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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醋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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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韩玉笙跟玉清的身影消失在宫殿的大门外,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的人已经睁开了眼,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出神。
  “主子。”
  屋外的人已经等待了许久,瞧见他似乎起身了,这才赶紧进屋,跪在这人的面前。
  “如何?”
  他挑了下眉头,瞥了一眼眼皮底下的奴才。
  “太女似乎有所行动了。”
  “哦。这样啊。”
  他却是风轻云淡地一笑。
  韩玉笙回府,又被宋家主母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训了一顿。
  宋家主母每次瞧见她都似乎心情不大爽快。偏生韩玉笙根本就没心思讨好宋家主母,而原身的宋舒华的亲身父亲已辞世,没有人会在宋家主母前面为宋舒华说好话,因此更惹得宋家主母跟看眼中钉一样厌恶宋舒华。
  过了几日,护城河那边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
  行人皆停留在桥上,探头探脑地瞧着热闹。
  “我听打捞的人说是有人落水了。是个女子,看着挺年轻的。”
  “哦?是哪家的女子啊?这么想不开的?”
  “似乎是镇上宋府的,就是前一阵不是落水的那一位吗?”
  韩玉笙在水里浮浮沉沉,她整个身体都如绑了石头一样沉重,手脚都麻痹了,但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却是没有事。
  她的眼睛还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命人将她绑了起来,硬生生喂她喝下药。她的嘴角渐渐溢出鲜血,她的耳朵却还是听见玉清的声音。
  这个男人。
  韩玉笙无奈地撇了撇嘴。
  最初瞧着这个男人挺善良无害的,结果到头来最能狠下心来的却也是这个男人。
  “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我的孩子,只能对不住舒华你了,你要原谅我啊。”
  杀死人还叫人原谅他,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哦,不,也许原先的宋舒华会原谅他的,不然也不会甘心地魂归地府了。
  韩玉笙在水里猛喝了好几口水,她浑身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眼前的事物也渐渐模糊了。
  “死了没?没死就该醒了。”
  不断有人用脚踢了踢她。她浑身无力,懒得睁开眼了。只是这个人却似乎没有眼睛的,还是不停地踢了踢她,又摇晃她。
  “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么?”
  韩玉笙愤怒地瞪着这个男人。
  “怎么又是你?”
  她再也装不了傻了,也不想装傻了。直接摆脸给这个男人看。
  玉清的二哥居高临下冷眼瞧着她这副神情,沉默了许久,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慢慢俯下了身体,弯下了腰。
  “呦,大难不死,倒是清醒了,不再傻了?”
  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个人还直接拿手抬起她的下巴,好生观察她,眼神却跟挑猪肉一样充满了嫌弃。
  “瞧瞧,像落水狗一样可怜。两次被心爱的人背叛的滋味如何?挺不错的吧?”
  这话带着预料之中的嚣张。
  “我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
  以这个男人聪明的程度,绝对不会察觉不到她这阵子的装傻充愣,只是一直隐着不发作,倒也是个人才。
  这个男人却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扭头打量了周遭,猛地皱紧眉头。
  “这是哪里?”
  周遭都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她这里点上了蜡烛,还有阴冷的风从四周吹了进来,她有些发冷地颤抖。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上了干净的一身了,只是不暖。
  “我的寝宫的地下室。这个地方可是连女皇都不知道哦,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呢?”
