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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复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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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诳我。我取那小皇帝元阳时,毫发无伤,怎么到了今日,反会被龙气所害?”话一出口,便知道不妥,但已经于事无补,只盼着玄青子不会因此生气才好。
    玄青子面上果然没有动怒。他的声音清清淡淡,反比先前平静了许多:“你还取了满清皇帝的元阳?看来他一定颇为宠爱你了?”
    周妍慌忙澄清:“其实没有。只是我想在紫禁城中寻一样东西,在此地潜伏。无奈地位卑微,许多地方去不得,不得已,便求了皇帝恩典,成为他身边导引宫女,其实未侍寝,只是……只是杜师姐用化梦大法,助我得了他的元阳龙气而已。”
    玄青子却对她的辩白置若罔闻,只是问着:“你在寻找一样东西?究竟是何物?”
    周妍想着两人亲密无间,自然和别人不同,于是索性不再隐瞒,老老实实说:“是我们大明的二十四方宝玺。传说中,建文帝借火遁出逃时,曾将宝藏地图藏于二十四方宝玺之中。倘使寻到了这宝玺,得到了宝藏,或可以光复大明江山……”
    玄青子诧异说道:“二十四方宝玺?二十四方宝玺不在清宫之中啊!怎么,你来到这里竟是为了这什么宝玺?”
    周妍闻言,急急问道:“莫非你知道二十四方宝玺的下落?”
    玄青子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可是我不能说。”
    周妍哪里肯依,苦苦哀求,胡搅蛮缠,然而玄青子却只是一味沉默。
    周妍试探再三,终于放弃了,于是转移话题,又说起她受到的暗伤。
    每当说什么龙气、元阳的时候,周妍就觉得如坠云里雾里,眼前一片模糊,这次也不例外。好在玄青子甚是耐心,解释再三,她才知道,是自己所修习秘法的缘故。侍寝之时,秘法自动运转,但是因无人驾驭,一时失控,便与于龙气相冲突,反而伤及自身。故而侍寝之后一睡不醒,坐在轿子上也昏昏沉沉。
    玄青子好容易有机会离开天山派,来此地寻访故人,遇到这种情况,当下责无旁贷,立时运用玄功替她疗伤。奈何疗伤之时两人姿态甚是不雅,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遂躲在水中。
    “原来师门中各个师兄师姐都精通玄功,杜师姐是,大师兄也是。我却一无所知!”周妍道。
    玄青子失笑:“修习玄功者,本人须有特别资质。一则你并无此慧根,二则你只是师门记名弟子,此事原本也只是内门中口口相传,故而你不知情。”
    周妍想了想又问:“听说玄门最主张清心寡欲,玄功高深者皆是积年的童男童女,不知可有此事?”
    玄青子哑然失笑。周妍此言自然大谬,但是玄法精深,若要解释,不知道要费多少唇舌。于是有意揭过,道:“师妹言之有理。只是你师兄我道心不坚,酿成大错,失却元阳,修为便不是很精纯,是以为师妹疗伤才大动干戈。便请师妹担待一二吧。”
    周妍脸一红,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便住口不再问。然而忆起前事,却有几分心猿意马,意动神摇。
    玄青子潜心为她疗伤,自然知道她状况,当下便自悔失言,不再多说话,收敛了心神,未几行功圆满,周妍在他助力之下,收伏了肆虐的龙气,顿觉神清气爽。
    当天周妍命宫人报了病,闭门不出,与玄青子尽述前情。
    到了夜间,玄青子便在正殿之中打坐,黑暗之中,突然一个人悉悉索索摸了过来,伏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师兄,我心中好苦。”
    玄青子心中一动,继而便抱紧了她。两人先前本有过肌肤之亲,此时捐弃前嫌,重温旧梦,自不必说。
    待到第二日,周妍仍不舍得放玄青子走,言语间又问他二十四方宝玺之事。
    玄青子这回言语便有了松动,正色说道:“二十四方宝玺其实没什么大用,只是一道钥匙而已。然而大明气数已尽,便有这把钥匙,也无大用了。”
    周妍又追问其中缘故,玄青子叹了一口气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妍儿你可知道此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6879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16 12:11:58
    多谢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网页更新总不显示,所以伪更一次(10:28分留)
    
 第30章 气运
    周妍一脸茫然,不解其故;玄青子便叹道:“王朝气数尽了;自然颓势丛生;非人力可扭转。是以中原诸人心系大明,然满蒙铁骑到处;无不如砍瓜切菜,势莫能挡。中原地势平阔;不堪铁骑冲锋;满蒙便是占了地利;再加上萨满作法,镇压气运,断了大明的龙脉;这又是占了天时。天时地利俱在满蒙;大明人心散落,各自肚肠,岂能不败?那二十四方宝玺,不过是龙脉山的一把钥匙,然到了此番田地,开龙脉山也是于事无补。”
    周妍听了,摇头道:“如今海外朝鲜、日本诸国心系旧主,郑经等故国臣子退守台湾抗清,朱舜水、陈永华等有识之士奔走呼号,便纵是吴三桂、尚可喜这等叛臣也有回归之意。大明哪里人心散落,各自肚肠了?”
