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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一品女猎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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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喜欢她,可以纵她,但不能完全不顾九黎殿,他的存在不光是为他,他还有大业未完成,在此前,他不能出任何差错,因为时间不允许他再出差错。
    若花儿真是步錾的人,他在想真到那一天,他若不能让她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他会选择跟她一起毁灭,哪怕来生做一对怨偶他也在不意。
    若花儿只是单纯的花儿,他怕也还是要拉着她一起毁灭,在他心里有她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她是他此生的魔障,而他只能是她的结局。
    他生,他必要将她宠在怀里,他死,他要带着她一起死。
    他不回答夏花的话,只蹙着眉头悠悠问道道:“花儿,你究竟是谁?”
    夏花愣了愣,轻笑一声定定的看着萧绝:“大叔,你糊涂了不成?”
    “娘……娘,有声……声音……”另一屋的夏大壮忽然惊醒了过来,揉一揉眼睛迷迷蹬蹬了就起了床,也不敢随意开夏花的屋门,只在外面敲了敲房门道,“娘……有事不?”
    夏花咳了一声道:“无事,娘起夜。”
    夏大壮揉揉脑袋“哦”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萧绝眸子里忽然崩射出一道可怕的光,冰冷的手指从唇上划过,静默的看一眼夏花,冷冷道:“或许该叫你儿子见识见识这血腥暴力的场面。”
    “不行!”夏花几乎要跳出窗外,低喝一声道,“大壮什么都不懂,你别吓他。”
    萧绝冷声道:“若连这点场面都见不了,怎么当你儿子?”
    “娘,你在跟……跟谁说话?”夏大壮听到声音复又转身折了回来。
    夏花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绝示意他噤声,自己又咳了一声道:“娘在自言自语。”
    “不……不对,不像娘一……一个人的声音。”夏大壮将门敲的嘭嘭响,急促促的喊道,“娘,是鬼,是那……那个鬼对不对,大壮听……听到鬼的声音了。”

