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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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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刑部监牢,望着外面湛蓝如洗的天空,梅长歌觉得,她的头,似乎更疼了些。
算了算时间,梅长歌终究还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脚步,去了他们二人先前所租住的地方,想看看能不能碰巧找到些新的线索。
褚鸿朗曾经中过秀才,平常靠给人写写书信,在私塾兼职教书为,偶尔还会接点诸如诗社举行聚会时,专门负责调解现场气氛,干点类似主持人似的伙计。
褚鸿朗在这一行,还算小有名气,因此才会被国子监选中,请他来负责此次辩论会的主持工作。
他的家中,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东西摆放有序,从书架上放着的藏书来看,平日里应该喜欢读一些机关、验尸方面的书籍。
而骆子墨则正相反。
他和褚鸿朗不同,他平日里就是和国子监签有长期劳务合同的临时工,主要负责的,是食堂后厨的切配工作,应该说,还是比较知根知底的。
骆子墨的家中十分凌乱,混合着各种食物的味道,感觉糟糕透了。除了必要的活用品,甚至连一张能写字的纸都没有。
等梅长歌好不容易回到幽兰院中,突然异常惊喜的发现,外出办事的叶缺,终于回来了。这代表,她的工作强度,应该能稍微的降低一点。
这可当真算得上是连日来,发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了。
“素衣怎么样了?”梅长歌关切的问道。
“还在睡。”叶缺低声说道,“我看她睡得似乎也不是很安稳,一直眉头紧锁,想必是在做噩梦。”
“你想说什么?”
“我看老让素衣这么睡着,也不是个解决的办法,还是得从源头上下功夫才行。”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梅长歌犹豫了一下,方道,“我问了素衣,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原因,脾气不晓得有多倔倔犟。”
“怎么,难道你竟知道其中缘由?”
“谈不上知道,只大概能猜出来一点罢了。”叶缺笑着说道。
“叶缺,你可以啊。”梅长歌使劲拍了叶缺一巴掌,赞道,“你这速度可真够快的。”
“哪里。”叶缺谦虚的说道,“不过是从前下的苦工。”
“我说梅长歌,你莫非真的以为,公子会同意你在身边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吗?当然是调查过,没有问题,才敢给你用的。”
“素衣的父亲,是一个很混帐的父亲,好吃懒做不说,还喜欢打女人,别人不敢打,打素衣和她娘,他还是有胆子的。”
“有这样一个父亲,家里的经济状况,当然不可能有多好,平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勉强度日,遇到灾年,那可真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年饥荒,素衣的父亲,先后吃掉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大概因为觉得素衣长得比较好看,能一个好价钱,所以把她留到了最后。”
“我猜想,素衣的娘,当时可能觉得,到楼子里,兴许都比留在家中,不是被她爹活活打死,就是最后被饿肚子的王淮给吃掉要好,索性一咬牙一跺脚,将素衣给了路过的一个富商。”
“那富商想必也是看中了素衣的相貌,打算养大一点,好给自己做个通房丫鬟,享一享齐人之福。不过后来那位富商的正室夫人,也是个狠角色,转手把素衣又给了,这就另说了。再后来,你收留了她,总算过了两天好日子,好歹算是苦尽甘来了吧。”
叶缺说着说着,突然好端端的呸了一声,说道,“还王淮呢,简直白瞎了一个好名字,**不如的狗东西。”
“我回来的时候,见到素衣被你下了安神药,料想出了事,于是过去用银针催了催,果然开了口。”叶缺洋洋得意的说道,“虽然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但我是谁,我可是叶缺啊。趁着你还没回来,我出去转了一圈,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王淮命倒好,拿着女儿的钱,活过了饥荒,如今还身强体健的四处蹦跶着。前些天在梅府门前见到了素衣,觉得很像张氏当年偷偷掉的那个女儿,所以贼心不死的想要认女儿。”
“那是自然。”梅长歌冷笑一声,不屑说道,“像王淮那样的人,无论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都是不会变的。素衣若还是当年那副落魄模样,想必王淮也提不起认女儿的兴致。”
