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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村一品兴农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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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学堂里。有一个穷孩子，家里拼命凑够了钱，才让他去读书，可他对读书却没什么兴趣，所以书读的并不好。同窗就总取笑于他。学堂里有个规矩，对于先生提出的问题要举手回答。穷孩子在课堂上总举手，可先生提问他，他又答不上来，同窗就更笑他了。先生就在课后问他，为什么不会还要举手回答。穷孩子向先生说明了一切，先生非但没有责怪他。还和他建立了一个约定。那就是遇到不会的问题就举右手，会的问题就高高举起左手。渐渐地，穷孩子越来越多的举起左手。越来越好地回答先生提出的问题。而这个原本被众人嘲笑的穷孩子，也逐渐变得愈加有学问，考上了功名，也做了大官。圣上如此信任微臣。让臣觉得，微臣就是那个穷孩子。圣上就是那位先生。人总是因重视而忠诚，因期许而成功。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上重恩！”说着，赫儒依再次对皇帝行了叩拜大礼。
皇帝轻叹了一口气。道：“朕也想做这样开明的先生。你的这则故事也启发了朕，朕以后也将对每一位臣子好，这样才能让他们各展所能。”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叩拜。也许。他们说了千万句，皇帝会听进去几句。甚至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去听，他们与皇帝说话总要战战兢兢，思量着话里的对错。可赫儒依，她只是说了一个故事，却让人反思，让圣上说出要善待群臣的话。当然，他们不能说圣上对他们不好，可要让圣上说出这样的话，那也是史无前例的，大家对赫儒依的印象不由改观了些。
退朝后，赫儒依和小二一起，坐着马车回秦府。路上听得外面唢呐声音阵阵传来。赫儒依打开车门，掀开厚厚的车帘，一抬抬红色的大箱子映入了赫儒依的眼帘，箱子上贴着的大大的“囍”字那么地显眼。而领着队伍前行的不是别人，正是齐陆离身边的小武。赫儒依放下帘子，一切早就结束了不是吗？今儿可是齐家给杨家下聘的日子。
几人进了家门，正见到管家在院子里经过。
“管家！去准备一挂长鞭挂到门口吧！咱们府里今儿可得热闹热闹了！”小二喜滋滋地叫住了他。
管家微愣，小二向来是不管着府里的事儿的，今儿怎么——
小二笑道：“你们姑娘当了五品的大官了！还不快张罗着？”
“五品官？赫少爷没逗奴才？”
“我逗你做什么！圣旨在这儿呢！”小二把手里的圣旨举了起来。
“天啊！姑娘真的当官啦？”
赫儒依不禁一笑，道：“还不止呢，小二也升做了六品官，是值得庆贺。”
“哎哟哎哟！真是恭喜两委主子了！这、这老奴可是家里第一个知道的，真是，哈哈——”管家笑着，“奴才这就去准备着！今儿咱们府里好生热闹一下！”
“慢着！你都说了第一个知道，怎么能不沾个头彩？哪！”说着，赫儒依递给了管家一个荷包，这是赫儒依每次进宫都要带着赏人的，多多益善，每次都有得剩。
“谢姑娘了！”管家行了一礼。
“别客气，今天还是要麻烦你了！”赫儒依微笑着。
“不麻烦、不麻烦！”说着，管家就笑呵呵地离开了。
女人当官，在大燕朝以来还是第一个，没过一会儿，秦府上下就跟办喜事儿一样，红绸挂在了门匾上，噼里啪啦地放起鞭炮来。
“小一，这是怎么回事？娘现在都不敢想象，你竟然做官了？”张氏拉着赫儒依的手道。
“娘，我到现在也是晕晕乎乎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圣上忽然就让我当了官。要不是看着这实实在在的圣旨，我一定是不相信的！”
“我的儿，付出总有回报，你做得够好，别人才能看见！一样，圣上给了你这么大的发挥空间，你也要好好努力，回报朝廷，知道吗？”
“我知道的，娘。”赫儒依点头应着。
