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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助攻培训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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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羡的大军已经紧近承天。
  大随大势已去,那些驻守四方的城守早已忘了忠君爱国之本。城门大开,司羡率兵攻占,不费吹灰之力。
  朱静安站在皇宫中最高的摘星楼上,俯视整个都城。城外火光冲天,将士齐声高呼如雷鸣。
  “皇上,反贼已围攻于城外。城内动荡,请陛下随微臣速速出宫,待恢复实力,再杀光这些叛臣。”
  寿王世子有些干瘦的身子挺直如松柏。
  “那就走吧。”复国无望,留在这不过是徒受侮辱。
  朱静安刚踏出金銮殿,便被人逼了回来。“唉唉唉,你还不能走。”
  江远带着人截住了朱静安的去路。
  “大胆,竟敢阻拦陛下。”朱文博拔出长剑,护在朱静安面前。
  “有话好好说,动刀动剑的干嘛。”江远徒手拨开了朱文博的利剑。“大家都是文明人,坐下来慢慢说。”
  “你……”朱文博手上青筋暴起。
  “陛下,这边请。”
  朱静安嗤笑,“你是司羡派来的?”
  “不是。”江远摇头,“不过也差不多。”
  “成王败寇。”朱静安毫无惧色。
  “我不过是想请陛下换个安逸之所。这皇宫里这么乱,宫人侍卫们跑的跑,逃的逃,不小心伤着了龙体就不好了。”江远继续絮叨,“我绝不会对陛下如何,陛下放心。”
  朱静安跟在江远身后,听他轻啐了一口。“某人的心窝窝,我可不敢动。”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到绝望,我可能是条废鱼了。︿( ̄︶ ̄)︿

  ☆、做一个尊贵的长公主(10)

  司羡的动作很快,几日便攻破了城门,且兵器将士几乎毫无损耗。
  大局已定,人心所向。
  司羡站在宫门口,望着这辉煌巍峨的皇宫,一时不知做何感想。
  “陛下,这宫室简陋,且在宫人逃窜时受到损毁。若陛下入住,定要好好修缮一番,章显吾皇的威严。”前朝的九门提督褶着一张老脸,弓着腰,阿谀谄媚。
  司羡能迅速夺取承天,这位九门提督出了不少力。城门戍卫、城内布防的图纸,均是这位萧大人亲手奉上的,就差城门大开,迎司羡入内。
  “不必了。”司羡摆摆手,将那群臣子甩在身后。
  这皇宫,他熟悉的仿若自己家一般。幼时被选为太子伴读,荣宠加身。太子不爱读书习武,便整日拉着他斗蝈蝈打马球。他好言劝着,好话哄着,太子才肯听几分。太子犯了错,他便第一个出去顶,皇帝不怎么责罚他,倒是父亲脾气上来,拿起藤条将他抽的皮开肉绽。
  小太子听闻他挨了打,便去太医院讨药,偷偷给他送过来,还带着满心满眼的愧疚。
  “阿羡,我以后一定好好听父皇的话,绝不犯错。若是、若是不小心惹了祸,你也别给我顶着。父皇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他舍不得打我,打坏了可就没人继承他的皇位了。”小太子皱起粉嘟嘟的脸,愤愤不平。“他那么多妃嫔,怎么就只生了一个儿子。明知我不是这块料,还要赶鸭子上架。”
  小太子摇晃着脑袋,小声抱怨。“阿羡,我跟你商量个事。”
  “太子请说。”
  小太子凑在他耳边,低着声说:“以后我若为皇,便封阿羡为摄政王,替我料理朝堂琐事,军中内务。”
  少年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脖颈上,他觉得今年的冬日竟热的不像话。他重重的点下头:“好,司羡定为太子,守得大随百年太平。”
  *
  朱静安被关在一个院落里,除了不让踏出院门,不让自戕,倒也不限制他些什么。
  一阵风过来,叶子便簌簌的往下掉,颇有几分苍凉之感。
  院子精巧,虽不大,但五脏俱全。身边伺候的人也不少,膳食一如当年皇帝的份例。朱静安想不通,这司羡到底在考量些什么。前朝的皇帝,对他而言就是巨大的隐患。这隐患不除,更待何时?
