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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村一品兴农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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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父母同大哥一起住,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彭城。妻如今再京里,女儿刚刚四岁。”
“那你们一家人住在哪里?是官舍吗?”京城北三路是官员的府邸,而那些没有品级或者品级低的人、又没有自己住房的人,则会住在北四路,也就是官衙路里的一个官舍中,类似于现代的集体宿舍。
“是。”王珂答道。
“苦了一些,不过好在不用再有租房的开销,攒些银钱,以后再京城也可以买座别院。”赫儒依原本就是常年不在家的,知道能省一点是一点。
“是,不过下官心想,与其花大价钱买别院还是住官舍的好,将来如果升迁不管是做到六品有官邸、还是到外地上任都是可以的,省下来的银钱到时候回彭城,接父母来住也是好的。”
“你是个孝顺的,好好干,前途是光明的。”赫儒依笑着起身。
王珂赶快收拾着桌上的纸张,把记录的东西都带着,跟赫儒依回到了办公室。
赫儒依的办公室在衙署最里面,王珂则在她的外间。
赫儒依见王珂一切都做得很好,也是十分满意。
因为是工作,莲子和莲心都不能跟着她到办公区,只能呆在赫儒依的宿舍里。可偏偏赫儒依这几天表现的十分工作狂,连午休时间都不会宿舍,只能等下班的钟声敲响,赫儒依才会来带她俩回家。
张氏对赫儒依拼命工作颇有微词,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秦太医、小二和金元吾都十分支持赫儒依,张氏也只好适可而止,不再唠叨赫儒依。(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祸不单行友入监
赫儒依心知大家之所以支持她,都是怕她纠结于那些不开心的事,希望她能够通过工作转移一下注意力。其实,她也想这样,工作真的能够让人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
现在,她每天很少做梦,因为每天的工作都特别充实,而且回家之后,她还要仔细回想过去没有想到的一些东西。往常她给自己家做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感觉自己的知识无穷无尽,都要挑拣着做,不然会让家里人太累。可如今呢?要研究的面太广,她忽然觉得,就算是纸上谈兵,都有些江郎才尽了。所以,闲暇的时候,她很少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手头上的工作就够她想的了。
要过年了,金元吾明日就要回彭城了,赫儒依也没时间送他,所以今晚的晚餐也算是一个欢送宴。
“元吾哥,我都习惯了你在秦府的日子了,你这一走,家里就少了许多欢乐了。”赫儒依始终恋恋不舍,金元吾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守在她的身边,她心里对这份友情更加在乎了。
“是啊元吾哥,我也习惯和你一起了。”小二道。
“你们两个,元吾只是回家过年,过了年想来的时候不就又回来了吗?”张氏教训道。
“婶子,其实我也舍不得走呢。”金元吾微笑道。
“不舍得走就不要走好了!”忽然一个尖刻的声音闯入了饭厅。
“老爷、老爷这京兆府尹——”门房的小厮无奈道。
秦太医摆了摆手,道:“原来是京兆府的孟大人,下官真是有失远迎,只是不知孟大人来下官府中有何贵干?”
京兆府尹是从四品官,秦太医是正五品官。高了秦太医一级,秦太医自称‘下官’也是应当,但因为为官者再怎么也不会轻易去得罪太医,尤其秦游还是太后专用的御医,在皇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所以京兆府尹见秦太医没有起身行礼,虽不高兴。但也保持了面上的和气。
“贵干不敢当了。只是一件小事,还望秦太医给个方便。”孟国富道。
“哦?什么小事要劳得孟大人大驾?”
“有人刚刚到京兆府击鼓鸣冤,状告宁寿堂当家的金元吾。所以还要麻烦金公子随我们走一趟。”
“他们告金元吾什么?”赫儒依站起来问道。
“原来是赫司农。失敬失敬!”孟国富说着,可语气之中却无半点敬意,当然,赫儒依官级也比他小。人家倒是犯不着真对她敬意。
赫儒依未着官服,所以就给孟国富福了一礼。
“有人状告金元吾的宁寿堂出售假货。具体事宜还是要先抓太回去,待明天上堂再细细审问,本官也不便相告。”说着,孟国富手一挥。就上前两个衙役将金元吾押了起来。
“今夜就要让他住京兆府大牢吗?”赫儒依急道。
“赫司农,这是规矩。”
“牢里冷不冷?我们可不可以给他带些东西?”
