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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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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朗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审问也没有任何结果,被抓以后,赵惠之就一直失控地尖叫。
  为了让祥清侯府更自己所用,燕王故意让赵忎之生下儿子,现在这个儿子被赵家人给弄死了,燕王喜大过于悲,只是表面上他还是很愤怒的,而且此子夭折,他纳曹彩衣的事就不得不延后。没得儿子死了,父亲还欢欢喜喜的纳小妾。
  虽然赵惠之什么都没招供,但燕王已认定此事必是赵后在捣鬼,即使那个儿子,他并不在意,日后也是要弃之,可是容不得赵后这般算计;燕王看着皇宫的方向,目光森冷,沉声道:“妖后,今日你害我子,我必以牙还牙,你就等着收四皇弟的尸吧。”
  其实要对付赵后,首先要除掉的不是别人,而是皇上,燕王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具体要怎么做?燕王暂时没有头绪。
  赵惠之害死燕王儿子的事的结果还没出,沈丹遐就被另外一件事,分去的关注力;徐奎所在的那个庄子的庄头派他的妻子来告诉沈丹遐,“老太爷看上了旁边村子的一个寡妇,让她进庄子来伺候,这个月那个寡妇没有换洗,还有丫鬟看她在呕吐。”
  母孝期,与一个寡妇鬼混,还让寡妇怀上身孕;这样龌龊的事,徐奎怎么做得出来?他还是个人吗?徐老夫人已经不在了,沈妧妧就算不是病病歪歪的,她也管不了徐奎。沈丹遐这个儿媳,只能越权去管公爹的事。
  沈丹遐气得胃痛,恨不能派人去把徐奎给弄死,可一想到徐奎死后,家里又得守孝,她硬生生把这口怒气给强压下去,揉了揉额头道:“找个大夫给那寡妇确诊,若真怀孕了,灌她一碗打胎药,务必将孩子打下来。”
  且不说是在孝期内,就算不在,沈丹遐也不想让徐朗多一个比儿子还小的庶弟或庶妹。这种伤阴德的事,她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都是徐奎那个老不修给害的。
  徐朗知道这事后,冷哼一声,道:“他既然管不好下面的东西,那我就只能出手帮他管好。”
  当天晚上,徐奎不慎打翻了烛台,蜡烛好巧不巧的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夏裳轻薄易燃,等把火扑灭,徐奎那物件已被烧伤,大夫诊断后,表示以后没法用了。房里,响起了一声极其凄惨的叫声,徐奎没办法接受他变成太监这一事实。
  徐奎的问题解决了,可那个寡妇不见了,在大夫确诊她怀了孩子,被关进柴房,等熬好打胎药送进时,发现她不知去向。庄头的妻子立刻赶到府中,告诉沈丹遐此事。
  沈丹遐心沉了沉,有一个不祥的预感;果然,次日,锦都府的治中带着衙役上门,有人将她告了,告她谋害公爹妾室肚子里的孩子。沈丹遐是有着四品诰命的恭人,治中只是过来询问,不能将她拘走。
  沈丹遐在前厅见了这位治中,只说了一句,“大人,我祖母去世曾不足三年,公爹还在守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有礼法之事?”
  “徐恭人,那妇人信誓旦旦说,腹中胎儿是令公爹的。”治中面带尬色地道。
  “大人,民妇诬告命妇,依律该如何判?”沈丹遐淡笑问道。
  治中闻言,心里直犯嘀咕,难道真是诬告?
  沈丹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这事还请大人彻查清楚,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背负这样一个罪名。”
  “是是是,恭人请放心,下官一定转告府尹大人,彻查此事。”治中拱拱手道。
  打发走锦都府衙门的差人,沈丹遐回灵犀院,走没多远,就遇到了彭昕;彭昕看着沈丹遐,问道:“衙门里的人怎么没把你抓走?”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沈丹遐斜睨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
  沈丹遐知道那寡妇敢去衙门,背后肯定有人支使,背后之人是谁,沈丹遐没有资料,猜不透,但她可以肯定这是针对徐朗的阴谋;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若出事,徐朗必然受牵连。想到这里,沈丹遐就对徐奎越发的痛恨,都是他不检点,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日暮,徐朗归家,孩子们都在跟前,他没说什么,等晚上睡下后,搂着沈丹遐,问道:“今日锦都府的上门来,可有为难你?”