“娘，我也升官了啊，你怎么都不夸我。”小二佯装吃醋，他看赫儒依一天天走出阴影，心情也自然好了起来。
“你呀，娘是不会夸你啦！你才十四岁，升官太快，娘怕你骄傲！”张氏拉过小二的手，将三人的手叠在一起。意味深长道：“年少有为，有时候不一定是好事，今日你们当了大官，这是咱们赫家的福气，但是得意就容易忘形，你们务必要戒骄戒躁，这样才能长久。”
“知道了。娘。”二人同时答道。
“真乖。你们都是娘的骄傲。”
“娘，这次圣上给我们批了京郊的一千亩土地做试验田，包括山地、林地、良田和池塘。过往也是皇家的田庄。来年，只要适宜咱们北方生长的庄稼、药材就都要在那里种了，所以，从明天开始。我每天就要去司农署的衙门报到了，与下属共同商讨细节。年前我们就要拿出具体的种植、养殖方案，递给圣上。”
“那你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娘，你放心，我喜欢工作。我会好好调节自己的。”
“那就最好了！”张氏慈爱地抚摸着赫儒依的头，柔声道。
下午秦太医刚到家没多久，赫儒依的官服就被送了过来。
浅绯色的官袍和其他文官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同。上面绣着兰草，只是上围部分加宽了一些。
赫儒依试穿了一下。果然周身的气势大有不同了。
“我觉得穿上这身衣服，头发就要像男人那样束起来，还不能戴耳饰了，有些可惜。”张氏道。
“娘亲，工作的时候头发太多会影响做事，而耳饰就更是累赘了，不要也罢。”赫儒依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清清爽爽。
“这一看啊，和小二也没什么区别了，假小子一样。”张氏嗔道。
“那我可是要努力的，小二的夫人可以指望着小二做诰命夫人，那娘亲的诰命就我去给争取吧！”
“又浑说！”张氏用手指点了一下赫儒依的脑袋，赫儒依笑得甜甜的，家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第二日，赫儒依乘着马车到衙署办公。
刚刚辰时初刻，到了衙署的大堂里，已经有一些官员在这里候着了，看到赫儒依进来，都纷纷行礼致意。
辰时二刻，李丞相准时到了大堂，在主位坐了下来。
“今日是咱们司农署开门的第一天，这哪个人在哪个屋子办公，坐哪个位置，咱们事先都是安排好了的，所以一会儿就直接去就可以了。我平时还有别的事物要处理，所以不能整天呆在司农署，司农署中的一切事宜都交给赫司农，她的话就全权代表了我，她亦有权力对你们做出褒奖和惩罚。而我，会不定时抽查，若发现有举止犯上者，直接踢出司农署，决不姑息。”
打完了巴掌，李丞相又道：“我知道大家能来司农署都是有一定的志向，诚然，调来司农署，大部分人都是官升一级的，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来了司农署，只要你做得好，你还是有机会升官，调到六部，飞黄腾达，那都不是问题，只要你们肯努力，不管是我还是圣上，都愿意给你们这个机会！所以，你们要用心工作，咱们司农署就是一个凭真本事说话的地方，知道了吗？”
“微臣知道了！”
“那好！具体事宜，就由赫司农向你们交待吧。”李丞相向赫儒依道，“赫司农，今后你就坐我这个位置，也方便你与他们沟通。”
“是！”赫儒依行了个礼，穿上了官服，她不必再如女子一般福礼。
赫儒依坐了下来，道：“我想，我不用自我介绍，大家已经清楚了我的来历，那么我也就不絮言，就直接说出我的规矩。”
“首先，请财务部注意，一会儿着人去定制一些桌椅，桌椅的样式和尺寸我已经画下来了，你们直接拿着图纸去就可以了。做好了这批桌椅后，在大厅里的摆放顺序，在这张图纸上，到时候咱们四个部门的人到了这里就都坐着说话，不必一直站着。”
“第二，我为什么要让财务部定制这些桌椅呢？因为我的规矩就是开会。开会的意思呢，就是我们要聚在一起，研究、讨论司农署的工作。举个例子来说，每天早上到了衙署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汇报咱们前一天的工作、再布置新一天的工作，这样的会议，只要部长和副部长参加就可以。布置完工作以后，部长要回去给自己部门的股长开会，部署具体的做法。而股长则要向下面的员工再细致地做部署。我们每隔七天会开一次大会，大会则要有官级者全部参加。开会的时候，大家要带好笔墨纸砚，把会议的重点记录下来。各部都要有自己的记录员，记录每天的开会内容。”
