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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九姑娘-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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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朔放下茶杯,面露难色地道:“丽娘,你也知道,我只是帮着家里打理庶务,官场上没什么人脉,岳父的事,我帮不上忙。”
“你这个死脑筋,找三弟呀,三弟是都指挥使佥事,正三品官,他的人脉肯定很厉害,绝对能使上力。”小王氏没指望徐朔,她打的是徐朗的主意。
徐朔皱眉,“都指挥使佥事是武职,官员考核是吏部的事。”
“三弟在吏部绝对认识人,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一下就从正五品升到正三品,你去找三弟说,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找三弟妹。”小王氏逼他道。
徐朔低头想了想,“知道了,我会去找三弟的。”
这时,燕王带着杨灵芝以及嫡子高瑛进宫去了,马车上,杨灵芝不悦地道:“王爷,这徐大人太不懂事,已从余城回来了,还不护送磊儿回王府。”
燕王扫了她一眼,道:“是本王让磊儿留在徐家的。”
“这不太合适吧。”杨灵芝皱眉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行了,你有空关心一个庶子,不如多关心一下瑛儿,昨日,本王检查瑛儿的功课,让他每日抄写十张大字,他到是抄了,可抄的是什么?歪七扭八的。”燕王冷声道。
“王爷息怒,妾身会好好说他。”杨灵芝低头道。
燕王冷哼一声,闭目养神,多看杨灵芝一眼,都觉得厌烦。
马车抵达宫门之时,包子等人的雪仗也结束了,几个人穿得是鹿皮靴,到是经得起雪水泡,但身上的衣裳全湿了,跑得一身的汗,头发上冒白烟。
进到暖阁,沈丹遐赶紧让奶娘们伺候他们换衣裳,然后一人灌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饺子嫌弃地道:“太辣了,我不要喝。”
“不喝姜糖水,那就让孙大夫开苦药给你喝,开三剂,喝六碗。”沈丹遐威胁他道。
饺子噘着嘴,把姜汤水喝了。
“好了,我们来调颜色做冰灯吧。”沈丹遐怕几个小家伙又跑出去玩,就找点事将几人留在暖阁里。
徐朗去了前院,为一会的祭祀做准备,随着老一辈的故去,现在徐家二房三房,已经不过长房这边来祭祀了,他们已成了旁支,自行祭祀。
沈丹遐让婢女把颜料拿来,“你们选一选想用什么颜色?”
选东西,沈丹遐并没有规矩,从大到小,从小到大,而是让他们划拳,赢的先选,输的后选,这样大小都服气。五个孩子围成一圈,同时出右手。包子是手背,其他人全是手心。包子率先出线,“娘,我要红色。”
第二个是高磊,“舅母,我要绿色。”
第三个是康康,“三娘,我要蓝色。”
第四个是馒头,“娘,我要紫色。”
最后是饺子,他现在第一把不出剪刀了,他总出捶子,又被其他人掌握了规矩,输的总是他,“娘,我要黄色。”
“娘,您也调个颜色吧。”包子建议道。
沈丹遐想了想,笑道:“我调个粉色吧。”
把颜色调进水中,装在大大的粗陶碗里,在碗中央插着一根粗木棍,沈丹遐让婢女把碗放到外面去冻着。除了六个有颜色的,沈丹遐还冻了两个无色的,五个小家伙眨着眼睛,“娘(舅母、三娘),这样就可以了?”小家伙们觉得太简单,他们什么都没做。
“现在就等水结冰,等冰结到这厚,就能做灯罩了。”沈丹遐比划了一下厚度。现在差不多零下三四度的样子,这水应该很快就能结成冰了。
沈丹遐将孩子们带回房,“虽然今天是过年,但功课不能拉下,你们今天的字还没写,开始写字吧。”让丫鬟把笔墨纸砚都摆出来。
五人在暖炕上坐好,耐着性子写字。沈丹遐看了眼抓耳挠腮的饺子,道:“一笔一划写,写得潦草,就重写。”
二刻钟后,馒头率先写完,拿给沈丹遐看,过关了。接着包子、康康和高磊都写完了,只是饺子还差一张,几个孩子挺乖,虽然很想出去看冰灯做好没,但为了等饺子,都坐在屋里没出去。
等饺子写完,披上斗篷,跑去看那些碗,兴奋地喊道:“娘(舅母、三娘,)开始结冰了。”
沈丹遐走出去看了看,盘算了一下,道:“还要再等两刻钟才可以了。”
几人又回房里去,沈丹遐看了眼时辰钟,已经午时了,让婢女把午饭送了进来。徐朗和胖胖壮壮的午饭,装在食盒里,送到前院去了。
