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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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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女眷,小路崎岖,我们只怕逃不了多远,就会被……”沈丹遐话还没说话,就看到半天空绽开了巨大的红色的六角花,这朵花继续烛花爆炸,连爆六次,还久久不散,宛若一朵红色的云朵。
  信烟,是信烟。
  只是这信烟是燕王的人放的,还是那些刺客放的?
  若是燕王放的,那援军将至,危险就可以解除,若是那些刺客放的,覆巢之下,无有完卵,她们只怕要命丧于此了。
  沈丹遐咬了咬牙,赌一把,道:“暗三,叫上你其他兄弟,出去助燕王一臂之力,莫失莫忘留下,莫离莫弃,你们也去。”
  主母的命令等同于主子的命令,暗三应了声是,打个了手势,从暗处闪出三个身影,莫离莫弃和他们一起飞掠而去。

  ☆、第二百七十八章燕王回击

  信烟是燕王的侍卫统领放的,一放出来,就被有心的人看到了,徐朗骇然发现那个方向是相国寺,想起昨夜沈丹遐跟他说过,今日要去相国寺礼佛,脸上血色褪尽,翻身上马,策马狂奔。
  常氏兄弟见状,常缄常墨上马追人,常信常函点了二十几个越骑军跟着往相国寺跑。
  刺客们铁了心要罢燕王于死地,前赴后继,与之交手的侍卫们死了一个又一个,宁静祥和的大雄宝殿,满是尸体和鲜血,暗三等人渐渐向燕王靠拢,缩小保护圈。
  暗三眼见刺客一波又一波的涌进来,暗叫不好,援军若再不到,只怕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了;还好徐朗等人及时赶到,战斗毫无悬念地结束了。
  徐朗并没有第一时间向燕王行礼问安,而是看着莫离,“你家奶奶在何处?可安全?”
  “奶奶在后面的禅房里,莫失……”莫离话没说完,就见徐朗朝着后面的禅房跑去。
  高榳看着远去的徐朗,目光深沉;侍卫统领捂着受伤的左臂,走到高榳身边,道:“徐大人真是无礼,就这么走了。”
  高榳斜睨他一眼,道:“徐大人是性情中人,爱妻如命,着急去关心受了惊吓的妻子,人之常情。”
  “是。”侍卫统领低下头,面上闪个一抹不甘,王爷待徐朗未免太过宽厚。
  “因公忘私,太假。”高榳撂下这句话,走开了。他不怕手下有私心,有私心的人就有软肋,有软肋的人才好拿捏,那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他用着不放心。
  侍卫统领一惊,知他露了相,头更低了,再不敢多言。
  徐朗冲到禅室,看到安然坐在圆墩上的沈丹遐,如释重负地喊道:“九儿。”
  “三爷,你来了,外面怎么样了?”沈丹遐问道。
  “外面没事了,你有没有被吓着?”徐朗柔声问道。
  “有一点。”沈丹遐实话实说。
  徐朗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道:“稍等一会,就可以下山回城了。”
  “你去忙你的吧,莫离莫弃也进来了,我这里有她们护着,不会有事的。”沈丹遐浅笑道。
  大嫂弟妹都在,徐朗确实不好久留,冲秦氏和孙桢娘颔首为礼,就退了出去。
  佛门遭难,被关起来的僧侣从地窖中被放了出来,彭昕也被找到了,她凑巧地和工部左侍郎家的女眷碰到了,武城侯、定边侯还有吏部尚书家的女眷也在寺中,不过她们比燕王来得早,被贼人擒住,和僧侣们一起被关在地窖里,这会子逃出升天,喜极而泣。
  一番搜查后,在偏殿里找出数桶火油,让人一阵后怕,若不是徐朗一行人来得及时,刺客们只怕准备倒火油放火烧庙。沈丹遐等人没心思放什么生了,下山回城,万幸众人来的马车没有被损毁,各自在了马车,在半道上遇到赶过来的城防军。
  进了城,燕王直接往宫里去了,徐朗陪同,而接到消息的工部左侍郎、武城侯、定边侯以及吏部尚书也立刻进宫面圣;虽然大家都清楚,这刺客是冲着燕王去的,可是既然连累到了各府的女眷,那就得给个说法,要不然人心惶惶,谁也不敢随意出城了。
  皇上暴怒,责令刑部、锦都府、五城兵马司、城防军、禁卫军和御林军追查,务必将幕后黑手给揪出来,还锦都城一个清静,让百姓们安居乐业,让燕王不再危险重重。
  赵后知燕王只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差点没被气死,这孽子的命咋了这么硬?怎么弄都弄不死他。赵后将手中的玉挠头,重重地砸在锦枕上,就这么看着高榳一步步上位,她心里就恨,就悔,早知宫变会成功,她肯定不会假孕,替别人养儿子。
  “娘娘,大公主不见了。”宫女急匆匆进来禀报道。
  赵后惊坐起,“大公主怎么不见的?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公主用过早膳后,说是去御花园里赏花,一直没回来,刚奴婢在御花园里四处寻过,没瞧见大公主。”宫女愁眉苦脸地道。
  现已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大公主再怎么爱玩,也不会在御花园玩这么久,赵后蹙眉问道:“别处可寻了?”
