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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列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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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宋淮月冷着声音往前垮了一步,中间的大汉举起臂膀不让宋淮月出去。
身后卫婆子尖酸刻薄的言语传来:“呦,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在夜王府风风光光的县主呐,金梧桐,我劝你还是死了出去的心思吧,我只怕你会一直被殿下禁足到死。”
“金梧桐这个名字也是你一个下人可以叫唤的。”宋淮月一挺金梧桐不是善茬的性子到底,转身向卫婆子那儿走了几步,但也不靠近:“本县主是由陛下,皇恩谕旨亲手册封,你可是要搞清楚,我堂堂正二品上了皇家玉碟的县主,不是出自夜王之手,再怎么落魄,也容不得你这个奴婢置喙。”
卫婆子尚未搞清楚状况,铁青着脸狠狠地瞪着宋淮月:“你敢置夜王殿下的命令于不顾?”宋淮月却是摇头:“我要进宫面圣,让陛下为本县主做主。”
提及北廷帝,卫婆子心下一个咯噔,眼见宋淮月转身就要离去,几个拦路的听见宋淮月的一番话都傻了眼。卫婆子暗道不好,更加不能让宋淮月出去了,差点跺脚跳了起来,尖着嗓子叫道:“你们都快拦住她,她要是进宫面圣,我们都活不成了。”
守在门口的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
“拦?”宋淮月冷笑一声:“谁敢拦我?”一个旋身,腰间的鞭子已经被抽离,像赤练蛇腾飞,打向卫婆子。卫婆子一下子被甩了胳膊,瘫倒在地,被身后的一个丫头扶住。
快速地收回鞭子,一众丫鬟婆子小厮,个个呆傻了眼,见主心骨卫婆子倒了,冷冷倒吸一口凉气,跪地倒了好几个,后面的见前面的跪下了,自己也跟着风跪下了,都不敢抬头。
“本县主就算是你们夜王府的客,担着这个县主的名头也是尔等的主子。可不要主客颠倒,忘了自己应该有的身份。”
女强穿越文矫情女配之三
所幸卫婆子没有被宋淮月这么一鞭子抽晕,意识尚存,完完整整见识到了宋淮月的厉害。之前的关于这位云朝县主本质无用的传言难道是假的吗?再者说如果不是当初那位来自夜王府的管事放话,给她是个胆子都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想着,卫婆子往身后缩了缩,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生怕宋淮月不放过她。
可是宋淮月是有些手腕的,对于这些人无疑是先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奖罚分明。
宋淮月用鞭子倒指着卫婆子道:“以后这庄子上的事情的管束让青鱼帮衬着,你们可有异议?”将分权的事情放大明面上去,旁人没有反驳的余地,卫婆子一口应承下来。
从刚才的尖酸刻薄、目中无人到现在的殷勤畏缩,简直是两个人。
“县主……”青鱼拉了拉宋淮月的衣角。
“无妨,你只管放心做,有本县主给你撑着腰呢。”
青鱼有了宋淮月的承诺,以及宋淮月的坚定的气场,心里顿时感到安逸。
当然宋淮月并没有打算要出门,在这座宅子里倒腾了一番功夫之后,晚膳端上来的珍馐善品、精美菜肴,一应俱全。
月上中天。然而夜王府的月夜却又不太平了。
北廷玉的房间里传来充满磁性的男子一声暴走的声音:“凰凤玉,你没有心,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烛光暗晦不明,打在俊美男子的侧脸上,他对面的白衣清冷但相貌倾城的女子看似不屑,将男子的话当做耳边风。
这二人一个是北廷玉,一个是凰凤玉。
北廷玉犹记得那日他临靠金玉堂三楼的窗户上,观临东街的繁华景色,无意中瞥见传闻中的废材凰家女,清姿如雪山白莲,缓缓走在街上,眼里放不下红尘的任何一切,面对前来挑衅的苏家三小姐,淡漠一笑,以迅雷不急眼而之势将苏家三小姐掀到了旁边的内成河里,于是他开始关注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渐渐的女子像个深海里的漩涡,他早已陷入了属于她的铁骨柔情里。
啊呸,宋淮月如果知道北廷玉所想,这就是她的心声。老兄,站那么高你是怎么看到她放不下红尘的眼神,她蛮横如牛的力气总喜欢将人掀到水里,你居然就喜欢了,你有受虐倾向么?
