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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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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想跟他说,我要与他同生共死,可话没说出去,他猛然的吻住我,我无法再说话。
当衣衫垂落,当两个灵魂有了最亲密的融合,当情感得到最好的满足。我才知道,爱情是那么美好,那是我一生从未有过的快乐!
喘息声尚未停止,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靠着墙壁。
“昨天你一直问我是不是公主,为什么?”我埋在他的脖颈处问。
辩机没有回答,只是抚着我的头发说:“无论何时,我只要知道你是高阳就可以了。”
我侧看着他,补充了一句:“你的高阳!只是你一人的!”
他紧紧的搂着我,就像抱着个宝贝,轻拍着我,就像轻拍着怀里的婴儿一般。
久违的安全感,久违的踏实感,久违的幸福!在辩机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甜甜的一觉,天微亮时我便醒来,辩机正仰头睡在我的旁边,他睁眼望着我,我用手拄着头静静的笑。
辩机睁开的眼睛还带着朦胧的睡意,突然睁眼神思恍惚的问:“高阳,你笑起来真好看。”
经他这么一说,我笑的越发得意了,我附在他的胸膛上,他一手环住了我。
辩机轻声呢喃着:“有时候我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快要忘记了一切!”
我小声的问:“你忘了那么多,却依然忘不掉我,是吗?”
辩机轻语:“是的。”
他的话触动了我,我抬头深望着他,辩机的眼里闪着火苗,深情的望着我,他伸手抚着我的脸颊。
我不自禁的亲吻着他,他的神经就像被唤醒一般,猛然一个翻转,将我覆于身下……
太阳升起,倒一盏清茶,辩机生起了火,他坐在灶前,我将昨日的野菜去了根,辩机将其与麦粉融合,放在锅里煮,只加一些盐,简易的早饭便做好了。
人间至味是清欢,这才是食物本身的味道。看似简单却不失于本真。
我尝了一口:“真好吃!”
我抬起头与辩机会意的一笑。
他悠悠的说:“高阳,以后好好吃饭。你瘦了好多。”
怎么听着像诀别是似的,我木然抬头,望着他:“嗯,我答应你!其实我也会做饭。”
辩机不置信的笑:“你?”
我气恼了:“放心,能吃!”
辩机被逗的深深一笑,我心思神往的自语:“若是一直都能这样的生活,该有多好!”
辩机眼中略带忧郁:“这是不可能的!”
我叹了口气:“在这里,一天比我一年的快乐还要多。做不做公主真的不重要,大唐的公主有很多,父皇唯独对我最特别,我总觉得一定有原因,宫中上下,但凡提到我的生母,却都有意回避。”
辩机认真的听着我的话,他有意的劝导:“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快乐的多,知道又能如何,平添几分重担而已。”
经辩机这么一说,我认同的点头:“就像禅宗里所说的,与其求知,不如不知!”
辩机微微一笑:“抖机灵的事,你啊!最擅长!”
我翻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经历那么多艰难险阻,先让他们甜一阵子!
第50章 朝朝暮暮为情痴
终南山北侧的山脚下,有几户庄园,是夏季里富商们买来避暑之用的胜地,按大唐的规制,再富有的商人,也只能将庄园修缮的简洁朴素,决不能张扬,可到底是富人之家,每一处的用料皆十分考究,终究是比其他农户的住宅气派的多。
而在这半年里,辩机常下山为那些富商们讲经说法,当我得知那位叫林秀珠的姑娘就住在山脚下的时候,心头还是猛然震动。
脑海中想起了他与杜荷的那段情缘,缘分总是很奇妙,我与辩机正坐在树荫下闲谈时,秀珠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
有句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我想没有比这更应景的了!
只是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十来岁的女孩子,即便在唐代,也算个未成年。
见她第一眼,我便断定,她是个混血。想必秀珠两姐妹定是同父异母了,单论长相,她比秀珠还要清丽可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将我满是欣赏的神色打消了。
那女孩直奔过来,用憎恶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一把拉起辩机的手,满面笑容的说:“辩机师父!”
辩机机灵的睁开了手,顺势换做合十一礼:“秀英姑娘!”