“第三，是咱们司农署的休沐制度。朝廷里是每个月休三天，咱们是每七天休息半天或一天，每十四天休息一天。具体来说，就是我们初一上班，上到了初七早上，咱们有品级的人，要来开会，总结七天的成果。这个会议大概半天就会结束，那么午后，咱们就可以全员休息了。而没有品级的人，初七这天就不用来衙门。上到十四这天，就是第二个七天了，这天依然是和初七那天一样，但是到了十五，就是所有人都休沐，咱们的衙署也就不办公了。到时候会让财务部找人做一个醒目的木牌，每天在进衙门的地方，挂着今天是第几天，这样大家就都不会弄错了。”
“第四，是大家的日常。咱们每天的工作时间是辰时二刻到酉时。其中午时一刻到未时这段时间是休息时间，大家可以吃饭、睡午觉。司农署与其他衙署一样，有咱们自己的饭堂，标准也和其他衙署一样，这点不会有什么不同。”
“第五，来年春天，咱们的衙署会搬到京郊的试验田去，到时候咱们就在那里办公，如没有特殊事件，办公时间就不可以回京了，这点大家需要注意。”
“最后一点，就是，咱们今天这就算是大家第一次开会。我就给大家布置第一次的任务。除财务部外，其他部门的人，要回去把自己对本职工作的认识和今后工作具体的想法写下来，三天以后，咱们会开司农署第一次全体大会，所有有品级者均要参加，每个人都要在会上发言，说完之后，大家共同探讨司农署未来的发展。而财务部，在这三天内要做好大家的桌椅，到时候，来旁听。”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请大家回去认真思考，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那好，大家就回到自己的屋子，整理一下自己的物品，就开始做事吧！”
“是！”
看着众官员散去，李丞相对赫儒依一笑，道：“赫司农当真有为官的才能。刚刚一席话，没做个三五年的官，也不会这么详尽又有气势、有条理地说出来。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赫司农是个闺阁女子，本官倒是要怀疑赫司农当真做过官了。唉！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李大人过奖了！”
“你也不用谦虚，本官倒是不常夸人。好了，咱们去挨个儿部门巡查一番吧！”李丞相捋着胡子道。
“是！”（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潜心工作布任务
三天后，司农署召开了第一次正式品级官员会议，司农赫儒依主持。
赫儒依听取了大家对本职工作的认识，和对今后工作的具体想法。
她拿着纸笔，飞快地记录着，旁边坐着她的书记员王珂。
王珂是彭城学子，当初在殿试的时候一句“尽人之事，成功可否”，得到了皇帝的赏识，最后留在了京里，在礼部任职，这次被调来司农署给赫儒依当了书记员，是个七品官。
待大家发言完毕，赫儒依给大家半刻钟的时间休息，让大家吃茶或者出恭。
半刻钟之后，大家如约回到了厅里坐好，赫儒依开始发言。
“首先我是希望大家把笔墨润好，一会儿我说到的涉及你所在部门的重点，希望你们能够认真记下来，到时候上传下达才不会有遗漏。”说完，就见下面大家都开始准备笔墨。
“因为咱们司农署管的就是农业，冬天就是闲季，可是闲季不代表我们就不做事了，以后你们会知道，冬季我们做的事，有可能比春秋还要多。因为我们做的就是粮食产业，粮食关系着国家的命脉，大家一定要谨慎、认真对待。”
“我整理了一下大家的发言，老实说，咱们做农业的不是写文章的，所以以后不可不必这么啰嗦，就当是正常说话就好，不必咬文嚼字。以后的会上大家会慢慢习惯，说话只说第一、第二、第三、第四。那么我就先说一下。”
