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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病秧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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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成,满顺京的风言风语,陆徖出了多少力,母后难道不知道?让陆徖这样就死了,是便宜他了。”
郑氏蹙眉,默了片刻,微缓了语气,道:“这些且不说,陆衡也就还有那么几日了,让他自己死个干净。”
陆彻冷哼两声未答。
郑氏不满,又道:“你与阿萝又是怎么一回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都要哄的,你成日冷着个脸,是哄人吗!”
“她每次来寻儿臣,儿臣都陪了,还要怎么哄。”陆彻怒气上涌,“母后无他事,儿臣便先回去了。”
说罢,陆彻快步出了殿。
郑氏被气得头疼,不多时,李嬷嬷进殿来,面色煞白,“娘娘,殿下把王三儿砍了。”
郑氏一怔,惊诧地看向李嬷嬷,慢慢想起牡丹花宴后,傅萝像似不经意般说起的话。
傅萝面上的笑有些勉强,“殿下看静王妃时,很不一样。”
*
窈窈从浴房出来时,整个人是比较轻松欢快的,连着几日的哭丧,这样大的变化,陆衡一眼就发现了。
陆衡微蹙起眉,等着窈窈上榻。
灭了烛火,放了帐幔,窈窈长长舒了口气,拉上被衾盖上,心里美滋滋,就想着陆彻会怎么杀她,陆彻本就厌恶陆衡,也与她不对付,现在又知她是静王妃,定是恨不得立马掐死她,得想个办法给陆彻机会杀她。
沉默许久,陆衡开口道:“今日开心了?”
窈窈侧身看陆衡,这么明显吗?她道:“过了好几日了,妾身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陆宛不行又来个陆彻,她能不高兴吗!啊啊啊啊,太好了!
陆衡同是侧身看她,声音没有起伏:“是吗。”
一连几日的不开心,今日陆彻来过府中就开心了,他又想起于溯的话,她见到陆彻时是很惊讶的,而后又是极冷静,看着并不是待见陆彻的模样,但为何,现在就高兴了?她到底在想什么?
窈窈眨眨眼,“是。”
陆衡微阖眸,复又抬眸看她,帐中虽昏暗,但却能看清窈窈的脸。
窈窈被盯得发毛,陆衡的老毛病啊,盯着人不说话,总让人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窈窈暗暗咽了咽,极不明显地缓慢地躺正身子,想要避过陆衡的目光,他就爱看着人不说话,可这样压力真的好大,反正他不说话,那她装睡也可以。
然,陆衡直接伸手将她摁住,把她掰过来,使得她再一次对上他的眼睛。
陆衡面色虽难辨,但声音却是温和的:“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
窈窈瞪着眼,良久后,她眨了眨眼,怔怔道:“妾身没有事要告诉夫君。”隐约觉得这话陆衡好像也曾说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陆衡慢慢敛眸,竟有些严肃,“没有?”
窈窈被陆衡盯得发慌,半晌挤出一句:“夫君是想吃蜜煎金橘吗?妾身给你取。”
陆衡将她拉近,微凉的额抵在她的额间,灼灼气息喷洒在窈窈面上,声轻:“认识陆彻吗?”
窈窈心跳的有些快,怎么问这个,她缓了缓,低低回道:“今日见过。”
长久的沉默,空气仿佛凝结。
几是鼻尖相抵,陆衡伸手捻着窈窈的耳垂,窈窈绷着身子,大气不敢出。

38  不必瞒我
窈窈紧抿着唇;就要忘记呼吸;妈呀;陆衡到底想说什么?为何突然问起陆彻?看陆衡的样子是不相信她说不认识了。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不应该啊;她今日不过就与陆彻问候了一句;陆彻讽刺她时;身旁不过只有敏娘,敏娘是断不可能与陆衡说的;至于刘茉;也是后头才来的。
难道陆彻跟陆衡说了?!