此时,秀珠也走上前来,尴尬的望着我,我复杂的望着她,秀珠嘴角上挑,温柔的说了一句:“公主!”
我固然心里排斥,可表面也做到足够客气:“秀珠,你来看辩机?”
一旁的秀英睁大圆圆的眼睛:“你是公主?那你为何在这?公主不是在深宫里吗?”说着便惊慌的看着辩机!
辩机低头垂目,不曾看她,秀珠忙上前拉住了她,歉意的对我说:“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公主莫要介怀!”
我心口不一的说了句:“无妨!”
想不到,小小的年纪,心理倒是很成熟。
秀珠将篮子递给了辩机:“我特意来谢你,你救了我妹妹,若是秀英被人骗了去,我这个做姐姐的罪过就大了!”
原来是英雄救美!我心里一酸!将目光投给辩机。
辩机试探的侧头看看我的表情,他只合十一礼。
秀珠的目光在我与辩机间游移,一副知晓一切的神情。
秀珠对我一笑:“心意已到,我们便告辞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秀英立刻扬起音调:“姐姐,不是说好了,要请辩机师父来我们庄里讲经说法的!”
原来是这样!辩机看着我不便言语,秀珠尴尬的一笑。沉默不言。
只有秀英不甘心的盯着辩机看,又拉着她姐姐的衣裙,秀珠左右为难,也不好说话。
我只好发话:“听闻山下的庄园很是别致,秀珠姑娘不打算请我下山坐一坐吗?”
秀珠聪明的应和:“自然,自然,公主光临寒舍,乃我林家荣耀!”
我与辩机对视一眼,辩机走进草堂将篮子放下,四人缓缓向山下走去,那秀英自作聪明的拉起辩机走在前面,辩机无奈的回头看我一眼。
我独自面对着秀珠,心里隐隐说不出的尴尬,好在秀珠还是个识大体的姑娘,她侧头看向我:“公主,我知道公主因为自己的姐姐,心里一直排斥着我。换做是我,我也会。”
我缓缓转头:“见到你我总会想起杜荷。”
秀珠望着山间的绿树说:“我与杜荷的感情,不亚于公主与辩机,只是公主能够支配着皇权,而杜荷却被皇权支配。”
我心里一惊,她的话虽说犀利,倒也没有什么错处!
我默默叹息:“虽然我能够理解,但无法从心底接受你!接受你与杜荷的爱情,也许这就是人的自私之处吧!”
秀珠侧看着我默然一笑:“杜荷曾说,高阳公主爱憎分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句越矩的话,若不是因为你是公主,又是城阳公主的妹妹,我倒希望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转头对视着她:“其实,我很欣赏你的痴情!”
前面的秀英时不时的拉起辩机的袖口,辩机总能很巧妙的挣脱,我将一切看在眼里,女人啊!在“吃醋”这点上,我也未能免俗。
终于到了山脚下,放眼望去,好美的景致,大山环绕,绿树成荫,一旁瀑布飞溅,不远处溪水潺潺,两山中间还有泉眼。
林家的庄园很是清幽,室内家居既简洁精致,又不越礼制,几个仆人忙和着制备清茶,秀英自是拿起经书,缠着辩机讲经。
突然的,一条男子的玉带映入眼帘,起初我并未在意,直到那个荷字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我眼底时,恍然间,我如梦初醒,是杜荷的!他们几年前便相识,这究竟是何时留下的,却难以断定。
我带着疑惑问起了秀珠:“杜荷,他还好吗?”
秀珠神色一凛,怔忡了下,偏过头不断地眨着眼睛,一副心慌意乱的模样。
我由此断定,杜荷至少与她见过面。
几秒的惊慌后,秀珠转头来,摇头说:“我不清楚!”
秀珠果然聪明,并未进言语圈套,而是反过来问我:“公主怎问起了我,公主与他交好,怎会不知他是好是坏。”
我只好搪塞着:“许久未见,一时想起,便随意问了。”
秀珠尴尬的笑笑:“我去看看午饭,他们笨手笨脚的!”
一看便知是有意回避。
“辩机师父,你喝茶!”只见一盏清茶递到辩机的手中。
秀英立刻挨着辩机坐着,辩机有意挪动一下。
我见此走上前去,坐在对面,秀英斟了盏茶递给我,我试探的问:“这里风景尚好,想必常有人来此做客吧?”
