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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心计:白手太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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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首的大汉大喝一声”好家伙!“见那猛虎扑来,身手极快的躲开,倒转了铁叉,拍的一声,叉柄在猛虎腰间重重打了一下。
猛兽的腰部是最柔软脆弱的部分,那老虎疼的嘶吼一声,凶性大发,连连嗷呜了数声,虎尾一剪,如钢鞭一般抽飞了一个猎人,那猎人被抽到的地方一片火辣之感。
两个猎人连番受挫,当首的猎人最为悍勇,独挡一只猛虎竟然游刃有余,只是好汉难敌双虎,另一只老虎寻了可趁之机居然从背后猛扑过来。
苏旸佩服那个悍勇的猎人,当即大呼一声“小心”,身形早动。那猎人见苏旸突然冲出,吃了一惊,大声呼喝叫嚷,说的不是汉人语言。
苏旸不知他说些什么,当下也不理会,提起右手的腰刀,对准头老虎额脑门便是一劈,砰的一声响,腰刀居然断成两截,那头猛虎疼的嗷呜一声,捧着脑袋在雪地上打了个滚,吼声如雷,又向苏旸扑来。
那甲卫也抽出腰刀,横身挡在苏旸身前,只可惜腰刀太短,老虎的皮毛和骨骼又太过坚韧,除了给老虎身上添了几道小伤口,并未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反倒是那甲卫被一爪抓开了皮甲,三道血痕深可见骨。
苏旸心里大惊,“这猛虎真真是罕见!”岂不知东北虎相对于其他的地区的老虎除了体型庞大,又因环境恶劣,它们本身的毛皮骨骼都比其他虎种更加强悍,就连捕食猎杀能力也最为凶悍。
一头东北虎足以杀死五六个骁勇的猎人,苏旸这等身负武艺的人也难以将其轻松杀死。却见那猛虎身子一伏,一跃而起,四爪离地,居然挑起两三米高,弃了受伤的甲卫直扑苏旸。
“让开!”
旁边响起一声娇喝,只见旁边闪出一个纤细的身影,一枪放出,正正打在那猛虎的胸腹间,瞬间被火药炸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这一下子非同小可,猛虎的心脏瞬间被火药击碎,那猛虎失了力气,颓然跌倒在雪地上,砸出了几米深的雪坑。
另一只虎被这巨响吓破了胆,不敢恋战,虚晃两下便想夹着尾巴逃走。那猎人哪肯给它逃走的机会,当下左剌一叉,右剌一叉,一叉又一叉往老虎身上招呼。
那猛虎身中数叉,更激发了凶性,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纵身向那人扑去。那猎人侧身避开,铁叉猛然一送,只听噗的一声,剌入了猛虎的头颈,双手往上一抬,那猛虎惨号一声中,翻倒在地。
那猎人提起铁叉,哈哈大笑,转过身,向苏旸几人双手大拇指一翘,说了几句话。苏旸虽不懂他的言语,但瞧这神情,知道他是称赞自己英雄了得,于是学着他样,也是双手大拇指一翘,说道:“英雄!英雄!”
蓝桃微微一笑,险些直接昏厥过去,苏旸忙用手托住,将她抱在怀里。蓝桃只觉身上一阵无力,摸摸手中的火枪枪膛仍旧火烫,却赶紧放入了怀里。
刚到雪洞喝下参汤时,蓝桃便已有了意识,只是不知道该和苏旸说些什么。当初本就是自己出逃在先,现在受了重伤生命垂危,又被人送回到他的身边。
蓝桃假借昏迷早已听过那两个甲卫暗中嘀咕的事情,无不谴责自己的任性无知,白白耽搁了苏旸的大事。
蓝桃苦笑一声,若是自己不中毒不被杨清尘伤成这样样子,你以为我愿意回来没事找事啊?