  “大公主爱去的地方都寻了,没找着大公主。”宫女整个身子都趴地上了。
  “大公主身边伺候的人,一个都不见了吗?”赵后厉声问道。
  “找找着了,她们被人迷昏躺在长巷里。”宫女都不敢抬头看赵后的面色了。
  “饭桶!废物!”赵后骂道。
  这时,外面宫女通报道:“燕王殿下到。”
  赵后这会子可没心思见高榳,“不见。”
  她不想见,可高榳要见她,直接进来了,赵后脸色难看地盯着,“燕王,你越发的没规矩了。”
  “你们退下,本王有几句话要和皇后娘娘说。”高榳在椅子上坐下,直接赶人。
  宫女们看着赵后,等她示下。
  赵后注意到高榳称呼她为皇后娘娘,而不是母后,心头一跳,抬手示意宫女们退出去,“你要说什么?”
  “皇后娘娘可是在为大公主着急?”高榳问道。
  赵后一怔,瞬间明白过来,怒骂道:“你这个畜牲,那是你妹妹,你怎么如此狠心要害她?”
  高榳整了整衣袖,道:“皇后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难道还不准本王回击?皇后娘娘,这一次本王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一会大公主就回她的寝宫了;若是皇后娘娘不肯罢休,那下回,本王会把四皇弟的头颅送来给皇后娘娘当礼物。”
  “你敢!”赵后怒目而视。
  高榳笑,“就算是本王死了,本王的手下也会依照本王的意思,送四皇弟到地下来陪本王的。皇后娘娘,你若不想鱼死网破,一拍两散,就给本王安分些。”
  言罢,高榳大笑,扬长而去。
  赵后无力地瘫倒在榻上,小狼崽已经长大,会噬人了,她养虎为患。
  虽说私下里这对母子算是把话挑明了,但是表面上,还维护着母慈子孝,毕竟他们都不敢将实情告知皇上,即便没有混扰皇家血脉,可依然是欺君大罪。
  宫里的事,宫外的人无从知晓,八月初十,沈丹遐收到了陶氏派人从鲁泰送来的节礼,她送去鲁泰的节礼,应该也差不多快送到了。相互送节礼,是母女之间相互的牵挂。
  沈丹遐问过来人,得知母亲身体康健,兄长嫂嫂十分孝顺体贴,侄儿们也很听话懂事,放下心来。
  “胖胖壮壮,来来来,试试这两身衣裳,这可是你们外祖母亲手做的。”沈丹遐一看针线,就知道是陶氏的手艺。
  “外祖母?”胖胖疑惑地看着沈丹遐,这个词虽学过,可一直没唤过人。
  沈丹遐笑,摸摸他的头,道:“外祖母就是娘的娘。”
  “娘啊娘。”胖胖拍着小巴掌道。
  沈丹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帮两小家伙换上衣裳,刚刚好,“十五那天就给他们穿这一身吧。”
  奶娘应了声是。
  过了几日,到了中秋节,人月两团圆,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赏了月,因徐朗不用当差,就带着妻儿去街上走了一圈,买了些零嘴给母子三人吃。
  这天晚上,燕王妃又不太好了,下体流血不止,太医们再次齐聚燕王府,但这次回天乏术,燕王妃肚子那块肉没能保住,掉了,而且还伤了根本,日后很难有孕。杨灵芝在房里嚎啕大哭,悲痛欲绝;裴国公夫人既心痛又心焦,女儿若是不能生孩子,这地位如何能保得住?
