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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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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我都招。”重压之下,穆洪毅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只见他匍匐在地,泣不成声的说道,“是我分尸的,也是我把尸块装进箱子里的,都是我做的,和我的家人,没有半点干系。”
“有没有干系,自有大秦律法处置。”姚木居高临下的说道。
“是是。”穆洪毅一迭声的说道。
原来,彭才英的尸体被发现后,穆洪文便“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家中,和家人一同吃了最后一顿午饭,继而将自己反锁在了房中。
“母亲虽然觉得弟弟的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但也觉得正常,毕竟发生了那样糟糕的事情,情绪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母亲只叮嘱我不要将弟弟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说是怕被人知道了,弟弟可能会被人抓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弟弟自幼沉默寡言,性格内向,不爱与人说话,我当时只知道弟弟卷入了一起案子中,却从来不觉得,他会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等到了傍晚时分,我见弟弟久未外出,而房中似乎已经有很久,没有声音传出来,所以便破门而入,就发现弟弟死了。”
“然后,然后我就觉得,如果大家知道,弟弟是自杀的,肯定会认为他就是残害同窗的凶手。”穆洪毅说到此处,已然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断断续续的说道,“所以我想,只要让别人觉得他是被人杀害的,就像彭才英那样,才能保住弟弟的名声。”
“大人,弟弟不是凶手,弟弟真的不是凶手。”穆洪毅膝行几步,跪到石安楠面前,磕头求饶道,“大人,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弟弟是不会杀人的,他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冤枉?”石安楠不耐烦的打断了穆洪毅的话,语意凉薄的说道,“若非凶手,他怎么会那么巧,刚刚好,不早不晚的出现在后厨?又如何会畏罪自杀?”
“他不是凶手,还能有谁是凶手?”石安楠冷冷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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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非专业,本文观点,部分借鉴了法医秦明的新书,《幸存者》一书,不敢掠美,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移步秦明处,谢谢
第一百五十四章 究竟是对是错

随着穆洪文的死,彭才英的案子,也随之落下帷幕。
案子最终被定性为蓄意谋杀,京兆尹给出的官方解释,大意是说,彭才英和穆洪文,因生活琐事,产生口角,继而起了杀心。穆洪文在完成杀戮及抛尸等一系列杀人程序后,选择用自杀的方式逃避律法制裁。
由于穆洪毅曾试图用分尸的方式,掩盖穆洪文的罪行,因此以故意损毁尸体的重罪,被收监,但念在其行为是出于顾念手足亲情,且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仅判刑六个月,以示惩戒。
穆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生意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下去了,两位老人家终日躲在家中,以泪洗面,只等着穆洪毅出狱,便要举家搬迁。
女儿那边,是万万不敢去投奔的,也得亏她嫁的远,夫家还算厚道,所以并没有将她休弃,可要说当真心中毫无芥蒂,恐怕又是未必。
一桩杀人案,毁了两个儿子的人生,总不好也将女儿的安生日子,给尽数毁了去,俩老当下决定,日后干脆就不要再和女儿了,免得拖累她。
自那夜叶缺点破,穆洪毅就是分尸的那个人之后,叶缺心中,一直隐约有些不安。
这几日梅长歌不在家中,叶缺闲暇无事,去了趟穆家,等到亲眼见到穆洪文一家死气沉沉的景象,顿时整个人都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
思来想去,叶缺终究还是觉得,自己必须要找梅长歌聊一聊,看看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梅长歌仔仔细细的听完了叶缺的话,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着问道,“叶缺啊,你是仵作,还是个兼职仵作,你的工作是什么,是验尸。我问你,你有没有伪造过现场证据,有没有迫于上峰压力,出具过任何一份,与事实不相符的验尸报告?”