  “主子,外面风大,莫吹凉了身子。”丫鬟叫小荷,手脚伶俐,做事也妥帖。她拿来一件外衫,给朱静安披上。
  “司羡呢?”
  “少爷正忙,若是得空定会回来与主子相见。”小荷敛下眼,恭恭敬敬。
  正忙,怕是正准备着登基大典吧。朱静安笑了笑,没多说话。
  他自从来了这个朝代,便整日为皇位为江山所累,如今一无所有了,却觉得一身轻松。
  “这日子怪无聊的,可有什么来打发时间?”
  小荷回道:“骰子马球蝈蝈马吊都有,不知主子想要哪些?”
  “拿马吊过来,再找三个人来。”
  朱静安出宫出的急,没带什么贵重物件。惟有这玉玺,他贴身带着。反正大随也该灭了,这玉玺也没甚么用处。
  “我没什么拿来做赌注的,便用这块玉玺吧。”
  “主子,这使不得。”小荷领着其余二人齐齐跪下。
  “起来吧,我又不是皇帝了,跪我干什么。”朱静安语气温和,像个翩翩风流的世家公子。
  三人依旧跪地,不肯起来,朱静安无法,便将马吊牌铺散,再顺着大小捡起来。
  “我陪你打。”司羡其实早就到了,只是迟迟没进来。
  “好,算小荷一个,再出一个人。”
  四人齐桌,朱静安将玉玺随手放在了桌角边。
  “静安这筹码压的太大了,我可没什么来做赌的。”
  朱静安听司羡唤自己的名,不由的愣了片刻。
  “一块玉而已,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若皇上诚心要玩这局,便许我一个全尸好了。”
  司羡摇了摇头。
  “怎么,不肯?”
  “不,你会活的好好的。还有,依旧叫我阿羡便是了。”
  一个时辰下来,只有朱静安面前压满了银子银票,其余三人输的裤子都不剩了。小荷二人不敢赢,情有可原,至于司羡为何输的这么惨,可能是他手气真的太背了。所有的好运都用来夺皇位了,这牌桌上自然要失意。
  “今天运气真不错,你俩过来,赏你们的。”朱静安扒拉了一下面前的银票银两,平分成两份,分给了小荷二人。两人说什么也不肯接,还是司羡发了话,才高高兴兴的接了银子退了出去。
  “你倒是大方,这辛辛苦苦赢来的钱,转眼就散出去了。”司羡似乎心情很好,脸上容光焕发。
  朱静安无所谓道:“反正也没什么用,给两个姑娘买些胭脂水粉、珠宝衣裳,也算得用。”
  “这里有些小,委屈你了。”司羡看来看院子的格局,说到。
  “不委屈,我觉得挺好的。”
  他几次三番想害司羡的亲人,还派了杀手前去刺杀司羡,虽没成功,但这一桩一件,他不信司羡一无所知。但若是知道,还这般假惺惺的做甚,难道朱家皇族还有什么秘密有待挖掘?
  不过司羡这般算是白费了,他不是真正的朱家人,他一无所知。
  “等过几日,你便依旧住在东宫。你从小在那长大,应当住的舒服。”
  朱静安身子一滞,没再言语。
  *
  沈卓终于跟时方碰面了,她攒了一肚子问题想要问个明白。
  “你那天说我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该记得写什么?”
  “我们两个本来是太上老君座前的金童玉女,下凡来历劫呀,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时方作惊讶状。
  沈卓被气笑了,时方什么都不肯说,还拿她当傻子逗。
  “滚滚滚,给老娘滚远点。老娘马上就是长公主了,你配不上我。我要写封休书,休了你,另寻驸马。”
  “得了吧,别想这些不可能的事了。”时方冷笑,”司羡要把朱静安安置在东宫里,你可知道?”