凰凤玉沉默半晌,方才说:“在不在乎又怎么样?”
这句左右摇摆的话使北廷玉更加恼火,他快要失去理智了:“你是不是在想着北廷渊那个病秧子?”
病秧子三个字使凰凤玉不喜,北廷渊清润如玉,到了北廷玉嘴里怎么这么难听,凰凤玉也有些不快:“凭什么这么说渊哥哥。”
“哥哥,叫得好亲热,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是我的女人。”在爱情这方面,北廷玉是有占有欲的。
“没你想得龌蹉。”凰凤玉现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龌蹉?”北廷玉自嘲一声,“既然我在你心里是这个样子的,那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省得我玷污你的心。”
北廷玉的气话和凰凤玉的气场显然不搭,凰凤玉的字典里可没有服软这两个字,她把她的尊严捧得高高的,在她心里一直是信奉这样的奉条。踏我尊严者,死。尊严之上。
“走就走。”凰凤玉接着用袖子贯穿着内力将门板隔开,头也不回地走掉。
北廷玉抿着嘴唇,冷清着张脸,攥着拳头弯腰俯首在书案旁定心神,忽然想起什么,对外吩咐了句:“风,下去安排好,明天把金梧桐接回来。”
隐在外围黑暗里的暗卫道了句“是”,就不见了动静。
宋淮月夜里睡得香甜,早上起来的时候申请气爽,趁着没人在的时候,喜滋滋地打了两遍陈氏太极拳。
在这糟心虐情又虐身的偏激的平行世界,身子骨健壮是首位。好歹得受得过一二三四五的下毒、刑打,再不济扛得过一二三四五的精神贬低。不内斗过小三,外打得过流氓,你怎么空手套白狼?
宋淮月预备翻个白眼,准备再打套军体拳的时候,青鱼人未到声先到:“太好了,县主,夜王府派人来接县主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任由青鱼简单收拾了一下物件,宋淮月故意换上了一套淡青色的衣服,一改往常的张扬不羁的装扮,北廷玉你不是就新欢这个调调吗?我就来膈应你。
无视来接她的人见了鬼似得眼神,宋淮月落落大方踏进了低调却不失豪华的马车,徒留众人一记素衣浅浅的背影。
不过一进了车厢,除了青鱼再也没有其他人,宋淮月露出了本性,翘着极其自然的二郎腿开始一心开干小几上紫莹莹的葡萄。又大又甜,轻轻一抿,全部化成了水。
青鱼低着头,但还是见怪地抬头瞥了宋淮月几眼,县主,形象呐!
疾驰了几个时辰,到夜王府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宋淮月下了马车,暗红的霞光打在宋淮月的脸上,使得她光彩照人。
哪里有当时被赶出夜王府的半分憔悴悲惨之感。
只不过宋淮月暗自将粘在衣角的葡萄皮弹走,面色岿然不动,一副端庄的大家小姐的做派。
碰巧,北廷玉出府,夜王府近一半的奴才站在府门前,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被下放了三个多月的金梧桐重新回来,竟然这般脱胎换骨。
北廷玉这时候出门走到正大门,还没有下台阶,本来目不斜视的他往宋淮月那里一个斜视,就停下了脚步,宋淮月把握好这个时候,大大方方地朝北廷玉望去。女子神色丝毫没有变化,目光淡如清水(完全是北廷玉的视觉)。
宋淮月轻笑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云朝县主见过夜王殿下。”
他们曾经一起长大,尽管一直是他在疏远金梧桐,金梧桐黏着他从来没有这般客气生疏过。忽然宋淮月的态度转变令他心里有些不痛快,拧着眉道:“何必这样客气?”
这样客气?金梧桐不客气的时候,你嫌烦,现在她客气了,你又嫌不快。宋淮月无语。
“云朝暂住夜王府,给夜王带来诸多不便,以前主客不分实属惭愧。等过些时候,陛下安闲下来,云朝自会求得恩典搬出夜王府,殿下可以放心。”
“本王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宋淮月收回礼节,挺直了身子,对庄子里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尽管北廷玉似乎忘了是他把她赶到那里去的。青鱼撇了撇嘴,道貌岸然。
向他微微颔首,一句话不说,带着青鱼宋淮月就从北廷玉身旁擦肩而过。你不喜欢金梧桐以前的性子,那么我就改。
装逼谁不会?