“第一，大家都说了对新工作的期待。有期待是好事，正如大司农说的，到了我们司农署。美好的前途是会有的，只要你够努力。大家都会或多或少的瞧不起农民，觉得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身份太下贱。但是咱们自己不要这么想，咱们要有咱们自己的骄傲，我们做的是粮食、是药品！粮食安全代表着国家的安全！我们做的，是比什么都光荣的事！所以又的被调来的时候可能会觉得灰心丧气，但我觉得大可不必。咱们的粮食来自土地。我们今后升迁也是要靠着土地。所以，我希望你们到了农田里的时候，就哈下腰。但是走在街上必须挺直了身板。因为咱们的工作值得咱们骄傲！”
“第二，大家都说了对今后工作的具体想法，其中就包括咱们的试验田里种什么的问题。我觉得大家想到这些，就代表了你有这方面的自信。这样很好。我粗略整理了一下，大家说到的粮食包括苞谷、高粱、黄米、麦子、豆子、粳稻等十二种。草药包括黄芪、穿山龙、刺五加、枸杞、沙棘等三十七种，养殖的就有鸡、鸭、鹅、猪、牛、和各种鱼类十八种，我觉得大家提的都十分中肯，都是适合我们大燕国生长的东西。明年我们的种植方向就应该是这些。”
“第三，大家要注意，我们的地方是试验田。试验田就是试验的田地，我们要在这里试验些什么？就是试验出刚刚我们说的那些东西怎样去提高它的产量。怎么避开他的损失。试验田不是说要大规模种植，可能每样东西我们只种个三五亩，因为太小的话，虫害不容易显现，那么我们的目的也就不能达成。但太大的话，我们也没那么多地方，所以，小而精就是咱们的目的。”
“第四，种植部的人提出了药材种苗的问题。我家在彭城刚刚发展药材的时候，是在山上发现一棵就采回家里一棵，然后一点点繁育起来。但是咱们是国家性的产业，就可以不担心这一点，咱们只要将需要的草药画出图谱，明年刚一开春，各州府一张贴，大量收购就可以直接达到目的了，所以药材这方面反而比粮食作物简单一些。”
“第五，养殖部的人提出了鸡、鸭、鱼等东西喂养需要大量的粮食做饲料的问题，这个问题，早在彭城我就已经给解决了，所以，咱们只要大规模养殖，让大家发现病害就可以了。我想大家会对方法好奇，简单来说，就是在现有的地方构成一个生物圈。养蛆来喂养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排出的粪便可以接着养蛆，把蛆捞出后，剩下的粪水还可以浇灌农田，大家可以看看我刚刚画的这幅画，这就是咱们养殖的原理，所以大家不用担心。”说着，王珂把两张一样的图示递给了两排坐着的人。
“第六，医务部的人提出了从现在一直到作物生长出来，你们会比较闲，我觉得不会，我一会儿就会安排任务给你们。”
“第七，财务部的人普遍反映，他们就是负责掏钱的部门，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你们更像是我们的后勤部，我们的一切都需要你们保障，所以不管到什么时候，你们都不能懈怠。”
“以上就是你们刚刚反映出的问题，和我给出的回答。下面，我说一下我的观点。”
“第一，因为现在是冬天，但是马上要过年了，京城里过了二月二就开始处理土地，二月中旬开始犁地，下旬就开始播种。所以能给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所以我之前说了，冬天会比春秋忙，尤其是这第一个冬天，大家要做好准备。这段时间，种植部要做的就是试验。试验着催生各种植物，等到春天就可以直接栽到地里了。大家也不要担心种地的人手方面，我相信大家都长久的不做，真让大家拿着锄头干活，没几个人能种过老农，所以我已经向大司农和圣上禀报，将囚犯送过来种地。当然，这不包括重刑犯，都是一些较轻的，如果种的好还会减刑，等刑法免了，想要继续留在这里种地的话，我们还会给他工钱。而其他遭牵连的家属，往常也是发配边疆，现在也可以发配到我们这里做奴隶，做得好的，一样有优渥的待遇。这就涉及到咱们再荒郊野岭的安全问题。大家大可放心，会有士兵守卫我们的。”
“第二是养殖部，养殖部你们要做的就是这段时间出去寻找孵蛋孵得好的人，在我家又个下人，孵蛋的成功率特别高，孵二百个鸡蛋，死蛋不会超过十个。所以大家要寻找的就是这样的能人。然后就是出去订购种猪、种牛等。确保明年春天我们到京郊的时候，这些动物就能够到位。”