  “什么?他脑子锈了吧,东宫如此显眼,稍不留意便会被发现。”
  “他应该想出万全之策了,不然也不会贸然决定。你看你这个便宜弟弟,丝毫不关心家里人,一心扑在了他的小竹马身上。你当初被朱静安算计,他不是不知道。司将军的死在军中闹的沸沸扬扬,他也没说去查个明白。连朱静安派刺客暗杀他,他也毫不在意。你以后可得看清局势,夹着尾巴做人。司羡疯起来,可不一定记得你是他姐。”
  “见色忘姐!”沈卓啧啧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哟,(^U^)ノ~YO

  ☆、做一个尊贵的长公主(11)

  司羡登基,坚持一切从简。梁朝初立,国库空虚。且为了迅速恢复国力,司羡听从谋士所言,轻徭薄税,与民休息。实在是没有足够的银两,供他大肆挥霍。况且他根本就不想引人瞩目,从心上人手中夺来的江山,终究烫手。
  登基大典上,沈卓看着曾经单薄的少年一步步走上那高位,成为伟岸的帝王。她眨了眨眼,觉得这场景莫名的熟悉,心中蓦的一疼。
  她忙偏过头去,却看见时方棱角分明的侧脸。
  她轻声说:“我们可能真的是认识了很久很久。”
  时方回过头,对着她的眼,笑道:“对呀,好几辈子的事了。”
  *
  朱静安搬进了东宫。
  不知司羡对外是怎样一番说辞,他这个前朝皇帝住在太子东宫里,竟没一个反对。
  或许是外人根本不知吧,朱静安苦笑。东宫把守严密,估计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他能涉足的地方,也仅限于这空旷冷寂的宫室了。
  朱静安将明纸糊制的窗子推开,任由鹅毛大雪顺着凛冽的寒风吹进屋子。东宫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雪一飘进来,便化成了水。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着!”司羡见他穿着单衣站在风口,立马唬了一句。
  “你下朝了?”朱静安没有回头,依旧盯着外头皑皑的白雪。
  司羡从婢女手中接过大氅,亲自给他披上。
  “可是觉得无聊?”司羡把窗子关小了些,“等这几日忙过了,我带你出城看看。”
  朱静安推紧了窗子,转过身来,问:“嘉熙长公主当年在寿王府差点被轻薄,是我干的,你可知道?”
  “知道。”司羡的声音有些闷,“没有成功,有原谅的余地。”
  “当年大随军队中沸沸扬扬,说司老将军乃是我父皇所害,你可知道?”
  “不是,你父皇还没来得及动手,父亲便暴毙身亡。这是上一辈的恩怨了,让它去吧。”司羡看着启唇轻笑的朱静安,一时竟痴了神。
  “我曾经派人前去刺杀立下汗马功劳的你,你可知道?”
  “知道,不过我不在乎。”
  朱静安忍不住大笑,这司羡竟是个痴情种子。他好端端的活到现在,估计还得感谢那个真正的朱静安。
  “为何?”
  “我心悦你。”司羡在朱静安面前,从未自称过朕。他还是那般用全部的心思,守着一个人。
  “哈哈哈哈,你是爱我呀,还是爱朱静安?”朱静安想擦掉眼角笑出的泪,眼泪不知怎的,止也止不住。
  “有区别吗?”司羡紧锁眉头。
  “朱静安早就死了,我不过是异世的一缕孤魂,占了他的肉身!”
  “你在胡说些什么?”司羡的音调骤然拔高,眼里交织着不可置信以及,惶恐。
  “我为何要胡说,哈哈,你难道就没发现,你面前这个人变了很多吗?”朱静安笑着笑着,大咳了起来。
  对呀,平日里根本不爱朝政的静安,竟揽起了国家大事。他本以为是静安开了窍,没想确是这般血淋淋的事实。
  司羡眼中似乎有血珠散开,他掐住朱静安的脖子,如地狱里爬出的修罗。“静安人呢?”
  “估计早被牛头马面拉去投胎了吧。”朱静安感觉呼吸愈加困难,但他依旧笑着,虽然笑意越发狰狞。
  “啊……”司羡松开了手,如骏马悲鸣。
  *
  “司羡下令杀了朱氏全族。”
  “什么?”
  沈卓正缝着小袍,乍闻这消息,一时惊了神。针直直的戳进肉里,沁出了鲜红的血珠。
  “顾客跟司羡说,他不是真正的朱静安。”时方的嗓子有些哑,说话一字一顿的,但字字都让沈卓心惊肉跳。“司羡一怒之下,杀了朱氏全族与前朝宫人。”
  “他说还说了什么?”
  “说他是异世孤魂,占了朱静安的肉身,大概七分真三分假。司羡信了,如今跟疯了一般,止不住的杀人。”
  沈卓按住流血的针口,问:“为何没有阻止他?顾客现在人呢?”
