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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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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磊坐在大案上,左瞧瞧,右看看,裂着小嘴笑;徐蛜走到案边,柔声道:“磊儿,去抓呀,快去抓东西。”
“娘。”高磊口齿不清地喊了声,还朝她伸出手,想要她抱。
徐蛜摇摇头,指着案上的东西,道:“抓了东西,娘就抱你。”
高磊似乎听懂了,爬了起来,小胖手一把抓住了大案上放的那朵桃花,然后他就将桃花往嘴里塞。
这……。
满厅的宾客都呆怔住,这要怎么说?
沈丹遐听到嗤笑声,抬眸看去,是杨灵芝在笑。
奶娘赶忙去把花抢了下来。
高磊吧咂吧咂嘴,并没有哭,还拍着巴掌咯咯笑,坐在大案,东张西望了一下,小胖手抓起了前面的胭脂盒。
先抓桃花,再抓胭脂,这以后是要往胭脂堆钻吗?这位三王子将来会是个纨绔公子。吉利话,要怎么说才好啊?
杨灵芝笑道:“撤了罢。”
徐蛜神情微黯地上前,把高磊抱在怀里,小家伙什么都不知道,还开心地蹭他娘的脸。沈丹遐担心徐蛜,忙追了出去,“徐侧妃。”
徐蛜回首,唇角上扬,“三嫂,去院子里喝杯茶吧。”
“好。”沈丹遐随她去了她的院子。
进了屋,徐蛜让高磊叫沈丹遐舅母;这种叫法,在礼法上是不对的,高磊只能叫杨灵芝的兄弟之妻叫舅母,沈丹遐劝阻道:“侧妃,不可。”
“三嫂,这是我的院子。”徐蛜摸摸高磊的头,“磊儿,叫舅母,娘教过你的,记得吗?”
“母母。”高磊记是记得,可是舅母两字,他喊不出来。
逗了一会小家伙,婢女送来茶水后,徐蛜让奶娘把高磊抱了下去,屏退所有的婢女。沈丹遐端杯抿了口茶水,道:“小孩儿什么都不懂,看到好看的就要去抓,不过是图个热闹罢了,当不得真,不能定终身的,侧妃不必在意。”
“三嫂,您知道大皇子抓得是什么吗?”徐蛜问道。
“绶带和书册。”沈丹遐当然知道,这几天锦都已传遍了。
徐蛜笑笑道:“王妃很高兴,很满意,今天她亲自为磊儿打点抓周礼,那些东西都是她让人放上去的。”
沈丹遐瞬间明白,杨灵芝很信这个,她不愿看着这个庶子成才,所以才会摆胭脂和鲜花上去,“小王子抓得到是符合她的心意。”
“听祖母说,当年母亲也用过这一招,三哥的左手就抓了一盒胭脂。”徐蛜提及往事,“四哥到是抓了书册和绶带,五哥抓得是毛笔和算盘,可现在,三哥是四品武卫将军,四哥却早已魂入地府了,而五哥连过会试都考不过。”
沈丹遐听这话,知徐蛜抓周一事,并不在意,笑道:“是我多虑了。”
“三嫂是一番好意,小妹听闻老太爷要入观修道,卖祖宅的事,可是真的?”徐蛜蹙眉问道。听到这个消息,她差点急死了,三哥在外面,老太爷这是要逼死三嫂吗?
“这都是旧闻了,事情也已解决了。”沈丹遐轻松笑道。
“老太爷已去道观了?”徐蛜问道。
“没有,他还住先前那个庄子里。”沈丹遐笑了笑,“他还把老太太和几位姨太太都接了过去,我有安排人好好照料伍姨娘,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她,姨娘原本就是从庄子里出来的,回庄子住,她会更自在。”徐蛜浅笑道。
沈丹遐放下茶杯,起身道:“我该出去吃酒席了,侧妃,要好好保重。”
“三嫂,也请好好保重。”徐蛜送沈丹遐出门,让婢女领她去内院设宴的地方。
☆、第三百零六章以命换命
吃一月,耍二月,忙忙碌碌三四月,当然这是对农家而言,沈丹遐这种内宅妇人,那是一如既往的清闲;阳春三月,气候温暖,正是出游踏青的好时候。
孙桢娘是个年轻的寡妇,沈丹遐破例让她掌管中馈,那是徐家的家务事,外人不能置喙;可到去外面游玩,却不合适,于是孙桢娘把徐甜和康康交给沈丹遐,让她带着出门。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头上何所有?翠微盍叶垂鬓唇。背后何所见?珠压腰衱稳称身。
虽然这个时空没有杜甫,没有大唐,没有长安,但是三月三,锦都水边,也一样丽人云集。带着孩子们,沈丹遐没有去城外,去了境湖。看着随风轻摇的柳枝,想起去年她生日那天徐朗带她来泛舟湖上的事,幽幽地叹了口气,徐朗去剿匪已有九个月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尤其这半个多月,心神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事了?