不!陆彻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陆衡蹙眉;捏住窈窈的脸;似有些无奈:“想憋死自己吗。”
窈窈眼角抽了抽,有些艰难道:“不……妾身没有。”
陆衡望着她,沉默许久,方放开她;躺正:“睡吧。”
窈窈轻轻嗯了声,如今陆彻也来了;她也没几日了。
好不容易发现了陆彻;窈窈只想着出王府,给陆彻机会;然;事情却变得有些奇怪;只要她想出府,刘茉必拦着。
刘茉总是笑着,对她道:“王妃需要什么?属下安排人去办。”
若她说要回洛家;刘茉又会马上道:“属下马上派人去请洛二爷与洛二少爷来。”
总之就是不准她出府,想回洛家,刘茉一律当成她是想见洛文义洛谌,直接请二人到王府。
她带着花叙,扮成男子想从后门偷溜出府,可一踏出房门,便被刘茉请进了陆衡的书房。
陆衡阖上手上的折子,抬眼看向他穿着一身男装,还垫了鞋垫的王妃,朝她勾了勾指。
窈窈生无可恋地拖着步子过去,按着陆衡的意思在旁边坐下。
陆衡面无波澜,取了袖中的帕子,将窈窈画粗的眉擦干净,声音不带起伏:“这样的衣服只能在府里穿。”
说罢这一句,他便微起挑眉,拖着长腔嗯一声。
窈窈低下头,避过陆衡的视线:“……妾身知道了。”
一连一个月都是这般,窈窈不敢问陆衡,只能问刘茉,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茉却只会笑着打忽悠。
直到太后寿辰这日,窈窈方再次踏出静王府大门,同陆衡入宫给太后拜寿。
太后寿辰便可以见到陆宛陆彻,窈窈觉得自己终于再次活了过来,心情愉悦,自上了入宫的马车,面上的笑就没停过。
陆衡的视线一直落在窈窈面上,他看不懂她,她究竟在想什么?瞒着他什么?
太后陆晟虽是不对付,但太后身份在那,大周又重礼教孝道,太后的寿辰不仅是家事亦是国事。
陆晟与太后的不合,在这一日都要收起,让人看到他对太后的敬重,他的孝顺。
但于窈窈来说,是热闹过了头,脑袋都有点发昏,献完一曲后,窈窈便安安分分地坐在了陆衡身边,照顾陆衡用膳,时不时瞄向陆宛,陆彻她不敢看,怕一看让人误会。
窈窈剥虾很是厉害,只用勺子与玉著便能将一只虾剥的干干净净,陆衡看着自己碗里快堆成小山的虾,默默吃了。
只是吃上一两只,陆衡便要咳上一阵。
陆彻看着陆衡冷笑,默声喝酒。
直到陆衡咳出血,陆彻的冷笑方止了,转而变成愉悦。太后慌了,忙让人带着陆衡窈窈去寿安宫。
邵太医同入了宫,一直候着,喂陆衡用过一枚丸药后,告知太后明华窈窈等人,陆衡还是需得先休息才可,这会儿反而不能乘车离宫。
寿宴还需太后回去,太后不能久留,叮嘱窈窈几句,就同明华回了宴席,太医则带着刘茉去了太医院取药。
窈窈为陆衡擦净脸和手后,带着花叙去小厨房,想为陆衡做些蜜煎金橘,哪知寿安宫的小厨房昨日不小心走水,今日不好用。
细儿笑道:“奴婢带王妃去永安宫吧,那也有个小厨房,永安宫离寿安宫不远,住了两位太妃,那的小厨房也常用,这会儿过去定是能用的。”
窈窈自是记得细儿是郑氏安插进寿安宫的,即是郑氏的人,那便也是陆彻的人,心中不由暗喜,留下花叙与四七一同照看陆衡,与细儿单独离开。
果不其然,细儿带着她往偏僻之处去,窈窈有些紧张,虽早准备好了去死,但真的要死了,除了狂喜,还有一点点怕,只希望能死的没什么痛苦。
蓦地,细儿突然止步转身,紧握匕首朝窈窈胸前刺去。
未待跟在后头的刘茉出手,一把短剑飞来,抹了细儿的脖子,短剑扎进了后头的桃花树上,细儿瞪圆了眼,面目狰狞,倒了下去。
窈窈小脸煞白,裙边溅了点点血污,怔怔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微微发抖,看着死不瞑目的细儿。
细儿……死了,这死了……竟然死了!