  “杀掉前朝余孽,大臣们自然不会说些什么,何况那些在他们眼中命如蝼蚁的下人。至于顾客,被关进了地牢。”
  “现在怎么办?”沈卓站起身,面色惶惶。“司羡如今受了如此大的刺激,他不会对顾客下狠手吧?”这梁朝的刑罚,是出了名的残酷。
  “很可能,而且司羡已经开始向全国召集术士,企图召回真的朱静安。”
  “作孽呀!”沈卓身子颤抖。
  “等寻个合适的日子,我会送他回去的,他不能在呆在这里了。”时方轻轻的拍了拍沈卓的背,让她镇定下来。
  “也只能这样了。”
  *
  朱静安死在了大牢里,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牢里的狱卒头磕的震天响,鲜血染红了整片地,也没换来司羡的一丝怜悯。所有的狱卒,一夜之间都身首异处。
  朱静安死的安详,脸上带着解脱的笑意。
  司羡久久的凝视着他的脸,不肯挪眼。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司羡走到朱静安身边,蹲下。将头埋在他冰冷的脖颈处,任泪水大滴大滴的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 ̄3 ̄)╭

  ☆、做一个有气质的村姑(1)

  “你老实说不成吗,老跟我打哑谜是什么毛病?”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说就是不说。”时方摇头,丝毫不受沈卓的威胁。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以前经历了什么?”
  “单单这样无波无澜的讲出来,在你耳里,不过是别人的故事。”时方苦笑,“卓卓,你倒是忘的干净。”
  沈卓头一次看见时方露出这样的神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好、好好说话,我不习惯。”时方一口一个卓卓叫着,她还当真不习惯,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么叫过她。
  “以后你就习惯了。”时方从抽屉了拿出一个精致的漆制小盒,递给沈卓。
  沈卓接了过来,没急着打开。“这是什么?”
  “礼物,送你。”
  沈卓拧开上面的小锁,打开一看,却是一对耳坠子。通透暗红,色泽透亮。
  “我没耳洞。”
  “没事,你可以去打一个。”
  “打耳洞多疼啊,而且现在也不时新这样的耳坠呀。”这种东西摆在博物馆里,可比戴在她身上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那就留着吧。”时方也没多劝。
  “我们既然认识这么久了,你整天压榨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呀。”时方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无赖的模样。
  “最后一个问题,你这个公司不大对劲啊,世界上有时空穿梭机问世吗?”沈卓皱起眉头。
  “没有啊,跟你说了我是神仙,花灵力把人送过去的。这些年神仙都没落了,不得不开个公司挣点外快。”
  时方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落寞。
  “我要怎么样才能想起来呢?”
  “慢慢想啊,多做任务能使脑筋灵活,有助于恢复记忆。”时方顿了顿,“最近公司行情不好,既然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工资打个五折如何?”
  “我QNMD!”沈卓摔门而去。
  *
  一路上,沈卓的脑子搅成了糨糊。难不成她真的是个仙女?
  沈卓以极快的速度奔回家,鬼鬼祟祟拨通了刘思思的电话。
  刘思思昨晚加了一整夜的班,与周公正愉快的约会。
  “卓子,你大晚上的打什么电话呀,让不让人睡了?”刘思思的声音里满是被吵醒的不悦。
  沈卓顶着被揍的危险,继续道:“现在是白天,还有,我真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可能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渡劫!”
  “好好好,你是小仙女,快回你的仙宫去吧。”刘思思眨巴着眼说完,立马倒头睡了。
  沈卓见电话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只能愤愤的挂断电话。
  这人怎么不信她的话呢?
  她以前跟时方的关系一定差到爆,现在逮着机会就欺负她。
  沈卓觉得有些饿了,分外想念楼下的麻辣烫。但她还是先打算洗个澡,这一个月没洗头洗澡,想想就恶寒。
  刚准备出门,她电话就响了,上面闪烁着硕大的两个字,妈妈。
  “喂,妈,有什么事吗?”
  “中午出来一趟,妈给你相了个对象,你看看合不合适,合适就一块处处。地址我发到你手机上了,你好好打扮打扮,这小伙子不错,你可别轻易搅黄了!”
  沈母再三警告,便掐断了电话。
  相亲?八百年没见了,还记得她没对象的事呢,呵。
  沈卓转了转眼珠,给时方打了个电话。
  “江湖救急,我妈让我去相亲!”