  ☆、084我要你陪葬

“花儿,让他进来!”萧绝身形如魅从窗户飘然而入,慵懒的拨了拨夏花微湿的鬓发,淡淡道,“瞧你,紧张的都出汗了!”
    夏花看着他摇了摇头,这是她与萧绝之间的事,她不愿把大壮扯进来,毕竟萧绝对大壮有种莫名的憎厌,她不知道大壮若闯了进来,被剥皮的会不会变成了大壮。
    她望着他幽深漆黑的眸子,平静眸光里隐着的是压抑诡谲的冷意,她无法看透他,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萧绝见她摇头,有些恼怒的看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声道:“我剥人皮你不紧张,让你儿子进来你倒紧张成这样,难道你怕我会剥了你那个傻儿子的皮?”
    他低下头,唇凑上她的耳朵,一股冰冷的气息轻轻灌入她耳中,耳朵里有种麻麻痒痒的清凉感觉,她忽然全身一个激灵。
    夏花被他逼近的有些窒息,刚刚强压下去的媚儿酥的药力竟渐渐从胸口重新燃起,没办法,她本就中了毒,如今让她面对一个感觉不错,还身带致命幽香的男人如此的靠近她,她是个正常女人,一个中了毒的正常女人,有了一星半点的反应也是正常。
    她蹙了蹙眉,既渴望他有近一步的靠近,又抗拒着让他不要靠近,她抬手将他一推:“大叔,我耳朵不聋,你说话离我远些。”
    “娘,鬼欺……欺负你了?大壮要……要进来。”夏大壮侧耳细听,那低低的耳语听的他心惊,他虽然害怕那个脸色苍白的鬼真来剥他的皮,可也不能让这个鬼剥了娘的皮。
    “嘭嘭——”门被他撞的震动,若非苏九娘和栓儿中了迷药,早被他震醒了。
    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着她对自己的疏离,他阴冷冷的一笑:“花儿,你为了儿子不要夫君了么?”
    挥手间,房门瞬间打开,“咚”的一声,夏大壮因用力过猛,身子往里一砸,差点撞到桌角上,眼角的余光忽看到窗下还倒着一个四仰八叉一身白衣的人,他连忙稳住身子指着道:“娘,狗……狗剩怎么在这里?”
    夏花整理了一下思绪,唇畔扯了一丝温和笑意看着大壮支吾道:“狗剩死了爹正伤心想跟娘诉诉苦,不想被鬼吓晕了。”
    夏大壮撇了一眼如鬼魂般一身黑衣的萧绝,情不自禁的牙就哆嗦起来,又凑近秦越看去,秦越虽然晕了,瞧着倒有几分安详之色,唇角竟带着一丝满足的笑,看着不像晕了倒像是睡着了,想到狗剩欺负他的那件事,他顿时心生报仇之意,抄起桌下的一个板凳不由分说就要往狗剩的脑袋瓜子上砸去。
    夏花一惊,喝了一声:“大壮,住手!”
    夏大壮一顿,忽然一阵阴风拂过,他连人带板凳一屁股被就这股阴风带到在地,后脑壳一下就栽到桌下的另一个板凳角上,大壮捂着后脑勺揉了揉,愤怒的看着萧绝道:“是你,就是……是你,你为何不让我杀了这个该……该死的狗剩!”
    萧绝看也不看夏大壮,夏花忙跑过来替夏大壮揉了揉后脑勺,安慰道:“大壮,狗剩也有狗剩的可怜之处,你不该动了杀念,终究他未伤着你我不是?”
    夏大壮呜的一声,扑到夏花怀里呜咽道:“娘,你骗我,狗……狗剩肯定是来欺……欺负你的,你怎么反护……护着他。”
    夏大壮哭着吸吸鼻子,忽然又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夏花:“娘,你受……受伤了是不是,大壮怎么闻……闻到一股血腥味?鬼……鬼大叔要剥……剥人皮,娘,大壮怕……怕被剥皮。”
    夏花拍了拍胸口笑道:“娘好的很,哪有受伤,大叔不会剥人皮的,更不会剥大壮的人皮。”
    夏大壮斜睨了萧绝一眼,气馁的瘪了瘪嘴,指着萧绝道:“娘,你有了这个鬼……鬼大叔,就不需……需要大壮了是不是?”
    “傻瓜,你是娘的儿子,娘怎会不要你?”
    夏大壮摇摇头:“鬼大……大叔都要剥娘和大壮的皮了,娘还和……和鬼大叔在一起,娘肯定是喜欢这……这个鬼大叔了。”说着,他满脸惊恐的死命摇头,“娘不要和这个鬼……鬼大叔在一起好……好不好?娘答应过大壮要一辈……辈子陪着大……大……”
    “够了!”萧绝脸色瞬间一变,一声厉喝,带着一种浓厚的厌恶之气,抬手间又是阴风阵阵,煞气凛冽,夏大壮再不能哭诉,整个人硬绑绑的跟个没有生命的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夏花怀里。
    夏花伸手一摸,夏大壮全身僵硬,与前两次被点了穴不同,前两次虽然不能动,但身体至少是软的有温度的,而这次夏大壮冷了硬了,她刚见过萧绝诡异的剥皮之术,现在悚然一惊,难道萧绝愤怒之下又用了什么诡异之术杀了大壮。
    夏花心头一痛抬头厉声问道:“你杀了他?”
    萧绝冷笑一声,睥睨一眼夏花眸光幽幽,鬼影森森:“杀了又如何?”
    “你真的杀了他!”夏花心内大恸,摸着大壮完全冰冷僵硬的身体,她不相信大壮真的就这样死了,她一探他的鼻息,气息全无,她悲伤难当,放下大壮,眸里燃着熊熊怒火起身一个箭步跨到靠床的一侧墙壁,从悬挂在墙壁上的箭篓里抽出一根利箭,厉声一喝,“我要你陪葬!”
    说话间,萧绝只看到一片雪色笼罩而下,那颜色就像凛冽冬日冰上霜,带着一股极阴极寒的萧杀之意,划破黑暗从高处直压而下。
    夏花已以一种极快极诡异的身手握着利箭欲直穿萧绝的心口,只是她心紧紧一抽,在箭要刺入他胸口的时候手一软,箭就偏离了方向,人从高处落下,眼角有一滴晶莹如水晶的泪悄悄滑落。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怒火中烧:“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臭……”
    丫头二字却硬生生的被吞回肚里,在望着夏花的那一刻,他的手软了,嘴软了,心也软了。
    这个倔强如石头的丫头,竟然又哭了,她的眼中竟然又有泪,那样凄楚美丽,那样惹人疼惜。
    只是这一次,她的泪不是为他。
    箭虽未刺入他身,心头却如已被利箭狠狠刺中,直插入心脏,他从来也没这样难受过,原来那个傻子在她心里如此重要,他原本早就应该知道。
    他心头重重一颤,就这样盯着她,沉默片刻,他终究是放开了她的手,忽然笑了,那笑仿佛在笑夏花不自量力的想要杀他,可更多的是自嘲的笑,他口内喃喃道:“花儿,你以为你是谁?而我,又是你的谁?”