  虽然杨灵芝没了孩子,但有赵忎之在前面拦着,沈丹遐不担心徐蛜会怎么样。
  九月初一傍晚,沈丹遐和徐朗正在吃晚饭,王氏要生了,比大夫算的预产期早了半个月;沈丹遐放下碗筷,拿帕子擦了擦嘴,道:“你看着儿子,我过去瞧瞧。”
  王氏是头胎,孩子在肚子里又养得过大,生了两个时辰了,还没生出来。彭昕率先熬不住,打着呵欠走了;过了一会秦氏借口头痛,也走了。
  “四弟妹若是困了,就回房歇着去吧,这里有我呢。”沈丹遐顾念孙桢娘没有生育,怕吓着她,才想让她离开。
  孙桢娘笑了笑,道:“我不困,三嫂别赶我走,我不怕的,我想受这苦,还受不了呢。”她想怀孩子,可徐朝不进她房,她怀不上;她退而求其次,想抱妾室的孩子来养,可是徐朝的妾室通房一堆,却没一个怀上的,
  沈丹遐沉吟片刻,小声道:“找个大夫给四爷瞧瞧吧。”沈丹遐怀疑徐朝有不育症,否则这么多女人伺候他,怎么一个都没怀上?
  孙桢娘目光闪了闪,道:“过两日回家,我让我母亲去找黄太医给他瞧瞧。”
  妯娌俩就没再交谈,端着茶水,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听着偏房里那一声声惨叫,徐朔蹲在廊下拨盆栽的叶子,已经拨秃两盆了,现在在拨第三盆。
  又过了半个时辰,稳婆满手血的出来了,神情慌张地问道:“二爷,奶奶难产,是保大还是保小?”
  徐朔脸色煞白,嘴唇张张合合,发不出声音来。
  沈丹遐和孙桢娘听到稳婆的话,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对这个情况,她们也没法拿主意,看着徐朔。
  “二爷,请您快拿主意,拖下去,恐大小都保不住。”稳婆着急地催促道。
  徐朔闭紧了双眼,艰难地吐出两字,“保大。”
  沈丹遐面色一松,有一点点意外,但也为王氏感到庆幸。孙桢娘亦诧异的表情,徐家五兄弟,看来不止三哥一个是疼媳妇的,这还有一个呢。
  稳婆进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后,一声啼哭从里面传来,是婴孩的哭声。孩子没事,那大人如何了?是母子平安吗?可这时里面却传来一声惊呼,这是什么情况?
  徐朔急了,跑过去捶门,“怜容,你怎么了?你应我一声。”
  怜容是王氏的闺名。
  屋里没人应声,过了一会,稳婆满头大汗的出来,“二、二爷,奶奶大出血,止不住。”
  孩子好不容易生出来了,可是王氏的情况很糟糕,孩子太大,下身撕裂,徐朔着急地喊道:“快去外院把大夫请过来。”
  王氏一发作,沈丹遐就让孙桢娘拿对牌,让下人去把一个大夫请进了府里坐镇。郝大夫回乡过中秋节,还没回京。
  不多时,大夫就来了,王氏已然昏厥了过去,嘴唇发紫,面色苍白,情况十分危急,徐老夫人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带着一株百年人参,“这人参可有用?”
  大夫摇头,人参治得了病,却治不了命。大夫全力救治,让王氏清醒了过来;王氏虚弱地问道:“我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子?”
  “女孩,九斤二两。”稳婆道。
  这孩子养得实在是太大了,在现代婴孩超过八斤,都算巨大儿。王氏扯了扯嘴角,凄凉一笑,道:“二爷,这是我们的孩儿,以后我不在了,求你多看顾她。”
  徐朔含泪道:“我会的。”
  王氏眼睛转了转,看向沈丹遐和孙桢娘,“三弟妹,四弟妹。”
  “二嫂。”沈丹遐和孙桢娘回喊道。
  “我这孩子可怜,生下来就没了娘,日后,还请两位弟妹多看顾她几分,来生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两位弟妹的。”王氏哀求道。
  “二嫂,婶娘亦是娘,你放心,我和四弟妹会好好看顾侄女儿的。”沈丹遐郑重地道。
  “谢谢。”王氏闭上了眼睛,没了呼吸。
  “怜容。”徐朔大喊一声,扑到了床边。
  王氏静静地躺在产床上,已不能再回应他了,徐家二奶奶产女而亡,徐家即刻挂上白幡,搭建灵堂,向交好人家发卜文报丧。
  王氏的父亲是都察院正七品都事,这还是他将女儿嫁进徐家后,得徐奎提携才升的官,自然不愿因女儿死,断了这门亲,就让他的妻子去寻徐老夫人说话,借口外孙女儿无人照料,想让小女儿嫁给徐朔做续弦。
  徐老夫人没有马上同意,也没有一口拒绝。等王太太走后,徐老夫人把徐朔叫了过去,把王家的意思告诉了他,“你可愿意?”