    玄青子微微一笑:“乌合之众,难成气候。山上师长闲暇时也曾替他们望过气,断言郑经死后,台湾必当向满蒙称臣,吴三桂、尚可喜等人,不过十数年的富贵了。”
    周妍听了暗自心惊,她从后世而来,见这些玄而又玄的说法偏偏和史实丝丝入扣,不由得将信将疑,便又追问道:“朱舜水,陈永华又如何?”
    玄青子见周妍面上露出惶恐之色,只当她将自己的一番劝说听了进去,心中倒是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口说道:“朱舜水注定流亡海外,颠沛一生,陈永华隐于草莽,忧愤一世。”
    他见周妍愣愣听着,温言解释道:“一个人的命数注定了,便是后天再努力,也跳不出命格外去。你又何必为这些东西伤神?”
    “我不信。师兄你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可以力挽乾坤的,对不对?”周妍只觉得走投无路,满怀期待向着玄青子问道。
    玄青子顿觉尴尬:“妍儿,我不过天山派的一个小小弟子,怎有法子扭转天下气运?”
    “我不信!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常言道人定胜天,是不是这样?”周妍喃喃道。
    玄青子见她如此坚持,心中好生失望。前些年他因飞云子之事闯下大祸,被师门责罚,直到近日才解了禁闭,便偷偷来看周妍,满心指望她已经放弃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肯和自己远走高飞。想不到她对自己情意犹在,却固执若此。
    “如此说了,你是不肯随我走了?”玄青子失望地问道,“既然如此,我在后山受罚又与你何干?何必托人给我送这东西?”他一面说,一面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平平伸到周妍面前。
    周妍定睛看时,却见那是一枚相思扣,玉质的扣子周围密密麻麻以青丝相缠。
    “这……这不是我的啊!”周妍诧异道,“难道……难道师兄你认错了人?”一时之间,百般滋味,尽数涌上心头,她竟不知道是那究竟是嫉妒,还是委屈。
    玄青子看到她这副神情愈加失望:“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的头发,我怎么可能认错?”
    周妍便低头去摸那扣子上的头发,只觉质感颇为熟悉,只是一时不敢断定,将信将疑。
    突然间一阵轻咳声传来,紧接着杜子君一脸尴尬地出现在房门口处。
    “都怪我不好。我当日没有说清楚。”杜子君慢吞吞说道,脸上却没有一丝羞愧的神情,全是理直气壮,“当日我见你病骨支离,性命堪忧,弥留之际还喊着小师妹的名字。身为天山派的大师姐,我实在怕你捱不过这一劫,便来到这清宫,哄着小师妹,拿到了她一缕青丝。一时不慎,走的时候还被那老不死的东西给阴了一道。我告诉你说,小师妹等你早日康复和她双宿双飞,可不是骗你,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为了当大师姐,当众把我打成重伤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为我好了?”不知怎的,玄青子对杜子君很不客气。他怒极反笑,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飞快地解开了缠在玉扣之上的头发。
    光洁细腻的玉扣之上,不知道谁用刀子刻下了一个“杜”字。玄青子看到那个字,脸色大变,像被火烫了一般缩回了手。
    玉扣在空中划出一个决绝的弧度。“还你!”玄青子说道。
    杜子君呆了一呆,慢慢捡起那被扔到地上的玉扣。不知怎的,她的神情便有些不自在,周妍在旁边看时,只觉得她脸上虽然满脸的高傲之色,然而那份高傲却像是强撑出来的一般。
    “我有什么不好?”她突兀地问道。
    “没什么。你很好。”玄青子却有几分不敢看杜子君的眼睛。
    杜子君的眼泪刷的一下便流了出来。
    “你以为我很喜欢你吗?别人玩过的东西,凭什么要我来收拾残局?”杜子君哭着说道,“若不是杜家和师门做主,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个连元阳都没了的男人吗?”