085花儿,是你自找的(二更)

    夏花静静站在那里,紧紧握住手中的利箭,手心却不住的出汗,温腻湿粘,她恨恨瞪着他,他惨白如鬼的面容上被一层薄薄月光笼住,眼眸里带着一种隐隐的,她无法捉摸的怆然颓废之意,还有那浅浅的忧郁漾射出一种刺痛人心的光芒。

    她握住利箭的手抖了抖,眼泪温扑嗽嗽的就掉落下来,她忽然有了一种无能为力感觉,无论是在末世,还是在古代,她都无能为力。

    纵使她身负异能,杀丧尸无数,可她终究救不了妈妈,也救不了儿子。

    她更无法为她们报仇,因为将妈妈头颅撕咬下来的是爸爸,即使爸爸变成丧尸丧失了意志,可还是她的爸爸,就算在她变成赏金猎人之后,遇到已进化成七级丧尸的爸爸,她还是无法狠下心来剖开爸爸的脑袋掏了他的尸核晶体。

    如今,杀了大壮的是他,这个让她心里有过别样感觉的男人。

    她轻笑一声,一字一句:“我就是我,而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谁。”

    他依旧将面瘫保持到最完美的程度,只是眸底微有一道如流光般的黯然闪过,冷哼一声,又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萧绝身体挺的笔直,将她的脸高高的仰着与自己对视,语气冷漠到没有温度:“不管我是你的谁,丫头,你生是我的生人,死是我的死鬼,这一辈子你都无法逃掉。”

    夏花几乎要冷笑出声:“萧绝,你太自以为是了。”

    他看着她精致娇美的芙蓉面被自己捏的好似扭曲了一般,还有那泪眼迷离溢出来的痛苦,悲伤,愤恼,恨意,他的心在刹那间又软了,他直愣(爱读书;就上爱读网点22dd点cc哦!)愣的瞪着她,她眼底一道道红色血丝竟似要溢出血来。

    他忽然一怔,他为何如此大意,大意到她中了那种下三滥的毒他都不知道。

    这种毒本是最不入流的春药,但于寻常人而言是无法抵抗的,只是夏花修炼的内功他着实看不懂,他曾经探过她的脉像,她的脉像与常人无异,但他在帮她解毒的那一次,他明显的感受到她体内有股特别的内力。

    以她的内力再加龙魂玉,她完全可以压制下去,只是现在的她心情大起大落,体内的那种莫名的内力到处乱窜,龙魂玉为克制她体内乱窜的内力必须强行释放龙魂血的力量,而此刻的她哪还能平心静气去融合这两股力量,反慢慢激发了药的毒性,不然她的眸底也不会红似血。

    他不顾她的愤怒,指尖探向她的颈脉,脉博急促,像是要迸发出来。

    他寒冷彻骨的指拂在她滚烫的脖颈上有种异样的舒服,夏花眼一闭,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原以为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住这股药力,不想她真的小瞧了这古代的春药,这会子她只觉得浑身火烫的难受,她刚才太过于愤怒了,愤怒所燃起的熊熊烈火连带着那药的效力也双倍放大了。

    只在瞬间,她感觉药力要暴发了,她恨自己刚刚悲愤欲绝的忽视了那股药力,不然她多喝一口凉水,又或者平心静气的打坐修行异能也能压制下去。

    可如今,迟了。

    她正欲挥开他的手,他的手却贴身她的心口,冰凉如霜,那样舒服,舒服的她几乎要握住他的手引向全身四处火烫的地方。

    “不,你走,你走!”她身体抖的如秋风落叶,声音嘶哑到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不像她的声音。

    “花儿,别动!”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此时容光如娇花照水,赛如三月间开的最灿烂的桃花,唇儿红润如染上了最烈焰的彩霞,带着水滴滴的娇艳,他低首看着她,刹那间,想到她刚刚为了别的男人竟要杀他,他突然有了种想要狠狠欺负她的欲望。

    她娇弱万分,绵软无力望了他一眼,唇儿张了张唤出一声:“萧绝,你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

    “那样是怎样?”他唇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来。

    “就……就是那个嘛!”她眼波儿一闪,媚的叫人看了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萧绝看着她赤红的小脸充满着一种诱人的光彩,即使他真的怒了,真的想狠狠的欺负她,如今听到这能滴出水来的声音,他所有的愤怒早化作一腔柔情。

