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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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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每次来到我的兰凤阁,第一件事便是找那只猫,而静儿每次都开了窗子有意放猫出去。
自打房遗直与卢降儿去了山东老家处理田地事务,这杜嫣然便摆起了长房媳妇的架势,据淑儿说,那芸娘便被杜嫣然打了嘴巴,还骂她娼妇!为此这芸娘在房遗爱面前掉了数不尽的眼泪。
只可惜房遗爱是个只会享乐不会担当的主,自然不会为芸娘讨个公道,这芸娘出身风月之地,房遗爱送了几件钗环首饰,便把那芸娘搞定了!
但凡没有触动我的逆鳞,我均是坐视不理,自从我教训了杜嫣然的侍女,淑儿在房家的地位有所提高,大小侍婢均对她恭敬待之。
作者有话要说:
高阳说:我很快回来,还没有甜过瘾!
抱歉,月初加班回来晚了,更新有些晚!
第52章 外道聪明无智慧
自打从终南山回来,我常望着终南山的方向,想象着辩机灯下读书的样子,离别时,辩机那颗眼泪还缭绕在我的心头。
我日夜期盼着与辩机再次重逢,却整日琐事缠身,今日便是杨妃的寿辰,算算时间,杨妃病了一整个春季,如今大病初愈,一直在父皇心里占据重要位置的她,此次寿辰便被重视起来。
原本父皇打算将三哥召回,却被杨妃有意阻止了,她总认为三哥在益州才是最安全的。
到达杨妃寝宫时,只见她身着盛装,满面春风,笑意盈盈。各宫娘娘、公主、皇子、以及各内侍宫人均奉上礼物。望眼望去,除了各种珍贵玩物摆件,唯独有这样的一个礼物很是特别,那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马。
是什么样的马呢?在父皇的带领下,众人来到演武场,只见中央拴着一匹健硕、异常高大的马。据驯马宫人说,这马来自倭国,至今无能能驯服,借此杨妃寿辰将其献给大唐。
“果然是匹好马!”父皇赞叹。
我站在杨妃身旁,只听她暗自嗟叹:“在我九岁那年,也曾见过这样健硕的宝马,只可惜因无人能驯服而被宰杀。”
一向沉默不语的晋王,意外的来到我的身边,他拉了拉我的衣裙:“高阳姐姐,你有办法么?”
这个看上去永远最为和善的晋王,未来的天子——唐高宗,年仅比我小两岁,见到这样的骏马,同样难以抑制澎湃的心气。
我无奈的摇摇头:“没有。”
他凑过头在我耳边说:“高阳姐姐,三哥若是在,一定更能驯服它。”
我木然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晋王心性慈善,难以想象多年以后,那道赐死自己兄弟姐妹的圣旨是如何盖的印章。
这时,一个宽额头,脸如满月的女子对着父皇一礼:“陛下,武媚能将其驯服!”
在场之人无不讶然失色,而我为此震惊的根源在于“妩媚”这个名字。我下意识的走到父皇的身边,晋王见此也跟了上来。
父皇疑惑的问:“你个弱女子能有何办法?”
武媚随即抬起头,我恍然想起,她就是在甘露殿研磨的女子,那独具特色的宽阔额头,为那张妩媚的脸平添了几许大气,乍一见便觉得此人聪慧。
妩媚扬起脸说:“先用鞭子打,消磨他的野性,若还是不能将其驯服,再用榔头敲打它的腿,使其剧痛。若此兽依然顽固,就用匕首在其身上扎。再者只好将其宰杀!”
好狠毒的心,再配上她那勇敢而决绝的表情,我身上寒毛直竖,恍然间,我的手突然被攥起,转头一看,晋王兴奋的攥着我的手,她看着面前的妩媚,眼里透着满满的欣赏,甚至是激动。
而一旁的父皇对其翻个白眼,冷漠的说:“好狠的心肠!”
武媚见此,吓得俯首跪地。想她五品才人,惹怒龙颜的后果难以估量。
父皇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瞧那受宠的杨妃、韦贵妃便知定是温柔沉静的弱女子。
原想在帝王面前博个勇敢的称赞,没想到却遭来冷眼,我暗叹:如意算盘没打对啊!
一旁的晋王一直哀求的使眼色,望我前去解围,起初我对此不屑一顾,可转头一想,日后的她可是大权操控,那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
于是我上前轻劝:“父皇,此法虽不得圣意,但是从古至今,驯兽宫人也没少采纳,念在这武媚娘一片坦诚,父皇就让她起来吧!”