  男人依旧一脸笑意,脸不断地靠近她。
  “宋舒华现在在世人看来只不过是死人一具,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该感激我的不杀之恩。”
  他心情似乎很好,一直笑容灿烂,韩玉笙却看得心惊。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接下来估计有好长一段时间是离不开这个黑漆漆如牢笼的地下室的。
  接下来的发展,都证明了韩玉笙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因为被下药而身体的五脏六腑都被伤到,玉清的二哥派人送来了一堆的上等药材喂她吃下去,她所受到的伤都在渐渐恢复,但即便如此,她的行动却受到了限制。
  虽然她身上没有枷锁,但她能活动的地方不过是这巴掌大的地方,整日整夜她所瞧见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渐渐的,她都快忘记了光明是何种滋味了。阳光的温暖她也快忘记了。
  玉清的二哥刚开始一直没露面,即使来了,也是匆匆地过来瞧了她几下,讽刺她几句,又匆匆地走了,似乎忙得很。到了后来,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在这个地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告诉你件事,你所喜欢的玉清如今都快成了当今太女的侧室了。再过不久就能过门了。你这个亡妻倒是不值得他守寡呢。”
  这个男人每天一开口就是嘲笑她,嘲笑她的无能,让一个男人爬上了她的头,不仅给她戴了最可耻的绿帽,还了结了她的性命,更可笑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最心爱的人,却两次要了她的命。
  韩玉笙被他这些话说的脸皮越来越厚,也根本就不在乎,反正她不是宋舒华本身,她对玉清并没有什么感情,有得也只不过是对一个陌生男人的无奈。
  她镇定地依着他的手,喝着他喂给她的汤水。
  这个男人自从将她囚禁在这里后就喜欢上亲自喂她进食的这种事情,还乐此不疲。韩玉笙从一开始的不淡定到现在的淡定自若,都是炼出来的。
  她如果不吃,饿肚子的还是她,她何必折腾自己呢?更何况她还发现只要她将这个男人喂给她的东西都吃光,他就心情特别好,有时候还会命奴才搬来一些东西讨她欢心,或者弄来一些书籍供她打发下日子。
  这次她也照旧喝完了他手上端着的汤。
  男人笑容灿烂如艳阳,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突然靠近了她。
  “你……干什么?”
  韩玉笙被这个人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
  “这汤好喝吗?”
  他脸上的笑意未减。
  韩玉笙只得点头。
  “不枉费我亲手炖了好几个时辰,你如此喜欢,是不是得奖励我什么呢?”
  这个男人说着说着,却是自己脸红了。
  韩玉笙瞧着他的脸,却无语了。她是被逼着喝完汤,还被硬说成是她喜欢,也真难为他了。
  “奖励你什么啊?”
  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眼前一暗,嘴唇上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她瞪大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孔。
  “你……你……”
  作为男子也太大胆了吧。
  “相处这么久,你难道不觉得我比玉清他好太多了吗?你喝的汤都是我亲手煮的,玉清他可没有这么为你煞费苦心吧。”
  韩玉笙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滑的胸口。
  韩玉笙猛地涨红,忍不住挪开视线。虽然她曾经帮这个人擦过身体换过衣服,该看的东西都看了,但是现在这个人是醒着的,她却没这份胆子去看。
  他却硬逼着她看他。
  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我好看吗?比玉清好看吗?”
  在她的面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
  “我的身体,比起玉清如何?”
  他就那样赤着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要我好吗?我会比玉清待你还好,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我心底一直都是有你的。”
  “我在宫里寂寞了这么久,你来陪我好吗?”

  第二十九章

  韩玉笙看着这个男人,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虽然前世她很无赖,脸皮很厚,喜欢耍流氓,所以不少良家男子都被她调戏过,但现在她已改邪归正了,修身养性了。
  这个男人却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是全身没有一丝衣服,缓缓地朝她走过来。
  “你……你如此做,就不怕女皇知道吗?”