“当然没有。”叶缺挺起胸膛,正色道。
“那就是了。”梅长歌顺着叶缺的话,慢慢的开解道,“你已经做了你应该做的,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如果穆洪文真的是被冤枉的呢。”叶缺仍是不放心的追问道。
“的确,现在并没有一个切实可信的证据,来指证穆洪文的死,就是因为畏罪自杀。”梅长歌耐心的解释道,“当然,同样的,我们手上,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穆洪文是无辜的。”
“我之所以觉得穆洪文是无辜的,凭借的,仅仅是一种很浅显的感觉和多年来积攒的经验,它很有用,但却不绝对有效。况且,从司法程序上看,石安楠的选择,也不能说都是错的。”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你就看这宿舍楼吧。”梅长歌走到窗边,探出个脑袋,站了好一会儿,方道,“这面墙的左边,住的是世家公子,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高门贵子,而右边呢,自然是与之相对的寒门。”
“这两派之间,虽然谈不上谁更金贵,但却是天然的敌人。倘若石安楠任由此事发酵,却又没有办法找到更为有利的证据,来抓获彭才英被杀一案的真凶的话,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也是很难办的。”
“可是,难道只因为这样一个别人口中的大义,就要牺牲掉个人的人生吗?”叶缺一时语塞,难以置信的望着梅长歌,犹豫的问道。
“个人,什么是个人呢?”梅长歌顿了顿,接着说道,“叶缺,你别给我整那套,我不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的谬论来折磨自己。这种所谓文人,坐在家里,喝着白开水写出来的字句,随便看看就好,不必太过较真。”
“人思考事情的方式,是根据你所在的位置来决定的。”梅长歌摊开桌上地图,指着大秦的西北一角,柔声说道,“这里的局势怎样,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些年,大秦一直对外采取怀柔战略,目的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陇右道临近突厥,以前几乎每年冬天,都会被突厥大军洗劫一空。从表面上看,大秦朝堂除了发一些无关痛痒的外交公文,表示谴责以外,并没有发动我们喜闻乐见的军事打击,但朝廷真的是放任不管吗?”
“当然不是。”梅长歌指尖轻轻划过地图,冷静的说道,“朝廷除了赔付边境百姓因此造成的财产损失外,嗯,我承认,多少会打点折扣,但损失的那些钱粮,和人命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的数目了。”
“最近几年,大秦内部局势稍安,朝廷马上派西北军借道阿尔泰山,在突厥后方形成军事威慑,使其不敢妄动。”
“如此,你还能说大秦前些年的怀柔政策,是软弱可欺的错误决定吗?”梅长歌的颊边,漾着浅浅的笑意,但一双如明月般清亮的眼睛中,却蒙着一层淡淡的哀伤,“事情皆有两面,切不可以偏概全。”
“叶缺,你要记住,隐瞒不代表放弃,更不代表无所作为。”梅长歌认真的说道,“在大局上,要以稳定为主,但私下里,我们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为穆家母子力所能及的帮助,再比如我们可以私下调查案情,寻找那个,可能隐藏在幕后的凶手。”
“叶缺,你要记住,结案,不一定代表着一个案子的结束,反而,有可能会是另一个开端。”

第一百五十五章 清河卢氏来人

叶缺听了梅长歌的话,心中似有所感,一连几天,东奔西走,几乎寻不到半点踪迹。
梅长歌倒也不以为意,反正她在国子监呆的挺好的,也不怎么需要人保护。犯罪现场痕迹检验,非她所长,交给专业人士去做,总比她这个半吊子,要靠谱的多。
当然,梅长歌也没闲着,她的关注点,主要放在就读于国子监下三学的学生身上。
如果将两个案子放到一起,做更加深入的比较,其实能够发现,它们之间,有着极强的相似性。
首先是割喉,其次是对血液的狂热情怀,但这两点,并不能说明什么,甚至,还会为穆洪文杀害彭才英一案,新的佐证。
但在这两个案子中,犯罪手法,都带有明显的仪式感,因此具有浓重的复仇意味。
可穆洪文和彭才英之间,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穆洪文家住京郊,而彭才英的老家,却在千里之外的石台村,基本上没有相识的可能。
倘若二人在入读国子监之前,并未有过交集,那么,究竟是怎么的仇恨,能够让两个相识仅有数月的人,剑拔**张到不得不杀人寻仇的地步呢。
借着去食堂吃饭的当口,梅长歌坐到了二人昔日的同窗中间,试图寻找到他们交恶的蛛丝马迹。
国子监已有多年,未曾闹出过这样大的事端,显然早已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梅长歌刚一坐下,还未开口,便听到隔壁位子,有人说道,“我听说彭才英和穆洪文有仇,是不是真的啊?”
