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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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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远临走前,仍不忘叮嘱梅长歌,要她不要太过放肆,凡事要懂得分寸。
双方出了宫门,正式分道扬镳,梅思远径直回了梅府。他还在丧期,按律是要在家守孝的,自然不能再在街上随意逗留。
楚青澜这话说的清楚直白,梅思远哪里有阻拦的道理,只恭敬的说道,“五公子请自便。”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楚青澜摆摆手,客客气气的说道,“有几句话,想和梅小姐私下里说一说。”
呸,这个老狐狸又在演戏了,梅长歌站在梅思远身后,低着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暗自腹诽道。
“五公子,不知老臣有什么事情,可以为公子效劳。”梅思远满脸堆笑,和蔼可亲的说道。
“梅大人,请等一等。”楚青澜疾走两步,轻声唤道。
总之,梅长歌现在的心情很好,便连看着天上不断飘落的雪花,都觉得比先前好看了许多。
而对于梅长歌来说,她不仅在极为不利的条件下,还原了案件的真相,找出了所谓的真凶,也顺带洗刷了自己的冤屈,她也没什么好不满意的。
至于朝臣们是否真的相信梅长歌给出的解释和证据,这都不重要,就像楚青澜说的那样,只要梅长歌搞定了陛下,这些都不是事。
他们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日早朝,虽未看上预料中的大戏,但好歹没有为自家沾染上什么可怕的事情,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散朝的钟声慢慢敲过,众臣鱼贯而出,一个个神情复杂,却又一言不发。只偶尔能看到,三两个素日里关系密切的朝臣们,正用眼神做着无声的交流。

第十二章 有我足矣

梅长歌其实不太能领悟楚青澜话中的意思,虽看出他脸上神情的不自然,但终究没往那方面去想,只觉得这人说话做事,怎么一会一个样,实在是有些猜不透。
可鉴于楚青澜这个人,目前对她还是比较友善的,梅长歌仍是好脾气的笑笑,一口答应了下来。
至于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梅长歌并不想现在就做出决定,她还想再看一看,观望一下。
梅长歌走后,叶缺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出来,他站在窗前,望着梅长歌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嘲讽道,“几日不见,我竟不知公子居然抢起了官媒的营生,做起了这牵线搭桥的勾当。”
“怎么?瞧你这一脸愤慨的样子,似乎还记恨上我了?”楚青澜与叶缺并肩站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属下怎敢记恨公子。”叶缺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哎哟,叶缺,你的脸怎么了?”楚青澜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夸张的惊叫道。
“没什么,一点小伤。”叶缺用袖子擦了擦脸,不以为意的说道。
“好好的两兄弟,都为女人干上架了,还说不喜欢?”楚青澜一副准备看笑话的表情。
“不瞒公子,确实不喜欢。”叶缺矢口否认道,“我只是替她觉得惋惜。”
“哎,那可真是白忙活一场了哟。”楚青澜长叹一声,闷声不响的拍了拍手,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费劲巴拉的救她了。”
“如今的局面,难道不是梅小姐自救的结果?”叶缺不满的说道,“莫占了别人的功劳,往自个脸上贴金。”
“说的也是。”楚青澜挠了挠头,赞同的说道,“梅长歌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我看梅家这风向啊,怕是要变了。”
“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且随她去吧。”
梅长歌离了幽兰院数日,经历了一番人生的跌宕起伏,住了柴房,进了监牢,还见了陛下,不可谓不精彩纷呈。
如今再看住了多年的小院,倒也觉得心中异常宁静,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收获。
待梅长歌推开院门,见院中花草依旧,只窗台上随手放着的那盆兰花,挂满了雪,坠得弯弯的,看样子是救不活了。
梅长歌走了几步,便见梅思远正立在屋中,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我问你,楚青澜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梅思远的声音遥遥传来,阴阴冷冷的。
“没什么。”梅长歌这话,委实算得上是一句大实话,楚青澜意欲何为,她自己弄得都不是很清楚,何苦想法设法的,去隐瞒所谓的真相。
“反正我便是如实说了,父亲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再问。”
梅思远深吸一口气,望着这张像极了长乐的面庞,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该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请恕长歌直言,父亲仍在丧期,即便我顺利为你谋得了一个风光大好的局面,恐怕父亲也是无福消受的。”梅思远急功近利的嘴脸,着实令人感到恶心,梅长歌挑了挑眉,接着说道,“这事需徐徐图之,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
“你这是在搪塞于我。”梅思远怒不可支的说道。
梅长歌微笑不语,浑似毫不担心,“请父亲静下心来想一想,就知我所言不差。”
“前几日案件未明,父亲身为尚书右丞,想要亲自为父伸冤,这样的心情,陛下可以理解。但是……”梅长歌话锋一转,冷冷的说道,“现下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陛下的嘉奖令很快就会颁布,我倒想问问父亲,你还有什么理由,赖在尚书右丞的位置上不走?”