  “怎么救?”
  “你收到我给你拨的电话后,立马打过来,就说公司有急事。”
  “你什么时候打?”
  “看情况呗,记得看着手机啊。”
  *
  沈卓提着一大碗麻辣烫上了楼,就算是相亲也抵不过她对麻辣烫深切的思恋。
  不一会,碗里的麻辣烫就见了底。沈卓打了个饱嗝,擦了擦嘴,提着包就出门了。
  环南路XX咖啡厅。
  “沈小姐你好,我叫何良新,是XX公司的副总裁,年薪三百万,有房有车,离过一次婚。”
  啊哈?
  对面肥头大耳,满脸油光,身上的肉都快叠成米其林的中年男子开门见山,一股脑全倒了个干净。
  “沈小姐要是觉得不错,我们就一块处,家里父母催着结婚要小孩。我觉得沈小姐很不错。”
  沈卓如遭雷劈。
  立马偷了个空,给时方打了个电话,然后挂断。
  “呵呵,这咖啡厅的氛围很不错呀。”沈卓岔开话题。
  “对,我就喜欢这种氛围,看来沈小姐和我很投缘呀。”米其林滔滔不绝,“我其实还挺喜欢听音乐会、看歌剧,能升华人的灵魂。待会晚上有场大提琴演奏会,不知沈小姐有没有兴趣同去。”
  真不好意思,我只喜欢在家抠着脚看肥皂剧。
  沈卓低头喝了口咖啡,她尴尬到绝望了,时方还TM没来电话。
  “沈小姐……”
  米其林巴拉巴拉,如大坝决堤。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米其林背后,掐住了他的肩膀,米其林疼的说不出话来。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沈卓:“……”
  “你是谁?”米其林面色惨白。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动了我的女人,你没有好下场。”时方戴着巨大的墨镜,一身笔挺的西装引来了咖啡厅众人的注意。
  沈卓觉得脸都丢尽了。
  时方松了松手,“滚吧,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打折你的三条腿。”
  米其林扭了扭肩膀,拿起公文包便冲往外冲,临走前还骂了句,“有病!”
  “走走走,别再这丢人现眼了。”沈卓拿包挡住脸,把时方往外拖。
  “哪是你的车呀?”
  “那辆捷虎。”
  “你不是开大从的吗?”
  “找人借的,给你充场子。”
  “那还真是谢谢啊!”沈卓想扇他两巴掌。“我们不是说好打电话吗?”
  “那样没有气势。”
  “你现在就有气势了?”
  “当然。”时方轻微的抬了抬下巴。
  “这剧情你是哪看的呀,本姑娘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在网上问的,网友还强烈推荐我去看《霸道总裁爱上我》。”
  沈卓:“……”
  此时我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只知道手有点痒,想打洗你。
  “卓子,你干了些什么,把何先生给活活气走了。”沈母怒气冲冲的打了过来,沈卓不想接,却被时方抢了过去。
  “岳母,您好。”
  “你谁呀?”
  “我是沈卓的男朋友。”时方说谎毫不脸红。
  “卓子什么时候交了个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现在您不知道了吗?”
  “家里是干什么?”沈母语气不善。
  “卖家居的,床卖的尤其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沈母的冷笑声,“家居?一年能挣多少钱?”
  “保守估计,六位数。我们家还在县城里买了套一百平的房子,全款,以后卓卓嫁过来,四个人也不会挤。而且我还刚买了辆车。”
  沈卓看着时方陷入角色中不可自拔,忍不住想给他颁个小金人。
  “就凭你,也想娶我女儿。哼,哪来的滚哪去,离我女儿远点!”沈母怒不可遏。
  “岳母,您听我说呀,我还没说完呢。我家还有个养猪场,一年能挣不少钱呢。”时方感觉那头准备挂电话,立马正常起来,“我还投资了一个安保公司,叫什么张氏安保集团。那个公司的小股东们在抛股,等我收购的股份到了一定比例,把公司接手过来后,让公司姓沈。”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卓子在你旁边吗?”
  “在。”
  “电话给她。”
  沈卓不情不愿的接过电话,“找个时间带你男朋友一块吃顿饭,我和你张叔叔好好相看相看。”
  沈母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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