青鱼走在前面引着路,刚才离开的时候,她特意偷偷瞄了眼北廷玉的那个脸色,好想笑怎么办。身后传来宋淮月没心没肺的声音:“青鱼,把我房间里除了那件绯红色长袍其余眼色鲜艳的衣裙全部撤掉,换成梨花白。”
“是。”
青鱼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家县主的一切决定都是有她的道理的。
这两日月圆无缺。
宋淮月安静地窝在闺房的椅子上,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果不其然,隔着帐幔,青鱼的身影在烛光下一晃一晃的,“县主,夜王身边的大丫鬟传话来了。”
“什么事?”宋淮月明知故问。
这件事涉及到北廷玉今晚出府。
“殇王府门设宴,夜王让县主盛装出席,前去赴宴。”
“好啊,本县主正求之不得呢?”北廷玉你把本姑娘做挡箭牌,本姑娘就拿你做跳板。所以说宋淮月让青鱼准备梨花白的衣服不是没有道理的。
宋淮月不施粉黛,连发髻也不梳,只是在脑后系了条和衣服搭配的白色带子,月光照人,加上金梧桐绝色的容貌,宛若小龙女清丽的装扮。
青鱼在廊檐上候着,见宋淮月从昏暗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吃了一惊。
殇王府,一架马车缓缓停下,由于马车太过低调,一下子沉没在了其他豪华精美的车架里。
府上华灯初上,美奴娇婢就如栽在青瓷盆里的奇珍异草,环绕身前,朝中的大人物在朱门大敞的夜王府进进出出,时不时传来官员们相互吹捧寒暄的声音。当然不乏公子小姐的身影。
……
“朱大人。”
“胡大人,进来身体可好……”
……
“上次下面有人献了一幅李宗的名画来。”
“了不得,李大家的一画千金。”
……
“哎,那个公子好俊俏。”
“切,还没有夜王一半好看。”
“我就喜欢殇王……”
……
王侯设宴,良辰过后又美景。热闹繁华一片。
不过这些声音,很快就沉寂下去了,诡异的可怕。那架低调的马车里,宋淮月轻挑车帘,露出一条缝隙来,一探究竟。
女强穿越文矫情女配之四
王府里的数千顶灯笼,再加上如白练的月光,将殇王府内外照得恍如白昼。
看戏的眸子在帘子后面打量。
凰凤玉一席白衣,堕马髻妩媚点缀着她的清冷,凤眸微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光。一出现,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之前凰凤玉几次展露头角,没有多少人敢小觑她了,然而还是有炮灰喜欢在作死的大道上奔走。
冲锋陷阵也没有你这样积极的,炮灰兄!
所谓矛盾和冲突都是作死作出来的。
“本宫当是谁,原来是凰将军家的废物。”说话的,还把话说得这般爽利的是十一公主北廷瑶,她敢这样挑衅,不过仗着自己是公主,而凰凤玉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凰凤玉第一次摆脱了她痴傻的传言,是通过那日在街市上,青天白日对着苏家的三小姐大打出手,以旁人观测不到的速度将人整个掀到了不见底的河道里。
凰凤玉证明自己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可苏三小姐被救上来之后,邪气入体,从此落下了病根。北廷瑶和苏三小姐是闺中手帕交的关系,苏三受了委屈,北廷瑶当然要为自家姐妹将这口气挣回来。
前头有两个翠衣宫女开路,后头两列三行侍女俯首提着琉璃盏。北廷瑶一身绣青色鸾鸟宫装,飘带在前,禁步在侧,极其嚣张地拂袖走在正中央。对上凰凤玉的时候,开路的两个宫女已经退到了一边,将空间让给了北廷瑶。
想到父皇对着凰崇正也要避退三分,北廷瑶心里就很恼火,在她的心里,君是君,臣是臣,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惶恐和恭谨。而凰崇正因为兵权在握,竟也不把北廷帝放在眼里,赤条条藐视皇威。
凰凤玉像看着跳梁小丑般扫了一眼北廷瑶,她当初复苏在这个身体里的时候,对着这幅躯壳说,凰凤玉,今世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凡是任何一个轻视践踏你的人,我都会帮你铲除。我要替你也是为我自己,活出最好的风采。她内心不屑,释放冷冽的威压。
北廷瑶可不是吓大的,气场上也不示弱:“凰凤玉,见到本宫还不下跪行礼,怎么,是骨头太硬弯不起,要人帮你?”