秀英眉梢一挑,不假思索的回答:“不多的。我爹忙于生意,就我与姐姐两人。”
我转了下眼珠,又问:“虽说家仆甚多,可两个女子,恐怕会得了歹人的心思。”
秀英双手托腮,一副孩子的纯真气,她自语着:“姐姐偏要住在这,还不是为了杜公子。”
我猛然抬头,忙问:“他常来吗?”
她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神情不自然的看向窗外说:“我去帮姐姐去。”
这小丫头机灵的躲了,而一旁的辩机定定的看着我,凭他对我的了解,自是知道我此问何意。
我轻声问:“你也知道?”
辩机坦然的摇头:“离开大总持寺时,我特意去过杜府,但并未告知我去了何处。也未曾听杜荷谈起过。”
当斋饭上齐后,秀英更是殷勤的给辩机夹菜,自然而然的,我便由秀珠照顾着,四人均是沉默,谁也不曾多言。
吃过了饭,就像完成一项任务,辩机起身便要告辞,秀英依依不舍得的望着辩机,似要说什么,却被秀珠一把拉住。
见那秀英委委屈屈的模样,她望着自己的姐姐,不甘心的看着我们走了。
回到草堂,小鹿可怜兮兮的望着我,给了它一些水,它静静的趴在那,我蹲在那不停的抚顺着它。
辩机凑了过来,那鹿探着头,用嘴巴和鼻子碰了下辩机的手。
我与辩机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辩机扶起了我,随即坐在案桌旁默默的拿起经书,我在一旁画他,一会的功夫,辩机生动的出现在我的笔下。
那画被辩机无意间看到,他立即放下书,走了过来。
“画的像吗?”我完成了最后一笔。“你知道吗?我在房府那段时间,发狂的想你,想画出你的模样,竟然画不出。”
辩机从背后环住我:“是我忽略了你的感情。”
我回转过头,望着他的眼睛:“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从此你就是我的灵魂。”
辩机默然低下头,他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并非不感动,而是心里始终都没有放下压力。
他抬起头仔细的凝视着我的五官,伸手抚着我的脸颊:“你会画自己吗?”
我疑惑了,虽说每个人最了解的便是自己,若说将自己画出来,还真有难度。
我蹙眉摆出一副为难状:“为何自己画自己呢?”
辩机并未回答,只是牵强一笑,抬头又是深深的凝望着我,转而低下头在我额上吻了一下,拥我入怀。
虽说我们彼此珍惜着每一刻,但他的反应还是让我震惊。
好久他都舍不得放开,我也纵情的享受着他的拥抱。
到了夜晚漫天的繁星,虫鸣之音在大山里缭绕,时不时的听到野兽嚎叫的声音,说来也怪,野兽见到辩机,从未有过攻击的行为,也许他身带佛性,天生就具备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魅力。
我靠在他的肩头,指着最亮的那一颗:”辩机,你看,那颗星星好亮。”
辩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这半年,我也独自一人看过星星。”
“你会孤独吗?”我抬头盯着他看。
“不会,只是…”他顿住了。
“只是什么?”我固执的问。
“只是有些惦念你!”他低头的答。
我硬生生的将他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我,严肃的问:“辩机,你爱我吗?”
辩机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望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等着回答,没想到他的手扶着我的头,他的嘴唇便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总是很肆意的享受着与他的亲密接触,在他浓情的吻下,我忘我的闭上了双眼。
辩机抱起我,慢慢的走进草堂,我搂着他的脖子,神思迷离的看着他。
当我被缓缓的放在床上时,我仿佛看到辩机眼里的真情,他浓烈,却只在内心的最深处,他渴望却总被信仰克制,他深情却从不敢肆意的表露。
我沉迷于他的吻,迷恋他的体温,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我们各自气喘吁吁,心脏狂乱的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在一起,激情满满,可辩机为什么要公主的画像呢?
第51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我们谁也舍不得睡,肌肤相近,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我贴在他的胸膛,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胳膊,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谁也不曾言语。
也许彼此依偎着就是感情最好的境界,当我沉醉在这安静的气氛中时,侧头一看,辩机眼角似有若无的晶莹。
我紧张的抬头望着他轻呼:“辩机!”