    玄青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不敢对杜子君说什么,一直向着周妍道:“妍儿,你先出去。”
    周妍便是再蠢,此时也猜出了几分端倪:“师兄,你在议亲吗?”
    “不是。此事一言难尽,待我来日慢慢讲与你听。”玄青子道。
    周妍摇头:“师兄,若是你已议亲,那我们……便大大的不妥。”
    “谢了啊!只是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妥?”杜子君突然转头冲着周妍发火道,“你自己又何尝不是?难道你敢当着他的面说,你曾经答应了你表弟王和尘什么?明明已经是满清皇帝的女人了,却还和他哥哥眉来眼去,刚伺候了皇帝,就跑回来偷男人……”
    “够了!”玄青子叫道。
    “够了?这远远不够!”杜子君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什么不知道!你还不是一样!只怕从她在天山派开始,就暗暗瞧上了她,明明知道她有婚约,却不管不顾。结果她一逃婚,你就跟她好上了!”
    “那时……我真的没想这么多。那时,我也不知道,我的道侣会是你……”玄青子见杜子君这般哭天抢地,一副泼妇形容,心中也老大过意不去,喃喃说道。
    “你当然没想这么多!”杜子君道,“连我也没想到,师父居然会把我配你这么个好色之徒!我若知道,我就……”
    “我很是对不住你。可我……”玄青子道。
    “出去!你先滚出去!”杜子君恨恨说道。
    周妍心中百味交集,却如蒙大赦,正想就此退出,便听到杜子君又叫道:“不是你,是他!你留下。”
    玄青子退出门外后,杜子君擦拭了面上的泪水,朝着周妍上下打量了一眼道:“看起来你活得还不错,后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居然还没有把你吃了去。”
    周妍自知理亏:“我……我对不起你。我实在不知道……”
    杜子君突然笑了。
    “我们不说这个。你过来。你不是一直想反清复明吗?我教你究竟该怎么做。”她拉住周妍的手臂,亲亲热热地说道。
    周妍闻言,也顾不上尴尬了,抬头,一脸期待地望着杜子君。
    “眼下天下气运,自然在满蒙这里。不过满蒙内部并非铁板一块,若是从中挑拨,引得他们反目,这气运一分为二,大明才有可乘之机。“杜子君道。
    “其实满洲小皇帝这江山坐的也很不安稳,近有鳌拜擅权,远有朱明旧部滋扰,内忧外患。但他若成功诛灭鳌拜,这气运便强了一分,再料理了吴三桂等人,气运就又强了一分。此消彼长,到了那个时候,再想翻盘,可就难了。“杜子君又说。
    “那我该怎么办?帮助鳌拜对抗他?“周妍有几分不确定地说道。
    杜子君很鄙夷地看了周妍一眼:“鳌拜桀骜不驯,非你能敌。相比之下,还是和小皇帝暂时结盟比较妥当。不过要切记,诛灭鳌拜之时,一定不能让小皇帝抢了因果,否则,这气运就到他头上了。”
    “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我只不过跟着师兄师姐们学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我……没把握。”周妍坦言。
    杜子君又笑了。
    “没把握就对了。心中有敬畏之心,知己知彼,这才能够百战不殆。像你先前那样,好高骛远,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人最聪明,那才是最最凶险的呢。”杜子君道。
    不知道为什么,周妍突然想起赫舍里。赫舍里何尝不是把天底下的人都当做了傻子呢?