吃过午饭,碗里的水,已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了,将它们从碗里脱出来,取出粗木棍,沈丹遐带着孩子们做冰灯罩子,做好后,在上方钻了了两个小孔,系上两根粗麻线。
冰灯做好了,几个小孩子提着在廊下走来走去,很是得意,这时,孙桢娘打发人过来,让他们去祠堂祭祖,要吃年夜饭了;到了祠堂,徐均炆看着包子几人手上的冰灯,蛮横地道:“拿一个来给我玩。”
包子几人并不理会他,徐均炆一屁股坐地上,哭喊道:“娘,娘,我要冰灯,我要冰灯。”
秦氏一边让奶娘把徐均炆抱起来,一边对沈丹遐道:“三弟妹,你看,孩子喜欢这冰灯,能不能让包子他们让一个出来给炆儿。”
“凭什么?”沈丹遐淡然问道。别的且不说,就年纪而言,包子他们比徐均炆小,没有小的让大的。
秦氏脸上的笑容微僵了一下,道:“三弟妹,就一盏冰灯……”
“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包子他们也只有一盏冰灯,不可能让给炆儿。”沈丹遐打断她的话。秦氏怎么宠溺徐均炆,她管不着,但她不会跟着一起宠,她要宠也宠自己的儿子。
秦氏在沈丹遐这里碰壁,只能转身去哄徐均炆;徐均炆却不管不顾,大声哭闹。徐朗冷声道:“滚出去。”祠堂岂容小辈在这里哭闹?
“三弟,小孩子不懂事,哄哄就好,哄哄就好。”徐肐努力了这么久,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极为疼爱。
“你带着他,一起滚。”徐朗毫不留情地道。
徐肐面色有几分难看,“三弟。”
“你若是不想宗族除名,就不要让我再说第四次,现在马上给我滚,滚出祠堂。”徐朗指着门口道。
徐肐不敢再多言,带着他那一房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祠堂。祭祖过后,徐朗还是让徐肐这房人进来吃年夜饭,徐均炆看着包子几人手中的冰灯,眼带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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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徐家现在的孩子,长房五个庶女一个庶子;二房四个嫡女一个嫡子二个庶女;三房五个嫡子一个养女,四房一个嫡子,五房一个嫡子一个嫡女。
☆、第三百三十五章兄弟分家
一家人安静的吃着年夜饭,小孩子不喝酒,又想着玩,飞快地吃饱了,就下桌出去玩,这时,徐均炆冲到高磊面前,抢过他手中的冰灯,用力地砸在地上,然后拿脚去踩,“我没得玩,你们也别想玩。”
事发突然,别说伺候的下人没反应过来,就是高磊都愣住,直到灯被徐均炆踩得稀烂,才回过神来,声带哭腔地喊道:“我的冰灯。”
“弟弟,别哭,我的冰灯给你玩。”包子安抚他道。
“我的冰灯也给你玩。”康康、馒头和饺子都出声哄他道。
高磊没有接哥哥们的冰灯,指着徐均炆,“坏人,坏人,打,打你。”
沈丹遐已走了过来,“花卷。”
“舅母,坏人踩坏了我的冰灯。”高磊扑进沈丹遐怀里。
沈丹遐拍拍他的背,道:“舅母看到了。”回头看着徐肐和秦氏,“大哥,大嫂,这事你们这么说?”小孩子不懂事,是大人没教好,沈丹遐不去管徐均炆,直接向徐肐夫妻讨要说法。
“三弟妹,小孩子打闹玩笑,不要那么当真嘛。”秦氏不甚在意地道。徐肐虽没说话,但脸上的神情表达的是同样的意思,全然没有责怪徐均炆的意思。
“好好好,养子不教,你们就是这么做父母的,行,你们就等着接受纵子作恶的后果吧。”沈丹遐牵起高磊的手,“花卷,记住舅母的话,跟畜牲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站住,你骂谁是畜牲?”徐肐厉声问道。
“谁应声,谁就是畜牲。”沈丹遐冷冷地道。虽回来几天,但徐均炆欺负康康的事,她听了不少,孙桢娘找秦氏理论过几次,却被秦氏胡搅蛮缠给混过去了。
“三弟,管管你的女人。”徐肐不悦地道。他到底还是要点脸面的,不好跟弟妹直接争吵。
“她又没骂错,你可不就一只畜牲,管生不管教。”徐朗身居高位,已不想再跟徐肐计较以前的事,甚至徐肐背后搞得一些小动作,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但今天徐肐纵容徐均炆欺负高磊,他不想再容忍下去了。
“徐朗,你别以为你做了三品官就了不起,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大哥。”徐肐气急败坏地吼道。对于徐朗能做三品官,他心里嫉妒的快发狂了,凭什么徐朗官运亨通?