“纵使侥幸,陛下忘了这件事,忘了父亲按制需守孝二十七个月,吃住在坟前的事情,也会有朝臣让陛下想起来的。到时候,父亲在陛下眼中,是个什么形象,无需我多言,父亲也能猜的出来。”
“可是大哥不也没……”梅思远不死心的分辨道。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梅长歌不耐烦的打断了梅思远的话,这个人,实在是太过贪心,总想着什么都不付出,便能坐享其成,长乐当年嫁给他,也算是瞎了眼了。
“你大哥做了这么多年的尚书左仆射,也没见分你个右仆射当当啊。”梅长歌这话说得刻薄,实际上,梅思慎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办事的能力强,又很会做人,在朝中人缘极佳,远不是梅思远这等庸碌货色可比的。
但梅思远可不这么认为,他一心觉得老爷子偏心,只知道提拔长子,什么好事情,都是梅思慎挑剩下了,才能轮到他,心中一直颇有怨言。
殊不知老爷子素来最疼他这个幼子,若非看在尚书令和左仆射的面子上,梅思远这个二愣子,哪里能做得稳正四品大员的位子。
梅思远眼珠轻转,牙齿紧紧的抵在一处,将自己的声音逼成一线,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梅思远的神情,看起来虽然狠戾,但其实悄悄发生了改变,看得出来,他已经接受了梅长歌的观点,只剩下如何去做的问题了。
“待尚书令下葬以后,父亲当立即上表承情,为父守孝。”梅长歌笑意妍妍,轻声说道。
梅长歌之所以能在谈判一道百战不殆,并不是因为她的手段有多么的高明,而在于她通常能够看到对方心底里,那最肮脏的一块地方,然后不留情面的指出来。让别人误以为,她和自己,是同一路人,从而不自觉的产生亲近之意。
“然后呢?”梅思远不解的问道。
“父亲不必担心,京中有我,足矣。”梅长歌按捺了一下情绪,冷冷的说道。

第十三章 别人家的孩子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梅长歌的唇边,突然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着说道。
二是以方公子的才学,恐怕并不能顺利通过考试,安平公主对此忧心忡忡。
一是方公子没有获得免试的资格,即将参加今年的春试。
梅长歌从安平公主的话中,很明显的,读出了两层意思。
按理说,这两个人其实是不具备任何可比性的,但偏偏因为一场即将到来的春试,将这两个人,紧紧的在了一起。
梅长歌之所以盗用了王家小公子的名号,也是有所考量的。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安平随意客套了两句,二人就此别过,待注视着梅长歌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安平方放下轿帘,轻声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今日有劳公主,我看时候已经不早了,这就告辞了。”梅长歌盈盈起身,再三谢道。
安平说这话的时候,双唇紧闭,仿佛要把它们藏起来,表情较为紧张,略显扭曲,眉头紧皱,前额有沟痕,看起来,的确对方公子的才学有所担忧。
安平轻飘飘的一笑,也不否认,随口道,“倘若我家儿子,能有你哥哥一半才学,我也能稍稍安心些。”
安平听了这话,大为顺耳,只因她和方虞仲的儿子,今年也到了参加科举的岁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自然不想听到什么丧气话。
“公主谬赞了。”梅长歌摇头叹息道,“若非京中世族子弟,不屑和我哥哥相争,哥哥又哪里能得了这个京中第一才子的名号去。”
“哦,原来是王家的小女儿啊。”安平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生得这般灵气逼人,如今看来,倒和你那个名声大噪的哥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民女姓王。”梅长歌低着头,眼尾淡淡扫过公主的衣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难得你有此孝心,对了,还没问过,你究竟是哪家的孩子呢?”安平蹙着眉,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母亲一眼看中了的,还能怎么办呢?”梅长歌尴尬的笑了笑,顺势接过那支玉簪,一迭声的谢道,“若非公主帮忙,恐怕我便不能为母亲尽孝了。”
“不过,我怎么看,也不觉得这支玉簪有什么独特的啊?”安平公主将那支玉簪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一脸困惑的递给梅长歌,不解的问道。
果然,在梅长歌的苦苦哀求下,安平公主同意,由她出面,帮梅长歌买下,那支据说坚决不肯给商贾之家,只给贵女们的玉簪。
毕竟,维护“自尊心”的**是人类所有**中最强烈的**。
