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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南桃夭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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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最终定论

唐南意千哄万哄把唐夭夭哄回家;脱下外面厚厚严实的封闭武装;一接触到室内温热的空气,她苍白的嘴唇里发出一声“嘶”的响声,夸张用鼻腔吸吮温暖热气。等到全身被捂得差不多了,唐夭夭双手交错抬头看唐南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寡淡平静一些。
    “出去放松了一圈我已经补充好满满的能量,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结果了,我能承受得了!”
    唐南意换拖鞋的动作微微一怔迅速恢复如常;掠过她走向身后的卫生间;拿出条毛巾盖在唐夭夭被雪球濡湿的头顶;力道适中揉了揉。
    “先去洗个澡换身舒服的衣服;出来我们再谈。”
    看唐夭夭还傻乎乎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唐南意只好俯身近距离与她面对面;神情中难以言喻的温柔,无奈低笑。
    “你总不能让我继续穿着这件吧?”
    天气炎寒,一路上冷风直吹,唐南意那件贴身的衣服一直没干,还湿漉漉穿在他身上。虽然依然无损他清逸冷俊的气质,但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唐夭夭不再坚持,听话上了楼。洗完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唐南意以闲适随意的姿态躺在堪比床一般柔软的沙发上,抿唇喝咖啡,一举一动慵懒中浑然天成的贵胄优雅。
    唐夭夭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视线掠过桌面一览无余,上面只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再次看到这乳白色液体,唐夭夭不禁怨念四起,又是牛奶!天天晚上牛奶!她又不是小牛崽!心里郁猝牵动嘴角不自觉就瘪了。
    冬天的睡衣大多蓬松柔软,依照两人现在还不适合大白天下的关系,给她买性感款式能看不能吃,唐南意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完全是找虐。所以,他很不费脑劲选了些颜色鲜艳的卡通睡衣直接打包回来。
    她身上这件正好是白黑相见的奶牛装,后面的帽子上还附赠牛耳朵设计,再配上面前岂止一千毫升的大杯牛奶,简直绝了!
    唐南意忍俊不禁,不过还是很给面子没有笑出声,只是扬了扬手中的咖啡杯冲对面一脸哀怨的人儿,轻轻挑挑眉毛,露出一个施恩者的神情。
    “想喝?过来。”
    其实唐夭夭才不想喝什么劳什子的鬼咖啡,她只是不想喝这一大杯牛奶而已。不过,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做,可能后面还会有什么更大的阴谋等着。于是唐夭夭深思熟虑之后下定决心,双手捧着那杯牛奶,小碎步挪到唐南意面前。
    唐南意见唐夭夭坐的远又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直到她身体也倾斜脑袋几乎枕在他胸膛,形成一个两人相偎躺窝的姿势才满足了,径自将刚才喝过的咖啡杯往她唇边凑。
    “尝尝看。”
    唐夭夭直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杯子,当然记得就在刚才唐南意还特肆意用这只杯子喝了一口,她小心翼翼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小幅度推了推它。
    “我还不渴……”
    她就是傻也看得出来,这厮绝对是在调/戏她,还是闲情逸致多到志在必得那一种。唐南意被拒绝后也不生气,优雅的把咖啡杯抬高至于自己唇边,别有深意看了唐夭夭一眼,在她脊背发麻的时候慢条斯理抿了一口。
    男神平时清冷起来丝毫没有人气,可存心想要诱惑一个人的时候,绝对是清风朗月中递延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连绵温柔,细腻如糖丝,密密包裹住每一寸灵魂逃之不得。唐夭夭心里默念,“男色误国、男色误国、男色误国”可惜完全没有用,当下又傻又呆愣在当场。
    而这点儿间空对于运筹帷幄的唐BOSS来说足够,他轻轻低下头便触碰到朝思暮想那片柔软,稍加诱导将口中的咖啡顺着唇缝渡进去。
    倾刻之间,温热滑滑的液体顺着咽喉缓缓流下,划过身体里四肢百骸荡起难以言喻的悸动。醇香甘美的丝滑过后,蓓蕾里余下淡淡的一丝苦涩,就是这一丝苦涩萦绕舌尖,经久不散。
    苦涩的滋味让她一时迷乱的思绪渐渐清醒,想到了什么,她伸手轻轻推开唐南意坐起来,手捂胸口平复已然乱作一团的气息。待声音差不多平稳之后,唐夭夭盯着桌上那杯渐渐冷却,热气散尽的牛奶,再开口时已然不再妥协。
    “我还是想要知道结果,既然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如早一点儿,这样我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把心情整理好。”
    深呼吸唐夭夭转身看向唐南意那双明耀清澈,能看透人心的眼眸。
    “我知道,如果可以,你希望一辈子都不让我看到那些阴暗面。
    但是如今,我已经涉足进来,所以你带我玩雪、吻我,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想尽可能减少那些事情对我冲击和影响。
    可是不管怎么躲怎么避,该来的始终会来,该痛的也始终会痛。”
    唐夭夭凑近一些,轻轻握起唐南意的手置于脸侧,想要他同样看到自己眼中的无可奈何。
    “我宁愿在有准备的情况早点承受,也不要猝不及防的时候,痛不欲生!