一声暴喝传来,“你是不是蠢!谁带你走你都走!”
窈窈僵硬抬头看去,陆彻黑着脸走过来,一脚将地上的尸体踹远,凛声:“拖下去处理干净。”
身后跟的侍从赶紧应是,一名健壮的侍卫将细儿拖走。
“你……你……”窈窈气得发抖,指着陆彻说不出话。
陆彻微抬下颌,冷笑:“怎么,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窈窈气得喘不过气,浑身发抖,末地咬牙道:“这不是你派来的?”
陆彻翻她一眼,冷声:“孤派的?你眼瞎啊。”
窈窈怔怔看他,不是陆彻,那便是郑氏。
陆彻微眯眼,甚觉好笑看她,道:“陆衡的身体撑不了两个月了,他死了,静王府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吧。”
窈窈回神,冷了脸,她自然知道陆衡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可陆衡为何变成这般模样,陆彻心中难道无数吗。
微默片刻,陆彻向前两步,手伸向窈窈,肆无忌惮地看着窈窈,语带轻佻:“孤可以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身后的侍从默声退后了些,窈窈紧皱眉,惊愕看着陆彻,明白了这话的意思,陆彻讨厌陆衡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吗?只要是陆衡的,他都想要。
刘茉脸一沉,正欲出去,却见,陆彻那只手还没碰到窈窈的脸,窈窈狠狠一掌甩过去,用力之重,生生将陆彻打偏了脸,留下五个红色指印。
窈窈吃痛甩了甩手,冷道:“哪那么废话,要杀便杀。”
甚是响亮的一巴掌,在场所有人都听懵了,陆彻身后跟着的人跪了一地。
陆彻被打的发懵,好久好久才回了神,眸子猩红,不敢置信地看向窈窈,凛声:“你敢打孤?”


窈窈一副就打你了,你能咋地的模样,冷道:“你都敢无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那句话,要杀赶紧杀,我们不是能坐下来好好谈的关系。”
陆彻怒道:“不识抬举!”
窈窈轻哼一声,懒得看陆彻。
陆彻盛怒,“你不怕死,洛家呢,你那个好爹爹,好哥哥呢。”他挑眉提了声,阴恻恻道:“洛窈宁,你要他们给你陪葬?”
窈窈冷笑了笑,那也要看陆彻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信?”陆彻拧眉不悦,“只要孤一句话,你的好爹爹好哥哥,立马去黄泉。”
窈窈看向他,却是道:“所以,你不是要杀我?”
陆彻扯了扯嘴角,抚了抚面上的指痕,算了,这次不和她计较了,总有一日,他要连本带息的拿回来。
他冷笑:“孤不仅不杀你,孤还要你好好活着,洛窈宁,明白了吗。”
窈窈微阖眸,暗暗骂了声脏话,扭头就走。
“孤没准你现在走。”陆彻不悦,伸手欲拉住窈窈,却被一颗石子打伤了手。
刘茉飞身上前,护在窈窈面前,轻唤了声王妃,甚是厌恶看了一眼陆彻。
窈窈有些支吾,“刘……刘茉……”
她觉得刘茉不是刚到的,再一想,她觉寿安宫的小厨房也不是刚好走了水不能用,前后一想,这才发现哪都不对劲,窈窈暗叫不妙。
完了!
刘茉并不怕陆彻,只拉着窈窈走,其间有人上前,皆被刘茉打退。
陆彻面上火辣辣地疼,手上又是疼的厉害,蓦地,身后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陆彻本就不豫,转身正欲骂人,却是傅萝。
傅萝既可笑又可悲地看陆彻,一掌甩过去,带着嗤讽:“殿下心中是这般龌蹉吗?”