“偏偏素衣命好,没死在叶家村的地牢里,还跟了尚书令大人府上的千金做侍女,吃穿用度,可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要好太多了。于是,王淮的心思,便一下子活络起来了。”
“什么父女情深啊,血浓于水啊,我好歹是你爹,你不能不管我啊,总之,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违背良心的话,都是能够拿出来说一说的。反正王淮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如今无非是说上两句言不由衷的假话,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长歌,我觉得,你的想象力,还可以更丰富一些。”叶缺阴冷的笑了笑,正色道,“你实在是太低估了王淮的卑劣程度。”
“既然知道了王淮的名字,又知道他是素衣的父亲,只要他还在这京城之中,我便不可能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处,况且他还做着锦衣玉食的春秋大梦,从来没想过要逃走。”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呆在城东的一个桥洞下面,整个人脏兮兮的,甚至看不出来是一个人的样子。”
“他让我转告素衣,说如果她坚持不肯认他这个穷鬼爹,不带他进梅府过好日子,他就要把素衣的娘,给活活打死,好让她后悔一辈子。”
“拿自己的妻子,威胁自己的女儿,瞧把王淮给能的,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心是黑的。”梅长歌忍不住吐槽道。
“那现在怎么办?”叶缺凑过来,贼贼的说道,“不如,我们帮素衣把王淮给干掉好了。”
“区区一个流民,还敢跟咱们范阳梅氏叫板,死了也是活该,即便被姚木发现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叶缺小声说道,“到时候,我们只要抵死不承认,等风头过去了,也就是了。”
“呵呵。”梅长歌看了叶缺一眼,阴测测的说道,“叶缺,亏你以前还是刑部专管验尸的仵作。难道你竟不能想个稳妥点的法子,把王淮的尸体,给好好处理掉。为什么一定要被发现呢?为什么一定要等姚木找上门来,我们再见招拆招?”
“也不嫌麻烦的。”
“对对对。”叶缺一迭声的答应道,“还是小姐懂行,说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我这就去办,保管办得漂漂亮亮的,不会给梅府带来,哪怕一丁点的麻烦。”
“对你个大头鬼。”梅长歌曲起手指,在叶缺的额头上,使劲弹了两下,提醒道,“叶缺,别怪我没有告诉你,那王淮再不是个东西,那也是素衣的亲父亲。”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权力,能够攫夺他的命。”
“退一步,即便王淮真的该死,能做这件事的,也只有素衣,而不是你,更不是我。”梅长歌一边同叶缺说着话儿,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往素衣所在房间的方向淡淡的看了一眼,说道,“这件事,是藏在素衣心底的魔鬼,别人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
“要不要出手,什么时候出手,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的,只能交给素衣自己来决定。”
“与其操心这个,眼下还有件事,需要你去解决。”梅长歌语调悠悠的将话题轻轻转过,沉声说道,“王淮和素衣这么多年没见了,彼此的相貌和声音,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好端端的,他怎么会突然到了京城,还胆子极大的,跑到梅府来认亲。”
“谁给他的胆子,或者说,是谁给了他这样一个讯息,一个,只要到了京城,只要找到素衣,他就能飞黄腾达的信息。”
“叶缺,我从不相信巧合。”梅长歌扬了扬手,轻叹道,“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素衣的事是这样,何氏的事,也是如此。我总觉得,有人在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而我,却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要紧。”叶缺的语声打断了梅长歌的沉思,“我们从现在开始,小心防备,必不会再给那人,留下任何可趁之机。”
“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叶缺顿了顿,说道,“卢皇后那事,快要成了。”
“哦?怎么说?”梅长歌疑惑不解的问道,“楚青澜这速度,也忒快了点吧,不会太过引人注目吗?”