“我凰凤玉从来不给蝼蚁下跪,你在我眼里分文不值。”她摆着残酷的笑容,轻蔑地看着北廷瑶。
以下犯上的话一出,众人早已惊骇地说不出话来,使安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现在,所有的眼睛全部盯着北廷瑶和凰凤玉两人。
风华绝代?惊世骇俗?
公主身边的宫女都是经由宫里极好的管教姑姑调、教出来的,个个不是吃素站在主子后面发软的。北廷瑶身后一个大宫女站出来,狠狠斥言道:“凰凤玉,身为臣女,不遵礼法,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藐视皇威,按律当杀!”
“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说话。”凰凤玉轻功绝顶,话音刚落就出现在那个宫女的身边。北廷瑶骇然:“凰凤玉,你要做什么?”
“杀鸡儆猴——”凰凤玉的手已经抓住了宫女的脖颈,稍用力就会折断。不过……
凰凤玉耳朵轻微一动,听到了暗器带动的风声,松开宫女的脖子,侧身躲过。尖头镖打在对面的墙上。
宫女命悬一线,等凰凤玉松了手,咳嗽着大口喘气。
“我殇王府今日设宴,见不得血,唯恐晦气。”刚才出手的是殇王北廷渊身边的暗卫。
人群有些骚动,有女子呢喃话语,“是殇王……”
“还有夜王。”
北廷玉站在北廷渊身侧,向凰凤玉那个方向望去,他当然还记得他和她因为北廷渊有着隔阂。北廷玉看着凰凤玉,而凰凤玉却视而不见,对视着北廷渊。
北廷渊是个病王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北廷渊生母何才人在怀着北廷渊的时候被另一个品阶是婕妤的妃嫔嫉妒下毒,何才人危迫关头早产下孱弱的北廷渊就殁了。北廷渊打出身身子骨弱,从小药罐不离手。别的皇子御马学武的时候,他只能在屋子里躺着;别的皇子去上书房读书治理的时候,他只能靠着识字的奴才以及自己的天赋勤奋;别的皇子扬鞭纵马的年华里,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今日北廷渊能够出来,蓝衣华贵,却掩盖不了病态的苍白脸色。马车里,宋淮月转了视线,打量起北廷渊和北廷玉的相貌,老实说,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美女基因的改良,皇家里出美男很常见。
两个人的美是各有千秋,北廷渊温润内敛,北廷玉张狂外扬,连带着他暗金流纹的黑色华衣也显得狂傲。
“渊哥哥,”凰凤玉声音缓和:“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我就不动手了。”她又转向北廷瑶冷笑:“还望十一公主,日后好自为之。”
见识过凰凤玉可怕的武力值之后,北廷瑶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一提到凰凤玉这个名字,苏三便会精神失常地朝柜子里躲。可怕,她根本毫不顾忌。北廷瑶心里一个瑟缩,连忙后退,宫女们将她护住。
这会儿宋淮月刚折了帘子身子缩了回去,北廷玉身边的侍卫风就认出了夜王府的马车,侧身对北廷玉近语:“王,云朝县主来了。”
可巧,北廷玉在凰凤玉面前吃了闭门羹,默默看着凰凤玉和北廷渊的互动,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愁没有方法夺回凰凤玉的注意,风的禀告可谓解了北廷玉的烦忧。北廷玉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似得,膨胀的不自在感以及失落感渐渐消失。
当着众人的面,北廷玉几步跑到一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前,露出令旁人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的笑容,说了一句:“阿桐,既然来了,还不赶快下来,坐在马车里多么难受。”
阿桐,宋淮月心里笑笑,当初金梧桐在的时候,这厮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亲切的称呼,要么什么称呼都不加,要么直呼金梧桐。要是以前的金梧桐听到这个称呼,还不高兴的要死,一激动脑子就会犯傻,怪不得会被北廷玉毫不困难得利用。
马车前的两侧灯笼摇晃。
端坐在车厢里的宋淮月小声对青鱼问道:“青鱼,本县主今日怎么样?”
