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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姨娘淡定(金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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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司徒越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忘记当年你房里那个通房丫头了吗?还有几个月前那个青楼女子……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
  男子暗下眼睑,他怎么能忘,那个通房丫头是他亲手埋的,那个青楼女子他去赎东西的时候再也没看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司徒越见他神情就知道他又在自责,不觉叹了口气道:“那人应该快去看你了,再不回去,事情闹大,对她们绝对不是好事。你相信师兄,我会帮你解决好这件事的。”
  对于两人的无视,许墨适时的插了句:“司徒大夫,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事情闹大的后果许墨不知道,但男人知道,他并不想许墨因为这事被那人算计上,毕竟许墨与他而言是有恩……的。
  “你等我两个月,等我回来定给你个满意答复,”男人说完便走了,一句废话都没多说,很是雷厉风行。
  许墨当时正抱着小玉,不能去拦,见他走了出去,张口就想叫,却听见司徒越不是威胁,甚是威胁地说道:“四主子,你要是为小玉姑娘的命着想,就莫乱叫。”
  这一打岔,男人已经走得看不见身影,许墨气急道:“你现在知道我是四主子了?刚才怎不见你叫,我告诉你司徒越,不要以为小玉只是丫鬟就想不认账,惹急了我,我直接去街上宣扬侯府大爷强占自家弟弟的小妾,我看最后他还怎么在燕京混下去。”
  “你……怎知道他是简单,我记得你们还没见过面。”司徒越没想到许墨认出简单,更没想到许墨竟然想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为小玉讨说法。
  “和你相熟,又住在侯府,我不知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其实许墨这么肯定,是因为乐坊那件事,当时她就觉得司徒越和简单关系非浅,只是没想到两人竟然是师兄弟。
  司徒越想了想,很郑重地道:“四主子,你既然知道,我也不怕实话和你说,鲜衣现在自身都不安全,你要强行要让小玉姑娘进他的门,我都能断定她活不过年底。”
  “什么意思?”想是司徒越的口气太凝重,许墨都有些担心。
  “四主子别问,且等鲜衣能保证自身安全再说。其实你应该也看出他那人,并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他若应下的事,定会做到的。小玉姑娘这事其实也是因为别人下药引起,不然依他那性子,断然不会乱来的。”司徒越不便多言。
  许墨想想,觉得司徒越说得挺有道理。侯府的水很深,在事态未明朗之际,确实不好把小玉推进来。再说,还不知道小玉愿不愿意,自己不是她父母,不能擅自把她的终身大事定下来,自己能做的,只是为她讨条能走的路。
  然而这条路要不要走下去,那还得她自己说的算。
  许墨刚想明白,就听见小玉在呻|吟,眉宇间极是痛苦的样子,不觉拍着她担心的哄道:“小玉,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小玉痛苦地打着哆嗦,许墨想抱起她回房,却看见从她腿上流下好多污浊,她微微愣了下,然后扭头看见司徒还在,气得差点又爆粗口,
  好在司徒越是个识眼色的,见气氛有些尴尬,也不说什么,留下平日装在身上的药,赶紧退了出去。
  许墨等他走后,小心的为小玉洗了个澡,然后才将其抱回房里。看着床上昏睡中还有些不安的小玉,许墨心里难受的要命,想着要不是去给她放水,兴许就没这事了。
  又想,要是小玉今日没起夜喝水……其实小玉是替她受了这遭。
  这样想着,许墨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只打得她眼泪哗啦啦流下来,简单有错,她又何尝没错呢。
  小玉!对不起!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小玉神志刚清晰,就看见许墨在抽自己耳光,吓得她顾不得身上疼爬了起来,抓住许墨的手。
  许墨抱着她,眼泪直往她身上流,她一遍遍说“对不起,小玉,对不起。”
  小玉没动,她像是突然才记起那事。她没哭,强装着笑脸给许墨擦眼泪,道:“小姐,我没事,真的,这样也不错,以后我就一直伺候你,等你生个小主子,看着小主子长大,做你最得力的房妈妈……能伺候小姐其实是小玉的福气,没有你,小玉当年早就死了。”
  “小玉,我给你嫁给大爷好不好?”许墨小声问。
  小玉猜到,但她不确定,简单在她印象里是很威严的冷面将军,喜怒都不显于脸上,这种人远远敬仰就好,靠的太近她会吓得哆嗦:“那人是大爷?”