    可纵使柔情万种,也无法抹灭他心头欺负他的欲望,一想到这个丫头终有一天或许真的会为了夏大壮而杀了自己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抽离的痛苦。

    口里有些干,眼睛里有股阴暗的火在燃烧,那火却不是最艳的红色,而是一种蓝幽幽最冷的颜色,他轻笑一声道:“花儿,是你自找的。”

    夏花努力控制住将要喷发的欲望,她不能,不能在刚死了儿子之后就和这个杀了儿子的人在一起,她额上全是汗珠,手紧紧握的咯咯作响,指尖掐入掌心几乎要折断了指甲。

    她想怒吼一句:真他娘的什么孽缘,只要见到这该死的萧绝就要肉博,太特么的太没天理了。

    她想趁着最后一丝理智消失的之前,由指尖传达的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他步步将她抱向床边,她甚至要强行运行她身体里的异能将这股药力压制下去。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全身汗湿淋漓,她修行的异能在起初阶段本就会让躁无比,不然她也不用每次修行完都要去洗个澡。

    后来有了龙魂玉,她才觉得修行过后身子清凉不少,可今晚不同,不管是修行异能还是运行异能讲究的都是平心静气,如今她心已乱,气已促,她再也无法压制,她咬着牙盯着萧绝好似要使劲全身力气一般,从牙齿缝时挤出几个字:“萧绝,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他神色复杂,冷哼一声:“如果恨也是一种记忆,那你一恨我一辈子好了。”


