她是陆白的人了。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陆白的动作,猛然一窒,脑子清醒了一些,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她身子里了。
进不是,退不是。
他迷乱了,他这是中了邪术了吗?
看着那泪汪汪的两只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禽兽极了,低沉着声音,柔声安慰:“对不起。”
他却不知道,碧桃在意的,不是这破瓜之痛,也不是被无名无份的占有,她在意的是,陆白居然会要她。
她的爱卑微到了尘土里,默默在尘土里开了花,结了苦涩的果子。
她以为,等那果子腐烂了,重新回归到尘土里,她此生都不可能得到陆白一点点的回应。
然而,陆白却要了她。
他用那样怜惜和温柔的声音,和她说抱歉,她心里一下子被某种情绪填满,眼泪落的更急。
陆白慌了:“我,我会负责的。”
碧桃大大的眼睛里,更是水汽氤氲,幸福就这样,上了个茅厕,从天上掉到了眼跟前。
她捂着嘴唇点点头,陆白心里莫名充满了巨大的喜悦,那停滞的动作,开始汹涌。
墙根处,撒下一片片,殷红的血迹,染的那一颗正在盛开的蔷薇,益发妖娆。
*
翌日一早,碧桃千年难得的,起晚了。
林婶并不懂王府的规矩,也根本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而陆白,早早和曲天歌上朝去了。
于是,唐十九做为这院子里唯一的女主子,非但要伺候自己,还得伺候这三位姑奶奶。
自己亲自去拿了早膳,布好,让林婶去叫绣球和碧桃起床。
绣球是孩子,昨天累到了,贪睡正常,可是碧桃可就不正常了。
林婶去去回来,神色也有些怪异:“小姐,碧桃叫不起啊,睡的死猪一样沉,绣球正洗漱,一会儿过来了。”
唐十九皱眉:“你先吃,我去看看,可别是忙了一天病了。”
“我摸了额头,好像是有一点烫。”
这么一说,唐十九就更有些着急了。
进了碧桃房间,绣球正在洗漱,要给她问安,被她抬手止住:“继续洗脸。——碧桃,碧桃。”
喊了几声,碧桃微微睁开眼睛,十分疲倦,看到唐十九,脸色通红一片,拉高了被子,就跟见不得人似的。
唐十九一把拉下被子:“大热天的,你要捂死自己,还是你身上发冷,怎么盖起了被子,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
碧桃像是被捏到了什么神经一样,吓的往床里面一躲:“我没病,我就是累。”
“真的?”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嗯,小姐,我的好小姐,让我多睡会儿吧,我累。”
或许,昨天这样大搬家,真的累到这丫头了:“行吧,那你好好睡,绣球……”
“小姐,奴婢在。”
“你今天哪里也别去了,在这院子里看着碧桃,她要是不舒服,你就来告诉我。”
绣球点点头,又似乎有话要和唐十九说。
唐十九对她努了下下巴:“你要说什么就说?”
“小姐,奴婢回来了,那这琴还学不学了?”
原来是这事啊,唐十九笑道:“学啊,师傅是交了钱的,怎么不学了。”
绣球一脸兴奋,给唐十九深深鞠躬:“多谢小姐。”
看来这孩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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