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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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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意垂眸,她听明白了,苏迎的意思还是内部争斗的可能更大一些。
  毕竟,皇帝出巡的路线也不是事先公告天下,大多是秘密行进的。能将线路打探出来,再行布置就已经是一件难事,结果是她为求皇帝挡刀死了就可以知道,必定是攻到了皇帝眼皮子底下,近在眉睫的情况下,她无可奈何之下才会宁愿一死以保持皇帝。
  “你的意思,是……仁寿宫?”
  苏迎耸肩,“明年太后和皇帝会闹的更僵,曾经一度太后想要示好,皇帝顺水推舟也想缓和彼此的关系,毕竟皇家的亲眷关系,为天下所瞩目,大臣们也都死死盯着,皇帝也不敢做太出格。”
  “人,其实就是那么现实。董氏死了,董家有心无力,没人牵头谁敢打刺王杀驾的主意?如果董氏还活着,她翻出天来我都信。而刘家就不一样了,刘太后还在宫里,哪怕和皇帝撕破脸,身份也在那儿摆着,想要在刘家一呼百应,是太简单的一件事了。”
  “你觉得呢?”
  沈如意笑了,“我觉得怎么样又能如何?全凭你一张嘴,我捅到皇帝那儿去也全靠一张嘴。他倒是会信我,可是无凭无据,他要怎么治刘家?”
  “只能像你说的,坐等。守株待兔,只得到那时候,提醒皇帝顺藤摸瓜了。”
  苏迎直点头,和自己说事儿就是省事,说上句就知道下句,省时省力更省心。
  “刘太后扶持太子,想必不会一点风声都不漏。正好重生后我就到了东宫这小太监身上……我也不想回皇上身边,就索性待在东宫里中,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也好及时通知你一声,早有防范。”
  “你看,如何?”他问。
  沈如意默,她虽不赞同,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唯一的办法。
  她现在一举一动都受到各方瞩目,尤其皇帝监视的小眼神像黏到她身上了一样。
  她就是调个宫人到身边,都不一定会折腾出什么事来,更不要说东宫太子身边的人了,这么暧昧的地方,随随便便都能传出来她杀害太子的一万八千种方法。L

☆、223 绕圈

  苏迎的身份敏|感,不便多留,沈如意恐怕有多嘴的,事情传到皇帝耳朵里,解释的不清不楚,反倒让他那七弯八拐的脑回路给扭曲了。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一个人的心思却是灵犀相通,显而易见,苏迎也是相同的想法,频频往门的方向瞅:
  “时间差不多了,和你搭上话,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再有什么消息,只怕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我们——”
  “在小树林。”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都笑了。
  沈如意越笑越心惊,特么谁能想到她能有和自己对话的这一天,为什么玄妙过后,感觉又这么诡异?
  现在苏迎还活着,芯子是沈如意,那是不是代表至少目前来讲未来还是没有改变的,她还是会死,所以才有苏迎的存在……
  生生将后宫一个苦苦为生计挣扎的妃嫔研究晦涩难懂关于‘存在’这么个哲学问题,她也是醉了。
  “我能问一下,你什么时候重生到这身体里的吗?”
  苏迎临告退前,沈如意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一直萦绕在她脑里好久的问题,却见苏迎嘴一扁,一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表情,显然说多了都是泪。
  “……四个月前。”
  沈如意也惊了,四个月——她孩子也才四个多月啊,赶情他是搭她家宝贝的顺风车来的?
  以这副身体在宫里行走四个月,还混到太子身边不错的差事,她……好自豪啊。果然她的潜力是无极限的,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苦了你了。”她道。
  苏迎嘴角抽搐。特么心不苦,命好苦!
  直到他头也不回走出暖阁,沈如意忍不住还在回味他那酸爽的表情。
  她不是没有过重生成太监的醉人经历,只不过她之前各种放不开,做太监的时候是能不洗澡就不洗澡,更不要说照镜子了,像这么面对面别开生面的表情。她根本从没看见。
  原来。竟是这么格格不入,娘娘腔到爆。
  东宫太子生病,能跑出来到长乐宫御驾前传话的。绝对是一等一的心腹,苏迎能混到如今的地步,不要说别人,她自己绝对是钦佩有加。外加五体投地。
  只有她知道,一个女人忽然生为一个缺失了零部件的男人。偶尔三五不时还漏尿的太监是个怎样毁天灭地的打击。
  果然,人就是在打击中学会成长,曾几何时,她能想到自己会在太监的领域里闯了自己的一片天呢?