沿着湖边的小径走了没多久后,小王氏的奶娘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身穿半旧红褂子的老妇人,老妇人头发花白,鬓角别一朵小红花,耳朵上坠着相思豆做成的耳坠子,胳膊上挎个罩着红布的篮子。
看老妇人这身妆扮,就知她是在上巳节给虔心求子的女人送“福音”的送子婆婆。相传,高辛之世,玄鸟遗卵,简狄吞之而生契,后代帝王立高辛为媒神,称高,掌管婚姻生育。由这传说衍生出这“送子送赤子儿”的风俗。扮成送子婆婆的妇人必须儿女双全,穿着红裳,耳戴着相思豆,石榴枝条编织的篮子里放着红线缠绕的泥娃娃和红壳鸡蛋。
去年,小王氏就吃过一个,只是这一年,却没有怀孕,所以啊,寓意是好的,但怀孕那还是两口子的事。不过小王氏信这个,在老妇人的吉利话中,挑了一组赤子儿。
泥娃娃揣荷包里,鸡蛋吃掉。小王氏的奶娘取了个红封递给那老妇人,道:“借你吉言,盼高大神赐福赐子。”
小王氏连生两女,可着急生个儿子了。秦氏虽收养了一个庶子,但一直没有把那个庶子记在自己名下,她还是想生个亲生儿子,也挑了一组赤子儿,给了红封。
突然,前方一阵骚动,就见一些缓步慢行的姑娘们,疾步跑过了她们,把前面的路堵了个水泄不通。沈丹遐问道:“怎么了这是?”
“锦都四大公子来了。”秦氏笑道。
四大公子?
徐朗在滇地剿匪,李川志不在仕途,是徐霞客一样的人物,现不知云游在何处?谢书衡早已病死在流放之地,也就赵诚之还留在锦都。他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跑这人多的地方来凑热闹。
等沈丹遐走过去,发现被人围住的不是赵诚之这个妖孽,而是四个十五六岁,身穿昭文馆学子们穿的淡青色衣裳,外面罩着缕织祥云的白色纱衣。
沈丹遐这才回过神来,这四大公子早已换人了,一代新人换旧人,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年;赵诚之、徐朗四人已是前四大公子了,不过就容貌而言,新四大公子是远不及,赵诚之和徐朗的;至于才学,没有比试过,孰高孰低,不能定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后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事,屡见不鲜。
徐甜几个女孩,年纪还小,还没有那种少女情怀,四大公子的吸引力,不及路摊上那些小吃,沈丹遐更是放纵徐甜和晴儿,只要她们想吃,就付钱给她们买,难得出门,何必让她们盛兴而来,败兴而归呢?
走到一个卖糖水的摊子,徐甜和晴儿看着沈丹遐,“三婶(娘)。”
“一人一碗,我也要碗,走了这么远,我也口渴了,大嫂二嫂,你们要不要?”沈丹遐笑问道。
秦氏和小王氏一个摇头,一个摆手,都表示不要;徐蜜、徐愉和徐悦三人想喝,可是只能眼巴巴看着。这时前面又起了骚动,沈丹遐讶然问道:“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来了四大才女不成?”
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比起容来,这才还是要更被人推崇些,所以京中只有四大才女,没有四大美人。
回答沈丹遐问题的一群人的呼喊声,“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带着这么多孩子,沈丹遐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远离水边,这个不仅是陶氏从小到大对她的交待,前世的妈妈也同样耳提面命;不过她还是想知道是谁落水,“莫失,你过去看看。”
莫失领命而去。
沈丹遐拍拍手,笑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几个孩子玩得还算尽兴,听话地点点头,徐家一行人离开镜湖返回家中;半个时辰后,莫失看完热闹回来,带回来了,玲优县主推祥清侯世子夫人下水,反被祥清侯世子夫人拖下去,溺死的消息。
“祥清侯夫人呢?”沈丹遐问道。
“昏迷不醒,生命垂危。”莫失答道。
“这么严重?”沈丹遐蹙眉,难道她猜错了?