    你……能赞同么?”
    她眼睛里的坚定不移近乎决绝,神情中带着破釜沉舟的信心,这样的她让打定主意隐瞒到底的唐南意无法不动容。他准备了一千种方式转移话题,一万种不让她知道的方式,可却抵不过她这样肯切而勇敢的看着他,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她是笃定了——他会尊重她的决定!
    唐南意无声的叹口气,长长一段时间缄默无言。他何尝没有设想过目前这种情况的发生?就连走到目前这一步他自然有办法将局面扭转回来,只是舍不得。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必然让她震痛,可终究不忍心瞒着她。
    闭上眼睛,在感性和理智之间艰难的拔河,最终的结果自是不必说,从认识唐夭夭的那一刻他曾经无数次尝过“妥协”的滋味,这一次同样不会例外。唐南意喉咙艰涩,力图无甚情绪将她想知道的宣布出来。
    “白姜氏间接故意杀人罪,判刑7年,白雄皓获直接故意杀人罪,判刑14年,慕刑风诱导性故意杀人罪,判刑20年。”
    “二十年?”
    慕刑风已年过古稀,二十年的刑期相当于坐牢坐到死!饶是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地,然而当亲耳听到最终定论仍是不可避免的唏嘘。那个不管虚情假意也曾对她嘘寒问暖的老人,那个野心勃勃、一身骄傲的老人,真的要以如此悲惨的下场洗刷半生的血腥?
    唐夭夭反复默念着“二十年”念多了不知觉克制不住心慌,唐南意挨过去,让明明身体剧烈颤抖却还是紧咬着嘴唇不肯放过自己的唐夭夭靠在他肩膀上。
    “你觉得会有人千方百计不惜牺牲一辈子苦心经营的名声,以牢底坐穿为代价只为杀了自己孙女,以绝后患?”
    唐南意安抚她后背的手顿了顿:“你认为慕刑风不是幕后操纵?”唐夭夭摇摇头,确定又不确定道:“他是,可幕后的人应该不只他一个。”
    整个案件看似合情合理的圆满解决,入群仔细推敲,却是漏洞百出。
    譬如那瓶替换白酒的酒精,那个该被毁灭却在白雄皓车中搜出的空酒瓶,白姜氏截然相反的两种口供,包括准备掌握白雄皓和白姜氏的幽会时间难,可要让慕灵汐在刚刚好的时间段内闯进369更加不容易。慕刑风可能根据白雄皓白姜氏以往惯常约会时间,但绝对不可能连白水心被白雄宇训斥,找沈煜哭诉,甚至选择刚好和369对面的包厢都控制得了。
    在这层层疑点背后,到底还有谁在坐收渔利?
    “我们都忽略了——其实最具嫌疑的人往往获益最大,也具有充分的犯罪动机。”
    沉吟片刻,唐南意半眯着眼眸藏住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锋芒锐利,遮不住浑身释放出的危险信息。“嫌疑人获益最大?”唐夭夭慢慢咀嚼消化,正襟危坐急迫地看向唐南意:“你怀疑是谁?”
    看唐夭夭紧张兮兮的样子,唐南意抬手揉乱她毛茸茸的头发,口气里却是与温柔动作极不相符的凝重。
    “今天早上判决出来,白雄皓白姜氏不/伦关系曝光,同时白睿、白雄宇和白雄皓三人的亲子鉴定证明白睿并不是白雄宇的亲生儿子,白雄宇一气之下心脏病发作危在旦夕。
    就在刚才我收到准备消息,白雄宇立下遗嘱,他手上白氏所有集团公司股份及白家全部财产百分之八十尽归长子白释!”