  ☆、086做夫君该做的事

“嗯……”夏花轻轻哼了一声,“那我宁愿……宁愿从来也没遇见过你。”
    她想狠狠抽他一巴掌,手却在刚刚握的咯咯作响的时候,力气消耗的一丝不剩,她绵软的抬起也在他在脸颊上轻轻抚了一下。
    这一下,似柔风搅动一池春水。
    萧绝双眼一眯,不但没有将她放开反而将她抱的更紧,紧到要融到自己的身体里,他凉凉一笑:“迟了,你已经遇见了我。”
    他将她狠狠的往床上一扔,倾身而下,一把扣住夏花的手腕,将手扣到头顶,冰凉挺直的身躯将夏花死死压住。
    “萧绝,你不能……”她几乎要求饶,呜呜咽咽的想要哭,“我恨……恨你……”
    她的哭声搅乱了他的心,他将唇凑到她的耳旁,低沉阴霾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你终究是我的人,我只是做一回夫君该做的事,你何苦作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态来。”他咬了咬她的耳垂,低低道,“不过就算你故作姿态,我也喜欢。”
    “喜欢你娘……娘的……”夏花哆嗦着手想要推开他,胸口处一阵窒息,她有些躁热的想拉开领口,却被他压的无法动弹,她呢呢喃喃的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阉了你,让你从此……从此不举。”
    他低低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拭去她眼角逼出的泪:“你一个小丫头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粗话。”他的手延着眼角缓缓下落,直落到唇角,浅浅试探她唇上的温度,她吐气如兰,他吸了一口气叹道,“我若不举,辛苦的是花儿你。”
    “萧绝,我不辛苦,不……不会辛苦。”她拼命摇着脑袋,脑袋也被他的手禁锢住,她恨恨的要张口咬上他的手,在舌头触到他指尖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化了,化成一滩柔媚的春水。
    他只觉得食指尖好似被什么绵软的小虫咬了一下,刹那间,他脑中一片空白,想抽离开食指都不能,心底翻涌的是一种夹杂着苦涩的甜蜜。
    仿佛在遥不及的天边开放着一朵灿烂温暖如阳光般的花,那花儿点亮他心底所有阴暗,风吹无痕,一切都是静止,唯有他和她痴缠不休。
    一种酥麻的感觉的顺着尖指直达四肢百骸,他却舍不得动一下,他想此刻,他是欢喜的,不管是她是不是丧失了意识,他都是欢喜的。
    这欢喜的感觉令他想要的更多,意乱情迷间,他狂热的与她唇齿相缠。
    一种带着迷离幽香的男子气息在夏花心头缠绕,只绕到她甘愿为之堕落下去。
    其实,她还是想告诉自己不能堕落,可仿佛脑海里有个妖魔在蛊惑她,男欢女爱,人之本能,享受就好。
    她闭上眼,脑海已无法思考,任性的让这种快感席卷全身,窗外,一阵金桂香不耐寂寞的随风飘入,仿佛染上了屋内旖旎靡乱的气味,原本单纯的桂花香气也香的不那么纯粹了。
    “嗯……”她轻吟一声,“萧绝,我……”
    这样就很好,她什么都不要想,让他冰凉凉的气息拂去她全身的燥热就好。
    “呼”的一声,夜风吹的窗棂吱嘎吱嘎乱摇。
    冷风直吹上天灵盖,夏花猛地一惊,她在做什么,难道做了三十几年的处,她娘的,她这就憋不住了。
    一丝清明间,她顾不得他的血有毒,她要咬住他肆意侵犯的舌头。
    似乎感觉到她的意图,他忽然闷哼一声,整个人一下从夏花身上抽离,他愤闷的坐在她身边,懊恼的盯着她,都到这会子了,这个小丫头还是如此的抗拒他。
    他明明告诫她,他的血有毒,她还敢咬他,难道她就笃定自己一定会再次为她解毒,又或者她根本连命都不想要了。
    幸而这会子她全身无力,纵使她一口咬下,也只像蚂蚁在他舌尖咬了一下,不然,她又要中毒,他还有几条命再去救她。
    看着她衣衫不整,眸色迷离,头发散乱的样子,终是无奈叹了一声:“丫头,是不是我纵你太过了?”
    “唔……”她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伸出一双细嫩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她死死的咬住唇,从嘴里溢出一个嘤咛,断断续续道,“大叔,我……我好难受……难受……”
    萧绝一把将夏花从床上抱起,默然下床,默然从窗外飞出,又默然的飞向天空。
    夏花神思恍惚间,只觉得耳边有风呼呼作响,她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体,想要找一个更安全的所在,整个人窝到萧绝怀里,浑身躁热感被冷风一吹舒服不小,她像只小猫一般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舒服。
    她不知道萧绝带她飞了多久,也不知道飞向何处,她只知道当她睁开迷蒙的眼,周围全是树,光秃秃的树,枝叶茂密的树,高大的树,矮小的树全都一应俱全。
    在杂乱无章的树木间,似乎有一大片的亮光,有淡淡的烟雾从这片亮光中冉冉升起,明月下,在朦胧白雾的尽头是一大片烈艳如火的红枫。
    她似乎想起这是哪里,好像是温泉池,萧绝带她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洗鸳鸯浴吧?她以为她已经脱离他的魔爪,不想跌入的是一个更可怕的深渊。
    她伸出舌头舔舔被风吹的有些干燥的唇,想冲着萧绝吼一句:“尼玛!你一次次趁人之危,有没有想过老娘的感受。”
    她当然没吼出来,因为很快就听到“咚”的一声,她整个人就被狠狠丢进了温泉池水之中,溅起一池水花。
    “噗……”遭遇这突然的落水,她被狠狠的呛了一口,脑袋也被水花砸的有些疼,本能的就要往上游,把头露向水面之外吐出一口水来,然后大口大口吸着带着硫磺气息的空气。
    呼吸完空气,她似乎觉得脑袋被这么一砸,砸的清明了许多,眼光稍稍一抬,就看到岸边萧绝一身漆黑长袍,墨如鸦翅白如冬雪两种颜色的头发在风中被吹的披散开来,黑与白交织在一处,彰显出一种极致的妖绕。
    她一怔,鼻子似有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呆呆的盯着漆黑苍穹下,他已美到逆天的身姿。
    皱皱鼻子,伸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一看。
    鼻血,她竟然流他娘的鼻血了。
    只见他指尖微微一动,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脱衣服的,她两眼冒星的就看到他身如玉树,风姿飘逸,虽然腰上缠了层层纱布,可这纱布丝毫不能掩盖他性感到爆棚的气质。
    她又吸吸鼻子,鼻血流的更加汹涌了。她现在打心底里隐隐期待这种被趁人之危的感觉。
    她无言一叹,闷骚啊,闷騒。
    他缓缓的走向池水,孑然孤傲间散发出来的是威慑天地的冷酷强势,仿佛他就是这天地的主宰。
    看着他步步逼近,她的身子微微往后退却,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邪魅而诡美的脸上噙着一个阴森森的微笑,声音空幽沙哑:“花儿,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087有你在真好(二更)

圆月悬于枝头,一潭池水幽静,烟雾袅袅升腾,弥散开来,散开如雾,仿佛只要轻轻一吹,那烟雾就能被吹到天边。
    池水正中央,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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