“小一,没事儿的。你别急,我们宁寿堂怎么可能有假货呢?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吗?别担心。”金元吾温声道。
“是啊!我们京兆府大牢也不是什么苦寒之地,一夜而已,也不会如何。待明天过了堂,没罪就会释放,有罪坐牢的话,你们也可以探视。所以还望赫司农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了。”说罢,也不待赫儒依再说什么,就转身带着一行人走了。
“父亲,这怎么办?”赫儒依急道,她没有去过大牢,她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有蟑螂、有老鼠,冬冷夏热。
“你别急,我进宫一趟,我怕今夜这事不简单,而且这孟国富是已故定远伯的门生,也和现在的定远侯走得很近,这事我须得亲自去做。”秦太医本就对金元吾很有好感,再加上他在秦府住的几个月大家相处得有了感情,他也不想金元吾有事。
“嗯。”赫儒依重重地点了下头。
秦太医饭也没吃完,就匆匆回了自己院子换官服,乘了马车往宫里去。
这夜,大家在自己屋里都呆不住,索性就都在玳瑁院的暖阁里等消息,小二几次劝赫儒依休息,她都拒绝了,赫儒依觉得心里就跟长草了似的,总不自在,就怕出了什么事。
秦太医一直到了寅时才回到家,听门房说大家都还在赫儒依院里等消息,就也先到了这里。一进屋子,就见几人都有些疲惫地在炕上歪着。
“父亲回来了?可打听到了什么?”赫儒依赶紧坐直了身子问道。
“据说是京里的几家大药店同时告的金元吾,其他还好,只一样不对,就是皇商有时候也会从他那里购些药材贴补,赶上岁末,大家都是多进货的,所以皇商也买到了假药,而且这假药依然流到了宫中。我去御药房看了,确实是假的。”
“那怎么办?”赫儒依有些心慌。
“如果不涉及到流入宫中,这事儿趁着药材没卖出去,高价回收过来,或许还能挽回。可如今到了宫中,一切就不好办了,现在御药房里几个老太医还在做毒理试验,如果证明了有毒,那金家得个诛九族的大罪都是有可能的!而且元吾刚抓起来没多久,涉事的皇商也一起下了大狱了!”
“怎么会这样?”赫儒依颓然坐在了炕上。
“师父,那究竟是什么药材出了问题?元吾哥要求属下甚严,这五年都没出现过纰漏,怎么忽然之间就出了这问题?”小二还算冷静。
“是小茴香。”
“小茴香?这东西长相也不是很普遍,怎么会弄错?”
“我看了一下,两种东西确实长得有些像,要说真区别不开,也没那么夸张。但凡观察的仔细些,还是很容易辨别的。”秦太医眉毛也有些纠结,道:“如今好就好在这药材昨日才进的宫中,还没往御膳房分派,如果进了御膳房,那可就不一定是什么结果了。”
“可是这事儿谁管啊?我们也好找人去看看他,否则。这孩子还不定会受什么苦呢。”说着。张氏的眼圈就有些红了,这些年金元吾和赫家走得亲近,张氏也像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待他。
“这事儿本是几个商人告到京兆府的。或许多赔些钱就没事儿了,可如今涉及到了宫里,现在是继续在京兆府审理还是交到刑部,还是未知之数。不过好在事儿闹得比较大。关注的人多了,即使在京兆府押着。晾他们也不敢太过为难元吾。”
“这样就最好了。”张氏虽然这么说着,可眼底的那抹忧色依然没有淡去。
“那宁寿堂岂不是要被封了?”小二担心道。
“是,据说已经快马下了通牒,各地的宁寿堂货栈。全部都封。”
封了全国的宁寿堂货栈是什么概念?宁寿堂的货栈现在遍布各州府,这一封,所有的没收回的钱款就会停止。将来即使再度营业,这些账也很容易烂尾。而欠别人的款项。大家就会上门催债,如果不还,那就是罪上加罪!这还不算因为此事与金元吾解除合同的商户!所以,这一封,金元吾很可能赔到血本无归!