父皇抬头看着我问:“你叫她什么?”
我顿然,想来自己一时口误,“武媚娘”这个称号只是史书的记载,而今父皇问起我却不知如何回应。
正在这时,那妩媚大声说:“多谢公主赐名!”
我心下一震,这武媚娘的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
父皇一抬手,武媚娘赶紧起身退到一旁,嘴角微微上挑略微点头表示感谢。我木然的看着她,我心五味杂陈。
晋王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他的行为让我觉得,这似乎就是他与武媚娘缘分的起点。
在驯马宫人的一在努力下,那匹高大的骏马依然保持着不肯屈服的姿态,野性十足。就在父皇即将下令将其宰杀作为杨妃宫内烹饪的美味时,仁慈的晋王上前求情,父皇因此而为那骏马留了十天的性命。
就在众人散去之时,武媚娘悄悄的走到我的面前,原本跟着众人将散去的晋王见此,又折了回来。
年仅比我大上两岁的她,周身却散发着成熟的魅力,翩翩的走姿,举止大方得体。
“多谢公主解围。”武媚娘拜手一礼。
我尚未答话,晋王忍不住伸手将她扶起,武媚娘抬头与晋王对视,二人将眉目传情四个字解释的淋漓尽致。
原本已起身,而晋王却依然抓着她的手臂,直直的盯着她看。
我尴尬的轻咳一声。武媚娘闻声迅速将手臂抽离,转头对我一笑。
我只随便说了句“不必言谢”便要迈步而去。却被她叫住了。
我停住脚步转过头问:“还有何事?”
她眉梢一动,嘴角上挑:“媚娘虽为五品才人,可终究为陛下妾室,常伴陛下灯下批折,如今天降奇石:唐三代而亡,女主武氏取而代之。只因媚娘亦是武姓,若陛下下令斩杀所有武氏之人,媚娘定遭无妄之灾。还请公主救媚娘于水火。”
我虽了解历史,但听到她的话依然震惊,难道真有这样的奇石?一切真的是天意?
“你近来可有议政之事?”我问。
她眼睫猛然抬起,思索片刻,颇有恍然大悟之意,她眨着眼说:“那日,我在甘露殿侍奉,陛下便问了我关于山东氏族之事,我的回答令陛下颇为赞同。”
武媚娘困惑了,她望着远处思考着。
可我心知其由,一旁的晋王抓了抓头发,他上前急切的问:“高阳,你想到什么?”
我没有理会晋王,只继续问:“在侧的还有何人?”
武媚娘睁大双眼,口中重重喊出:“长孙大人!”
晋王微震,表情讶然,他眨着眼眸说:“高阳,你的意思是舅父所为?”
我冷笑一声:“我什么都没说,我既不知那奇石上的字迹是天意还是人为,更不知是否为长孙无忌所为。”
晋王木讷的半张着嘴“奥”了一声,连连点头。
武媚娘却如梦方醒,她赞赏的看着我,眼波流动,立刻一礼:“公主今日之情,媚娘铭记于心。”
武媚娘别有用心的向我挑了挑眉,我却看出了她的特殊用意,果然是一代女皇,心明眼亮。善于抓住一切利己之力。
我依稀感到她身上的政治细胞被唤醒,只是现在的她依然稚嫩。我对着她微微一笑,将目光转向晋王,与他告别后,漫无目的的走着。
天气闷热,金水河的水榭亭台凉风阵阵,想到这么个好去处,便不假思索的向金水河走去。
还未靠近,远远的就发现两个背影,走近一看是父皇与杨妃,就在我转头即将返回之时,杨妃高声喊:“高阳!”
我只好回转过身,杨妃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俗的眉眼轻轻眨动。
我走上前去,父皇笑呵呵的问:“怎么见到父皇就要走呢?”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杨妃,转头才对着父皇说:“不敢打扰您与杨妃娘娘。”
父皇“呵呵”一笑。
杨妃嗔笑着:“你这个孩子!”她拉起我的手,“怎么好些日子没进宫了,你父皇常在我耳边念叨你。”
我低头一笑,心虚的回答:“夏天天气闷热,很少出来走动。”
父皇“嗯”了一声,连连点头,他盯着我看了半天说:“适才问过房玄龄了,你在房家还算懂事。”
我猛然抬头,直直的盯着父皇双眼,意图探查他的内心。
父皇背过手挺胸望向金水河:“过几天,去华清宫避暑,你与遗爱同去。”
我“啊?”了一声,快速的转动着脑袋,父皇睁大眼睛惊诧的问:“怎么?”