“第三是医务部，医务部的工作也不清闲。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硕鼠硕鼠，无食我黍’这句话，田鼠、老鼠都是我们农业的一大天敌，所以我希望你们这段时间能够研制出有效的鼠药。据我所知。往常大家都是高价去药店买砒霜，但这东西毒性太大。对人很有危害，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制出一种鼠药，分量就只能毒死老鼠那么大的动物，确保别的动物就算吃了死老鼠也毒不死。当然，我们要确保的是人吃了之后不会致命。还有，就是用料一定要便宜。大家研制出来之后。我们会经过一段时间的测试，然后就作为咱们司农署第一批推向全国的东西。到时候咱们研制出的药品会由司农署分布在各地的官衙出售，赚到的钱上缴国库一半，剩下的一半，会作为司农署的特别基金，奖励给做出贡献的人。而且以后研制出的东西，都是这样。”
“第四是财务部。财务部的工作比较零碎，就是要密切关注着其他三部需要什么东西，然后给他们购买。他们需要的东西要有他们股长、副部长、部长、财务部正副部长和我之中至少三人签名，才能给他们购买。当然各部也有自己的支配资金，没有了要及时向财务部支取，支取新资金的时候，要把旧资金的消费明细一并交由财务部。”
“第五是人员招录问题。咱们官员虽然配备齐全了，但底下工作的人手还是严重不足，招人的告示已经贴出去送到各府衙了，年后各方面的人才就要陆续进京，所以大家也要做好准备。”
“好了，这段时间大家的问题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下面回答道。
“嗯，”赫儒依满意地点点头，“还有二十天过年，除小年放一天假之外，咱们还要来衙署十四天，这十四天咱们还会开两次大会，所以大家一定要努力做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好，那请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请举手提问。”
赫儒依看了一圈，见大家都没反应，道：“大家又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不用不好意思，咱们都是正常研究工作。当然，如果现在想不起来，会后和你们的上司反映，然后一级一级向上报告，最后告诉我也是可以的。我希望大家又什么问题想和我说的，就直接在会上说，会后大家就要恪守本分，尽量不要越级反映问题，我觉得这是对你上级的不尊重，希望大家知道。”
见大家还是没反应，赫儒依笑笑，道：“这是我的处事方法，我希望大家能够尽快适应。然后我要提醒各部的书记员，不管是大会记录还是你们部门的记录，一定要做好、做细，这些记录都是要存档的，谁主持、谁记录也都要签名确认。如果没有问题，咱们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大家回去整理完各自部门的东西之后，咱们就可以回家了，明天不要忘记来衙署就好。另外，明天早上开部长级会议的时候，希望能和大家共同探讨一下我们明年要种植、养殖的东西，以提前做好准备。好了，散会！”
看着大家整理好自己的物品，陆续走出了大厅，赫儒依靠在了椅子上。
一杯茶递到了赫儒依的面前。“赫司农，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赫儒依抬眼一看，是王珂。
“多谢。”
“大人客气了。早先下官就十分佩服大人的为人，现在能跟在大人身边，也觉得学到很多东西。大人做事很有条理，考虑十分周全，相信下了很多功夫，下官觉得来司农署真是个不错的际遇。”
赫儒依坐直了身子，看着王珂。见他皮肤略黑，浓眉大眼，二十五岁左右，很憨厚的样子，微笑道：“早先就听圣上提过你，知道你是彭城的，不知道家是彭城哪里的？”
“下官家是栖凤村旁边的王家村的，是去岁的进士。父母现在还在王家村，听说现在跟着栖凤村一起种药材，如今生活很好。”
“原来是王家村的。家中还有何人？”赫儒依和他拉起了家常。
“家中父母同大哥一起住，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彭城。妻如今再京里，女儿刚刚四岁。”
“那你们一家人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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