  “祖母,孙儿想为怜容守一年。”徐朔神情忧伤地道。
  徐老夫人眼波微动,道:“那一年以后再说吧。”
  ------题外话------
  注:本想写王氏羊水栓塞,可查半天也查不到,古时候这病叫啥名字,所以就大出血吧,反正王氏就是生孩子生死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前往田庄

  徐朔无官无职,王氏是没有品级的一般妇人,摆了七日,就出殡了;胖胖和壮壮有些拉肚子,沈丹遐留在家里照顾他们,孙桢娘抱着穿着孝服,包裹在白色襁褓里的小女婴,送王氏出城。
  或许是母女连心吧,这几日一直很乖、不怎么爱哭的小女婴,哇哇地大哭起来;孙桢娘轻轻地拍着她,柔声哄着,慢慢的,小女婴止住了哭声,胖胖的小脸上挂着泪水。孙桢娘拿过帕子,轻轻地为她拭去,可怜的孩子,刚一出生,就没了亲娘,日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王氏入土为安了,徐家取下白幡,拆了灵堂,生活继续。沈丹遐有两个儿子要管,对那个被徐老夫人娶名叫玥儿的女婴就有些照顾不周,玥儿多半是由孙桢娘照料。彭昕嘀咕酸话,“自个生不出,拿着别人的孩子当个宝。”
  孙桢娘听了这话,并不在意,后来天气渐凉,怕冻着玥儿,就跟徐老夫人说想让玥儿搬到榴实院去就近照顾;徐老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暗叹了口气,道:“朔哥儿是男子,粗心大意的,不会照料孩子,玥儿就交给你养着吧。”
  “谢祖母。”孙桢娘大喜,回榴实院收拾出东跨院来给玥儿住,又给她配齐的伺候的人,把个侄女儿当成女儿般养着。
  下元节过来,西南边关了传来战报,与南缅国相邻的五个小村庄已被南缅军队洗劫一空,五万南缅军逼进滇南,滇南告急。皇上立刻调兵遣将,永宁侯领旨出征,他的长子永宁侯世子严锦添为先锋,赶往滇南。
  大军进至半道,边关传来战报,滇南已被攻陷,滇南城守将战死,尸首被悬挂在城墙之上,南缅军在滇南屠杀百姓,并大火焚城,生生的将这座美丽的城镇烧成了一片废墟;南缅军弃了滇南城,直奔滇中城去。
  滇中危险,最着急的人是祥清侯夫人,她最看重的长子赵诚之如今就在滇中城,想到儿子有可能遭遇不测,祥清侯夫人不由埋怨起赵后来,若不是赵后的意思,赵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赵诚之去滇中那边远之地,必会让他去南边富饶之地养伤。
  祥清侯夫人心中生恨,在祥清侯面前就流露出来了,祥清侯安抚她道:“诚之一向机敏,只怕早已远离滇中避祸,你无须担忧。”
  “不见着人,我放心不下。”祥清侯夫人叹道。
  “我已派人去滇中。”祥清侯透露道。
  祥清侯夫人这才露出一丝笑容,道:“让老爷费心了。”
  “诚之是我的嫡长子,为他费心是理所应当的。”祥清侯笑道。
  滇中离锦都路途遥远,那里大军围城,对锦都城影响微乎其微,生活一如往昔的平静;十月二十二日,南缅军抵达滇中城外,但他们并不攻城,而是在南门外安营扎寨。
  休息了三日后,南缅军开始攻城,滇中军民奋起抗敌,天亮恶战结束,南缅军没能攻入城内,继续在城外安营,养精蓄锐。滇中城守将昨夜亲上城墙,指挥对敌,不幸被乱箭射中胸中,昏迷不醒。
  滇中城守将乃赵诚之的表叔,赵诚之替叔父执掌兵权。夜幕降临,南缅军再次攻城,赵诚之看出南缅军打消耗战,一次又一次攻城,磨死滇中城的守兵,继续这样下去,只怕援军未至,滇中就要被攻陷了。
  天明时分,南缅军下次退守城外,赵诚之身披铠甲,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敌营,目光森冷,他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解除滇中城之困才行,或许他得动用一下燕王给他的那批人了。
  傍晚下起了暴雨,天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赵诚之派心腹之人从地道秘密出城,前往城外的滇山,与潜伏在那儿的人取得联系。四日后,赵诚之站在城墙上,看到不远处袅袅升起的黑烟,知计成,开启城门,率守兵杀进敌营。