“完全不会。”叶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是李嫔娘娘出得手。”
“想要彻底解决宫闱之事,终究还是宫中的妇人手段,最为好用。”叶缺神神秘秘的说道,“再说,李嫔还欠卢家一条人命,如今顺便还了,也就各自安好了。”
梅长歌愣了愣神,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记起那桩所谓的人情债,顿时笑得狡黠,“果然,论阴谋算计,十个梅长歌,也比不上一个楚青澜。”
这事要交给梅长歌去办,活脱脱就是件得罪人的差事,以对方隐秘忌惮之事相胁迫,威逼他人让步。
固然能够成功,但到底还是稍显不足。
而楚青澜狡猾之处就在于,他让李嫔给清河卢氏送了一个人情。
我发现了卢皇后的丑事,但我没说,我也不想拿出来要挟你,只是由于当初我承了你们的情,所以我也想善意的提醒一下你们。
既然我能发现,或许旁人同样能够发现,到时候,怕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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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熬夜一宿,连睡三天也未必能缓过劲来,实在是让大家见笑了。况且屋漏偏逢连夜雨,笔记本风扇又坏了,拿去修吧,联想后说没有货,要等足足一个星期,才能发过来,也是无语。本来写的就慢,用平板码字,速度又降了一大截,简直欲哭无泪了
3671第一百八十七章 他该死3671

二人正说着话,素衣突然醒了,扶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在一旁,望着梅长歌和叶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醒了啊,感觉好点了没有?”叶缺凑上前,五根手指在素衣眼前晃了晃,柔声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素衣摇摇头,说完这话,一言不发的回了房,再也不愿出来见人。
“畜。”叶缺愤愤不平的说道,“长歌,你看看素衣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点原来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停留在她记忆深处的王淮,怕还是当年那幅狰狞恐怖的模样。”
“我去和她聊聊。”梅长歌想了想,说道,“这是我的专业,你就不要瞎掺合了。”
“正好,你帮我一个忙。”梅长歌笑着说道,“刑部那边,卢骞非常不配合,想破案,我看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我今天去褚鸿朗和骆子墨的家中看了看,没有什么太大的发现。”
“论痕迹检验,你是行家,你趁着现在时间尚早,再去看一看,或许能找到新的线索,也未可知。”
梅长歌推门进去的时候,素衣正默默的坐在桌边,用手一下一下的绞着自己的衣摆,看上去情绪非常低落。
“不吃东西怎么行。”
看到素衣眼下这个样子,梅长歌的心中,也不是很好受,可这事归根结底,还在素衣,旁人的劝解和开导,始终只能起到一个辅助性的作用。毕竟,很多事情,不是你一句轻描淡写的“想开点”,旁人便就真的能想开了。
“厨房刚做好的燕窝粥,我亲自去拿的,多少陪我吃一点吧。”梅长歌坚持道。
“哪能劳烦小姐动手,还是我来吧。”素衣扯着唇角,艰难的笑了笑,站起身,走到梅长歌面前,接过她手中的瓷碗,先是为她盛了满满一碗,然后才往自己碗中,象征性的添了一点。
“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素衣没想到梅长歌竟会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想要说的话,实在太多,如今却不知从何说起了。”
素衣这话,本是推脱之言,然而梅长歌偏偏不让,强迫她必须正视自己的问题。
“在我面前,不必拘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梅长歌颇为强硬的说道。
心理疾病的成因,往往非常复杂,但可以肯定的是,平常看上去嘻嘻哈哈,仿佛没有什么烦恼,做事情也很认真仔细的人,可能更容易受到疾病的困扰。
反倒是那些动不动就嚎啕大哭,一眼看上去,脾气就很火爆的那群人,通常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换句话说,郁结难消,无人诉说,才是一个人,内心苦难的开端。
“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要紧的。”素衣低着头,轻叹道,“你们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王淮是我的父亲,却也是我一挥之不去的噩梦。”素衣嗫嚅着说道。
“小时候,只要父亲一动手打人,我就会被姐姐领着,带着更小一点的妹妹们,一起跑出去,蹲在墙边,一直等到里面没有动静了,才敢回家。”