  她最近一直没什么力气,现在更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内心深处涌起的一丝怪异之感,饶是她都知道是什么。她一直以来吃的饭应该是没问题的,反而是那汤……
  她抬眼看着已经爬上床,他及腰的墨发散落在她胸前,她甚至闻到他身上隐隐约约的淡香之味。
  “女皇如今忙着宠幸新人,我这个旧人她早就抛之后脑了。所以说,帝王之家最是无情。”他的指尖抬起了她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眸子印照着她的惊慌的模样,他笑得如罂粟花般动人。
  “更何况,她还因为太女娶寡夫之事而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理会我如今是如何。”
  虽说他笑得很开心,心情似乎不错,但韩玉笙还是瞧见了他眸中深深的寂寞与哀伤。
  也许,他可能因为宋舒华的狠心拒绝而曾经对女皇有过盼望,只是最终还是失望了。
  不知是魔障了还是,韩玉笙还是情不自禁地抚上这人俊美的面容。
  明知那汤水有问题,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喝下,也许她自身也出问题了。
  她叹了口气,还是顺应了身体的反应,扯住这人的双臂,将这个人拉近自己怀里,低头吻住了这人薄薄却有时候显得尖酸刻薄的嘴唇。
  这个人起初还是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明明是他自己送上门的,身体却僵硬了。但这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事,过了会儿,这个人眉眼之间笑意盈满,顺从地软下身体,任她动作。
  事后。
  “我的腰啊。”
  “你到底下了多少份量的?”
  韩玉笙瞧着一直赖在自己怀里的人,有些无奈地瞅着这个人。他们俩纠缠的时间有些久了些。这个人自作自受,如今还一直冲她嚷着腰酸,这又不是她的错。
  结果,这个人不但不理她的问题,狭长的眸子哀哀怨怨地瞥了她一样,又似乎很不满,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嚷道。
  “我的腰……”
  明明嚷腰酸,却不自己动手,偏生还边嚷着边瞧着她。
  韩玉笙无言地跟他的眼神对望,最终还是败下阵,伸手轻柔地揉着找个人的腰。
  他倒是不再嚷酸痛了,而是嘴角勾着笑,倒进她怀里,趴在她胸前,戳着她脖子前的锁骨。
  “你如今这般对我,可得对我负责,知道么?”
  这话倒是为难到韩玉笙了。
  “你说我该怎么对你负责?”
  她皱着眉头。这个人的身份是后宫之人,还是帝王之家的郎君,不是她可以轻易染指之人,这也是她犹豫许久的原因之一。如今这么一瞧,她倒是与他成了一对受天下之人所唾弃的奸妇淫夫了。
  “你就留在这里永远地陪着我吧。除非我死了,否则你都休想离开,知道么?”
  原本还笑得一脸温和的人,说到最后一句话,看着她的眼睛却闪过一丝恨意与杀意。
  韩玉笙此刻却显得有些犹豫了。
  “可是……我终究得后继有人的啊。虽然我如今的身份已是已死之人。”
  这只不过是她的借口。真正的原因不过是……
  韩玉笙瞧了瞧他。
  这个世界终究不是她该停留的地方,等时机一到,她还是得离开。莫问她到哪里,便是她,她也不知她明日的归处是何方,她无法轻易许下承诺。
  想到此,她不禁又记得夏云恒。当日她就不该承诺不会离开他,如今他该是对她的离去痛恨不已吧。
  “你的子嗣?”
  这个人挣扎着从她怀里坐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你打算想找谁帮你生?”
  这问题倒是有点难回答了。韩玉笙没回答,沉默了。万一她回答错了,遭殃的又是她。
  韩玉笙的沉默在这个人看来却是心虚了。
  他沉下脸,光着脚下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身上,头也不回,直接拉开地下室的门走了出去,任凭韩玉笙在身后叫他他都没理会。
  第二日这个人倒是没再来了,连汤水都没有送了,韩玉笙也乐得清闲。省得喝那些加了料的汤水,她也开心。
  从那日起,那个人已经不再来了。
  在宫殿内的另一头里。
  “主子,您这是?”
  一直伺候着如今宫内最有势力的妃子的奴才元儿这会瞧着自己的主子,脸上的神情有些惊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不断地将一碗一碗的汤药灌进腹部。
  “怎么了?”
  直到喝完手里的两碗汤药,这才有空理会身旁之人。
  “恕元儿斗胆,主子您如此心急调理身子,怕是一时之间也难以恢复啊。”
  元儿说完这话,瞧见自家的主子冷眼瞪着他,他吓得慌忙下跪。
  “你懂什么?”