沈丹遐不知陆昭是存了死志,准备一命换一命,弄死玲优县主这个害她流产,再无生育可能的罪魁祸首;才会觉得自己猜错,其实她没有猜错,不是玲优县主推陆昭下水,而是陆昭推玲优县主下水,只是她故意呼喊,造成了假相,并且在水中死死地拖住她,把她活活溺死。
一夜之后,陆昭还是不治身亡,祥清侯府挂起了白幡;痛失爱女的英国公夫人,恨不能拿着鞭子,去鞭玲优县主的尸。死了玲优县主这个对赵诚之狂恋的变态女人,下一任的世子夫人会好过得多吧。
两场丧事,玲优县主那边,无人去拜祭,冷冷清清,就连仪宾家中的近亲旁支都拒绝过来,像玲优县主这种狠毒的女人,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祥清侯府这边,到是人来人往的,为陆昭感到可怜和可惜。好好的一段良缘,就这么被玲优县主给破坏了。
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死者为大,沈丹遐换了素服,带着胖胖去祥清侯府祭拜了陆昭,徐朗不在家,胖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二十二日,随徐朗一起去剿匪的杜安,早早地传来消息,说徐朗今日傍晚时分就能进门了。听到这消息,沈丹遐喜上眉梢,这人总算回来了。
在等徐朗回家的时间里,沈丹遐没什么心思做其他事,孩子们的午后小故事,也被取消了,她就坐在房里等徐朗回来;数月不见,相思成灾。
日暮时分,沈丹遐正要带着晴儿和三个小的去前迎接,壮壮一脸苍白地跑了进来,“娘,爹受伤了,伤得不轻,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您赶紧让人收拾床铺。”
沈丹遐闻言,脑袋发懵,四肢冰凉,“你爹伤在哪里?”
“后背。”壮壮道。
正面对敌,怎么会后背受伤?
这个问题,沈丹遐没空多想,命奶娘把几个孩子带下去,她急急转身进屋,命丫鬟们把床都铺垫好了,又命厨娘去熬了鸡汤等滋补之物,一时又想着等下他人是抬着进来的,门帘子必然碍事儿,“把门帘子给挂起来。”
一阵忙乱过后,徐朗被人抬进了屋里,抬轿的人拦着,沈丹遐看不清徐朗的情况,在一旁边干着急;好不容易,等把人安置在床上,人散开了,沈丹遐这才看清。
徐朗伤在后背,他是趴着的,侧着脸,脸色蜡黄,应该受伤失了不少血,人也比先前削瘦,下巴上还参差不齐的冒出许多胡子来。沈丹遐不敢去碰触他,双手无处安放地握着拳头悬空,“三爷,朗哥哥。”
“太太,太医在外面,要给三爷把脉。”茗香进来禀报道。
“让他进来。”沈丹遐看徐朗这半死不活的样,那里还管什么避讳不避讳的,她要当面看太医给徐朗诊治。
茗香把太医请了进来。
太医是燕王派来的,替换了一直为徐朗诊治伤势的军医;太医把了脉,道:“徐将军,没什么大碍,只需小心护理,切不可让他的伤口崩开就行了。”
沈丹遐详细了询问了一下,如何护理,是否需要忌嘴等事,太医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留下药方,由胖胖送了出去。胖胖将太医安置在外院,转回来安慰母亲,“娘,爹不会有事的,养几日就好了。”
“娘,爹吃了药就能好了。”壮壮在旁边帮腔道。
沈丹遐点点着,“你们带弟妹去前面吃饭,别让他们过来打扰你爹。”
胖胖和壮壮听话的出去带弟弟妹妹了。
沈丹遐回眸看着床上的男人,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目光柔和,隐有泪光。这时,徐朗似乎要醒来了,眉眼微动,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看他那样子,似乎很难受。
“三爷,你哪里不舒服?”沈丹遐轻声问道。
徐朗努力地睁开了双眼,伤势过重,一向幽亮的双眼,黯淡无神,等看清面前是沈丹遐,恢复了一丝神采;他想对她笑,可是唇角上扬,笑到一半,就僵住了,痛苦地皱紧了眉头。
“你别动,太医说了,你过几天就会好的,你回来了,我守着你,我那儿也不去,我就守着你。”沈丹遐心里还是慌乱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今天是几日?”徐朗声若蚊蚁地问道。
“三月二十二日。”沈丹遐答道。
“还好,总算在你生辰之前赶回来了。”徐朗唇角微微弯了弯。
沈丹遐含着的眼泪,落了下来,“你这个傻瓜。”
“别哭,别哭。”徐朗再次陷昏睡当中。