    “白释!”
    的确……他们都忽略了……最不动声色但也最会咬人的白释……
    算准时间不动声色将白水心各项消费记录呈到白雄宇面前,预料后续一切反应——白雄宇的愤怒和巴掌会成为促使白水心光临夜影的最好激励,而最善掌控人心的白释当然猜得到白水心一定会根据幸运数字选包厢366!接下来的事情再和慕刑风联手……
    从亲生母亲死后一直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白释崛起了,这只蛰伏多年引而不发的老虎终于还是伸出了利爪,只这一挠,就让嚣张自傲不可一世白姜氏母子彻底从天堂掉进地狱。只这一挠,彻底铲除了白雄皓这个唯一有实力竞争的长辈,只这一挠,完全将偌大的白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抓得每个人鲜血淋漓。
    白释的目的显而易见,为了一雪前耻收纳白氏,而慕刑风跟白释合作并甘心一人承担所有罪责的原因……
    忽然想起了什么,唐夭夭猛然瞪大了眼睛,深深地窒着一口气才能让自己止住不疯狂大喊大叫,她竭力保持着起码的平静,双手紧紧攥着唐南意的手臂。
    “帮我想想办法,我要见他一面!我要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刑期什么的纯属端脑洞打开,如果大家觉得不合理了可以给端留言,能改就会改。
    PS:如果其中荒唐到想骂端的地步,弱弱的说,拜托平静下温和的告诉人家可不可以……
    遁走……

  ☆、第65章 我是谁?

这是唐夭夭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和她一直以为孤绝无望的暗无天日不同,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落寞不堪。唯一与相吻合的,是一种无端而生的悲凉气息从踏入这个地方起就如一张无形的网;将心脏套在荒芜人心的寸草不生之地;让那些犯罪的人永生永世品尝那份颓丧和不被原谅的滋味。
    隔着一层玻璃;整个室内被划分成两个空间,连只苍蝇也没办法穿过厚厚的夹板。通过那层透明的凝胶;唐夭夭的目光直直盯着对面一头白发,满脸褶皱;穿着囚犯服;即使努力端坐也掩不住佝褛清灈的老人。
    有多久没再见过了呢?好像是几个月;又好像已过了好多年。
    眼前的老人对于她来说多么陌生;记忆中他总是挂着慈祥可爱的笑容;捋着胡须,慈眉善目的模样。他总是把她抱在右腿上泡茶给他喝,他总是让她坐在一旁看他那些大气滂薄的字,他总是对想抢着抱她的人吹胡子瞪眼,他总是喜欢抱着她骄傲的大笑“爷爷的小囡囡!”
    这么想想,好像真的过了好多年……
    什么时候这些肆意愉悦的日子越来越远?什么时候这些欢笑全都成了她无知可笑的天真?眼前这个人曾经把她娇养得无忧无虑,不食人间烟火,可也正是他,让她一夕之间成长为现在这样过尽千帆的模样。他曾经给了她一切,却亲手让她失去所有……
    呵!这该叫什么?因果轮回么?
    “你是谁?”
    从对面慕刑风的口型很轻易能看出他的疑惑,唐夭夭敛了敛情绪恢复如常,拿起手边的听筒。
    “你是谁?我可不记得几时跟你这年纪的丫头结了仇。”
    他的声音比她记忆中更为沙哑厚重,唐夭夭抬眼认真看了看他眉间,像是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满身风雪,疲惫沧桑。她的目光让活了七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慕刑风竟恍然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慕刑风不放弃继续追问来人身份。
    “难道不是来落井下石的?我现在这种境遇如丧家之犬,谁不想上来踩两脚!”
    听出他话里话外的试探之意,唐夭夭心里不禁摇头轻笑,看吧,这就是他,即使再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依然要弄清来者身份意图,始终掌控全局。不过廉颇老矣无论甘与不甘,最终必将淹没于代代新辈。
    “慕灵汐的案子还有几个疑点,请慕老先生……”
    “打住!这件事是我在幕后策划还有什么疑问,难不成还想把我的二十年判成无期?”
    话还没说完,慕刑风立刻插嘴打断,态度坚决语气讽刺。不用他这番掩饰,唐夭夭也知道他既然与对方达成协议,一个人顶了所有罪责,必然打算所有的真相烂进肚里什么都不说了。即是已然预料到的结果,唐夭夭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接着刚才的话自顾自说下去。
    “这件事背后到底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慕老先生比我清楚,只是费尽心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杀死亲孙女……这样的理由谁会相信?