徐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沈丹遐领着孩子们往外走,边把话说完,“跟畜牲没道理可讲,因为它们听不懂,你现在年纪小,打不过它们,那就要去找打得过它们的大人来教训它们,把它们打老实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可以让父王和舅舅教训这些畜牲。”高磊仰面笑道。
父王二字一入耳,徐肐的脸色发白,姓高,会喊徐朗舅舅的唯有徐侧妃之子;也就是说他儿子刚才欺负的小孩,是燕王的儿子。他虽投靠了赵后和四皇子,但四皇子还没封王,无处安置他们这些人,如果燕王要动他,赵后和四皇子是不可能出面保他的。
“没错,所以让你舅舅教训畜牲,我们回院子玩冰灯去。”沈丹遐笑道。
徐胜站起来道:“时间不早了,我先送孩子回院子歇息,一会再过来接神。”言罢带着妻儿离开,三哥不需要他帮忙,他不屑帮大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随即徐朔带着妻儿离开,孙桢娘亦起身走了。徐朗并没与徐肐多言,带着胖胖和壮壮离开了,他没空帮着旁人教儿子。看着人都走了,徐肐一巴掌扇在秦氏的脸上,“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
徐均炆似乎知道闯祸了,缩成一团,躲在秦氏身后,长房的几个庶女垂首站在一旁。
“这怎么能怪我?难道你就没有娇惯他吗?”秦氏捂着脸道。
“男儿不能长于妇人之手,以后,炆儿,我会亲自教导。”徐肐一把将徐均炆从秦氏身后抓出来,带走了。
“你们这几个贱丫头,看什么看?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院子去。”秦氏奈何不了徐肐,把一肚子火发在了几个庶女身上。
几个姑娘也习惯嫡母的坏脾气,神色淡定地屈了屈膝,快步离开,几句恶言,她们受得起。徐家的年夜饭,就这样不欢而散。到了子时,徐家兄弟又带着儿子们过来摆桌接神,守岁的饺子,刚送到各院。
次日,正月初一,虽然仅睡了一个多时辰,但是仍然得起来,去庄子上给徐奎和沈妧妧拜年,尽做晚辈的礼仪;马车走到半道,就遇到了庄子里的管事,他腰间绑着麻绳,而他带来的消息,更是令众人吃惊不少,“老太爷昨夜里病逝了。”
腊月二十九日过来时,徐奎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天多,就病逝了?虽满是疑惑,但丧事得办;到庄上,给徐奎整理遗容,放入棺材里,派下人去亲友家送卜文。
大过年的,收到卜文,是件晦气的事;陶氏忍不住骂了句,“坏东西,死了都不让人好过。”
“娘,这死没法挑时间啊。”沈丹遐笑道。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这到也是。”陶氏撇嘴道。
徐奎的死,徐朗觉得有些蹊跷,一边守在灵堂,一边派人去查除夕这天晚上,庄子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徐奎会突然病逝?雁过留痕,做了事,再怎么掩盖,终会让人发现蛛丝马迹,一番追查后,发现徐奎的死,与赵后有关;燕王暴跳如雷,这个该死的女人!
