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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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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程家要与汪家联姻时,苗氏可就细细打听过的,这会子合盘托出,全告诉了陶氏;这门亲事虽好,但来得有点突兀,如是陶氏又让人打听了一下,知道汪家是不愿意把汪明薇嫁进皇室,才宁愿选择嫁给俞嵘这个还看不出是否有前程的秀才。
陶氏把从苗氏这里听到的,以及打听到的事,全部转告沈婉婉,由她自己决定是否结这门亲;沈婉婉和俞祉商量后,请了官媒去汪家提亲。
两家的亲事商议的很快,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可称得上是一气呵成。
过了端午节,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安分了几个月的徐奎闹起了幺蛾子,不愿呆家里,要去庄子里。徐朗和沈丹遐都知道他是嫌家里热,又不能用冰,想去庄子避暑。
徐朗虽然生气,却不能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奎带着人,坐着马车扬长而去。沈丹遐把他拖回了灵犀院,倒了杯温茶给他。徐朗接过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将空杯重重地砸在炕几上,骂道:“畜牲,他是个畜牲。”
沈丹遐抱住他,安抚道:“守孝守的是心,他无心守孝,人留在家里,又有什么意义?随他去吧,终归祖母临去时,把家交给的是你和我,我们守好这个家就可以了,有他没他都一样。”
徐朗回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道:“你说得对。”
日子缓缓而过,到了十月,程玿、程珏守孝期满,重新回朝堂做官,有燕王等人的打点,兄弟俩的职位,很快就落实了。程玿去了工部,任正五品都水清司郎中;程珏则进了御史台,做正六品都察院经历吏经历。
“程二哥做御史?”沈丹遐惊讶的瞪圆了双眼,她无法想像温文尔雅的程珏,去做那种今天弹劾文臣,明日弹劾武将,搅风搅雨,无事也能起三分浪的御史。
徐朗淡定地道:“进了御史台,那怕程大人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会变成一把出鞘的利刃的。”
沈丹遐撇嘴,表示不信,但是她是内宅妇人,没有机会上朝,没办法见识到程珏在朝中那种御史风范,他言辞不激烈,却能一针见血,和几个同僚相互配合,能直接把被弹劾的朝臣,气得七窍生烟,怀疑人生。
怼完人,程珏又能立刻恢复成君子模样,笑得如沐春风,纯良无害。
十一月初,二皇子妃和三皇子妃都选定了,二皇子妃是西敬伯之女,三皇子妃是诚忠伯之女。西敬伯府和诚忠伯府因子孙不争气,已然落魄,如今不过是二三流的府第,女儿能嫁进皇家,对两家而言,是件好事,可以保得家中再富贵两到三代。
十一月底,徐朗和沈丹遐为徐老夫人守孝期到了,脱了孝服,饮了袪晦酒,徐朗上折给皇上请安;大丰武官丁忧回朝,一般的情况下,都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徐朗也不例外,仍然做他的御林军正使。
过了腊八节,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二十六日,俞嵘迎娶汪明薇过门。沈丹遐虽出了孝,但是没有去喝这个喜酒,只是请陶氏带了份重礼过去,并请陶氏帮她替沈婉婉告罪。
正月里,燕王府相继传来喜讯,十六日,燕王妃杨灵芝生下嫡长子,十九日侧妃赵忎之生下庶次子,二十七日,侧妃徐蛜生下庶三子。燕王一下多了三个儿子,他膝下如今是三子两女。
皇上喜,为嫡长孙赐名瑛,高瑛,两个庶孙,让高榳自己取名。赵后怒,如是启元宫东殿又换了一次新的陈设品。
转眼又到暮春三月,二十六这天,徐朗让人把五个儿子和一个养女送去了沈家,美其名是让他们陪陪外祖母,实际上他是想独占娇妻,特意请假,陪沈丹遐去买首饰。
“好好的,怎么想起来给我买首饰?”沈丹遐问道。
“我见你总戴那几样首饰,就想给你添置几件。”徐朗笑道。
沈丹遐笑,“我喜欢这几样首饰,所以才会常戴,其实我的首饰有很多,我每日换着戴,一个月能不重样,不用买了,我们回去吧。”
“出都出来了,就去看看。”徐朗坚持道。
沈丹遐眸光流转,“算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徐朗含笑颔首。