  沈如意一时间感慨万千。把等着和见面的沈夫人及沈少夫人全抛在了脑后,浮想联翩。等到想起她们来的时候都不知又过了多久。
  xxx
  沈如意再见到章和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要说刘太后真不愧挂着作死小能手的嫡母名头。也是作中之神,作功出神出化。堪与章和帝比肩了。好好的一个万寿宫宴,算是让她——还有她二哥寿安侯夫人给搅的天昏地暗了。
  估摸着刘太后和苏迎是同一路数的。
  只不过,不同的是苏迎是给太子吃巴豆粉,太后是给自己吃——她记得之前太后就曾经使过这一招了,把皇帝气了个倒仰。这回却不知是食髓之味了,还是懒的动脑,就拣个现成的一计两用,也不怕用烂了,这回在皇帝生辰上又吃开了,上吐下拉。
  然后东宫太子那边又出事,可把皇帝给折腾坏了,跑完仁寿宫跑东宫,也就他那武力值开挂的身子,换二一个身娇体弱的就这么被推倒了。
  就是腿受得了,估计接连闻了两宫的味儿,熏也熏出个好歹了。
  这天早上就开始下雪,下到中午开始放晴,萧衍肩膀上还有两片未扫干净的雪花,脸色沉的比早上的天还阴,紧紧皱着眉,鼻孔往外喘着粗气。
  沈如意表示,如果皇帝能喷火,那鼻孔喷出来的火苗怎么也有一丈长。
  不过却也难怪,好好一个万寿,一个个都跳出来砸皇帝的场子,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不要说皇帝本就是个大气筒子,没气炸都算他有涵养了。
  连带着整个万寿都搞砸了,整个儿都没了心情,据琳琅说连晚上和大臣的宴会,皇帝还被几个大臣追问太后的病情,气的皇帝脸都要绿了。
  也是气大发了,怕回豹房心气不顺再横挑鼻子竖挑眼,才在长乐宫歇下了。
  沈如意一见皇帝脸色不对,连忙迎上前握住他的手,冰凉凉的:“你怎么也不捧着手炉,大冬天的多冻人啊。”
  萧衍没理她这茬,只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边往里走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她一眼:“听说,昨天宫宴上寿安侯夫人给你娘家人难看了?”
  美人榻上摆着一张四脚雕刻着桂花树的小桌案,两人一人坐一边,宫女便捧着一盏热茶摆到了皇帝那边。
  “快喝口热茶暖暖。”沈如意笑眯眯地道。
  “你也听说了?”她明知故问,闹这么大皇帝再没听说,不是宫里要变天,就是皇帝跟她这儿装耳目闭塞呢。“相互间吵了几句。你也知道,我和吉祥这身体,怎么也算是姐妹共侍一夫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一门二后,当面说着尊荣,背地里怎么说的没有?”
  她笑,“也就寿安侯夫人敢当着矬子嫌弃人个儿矮,当着和尚骂秃驴,偏生赶巧我们沈家那位继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三言两语不和还不就吵起来了……倒叫其他人看了笑话。”
  萧衍的脸色丝毫不见好转,两条眉毛几乎快要挤成了一条。
  “刘家到这时候还不知收敛,四处整事生非,朕爱娶哪个是朕的事,爱给谁家体面也是朕的事,哪里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还真当天下是他们姓刘的了?”
  他冷哼,“你放心,朕会给你出这口气,绝不能让你当着那些个内外命妇丢那么大的脸,朕给你找回场子!”
  “……那时候我都走了,寿安侯夫人没当着我的面说。”沈如意避重就轻,就不做白莲花为刘家求情。
  不说她想不想,皇帝估计想治刘家都想疯了,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这时候为刘家说话往自己脸上贴圣母白莲花的标签。
  “当着你的面如果她敢说,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朕可真要怀疑你这脑袋瓜子是在琢磨什么呢。”萧衍总算唇角勾勾,看上去像是在笑她,实则笑意根本就到眼里。
  “你,直接回豹房来了?”他问。
  沈如意也是醉了。
  她没在宫宴他知道,回哪他反而不清楚,这说得通?