身上的痛处只有自己知道,每日持续不断的参汤也把人的舌头都苦麻了,身体的无力让蓝桃忍不住唾弃自己,这样下去岂不是连死都不得自由?还偏偏背上个红颜祸水的骂名。
刚刚听见虎啸,蓝桃便撑着身体站了起来,那甲卫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刚想过来拦住蓝桃,就被蓝桃手中的火枪指住了脑袋。
“子弹虽然不多,但我也不介意送你一个。”蓝桃受够了这两个甲卫的碎碎叨叨,你若是不满有本事直接和苏旸说啊,没道理天天欺负自己这个半死不活的伤员,蹂躏自己的耳朵和心情。
那甲卫被逼住不敢再动,蓝桃撑着那一口气冲到了外面,正好看见那只猛虎扑跃而来,当即大喝了一声,一枪放出。
火药的后坐力震的蓝桃左手发麻,右手还在痊愈中不能用力,当初杨清尘伤了蓝桃的右手若是不管周小幺,还要过来伤人,那么蓝桃左手的火枪就要对他放出,那么短的距离内,火枪的威力会更加放大,何况杨清尘根本不知道蓝桃的左手同右手一样可用。
然而这幅身子的柔弱程度还是超出了蓝桃的想象,只是站起来走两步,加上放出一枪便已消耗了蓝桃积攒了很久的体力,只来得及将武器收回怀中,便沉沉晕了过去。
苏旸急的面色大变,那猎户走过来将新死的猛虎拖过来,趁它血未凝结,倒提了虎身,割开虎喉,将虎血灌入蓝桃口中。蓝桃勉强吞咽虎血,喝了十余口才罢。
见蓝桃的气色多有好转,苏旸这才松了一口气,冲那猎人拱了拱手,那猎人将两个同伴拽了起来,比划着问他们从何处来?
苏旸指指怀中的蓝桃,说是来长白山挖掘人参替妻子治病。那领头的猎人叫额尔克,他瞄了几眼苏旸怀中娇娇嫩嫩的小美人儿,以为她是天仙下凡才有得如此神兵利器,忍不住起了几分敬畏之情。
另两个猎户砍下两打虎脚,洗剥干净便在火堆上烤了起来,苏旸将蓝桃送回雪洞睡好,那额尔克将烤熟的肉分给苏旸和两个甲卫,还从腰间取出了一只灌满烧酒的皮酒囊。
打开酒囊灌了一口,点着下巴示意苏旸也尝一尝,苏旸欣然接过,仰头灌下一口尚还温热的烧酒,一股呛鼻的辣意顺着鼻梁直冲脑门,苏旸忍不住“哈”了一声,大喝了一声“好!”
虽然语言不通,但苏旸对这位骁勇的汉子颇为欣赏,那汉子也知道了蓝桃身体不好需要大量的人参滋养,遂主动带了苏旸一行人去他的部落。
他对这一带地势甚熟,虽在大风雪中也不会迷路。几人走了两天,到第三天午间,便见雪地中脚印甚多。额尔克连打手势,说道离族人已近。果然转过两山坳,只见东南方山坡上黑压压的扎了数百座兽皮营帐。几个猎户撮唇作哨,营帐中便有人迎了出来。
苏旸随额尔克走近,只见每一度营帐前都生了火堆,火堆旁围满女人,在补兽皮、腌猎兽肉。
额尔克带着苏旸走向中间一座最大的营帐,挑帐而入。那帐中十余人围坐,正自饮酒,一见额尔克,都大声欢呼起来。
额尔克指指苏旸,又指指蓝桃,连比带说,苏旸瞧着他的模样,料知他是在叙述蓝桃一枪毙虎的情形。
那众人纷纷围到蓝桃身边,有心想问她些什么,却见她娇喘微微,一副病入膏盲的样子,便以为是额尔克夸张,实际杀虎的人是这个青年男子,于是纷纷对他伸手翘起大拇指,不住口的称赞。
正热闹间,走了一个买卖人打扮的汉人进来,向苏旸道:“这位爷台,会说汉话么?”苏旸喜道:“会说,会说。”
问起情由,原来此处是黑水靺鞨族长的帐幕。居中那黑须老者便是族长和哩布。他共有十一个儿子,个个英雄了得。
额尔克是他次子。这汉人名于非,每年冬天到这里来收购人参、毛皮,真到开春方去。
于非不仅会说靺鞨的满语,连西边的匈奴语也会说,当下便做了苏旸的通译。黑水靺鞨与匈奴土壤交界,时不时也会互相攻战,但他们最敬佩的是英雄好汉。
那额尔克英武不凡,又精明干练,极得父亲喜爱,族人对他也都甚是爱戴,他即没口子的赞誉苏旸等人,族人也待之以上宾之礼。
额尔克寻了一个条件好些的帐幕给苏旸蓝桃居住,两个甲卫则被安排到了别处。当晚族人大摆筵席,欢迎苏旸,那两头猛虎之肉,自也作了席上之珍。