头几日,徐朗昏睡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他醒了,沈丹遐就一勺一勺细心地给他喂药,喂吃食,经过悉心照料下,徐朗的伤情日渐好转。沈丹遐诸事不管,只埋首照料徐朗。
徐朗虽赶沈丹遐生辰之前回来了,却不能像去年那样,陪她出门;沈丹遐并不在意,人能回来就好。在徐朗养伤期间,陶氏过来探望过女婿,只是她过来时,徐朗又昏睡过去了。得知徐朗伤得是后背,陶氏拉着沈丹遐道:“朗哥儿的伤有蹊跷。”
“我已问过了,是被奸细所伤。”沈丹遐趁徐朗喝药睡过去后,把常缄找来问过话了。
“是南缅派来的奸细?”陶氏猜测问道。
“不知道,那奸细一刀将三爷砍下马后,以为得手,就自刎了,现在燕王正在查,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沈丹遐并不抱希望,能那么干脆利落地自杀,必是死士。
陶氏沉默了片刻,问道:“有没有派人去庄子上将事情告诉徐奎?”
“有,不过道长说有太医给三爷诊治,他很放心,就不回来了。”沈丹遐原本是不打算通知徐奎,是于嬷嬷说,徐奎毕竟是徐朗的生父,儿子出事了,不告诉他不合适,要她把礼数做全了。沈丹遐听了她的劝,可惜徐奎对徐朗这个儿子,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无情无义、不慈不孝的混账东西。”陶氏咬牙骂了一句,叮嘱沈丹遐好生照顾徐朗,就回去了。
又养了几日,徐朗能够下床,站起来在屋里四处走动了,但是他的背有些弯,不似从前那样挺拔。沈丹遐见了,忧心不已,徐朗安慰她道:“伤口还没完全长好,我不敢使劲,等伤口好了,就能挺直了。”
等到四月底,太医确认后,徐朗拆掉了身上所有的布条,露出背上那条骇人的刀伤疤痕。护甲防得是敌人,前面坚固,背后薄弱,奸细藏匿在自己人中间,这才能伤得了他。
沈丹遐的手指,轻轻地从那道伤疤上慢慢地抚,揪心地问道:“还痛吗?”
“不痛。”徐朗转过身,见她眼含泪水,凑上去,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伸手将她抱入怀中,“不喜欢看见伤口?”
“废话,谁会喜欢看到伤口?”沈丹遐把头抵在他胸口上,看着他半死不活地被抬回来,她真得被吓着了。
徐朗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髻上,柔声道:“老婆,我不会拿背对着你的,你看不到它的。”
“不许说歪理,看不到,不表示它不在。”沈丹遐噘着嘴道。
“晚上你帮我涂药膏,让它淡下去,好不好?”徐朗哄她道。
“好。”沈丹遐翘了翘嘴角。
☆、第三百零七章秘图密钥
徐朗的伤大致上好了,沈丹遐就把家里的事告诉了他,最先说得是她顺势而为,替他夺取族长的事,把三把钥匙摆在他面前。徐朗皱眉,“怎么多了一把?”
“这两把是法宗大师交给我的,这一把是由徐家族长保管的密钥;老太爷要入观修道,族老们召开族会……”沈丹遐把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了徐朗,“徐家和章家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吗?”
徐朗拿起那枚密钥,“我从来不知道家里还有一把能开启宝藏的钥匙。”
“这事应该只有族长和十位族老才知道。”沈丹遐有去套二老夫人的话,可是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密钥这事,即便徐夽已经做了七年的族老,也没向她透露过这事。
“明天我去拜访族老们,对我这个族长,他们应该会说实话。”徐朗淡笑道。
“还有就是,我推测出章氏宝藏埋在九子山里。”沈丹遐小声道。
徐朗问道:“你是怎么推测出来的?”
沈丹遐把那本章氏手抄《地藏经》拿了出来,解释给他听,“这只是我的推测,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燕王?”
“这事不急,等我查清钥匙的事情再说。”徐朗握住密钥道。
“还有一件事。”沈丹遐欲言又止。
徐朗轻笑道:“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沈丹遐舔了舔嘴唇,道:“彭家老太爷接过胖胖他们几次,彭老太爷问胖胖代替你接任族长时,有没有得到什么东西?”