  “没有,怎么说,我也有四品诰命在身,还有你这个四品武卫将军在,他不敢为难我。”沈丹遐笑道。
  “这事我会处置,你不用担心。”徐朗沉声道。
  “我不担心,我只是想知道这是谁设的局。”沈丹遐恨恨地道。
  徐朗眸光微闪,道:“我已让人去查了,过几日应该就会知道是谁在捣鬼。”
  沈丹遐放心了,在徐朗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徐朗亲了亲她的头发,亦闭上眼睛睡觉。
  徐朗将事情揽了过去,锦都府的人就再也没来打扰沈丹遐,五日后,案子了结;锦都府的人查清那妇人是一名寡妇,共有奸夫四名,徐朗丢不起那个脸,替徐奎遮掩了,没查出徐奎亦是奸夫之一;那寡妇也不知肚子里那个孽种是谁的,只是见徐奎是城里来的老爷,家世好,想跟着他享福,才说孽种是他的。
  沈丹遐没去过庄子,不认识寡妇,她没有理由要谋害寡妇肚子里的孩子;寡妇也招供是有一个老妇人来找她,让她这么做的。至于这位老妇人是谁,寡妇不知,而且现在老妇人也已不知去向。这样的小案子,锦都府尹也懒得费力去查,把寡妇收了监,也就不查了。
  徐奎先前还得意自己宝刀未老,现在想验证也没法验证了,他也不呆在庄子上了,回到城里,又找了五六个大夫来给他诊治,甚至还不惜舍了老脸,请了毛太医过来。只可惜,全是无用功,他再也无法重振雄风。而且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折腾,旁人知道他是那里出了问题,传出他成了太监的闲言碎语。
  丢脸,丢大了,徐奎又回庄子上去了。徐朗派人盯着他,免得他再被人利用。这天下午,徐朗约了程珏饮茶,给了他一份资料;程珏翻看后,“徐大人,你是御林军正使,他是右副使,你这是想利用我帮你铲除异己?”
  “我要铲除他,不需要利用你。随便想个法子,就能把他调走,我之所以让他连兵都当不了,是因为他出阴招,想算计九儿,借机算计我。”徐朗冷笑道。
  程珏脸色一沉,“这事,我做。”
  “多谢。”徐朗拱手,其实找别的御史也行,他在御史台认识的御史,不是只有程珏一人,不过这大小也算份政绩,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给程珏这个熟人。
  连夜程珏看完所有的资料,写好折子,次日,拿着整理好的证据,雄雄赳赳气昂昂的上朝弹劾御林军右副使;徐朗为了报复,连这位右副使年少荒唐,在街头与人打架的小事都翻了出来,还有他欺凌弱女、纵情声色、留连青楼、宠妾灭妻、私德不修、私交宦官、动用御林军等大小不一的罪名。
  证据确凿,这位右副使辩无可辩,他就是想狡辩,也辩不过言辞锋利如刀的程珏;御林军是保护皇上安危的,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怎么担任如此重要的职位?
  原本皇上是要贬官调离,但程珏不同意,坚持这种人就不应该做官,燕王附议,于是这位御林军右副使被一撸到底成了白身;这位右副使到也不笨,立刻意识到这是徐朗的反击,他找到徐朗,“是你对不对?这是你做的对不对?”