徐奎只是闲居在田庄里的一个废人,赵后害死他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让徐朗不得不守孝,无法接任做兵部右侍郎;徐朗没有燕王那么愤怒,他早就想到赵后不会轻易让兵部右侍郎这个位置旁落;皇位之争,从来都不是件简单的事,赵后耍这些手段,很正常。
“老太爷已去了,老太太与他夫妻情深,他肯定很舍不得老太太,让老太太陪他一起去。”徐朗只打算守三年孝,不想给赵后机会,让他再守三年孝。
正月初十二,庄子的人再次来报丧,“老太太病逝了。”
来徐家吊唁的人,都会说了句,“节哀顺变。”
沈丹遐真想回一句,她真的不哀,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还是用浸了姜水的帕子,把眼角擦红,假装哭泣。
二十八日后,徐家子孙扶柩出殡,将徐奎夫妻送进了徐家的坟山,葬在了彭氏身边;同辈中人死去,让陶氏想到了自己的后事,“我死后,不要将我葬在你们父亲身边,活着我对他已然生厌,却不得不委曲求全,死了,我不想再委屈。”
“娘,您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沈丹遐蹲在陶氏面前,“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陶氏摸摸她的头,道:“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就这么一说,你别担心。”
“不许说这话,我不想听。”沈丹遐噘嘴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陶氏笑道。
父母亡故,兄弟分家;见证徐家分家的除了徐家的族老,还有请了一向公正的景国公,以及秦氏的大哥、小王氏的父亲、沈丹遐的大哥沈柏密、孙桢娘的舅舅和吴氏的弟弟,徐家的几位女婿列席参加,不过出嫁女,不是嫡庶都不能参与分家。
分家,分的是房产田地,还有古董字画、家具摆设、金银器皿,以及家中的下人仆从等。大族老环视众人,道:“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子孙繁衍,另户别居,这事是家家户户都发生的事,稀松平常,但是你兄弟要记住,就算不住在一起,你们仍是同一血脉的至亲兄弟,是一家人,不过生分了。”
徐朗四兄弟起身称是。
大族老给四个侄儿训了话,拱手道:“景国公,诸位亲友,劳烦各位今日做见证,开始。”
景国公拿出清单来一一说了,字画、古董之类的,太多了,只能大概念一下;除了徐家这个祖宅,徐家在锦都还有六处房产,秦氏眼中发亮,长房至少能分到一处。
祖宅,按例是不分的,由嫡长子继承,依照徐家祖训,嫡长子分配的财产是最多的,以徐奎这一支而言,徐朗分到的是十分之七的财产,已故的徐朝和徐胜这两个嫡子各分到十分之一的财产,徐肐和徐朔这两个庶子一起分到十分之一的财产。
嫡庶之间,天差地别;那六处房产,徐朗得其二,另外四处分给两处稍大的,分给四房五房,两处小点的,分给长房和二房;小王氏、孙桢娘和吴氏没什么意见,秦氏开口道:“二弟妹,菱角巷那里的房子,离我娘家比较近,我们两家分的院子,不如调换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长房分到的是桂柳巷的院子,离正大街比菱角巷近,附近住的人家多是一个五六品官员,菱角巷附近住的大多是富商,拿好院子换差院子,这不是秦氏的作风;小王氏笑道:“也就是两三条街,也不是太远,坐骡车也不过是多一刻钟的事,既然已分好了,还是不要那么麻烦的调换来调换去了。”
秦氏还要说什么,徐肐出言道:“行了,你怎么哪多意见?”
秦氏这才不甘愿地闭上嘴。
房产分了,分田庄;公中锦都附近有三处田庄,昌平县附近两处,还有四处田庄一处远在黑山,两处在南边靠近余城的地方,还有一处则在池城附近。沈丹遐到是能理解把产业置办的距离这么远的原因,可以避免灾荒。
锦都附近的三处田庄以及余城那两块归三房,昌平县两处,一处归四房,一处归五房,黑山那处归长房,池城那处归二房;族老问众人是否有意见,沈丹遐开口道:“我想用锦都的靠山庄换四弟妹在昌平县丰山庄,不可四弟妹可愿意?”