我勉强露出个笑脸,心里却失落的想着终南山的草堂。
心思细腻的杨妃似乎洞察了我的反常,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她笑意盈盈的拍着我的手背:“高阳又想你三哥了吧!”
我顺着她的话音连连点头,可眉眼间,我却看到了杨妃的忧虑,我几乎可以肯定杨妃定是知道辩机的存在。在有意无意中,她总是悄悄地维护着我。
说起这华清宫,虽说是个避暑之地,可是宫殿有限,每年除了父皇得宠的妃子,还有房玄龄、长孙无忌等功勋卓著之臣。
原本打算趁次机会悄悄的前往终南山,如今却化为泡影。
就在心思忧忧之时,房遗爱锤头丧气的闯入了我的兰凤阁。
他哀怨的神情,与他粗鲁的言行,形成强烈的反差,他重重的坐在木椅上长叹了口气,脸上还挂着小猫留下的未脱落了血色疤痕。
“遗爱,发生何事?”我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
“哎!高阳!真是气死我了,我被他们嘲笑了。”房遗爱拿起旁边的茶盏,一口将茶咽了下去了,“他们说你高阳公主性子烈,我这脸就是拜你所赐!”
我正端着茶盏喝了着茶水,经他这么一说,那一口茶水咽下的瞬间反了回来,呛得我不停地咳嗽。静儿轻拍着我的背脊。
我边笑边指着他问:“前几天杨妃生辰,你死活不随我去,就是因为脸上挂了彩?”
房遗爱气恼的红着脸:“高阳!你别笑了!我跟他们解释,这是猫挠的,可除了杜荷,谁也不信!”
我终是停止了笑:“杜荷?”
房遗爱一甩手,粗声大气的说:“是呢!那杜荷说了,你高阳若是打人他尚且相信,若是挠人,定不是你的作风!”
“哈哈哈”,我的兰凤阁笑声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武媚娘有什么作用呢?太大了!情节基本展开!
迟来的祝福:端午节快乐!
第53章 千生百世缘已定
这是我与房遗爱最愉快一次相处,他呆呆萌萌的坐在木椅上,愤愤不平的讲述着今日所历之事。
房遗爱低头闷声:“柴令武嘲笑我唐唐驸马都尉,却只是个从三品的官位。”
我顿然,这等话外之音,我岂能听不出来,原本这房遗爱就是个没主见的,若受人挑唆,我自是不能纵容他呼风唤雨。
而柴令武又是个阴狠的小人,房遗爱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一旦不小心走了风声,那么柴令武定会趁机卷起风浪。
我走到房遗爱旁边似做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问:“遗爱,平日里你与魏王关系要好,可柴令武与承乾更亲近些,那么你是如何与他相熟的?”
房遗爱立刻收回了委委屈屈的模样,猛然站了起来,他伸手挠挠鼻子说:“表面上看他与太子关系更好,可我早就看出,他明显更亲近与魏王。两人常常暗中往来!”
我一惊,瞬间顿悟,太子荒唐,晋王文弱,而这三个嫡长子中,魏王才德兼优,心思深沉。柴令武自是聪明的选择了魏王。
“高阳!”房遗爱一抬手,“柴令武身边集聚各大江湖高手,每次与他切磋武艺,他总能见招拆招!”
“江湖人?”我问。
房遗爱垂头叹气:“是!”
“可有出处?”我问。
“不知!”房遗爱摇头。
我神经一紧,自那日遇刺,我便将矛头对准承乾,可经房遗爱这么一说,便知此事没那么简单。
房遗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摆摆手说:“这次华清宫避暑,我可不去!”说完还捂着脸上那三道因猫而来的血痕。偷偷的斜睨我一眼。
我暗自生喜,房遗直与卢降儿去山东还未返还,房玄龄自是要华清宫避暑,我笑看着房遗爱:“你若不去华清宫,自要寻个别的去处。终南山的猎宫,位近山顶,想来也是舒适凉爽,你若不肯见人,这自是好的去处。”
房遗爱暗自一笑:“好!我自知你要见那个和尚,虽说我们算不得夫妻,也说好互不干涉,可既然你应允我的荣宠、女人、银两,目前后两者皆具,就是这荣宠…”他顿住了,怯怯的笑着。
我冷笑一身,绕着他走了一圈,看着他一根根乍起的眉毛问:“不就是想要官位吗?”
