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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列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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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看老板娘动了真格,嘴里发出嚯嚯声,并不是惶恐的表现,而是满不在乎的表情,这下子他目中无人的样子更是激怒了老板娘。
于是等她一接过扫帚,便颇有气势地在半空中一划,仰天大笑:“哈哈哈,今天老娘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扫地出门’?”
“呵呵呵,”老头嘴上也不甘示弱:“老头子我也让你这个男人婆看看什么叫做‘仰天大笑进门来,尊老爱幼莫悔迟’。”
“去你姥姥的。”
老板娘这时候已经冲过来了,横力如牛,将扫帚一把搭到老头额头上,势必要将他满脸褶子的脸揍成猪头脸。
就在所有人为老头默哀的时候,也是在谢沧澜握住宋淮月要出手的剑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老头往后一倾,避开狠扫而来的扫帚,一个旋身和起身,就已经出现在老板娘的身后。小二来不及提醒,老头已然朝老板娘圆润润的屁股一脚揣了下去。
“老辈内力颇深,深不可测。”谢沧澜暗中提醒着宋淮月。
宋淮月才醒悟,这就是真人不露相。
老板娘华丽丽地摔倒在地上,地面崩塌,连带着把桌子给压得稀巴烂,“老娘的腰。”貌似闪了。
老板娘再也蹦跶不起来了,使劲剜了老头一眼,在小二吃力地搀扶下,慢腾腾地回屋休养去了。幸而老头占了便宜,也没再折腾。
“老先生,好一招‘声东击西’之法,莫不是有着‘闲云野鹤’之称的东山慕容洪先生?”谢沧澜突发其来的喝彩声,使得宋淮月的脑电波不停地转,东山慕容洪?
她一轻微抚掌,想起来了,晋子善的师父。
天下大儒之首,神龙见首不见尾,传闻中神仙似得老子一样的人物,居然是这幅德行,嗜酒如绳命?厚颜好争斗?
但这不妨碍宋淮月寻找突破口,她有点欣喜于谢沧澜的慧眼识明珠。
“什么闲云野鹤,什么东山先生,老子就叫慕容洪,对了,别以为你小子和你旁边的那位贴上个什么人|皮面具,老子就怕了你们。知道么,乌龟才把头伸到壳子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慕容洪褶皱着一张脸,样子极其不耐烦。
都拐弯抹角骂人了,宋淮月也学着他尖酸刻薄道:“不不不,老先生你这样想就错了,乌龟和王八寿命长久,才有百年的王八,千年的乌龟,千年乌龟下臭卵,老坏蛋。”谁叫你刚才自称“老不死”的?
慕容洪不怒反笑:“有点意思啊,小丫头。嘴上功夫了得,不知道身手如何,你陪老头子我过过招?”
又要打架,不知道晋非吾的身体记忆还在不在,宋淮月思忖着要拒绝,被谢沧澜先一步下了梯子给她解了围:“老先生何必为难一个女子,要不就由在下陪老先生几招罢了。”
慕容洪颔首:“可以,老子我最喜欢爽快人。”
场面又开始混乱,一般人是不喜欢争斗的,特别是商人,求得就是个安全,所以一听这话,原本坐在客栈里的人,纷纷散了,回房的回房,出门赶路的赶路,大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慕容复、谢沧澜和宋淮月三个人。
一招到三招,三招到十几招,十几招到几十招,再到几百招。两百招下来,不分胜负,除了坏了两张桌子,三条板凳,碎了七八个酒坛子。
如果老板娘在这里,一定又要地动山摇了。
不打不相识,止于两百招,慕容洪拍拍谢沧澜的肩膀道:“小伙子,有前途啊。说吧,二位认出我这个老头子来,所谓何事?”
谢沧澜一笑,显得清冷:“晚生的确有一个问题讨教先生,是关于贵弟子晋子善之事?”
“子善?”慕容洪凝眉,又见着谢沧澜,摇头道:“你是齐国人,我帮不了你。”
宋淮月这时候插足道:“是私事,并非朝堂、两国之事。小女子是善公子手下的亲卫,公子有心结,我们是来给公子解心结的。”
“哦,既然如此,”慕容洪表现出半信半疑的样子:“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帮助你们。”
宋淮月聊表一笑:“东山先生可有什么要求?”