到了店里,徐朗认真地为她挑选首饰。最后选中了一支赤金花卉绞丝发簪递给沈丹遐,沈丹遐接过簪子仔细瞧,簪子做工精细,是用细如头发的金丝编织出牡丹花,在花瓣上点缀着细碎的红宝石,金丝织成的叶子上,点缀的是翠绿的玉石。
材料名贵,做法又独出心裁,沈丹遐见之极喜,笑赞道:“眼光不错。”
这时,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纤手来,想要夺走那只簪子;沈丹遐手一缩,那只手抓了个空。沈丹遐定晴一看,是个十四五岁,身穿彩衣的姑娘。
☆、第二百九十七章同桌而食
“这位太太,不好意思,刚才我失礼了,只是我真得很喜欢这支簪子,不知道太太愿不愿将它割爱让给我?”彩衣姑娘退让一步,屈膝行礼道。
“姑娘,很抱歉,这支簪子是我夫君为我选的,我很喜欢,不能割让。”沈丹遐淡笑道。
彩衣姑娘听她这么说,道:“是我冒昧了,还请太太别见怪。”
“没什么。”沈丹遐笑笑,“爷,麻烦你给银子。”
徐朗还没出声,在旁边侍候的伙计笑道:“徐太太,这支簪是徐爷定做的,银子已经付清了。”
沈丹遐明眸流转,笑靥如花,徐朗肯这么为她花心思,她十分开心。伙计拿过一个首饰匣,双手奉给沈丹遐,沈丹遐将簪子小心翼翼放进木匣里。
夫妻俩准备离开,那彩衣姑娘问伙计道:“刚才那位太太买的簪子,还有吗?”
“姑娘,很抱歉,那支簪子是徐爷特意为他太太生辰定做的簪子,鄙店的师傅收了徐爷的银子,在一年内,不会再打造相同的簪子,姑娘若是喜欢,请明年再来购买。”伙计笑道。
彩衣姑娘满脸失望,沈丹遐心里越发的甜蜜,看徐朗的目光里情意荡漾。从首饰店出来,把首饰放在马车上,但两人没有上马车,沈丹遐抓着徐朗的手,十指相扣,一起逛街。
锦都城里异族人多,风气相较其他地方要开放些,再加上沈丹遐挽着妇人发髻,而徐朗浑身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到是没有那些不长眼的人跑过来指责他们伤风败俗,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之类的话。
只是男俊女美,难免引人注目,走了一段路后,沈丹遐头皮发麻,不愿再接受目光的洗礼,摇着徐朗的手臂,娇声道:“爷,我们去茶楼听评书吧。”
“好。”徐朗无异议,只要两人在一起,去那里都行。
随便寻了家瞧着干净的茶楼,夫妻俩走了进去,伙计忙上来招呼,要了二楼的一张桌子坐下,台上的评书正说着精彩处,“……当时令一出,鸣金喧震惊动了飞山虎,把眼一瞧,看见元帅与众弟兄一班战将同在营门外掠阵。忽又听鸣金收军,暗想:‘早间元帅不许我开兵,如今见我将胜,生了疑忌之心。我且不理他,擒了这丫头,回营寨了他口罢了。’主意定了,手中双斧恶狠狠越发不住。原来段红玉虽用双刀武艺不弱,到底蛮力不及这莽夫。刘庆此刻奋发冲锋,杀得小姐两臂酸麻,浑身香汗,骂一声:‘狗强盗!营中既然鸣金,你还不退回!今若饶你,誓不为人!’即时虚架一刀,败走下去。此时刘庆见她败走,大喝道:‘贱丫头!你还想败走,万不能了!’拍马追去……但不知段小姐演此法术,飞山虎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评书先生拿起醒木一拍桌子,收拾东西走人,惹得一众茶客纷纷叫嚣,“先生,再说一段,先生,再说一段。”
先生拱拱手,嘴上说着抱歉地话,速步离去。沈丹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这先生说能说的,把一本不怎么精彩的书,说得高潮迭起,让人听了前一段,想听后一段。”
“他靠说这个混饭吃,若说得不好,就不会有茶楼请他了。”徐朗掏出一块碎银,付了茶钱,领着沈丹遐往外走。
从茶楼出去,已经是午时初刻,徐朗没带沈丹遐去宝福楼和万福山庄,带她去了一家药膳店;沈丹遐蹙眉,“我身体很好,我不要吃药膳。”郝大夫给她准备的药膳,她都吃腻,那怕做得再好,可总有一股子药味。
“乖,听话。”徐朗柔声道。
沈丹遐噘嘴,“我过生辰,你请我吃药膳。”
“这家药膳做得极好,不但味美,而且我保证你吃不出一点药味来。”徐朗一直对沈丹遐的身体很在意,虽然有郝大夫帮着调养,沈丹遐的身体,她觉得挺好的,但徐朗觉得她生了五个儿子,身子有亏,总想着为她补身;无意间知道这家药膳店,他过来吃了一次,觉得味道挺好的,才会带她前来。
“那就试试吧。”沈丹遐虽然觉得他紧张过头,但没有拒绝他的这番好意,笑应了。
徐朗叫来伙计点菜,“归芪炖鹌鹑、灵芝炖乳鸽、天冬莲子烧鱼翅、枸杞拌高笋、银耳鸭蛋汤,杏仁玉枣糕,再上一壶五味当归酒。”
“请稍等,一会就上菜。”伙计笑着退了出去。
菜还没上桌,走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是燕王高榳,陪在他身旁的女子,正是刚才夫妻俩在首饰楼遇到的那位彩衣姑娘。
徐朗和沈丹遐正要起身给高榳行礼,高榳摆手道:“没外人在,不必拘礼,今天是九儿妹妹的生辰,既然遇上了,这一顿,就由我来请,祝九儿妹妹芳辰永继。”
九儿妹妹?