徐朗皱眉,看着手中的密钥,“你的意思是他在找它?”
“应该是,就是不知道他找这把密钥有何用?我怀疑他知道这把密钥与章氏宝藏有关。”沈丹遐这还是客气的说法,其实她怀疑彭氏嫁给徐奎,为得就是这把密钥,但涉及到徐朗的生母,所以才口下留情。
徐朗沉默了片刻,道:“等我见过族老们,就会去拜访一下外祖父。”
沈丹遐把手盖在他的手上,“老公,你有我和儿子。”
徐朗反手握住她的手,“他们,我从未在意过。”不管是对彭氏,还是彭家,感情都不是很深,他不过是念着彭氏生了他罢了,才对彭家多方照顾;而今知道彭氏嫁进徐家,是一场算计,那点比朝露还薄的亲情,已不复存在。
次日,徐朗带着沈丹遐为他备好的礼物,依次去拜访十位族老;当然一天之内,不可以见完十位族老,徐朗只见了大族老、二族老和三族老,但是已经可以了,因为三人的说辞是一样的。
傍晚,徐朗回来了,沈丹遐没有急着问情况,而是让婢女赶紧把兔肉补虚汤,端上来给徐朗喝;徐朗在她关切地注视下,把汤喝完,接过帕子,拭去嘴边的油渍,道:“三位族老只知这密钥是一代代传下来的,除了这密钥,还有两句话,‘四钥为一体,秘图掌乾坤。图钥重现世,煌煌耀中华。’”
中华。
沈丹遐眸中闪过一抹异色,章善聪果然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这两句话很直白,直白到不需要分析,就知道其中的意思,开启章氏宝藏不但需要四把钥匙,还需要秘图;沈丹遐手中只有三把钥匙,还要找到另一把钥匙以及秘图才行。
彭家想要谋取徐家这把密钥,肯定也知道这两句话;沈丹遐沉吟片刻,问道:“老公,你觉得彭家手里是有钥匙,还是有秘图?”
“也许两者都有。”徐朗抓着沈丹遐的小手,握在掌中。
“你明天还去彭家吗?”沈丹遐问道。
“去,这件事必须搞清楚。”徐朗坚定地道。他是徐家的子孙,彭家谋算徐家的账,必须要算。
沈丹遐轻叹道:“就怕你会无功而返。”彭老太爷不可能像族老一样,会老实把事情说出来的。
“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事情弄清楚的。”徐朗自信地道。
沈丹遐颔首,她当然相信他。
次日,徐朗并没有去彭家,一大清早,徐家二房的仆人上门送卜文,昨夜二老夫人撒手人寰,魂归地府;还去什么彭家,换上素服去徐家二房吊唁吧。
就在这天,八百里急报,高丽国集结十万兵士,与曹咸军在白山城对峙,双方各有损伤,张熜急需援军。沈丹遐一听这消息,就急了,一把抓住徐朗,“你伤还没好,你可别跑去主动请缨上战场打战。”
“九儿。”徐朗轻唤道。
“别的都好说,唯独这事不行,你要是战死了,你休想让我给你守节,我过了百日热孝,我就带着你五个儿子改嫁,我让他们叫……唔唔唔。”沈丹遐的嘴被徐朗给堵上了。
一吻过后,沈丹遐靠在徐朗怀里,娇喘吁吁地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不可能的。”
“傻九儿,大咸山和白山城那是曹家的人地盘,曹家老二操练的新兵,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徐朗抚着她的背,笑道。
沈丹遐这时才回过神来,她是关心则乱,忘记这档子事了,恼羞地顶了下他的胸。
就如徐朗所言,皇上安排曹老二率领新兵去救援,他出发的第五天,白山城送来了急报,大将张熜临阵逃跑,被高丽军斩杀,首级被高丽人挂在竖起的三米高柱上;白山城守军、曹咸军因此事,而士气大降。
皇上暴怒,即刻派心腹内侍赶去白山城查明此事是否属实。赵后宣召燕王进宫,看着走进来的燕王,赵后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成实质,恨不能烧死燕王。
燕王扫了眼那宫人,躬身行礼道:“儿臣见母后,给母后请安。”
赵后挥下让宫人退下去了,冷声问道:“张熜弃城逃跑一事,是不是你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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