靺鞨人所酿的酒入口辛辣,酒味极劣,但性子猛烈,常人喝不到小半袋便就醉了,苏旸寻着了参源,心情畅快,不由多喝了几袋,熏熏醉倒。
匆匆数月,冬尽春来,蓝桃每日以人参这粮,伤势颇有起色。靺鞨人在长白山老林中挖得的人参,都是年深月久的上品,真比黄金也还贵重。
苏旸每日带着两个甲卫出猎一次,定能打得不少野兽,换了参来给蓝桃当饭吃。再加上苏旸每日以内力助她运气,等到春天到来蓝桃已经能稍微走远一点的路了,只是到底伤了心脉,时不时会咳嗽几声。
苏旸每日打猎,蓝桃独自在帐篷内养伤,无所事事之余便和几个靺鞨妇人学满语,她前世便有些语言基础,学起来倒也方便,后来连于非的匈奴话她都学了个大概,这些语言都来自于通古斯语系,语言皆一脉相承,只要掌握了读音和语法,学的便不算困难。
蓝桃也教了那几个妇人一些汉地的刺绣方法和简易化妆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蓝桃白天的帐篷经常挤满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妇女儿童。
蓝桃也很喜欢这些善良热情的族人,把随身带的海豹油做成了面脂,且在里面参了人参和雪莲花等珍贵药材,这种面脂涂在脸上不仅减少了皮肤起皱干裂,还起了良好的滋养作用。
第一百一十九章 鏖战
这一日额尔克率领了十余名族人,要到南岭去打大熊,邀苏昭同去,说道大熊毛皮既厚,油脂又多,熊掌肥美,熊胆更于治伤极具灵效。
苏昭见蓝桃精神甚好,自己尽可放心出猎,又想猎到熊胆带回去给梅老将军补身子,便欣然就道。一行人天没亮便出发了,直趋向南。
其时已是春天,冰雪消融,地下泥泞,森林中满是烂枝烂叶,甚是难行,但这些女真人脚力轻健,仍走极快,苏昭有轻功在身,又在这里打熬了体力,身子愈发健壮。
到得午间,一名老猎人叫了起来:“熊!熊”各人顺着他所指之处瞧去,只是远处烂泥地中一大大的脚印,隔不多远,又是一个,正是大熊的足迹。众人兴高采烈,跟着脚印追去。
大熊的脚掌踏在烂泥之中,深及数寸,便小孩也会跟踪,一行人大声吆喝,快步而前。只见脚印一路向西,后来离了泥泞的森林,来到草原之上,众人奔得更加快了。
正奔驰间,忽听得马蹄声大作,前面尘头飞扬,一大队人马疾驰而来。但见一头大黑熊转身奔来,后面七八十人各乘高头大马,吆喝追逐,这些人有的手执长矛,有的掌着弓箭,个个神情剽悍。
苏旸眼力过人,当先看见那些骑兵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
厚厚的眉毛,目光如虎狼般炯炯有神。且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甲衣,袖口在手腕处扎紧。一条短毛皮围在肩上,头戴皮帽。弓箭袋皆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
“不好,是匈奴人!他们人多,快走!快走!”苏昭听说是扰乱煌国边境百年之久的匈奴人,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头来,心间涌现几分杀意,所以并不打算回避,只想先站着看个明白。
那些匈奴人呜呜嚎叫了起来:“女真蛮子,放箭!放箭!”只听飕飕之声不绝羽箭纷纷射来。
苏昭不由大怒:“到底是野蛮凶残的民族,不分青红皂白便要置人于死地,若将来让靺鞨族与我等联合,倒是同仇敌忾,杀尽这些胡虏。”
只见几枝箭射到身前,苏昭忙接在手里,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旁边那个女真老猎人背心中箭,伏地而死。
苏昭大怒,将手中羽箭纷纷掷了回去,几个匈奴人身上中箭,坠下马去。额尔克早已领着众人奔到一土坡之后,伏在地下,弯弓搭箭,也射倒了两名匈奴人。
见苏昭和那甲卫仍暴露在野外,忍不住高声喊道:“苏旸,你快回来,那里危险!”