彩衣姑娘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当今只有三位公主,担得起燕王一声妹妹的,除了三位公主,还有谁?是赵家的姑娘吗?
“谢谢榳哥哥。”沈丹遐见他不摆王爷的架子,就顺他之意,以平常的称呼唤他,“今天也是榳哥哥的生辰,我在这里祝榳哥哥多福多寿,心想事成。”
“谢九儿妹妹吉言。”高榳笑,“还请徐大人不怪我贸然前来打扰到你们独处。”
“王爷说笑了,我和拙荆已是老夫老妻,不在意这一次两次。”徐朗肃颜道。虽然高榳私下里一直以兄长自居,但徐朗始终待他恭敬有余,亲近不足。上位者礼贤下士是一回事,低位者却不能自视过高。
沈丹遐斜睨他一眼,谁老了?眸光一转,看着那位彩衣姑娘,笑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燕王讶然,“九儿妹妹认识曹姑娘?”
这姑娘姓曹?难道是前几日从不咸山回京的曹大将军的女儿?燕王和她走在一起,意喻何为?沈丹遐心念急转,面上半点不露,笑道:“不认识,只是刚才有一面之缘。”
“王爷,他们就是我刚跟您说的那对恩爱夫妻。”曹姑娘笑,“太太,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这是曹大将军的女儿曹彩衣,这是御林军徐正使,这是他的妻子沈氏。”燕王替双方做了介绍,撩起锦袍,在椅子上坐下。
曹彩衣坐在他身旁,心中还存着一丝疑惑,据她所知,燕王府有位侧妃是这位徐正使的庶妹,燕王若是从徐侧妃那儿论,该叫徐正使夫妻为哥哥嫂子,为何燕王称沈氏为妹妹?这沈家和燕王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父亲给的资料上没有?
多了两个人,又增加了四菜一汤,龙眼里脊肉、五味腰柳、茯苓胖头鱼、清蒸鲫鱼和首乌鸡汤,糕点要了湖莲白糖糕。不多时,菜上齐了,莫失上前,为四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徐朗敬了燕王一杯,燕王回敬夫妻俩,“我和妹夫干了,九儿妹妹随意。”
“曹姑娘一起吧。”沈丹遐笑道。
曹彩衣笑着端起酒杯,“徐大人,徐太太,请。”
燕王和徐朗是一饮而尽,沈丹遐和曹彩衣浅尝辄止;放下酒杯,徐朗先盛了碗银耳鸭蛋汤给沈丹遐,道:“这汤滋阴清肺,清热止咳,你早上起来不是说喉咙有点不舒服,多喝几碗。”
“甜腻腻的,我一会还怎么吃其他的菜。”沈丹遐嫌弃地噘嘴。
“不是很甜,你喝完了,用水漱漱口就可以吃别的菜了。”徐朗提壶给她倒了杯茶水。
沈丹遐拿汤匙喝汤,徐朗关心地问道:“怎么样味道可还行?”
“不错,没有鸭蛋的腥味。”沈丹遐对他嫣然一笑。
徐朗等她把汤喝完,夹起一片胖头鱼,剔了刺,放进沈丹遐碗里,“这鱼肉,可以益气补虚,健脑增智。”
沈丹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夹起无刺的鱼肉,放进嘴里。曹彩衣看到这一幕,目光闪烁不定,她虽是初次见徐朗,但徐朗的威名,她在大咸山已有耳闻。
只是没想到他长得如此俊美不凡,从样子上,根本看不出他是位武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计谋百出的将军,会爱妻如命,在妻子面前这般的服低做小,体贴照顾,这就是铁汉柔情吗?