  徐朗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右副使撂下句狠话,“徐朗,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徐朗无声地道:“你已没有机会了。”
  这个右副使还想着要东山在起,可是他带着家眷在回乡的路上,翻了船,一家九口人全被淹死,动手的不是徐朗的人,而是燕王的人,这个右副使投靠的是赵后,燕王杀鸡儆猴。
  随后赵惠之的案子也判了,秋后问斩。

  ☆、第二百九十九章异世之魂

  六月十九是观世音菩萨的成道日,沈丹遐虽然也会求神拜佛,但不是虔诚的佛教徒,在这天并不严守什么清规戒律;胖胖和壮壮早已去外院上课了,晴儿也跟着嬷嬷去学规矩了,沈丹遐领着三个小家伙在小菜园里捉啃菜心的虫子,徐朗回来了。
  沈丹遐怔了怔,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去换身衣裳,法宗大师要见你。”徐朗沉声道。
  沈丹遐虽不明白法宗大师为什么要见她,但还是让奶娘把三个小家伙带了下去,她回房换了身干净的素服,随徐朗出城去相国寺。在城门口,遇到了燕王的车驾。
  法宗大师不仅传信给徐朗,要见沈丹遐,他还传信给燕王,要见燕王;法宗大师是得道高僧,曾为先帝和当今讲经,颇得圣宠,他的召见,自然无人会拒绝。徐朗去燕王车驾上,与燕王交谈了几句,就回到自家的马车上。
  到了相国寺,法宗大师身边的小沙弥已等候多时,引众人进到法宗大师的坐禅的地方,站在小院外,小沙弥双手合十道:“燕王殿下,请您一人进去。”
  燕王双手合十还了礼,面色凝重地走了进去,走到木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一刻钟后,燕王从里面走了出来,神情轻松,唇边噙着抹浅笑。
  “女施主,请您进去吧。”小沙弥对沈丹遐行礼道。
  沈丹遐走进了木屋,木屋里摆设十分简陋,一桌一椅一柜,满脸皱纹、眉须皆白的法宗大师就坐在屋中的一个蒲团上,在他对面三步远的距离摆着一个蒲团。
  “大师。”沈丹遐双手合十道。
  法宗大师睁开了半眯的双眼,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礼,请坐下说话。”
  沈丹遐走过去,在他对面的蒲团上盘腿坐好。
  “阿弥陀佛,老衲让施主过来,施主是否很意外?”法宗大师笑问道。
  “是很意外。”沈丹遐坦然承认,十几年,她来相国寺次数虽不多,但也有五六次,可仅见过法宗大师一次。
  “若老衲告诉施主,老衲看出施主是异世之魂,施主还会觉得意外吗?”法宗大师问道。
  沈丹遐神情一凛,这老和尚是怎么看出来的?
  “施主不必紧张,老衲没有恶意,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施主可明白了?”法宗大师问道。
  沈丹遐老实摇头,“不明白。”她对佛法没有研究,她最熟悉的一句佛号就是阿弥陀佛。
  法宗大师并没有给她解释那佛偈的意思,笑笑道:“施主可知徐施主本该是六亲无缘、孤独终老之命。”
  “大师的意思是我不该出现,改变他的命运?”沈丹遐尖锐地诘问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老衲绝无此等凶残的想法,老衲只是想告诉施主,你是徐施主命定之人。”法宗大师正颜道。
  “大师,还是请说正事吧,我怕我在里面耽搁太久,他会担心。”沈丹遐可不相信法宗大师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把她叫来。
  法宗大师笑了笑,道:“老衲大限将至,一些身外之物,该留下来交给有缘之人。女施主,请打开柜子的右边抽屉,那里有老衲这些收集来的一些书册,相信女施主能从中能参悟一些东西,老衲还有一个请求,希望女施主能够答应老衲。”
  “大师的请求是什么,请明说,若是我办得到,我尽力而为。”沈丹遐没有贸然答应,他这老和尚都办到的事,她这小妇人就更办不到了。
  “辅助燕王殿下登大宝之位。”法宗大师认真地道。
  沈丹遐愣了一下,道:“大师太瞧得起我了,我只是普通的妇道人家。”
  “女施主过谦了,你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异世之魂,就凭这一点,女施主就不是普通的妇道人家,而且老衲相信女施主能看出燕王殿下的不同之处。”法宗大师目光如炬地盯着沈丹遐。
  沈丹遐舔了下嘴唇,道:“他是重生之人。”
  法宗大师笑,“他本该登基称帝,却被奸人所害,魂归地府,怨气冲天,上苍怜悯,还他一份机缘,让他重生。女施主,可明白了?”
  “大致明白了。”沈丹遐猜她的穿越,陶氏的重生都跟这份机缘有关。
  “他掌握先机,将帝之四位国柱招揽于麾下,然而这还不足以让他登上那个位置,因为还有一个隐患,女施主可知是什么吗?”法宗大师问道。
  沈丹遐眸光微闪,不确定地问道:“是章氏宝藏吗?”
  法宗大师颔首道:“曾有传言,得章氏宝藏,得天下。”
  “根本没人知道章氏宝藏在何处,更别说开启它,得到它了。”沈丹遐到现在还解不开那个二十八星宿之谜,更别提埋藏宝藏的地点了。徐朗杀高洌е埃铀谥械弥獾牟⒉皇潜Σ氐幕兀怯泄乇Σ厮诘氐幕兀簿褪撬担Σ芈癫卦谑裁吹胤剑奕酥
  “找到它并开启它的天命之人已经出现了,它即将重见天日。”法宗大师重重地喘了口粗气道。
  “天命之人?”沈丹遐呆了一下,指着自己,“大师,您不会告诉我,我就是那个天命之人吧?”