“我记得,每次母亲被打了以后,总会安慰我们,说王淮只是喝多了酒,或者说他最近心情不好,才会动手的。后来打的次数多了,母亲说这话的次数,却渐渐少了。我想,到后来,母亲自己也是骗不了自己了吧。”
“再后来,弟弟出了,我能看得出来,王淮明显很期待这个孩子,整天捧在怀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他。那段时间,是我记忆当中,王淮最像个人的时间。”
素衣说到这里,突然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段时间,他既不酗酒,也不打人,高兴起来,还愿意带着我们姐妹几个,去逛庙会。格外高兴的时候,求他买冰糖葫芦吃,他也是舍得的。”
“我记得,便连母亲,也觉得自己苦尽甘来,日子终于要好过起来了。那时候,我虽然羡慕弟弟,但我觉得,如果他的出,真的能给我们一家人带来好运的话,我是会感激他的。”
这些话,素衣说的断断续续,甚至有些天马行空,不知所云,但在梅长歌看来,总归是一个好的开端。
因为,起码她愿意将这段人中最为痛苦不堪的经历,说出来,说给她最信任的梅长歌听,这就意味着,她开始学着放下了。
放下不代表需要原谅,那些苦难,往往伴随着你的一,有时候,直到垂垂老矣,想起当年的那些往事,仍然能让你不寒而栗。
放下,是为了放过自己,不让自己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而是学会走出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易州便爆发了大面积的蝗灾,庄稼几乎颗粒无收。村子里很多平日里过得还算可以的大户,都勒紧裤腰带,艰难度日,何况我们这种原本就吃不饱饭的人家。”
“灾难刚刚开始的时候,王淮尚且有力气骂人,整日叱责母亲无能,说她没本事,不能喂饱自己和儿子。后来,灾难愈演愈烈,连树皮都被村民们吃光了,观音土也随之成了紧俏的商品,母亲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丁点可以裹腹的东西回来,而那时,王淮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最后,我发现姐姐和妹妹们都不见了。”素衣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瓷碗,眼眶中存满了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掉落在碗中。
“母亲告诉我,说她把她们掉了,说现在家里这么穷,给别人,或许还能有一条路,总比活活饿死要强。”
“我信了。”素衣神色木然,喃喃说道,“那时候,我真的信了,因为没过多久,我便被母亲掉,跟着老爷和夫人离开易州,活了下来。”
“人嘛,能活着总是好的,哪怕活得稍微糟糕一点,也总还有一份希望在。”
“小姐,你说是不是。”
素衣的脸,微微仰起,顺着梅长歌所在的方向望去,可以看见她眼角的泪水,顺着鬓角渗下来,一直滴到耳边。
是啊,直到昨天,她仍然愿意相信,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们,是被母亲掉了,而不是被王淮当作食物,吃进了肚子里。
素衣闭上眼,又一次回想起王淮的话,“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的双手,真的就是干干净净的吗?”
她看到母亲惊恐的双眼,看到她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竟是从未有过的坚持和执拗。
“你以为你没吃吗?”伴随着王淮冰冷的,不带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是长年笼罩在素衣心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终于破碎的声响。
“我一直以为,弟弟是可以逃过这一劫的,毕竟王淮曾经那么喜欢这个孩子。没想到,最后还是抵不过心中的那点贪婪和自私。”
素衣此刻的表情,有些复杂,既像是绝望,又像是解脱。
她转过脸,愣愣的望着天边现的一抹红霞,轻声说道,“其实,弟弟死后的第二天,朝廷就送来了大批的救济粮,当时易州的地方官,还算清廉,发放的也很及时,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方才你没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想,我想,我又有什么资格说王淮。”素衣语调怆然,“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终究也是杀害我孩子的真凶。”
“如此罪孽深重,即便逃过了大秦律法的制裁,又哪里能逃过内心的谴责。”
世事不公,罪恶滔天者尚且活得潇洒肆意,安顺良善者,偶有反抗命运之举,却难免总会心中忐忑,惴惴不安。
昔年之事,不过,真正让素衣至今无法释怀的,想必仍是当初在叶家村时,为了保全一双儿女的无奈之举。