  许墨点头,她知道小玉见过简单。
  “小姐,我不想……”小玉原本就觉得简单太威严,现在又被他那样对待,不觉小小哆嗦了下,使得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许墨看在眼里,自然也不忍在说什么。
  扶了小玉躺下,许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说了遍。小玉听说简单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才这样对她的,当即从床上跳起来,给那下药之人从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下来,最后还恶毒的诅咒那人这辈子都没儿子。
  许墨骂了简单,抽了自己,这才发现,最大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不仅恼怒的接着小玉后面骂了特粗俗的话:本小姐咒那人生儿子没□!!!
  小玉瞪大眼睛看着许墨,显然没料到她竟然这么粗俗。
  许墨骂完才意识到自己骂了什么,她摸摸鼻子,尴尬的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晚上,小玉很快睡去,许墨有些不放心她,一直守在她床边,最后实在忍不住便歪在床柱子上睡了一晚上。
  隔日醒来,正院就传来林氏小产的消息。


☆、21021

  林氏是食物中毒,半夜之后就一直腹泻,如了几次厕,稍稍好些,当时简静也在正院,见林氏连跑了几次,有些担心,便让紫蓝去请司徒越。
  那时候司徒越正在简单房里,紫蓝自然是没请到人。简静又想让紫蓝去简单房里问问,却被已经好些的林氏叫住,说是没事了。
  其实林氏这样说,只因为这些日子她每天如厕的次数本就多,先前的时候,她也顾忌,便特意找了司徒越诊看。司徒越说怀孕期间都是这样,林氏有些不信,又偷偷让紫青寻了府上的管事的婆子问,答案和司徒越说得无差。她这才相信。
  这事最后司徒越不知怎的知晓,虽然没说什么,林氏却还是觉得有少许尴尬。以至于那之后,她便很少为如厕这种小事再找司徒越。
  今晚其实她也感到有些过,只是简静让紫蓝去简单房里问的时候,她已经好多了,所以便没大惊小怪。谁知道,天才刚亮,她又开始腹痛起来,最后没等司徒越来便已经小产。
  孩子一丢,林氏哭的死去活来。简静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好好的孩子,就这样又没了,他没气死都算是万幸。
  许墨赶去的时候,许砂几人都在,简静正在向丫鬟询问林氏昨日的吃食。
  “回二爷,昨日早上二姨娘就喝了碗小米粥,中午吃的和平日一样。二姨娘前些日子一直在孕吐,吃的不多,就这两日胃口才稍微好些,但还是吃不下太油腻的。所以晚宴的菜虽然多,她也没吃什么,就是喝了点……”紫蓝说到后面止言,眼睛时不时瞄向许墨。
  许墨昨日因为小玉的事没睡好,心情极度差,便恶狠狠瞪了眼紫蓝。
  那紫蓝装着一副很怕的模样,就差没躲在简静身后去。
  “大胆奴才!作甚吞吞吐吐,有话就给我直说!”林氏还床上撕心裂肺的哭,听得简静连说话的口气都极度差。
  “回二爷的话,二姨娘晚宴的时候就喝了碗四姨娘端的酸汤鲤鱼,和吃了几块鲤鱼肉。”紫蓝想是被简静的戾气吓到,这次回答的极快,连个喘息都没有。
  简静本就不待见许墨,这矛头一指来,看许墨的眼神都便凶狠起来。许墨不等他先开口,便说道:“汤我也喝了,鱼我也吃的,若二姐姐是食了酸汤鲤鱼中毒,我为何没事?”
  “你还敢狡辩!”简静显然是气急了,抬手就打向许墨。
  许墨自是不想平白受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巴掌,刚要躲,身后已有人一把抓住简静的手。来人一身白色银甲,头盔单手抱在胸口,看样子,正准备出门。
  此时他正冷着张脸,剑眉微皱道:“先问清楚!”
  简静见是简单,想起昨晚让紫蓝去找司徒越被告之,人被他找了去,脸顿时又寒上几分:“大哥来了正好,我正想问问大哥,昨晚找司徒作甚?!”
  “怎么?怀疑上我了?”简单丢开简静的手,就往房外走。这里是林氏的房间,按理说他不该进。其实要不是刚才在门口看见简静要打许墨,他怎么也不会进的。
  简静追出去,在院中和简单对视,眼里燃着熊熊烈火,“难道我不该怀疑吗?前几个月,你刚回来我就丢了一个孩子,今儿你刚要出征,我又丢了个孩子,我难道不该怀疑?!”