“那师父可有带一些假的茴香回来?”小二也想要研究一下,通过自己的努力,看能不能救出金元吾。
“所有的药材都封存了,我倒是不曾拿到。”小二的话倒是提醒了秦太医,他刚才是应该顺便带回来一些的,终是大意了一些。
赫儒依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就怕金元吾栽倒在这里。她自来了古代一直没什么朋友,惟金元吾如友似兄地一直关怀她、支持她,最艰难的时刻都没有放弃她,她此时真的慌了、乱了,过往的一切淡然都没有了!
“父亲,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元吾哥!”赫儒依起身爬到秦太医身边,眼含泪水道。
秦太医看着很是不忍,赫儒依就连自己出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慌乱,他是一定不舍得赫儒依这样的,想都没想就立刻点了头。
“好好好,爹爹去做,你别担心。一会儿我再去宫里。”秦太医抚摸着赫儒依的头发道。
“秦大哥,现在离你进宫应铆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准备早饭。”张氏道。
赫儒依这才反应过来,折腾了秦太医一夜,他只怕也是又困又累又饿了,赶紧道:“娘,你也歇着吧,我让莲心去吩咐他们。”说着,对莲心道,“你去吩咐厨房的做些清淡可口的早饭,然后多烧些热水。”
莲心应了赫儒依,退了下去,大家也都回了各自的屋子,尤其是秦太医,忙了一宿,他要赶快洗把脸,吃些东西再进宫。
眼瞧着就卯时了,天也快亮了,赫儒依躺床上也睡不着,索性就起身收拾着东西,去陪秦太医用了早饭,又回自己院里换了官服,就同小二一起去了司农署。
不管心情再不好,也不可以影响工作。这是在现代的时候,赫儒依养成的良好习惯。
今日的早会开的时间长了些,赫儒依拿着试验田的地图同大家研究了很久,才决定出明年要种哪些东西,还留下了一些机动土地,随时准备种一些别的东西。之后又处理了一些几件财务部的报账,这天的早会才结束。
眼瞧着到了中午了,赫儒依赶快收拾收拾,和小二一起乘着马车回了秦府。早上大伙儿商定了一下,让张氏带着文青、莲子和金元吾身边的小楠去京兆府看的审问。
问了下人后知道,张氏已经回来了,但是看起来心情很低落,赫儒依和小二也不敢耽搁,赶紧到了张氏所住的沉香院。
进了沉香院的厅堂,就见张氏坐在主位那里不停地抹泪,文青和莲子在一边劝慰着。
“娘亲,这是怎么了?公堂上审问的如何?”赫儒依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张氏的身边。
张氏边掉眼泪边道:“元吾只说不是每次都亲自检查货物,往常也没出什么问题,这次出了假的药品自己确实难辞其咎,但没有故意害人。”
“怎么会涉及到害人呢?证明了这假的茴香上有毒了吗?”赫儒依急道。
见张氏哽咽着也说不明白,莲子从旁气呼呼地道:“姑娘你是不知道,刚一开审的时候就提了金公子上堂,结果他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了!而且听得府尹的意思,就是往宁寿堂故意掺假上引,还想让金公子承认是故意把这东西流入宫中,想要弑君呢!”
赫儒依经过一上午的沉淀已然不似昨晚那么承受不住,她知道卖假药有多恶劣,但只要假药的毒理实验能证明是无毒的,那金元吾就是失察,赔银子就可以解决,哪怕是所有心血都赔进去,赫儒依也会帮助他东山再起。可如今,这还没定罪怎么就遭了刑?
“你是说元吾哥昨夜就受了刑?”
“是!”
“他伤得怎么样?”赫儒依很担心。
“金公子昨夜走的时候穿得也不太厚,今儿见到的时候瑟瑟发抖,裤子上有血迹,估计是被打了板子。”
“这京兆府哪里来的道理,人还没审就先给上了刑?!”听到金元吾受苦,赫儒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官府向来这样,入了牢就先来道刑,到了堂上就好交待了。可这都是对那些有确实证据的平头百姓的,但凡有些势力的,京兆府都会给些薄面。金少爷是咱们秦府的贵客,昨儿老爷、姑娘你们都和崔大人打了招呼了,他竟然还对金少爷用刑,真是过分!”莲子道。
“赫姑娘可要帮着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少爷啊!”小楠扑通一下跪在赫儒依面前,道:“我们少爷如今的东西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金家根本没帮着他什么。他在府里本就不受宠,金家又是普通的商人之家,他们、他们是不会管少爷的呀!”