她说这话时,红了眼。
她听到了,今日的话,她都听到了。那夜,陆彻看静王妃时,不是男人看自己嫂嫂的目光,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原来,他并不是不喜女子,他只是不喜她,故而,那般冷淡。
陆彻恼了,抬掌就要还这一巴掌,未料郑氏疾步而来,拉开傅萝,一掌甩了过去。
陆彻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郑氏面色如冰,怒喝:“逆子!”
*
陆衡倚靠在软枕,微阖着眸,一如往日,面色白的过分,眉眼间带着淡淡疏离,气质温和之中带着些淡漠。
窈窈承认,这本书她最不懂的是陆衡,陆衡实在是与《皇佞》原文描写差太多了,总让她觉得,自己看了本假书,可偏偏除了陆衡,其他人都如书中所写一般。
陆衡听见声,慢慢抬眸,并没有去看窈窈,只道:“过来。”
窈窈低低应了声过去,在她入殿前,刘茉已经先进过殿了。
所以,她不必挣扎了。
她的声音低的几乎让人听不清,“妾身其实认得陆彻。”
陆衡点了点面前的空位,窈窈深吸了口气坐下。
陆衡淡淡道:“慢慢说。”
窈窈看着陆衡的修长莹白的手,那样的手应该可以丝毫不费劲地完整地掐住她的脖子。
半晌,窈窈挤出句:“妾身与陆彻有些小恩怨。”
陆衡微俯身,凑到窈窈面前,看着她微颤的长睫:“认识多久了?”
窈窈支吾着:“就……就一年吧。”
陆衡好似不意外,轻轻哦了一声,缓缓坐正,拉过窈窈红着的手,淡声:“疼吗?”
窈窈一顿,“有点。”
陆衡不知从哪里取出只小瓷罐,取了淡青色的药膏在窈窈掌上慢慢抹开,道:“别自己动手。”
冰冰凉凉的药膏带去手上火辣辣的疼,窈窈怔了怔,“妾身知道了。”
陆衡轻轻按着窈窈微肿的手,颇有些无奈:“有事不必瞒着我。”
窈窈微抿着唇。
陆衡又添一句,“你瞒不了我的。”
窈窈眼角一抽,抬眸看陆衡。
陆衡面色如常,只是好像在说,做人要诚实。
窈窈面上微抽,“妾身……知道了。”
本以为这样就过了,哪知陆衡又问道:“为何跟着细儿走。”
明知是郑氏的人,明知细儿非善类。
窈窈面色微有不自然,默了默,道:“妾身就是想给夫君做蜜煎金橘,一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况且,宫里头人那么多,细儿不过就是个小孩子。”
陆衡有些严肃,正声:“她算不得小孩子,你也不比她大多少。”
窈窈微愕,十三岁不就小孩子嘛,她低下头:“妾身不一样,妾身都嫁人了。”
陆衡沉默看着她,许久之后,阖眸道:“罢了,回府。”
自太后寿宴后,窈窈发现,她不仅出不了府,就是宫,她也入不得,只要是要离开府的,各种宴席茶会请帖,都不会到她手上,对外,她这个静王妃同陆衡一般,都是重病,起不了身。
原本与陆衡做三个月夫妻就可以死,现下却是与陆衡做了快半年的夫妻,身边有刘茉,又在静王府,根本没有死的机会。
除非自杀,或者惹恼陆衡,让陆衡杀她,然,自杀拿不到钱,被陆衡杀只能拿百分之五的钱。
好像是怎么也死不了了,窈窈闷了几日,后想开,索性再照顾陆衡一段日子,等陆衡造反成功病死后,她向太后请旨,给陆衡殉葬!
太后赐死,那也算不得自杀!