梅长歌清楚的知道,如今素衣心中,怕早已将自己和王淮归为同一类人,难以接受自己,终究活成了仇人的样子。
“小姐,我想杀了他。”二人沉默良久,直到碗里的燕窝粥,早就没了一丝热气,素衣方道,“只有他死了,母亲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梅长歌闻听此言,心中并不觉得有多意外,甚至颇有些了然的意味。
进屋之前,梅长歌其实已经认认真真的想过了,她觉得,如果真像叶缺说的那样,王淮的死,果真能让素衣重新振作起来的话,未尝不可以试一试。
“杀人,也不是不可以。”梅长歌淡淡的说道,“说自己心情不好,压力太大,活不顺,不管什么原因都好,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很多人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如何杀掉一个人上面,殊不知,这本是整个环节中,最简单的部分。”
素衣瞪大了眼睛,茫然无措的望着梅长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梅长歌眯了眯眼,仿佛没有看见她投来的探询目光,语声凛冽的说道,“如何处理尸体,才是重中之重。”
“你好好想一想。”梅长歌站起身,双手放在素衣肩上,用力按了按,柔声安慰道,“人在世,匆匆百年,稍纵即逝。我们既然活着,就该好好活,尽量不要给自己的一,留下任何无法挽回的遗憾。”
她不知道自己今时今日对素衣说的这番话,究竟是对是错,但她愿意相信,素衣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所谓律法天道,不过尔尔,公道,自在人心。
为人者,有所为,有所不为,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3986第一百八十八章 谁是你舅母3986

等梅长歌从素衣房中出来,夜已经很深了。
月华清冷,却抵不过心头的凉意。
素衣的心,是乱的,她又何尝不是?
“长歌?”叶缺远远的冲她招手,笑得轻浅从容,“有好消息哦。”
“眼下糟糕透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梅长歌无精打采的问道。
“骆子墨那边,确如你所言,并没有新的发现。”叶缺看她一眼,方道,“不过褚鸿朗那边,情况倒是有些不同。”
“回去再说。”梅长歌闻言,摆了摆手,稍微来了些许兴致,却全然没有往日发现新线索时的神采奕奕。
“素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别再扰了她清净,让她好好缓缓吧。这种事情,咱们两个人,商量着给办了,也就是了。”
叶缺目色凛然,正色道,“你终于准备动手了?”
“不是我,是她。”梅长歌头也不回的说道,“今后何去何从,且看她自己的选择。”
“可是。”叶缺想了想,到底还是犹豫着说道,“素衣性子温吞,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那又如何?”梅长歌偏着头,反问道,“不还有我们吗?”
“心头的那根刺,早晚总要拔出来的。虽然拔出来的时候,会很疼,甚至比那根刺埋在心里的时候,还要疼,但总会有好起来的那一天。”
“进来吧。”梅长歌边走边道,“我相信素衣,也请你务必要相信她。”
“好了。”梅长歌合掌笑道,“有什么好消息,快点说出来,好让我也高兴高兴吧。”
“我在褚鸿朗家中,发现了这两本书。”
只见叶缺慢条斯理的从袖中取出那东西,放到梅长歌面前,接着说道,“褚鸿朗家中,藏书虽然不少,但大多没有看过。”
“除了这两本。”叶缺用眼神示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梅长歌抬起头,喃喃问道。
“灰尘。”叶缺笑得神秘,“一般说来,书架这种地方,因为高度和摆满东西的缘故,会成为家中的卫死角。”
“不仅如此,我们在往书架上放置书籍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个先后顺序。常看常用的书籍,我们会放在比较显眼的位置上,不常用的,甚至一年也用不到两回的书,我们会放在书架的最上层。”
“这是肯定的嘛。”梅长歌点点头,赞同道,“我自己也是这么干的。”
“我是在书架的最顶层,找到这两本书的。”叶缺手舞足蹈的比划道,“你看,假设我们的书架有这么宽,然后我们放进去的书,就肯定会比书架的宽度,要稍微窄一点。”
“这样的话,前面便会有一个空隙,如果我们打扫的不是很细致很勤快的话,这个地方,是最容易堆积灰尘的。”
“然后呢?”梅长歌极为配合的应和道。
“褚鸿朗明显不是一个勤快人,因此,书架上堆积的灰尘,还是比较厚实的。”
为了解释的更加清楚明白,叶缺不惜亲自上阵示范,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梅长歌身后的书架上,使劲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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