沈丹遐吃完鱼肉,抬头正打算招呼一下曹彩衣,怎么说人家也是初到锦都,算是客人;抬眸却见曹彩衣盯着徐朗在看,眉尖微蹙,不会又是一个沉迷徐朗美色的女人吧?仔细辨认了一下,曹彩衣眼中没有那种爱慕的痴色。
沈丹遐轻舒了口气,她对曹彩衣的印象不错,再者曹彩衣显然是燕王的目标,这曹彩衣要看上了徐朗,麻烦可就大了,还好不是。沈丹遐暗自庆幸了一会,笑道:“曹姑娘,尝尝龙眼里脊肉,可益心脾,补气血的。”
曹彩衣收回看徐朗的视线,夹起龙眼里脊肉细细品尝。
当着两女人面,不好聊朝堂上的事,更不能谈风月之事,燕王就拿酒说事,“这酒太淡了,让九儿妹妹和曹姑娘喝,我们俩换别的酒。”
“王爷,烈酒伤身,拙荆不让下官多饮,这药酒,味虽淡,但补血养气,强壮身体。”徐朗给燕王斟了一杯。
燕王笑道:“没想到徐大人不但文武双全,对药膳也有研究。”
“略有涉猎。”徐朗淡笑道。
两人以此为话题,聊了起来;沈丹遐和曹彩衣初次见面,也不会谈及太过深层次的话题,聊聊首饰聊聊布料,听曹彩衣说说大咸山附近的风土人情。
还算愉快的吃完了这餐午饭,燕王的手下已结了账,出了店子,就此分手,各行各路。燕王和曹彩衣上了马车,燕王不等曹彩衣询问,主动为她解惑,“沈氏的祖父以前是父皇的先生,父亲是太子府的长史,我小时偶尔会去沈家玩耍,那时沈氏还小,只会叫哥哥,不会叫大皇子,沈太太教了几次都教不会,如是我就让她叫我榳哥哥,认下了这个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比我小几个时辰的妹妹。”
燕王不得不撒谎,他没办法告诉曹彩衣,陶氏是他前世的养母,沈丹遐在前世于他有救命之恩;而撒这个谎的用意,就是让曹彩衣知道,他是个顾念旧情的人,曹家投靠他,日后不吃亏。
曹彩衣低头不语。
燕王勾唇笑了笑,问道:“一会想去哪儿?”
“我想去登文昌塔。”曹彩衣笑道。
燕王敲了敲车门,吩咐车夫道:“去文昌塔。”
另一边,徐朗和沈丹遐乘坐的马车,一路前行,沈丹遐眼见就要出城了,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不去接孩子们回家吗?”
“今天这一天,你都是我的,不许想孩子们。”徐朗霸道地道。
“好好好,不想孩子们,今天都听你的。”沈丹遐倒在他怀里,哄他道。
马车在境湖旁停了下来,境湖如其名,湖面平坦如境,阳光下,水雾蒸腾,岸边种着垂柳,枝条柔嫩如丝,微风轻指,柳丝微微飘动,在湖风荡起涟漪。岸边修着一座供游人歇脚的八角亭,在亭子的前面,停着一艘精致的画舫。
“我们上船,泛舟湖上,看风景。”徐朗指着画舫道。
“好。”沈丹遐任徐朗牵着她上了船,在船舱坐稳,徐朗让船工把船开到了湖中央。
沈丹遐从开启的窗子往外看,身处湖中央,景色更美,水波荡漾,阳光洒在湖面上,粼粼点点的金色光点;沈丹遐一手抓住船舷,一只手伸出去玩着水,笑颜欢快地吟道:“潋滟湖光绿正肥,堤岸十里柳丝垂。轻灵燕子低低舞,小巧雀儿恰恰啼。”
这时,小泥炉上的茶水已烧开,徐朗提壶泡茶,给沈丹遐倒了一杯,见她不玩水,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问道:“怎么了?”