  简单站得笔直,一身银甲彰显着他的铮铮铁骨。看着盛怒中口不择言的简静,他只冷冷地说了句:“我两年没回来,不也没见你有过孩子。”
  这句话直接让简静眼里的火喷出来,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大战,司徒越突然从林氏房里走了出来:“二爷且慢!我已经找到二主子中毒小产的原因了。”
  简静挥出去的拳头豁得收了回来,三两步走回房里问道:“到底为何,快说!”
  司徒越把刚才从林氏床边桌上找到的杯子递给简静,解释道:“这是甘草茶,这种东西能补血,养胃,还能止吐,要是食得少,喝两剂便能让人有食欲。”
  简静扫了眼杯子里昨晚林氏喝剩下的药茶,说道:“我很清楚它的功效,这茶本来就是前些日子我在太太房里见着的,听说可以让人有食欲,便求了些过来,都已经喝了五六日。”
  言外之意,喝了这么久都没事,今儿还能出事?
  司徒越颇有些意外地看向简静,不知是意外东西是赵氏的,还是意外东西是简静亲自讨来给林氏喝的:“这甘草单独喝自然是养身佳品,但食了鲤鱼再喝这东西确能导致中毒,明白点说就是这东西不能和鲤鱼同食的……”
  话没说完,简静手中的杯子就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那惨状,就像是简静此刻的心情。
  “原来,二爷最该打的是自己。可记得打重些,否则不够痛!”许墨见简静宛如雷劈般的模样,冷笑两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正院,许墨就看见简单,两人眼神交集,看似有很多话说,却又觉得无话可言。
  许墨现在不待见侯府任何男人,匆匆收回目光便要走。路过简单旁边的时候,他递过来一盒药膏:“脸上……这药抹两日便能好。”
  许墨下意识捂住被发丝遮盖住的右脸,那是昨晚她自己打的,早上起来才发现肿了起来。她怕被别人看见,今日连发都没束。去了林氏房里,众人虽然多看了两眼她头发,却没看出她脸上的异样,没想到竟然被简单发现了。
  “对不起,我该早些去的。”简单显然是误会许墨脸上这伤是简静打的。
  许墨笑了,放下捂着脸的手,便道:“你就算当时在场,这巴掌我还是要抽在自己脸上的。”
  简单愣了下,再回神的时候许墨已经走远,他怔怔看着那一身浅淡衣衫,长发未束的女子慢慢走远,不觉喃喃道:“其实……你该抽的是我!”
  府上因为林氏的事,气氛很不好。
  简静留了许砂照顾林氏,自己脸色难看的出了正院。去了赵氏房里,发现人不在,房里只留了一个丫头和一个嬷嬷,便问:“太太人呢?”
  赵氏身边的嬷嬷是个老人,从王府带过来的,一生阅人无数,很会看脸色,她瞧简静脸色难看,便道:“太太清早就带着兰芳和云烟回王府了,说是许久没见王妃,很是想念。”
  “回王妃?”简静冷笑,转身就走。
  出了侯府,简静漫无目的地往街上走,不知不觉就走到城门口,他伫立在街头,静静看着那最后一拨士兵慢慢出了城,直至没身影。
  许久,简静转身往回走,不经意间看见对街停了顶他很是熟悉的轿子,他想都没想,跑过去就把轿帘子掀开……


☆、22022

  帘子刚掀开,简静还没来及吼上一声,便看见轿中之人先行下了轿,定眼望去,发现不是赵氏,竟然是当今太子妃戚氏。
  “咦?这不是简二爷吗?!正好,这帖子你且带回去。本想亲自给郡主送去的,既然看见了你,我便不多跑这趟了。”戚氏先免了简静的规矩,然后从袖中掏出张描金的帖子,一看就知是皇家专用贴:“老祖宗要在三日后办赏荷宴,陛下想难得她老人家有这性子,便下了帖子邀请朝内大臣的家眷参加,这是给府上的。常听郡主说简二爷府上美人多,才女亦不少,老祖宗就爱才子佳人,简二爷到时候可别不给面子。”
  戚氏同赵氏是闺中姐妹,十分要好。赵氏嫁了简武,戚氏还时不时来府上看望,直至四年前戚氏入了宫,不便出入,来往才没那频繁。
  “娘娘可是来看太太的?”简静接了帖子,压低声音问道。
  戚氏不觉挑了下柳眉,笑道:“也不全是,今日只是刚好要去看看爹爹,便顺道把帖子带了过来,说来也巧,这帖子本来是太子留下等亲自给你的,不成想你告了假。太子不知你何时才能上朝,担心帖子不能如期送至你府上,便央了我带来。”
  简静看了看城门,又望了望被帘子遮住的轿子,方道:“我记得国公府在城西,娘娘绕到城门口来是不是有些远?”