苏旸还未曾躲避,对方冲出两个匈奴人,挺着长矛,纵马向苏昭直冲过来,双矛齐起,分从左右剌到。
苏昭叫了一声“来多好”,身子稍稍一侧,双手分别抓住矛杆,运力一抖,那两个匈奴人手被震的发麻,身子吃力不住居然坠下马来。
苏昭将矛杆挑起像首领那人猛然掷出,那个首领忙策马躲开,看看被射飞了皮帽,额尔克等女真人大声叫好。
匈奴中一红袍老者大声吆喝,发施号令。数十名匈奴人展开两翼,包抄过来,去拦截阿额尔克等人的后路。那红袍老者身后,则隐藏着衣着华贵的年轻人,耳朵上缀着硕大的金圈,旁边簇拥着数十人。
额尔克见势头不妙,大声呼啸,招呼族人和苏旸逃走。匈奴人箭如雨下,又射倒了几名女真人。女真猎人虽强弓硬弩,箭无虚发,顷刻间也射死了十来名匈奴骑士,只是寡不敌众,边射边逃,接连五个青年汉子被射死在地。
苏旸只觉目眦尽裂,他虽自幼习武,却从未经历过战争的残酷,眼见几个刚才还和自己谈笑和喝酒的汉子就这么惨死在这里,对那匈奴人更是恨意十足。
“主子,咱们得撤了,这里实在太危险。”那甲卫是梅家军的一员精锐,对上匈奴人虽也恨之入骨,可职责在身容不得他拿小主子的安危开玩笑。
苏旸紧皱眉头,现在并不是撤退的好时机,那匈奴人人强马壮,光凭一双腿根本无法跑过他们,且匈奴人本性残忍,绝对会对剩下的人进行追杀屠戮。而一时之间也无法杀掉这些装备精良的骑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
苏旸打定主意,身形一矮,向那红袍老者身后疾冲过去。甲卫见他涉险,忙挡开一只羽箭叫道:“使不得,主子快回来!”苏旸不理,一股劲的向前急奔。
那匈奴人纷纷发出呼喝,长矛羽箭都他身上招呼。苏旸接过一枝长矛,折为两截,拿了半截矛身,便如是一把长剑一般,将射来的兵刃一一拨开,步怀履如飞,直抢到那红袍老者马前。
那红袍老者满腮花白虬髯,面色红润,神情威武,见苏旸袭来,眼神略带惊慌,从左右护卫手中接过三枝标抢,飕的一枪向苏旸掷来。
苏旸一伸手,便接住了标枪,待第二枝枪到,又已接住。他双臂一振,两枝标抢****而出,将红袍老者的左右护卫剌下马来。
红袍老者心惊胆战,忙对身后喝道:“护好小王爷!”紧接着将那第三枪迎面掷去。苏昭左掌上伸,拨转枪头,借力打力,那标枪****如风,插入了红袍老者坐骑的胸口。
那马儿嘶鸣一声,将那红袍老者掀翻在地,那老者在地上疾滚一遭,居然猛的向苏昭扑来,双掌乌黑干瘦,夹带着风声向苏昭前身打去。
苏旸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这老者居然用的是霸道狠毒的“摧心掌”,习掌者双手漆黑如焦炭,一掌之力足以击碎人的五脏六腑。
苏昭堪堪躲过,那一掌正好击在一匹战马身上,只听“砰”的一声,那马儿被打的七窍流血,倒毙在地。
甲卫见主子涉险,对方是一个武功深厚的武林人士,顾不上吃惊,舞着腰刀糅身而上,“小主子,这老家伙交给我!”
甲卫是一梅家军中的精锐,手下刀法质朴沉着,泼水不进,堪堪挡住那老者的攻势。
苏旸见状略一颔首,足下一点,便向前弹出丈余,两个骑兵护卫不敌他一招便被刺下马去,那年轻首领没了护卫,惊的大声呼喊,却被苏旸左臂伸出抓住了右肩。
萧峰抓着那年轻人向左跃起,落在一名匈奴骑士身后,将他一掌打落马背,便纵马驰开。那红袍老者急的连忙挥掌攻击甲卫的面门,甲卫抵挡不住如山如潮的掌风,连退几步。
那年轻首领仍用力在苏旸手里挣扎,苏旸只抓住他左臂一使劲儿,咔嚓一声卸了他一条胳膊,那人疼了闷哼一声左臂便如一条死蛇般动弹不得。
苏旸不客气的捏住他的脖颈喝道:“你叫他们退去,否则当场便掐死了你。”那年轻首领无奈,只得叫道:“住手。”
几个匈奴人纷纷抢到苏旸身前,想要救人。苏旸一把捏紧了年轻首领的脖子,喝道:“再过来直接掐死他!”手上果然使力,那年轻首领被他掐的连连翻白眼。
那红袍老者见状忍不住喝道:“快放开小王爷,否则立时把你五马分尸。”老者用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话。苏旸眉头一皱,“你是中原人?为何要助纣为虐帮这些匈奴人?”
那老者也才看出苏旸的面貌不似女真族人,半响才喝道:“谁是狗皮中原人,你个黄口小儿还不快快放了我们小王爷。”
苏旸寻思:“这一带都是树少林稀,倘若放了他们的首领,这些匈奴人必定会骑马追来,终究不能逃脱。若就此杀了他们首领,我也是难以逃脱。”
于是对那红袍老者喝道:“速速让出八匹马来。”那红袍老者咬牙切齿,却不得不依言吩咐。几个匈奴骑士牵了八匹马过来,交给额尔克。
看那老者目中隐隐带着杀气,苏旸冷哼一声,对额尔克大喊道:“你们还不快走,更待何时?”额尔克凝重的望了苏旸一眼,自知在此只会给苏旸当累赘,当下带人上了马背潜入林中。
苏旸又道:“你再下号令,叫各人将坐骑都宰了,一匹也不能留。”那老者被激怒,“你休想!”苏旸一手拧断那小王爷的手指,疼的后者连连惨嚎着道:“杀了,都杀了,赫连劫途,你敢抗命不成?”