  “女施主可知你已故外祖母娘姓氏是什么吗?”法宗大师问道。
  沈丹遐还真不知道陶母的娘家姓氏,皱了下眉,揣测问道:“我外祖母,她不会姓章吧?”
  法宗大师笑,“女施主体内有章氏一族的血脉,又身兼异世之魂,正是寻找宝藏开启宝藏的天命之人。”
  “大师就不担心,我得到宝藏后,不交给燕王殿下,而是据为己有,登基称帝,做女皇吗?”沈丹遐挑眉问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秉性纯良忠厚,老衲相信女施主绝不会做这种能引起生灵涂炭的事情来。”法宗大师笃定地道。
  “大师,寻宝取宝虽难,却是能办到的事,可我担心,功高盖主,或者说,我怕狡兔死,走狗烹。所以还是自立为皇比较好。”沈丹遐表情严肃地道。
  “阿弥陀佛,这事女施主不必担心,也无须害怕,老衲之所以在你之前见燕王殿下,就是要告诉他,你与他同年同岁同日所生,乃是同生共死之人,你死,他亦亡。”法宗大师高深莫测地笑道。
  沈丹遐愕然,道:“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言。”
  “非常时,行非常事。”法宗大师一本正经地道。
  沈丹遐嘴角抽了抽,好吧,怎么说他都有理。而且这个谎永远都不会被拆穿,因为燕王不敢冒这个险。
  “女施主,还有什么不明之事要询问老衲的?”法宗大师问道。
  “没有了。”沈丹遐站起身,双手合十,“大师,我答应您,若我能找到宝藏,我会辅助燕王得到这个天下的,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阿弥陀佛。”法宗大师念了声佛号,闭上了眼睛。
  沈丹遐去柜子边,打开了抽屉,那里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乌木匣,沈丹遐拿出木匣,捧着走出了木屋。等候在院门口的徐朗上前迎了过去,“九儿,怎么样?”
  “大师送了点东西给我。”沈丹遐笑道。
  “是什么?”徐朗蹙眉,那老和尚该不会送佛经给九儿吧?
  “不知道,我还没打开看。”沈丹遐大概猜到匣子装得是什么,但是眼见为实,而且她也不想让燕王有什么怀疑,当众将匣盖打开,果然如她所料,里面是三本章氏手稿和两把有着古朴纹路的铜钥匙。
  法宗大师该见的人见了,该说的话也说了,那小沙弥将众人送出了相国寺。下山时,燕王并没有询问沈丹遐,大师和她说了什么,回城的路上,沈丹遐将那两把钥匙交给了徐朗,“大师虽没明说,但我觉得这两把钥匙,应该是开启章氏宝藏的,你收好。”
  “为什么让我收好?那老和尚让你做什么?是不是有危险?”徐朗紧张地问道。颇有法宗大师若是敢让沈丹遐以身涉险,他就立刻回去揍人的架式。
  “大师让我想办法找到章氏宝藏,开启它,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交给燕王,是否有危险,我也不知道,但我去找宝藏,你肯定得跟我一起去,所以把钥匙放你那儿保管最好,我怕我不小心给弄丢了。”沈丹遐解释道。
  徐朗盯着她的眼睛,确定了一下,才接过钥匙,放进怀里揣着。
  这天半夜,法宗大师圆寂,世寿九十三岁,僧腊八十。相国寺将在六月二十一日为他,举办盛大的追思法会。
  沈丹遐没有去参加法会,在家里翻看那三本手稿,三本手稿内容各异,有一本是短篇哲理故事,一本是佛法精解,还有一本是禅理有事。沈丹遐每本都简单的翻阅了一下,就决定从易到难,先看哲理故事。
  虽只是一些小故事,但里面却有许多大智慧,沈丹遐看得很入迷,徐朗进来了,她都没注意到,直到她觉得口渴,伸手去端杯子时,才发现那茶被他喝见底了,“你回来了?怎么进来也不叫我?”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徐朗提壶续茶,把杯子递给她。
  沈丹遐接过杯子,喝了两口,道:“你看看,这里面的小故事挺有意思的,我打算讲给那三个淘气小子听。”
  徐朗一手接过书,一手习惯性地将沈丹遐搂入怀中,念道:“有个小国向大国进贡了三个一模一样的金人,金碧辉煌,皇上十分高兴。可是这小国不厚道,同时出一道题目:这三个金人哪个最有价值?皇帝想了许多的办法,请来珠宝匠检查,称重量,看做工,都是一模一样的。分辨不出来,这可怎么办?使者还等着回去汇报。泱泱大国,不会连这个小事都不懂?最后,国中最有智慧的老者说他有办法。皇帝将使者请到大殿,老者胸有成足地拿着三根稻草,插入第一个金人的耳朵里,这稻草从另一边耳朵出来了。第二个金人的稻草从嘴巴里直接掉出来,而第三个金人,稻草进去后掉进了肚子,什么响动也没有。老都说:第三个金人最有价值!使者默默无语,答案正确。”
  沈丹遐双手盖住书,“不许看答案,你说这个故事说明什么?”