  “简二爷有所不知,爹爹最爱吃莲藕蜜糖糕,整个燕京却只有这城东的老铺子做的最为地道,我难得回趟家,便想偷偷绕来买些回去孝敬孝敬爹爹,倒让你见笑了。”戚氏答得合情合理。
  简静本来还想说什么,抬眼却看见对街两个丫鬟装扮的姑娘走来,手里拿得确实是一品糕点铺子的莲藕蜜糖糕。
  也许这真的只是个巧合,赵氏确实回了王府。简静心里想过味,抬眼见戚氏似要离去,知自己不好再挡着,便说了几句客套话,先行告辞。
  简静走后,戚氏转身就对着轿子叹了口气道:“他又不知……你这是何苦!
  许久才听轿子里道:“一起回去吧。”
  午饭过后,平阳王府王府来人传话说是平阳王妃近来身子不好,赵氏要留下陪几天。可这话没传来多久,赵氏听闻了府上的事,便匆匆赶了回来,回府第一件事就是问林氏小产的事。
  听说林氏是食了甘草和鲤鱼中毒小产的,赵氏脸上也不好看,特别是此刻简静还阴着张脸看着她,这更让她脸上难看:“怎么?还怀疑上我了?”
  简静冷笑:“大哥也这说。”
  “你还怀疑过他?”赵氏颇有些意外。
  简静反问:“我不该怀疑吗?你且说说,自他回来,我可安稳过过一天好日子?”
  赵氏看了简静许久,最后微叹了口气道:“你若觉得有问题,便仔细查查。只是怀疑没用。”
  赵氏的话让简静想起五年前,不知为何当年赵氏的表情他很想再看一次,也许他只是觉得那样的表情才够陪衬他现在的心情。
  他有些不怀好意的问:“当年你也曾同大哥这样说过,你可还记得他当初如何回答你的?”
  赵氏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得惨白。
  如愿见着赵氏当年的表情,简静没觉得开心,却感到心里堵得生疼。他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知道赵氏害怕什么,却还残忍地说出来。只因为自己痛苦,所以也想她痛苦。
  林氏小产之事最终没再查,真追究起来,牵扯甚大。比如厨房选的鲤鱼,赵氏的甘草,许砂定得宴会菜单,许墨端得酸汤鲤鱼,还有简静自己求的甘草……
  这些说起来,都有嫌疑,但也都没嫌疑、真若是不顾其他,只要是涉嫌就定罪,那安定侯府全体有罪,而简静还是最大的祸首。
  林氏虽然心痛孩子丢了,但她不能指责简静,便只能含泪认命。
  没了孩子,正院自然不能继续住,隔日林氏便搬回了南院。许墨想起那日林氏要将南院让给她住,赵氏说的话,还真被说中了、
  当初她要真住进南院,不知林氏可否真会住冷院?