  瞧皇帝这话里话外就是有人禀了上去,宫宴上发生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现在倒在这儿和她逗磕子,想必也是知道她见了东宫的小太监,心里犯了膈应又不好明讲,在这儿她和绕圈玩儿上了。
  对她,皇帝算是三十六计都要使了个遍了吧?她也是真服了。L

☆、224 画风突变

  沈如意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皇帝这猜忌多疑的性子是改不了了,只不过从显性变成隐性。
  不过能开口试探,她已经知足了,不像对别人,和以前对她那样自己个儿在心里琢磨,然后各种定罪,不管真相是什么,他心里罪证却是确凿的。现在这样,已经是个长足的进步了——
  特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不是已经被他越拉越低,都要向他看齐了。
  “东宫的小太监——”她作势想了想,“好像叫苏迎,他说有要事回禀,我就见了。”
  然后作欲言又止状:“是不是我不该见?”
  萧衍看了她一眼,“你见自然有你见的道理。”
  呸!
  惯会挖坑设套的,坑都挖到她脚后跟儿了,沈如意心里冲着他竖起中指。
  这家伙是习惯成自然了吧,对着那些个大臣脑袋一刻都不带消停的,到她这儿还各种显摆智商,不绕出她什么来他就觉得遗憾满满是吧。
  “那是。”沈如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和他这人要是耍心眼玩儿心机,姑且不说能不能玩儿过人家,毕竟先前俩人斗智斗勇过来,输赢各半,但结果总是她站在弱势那一方。没办法,谁让人家占据皇帝这个天然优势的身份?
  她也算看透了,顿悟了。
  既然玩心眼,怎么她都是输,还不如直肠直肚,和他来明的。否则皇帝乐此不疲,平日这就是他拿手好戏,倒把她自己绕进去,左右是她得不偿失。
  “他那么说。我自然要见了。结果,绕了半天还不就是说,怀疑东宫的吃食不干净,希望我能够出面彻查清楚,免得太子身子受苦?”
  她道:“这中间又有孙胜来报,说寿安侯夫人和虢国夫人吵起来了,我又叫孙胜将沈夫人和我家嫂子请过来。中间耽搁了些时间……皇帝陛下还有什么心存疑虑之处。尽可开诚布公地问,不至于这么阴阳怪气的,有必要吗?”
  萧衍让她这阴阳怪气一说也是脸上一热。
  可这能怪他吗?
  她一个不问世事的未来皇后。恨不得连豹房外的鸟都没见识过,更不要说后宫诸事全权交给这昭容那修仪的管理,突然反常地见了东宫太子那边的人,他问问怎么了?难道这不是正常合理的推测吗?
  萧衍才不想说昨晚他大半宿没睡。一半是让太后给气的,另一半还真就是东宫太子那边的事——
  这也是太巧了。拉都拉一块儿去了,大晋最敏|感的俩地方都给他闹起来了。
  他要不是知道刘太后存心故意让他膈应,在各皇亲国戚和大臣们面前秀存在感,不止一次作妖。他还真要以为自己是哪天梦游时下的旨,让宫人刻意苛待太后和太子,毁了自家名声。连带唯一的独苗儿子都不放过呢。
  他也没怀疑沈如意有丝毫不轨之心,要说他俩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他日常办公理政外,几乎都黏在一块儿。
  他不怀疑她的智商足够耍心机使手段,她根本就没时间,也没人供她差遣。她的四周围全是他的心腹人选,本来是为了护她周全,其实真正运作起来,倒把她生生隔绝在一切阴谋诡计之外了。当然,这只能说是当初史料未及的副作用,他看来……倒是好的。
  “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双凤目看上去坦荡荡,清澈如水。
  沈如意最喜欢他五官中就是这双灿若寒星的凤目了,心里各种阴谋诡计,一肚子坏水,偏生那双眼睛生的那叫一个漂亮,像是一眼就能望见底,怎么看怎么觉得其人纯善,绝不是心思狡诈之徒。
  却正应了古人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章和帝这人仪表堂堂,就是脱下那身皇帝皮,也是大家俊秀公子,还是男女老幼都喜欢满满阳光正能量,脸美体健纯善好青年型。殊不知,那七拐八弯的心肠,把人卖了还得给他数钱,说他好。
  “是,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陛下君子之腹了。”沈如意似笑非笑,伸手轻轻俯上他的腿。
  萧衍不甚自在地咳了一声,旁人家的媳妇怀孕后多多少少都变傻了许多,反应变慢,怎么他家这位越发牙尖嘴利,句句堵人肺管子?