  徐朗浅浅一笑,指指耳朵,“多听。”指指嘴,“少说。”挑挑眉,“我回答得可正确?”
  “回答正确,加十分。”沈丹遐笑道。
  徐朗伸出手,“奖励。”
  沈丹遐在他掌心拍打了一下,嗔怪地道:“你怎么跟馒头似的?什么都要奖励。”
  “他要的奖励,和我要的奖励可不一样。”徐朗凑向前,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沈丹遐透过开启的窗,发现天色尚早。
  徐朗沉默了片刻,道:“我要去一趟滇地。”
  沈丹遐蹙眉,“南缅又不安分了?”
  “地方官员上折说是游寇,但燕王怀疑是南缅士兵乔装的,说服了皇上和兵部尚书,让我带兵去剿匪,顺便调查一下。”徐朗顿了顿,“这一去怕有半年才能回来,你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你人平平安安回来就行了。”沈丹遐郑重地道。武将不可能长期闲置在锦都,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虽然担心,沈丹遐却不能阻拦,“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徐朗淡然道。
  “我去帮你收拾行李。”沈丹遐要从他怀里起来。
  徐朗搂着她不放,“家里辛苦你了。”
  “孩子们都很懂事,我不辛苦,你别担心家里。”沈丹遐轻笑道。
  虽然徐朗已有几年不曾外去,但上回去滇地打仗,沈丹遐就替他收拾过一回行装了,这次收拾起来,不慌不忙,十分有条理,中衣五套,夹衣三套,大氅两件,因是夏日出门,防暑的用品及药草也都不可缺,去剿匪,肯定要动刀枪,创伤药也是必备的,滇地多蛇虫鼠蚁,驱虫的药也要带上,整张的银票和散碎银子分开放好,七七八八收拾了三大包东西,全都交给长随杜安。
  三日后,徐朗带着常氏四兄弟、长随杜安以及一万神机营的士兵和三百亲卫兵,出发前往滇地。

  ☆、第三百章灭鼠行动

  徐朗出门去剿匪,沈丹遐也没闲着,她忙着嫁婢女,侍琴、抚琴、锦书、墨书都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再拖下去就是她这个做主子的不厚道了;莫失莫忘,莫离莫弃,她问过她们的意思,四人异口同声地表示,“太太,奴婢暂时还不想嫁人。”
  出嫁当自愿,而且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匹配她们,沈丹遐当然不会强迫她们,让福婆子帮着打点四个丫鬟的嫁妆;八月、九月,两个月之内,沈丹遐一口将四个大丫鬟全嫁了出去,身边伺候的四个丫头换成了茗香、清香、桂香和暗香。四个丫头是侍琴她们带出来的,侍琴她们管的那一摊子事,全都移交给这四个丫头了。
  十月初六,二皇子娶妻,皇上因为赵后的关系,对后宫女子的品级,十分的小心,但对儿子还是挺大方的,封二皇子做了慎郡王;顺便三皇子也一起封了,是悟郡王;皇家只在继位上对嫡庶不重视,但其他事还是有个嫡庶之别的,这也就是高榳成亲后,是一字亲王,而二皇子三皇子却只能是一字郡王;当年的安平亲王之所以会是二字亲王,那是因为在位的已不是他父亲,而是兄长了。
  慎郡王府也给徐府发了请柬,沈丹遐再怎么不喜欢应酬,这次也得亲自去一趟,没办法,闲散的王爷也是王爷;因为徐朗官职低微,沈丹遐乘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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