“简单,县城里王县令府上藏有十年的梨花酿,你们晚上替我取两坛来,明早来房间里找我。对了,顺便把我这几日欠下的酒钱、房钱全部付了吧,老儿我是个好人,不想白吃白喝。”
感情在我们来之前,您一直不是个好人?
宋淮月还能怎么样,偷东西就偷东西呗,虽然这是件极其不道德的事情,和谢沧澜一起答应了。
本来宋淮月想要一个人去的,可谢沧澜阻拦她,让他一个人去,宋淮月也不答应。于是两个人商量好,晚上一起去做贼。
武功底子好,在这漆黑的知县府,如入无人之境。看门的两个家丁早已经打着瞌睡去了,对于主人家招贼的事情一无所知,只当是晚上起了几阵风,翻了个身,靠墙角又睡死。
青天大老爷的书房里堆积着文书、状子,还有捉拿宋淮月和谢沧澜两个人的通缉告示。
十年的梨花酿,是珍藏,既不在酒窖、厨房,也不在书房,那么一定在老爷的寝室里。此时,王县令正和他的小妾,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就差到床上一游了。
宋淮月眼尖,一下子看到摆在梨花木架子上最下层的酒坛子。
谢沧澜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直接跳了进来,朝王县令粗壮的脖子一劈,王县令于是白眼一翻,顿时没有了知觉,肥硕的身子晃了两下,蹦地一声倒地不起。
他的倒下,再也没有遮挡住小妾的惊恐状,小妾的嘴角直哆嗦,把嘴角上的媒婆痣抖得一起一伏,谢沧澜根本不需要动手,小长相很有个性的小妾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昏过去了。
当夜的偷酒坛子之旅很快就完结了。
这么一大早,老头子在房间里早早就等候了,还美滋滋地喝了小米粥垫垫肚子。他喝着梨花酿,心情大有好转又倒了两盏给宋淮月和谢沧澜:“老头子我这一生只收过三个徒弟,一个是我儿子,年少早夭,一个是齐国的少将军,可惜战死了,最后一个便是晋国三皇子晋子善。子善是我教导的最有天赋和聪颖的学生,不过人无完人,他心魔难除啊,可以成为君王,难以成为一代大儒。”
“心魔。”重点来了,宋淮月赶紧问道:“敢问先生,是何等心魔,拖累公子?”
慕容洪小酌一杯,悠悠道:“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
外头下着大雪,夜里的烛火经不住风吹,几下子就灭了,坏掉的木窗户早已经挡不住灌进来的刺骨寒风。
殿室很大,但是陈设简单破旧,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掉了漆色的柜子就别无他物。床上的一床露出棉絮的被子硬如铁,一点暖气也无 。
这里是冷宫,也合该有它应有的冰冷情况。
没有炉子,瑟瑟发抖的少年,发丝杂乱,裹在寒衾里瑟瑟发抖,慢慢试探性往下伸脚,触碰是像冰一样寒冷的被角,又赶紧缩回来了双脚。
双膝彻骨寒,他满脑子是白日里那些宫女太监的谈话。
“三皇子真可怜,被陛下放到冷宫里头,不闻不问。”
“你懂什么,谁叫他上头有个宫女出身的低贱生母,那宫女没福气,生了孩子就难产死了,多晦气。皇上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宫女,连带着三皇子也厌恶起来。”
“不过我听说三皇子的好日子要到了,皇后要将三皇子要到自己的膝下抚养。”
“那我们还是少招惹那位儿,以防哪天他想起来,来报复我们。”
窃窃私语的人群,画面连贯成一体,烦厌地使他久久睡不着。
晋子善猛然掀开被子,披了仅有的单薄外衣,出了殿门,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雪景,他就这样任凭寒风贯彻心骨。
他仰头看着苍天,却根本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后的此番善举。
皇后娘娘,你如此,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你和太子的一枚棋子。得你们垂怜,救我出冷宫,将来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们。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无情的笑,像冰天动地的寒雪天,不近人情。