那面书房,陆衡看着密折,眼底难得有笑,他放下密折。
折上不过几字:陆彻已知殿下将于五月二十逼宫。


39  我喜欢你
窈窈神情微凝;今日是五月十七了;还有三日便是陆衡造反之日;已经没有了陆徖;她本该放心;可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就怕万一。
想了许久,她将这些担忧甩开;坚信陆衡可以;她等着给陆衡殉葬;想开了;便长舒了口气,出了浴房。
陆衡较往日更沉默些,自浴洗完便倚在软靠阖着眸,看起来并没有要睡的意思;听到窈窈出浴房的声音,他慢慢道:“别熄灯火。”
窈窈微顿;只觉陆衡今日有些不一样;默了片刻,应了好。
想来陆衡也是因五月二十之变;心情有些沉重吧。
微昏黄的烛光映在陆衡面上;他过分苍白的脸这会看来好像也不那么病态了;他并没有束发,墨色长发只用发带松松系着,凤眸微阖;长睫在眼下打下一小片阴影。
待窈窈靠近了床榻,他方抬了眸看窈窈。
窈窈正放着帐幔,对上陆衡眸子微微笑了笑,陆衡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咳了起来,窈窈忙腾了手,坐下轻轻拍着陆衡的后背。
陆衡止了咳,沉默了会儿,轻轻抱住窈窈,语带疲惫,“你今日没有喂我吃金橘。”
窈窈一顿,都这时候了,陆衡还想着吃蜜煎金橘吗。她轻声回道:“夫君今日没有喝药啊。”
陆衡低低问道,“没有药就不能吃了吗?”
窈窈只觉陆衡越发用了力,抱得她快喘不过气了,她低了声,道:“妾身去取,好不好?”
陆衡嗯了一声,许久后松开她。
不多时,窈窈便从外间取了一罐蜜煎金橘来,陆衡沉默着吃了三颗,而后取了小罐过去。
难道是因为她只准他吃三颗,所以自己先拿走了?就在窈窈这么认为时,陆衡却又取了她手中的银签子,叉了一支给窈窈。
他看着她,似与往日有些不一样,但却叫窈窈辨不出,说不出,陆衡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乖乖吃了陆衡喂的这一只,陆衡不说话,只默默喂了她三只金橘便收起。
陆衡淡淡道:“睡一觉就好了。”
窈窈不明陆衡这话的意思,愣愣看陆衡,却见陆衡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可却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她还是觉得冷着脸的陆衡看着更习惯,她怔怔唤了一声:“夫君。”
你没事吧?!
陆衡嗯了声,轻轻拉过窈窈,与此同时,轻点窈窈睡穴。
睡意涌了上来,窈窈来不及问陆衡,便沉沉闭上眼。
陆衡抱住睡过去的窈窈,温声:“醒了,便都过去了,以后,我与你长长久久,这辈子都许给你。”
他轻轻吻了吻窈窈,起身取了窈窈的衣裙来,给窈窈穿上,做罢这些,他方抱起窈窈往外去,明华刘茉等人在院中候着。
明华看向陆衡微微颔首。
*
陆晟将手中酒盏掷向陆衡,拍案起身,沉声呵斥:“逆子,竟藏这样的心思!”
于溯箭步上前挡去了酒盏,陆衡终于抬起他一直垂着的眸。
陆晟惊讶看着那洒出的酒,那酒竟是没问题。
“很惊讶吗。”陆衡冷声,在殿中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慢慢起了身,他取了帕子掩面轻咳了几声。
陆晟脚下一个趔趄,指着陆衡的腿,指尖发着颤,难以置信道:“你……你骗朕。”
那双腿明明被砍废了,他不可能再站起来的。
陆衡斜看陆晟一眼,面色如冰,平静道:“那双腿,确实被你废了。”
陆晟怔了好久,不明陆衡这一句,蓦地回神大唤:“来人,将这逆子拿下。”
殿外涌进五六十名侍卫,陆晟冷哼一声,指向陆衡,然,众侍卫却是将殿中参与此次宴会的几名重臣请到了一旁,守到了四面。
陆晟很是一怔,待缓过来,却是冷笑:“你以为就这么几个人就能做你那大不逆之事了吗!”