    “我当然不是要你自己出手。凭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没到鳌拜跟前,一阵风都能把你吹倒了。”杜子君道,“你不是跟秦淮派学了几招吗?别怕臊,学了招式就要用。阴阳和合之道也是一门不小的学问。把这本事学好了,不用你自己出手,自然有男人替你卖命。对于你这种资质奇差、偏偏所图甚多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周妍只觉得她这番话如刀子般锋利,简直令人无地自容。但知道她确实在为自己出谋划策,不敢反驳,只得涨红了脸,听她继续说下去。
    “和小皇帝关系搞好了,你就想办法培植下自己的势力。天下人才甚多,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但是你不能让小皇帝发现和提携他们。你要赶在他的前面。这样气运就是加给大明,不是满清了。”杜子君指点道。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又抽了,所以伪更下
    
 第31章 惑众
    次日周妍便托人于敬事房呈上了绿头牌,又去慈宁宫和坤宁宫请太皇太后和皇后安。
    当日无事。
    然几日后周妍第二次侍寝;依然是草草收场。康熙又羞又怒;却不好说什么;周妍本来想安慰他,他却分外来气;只嫌她烦,时辰未到;就把她给赶走了。
    次晨周妍昏昏沉沉;去向孝庄太皇太后请安之时,此事已经影影绰绰传遍整个禁宫了。宫人们自然无人猜测康熙气虚体弱,却纷纷传闻周贵触怒了龙颜;被赶了出来。
    孝庄太皇太后见了她来请安也只知道叹气:“原本想着你自幼服侍他;情分自是不同,想不到……这也是你命中没福。”
    苏麻拉姑在旁边赔笑道:“这孩子是婢子一眼相中的。婢子早说过,这孩子为人大气,倒不像有的人,那妖妖调调的轻狂样……”
    孝庄太皇太后冷冷说道:“她再怎么说,也是我大清国的皇后。只要大处不错,她和皇上琴瑟和鸣,也是大清之福。”
    周妍这才知道她们在说皇后。为了避嫌,忙寻了个由头,匆匆退出。
    回到咸福宫里,四下不见玄青子的人影,周妍不由得惊惶道:“他呢?”
    杜子君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来了,他自然走了。”
    周妍大惊,颤声说道:“那我怎么办?”话音刚落,已经软绵绵倒了下去。
    杜子君伸过手来接住她,探了探脉相就知道又是被龙气侵蚀。原来随着康熙年纪渐长,龙气愈强,一般人自然感受不到,只觉得帝王威仪,在练气士的眼中,这却也是道法的一种,兼有自行护体之功效。只因周妍接近之时每每不怀好意,又修为浅薄,因此屡遭其害。
    “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活该。”杜子君冷冷骂了一句,就打算把她扔到床上,由着她自生自灭,却见玄青子不知从何处闪出,抢在她前面,将周妍揽入怀中。
    他二人身法高妙,与众不同,刻意在其他人面前掩饰了行踪,因此连服侍周妍的宫女也只知道周贵人喜欢深居简出,不传唤从不进来打扰,却不知道,寝宫之中私藏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杜子君大怒,指着玄青子的鼻子骂道:“方才你去哪里了,到了这个时候,就现了身,还不是贪恋她美色!”
    玄青子起初不答,待探过了周妍脉相,方对杜子君说:“我要为她疗伤,还请你出去。”
    杜子君叉腰说道:“我倒要在此看看,你和她如何发乎情止乎礼!”
    玄青子气的浑身发颤,但想了一想,突然又平静下来道:“还请大师姐为我护法。”说罢他将周妍扶至床上,除去她周身衣物,当着杜子君的面宽衣解带,就仿佛没看见她一般。
    杜子君起初怔怔地望着,紧接着便“啊”了一声,满面飞红,转过了身去。
    天山派疗伤的姿态甚是古怪,需要不着寸缕,五心相接。此时玄青子有杜子君护法,更是静气凝神,摒弃外物,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周妍轻轻哼了一声,似有苏醒的迹象。
    玄青子披衣而起,正想再说杜子君几句,但仔细看时,却发现她背影对着自己,双肩不住地耸动,似在抽泣。
    玄青子心中便觉愧疚,递给她一条丝巾拭泪,无奈她接过,团成一团,狠狠掷于地下。
    “杜师姐,是我对你不住。”玄青子终于说道,“我道心不坚,眷恋红尘,此生实难再窥大道。杜师姐你资质不俗,修为高深,自然值得更好的为道侣。大道之中财、侣、法、地,这侣之一字却要慎之又慎,方能得觅良人携手并肩,共成大道。”
    杜子君抽泣道:“你可知,人生不过短短百年,百年之后,烟消云散,重入轮回,将先前的努力一笔勾销,你……你这又是何苦?”