往后上书房,和两位皇兄一同学习,三皇子晋子善便成为了最蠢笨的一个,一篇简单的骈体文,太子和二皇子只读两三遍便能够默书,而三皇子读数十遍未必会背。
老太傅抚着花白的胡子,直叹息着摇头。
此生三皇子,算是废了。
坐在凤座上的皇后,对着这枚没有什么威胁的棋子甚是满意,一手挑起上供来的璋玉。
朝堂权谋文冷情女配之七
“晋子善,你真的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晋国皇子,错了,你只是一枚人人可以操控的棋子。一无是处。只配沦为本宫和本宫皇儿身边的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榻上的贵公子被噩梦惊醒,衣服上冷汗涔涔,而蚕丝薄衾一半滑落塌下。镂空檀木月洞门上,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走进来一个包围他安全的隐卫:“殿下,您该起身上朝了。”
晋子善点头。
宋淮月听慕容洪絮絮叨叨老半晌,才履清了前因后果。晋子善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是他的伪装罢了,他想要的是证明给天下所有人看看,也包括他那个不重视他的父皇和心怀鬼胎的皇后、太子看看,他晋子善拥有一双翻云覆雨、扭转乾坤的手。
客栈外头响起了一阵阵喧哗声,宋淮月连忙起身,将门开了一条缝,门外快涌上来几队杨国的官兵。
她扭头对谢沧澜道:“快撤,杨国人找到这里来了。”
谢沧澜点头起身,又对慕容洪行了一礼:“老先生,后会有期。”
“不急。”慕容洪淡然一笑:“我们马上就能再次见面。”
谢沧澜只当慕容洪是玩笑话,带着宋淮月从后窗跳下逃了出去。
相比之下,水路比陆路还要安全。宋淮月和谢沧澜弃了马,让马到大路上去引走杨国人,而二人从小路上逃走,预备从和小路毗邻的界江回到晋国。
赶巧,江边就停靠着一条小船,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老人家船头伫立,背对着他们。
谢沧澜道:“老先生,可否先行载我等过河?”
“自然可以。”
好生熟悉的声音!
船夫转过身来。
宋淮月吃了一惊,脱口而出:“慕容洪?!”
“正是,看,老子的速度比你们快吧。”慕容洪老顽童秉性又显现出来,洋洋得意道。
“快,他们在那里!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杨国官兵发现上当,此刻正朝着宋淮月和谢沧澜追过来。
慕容洪命令道:“上船。”
谢沧澜先让宋淮月上了船,自己先在岸边推了几步,以便小船更好的行驶,等距离有两三丈,才登上船,江水浸湿了他的袍子,宋淮月情急之下,紧紧握住了谢沧澜的手。
谢沧澜身形一僵,却没有推开,也回握宋淮月冰冰凉凉的手。
慕容洪擅长水力,再加上今天刮得是顺风,不一会便将划到了江心。这时候杨国人才赶到绿茵茵的江岸。
为首的将领见到嘴的肥鸭子飞了,愤恨地捶胸顿足,但是也无可奈何。
晋国,我回来了。宋淮月笑着,小船也愈发卖力地朝晋国的方向驶去。
下了船,踏上了晋国的疆土,三个人分道扬镳。
慕容洪打道回府,依旧懒散随性地行走天涯。宋淮月自然是回到晋子善身边的。
而谢沧澜要代表着齐宣回齐国,以便日后谢沧澜离开了原主的身体,使原主能够更好地生活。
接下来,只是属于宋淮月一个人的战场。
当宋淮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晋子善身边的时候,晋子善正在书房里奋笔疾书,他对于宋淮月的再次出现,满眼的惊愕。
随即又烟消云散。
他淡淡搁下毛笔,叹道:“非吾,你回来了。”
“是啊。”活着回来,你内心很惊讶对吧,你装得再好,本姑娘我也知道。宋淮月轻微讽刺道:“小的命是殿下给的,殿下还没有开口让非吾死,非吾怎敢先赴黄泉。”
晋子善皱眉,不满晋非吾的生硬态度:“你是怎么回事?”