  脑子不要太灵,把他噎的连句整话也说不明白了。
  “我平日惯是个不理事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东宫太监能找我有什么要事回禀,所以才见了。”沈如意揶揄是揶揄,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否则还真真就变成和他打马虎眼,替人遮掩了。
  “反正我左右都是你的人,也不怕你多心,却哪里想得到,你这颗小心脏还是这么不信任人——”
  她长长一叹,瞥了萧衍一眼,肉眼可见他的脸迅速地见红,不得不说人长的俊就是有这点好处,连发脾气都不想发,那火还没上来就迅速让一颗青葱少女心给化了。
  “哎哟,你多心了,我没那么想。”萧衍解释,不等她说完就给打断了。“这不是说到寿安侯夫人,我想着要给你出气,谁知道就顺嘴扯到这上边了。”
  沈如意表示,她也是醉了。
  皇帝扯东扯西,把自己打造成个路见不平拔打相助的英雄好汉,他也不亏心?
  “好,是我多心。”沈如意又好气又好笑,她能说么,皇帝最近越来越无赖了。
  当然,这总好过前阵子动辄甩脸子闹脾气,起码现在说明他还顾忌着她,在乎着她的感受。
  经过前几天皇帝的各种作,各种矫情,她算是看明白了,皇帝的病根已经种下,就是个敏|感多疑的底子。哪怕她豁出去,俩人人脑袋打出狗脑袋,他也还是本性难移。
  他能让着她。顾忌着她,尽够了。
  就那几天皇帝冷下她来,油盐不尽,她就受不了了。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在折磨与失败中学习,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再摔一次,然后爬起来就行了。
  “我看他的意思。似乎是觉得这事里有蹊跷。想通过我在你面前提一提。”沈如意力求解释的清清楚楚,这是当时她就和苏迎商量好的,毕竟皇帝那诡谲多变的心思。无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后的自己都是深有体会。
  苏迎几乎是在重生第一时间一直就在想借口遮掩过去,她会说吗?!
  “我看他的意思也只是怀疑,未有定论。”她半真半假地道,微微挑眉看向若有所思的萧衍。“我每日足不出户。也还能听见关于董氏的一些风言风语,东宫太子那里更不可能没听过。但凡风吹草动难免就过会疑神疑鬼。我觉得无论那小太监的怀疑是真是假,还是彻查清楚比较妥当。总好过各方人士各种合理揣测,引人心动摇便不好了。”
  萧衍垂眸,半晌沉吟不语。
  “我昨天去的时候。太子那张脸一片煞白,几乎虚脱,我就吩咐人查了。”他缓缓地道:“似乎是在豹房我留他用了查和糕点。与东宫的饮食相克,他的脾胃又一向虚弱。所以才致他反应那么大。”
  沈如意一噎,这倒是没听苏迎提过。
  却不知是阴差阳错导致这么一场,还是根本就是苏迎预想的这么一出,特意安排了相克的食物……不过,他一个小小太监在东宫里小有地位也还说得过去,要是呼风唤雨,连在豹房太子的吃食都能了如指掌就有些太过夸张。
  估计也是巧合了,却料不到更加雪上加霜,让本就吃了巴豆粉的太子生生遭了这么一出罪。
  罪过,罪过。
  “太子还好吧?”沈如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太子为人不大地道,从小就知道护着亲娘颠倒黑白,当着皇帝的面往她身上泼脏水,但到底是个孩子。
  如果她有孩子,无论什么境况下都能站在她这一边替她说话,她其实也会觉得是个好孩子,大孝子。
  更何况,这事儿本就是她——虽然是未来的她,但还是她不是——偷偷下的黑手。
  “我今早叫陈槐亲自跑了一趟,似乎好多了,已经能够起床温书,正常上太傅的课了。”萧衍道:“御医开了药,说是没有大碍的。”
  沈如意微微点头,“没事就好。”
  然后瞥了他一眼,鼻子几不可见地哼了一声:“以后东宫的人,我再不见就是,也省得你胡思乱想。”
  萧衍一怔,忽然意识到刚才那茬沈如意还没过,持续在那儿发作。
  “你想什么呢,是你胡思乱想吧?”他扔过来一个鄙夷的小眼神儿。“我也就随口问问,你还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以后还不许我想哪儿说哪儿了?”