  什么都不懂,都不要插嘴。他有些不满,直接将手中的药碗摔碎在地上。
  从入宫伺候这个人起,元儿已经在这个人身边待了几年的时间了,虽然自己的主子看起来似乎对下人很是严厉,但对他却是格外地开恩,元儿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他更是尽心伺候自己的主子。
  即便自己的主子看起来如此动怒,该讲的话他还是得讲。
  他朝着自己的主子磕头。
  “主子,圣上如今宠幸李贵人,您想怀龙种得想个法子将圣上吸引过来才是。主子您也别伤心了,圣上还是念着您的好的。”
  “念着我的好?”
  元儿却是听见头顶上的人冷冷地笑了一声。等他望过去,这人已经躺在贵妃榻上,一脸漠然地瞧着窗外。
  玉宁望着窗外,思绪却飘向了很久之前。
  他还依稀记得初入宫门时,他内心有些无数的彷徨,他还想着,宋舒华不喜欢他倒也没关系,普天之下不止她宋舒华一个女子,这不,如今他也即将伺候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女皇,这倒也是他的福气了。
  他有些自嘲地想着即将到来的情况。
  刚开始女皇对他还算不错,甚至宠他到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妄想。他还傻傻地想着也许他是能得到平常人家的幸福的。
  可是,后来一碗碗的汤药却断绝了他这个妄想。女皇宠他是宠,可是却不希望他赶在风后前怀上龙种。
  他从最开始的错愕失望到最后渐渐地坦然接受了,甚至主动向御厨要了汤药。
  既然女皇不希望他怀上孩子,他也不会傻傻地抱着不该有的希望。该断绝的,他会主动断绝,他绝非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直到今日,他还以为他这一生都只会孤独终老,他无法做到像平常人家甚至像他所谓的好弟弟一样为心爱的人生儿育女。
  但问题是,他却还是起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他想怀上孩子。
  一想到那个女人抱着别人生的孩子笑得很开心,他就觉得胸口似乎有一根针,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刺痛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他痛苦不已。他素来就知道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他妒忌心重,他无法做到平静看着那个女人抱着别人。
  如果这一天真会来临,那他还不如现在就把那个女人给杀了。
  他紧握拳头,指甲都插进了肉缝里他都不觉得痛。
  玉宁从软榻上站了起来,挥退所有的宫人退出宫殿,又走进了地下室。
  韩玉笙刚趴在床上看着一本游记,突然就感觉背上有重物压了下来。她扭头一看,无奈地说道。
  “你来了啊。”
  这个人没有说话,却是动手扯着她的衣服,无数的吻迎面落下。
  韩玉笙却被他冰冷的手指碰得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她冷得抖了下身体,抓住一直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你的手好冰啊。”
  这个人却是笑了。直接将双手放进她衣服里。
  “那你帮我暖下。”
  他歪着头看她,笑得一脸无辜。
  韩玉笙无奈地揪出怀里作乱的手,放在手里搓暖。
  “你不是有暖炉吗?怎么还把自己冻成这样?”
  这人却是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抛出另一个令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我们出宫吧,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吧。”
  “哈?”
  她错愕地瞪大眼。
  这个人却是俯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冰冷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五官,缓缓说道。
  “我不要什么权利了,我只要你。出了宫,我们就像平常的老百姓一样生活,你的子嗣会有的,我会努力帮你生的。你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好吗?”

  第三十章

  一个月之后,韩玉笙总算是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出来了。
  望着头顶上的亮光,韩玉笙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是不一样。在那个地方,她都快发霉了。
  “你还想站多久?这么不怕人发现么?”