  南缅军后方起火,慌乱间应战,失了先机,影响了士气,恰好在这时,严锦添率领的前锋营已赶到,加入战斗,南缅军被打得落花流水,仓皇逃走,滇中城得以解困。
  捷报传至锦都,皇上大喜,下令大军,乘胜追击,势必将来犯的敌军屠杀,以告慰无辜丧命的滇南百姓。永宁侯亦对南缅军的血腥手段感到愤怒,率领大军对南缅围追堵截,在废弃的滇南城外,杀敌一万,活捉南缅军左副将。
  捷报再次传到锦都,流水般的赏赐进了祥清侯府和永宁侯府;永宁侯夫人收拾了几样,让人送去徐府给沈丹遐,女儿不在身边,那就拿女儿的小姑子当女儿待吧。
  拿了永宁侯夫人的东西,沈丹遐也回了礼,是庄子里送来的一些新鲜瓜果,彭氏有一个陪嫁庄子就在含桃山庄的附近,因为邻近温泉,庄户们借助自然的力量,种出反季节作物,比大棚种植出来的更新鲜更天然。
  “过几日,带你和儿子去庄子上玩一玩好不好?泡泡温泉,吃吃野味。”徐朗问趴在怀里的沈丹遐道。
  “你有空?”沈丹遐挑眉问道。
  “入冬了,衙门没什么大事,我休了七天假。”徐朗也知道最近太忙,冷落了娇妻,想要补偿一二。
  “太好了,胖胖壮壮知道了,肯定开心。”沈丹遐笑道。
  “你就不开心?”徐朗抬起沈丹遐的下巴问道。
  沈丹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道:“不是说心有灵犀,我开不开心,你不知道吗?”
  徐朗笑,在她樱唇上轻啄一下,“到时让人准备一些烤肉,也算有些野趣。”
  “甚好。”沈丹遐抚掌笑道。
  次日,沈丹遐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两个小家伙,把两个小家伙给兴奋的坐立难安,指挥奶娘收拾东西,一副准备搬家的架式,让沈丹遐哭笑不得。
  过了几日要去庄子上了,天刚蒙蒙亮,两小家伙不用奶娘叫,就起来,还不顾福婆子等人的阻拦,拍着门喊道:“爹爹,娘,起床了起床了。”
  昨夜,沈丹遐虽没有和徐朗欢好,但她懒习惯了,不睡到辰时正,就不会起床,那怕醒了,也要赖一会床,被儿子吵醒,窝着暖和地被子里翻白眼,“这两个熊孩子。”
  徐朗掀被下床,“我带他们去澹怀院练剑,你再睡会。”
  “不睡了,一会要出门,我还是起来收拾收拾吧,免得一会晚了,那两个小祖宗又闹。”沈丹遐示意徐朗把搭在架上的夹棉披风拿过来。
  徐朗出去,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就将两小家伙带去了澹怀院,两小家伙似模似样的跟在父亲后面,拿着木剑比划着,真真是虎父无犬子。
  因带着两小家伙一起出游,下人就带得比较多,马车也准备的是大马车,一家四口坐在里面,一点都不拥挤,胖胖坐在车子中间的软垫上,摆弄他的小玩具,徐朗坐在旁边护着他。
  仲冬时节,天气寒冷,加上时辰尚早,街上显得有冷清,行人稀少,零星有几个卖早餐的摊位。沈丹遐撩开帘子往外看,坐在她怀里的壮壮,也好奇睁大眼睛跟着看,“包包吃,包包吃。”
  车子经过一个卖包子的摊子,壮壮眼尖地瞧见了,这小吃货垂涎三尺。沈丹遐笑,挑眉看着对面的男人,道:“三爷,你家二少爷要吃包子,快去买来。”
  “是。”徐朗拉开些许车门,唤人去买包子。包子买了来,沈丹遐给两儿子一人塞了一个,让他们捧着啃。
  马车驶出了城门,景色渐变,近处是挂着枯叶的树木,远处是无人烟的荒地,长着半人高泛黄的杂草,随着风势,往一个方面倒。马车一路平稳前行,阳光渐炽,田庄到了。
  土地平整,种着耐寒的蔬菜,一条小溪从庄前流过,在冬日下泛着闪闪的光亮,因徐朗提前命人来打过招呼了,是以,马车一到庄子外,等候多时的庄头就领着几个管事的过来问安,“给三爷三奶奶请安!”
  “张庄头,不用多礼,庄子里的东西可都安排好了?”跟着来的长随杜安问满脸都是讨好笑容的张进恩。
  “庄上已经备好了热水和饭菜,虽不及府上那么精致,不过胜在都是些野味,三爷三奶奶和两位少爷可以尝个鲜。”张进恩笑道。
  杜安满意地点头,“很好,到庄上来,可不就是为了吃点野味。”
  庄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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