    您在这里算是永远出不去了,慕灵汐一死,慕家无人其结果必然被其他家吞噬。
    耗费心力的谋划最终落得如此下场,这可一定不是精明果绝的慕刑风会做的事!”
    唐夭夭的话一波接一波,如同一排又一排飓风卷起的海浪,气势滔天,滚滚而来。一层层把慕刑风坚如城墙的内心瓦解得薄弱不堪。眼看他年迈浑浊的眼再不复往日精明锐利,唐夭夭话锋一转,意味深长道。
    “那么……就要换个方向想,这样看似毫无益处的背后是不是暗藏了一出釜底抽薪呢?”
    闻言,慕刑风无风无浪的面部表情似是颠簸了一下,握着听筒的手掌像枯树皮慢慢收紧。
    “你……想说什么?”
    把慕刑风微妙的神态动作收入眼底,唐夭夭语气轻柔,平和无害。
    “慕老先生不用慌。
    我只是忽然想到——如果慕家子孙不止慕灵汐一个,而且那个还是更能撑起慕家门楣的男孩……”
    慕刑风一惊,污浊的老眼凝视惊涛骇浪的风暴,带着想要将她撕碎的疯狂。唐夭夭像是毫无察觉,用一贯明媚靓丽的笑容继续。
    “可毕竟,他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再有姚家阻拦一辈子也无法继承慕家。凑巧,慕灵汐也是个不中用的,懦弱无能换取不了价值,看起来既碍眼又占地。
    刚好这时候来了一份助力,只要跟那人合作设一个局,不仅可以除掉慕灵汐这颗绊脚石,还有一些让人心动的好处可以拿,大家各取所需。
    慕灵汐一死,那个男孩儿就是慕家唯一的血脉,借助所得的好处和那人的帮助继承家业,把慕家发扬光大迟早的事。
    而慕老先生只需要把所有的一切,咬紧牙关一人承担下来。反正也是一条腿伸进棺材的人了,用这老命换取慕家的繁荣兴旺也算值得。
    啧啧,这样一笔买卖我都动心,更不要说把振兴慕家看得比性命更重的慕老先生,您应该在梦里都会偷笑吧?”
    层层递进,步步紧逼,重重迷雾散去,唐夭夭微笑扬唇剥开真相,露出里面恶心不堪的脏污。在这个过程中她始终不曾乱了丝毫,眼神清亮,笑靥如花。宛如对待一个毫无交际的陌生人,没有任何迟疑可言。
    “你……”
    分毫不差!他和那人的条件交换、利益交涉、甚至他的心里活动都被面前这个还不及他孙女大的丫头猜得不差分毫!究竟是哪家养出了这么心思缜密的女娃?没给慕刑风胡思乱想的时间,唐夭夭右手拿着听筒,左手漫不经心在桌面上敲了敲弹了弹,悠悠说了句。
    “跟白释的合作怎么样?还愉快么?”
    “白释”两个字,如同一颗威力巨大的炮弹从天而降,倾刻之间,摧毁慕刑风犹自装腔作势的姿态。他身体震了一下随即身体前倾,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嘶哑着嗓子,目露凶光。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为什么不可能知道?你以为的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
    白姜氏开始说不是故意杀人,事先并不知道那酒瓶里装得是浓度极高的酒精。事后又推翻原来的说法抵死不认,只有一个解释说得通——她知道了是谁偷偷把白酒换成酒精的,想保护那个人。
    说与不说之间可谓天差地别,一个意外杀人一个蓄意杀人,孰轻孰重明眼人一分便知。而白姜氏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那个人,那个人会是谁?
    那人能是谁?只能是白睿!只有亲生儿子才会让天下每个做母亲的用尽生命去保护。
    可白睿有那样精巧的心思去设计这样一场庞大的局吗?据我所知,他的胸无城府可不是装得。”
    “定案后,白睿被是白雄皓与白姜氏之子的消息人尽皆知,彻底被白雄宇剥夺继承权,算是这场阴谋里最落魄的失败者,更证实了他不是幕后那个人。
    这局里除了赢得不显山不露水的慕老先生,还有谁比一举击败所有潜在威胁,成功执掌白家大权,再无人敢瞧不起的白释更大获全胜呢!”