见小楠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赫儒依也是不忍,强压着心中的愤懑,赫儒依道:“小楠你先起来。”
“姐,要不然我先进宫跟师父打探一下?”小二自借调到了司农署,多数时候是在司农署工作的,可皇帝也对他网开一面,并没有收回他御药房的腰牌,他没事儿的时候还是可以进宫继续学习的。
赫儒依沉思了一会儿,道:“咱们是不能坐以待毙。小二,你进宫和父亲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路子,让圣上把这案子转到刑部。我担心再在京兆府呆下去,元吾哥还会受折磨。我没圣上召见不得入宫,不过下午我会去找李丞相试试。”
“好,我这就去!”小二也不敢耽搁,马上就往宫里去。(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全城奔波为友人
见小二一溜风似的走了,赫儒依又对小楠道:“元吾哥这事儿出的突然,你知不知道这货是什么时候到的京里?谁负责接手这批货物的?”
“现在京里的主管是一个姓于的掌柜的,这批货是五天前从南边运来的,从京里卸了货之后又往北边去了。这茴香因为是制作十全香的原料之一,各地的需求量都很大,这一批估摸着至少也能有千八百斤,留京里的,也会有三四百斤。”
“小楠,你现在找人仔细去查查,咱们这批货是来的时候就这样,还是中途被别人换了。”
“姑娘的意思是?”
赫儒依示意小楠凑过来,轻声道:“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想办法淘弄到真的茴香,然后藏在其他地方。这事儿一定要做得秘密、做得干净,藏茴香的地方就说是宁寿堂的分库。这事儿你务必多多亲力亲为,懂了吗?”
小楠轻“嗯”一声,退后了几步。
“咱们这儿就叫有备无患,虽然不一定走到这步,但一定要留一手。还有你传信叫小智进京里。这边的事儿恐也少不得他。”
“是。”小楠应着,退了出去。
张氏见赫儒依能够冷静地处理问题,心下也安慰了不少,擦了擦眼泪,道:“你谨慎着些,别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知道了,娘。其实我想过了,不到万不得已大概是用不到这步的,我们该走的正常途径,还是要走的。”赫儒依安慰着,她也不希望能够用上这些,毕竟这事儿是挑战法律的。这就是把一个错误用另一个错误弥补。只要不涉及到金元吾的生命,她都不会走这步。
下午赫儒依去拜访了一下李丞相,说是给他汇报一下这几天的工作。
李丞相心知赫儒依这是想要找他求情,但见赫儒依只说这些天司农署的工作,一件一件井井有条,也不禁赞她有能力,又沉得住气。
汇报完工作。赫儒依道:“李丞相。这次来,下官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是我个人的问题。”
“嗯。请说。”李丞相眯眯着眼,脸上的沟壑显现出了慈爱的线条。
“昨日我一个朋友被京兆府抓了,说是卖假药材。我是知道这卖假药材的罪的,倒是没有同情的意思。今日。我母亲去听审,见到他已然受了刑。我知道咱们大燕国‘刑不上大夫’的规矩。他一介草民,自然没有这个特权。可是我也听说,现在不成文的规定是,嫌犯证据确凿又态度强硬的才会在开审之前用刑。我朋友这事儿是不是被陷害还未可知,怎的就先用了刑了?下官真不明白。”
李丞相笑笑,道:“这不成文的规定。因为没有成文,所以。也不能说京兆府这么做不对,就像这世间的事,不会是除了黑就是白,总有些中间地带的。”不过李丞相可不认为赫儒依是真的不懂,继续道:“其实你担心你朋友的心情,本官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件事,今日早朝的时候已经讨论了,涉及到宫里,谁都不可妄断。”
听到这句,赫儒依也不能不急了,道:“可是我听说他们问的方向都是‘是否蓄意毒害皇室、谋反’之类的,这样大的罪名不可以送去刑部了吗?京兆府有权力审这么大的罪名吗?”