宋淮月心里一直有摊牌的打算,反正晋子善也不知道自己在杨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装成遭遇了受辱的样子,受了刺激,性子也变得偏颇了。
“我对于殿下来说,就是个杀人的工具,是枚随时可以丢弃大的棋子。经历杨国一事,非吾也看开了。我会助殿下达到您所想的地步,而且非吾也会努力活到那天,届时还望殿下放非吾自由,因为只有殿下亲自开口,非吾才算真正的自由。”
晋子善本来心中是有鬼的,想起之前和暮凌的交谈,再看宋淮月阴沉得快滴出水的脸,便脑补起宋淮月遭遇暮凌黑手。
物是人非。
晋子善首肯:“你提出的要求,本殿答应你。不过前提你必须对本殿忠心耿耿。”
“非吾的忠心苍天可鉴。”
宋淮月从晋子善书房出来之后,也不必躲躲藏藏了,明晃晃地在三皇子府走上一遭,好久没见过她的那些府上的人,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白日里头见到了活生生的鬼。
才过两日,晋子善又出事了。
太子府上送来请帖,单独邀请晋子善去赴晚宴。
只邀请了晋子善一个人,注定是场致命的鸿门宴。
而晋子善明知道会丧命,却也不得不去。太子不仅用上了自己的名义,而且还用上了皇后的名义,晋子善装病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反而还会落下口实。
晋子善才能外显,不再受皇后和太子的控制,他的压迫深深威胁道太子的地位,引起皇后和太子的杀心,是必然的。
晋子善登上去太子府的马车,宋淮月隐于夜色,时刻保卫着晋子善的暗卫。在这场权力角逐中,无论是她死还是晋子善死,游戏便会马上结束。
宋淮月有些紧张,握着碧玉剑的手隐隐透出冷汗。
乌云蔽月,没有皎皎的月光,宋淮月的玄衣和黑夜更好的融合到了一起。
太子管家躬身立于太子府门前,见晋子善下车,身边只有个赶马车的小厮,笑迎道:“奴才见过三皇子殿下。”
“免礼。”晋子善面无表情。
“谢过殿下,太子殿下早已在正厅等候,殿下清吧。”
晋子善嗯了一声,便和引路的小厮一同往太子府内走去。晋子善前脚刚走,管家立刻变了笑脸,冷哼一声,朝带来的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将赶车的小厮给绑了。
趁着个空隙,宋淮月仗着轻功飞快地闪进了太子府内。
只是还没等宋淮月走上半刻,从她身后便有人提剑朝她刺去,等宋淮月发觉转身的时候,剑尖离她不足一寸。
正厅的光线很暗,晋子善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低沉的气氛压抑。他知道是太子故意这样做,而且角落里有十几双盯着他进来的眼睛。
看着好像就只有太子和他两个人,外加一个奉酒的小太监。
烛火打到太子暗晦不明的侧脸上,太子表面上和和气气,手指着他下首的席位道:“三弟,上坐。”
“多谢皇兄。”晋子善佯装惶恐不安。
“哎,你我兄弟二人还客气什么。大哥先敬你一杯,”太子亲和地近乎虚伪,朝小太监吩咐道:“去,给三皇子斟酒。”
“诺。”小太监冷不防一个哆嗦,颤抖着将酒壶端到晋子善所坐的位子上。
酒里有毒,晋子善如果死了,他这个太监也活不成了。是啊,他就是个替罪羊。明知道要死,小太监还是恐惧死亡的即将来临。
晋子善岂会不明小太监的慌乱、害怕,他装作看不到太监的异常,极其自然地将空酒樽举了出来。
太监用抖个不停的手将酒壶里的酒水如临大敌地倒进了晋子善手里的酒樽里,然后又重新回到太子身边。
晋子善端着手里的毒酒,暗自冷笑,他是蠢透了,才会喝下它自裁。
太子紧紧盯着晋子善,脑海里已经将晋子善的死状描绘了出来,很好今夜胜利在望,谁也没有资格阻挡我的帝王之路。
快喝下去吧,你别无选择。
晋子善始终没有动摇手里的杯子,猝不及防,从大厅外飞进来一颗男子的头颅。血腥味沉重,滚落的头洒落了一地的血渍,小太监立刻俯身吐了。
太子神色大变。隐伏在大厅内的十几个暗卫以为有人突袭,纷纷现身露出刀剑,将晋子善团团围住。
宋淮月提着带血的碧玉剑走了进来,衣服上有好几块血污。
晋子善不合时宜地笑着:“皇兄,宴请子善来,居然藏着这么大的干戈。”他缓缓从座位上站起,将手里的酒水倾倒到桌子上,桌子上的液体冒着渗人的气泡。
阴谋在前一刻破败,太子怎么会甘心,早已经怒轰迷失了理智,大喝道:“是又怎么样?今日你必须死,你们快替本太子杀了这个废物。”
暗卫得令立刻提剑朝晋子善辞去。
然而宋淮月更快一步,已经来到太子身边,将碧玉剑死死地抵住太子的脖子。
“你们胆敢伤害三皇子殿下一分,那么太子立死当场!”