“我觉得不是。”另一人说道,“你想啊,这穆洪文平常,几乎都不怎么住在宿舍,和彭才英更是连话都说不上两句,你要说他俩有啥矛盾,我是信的,可若是说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能杀人的仇恨,我还真的是不信。”
“哎?这怎么会啊,不是说国子监不能不住宿舍的吗?”旁边一人忍不住插话道,“我看上三学的那些人,也没有回家去住啊,按理说他们不是离家更近吗?”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那人故作神秘的说道,“穆洪文和冯勖的关系很好,他那屋有两个**位,却只住了他一个人,所以穆洪文晚上,一般都是住在冯勖那边的。”
“真的假的啊,莫非他们俩有那个癖好?”
“别胡说八道,小心穆洪文晚上来找你算账。”那人使劲拍了他一下,阻止他继续胡言乱语下去。
这番话说得突兀,结束的,也很草率,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梅长歌特意多看了那人两眼,默默将他的相貌衣着记下,准备回去找人好好的查一查。
可还没等她走到宿舍,素衣便火急火燎的来报,说清河卢氏那边来人了,想要见她一面,梅长歌登时感觉,整个人都不是很好了。
卢琳的父亲,是清河卢氏的现任族长,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任谁也不敢小看他在大秦朝堂上说话的份量。
“梅小姐,请坐。”卢西元说话时的语气,是出人意料的礼貌周全,倒让梅长歌一时没了主意。
“前些日子,我在清河,收到五公子的来信,信中详细表达了他想要和小女解除婚约的意愿。”卢西元开门见山的说道,“退婚是一件大事,我作为卢琳的父亲,自然不可能对此事不闻不问,因此连夜启程,赶到了京都。”
“这是我们卢氏,在京中的一处当铺,如今赠予小姐。”卢西元说罢,当真从袖中掏出一张商铺书,放在桌上,直至推到梅长歌的面前。
“卢先生此言,未免太过高看了自己。”梅长歌被卢西元此举,着实气得不轻,手指紧握成拳,死死的捏住裙衫一角,面色不善的说道,“我梅长歌,即便不比清河卢氏富庶,但也绝非此等贪慕虚荣之人,这当铺,我看还是留给卢琳当嫁妆好了。”
“梅小姐恐怕误会了我的意思。”卢西元笑了笑,接着说道,“楚青澜将来,是要做大秦帝君的人,我从未奢求他会对小女从一而终,但退婚一事,却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个当铺,只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从此卢氏和梅氏联盟,岂不哉?”卢西元振振有词的说道。
老实说,卢西元的这个提议,对梅长歌来说,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毕竟找出当年长乐公主的死亡真相,仅仅是第一步,复仇,才是最后的一步棋。
清河卢氏的财力,世人皆知。
俗话说的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很多事情,有了钱,也就不是什么事了,还有一些事情,有了钱,便会更容易成功一点。
“我要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梅长歌不置可否的说道。
“梅小姐请便。”卢西元起身,慢慢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说道,“我在这里,还可以向梅小姐保证,一旦楚青澜顺利登基,后面的事情,我清河卢氏,绝不参与其中,你和小女,大可各凭本事。”
梅长歌点点头,轻笑道,“卢先生的意思,长歌已经明白了。”
对于卢西元的隐忍和退让,其实梅长歌并不是很能理解。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以卢西元和卢琳为代表的整个清河派系,远比家道中落的梅氏,在皇位争夺一事上,更具有竞争力。
梅长歌不认为楚青澜会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放弃卢氏的支持,转而寻求梅氏的帮助。
如果楚青澜真的这样做了,她可能会觉得,他大概是疯掉了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给我解释解释

“素衣,你去把楚青澜给我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卢西元的话,让梅长歌感到很不舒服,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卢西元此番谈话,从明面上看,不仅没有恶意,反而在情感上,更偏向于退让和妥协。
只是,她梅长歌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让堂堂清河卢氏的一族之长另眼相待,这实在是相当令人费解的一件事。
梅长歌向来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的才华,从现阶段看,主要表现在行为心理学领域。
这玩意看起来悬乎,其实作用不大,因为以梅长歌此时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太有办法,能够接触到真正的达官贵人的。
况且,你毕竟不能看透别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而在朝堂这种地方,又有几个人会向你毫无保留的敞开心扉,做到掏心掏肺?