“下半首作不出来了,你帮我补全了吧。”沈丹遐笑道。
徐朗把茶杯推到她面前,道:“你喝茶,我想想。”
沈丹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满是期待地看着他。徐朗微微一笑,道:“花似锦,茶香幽。对花对茶两相宜。水边莫话烦心事,且请卿卿饮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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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评书一段,借用《五虎平南》一书。
药膳写得太多了,就不一一列出做法了,有兴趣的留言,我回复告诉大家。
吟的诗,乱写的,不押韵,请见谅。
☆、第二百九十八章庶子夭折
夫妻俩在湖中泛了半天的舟,待夕阳西下,暮色降临,才弃舟上岸,坐马车进内城,去了宝福楼,中午那一餐被燕王给打扰了,晚上,徐朗决定去自己的地盘,这样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想法是美好的,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们在宝福楼的门口,遇到了从外地回京的张鹋儿夫妻,张鹋儿一看到沈丹遐,就像蜜蜂看见花,死缠着不放,“沈姐姐,我跟你说,那里的池水有四个颜色,上半部是碧蓝色,下半部则橙红色,左边是天蓝色,右边是草绿色,太美了。沈姐姐,你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眼见的比耳闻的,更让人惊叹。”
沈丹遐一心二用,边听张鹋儿说话,边瞄徐朗,她家男人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她知道他很郁闷。不过当着张鹋儿夫妻的面,她没什么表示,等吃完了饭,张鹋儿夫妻离开后,沈丹遐拒绝徐朗带她去城隍庙的提议,“在外面一天了,我想回家,沐浴后,我们去院子里看星星好不好?”
徐朗听沈丹遐在沐浴二字上咬了重音,知她这是邀他一起沐浴的讯号,幽深的眸中浮现喜色,守孝一年多,他就禁欲了一年多,又有孩子们打扰,许久没有欢好了,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沈丹遐脸颊染上两团羞涩的红晕,在他手臂上轻拍了两下,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徐朗轻笑出声,一扫刚才沈丹遐被张鹋儿霸占的郁闷,兴冲冲带着娇妻回家,让下人准备热水,夫妻俩来了一场滋味无穷的鸳鸯浴,抚着娇妻柔嫩的肌肤,舒服不想起身。
如是赏星星的话,就成了句空话,徐朗不但得寸进尺,他还接二连三,吃了个餍足,次日,沈丹遐没有意外的晚起。
“太太,三爷说他会去把少爷和姑娘顺道接回来,您不用专程过去接了。”侍琴伺候沈丹遐起床,禀报道。徐老夫人故去后,徐奎荣升为老太爷,沈妧妩是老太太,而沈丹遐自然就成了三太太了。
傍晚,徐朗把儿子们和养女都接了回来,最爱撒娇的饺子扑进沈丹遐,“娘,我好想你,好想你哟。”
沈丹遐笑,“真的吗?才一天没见,就这么想娘啊。”
“娘,你不是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是多少?”饺子伸出胖胖的小手,“三秋就是三年,三年了,都不想娘,那是小白眼狼。”
“可爱的饺子,娘的小乖乖。”沈丹遐搂着他,用力地亲了两口。
“娘,亲亲。”包子和馒头着急挤过去,点着自己的小脸蛋道。
沈丹遐满足了两小家伙的愿望,一人亲了一口。
徐家内宅沈丹遐和孙桢娘的掌管下,是历年来最为平静的,彭昕从家庙回来,曾满腹怨恨,曾发誓一定要报复,然而,府中的下人没有人敢冒着被卖去西北寒窑的风险,帮助她做事,所以她纵有一万种恶毒的计谋,却也没办法实施。在绝对的威压下,任何阴谋诡计都只能化为乌有。
当然不是所有的内宅都如徐家这般,因而在四月中旬听到燕王二子夭折的消息,沈丹遐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只是有点意外的动手的人是赵惠之。从徐朗口中得知,赵惠之在捂死那个婴孩子的现场,被人给当场逮住。
沈丹遐惊愕地问道:“她疯了吗?”姑且不说对与错,就这种事,任谁都不会亲自动手,而且还跑到燕王府里去动手,这不是有没有脑子的事了,这完全就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的事。
“她已被关进锦都府的大牢,祥清侯差点被气疯了。”徐朗淡定地道。祥清侯何止是快被气疯了,他是暴怒,若不是有赵诚之这个好儿子撑着,盛怒之下的祥清侯只怕早就以祥清侯夫人教女不善为由,将她休回娘家了。
虽然赵后已告诉祥清侯,燕王非她所生,体内没有赵家血脉,但祥清侯已骑虎难下,赵诚之是燕王的左膀右臂,改弦更张不是件易事,而且会引起皇上的怀疑;在赵忎之生下儿子后,祥清侯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可是没想到赵惠之将一切全毁了。
沈丹遐蹙眉,“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是嫡姐庶妹不和?还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徐朗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审问也没有任何结果,被抓以后,赵惠之就一直失控地尖叫。
为了让祥清侯府更自己所用,燕王故意让赵忎之生下儿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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