陆衡漠然看着他,淡淡道:“当然不是。”
周身扮做内侍宫女的影卫纷纷现了刀剑护在陆晟身边。陆晟听了陆衡这一句,心中甚是不明,不过并未慌了,陆彻早已安排部署好,虽殿中有几十个侍卫,但他身边的影卫皆是以一敌十的高手,对付陆衡这几个侍卫绰绰有余。
他扬眉冷笑:“彻儿早知道你要谋逆,含儿也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朕敢同你一起饮宴,全然只是为了……”
陆衡打断他,替他将剩下的话说完:“为了证据,为了以谋逆之罪,杀了我,诛了英国公府而已,好叫百官再无话可说。”
所有的话都让陆衡说完了,陆晟面色白了白,心中不安,似哪里不对劲。
陆律慢慢起了身,往陆衡那去,轻唤了一声:“四弟。”
陆晟倏然拧眉,猛地一颤,旋即怒而指向陆律,暴喝:“你这逆子也存了这心思!”
陆律只是像看待蛆虫一般看向陆晟,冷声嗤道:“父皇当年也不是任着郑氏给母妃灌了毒药吗。”
陆晟一顿,未答陆律这一句,冷哼一声,只后退几步,周身护卫上前,以刀剑相挡。
“朕就看看你们这几人如何能抵……”
陆衡扯了扯嘴角,打断他:“如何能抵六千禁军。”
越发觉得不对劲,陆晟突然有些慌,陆衡太冷静了,他的声音满是不解,又加了些颤音:“你……”
“这还都是我让陆彻知道的,不然你以为是他自己知道的吗?”陆衡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长剑,慢慢走向陆晟。
与此同时,一名穿着宫女的衣裙的异族少女手持双刀,飞身向陆晟杀去,手起刀落,一刀斩一影卫。
敏娘哪个都斩,就是不动陆晟,不时有鲜血溅到陆晟脸上,陆晟脸色青灰,几不敢动。
*
陆彻身穿甲胄,领着禁军赶往庆合殿,赫临紧跟在后,禀道:“殿下,谢昀回禀,已经命人包围了静王府、英国公府、明华大长公主府,绝不叫一只麻雀飞出去。”
陆彻绷着的脸上起了些笑意,道:“把诚平侯府也给孤围了。”
赫临明白陆彻之意,应了是,那面郑氏也带着一支禁军赶往庆合殿。
尚有百余米便到庆合殿,蓦地,千万只羽箭袭来,陆彻陡然变了面色。
刀剑相击、羽箭簌簌、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身边的影卫已经叫那个异族少女杀尽,陆晟的脸跟死人的没差,唯一差的是,他还活着。
陆衡给了陆晟十六剑,剑剑见血肉,却无致命伤,他冷声:“太子谋逆,逼宫血洗皇城,现已叫卫国公拿下,陛下气急,怒而中风。”
陆晟拼尽最后的气力,怒道:“逆子!胡言!”
陆衡冷哼一声,一剑插进陆晟的左肩,将陆晟钉在龙椅上。
于溯上前,伸手掐住陆晟的下颌,逼迫陆晟张开嘴。
陆衡冷声,一字一句慢慢道:“三年前,你给的十七刀,今日都还于你,至于你给外祖父、舅舅、舅妈的噬心丹,我便还你一颗螭蛊,我也未占你便宜,陆晟,两清算不得,我要你还完再走。”
于溯将一枚红色药丸塞入陆晟口中,逼迫陆晟吃下螭蛊。
陆晟青灰的脸逐渐变成黑紫,微张开唇,却发不出声,好似有万千小虫嗤咬着。
陆衡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要解释,却突然咳了起来,良久后,他取了帕子揩去嘴角的血,他慢慢道:“母后那一颗七日葵莲,自是要郑含来还,你放心,我断不会给郑含一个痛快,郑含就要来了,你很快就可以看到她了。”
他这话音刚落下不久,郑氏便冲进了殿。
陆衡拔下钉在陆晟身上的剑,背对着陆晟道:“若不是我特意吩咐了,你还见不到郑含了。”
“陛下!”郑氏惊声唤了陆晟一句,拧眉执剑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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