“今日早朝,确实有人提出了这样的说法。但最后圣上还是尊重多数朝臣的意愿,让京兆府继续审理。”
赫儒依有些无奈,琢磨着要怎样,才能让局面对金元吾更好些。
“其实你来找本官,也是想本官做些什么,你放心,你既是我的下属,这个忙我还是会帮的。如你所说,这次的帽子扣得不小,圣上也有意让理郡王和刑部几位大人共同听审,我亦会从中谏言。”
“那就多谢李大人了。”赫儒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你说的今日上午审的事情,我会透露给圣上看看。审案之时尚未下早朝,我们在朝上讨论完,京兆府尹也不一定知道,可他既然知道事关皇室,就应该等朝廷的意思,他这么冲冲忙忙,其中也是充满了味道啊!”
“是。”赫儒依再次拜谢了李丞相,方才离开。
晚上,秦太医和小二一起从宫里回来,说是情况不太乐观。
毒理实验至少要等上两天才会有结果。剩下的假药已经都被收起了。皇帝震怒,说这次的假药事件一定要深究。不过好在秦太医请了太后懿旨,可以到京兆府大牢里去看金元吾。
秦太医、赫儒依、小二和张氏一起到了牢房,文青、莲子、莲心三人拿着吃食和衣物。
京兆府的牢房坐落在京兆府的侧院,四座灰白色的建筑物在冬日里显得十分冰冷,很像现代的大仓库。
打开其中一个监牢铁闸向里,随着走廊的延伸,他们经过了一间间的屋子,那是审讯室、刑房、值班房等地。向里,一个个由铁栅隔开的小屋就像是一个个铁笼子,里面住着的人都像是被长久关着的野兽,没了生气。偶有几个吵闹的,也都被拿着鞭子的狱卒喝退了。再向里,屋与屋之间不再是用铁栅相隔,变成了正经的墙壁,里面也不再是随意搭着的木板,而是实实在在的床了。
“就是这里了。”狱卒边说边去开牢门的钥匙。
几人停下,只见狭窄的小屋里,金元吾正在小床上趴着。
“元吾哥!”赫儒依隔着栅栏喊道。
金元吾从床上支撑起来,原本明媚的笑脸如今显得很是憔悴,发髻也有些松乱,本来就单薄了些的衣裳现在也脏乱起来,整个人显得落魄而凄惨。
狱卒打开了牢门,退到了一边。几人这才鱼贯而入。
“小一、秦太医、婶子、小二,你们都来了!”金元吾的眼中充满了惊喜。
“元吾哥,先让父亲给你看看伤。”见金元吾挪动起来有些不灵便。赫儒依赶快道。
金元吾有些发黄的脸上立刻布满了红晕,用袖子掩着身后道:“不、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上午看到你走路都不利索,定是被打坏了,快让秦太医给你看看,我们都转过去不看,你别害羞。”张氏道。
于是几人果真转过去,让秦太医为金元吾检查。
一会儿。秦太医道:“还好。只是破了,并没有伤到筋骨,我给你擦些伤药。明天午后你自己在擦一遍,后日大概就结痂了,就不会这么痛了。另外这瓶药丸你现在吃六粒,明天开始每天吃四次。一次吃六粒,直到都吃光。知道了吗?”
“谢谢秦太医。”小二帮着金元吾穿戴好,赫儒依等人才转过来。
看着金元吾坐不能坐、站不好站的样子,赫儒依的鼻子有些发酸。
“明日开始刑部就介入了,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不会再打你了。”说完这句话,赫儒依的眼睛都变得红红的,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进监牢这样的地方。
“嗯,那就好。被打的时候可是要疼死了,不过现在都好多了。”金元吾如往常一般,再次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赫儒依心知金元吾安慰她,被打的时候或许会有许多情绪在里面,再接着上公堂,绝对不会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牢狱里更疼。可即使这样,他都在考虑他们的情绪,赫儒依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你可真傻!”
金元吾继续“嘿嘿”傻笑着,道:“真的。秦太医给我涂的一定是灵药!”
“元吾,可还冷?”张氏问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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