辩机却笑了,我惊呆了,他的笑那么坦然而幸福。这是我第一次无法解读他的内心。
难道他哭了?常有人说,幸福的眼泪,难道是这样?可是以我对辩机的了解,他何至于此?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问:“辩机,你怎么了?”
辩机脸上洋溢着笑,他坐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回避问题,他就像被一个枷锁锁住,拼命的挣扎,始终没有挣脱为自己设的局。
我跪坐在床上,抓着他的手十指缠绕在一起,轻声问:“辩机,你会后悔吗?”
辩机猛然抬头,不假思索的答:“不,我不后悔!佛陀若惩罚我,我心甘情愿接受一切惩罚!”
我忙将他的嘴捂住,我急切的说:“谁也不能罚你,佛陀也不行,佛陀若是惩罚,就惩罚我。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先爱上你的!”
辩机拿开我的手,他摇着头,愧疚的说:“我已经带给你很多眼泪,我希望你的一生永远都在笑声中度过,那是你应该得到的!”
听到他的话,我感动的眼含泪光,却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却难掩哽咽的声音:“不,不,不,即便是眼泪,那对于我也是幸福的,此生若不是遇到你,恐怕我的一生都处于黑暗中了。你是我心里无量的光明,你是我心中的菩提。”
辩机紧紧攥住我的手,我们互相对视,爱有多深,从对方的眼神中就能看到。
他总喜欢轻抚我的长发,我喜欢依偎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又被他轻轻放在床上。
夏天的夜总是短暂的,醒来后,看到辩机温柔的盯着我看,他见我醒来,便轻抚着我的脸颊,我朦朦胧胧的看到他附在嘴角神秘的浅笑。
他似乎感到离别的到来,总舍不得错过一眼看我的机会,我轻唤一声:“辩机。”随即靠向他的怀里。
他轻抚着我的胳膊问:“睡得好吗?”
我呢喃着:“好,有你在,什么都好!”
辩机的下巴贴着我的额头,他意味深长的说:“天亮了。”
这一句话让我睡意尽消,脸埋在他的勃颈处,心里酸楚,他紧紧的拥着我,亲吻着我…
简单的梳洗后,马蹄声拽着心脏的神经一阵疼痛,辩机一动不动的盘腿在床边,他眼底暗淡,难掩哀伤。
我走了过去,对上他的眼睛,辩机那无法自控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的眼泪跟着大滴大滴的涌出,我拥着他。
最后一次热烈的吻,终于伴随着静儿的敲门而结束,我两步一回头的走出了草堂外,再次转头,泪如雨下。离别如同挖心之痛。
房遗爱骑着马,他表情虽然异常,但却没有什么喜怒哀乐之色,我不得不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前行,草堂渐渐消失,我倒在静儿怀里。
回到房府,各侍女、仆人皆怯怯的看着我,一向敏感的我,便知有什么事情发生,随便拉来一个侍女,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在我逼问下才肯告知,这几天淑儿被杜嫣然惩罚。
我两步并做一步,走到房遗爱的丹青阁,只见杜嫣然坐在木椅上,淑儿在一旁跪着,旁边的侍女手拿横条,眼见横条即将抽打在淑儿的身上。
“助手!”我呵斥。黑着脸走上前去。
房遗爱一见便急了,还未等我开口便上前盘问:“大嫂,淑儿有何错处?”
杜嫣然站了起来,不以为然的笑:“她竟敢顶撞我!你说该不该打!”
原本杜嫣然向淑儿询问我与房遗爱之事,而淑儿拒不告知,因此惹恼了她,她便借此惩处淑儿!
我对静儿使了个眼色,静儿忙上前扶起淑儿,淑儿终究是我的人,惩处了淑儿,如同打我的脸,再者,淑儿自小陪伴之情,我自是不能让其惨遭毒手!
杜嫣然脸生不悦之色,却未敢多言。我对她怒目而视。
我将目光对准杜嫣然旁边的侍女问:“知道我是谁吗?”
她木然的说:“知道,您是二公子的娘子。”
我使足了力气猛然在那侍女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侍女脸上瞬间几道手指的红印,杜氏愕然惊呼:“公主!你!”