在既让他人十分满意,但又不会很麻烦他人的情况下,主动乞求他人的帮助,是帮助他人维护“自尊心”,继而获得他人好感的最佳策略,并且,这种简单的策略,实施起来,也非常的容易实现。
梅长歌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她准备找安平公主帮个小忙,好让她能顺利买下锦云坊中,最中意的那支兰花玉簪。
她一连在锦云坊外游荡了三天,终于见着了安平公主的车驾,于是整了整衣衫,做好了偶遇的准备。
梅长歌即将走的,就是这个路子。
万一能和哪位贵女一见如故,继而抱上某个世家的大腿,那可就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锦云坊是京中最大最奢华的成衣铺子,接待的多为豪门贵女,一般有钱的富户,也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来此采买成衣。
要想扳倒方虞仲,扶梅思远上任,单凭这件事,显然是做不到的,还得想想旁的路子。
再说自个那个更不争气的爹,凑巧管的也是这三部。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牵连,有没有什么猫腻,这包票梅长歌可不敢乱打。
梅长歌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从这件事上下手,奈何在大秦,但凡和皇家扯上关系的案子,最后总会不了了之。
这事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兵、刑、工三部有难事,可找方虞仲。
安平公主倒是什么都不怕的,便是陛下知道了又如何,无非就是申饬两句,还当真能砍了她不成?
目光浅薄的两位老人家,唆使安平公主和自己一起,在外面打着方虞仲的名号,不晓得收了多少钱财。
按理说方虞仲侥幸娶了安平公主,有什么闲气,也就该生受着,却偏偏有两个不省事的爹娘。
可安平公主打小就心高气傲的很,眼见着出嫁前,那些不如自己的小姐妹,各个过得都比自个好,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又不好找陛下诉苦,只将一腔怒火,撒到了方虞仲的身上。
方虞仲没有什么家底,全靠安平公主的陪嫁过活,日子过得比较“清贫”。
正因为此,陛下很喜欢他,不仅对方虞仲唯以重用,而且将安平公主嫁给了他,可见非常喜爱。
方虞仲这个人,出身不太好,他是根正苗红的寒门学子,正经八百通过科举,一步步考上来的,这在世家林立的朝堂上,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当然,原尚书右仆射方虞仲是绝不可能自己从位置上退下来的,这一点,还需要梅长歌再想想办法。
梅长歌心里想的是,梅思远能不能当上尚书令,这事并不打紧。只要梅思远的官位,能再进一步,如果能坐到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上,她也就可以交差了。
此番朝堂上接连缺了两位高官,众人的心愈发蠢蠢欲动起来,各府走动的频率,远比往年要勤快很多。
梅长歌倒是不以为意,送上门来的钱,不收,对不起良心,先收了再说。
不过看他那愤恨难平的样子,显然是有些信不过梅长歌的。
梅思远临走的时候,给梅长歌留了一数额相当可观的“活动经费”。
梅思远暗搓搓的和梅思慎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和自家这位大哥,住到了一个棚子里,也算是同命相连的两个人。

第十四章 方公子其人

说到底,方公子能不能高中,和他能不能做官,能不能飞黄腾达,那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作为一个父亲是从二品大员,母亲是当朝公主的“官二代”,方冲根本不需要像寻常世族子弟那样,通过参加科举,来往自己的履历表上镀上一层明晃晃的金色。
方冲只需要出个人,往朝堂上那么一站,便足够了。
方冲准备参加春试,这件事并不是特别的奇怪,他的学识,不足以支撑他从整场考试中脱颖而出,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奇就奇在,安平公主对方冲即将参加春试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在意了些,而她大可不必如此。
只是,梅长歌不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得出准确的判断。
梅长歌当然可以接着和安平公主聊下去,但这样无端的猜测和推理,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也不一定能获得准确无误的情报。
安平公主不是傻子,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一个陌生人敞开心迹,透露心中的隐秘。可方冲就不一样了,他是一个喜欢玩乐,喜欢美酒美女,从不知朝堂艰险的公子哥。