说来说去,多多少少,总会有那么一两句假话,即便你知道了,又能做些什么呢,还不是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这倒不是梅长歌在自黑,而是在实打实的剖析自身的优缺点。
她现在连大秦朝堂的敲门砖都没够着,何谈手段和谋略?
梅长歌正苦着张脸,默默犯愁的时候,楚青澜突然跳窗翻了进来,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别闹。”梅长歌游目四周,果不其然,乖巧懂事的素衣,又和前几次一样,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梅长歌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坦白告诉我,你最近在做些什么?”
“我?”楚青澜指着自己的鼻尖,愣了愣神,茫然的说道,“没做什么啊?”
“真没做什么?”梅长歌冷哼一声,怒火中烧的说道,“没做什么,那卢西元是有多无聊,能从清河马不停蹄的跑到京都,就为了拿我寻开心?”
“卢西元来了?”楚青澜闻言,脸色陡然一变,郑重其事的说道,“长歌,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他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等等。”梅长歌扯着楚青澜的袖子,沉声说道,“虽然我真的很生气,但我叫你过来,并不是想让你找卢西元兴师问罪的。”
“楚青澜,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如果我想找他算账,是不大可能忍到现在才发怒的。”
“那你是想……”楚青澜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觉得卢西元的主意,不一定不好,关键是细节方面,还需要再商讨一下。”梅长歌坦然的表示了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不料楚青澜却是勃然大怒,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把梅长歌拆分入肚,才肯罢休。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梅长歌感到很是意外,“我还没说卢西元的主意,到底是什么呢,你反对的,也未免太早了一些吧。”
“还能是什么,左右不过那些事情。”楚青澜一掀衣摆,坐到梅长歌的对面,冷冷的说道,“我不过是想退婚,又不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来劝我。”
在楚青澜看来,旁人劝他要懂得权衡利弊,趋利避害,倒也罢了,可她梅长歌不能。
爱不爱的,另说,好歹你该懂我待你的这份心思。合着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明知道我对你有意思,有想法,这婚约,也是为你退的,你不接受我,这不要紧,但你不能这么践踏我对你的感情。
梅长歌也觉得挺委屈的,人人都以为她洞察人心,但她哪里能呢?