那老者气得须髯戟张,嘴里答应着“好,好”,突然夺过一个骑兵的标枪,朝着那小王爷的心窝掷去,若不是苏旸躲避及时,那只标枪很有可能透过马前的小王爷刺入苏旸的心口。
那小王爷被这劲力带离马背,翻滚了数丈之外,眼睛圆瞪,口中狂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剩下的匈奴兵纷纷发出惊呼,“你,你居然杀了小王爷!”那老者哈哈大笑,指着苏旸道:“小王爷宁死不屈,你们还不快快冲上去,活捉了这蛮子,挖出了心肝祭拜小王爷。”
几个骑兵蠢蠢欲动,那老者飞身上马,冲着苏旸桀桀大笑,“黄口小儿,今儿就让你命丧我摧心掌之下,也不枉你英雄一场。”
甲卫大怒,催马横刀挡在苏旸身前,“蛮夷休要猖狂,老子与你再斗三百回合!”苏旸面色微诧,头一次注意到这个平时仿佛是透明背景一样的甲卫明杉,没想到面对宿敌匈奴,他居然无半分惧色,反而悍勇无敌,不愧是梅老将军麾下精锐中的精锐。
那老者根本不把这二人放在眼里,只大声呼喝下令道:“速速着人回去,调动人马,直捣女真人巢穴!”众武士居然对他言听计从,齐声道:“遵命!”
苏旸没了肉盾,只好抢过一个骑兵的长矛,与几个匈奴骑兵战在一处,他虽练了一身好武艺,可毕竟没练过马上打仗的本事,骑兵围攻他也有些手忙脚乱,拼劲力气挑翻两个骑兵,那红袍老者居然策马迎面袭来。
他手里的长刀磕在苏旸的长矛上,居然震的火花四溅,老者的内力深厚且霸道,苏旸的胸腔一阵闷痛。
两只长矛从后背刺来,苏旸只得侧身一躲,前面老者的刀风袭过,削掉了苏旸鬓角一缕发丝。
明杉又急又怒,恨不得马上赶到苏旸身边,却被几个骑兵缠住了手脚,正在危急时刻,林子里居然又传来马蹄哒哒的声音。
这一马队人数颇多,足有三五十人,当首一个纤细身影不是蓝桃还是哪个?
蓝桃见苏旸身上血迹斑斑,心里又疼又怒,额尔克率先带着族人冲进骑兵群里厮杀起来,红袍老者见自己一方的援兵未至,而敌军先至,早已心生退意。
虚晃了一刀拍马就走,眼神瞄向女真族人的队伍,他方先失了首领,若这般大败而归定不会有好结果,若擒获了敌方首领,也算功过相抵。
一个甲卫守卫在蓝桃身边,旁边还有几个臂挽长弓的女真女子守在她四周,看蓝桃额上勒着块明晃晃的宝石,穿着一身玄狐毛领锦衣,面蒙薄纱,露出的一双眼眸盈盈如水,便猜是女真部落的贵女或萨满,当下呼啸一声转身向蓝桃的方向扑来。
蓝桃掩去唇角滑过的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双莹莹杏目惊恐的看向那老者,红袍老者自以为得逞,一双焦黑的大手就要向蓝桃抓来。
蓝桃左手入怀,迅速抽出一支擦的锃亮的火枪,瞄准那老头的额头放了一枪,火星迸射间,那红袍老者的脑袋被炸了个稀巴烂,堪堪在马上停留了几秒钟便一头栽倒在草地上。
在场众人大骇,有的战马更是吓的癫狂起来,苏旸猛然一惊,随即心下一松,瞬间击杀了几个骑兵,双腿一用力,身子从半空中跃起,居然跃到了蓝桃的身后,一双臂膀将她紧紧揽住。
“桃儿,我就知道是你。”苏旸右手揽住蓝桃的纤腰,左手则挑起她蒙在脸上的薄纱,只见她一张雪白的脸蛋仍是没多少血色,下巴瘦的尖尖,一双大大的杏眼也凹了进去,带着憔悴的美感,身子早没了往日的丰盈圆润,杨柳也似的小腰更是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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