房遗爱睁大眼睛,嘴角却上翘,如同一个旁观者在看好戏。
“我再问你,我是谁?”我扬着声调问。
那侍女赶紧跪地:“您是公主。”
我又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本公主今天就让你知道,我首先是公主!其次才是二公子的娘子!”
见我这架势,那杜氏站在一旁瑟瑟的敢怒不敢言,眼见着整日陪伴他的陪嫁侍女哭喊求饶,却忍着不敢作声。
我命令着:“给我抬起头!”
那侍女怯怯的抬起头,我又是一个巴掌,同样打在同一侧,那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如今红肿着。
“这一巴掌是替你主子挨的,再有下次,本公主可不会亲自动手了!”我仰着头说。
那杜嫣然实在忍不住才辩解道:“高阳!你这是故意给我难堪吗?你何至于此!”
我轻蔑的一笑:“杜嫣然,你跑到丹青阁来处罚我的侍女,还想让我给你脸面吗,我就是打狗给主人看!”
杜嫣然气呼呼的喘着粗气:“高阳,你说话未免过于恶毒!”
我轻哼一声,高昂着音调:“杜嫣然!记得无论何时,都要把脑子带上,若不带脑子,就别怪本公主说话恶毒了。我的人,别说你动不得,就是房家上下任何人都动不得!别说这巴掌打在侍女脸上,就是打在你杜嫣然的脸上,本公主也下得去手!”
杜嫣然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挣扎片刻后,便带着她的侍女匆匆离开。
眼前这个毫无主见的房遗爱,搂着淑儿一顿安抚,走过来“嘿嘿”一笑:“高阳!你刚才真是威风!那几个嘴巴打的真是大快人心!”
我偏过头去,淑儿眼泪掉了下来哭喊着:“公主!”
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作为安抚。
房遗爱那鼻子永远像有只蚊子在叮咬他,又是伸手挠挠鼻子,他自语着:“看来我们整个西院都要指望着公主了。”
声音虽小,却清晰可闻。
我随即命人为淑儿请了大夫,静儿、燕儿随我进了兰凤阁,两个丫头嘴里不停的说着杜嫣然的长短。
直到晚饭时间,那房遗爱哼着小调推门而入,一句话未说,抱起旁边的猫抚顺一番。抱到我的面前“嘿嘿”一笑:“这猫养的真好!”
我懒得理他,房遗爱继续抚顺着小猫,他随意的说:“公主,那辩机长得还真是俊啊!”
我对“辩机”这个名字的敏感程度非常之高,我猛然抬头只盯着他,虽然已从静儿那得知,房遗爱对此若无其事,可他既然开了口,我便等他继续说下去。
可这房遗爱只是低头抚顺着小猫,没有后话了。直到他发现我异样的瞪着他,他似乎才想起刚才所说的话。
“高阳,我就随便说说。”房遗爱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我随即瞪了他一眼,这时猫在他怀里发出嘶鸣,房遗爱看着我,可手里还在抚顺着猫,许是夏天天气炎热,猫终于被抚顺的不耐烦了,猛然蹿起身向房遗爱的脸上挠了一把。
只听见“哎呀”一声,房遗爱捂着脸,小猫跳出了他的怀抱。
手移开的位置便是三道殷红的印记,不一会竟渗出了血,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一旁的静儿、燕儿忍不住抿着嘴偷偷的笑。
房遗爱气哄哄的指着小猫:“老子把你抱回来,你居然敢挠我。”
说着房遗爱到处跑着抓起了猫,好在窗户是开着的,那猫也是个机灵的,顺着窗子跑了。人猫大战才算终止了。
房遗爱愤愤的、委屈的向静儿走去,静儿扒开一看讶然的喊了声:“流血了。”说着拿来药,小心的涂在伤口。
房遗爱仍然愤愤不平的骂:“该死的猫!”
自从脸上挂了彩,房遗爱出门难免被人拿来取笑,于是,他干脆就不在出门,整日躲在丹青阁,与那几个侍妾嬉闹着,那丹青阁时时传来奏乐之声,以及侍妾们此起彼伏的笑声。
房遗爱每次来到我的兰凤阁,第一件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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