孙桢娘知沈丹遐是一番好意,她孤儿寡母独撑门户,那昌平县说远不远,可也要一天半的路程,她一个妇道人家,多有不便,起身行礼道:“谢谢三嫂。”
秦氏目光一闪,道:“三弟妹,我用黑山那边的田庄跟你调换丰山庄吧。”
“不换。”沈丹遐冷冷地道。
“三弟妹,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你能跟四弟妹换,为什么不能跟我换?”秦氏不高兴地质问道。
“我乐意。”沈丹遐看也不看她道。
秦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徐肐瞪了她一眼。
分了田产,分商铺,徐家的商铺不多,就三处,两个粮店一个布店,全归三房;然后分金银器皿、家具古董,奴仆等,徐老太太故去时,这些就分过一次的了,现在各房用的家具和摆设的古董归各房;奴仆也一样,在那房伺候就归那房,若是想多要,可与三房另行商议。
分完徐家公用的财产,还要分沈妧妧的私产;庶子是没有资格分嫡母的私产的,徐朗已表示不要沈妧妧的东西,沈妧妧的私产平分给四房和五房。
签写好分家书,接下去就是长房、二房、四房和五房搬离祖宅了;徐朗和沈丹遐并没有催着他们搬,但一个月后,徐胜和吴氏就率先搬了出去,接着是孙桢娘带着康康搬了出去,不过她们母子并没有搬到分到的那处宅子里,而是就近搬到隔壁那条街的一个两进小院里,那两进小院是托仁义伯帮忙买下的。
康康还小,无法独立支撑门户,孙桢娘想依附三房,而沈丹遐也愿意庇护这对母子。又过去半个月,徐朔不顾小王氏的反对,先搬出了祖宅,小王氏赖在祖宅里住了十日,发现徐朔真不回来了,她心慌了,才跟着搬了出去。
徐肐和秦氏这两个脸皮厚的,死赖着不走,吃三房的用三房的,虽守孝要吃素,可秦氏还真会另辟蹊径,她一天一两燕窝、还要泡人参茶喝、当归炖蛋、茯苓糕……各种补药,换着花样吃。
这点小钱,沈丹遐不在乎,但容不得秦氏把三房当成冤大头,“从明天起,长房那边的供应全停了。”三个月了,是时候赶长房走了;赶走长房,也好接晴儿回来。
------题外话------
假牙自己行脱落了,害我又重新去镶。我打了麻药,可为什么还是痛呢?
☆、第三百三十六章撵走长房
五月,天亮的早,卯时,阳光已普照大地,徐朗领着孩子们在晨练,在家守孝,不用去衙门当差,他可以专心教导儿子,沈丹遐还在睡懒觉。
秦氏辰时初刻就起来了,自从不用给婆婆请安,她也懒散了许多,几个妾室进来伺候她洗漱,接着几个庶女来给她请安;这时去拿早餐的婢女空着手回来了。
“太太,厨房管事说,从今日起,不再供应长房的一日三餐。”婢女低头道。
秦氏呆了一下,“什么意思?”
婢女重复道:“从今日起,厨房不再供应长房所有人的一日三餐以及宵夜。”
秦氏脸色阴沉,“关嬷嬷,你去厨房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克扣长房的伙食。”
关嬷嬷领命走了出去,边走边叹气,这事还有什么好问的?如今当家的是三太太,若不是三太太发话,厨房的人敢不给长房准备一日三餐和宵夜吗?她早就劝过大太太搬出去,留些情意在,日后也好相见,可大太太不听,非要留在祖宅,占便宜,现在好了,三太太恼了。
到厨房,关嬷嬷找了管事一问,如她所料,是沈丹遐吩咐的,兄弟都分家了,徐肐有手有脚的,两房的关系又不是很好,徐朗凭什么要供养庶长兄一房?
关嬷嬷回来如实禀报,秦氏气得就要去质问沈丹遐,被关嬷嬷给拦住了,“太太,还是先到外面买早餐回来填饱肚子再说吧。”
“你饿死鬼投胎的?晚一点吃,会死啊!”秦氏可舍不得自掏腰包给整个长房的人买早餐吃。
“太太,老奴晚一点吃没关系,就怕少爷会饿坏身子。”关嬷嬷拿徐均炆当挡箭牌。
秦氏轻哼了一声,她年纪渐长,徐肐就算来她房里,也不与她欢好了,而今又要守孝三年,她已经绝了自己生孩子的念头,对徐均炆是十分看重,听关嬷嬷这么说,让婢女出去买早餐。
吃完早餐,秦氏打发走几个庶女,准备去灵犀院,关嬷嬷再次拦住她,再次苦口婆心地劝道:“太太,三太太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已分家了,您何必留在这里受三太太的气,搬出去自己当家作主不好吗?”
“你懂什么!”秦氏双眼双瞪,她当然知道当家作主好,可是,四房五房有老太太的私产,二房徐朔打理庶务多年,又有徐朗暗中贴补,唯有长房,分了那么点东西,家底太单薄,她必须赖在三房这里,多占些便宜。
关嬷嬷只能闭嘴,让秦氏去灵犀院自取其辱;秦氏来时,沈丹遐在下棋,听到通报,沈丹遐放下手中的棋谱,道:“让她进来。”
秦氏面带怒色地出现在沈丹遐面前,“三弟妹,你凭什么让厨房不煮我长房的一日三餐?”
“三个月前,长房和三房就已经分家了,你长房借住在我三房的院子里,我没收你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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