她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明白,哪里有资格做那读心之人。
楚青澜望着梅长歌那张娇俏可人的小脸,心中只觉得愤怒,鬼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将她抱在怀中,死死的咬住她的双唇,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恼人的话来。
他猛然起身,炙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梅长歌的肩膀上,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就此留下仅属于他的印记。
“长歌……”楚青澜重重的喘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是啊,怎么办呢,退婚的事情,一日没有解决好,他便一日没有向她表白求爱的资格。
连资格都没有,其余的,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你接着说吧。”半晌,楚青澜心中烦闷复杂的情绪稍安,方能平静如常的说道。
“我不是很能理解卢西元的做法。”梅长歌退后一步,有意无意的,和楚青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承认,她刚刚有些被楚青澜吓到了。
“说开了,这也没什么。”楚青澜重新坐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给你举个例子,你一听,也就明白了。”
“以我为例,我的母亲,出身陇西李氏,而晋王的母妃,是你们范阳梅氏之女。至于太子的生母,自不必多言。”
“这倒不是说陛下有多喜欢三姓之女,依我看,他那是一个都不爱,但这是一个态度,一个象征。只要三大世族屹立不倒,宫里总免不了要添几位新人,哪怕只是娶回来放着,给个名号意思意思,这事总还是要做的。”
“卢西元笃定我能顺利登基,当然,我不晓得他哪里来的自信,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由始至终,所作的一切,都是基于这个前提之上的。”
“长歌,你这么一想的话,他所作的一切,其实就不难理解了。”楚青澜耐着性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宫中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位皇后,它是需要嫔妃的,它更是需要三姓之女的。”
“而你,则是清河卢氏,所看中的人选。”楚青澜说到此处,特地强调了一句,“是看中,不是看重。你再仔细琢磨琢磨,应该也就能明白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可能是疯了

仔细听完楚青澜的话,梅长歌的脸上,慢慢现出了一丝笑意。不过她的笑容之中,多了些怆然,更多了些无奈和决绝。
不得不承认的是,被人当作棋子的滋味,确实很不好受。
如果可能,梅长歌当然想做那执棋之人,而非棋盘上的棋子,任人宰割。
她和梅思远联手玩的那套小把戏,终究还是瞒不过旁人,只是先前没人在意罢了。
当然,他们不在意,是因为从根本上说,这件事没有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你梅思远愿意替别人养孩子,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可一旦梅长歌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比如现在,她可能需要和卢琳抢丈夫的时候,这件事,便会立刻被人回忆起来,成为攻击她的武器。
这个时候,是与不是,都不是那么的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
只要天下人信了,不是也是了。
况且,梅长歌很清楚的知道,梅思远这个人,不太有亲情的观念,即便有,那也不是对她的。
梅思远**了梅清柔那么些年,说翻脸,还不是立刻马上就翻脸了,轮到她梅长歌的时候,恐怕连犹豫徘徊的过程都给省了,干脆利落的将她作为一枚弃子舍弃,这种事情,梅长歌相信他绝对做的出来。
楚青澜现在还未登基,自然不能挑个痴傻的女人做妾室,梅清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否则到时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坏了自家的好事,岂不没处说理去?
可惜楚青澜再不得**,那也是陇西李氏的血脉,卢西元既想挑个身份地位相当的,又想挑个精明能干的,还要能压制得住的。
这种好事,平日里想想也就是了,没成想梅家竟真出了位奇人。
梅长歌脑子清楚,起码不会添乱,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本身也是支持楚青澜的,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她没什么根基,若是日后果真嫁了楚青澜,也只能依附于卢氏,是一个比较好掌握的人。
如此一想,卢西元哪有不拼命拉拢梅长歌的道理?
“那你呢?”梅长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楚青澜,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胡说。”楚青澜看着梅长歌略显苍白的面色,坦然说道,“我待你如何,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是不是真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肯信我。”
梅长歌绷着脸,神情严肃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我不是不信,只是……”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梅长歌避过楚青澜期待已久的目光,摆摆手,柔声说道。
楚青澜今日,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梅长歌便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
让梅长歌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边享受着楚青澜带给她的诸多便利和好处,这种缺德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可让她就此顺水推舟的接受楚青澜的好意,她的心中,又似乎不是那么的情愿。
诚然,除开无法忽视的血缘问题,楚青澜是她最好的选择,立场相同,性格相似,感情上嘛,也不是没有好感,但总归没有达到愿意相携一生的程度。
否则梅长歌早就屁颠颠的跑去和卢琳撕逼了,何至于坐在这里,慢吞吞的盘点利弊得失。
爱情是疯狂的,是没有道理的,你但凡会算计,会替自己抱不平,觉得不值当的时候,那多半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想来想去,梅长歌越发觉得看不透自己的内心了,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正朝着一个无法预知的未来**。
梅长歌讨厌这种不可控的失落感,却又没有摆脱它的勇气和决心,大有一种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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