梅长歌想从方冲的嘴里套出一点什么,那显然要比和安平公主慢慢的磨嘴皮子,要容易太多了。
想到此处,梅长歌索性换了行进的方向,准备先去画舫那边碰碰运气。
画舫算得上是京都的一大特色,其存在感,和当年叱咤上海滩多年的百乐门,完全可以相提并论。
哪怕京都城外,狼烟四起,炮弹降落的火光,照亮了大半个都城,这里的画舫,仍然游人如织,文人骚客们的笑声,依旧那般雄浑有力。
突然,梅长歌的衣袖被人拉扯住,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梅长歌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叫道。
“怎么?梅小姐来得,我却来不得?”楚青澜挤眉弄眼的笑道,好不正经的模样。
“梅小姐这副模样,怕是上不了船的。”楚青澜再次拉了拉梅长歌的袖子,询问道,“你真的不过来么?”
梅长歌这个人,向来是比较有戒心的,她不太喜欢突然出现的人,这会让她觉得,这个人一直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冷不丁的出现,向她展现自己窥探的成果。
这种感觉,让梅长歌觉得很不舒服。
“像梅小姐这样行色匆匆,满脸忧思的女子,这里每天,不晓得要见多少个。”楚青澜没有理会梅长歌的嫌恶,仍旧耐着性子解释道,“画舫向来是不接待女客的,也不欢迎女客上船寻人。”
“画舫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自然要保护好金主和摇钱树的安全。”楚青澜好整以暇的调侃道,“梅小姐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明白吧。”
“去就去。”梅长歌梗着脖子,活像一头倔驴,“我就信你一回又怎样?”
楚青澜好脾气的笑笑,轻声应和道,“我哪敢怎样,左不过是请梅小姐移步,换身干净利落的衣裳,一同去找找方公子的晦气,也好让自己高兴高兴。”
梅长歌换了衣裳出来,望见镜子里的自己,俨然一副俊俏公子的模样,心知楚青澜说得不错,可嘴上还是不饶人的说道,“我觉得有点丑。”
“丑点好。”楚青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领了梅长歌上船。
看得出来,楚青澜是这里的常客,小厮见他领了位从没见过的小公子上船,倒也并不盘问,只依照楚青澜往日的习惯,将他们二人带到一处清净雅致的隔间,又上了壶味道浓烈的秦酒,方才退了下去。
说是隔间,其实不过是用一扇屏风隔出来的一小块地方。
透过这扇薄如蝉翼的屏风,梅长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活跃在画舫中的,每一个身影。
单凭这一点好处,也就足够讨得梅长歌的欢心了。
“你看,那就是你要找的方公子。”楚青澜为梅长歌指了个方向,然后再不多言,一言不发的低头,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接着说道,“我就不耽误你办正事了。”
“我哪有什么正事,不过好奇罢了。”梅长歌深深看了楚青澜一眼,强行狡辩道。
梅长歌虽隐隐觉得,楚青澜“恰巧”出现在这里,绝不仅仅是偶然,但没有证据的事情,想来便是当面指出,他也是不会承认的。
这和梅长歌正在做的事情,简直如出一辙,细细算来,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好不满的。
方冲这会喝得醉醺醺的,舌头都大了,说话也不是很清楚,怀里一左一右,兀自抱了两个娇滴滴的美人,手上还抓着一张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不是听说方公子准备参加今年的春试么?”梅长歌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楚青澜放下手中的酒杯,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道,“梅小姐,我以一颗诚心待你,你却三番两次想要从我这里套话,这事做的,恐怕不太地道吧。”
“我不过随口一问,你又何必动怒。”梅长歌倒是很镇定,语调平稳,不见波澜。
“方冲这个人,秉性其实不坏,也没有什么特别十恶不赦的嗜好。”楚青澜偏过头,一边在心中默默的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唯有两样,坚决不能没有。”
“至于哪两样,不用我说,梅小姐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方冲赌技一般,奈何投胎的水平太高,有那两个位高权重的爹娘在,想输钱也挺难的。”楚青澜想了想,继续说道,“方冲玩女人,讲究个你情我愿,从不强迫他人。虽然滥情,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恶习,起码比旁人要好的太多。”
“说句实话,比起梅小姐,我更想知道,方冲的弱点,究竟在哪里?”