宋淮月声音威慑力不小,如金石碎裂,所有人停止动作,太子死了,他们也没有存活下去的理由。
玉石俱焚,我死他也死,要死,大家一起死,宋淮月冷哼。
太子面色惨白,虽然不得动弹,但是嘴上可不停息:“贱人,你胆敢犯上?本太子诛你九族。”
宋淮月才不会忍着,轻笑回道:“殿下抱歉,小的是一人吃饭,全家不饿。”
又恶作剧般将剑刃贴近他白皙的脖子三分。
朝堂权谋文冷情女配之八
隔着一层皮,剑刃只要再用力,脖颈便会血流如注。太子的最后一丝理智全无,满心是害怕,生怕宋淮月给他来个玉石俱焚。
“你……你……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本太子?”
太子的脸色惨白如纸,恨不得伸出第三只手来将宋淮月该死的碧玉剑隔开。
他表里不一的货色,宋淮月当然知道,又不急不慢地笑道:“太子殿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家殿下困乏,先回去休息了,殿下同意否?”
宋淮月的意思是让他放人,太子当然知道孰轻孰重,虽然现在是个好机会一举除掉晋子善,但是自己的生命更加宝贵。
“好,今日三弟酒也喝了,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可是,”宋淮月接话:“太子不舍三皇子一个人先行回去,一定要亲自将三皇子送到三皇子府上才心安,太子说是吗?”
“你……”太子原本残存的心思一下子被宋淮月打散,但是奈于宋淮月的能取人性命的碧玉剑,咬牙下了决心:“好,就依你。”
那些太子豢养的暗卫没有办法,往后退了五六步,给晋子善和宋淮月让出一条道来。宋淮月架着太子的脖子,拉扯着太子跟在晋子善身后一同出了正厅。
谁也没有看到,转身的时候,晋子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浅浅的,淡淡的。
被管家捆绑住的马夫又被重新放了出来,为了保证太子到三皇子府后能够顺利回太子府,宋淮月大度地让管家坐在马车外跟随。
车厢不大不小,两个人正好,但是三个人显得拥挤。
太子夹在这两个人中间,一点都不自在。晋子善靠窗户一侧紧贴厢壁,轻抿着双唇,视线平打在对面的宋淮月身上。而宋淮月看着自己的剑和太子脖子上的距离,这个距离要调剂好,不然手一抖,把太子脖子割破了,就不好了。
太子又不能转头,只能看着他们两个,将晋子善的神态动作尽收眼底,不由冷哼道:“三弟,真是养了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听到这么一句,宋淮月差点就要动手了,尼玛,这么想砍人脖子怎么破?
“皇兄,过奖了。你府上养着一群,也不及我这么一个有用。杀手暗卫,重质不重量,皇兄可要谨记着。”
“殿下说得真对,太子这么想非吾,非吾也没有办法。会叫的狗不怕,咬人的狗才有用。”宋淮月笑眯眯道。只要不妄自菲薄,我随无聊的人怎么说。
主仆俩一唱一和,太子逃不到什么好,又冷冷地哼了一声,闭眼不说话。
气氛霎时变得轻松,晋子善和宋淮月顺利回到三皇子府,而晋子善反倒做了个好人,将马车借给太子先行回太子府。
经历过今晚的一场有惊无险的鸿门宴,接下来的几天,晋子善干脆闭门装病,连早朝都懒得上。
引得三皇子党派的官员纷纷要上门探望晋子善,都被府上的管家给挡了回去。
齐国监国公主府。
花园里传来廷杖敲击血肉诡异声,以及撕心裂肺的哭天抢地声。
“打,给本宫往死里打。”齐诺一脸铁青地坐在玫瑰椅上,一手死斯地抓在扶手上,倘若她再加大一把力度,椅子报废无疑。
被打的是个小丫鬟,小丫鬟被架在条凳上,动弹不得,左右两侧巴掌粗的廷杖依次不间断地打下去,丫鬟股间血肉开裂,殷红的血染透了如雨点般砸落的廷杖,腥燥的血气使在场侍立的仆众惶惶不安。
只不过打翻了一个杯子,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丫鬟一阵一阵惨叫,齐诺心烦意乱,怒斥道:“给我堵住她的嘴。”底下的人不敢再怠慢,加重齐诺的怒火,立刻有个胆大点的老婆子上前将袖子里的帕子预备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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