“漂亮。”青鱼还想再加上一句,已经被宋淮月打断:“足够给我打气。外面有夜王照应,本县主先出去,青鱼你断后。”
青葱似得手将帘子挑开,长袖在前,宋淮月已然低头走了出来,站在车驾上伸直了腰,方拿下了袖子。
宋淮月就这么高高俯视前来作秀的北廷玉。
北廷玉就在那只手之后的一系列如行云流水的般动作里惊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金梧桐。他从并没有如此仔细过这样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在他记忆里,金梧桐从来都是一身他觉得十分艳俗的红衣,装作十分纯真地对他笑,令他恶心。
可是似乎都变了。女子一身清丽脱俗的白衣,和凰凤玉的冷艳孤傲截然不同,相貌不输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恍惚得令北廷玉以为宋淮月又在搞什么古怪的点子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而且凤玉还在旁边看着,这样想着,他定了定心神,将手伸到宋淮月面前,以温柔的声音道:“阿桐,下车吧。”
宋淮月轻轻弯了弯嘴角,将嘴角弯成不屑和讽刺的效果宋淮月表示真是个技术活。“多谢夜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云朝自己来便可。”
说着错着北廷玉的肩头轻轻跳下有半人高的车辕。金梧桐是习武之人,这点高度并不算什么。北廷玉刚从凰凤玉的忽视中出来,又陷入了宋淮月无情的拒绝,蹙起了眉毛。
宋淮月极其端庄朝他行了个礼,便转身淡然处之朝殇王府大门走去。
北廷玉无端对宋淮月示好,凰凤玉心里很不舒服,难道说北廷玉真的……变心了?再看看宋淮月那个样子,根本不把北廷玉的示好放在眼里。
身为强者,她对着宋淮月射出杀人的寒光。
宋淮月并不惧怕,迎上她寒光的眸子,随即又浅笑地正脸跨步离去。
拳头打在棉花上。
凰凤玉脸部表情一僵。
传言云朝县主,是京中出了名爱穿红衣的张扬美人,为人脾性外放,最爱慕夜王北廷玉。传言似乎不一样呢?北廷渊若有所思。
女人嘛,最不喜欢别的女人和自己撞衫。宋淮月虽然没有和凰凤玉穿一样款式的衣裙,但是一样都是白色……
旁人禁不住暗自对比着宋淮月和凰凤玉的容貌。
悲剧来源于北廷玉,那么就要从北廷玉开始。
小说里曾经提及到,凰凤玉和北廷玉两个名动天下的人物里都带着“玉”字,京中人称赞,“双玉成珏震天下”。
去你的双玉成珏震天下。
一个玛丽苏,一个汤姆苏,绝了。
双苏奇葩祸天下。
女强穿越文矫情女配之五
凰凤玉和北廷瑶之间的“闹剧”算是开宴之前的小插曲。风波平息,众人表面恢复常态。
北廷玉受到宋淮月的当众打脸,没有再腆着脸皮让宋淮月过来和他坐在一起,来达到气凰凤玉的目的。
金梧桐平日仗着惠贵妃的宠爱,妄做自傲,在这京中没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宋淮月落得清闲,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安静坐下。案桌上新鲜的水果,精致的糕点,难得一见的从胡人那里运来的葡萄酒,人生生来劳作享受,张弛应有度,宋淮月再也不会像生前那般只知道奋力工作而忘了自身该有的休息娱乐。
她舒畅地从酒壶里到处一杯香甜的美酒,小饮小酌起来。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凰凤玉同样没有朋友,不过她有男人。宴席中央的高台上,婀娜多姿的几个王府舞姬和着清平调跳着舞。
宋淮月的视线穿过环绕的舞女,锁定到凰凤玉身上。北廷渊作为主人坐在坐北朝南的主座上,凰凤玉坐在他身边,极其显眼,而北廷玉烦闷一杯一杯往嘴里灌着酒,坐到主座下首的第一个位子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舞女的曲子也换了好几个,青鱼再旁边侍奉着,宋淮月身体有些热,葡萄酒浓度再低,也要保持清醒才行,不过主座那边,除了北廷玉醉的不省人事,北廷渊和凰凤玉两个人居然不见了。
不见了?呃——宋淮月捂着嘴巴,打了个嗝,那两个人不会悄无声息的私奔了吧?
宋淮月反应是极快的,装作很是平常地对青鱼道:“青鱼,你先去马车里等着本县主,本县主随后就到。”
“诺。”
支走了青鱼,宋淮月也悄悄地离席,她坐得位置偏僻,且旁人三三两两地喝酒喝得正高兴,不会注意到宋淮月无端地消失。
一般按照小说里的套路是,某某众大宴会之后,女主因为喝酒上了头一个人悄悄出去吹吹风,去去酒气,然后在后花园、凉亭、河边等一系列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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