  “和你,我就不想动心眼儿,对着那些个大臣,皇亲国戚就够我累的了。”
  “你也知道,我在你面前一向口无遮拦,你什么都当真,还不是气坏自己的身子?”萧衍反手压在她的纤手上,轻轻安抚地拍了拍。“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别和我一般见识啦。”
  “……”
  沈如意瞠目结舌,皇帝不嫌自己的画风转太快?
  明明刚才进屋里的时候,俊脸都快砸脚面上了,那脸阴沉似水,语气说拷问是过点儿,绝对是试探她的意思。
  现在这话风一转,就成了她自讨没趣,庸人自扰——
  做人不能太无耻啊!
  就趁着沈如意太过震惊,以至于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萧衍已经起身坐到了她旁边,伸手摸摸她的肚子,然后无限怜惜地摸摸她的脸蛋,轻轻掐了掐。
  水灵灵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萧衍都舍不得挪开手,摸了又摸。
  “肚子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他问:“早上吃了什么?午膳用了吗?”
  才走完没皮没脸无赖风,转头又是慈父的风格,他倒是不嫌自己有太多面孔,不胜其重,好一番嘘寒问暖。
  沈如意拍了下他的手,然后明目张胆地等他转头看她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么放肆的动作,在萧衍看来却是十足的顽皮可爱,外加真性情不掩饰。
  她越是和他耍小性子,闹脾气,是小女人的撒娇,他心里反而越舒坦,只觉得她这是和他打情骂俏,拿他没当外人,根本无须掩饰。
  她越发脾气,他越爱。
  如果沈如意知道皇帝心里是这么想的,估计一公升的血都不够她吐的。
  “现在气性是越来越大了,”萧衍笑了,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却惹得她一声惊呼,反手一巴掌拍到他手上。
  “疼!”沈如意怒:“你的劲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木桩子几脚就踢断了,我这脸还禁得住你掐!没轻没重了——你看,紫了没?”
  萧衍还真仔细看了看,轻微的有点儿红,好像涂了胭脂一样。
  他嘴巴一撅,上去吧唧就是一口。
  “没紫,我还能没轻没重拿你当仇人掐?我哪舍得?”他说着,一把将她环抱在胸前,忍不住又亲亲她的脸颊。“我的小娇娇,越发娇气了。”
  我的小娇娇……
  沈如意不禁一阵恶寒,她不明白这么膈应人的称呼,他是怎么忍心说得出口的?
  “我才没有娇气,分明是你手劲太大,掐的我疼了!”她强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据理力争。
  “好,是我力气太大,是我不对,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气啦。”
  萧衍就坡下驴,沈如意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大人大量,不与她一般见识的意思。
  “我不是生气,你——倒打一耙啊?”
  “好,是我倒打一耙。”萧衍真诚地道。
  沈如意表示,特么皇帝也欺人太甚了!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他也认错了,还是给人一股浓浓的她无事生非的感觉?
  不是她阴谋论,皇帝那七弯八拐的心肠她是甘拜下风,耍死人不偿命啊!
  “你——”她突然无言以对,伸手狠掐了他手臂内侧一把,只瞅着他嘴牙咧嘴真疼了,才算多少解了气。“你欺人太甚。”
  萧衍咧嘴,默默地瞅了被掐的胳膊一眼。
  她确定,是他欺人太甚吗?分明他才是她暴力下的受害者吧?
  不过看着沈如意气鼓鼓的,双颊跟鼓成个青鞋一般,心里忍不住就乐开了花,越看越爱看。
  沈如意这时也是气昏了头,让皇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早将皇帝进屋就质疑她,这一切的导火索给抛到了脑瓜儿后头,被他浑身散发的无赖气给熏了个倒仰,嘴上说不过就开始动起手来。L

☆、225 纷争的开始

  皇帝有意遮掩过去,沈如意也就没再不依不饶非要个说法。
  至少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硬碰硬,倒缠着她四处要说法,不死不休的架式,她也算忒知足了。正所谓撞了南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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