    唐夭夭分析得有条有理,有理有据,每多说下去便能欣赏到慕刑风的脸色苍白一分。她顿了顿,为了更加认真的看到慕刑风脸上那些难以言喻的惊诧,看够了才顺着刚才的思路说下去。
    “白水心与白雄宇的争吵,和沈煜到夜影的时间,选择的包厢,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无比精准。一般人做不到,但白释可以。
    背地将白水心消费账单在合适时机呈到白雄宇面前,白雄宇锱铢必较必狠狠训斥花钱大手大脚的白水心,白水心任性叛逆必然以更加激烈的行为对抗。离家出走,联系沈煜,找一家销金窟,包括因幸运数字选择366,这些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轮到慕老先生发挥作用了。你早就看出慕灵汐对沈煜非同一般的情谊利用沈煜诱慕灵汐上钩。在白水心刺激下,慕灵汐不知道自己本身酒精过敏,借酒浇愁又不辩方向,走错包厢可能极大。就算慕灵汐没有走错,你们也有另外办法一定让她闯进369。
    至于那瓶莫名被换成酒精的白酒,这就非白释不可了!
    把白姜氏与白雄皓不可告人的关系“一不小心”让白睿知道,想想看,一个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少爷,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原来什么都不是,他当了十八年天之骄子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让他沦为一个笑话的居然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和他尊他敬的二叔!
    巨大的刺激稍加挑拨便有了火山喷发的效果,没什么心眼的白睿在别有用心的指引下,一时冲动,把白姜氏幽会用的白兰地换成酒精。
    正常人第一口绝对能发现白酒与酒精的不同,顶多洗洗胃,对白睿来说这个“教训”实在合心意。可碰上本身酒精过敏的慕灵汐,再加上白雄皓不知情一瓶灌下,人必死无疑!”
    全对!没有一点不与事实相吻合!慕刑风瞠目结舌,看向唐夭夭的目光就像看一只吃人喝血的精魔鬼怪,难以置信的张大嘴,被扼住咽喉一般发不出声音。透过他不断重复的口型,唐夭夭很快解读出他想说的话。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她再也忍不住冷嗤一声,紧接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声过后一字一句莫不是嘲讽。
    “我是谁重要么?慕老先生只要知道您保护了十五的宝贝孙子叫什么不就好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不都是用来牺牲的么?”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不甘的全身扑在玻璃上又一次发问,赤红的眼睛里除了疯狂还多了些看不明的血腥。唐夭夭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佯装思考敲敲脑袋,明明清灵如水的声音传进慕刑风耳朵里却让人心惊胆颤。
    “唔,慕老先生的宝贝孙子叫什么来着……我想想……曾礼没错吧?”
    隔着玻璃的慕刑风眼看着唐夭夭绯红的唇一张一合吐出“曾礼”,瞬间所有的理智全线崩塌,他崩溃得用双手拍打,用脑袋狠狠撞击玻璃,可憎的面容被愤怒拉扯得无法直面,加上老年斑和不规则的沟壑皱纹,凄沥如鬼。这只鬼此刻咆哮着叫嚣着想穿越玻璃的阻碍冲过来,把她撕成碎片。
    他身后跟着的獄警不是摆设,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把他制住,想把他手中的听筒夺过来直接把人带下去。然而慕刑风死死抓着听筒不肯放手,气喘吁吁近乎虚无低吼。
    “不要害他!不要害他!”
    面前的人白发上蒙着灰尘,头上鲜红刺眼的血液顺着他疯狂而扭曲的面容,缓慢蜿蜒往下流,看起来狰狞可怖。可他眼中无声的祈求竟是那么可怜无助,虚弱而强烈。
    但他的可怜在唐夭夭眼里却多么想要无所顾忌的放声大笑,“不要害他”呵呵!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刑风应该没想过什么都没做错,只因为挡了别人的路就被害死的慕灵汐吧?同样都无辜,凭什么曾礼被保护得滴水不漏,而她活该被亲人亲手推向地狱,这让黄泉下的慕灵汐情何以堪!
    唐夭夭笑容冰冷而淡漠,像看一只匍匐在脚底卑贱渺小的蝼蚁。
    “你以为他能活下去么?留着他不仅损害自身的利益,还要时时刻刻担心交易泄露,谁会随身携带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耗费白家的资源壮大自己的对手?
    一个十五岁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知晓他存在的孩子,要他无声无息消失在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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