  答案到底是什么?没真正实现过,许墨也不知晓,她也不想猜测。
  很快便到了太皇太后的赏荷宴。想是人老了喜欢热闹,太皇太后特意嘱咐收到帖子的夫人太太把家里的女眷都带来,于是许墨这种妾侍也得以进宫。
  凭良心讲,许墨并不想进宫,能进的宫来参加赏荷宴的自然都是些皇亲国戚。这些贵族里规矩甚多,想不出丑,那就得绷紧神经。如此一天下来,她自是不好受。其实这就好似在现代大型晚会上,穿了不合身的礼服当司仪,难受却不能撤退的感觉一样,都很苦逼。
  “小姐,穿这样怎样?”许墨还躺在床上纠结,小玉却已急匆匆拿了件红色衣裙来问今日穿着,她显然觉得能进宫是极大的荣幸。
  又不是去相亲,挑衣服作甚?许墨默默在心里腹俳。末了才叹气道:“还是找件浅紫色的吧。”貌似宫里忌讳很多,还是选些适中的衣裙穿比较好。这浅紫色不显摆,也不土气,刚刚好。
  近来许墨对简静的态度很是消极怠工,看得小玉很是忧心,她说:“小姐,这次进宫二爷也同去,你怎么也要好好打扮打扮啊,不然二爷怎会注意到你?你现在身子好了,只要让二爷能注意到你,到时候再怀个孩子,以后二爷自然还是会宠着你的。”
  小玉苦口婆心的劝着,许墨却听得嘴角只抽缩,她不觉开口道:“小玉,你知道吗?你现在很像一个人。”
  “……什么人?”小玉刚问了句,便看着许墨从床上起身,从两件衣裙里扯走浅紫色的衣裙,她撇撇嘴,心里还是觉得红色好,既显眼,又好认。又想若是许墨穿这件衣裙进宫,简静肯定能一眼认出她来。
  “许夫人!”许墨丢下答案,便出去摘薄荷叶准备清洁口腔。
  “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小玉一怔,不过很快想明白许墨是在暗指她小小年纪就像老妈子,恼羞之余气呼呼地追了出去。
  换好衣裙,又简单吃了些东西,外面就来说车驾均已备好,许墨不想让人等,便先出去候着。
  许砂几人也连续出来,她们只是往门口这么一站,街上花红柳绿都失了色,也无怪常听人道安定侯府多美人,这任何一个推出来,也都是极好的颜色。
  当然,许墨是个例外。
  赵氏出来后,各自上车。去了宫里,人已来了不少,太皇太后安坐主位上,下面是皇后,皇帝妃嫔,然后是太子妃。此时太子妃正说着话逗太皇太后开心,见赵氏领人过来见礼,便笑道:“老祖宗快看看,我就说郡主府上全是好颜色,你还不信。”
  太皇太后到底是宫里生活了大半生的人,看人极准,且刁。她一眼看到已经尽量降低存在感的许墨,努努嘴道:“那个也算?”


☆、23023

  许墨只想翻白眼,还好今天没听小玉的话,穿那件惹眼的红色衣裙,不然还真是丑人多作怪了。这太皇太后也真是气人,眼前那么多美人不看,偏生就看到清汤挂面的她了,真是可气。
  “这不是许太傅家的幼女吗?老祖宗你还不知道吧,这许太傅家的幼女在年初可是轰动了整个燕京,许太傅为她寻死觅活要嫁给简二爷还特意来跟陛下请过罪,说是教女无方,无颜面在教授太子课业,望陛下能撤去他的太傅之职呢。”说话的是当今陛下的淑妃,声音有些大,略带讽刺,想来是刚生了第二个小皇子底气很足。
  这话一出,在场的不少夫人太太们都想起了这件事,她们都装不经意扫了眼许墨,然后又各自像是很淑女地掩面嗤笑,一点都不回避许墨这个当事人。
  “还有这事?戚丫头,最后怎样了?”太皇太后年初的时候去皇家寺庙礼佛,并不曾听闻过这事,有些好奇。不过她很不喜欢淑妃的大嗓门,故而皱皱眉头,转头看向了戚氏。
  戚氏说话风趣,模样又极为端庄,还是太皇太后亲选得孙媳妇,自是很得厚爱。不过她虽然很受太皇太后钟爱,却没半点得意之色,轻轻笑道:“太子说太傅只能教子女做人的道理,为人之道只能看个人。又说情之一字,本就无解,许小姐喜欢简二爷,并不是许太傅的错,故而奏请了陛下不用换太傅。”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还是太子看得明白。”太皇太后点点头,很是赞许太子的做法。又想起为女儿作为来请罪的许太傅,不免也看了眼静静坐在末席的许墨,惋惜道:“没想到许证那迂腐脑袋还能养出这样烈性子的女儿,这点倒和蕴丫头很像,她当初也是死活要嫁去侯府,害得她母亲几次来找我抱怨。”
  太皇太后这话一出,倒没人敢在掩面嗤笑,许墨笑了,还真是身份不同,待人的方式就不同。想来她身份要尊贵些,这帮子自觉清高的女人也就不会拿有色眼光看她了,真是可笑呢。
  次座上的皇后想起早逝的老侯爷简武,同样可惜地道:“想那简武为人不错,长相也佳,还是陛下最为倚重的大臣,只是命薄累了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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