  身后马车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韩玉笙终于回神了。她扭头望向身后的马车,又叹了口气,认命地爬上马车。
  掀开布帘,马车里暖香的气味扑鼻而来,韩玉笙在外面待得太久,一下子就打了个呵欠。
  马车不大,但里面煮水的炉子,吃的干粮还有一些零嘴一一都准备了。里面的人就侧躺在软榻上,狭长的眸子瞥了她一眼,扔了一条手帕过来。
  “擦擦吧,瞧你多脏。”
  韩玉笙无语地拿着帕子看他。
  一个月前这个人就跟她说要离开皇宫,结果什么都没跟她商量,在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天,她差点就被烧死在地下室了。她当时看着满室的火苗,还傻愣在那里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结果这个人跑进来跟她说从今天起他们两个就自有了。这就是他所说的离开皇宫的方法。
  在逃亡的路上,从这个人兴奋不已的嘴里韩玉笙才总算知道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
  女皇不同意太女迎娶侧室玉氏,多次怒责太女,太女逆反,囚禁前女皇,自立为皇,并于这天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以宫妃之位迎娶玉氏。
  而玉宁则趁着太女谋反这天趁乱点火自焚,企图营造他死于走水。而事实证实了,他这一计划是成功了。
  “舍弃荣华富贵,你当真不可惜?”
  韩玉笙心底是完全不相信的。她瞧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由一个前呼后应权势滔天之人变成一个平凡的百姓,而他的弟弟玉清则代替了他的位子,成为了新的玉妃。若说他不嫉妒,她是当真不相信的。
  玉宁却是伸手舀了几颗花生,掰着吃进嘴里,朝她微微一笑。
  “以权势换你一个,完全值得。谁想当妃子就让他去当,反正我是不稀罕的。再说了……”他停顿了下,又朝她一笑。“你身边就我一人,我那好弟弟的妻主可不止他一个人呢。他也算是活该了,以后就真的天天得以泪洗面了。”
  宫里的那些事,他算是看透了。不论得宠还是失宠,皆是围绕着一个女人转。宫里的男子天天盼啊盼,就盼着看那人一眼,殊不知红颜易老,世间的女子大多薄凉,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有些人等到老等到死,却未曾见过一眼那人。
  韩玉笙瞧着软榻上的人,看着他咬着花生,笑容沧桑寂寥,也知他是想起了宫里的那些事,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扯起一张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舒华。”
  玉宁拉住韩玉笙想要收回去的手。
  “嗯?”
  “有件事,我觉得我还是得告诉你一声,免得……免得你将来知道了怨恨我。”
  听到这话,韩玉笙抬起头,疑惑地望向玉宁。
  “什么事?”
  玉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犹豫,神情痛苦。最后,他松开了她的手。缓缓地开口道。
  “这一个月来,我未曾断过药,但子嗣之事,我无法做到。我告诉你这事并非是想要放你走让你去找其他人,我只是想跟你坦诚相见。”
  玉宁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韩玉笙,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情。他的身体已过了适合产子的年纪,常年的失意醉酒,早已损害了他的五脏六腑,药石无灵。
  “哦。”
  玉宁最终却只听见这个女人单单一个字就表达了她对此事的所有想法,甚至她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没有伤心亦或者其他,还不如说是无动于衷。
  “你不恨我吗?”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又扯住韩玉笙的袖子,逼着她认真回答他自己这个问题。
  韩玉笙这次没马上回答,而是瞅着这个男人许久,拉起他身上又掉落与地上的被子。在他身侧空出的地方缓缓坐了下来。
  “不恨你。”
  这话倒是她的心底话。没有孩子的负担,她走也走得放心。一旦她走后,也许这个人还可以另嫁其他人。
  她的回答却没有让这个男人高兴,她看见他眼中的失望,看见他皱着眉头,狠狠地瞪着她。
  逃亡的路上,她与玉宁一路无话。
  马车离皇宫越来越远,直到到了一个繁荣的小镇子上,玉宁发话了,直接在这个镇子落脚。
  “你确定在这里?”
  韩玉笙有些不敢确信,又望了望身后。皇宫的房屋总是比老百姓的大又高,远远地望过去,却如同一座山,看似近实则远矣,她这才放心了下来。
  韩玉笙下车的时候,马车里的人却还是犹犹豫豫地不肯下车。
  “怎么了?”
  韩玉笙站在马车旁,疑惑地瞅着马车上的玉宁。
  “我……站不起来。”
  他这话倒是让韩玉笙马上就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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