第十五章 你开心就好

“是人都会有弱点。”梅长歌淡然起身,凉凉说道。
“那梅小姐你呢?”楚青澜摊手笑道,似乎仅仅只是随口一问。
“我?”梅长歌面上浮起淡淡笑意,温和的说道,“我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正是画舫生意最好的时候,不大的湖面上,处处飘荡着丝竹管弦的声音,像极了那些只在暗夜里出没的游魂伴奏。
“想来这位,便是方公子了。”梅长歌拂袖轻挥,推开两位试图挽住她手臂的舞娘,坐到了方冲的对面。
方公子满面红光,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张嘴,俱是一股难闻的酒气,“你,你是谁?”
“他是梅家的小公子。”楚青澜在一旁出声解围道。
“小公子?”方冲凑近了去看梅长歌的脸,随即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看是梅小姐还差不多吧。”
“怎么?虽说如今世风日下,世家一代不如一代,但总不至于连梅家,也要用这套龌龊手段,来引诱本公子吧。”方冲说着话儿,感觉自己的酒劲,已经有些上来了,可脑子还是清楚的,唯独说起来话,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知何时,原本围绕在方冲身旁的人,变得越来越少,渐渐只余了楚青澜三人。
“还请方公子放心,我梅长歌向来眼高于顶,恐怕并不能像其他女子那样,对公子您大献殷勤。”梅长歌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冷酷无情的光芒,却又在扫过楚青澜的刹那间,将这光芒无声掩下。
“你说你是梅长歌?”方冲的身体,无法抑制的摇晃着,一只手轻浮的挑起了梅长歌的下巴。
楚青澜心中一惊,刚要出声阻止,却见梅长歌面色如常,看起来并未动怒,只得强行将那一声怒斥,咽了回去。
“你想要什么?”方冲的那张脸,恰巧正对着烛光,一双眼眸,瞧着亮晶晶的,倒突然有了几分说不出的光彩。
“我想要和你赌一赌。”梅长歌微微偏头,不动声色的避过方冲的那根手指,冷冷的说道,“梅小姐好眼见。”不成想,方冲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格外明朗,仿佛不喑世事的少年。
“本公子我,赌技震京都,偏生现下喝得伶仃大醉,确实是击败我的好时机。难怪梅小姐要不辞辛苦,换了这一身男装,特地前来,向我递下战书。”
“莫非方公子怕了我不成?”梅长歌直视着方冲的眼睛,冷冷的说道。
“你想和我赌什么?”方冲没有理会梅长歌冰冷刺骨的眼神,不屑说道。
“赌钱。”梅长歌镇定自若的说道。
“赌钱?”方冲微微一震,似是没有听清梅长歌的话,所以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赌钱。”梅长歌肯定的说道。
“赌钱有什么意思?要赌,便赌个大的。”方冲毫不客气的提议道。
“可我就想要钱。”梅长歌揉了揉眉间,神情依然有些犹豫。
方冲见状,突然仰天大笑道,“不如赌一个秘密吧。”
“什么秘密?”梅长歌有些警觉的说道。
“梅小姐究竟为何来此的秘密?”
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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