    玄青子道:“你是鸿鹄,高高在上,自然不知道我们这种小小燕雀的想法了。”又指了指周妍说道:“又如她,对法则一无所知,却整天异想天开想着扭转乾坤,固然夜郎自大,倒也令人怜爱。”
    杜子君狠狠地瞪了周妍一眼,却见周妍仍在昏迷之中,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脸上还有浅浅的笑容,一时满腔怨气便发不出来,酝酿半晌,终于咬牙切齿问玄青子道:“我只问你一句,我究竟哪里不如她?”
    玄青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感情的事情,又岂是能勉强得来的……”
    杜子君便又怒了:“谁跟你这连元阳都没了的废物谈感情?我杜子君只是需要一个道侣,需要寻个人双修而已!”她本来性格内敛强硬,此时见家族师门为她选好的道侣居然被别人截了胡,分外恼怒,口不择言。
    玄青子原本心中对她颇为内疚,见她言语不善,也索性不再多说,只淡淡说了一句:“各大门派并六大家族英才无数,想为天山派大师姐道侣者数不胜数,大师姐但请自便。”便径直走了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杜子君越发恼怒,向着玄青子的背影大喊:“我知道你嫌我性格强硬。可你却不知道,这天底下最危险的人,恰是你小师妹这种小白花。你迟早有一天,会被她骗到连渣都不剩的!”
    玄青子的身影却一闪而逝,再也看不见了。
    咸福宫中的宫女听到卧房里有人声喧哗,敲敲门道:“贵人可是醒了?”
    杜子君忙拭去眼泪,变声术于她来说,不过是小术,于是瞬间便变成周妍的声音,装作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道:“我……方才做了一个噩梦。莫要打搅我,让我自个儿静静呆着。”
    那宫女素知周妍脾气古怪,不敢多问,唯唯诺诺去了。
    等到周妍醒过来时,只见杜子君一脸柔和地望着她,微笑说道:“睡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周妍心中只觉得十分惶恐:“师姐何必如此客气。我……我十分对你不住……”
    杜子君神色不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家师姐妹,说这些话做什么。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师姐难道会小气了。师姐素知你有雄才大略,只是一直不知从何入手。身为师姐,自然要指点你一二。”
    周妍大喜,道:“多谢师姐。大明臣子皆感激不尽。”
    杜子君心中一副瞧不上她的模样,口中却道:“好说,好说。只是师姐教你之事,无论有多为难,也须得做好了。”
    周妍原本见玄青子来,只盼着他能帮自己一把,未料想他待自己之心虽然一如往日,于这复明之事,畏首畏尾,大不积极,如今听杜子君的意思,显然是要加以援手,自然频频点头,道:“师姐但请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杜子君心中越发鄙夷她,面上却十分和善,道:“好,那师姐先教你第一件事。散布流言。”
    周妍想了想道:“这个容易。于大志等天地会中人,早已潜入宫中,他们自会帮我。”
    杜子君道:“既如此,再好不过。”便将一只玉色瓶子交了出来,又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几日后,宫中莫名其妙便有谣言肆虐,许多宫女太监纷纷说自己在夜间做了一个梦,梦到耳边有仙人说东海陈家有仙丹,可令人肌肤如玉,身子挺拔,精力旺盛,威猛难当。
    孝庄太皇太后听闻谣言之后,当下大怒,接连杖毙了几个胡言乱语的宫女太监,只是一时寻不到这谣言的源头。
    皇后赫舍里听闻此流言,却暗暗动了心思,和几个嫔妃试探了几次,终于按捺不住,亲自出了坤宁宫,到孝庄太皇太后跟前请安问好。
    孝庄太皇太后的养气功夫自然是极足的,心中隐隐约约知道皇后赫舍里有谋害龙嗣的嫌疑,只是一则康熙年纪尚小,于子嗣之事本不十分上心,二则政局风雨飘摇,老索尼虽死,门生故交仍在,怎可在这时过河拆桥,正待捐弃前嫌之时,也不便深入追查下去。
    于是孝庄和赫舍里面上仍然亲亲热热,孝庄便问道:“皇后的身子,可是有几分起色了?”
    赫舍里便低头回答:“托赖老祖宗和佛祖庇佑。”满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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