房遗爱“嘿嘿”一笑,伸手挠挠鼻子,绕过来颔首问:“无论如何,我也是你名义上的驸马都尉,我的官职过低,你高阳的脸上也不光彩。”
我扬起下巴,挑眉一笑:“我可以帮你得到官职,可你这官运到能达到哪个位置,终究也要看我们能否配合的默契。”
房遗爱眼睛瞪的圆圆的,深度一笑便漏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他高昂着语调说:“你放心!”
“从终南山回来,我自会为你办妥!”我抬头望着他依然挂在脸上的笑容。
直到房遗爱走出房门,我才兴奋的拉起静儿,想着几天后便能与辩机相聚,心里有着按捺不住的喜悦。
几天的一个黄昏,烈日已退,假山旁边的鱼儿自由的游动,平日里我常坐在这,将做好的蒸饼撕碎,投入水里看着鱼争抢食物。
燕儿急慌慌的走来,还未听她汇报,我侧头一看,长孙澹竟站在湖边的桥上,他直望着我,我缓缓的起身,在原地停留片刻,他见我未动身,便向我走来。
走近一看,长孙澹神思倦怠,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燕儿接过食盒,自动退到一旁。
长孙澹凝眉一笑,笑容极具苦涩,往常的脸红羞涩已不见踪影,颇有心灰意冷之感。
“长乐公主特意带给你的?她要我转告你,食盒不要扔掉,一定要留着!”长孙澹的声音无喜亦无忧。
看着他茫然的神情,我随意“嗯”了一声,木木的看着他。
良久,他又浮现一个酸涩的苦笑:“高阳,我有话对你说。”
我迟疑的点点头,以送客的名义一同走出了房府。走到巷口,我刻意停住了脚步。
我轻声的问:“长孙澹,发生何事?”
长孙澹眉梢一抖,眼眸流出哀伤之色,挣扎着老半天才闷声说:“三日后,我将成婚。”
话音刚落,那双肿着眼泡的双眼就已泛红,眼中噙着泪,仔细一看几许红血丝充斥在眼角。
我的心隐隐作痛,不忍再看,我低沉着声音说:“长孙澹,我们之间终究没有爱情,爱情有时是一场赌注,爱对了是幸运,爱错了就是灾难。我不想成为你的灾难,你莫要因为我放弃一生的幸福。木已成舟,望各自珍重!”
长孙澹哽咽着捂着自己的胸口,他深深的望着我说:“可是,我这里很疼!它被你拒过无数次,可还是无法将你赶走!自你嫁到房府,我就知道你不爱那房遗爱,我依然抱着侥幸在等你,我甚至在想,只要你的心不在房家,我就有机会,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我惊愕的看着他,不仅惊愕于长孙澹的情话,更惊愕于爱情的迷失,长孙澹因为爱上我而迷失,我因为爱上辩机而迷失,不得不承认,爱情有时会让我们忘掉了自己。
我定定的看着他,半天不做声响,长孙澹依然痴痴的望着我,直到他嘴角浮出淡淡的苦笑:“你的绝情曾让我心痛,却依然没有减少我对你的爱!我爱你,只是与你无关!”
我趔趄着向后倒退一步,我的心惊慌了,因为我觉得长孙澹说的不仅是他自己,我与他又太多的相似,只不过我是那个幸运儿。
我用深度呼吸来平静着自己,我无法对这个痴情的男人,再次说绝情的话。我转过身,颤声说:“长孙澹,回去吧!”
周围的空气死一样的寂静,渐渐的,他绕到我的眼前,扶住我的肩膀嘱咐:“食盒别扔!”
说着他勉强挤出个笑,我回望着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目送他上了马,拉缰绳的一刻,长孙澹默然看我一眼。
当马蹄声渐消,我依然怔在原地不曾离去,心里因他而悲凉,我深知如何对待自己所爱之人,却不懂得如何对待爱自己而自己不爱的人。
就在转头准备返回之际,一袭粉红色映入眼帘,抬头一看,杜嫣然奸笑着:“原来这就是公主的情郎!你拒绝与二公子圆房就是为了他吧!这长孙家可不比房家差啊,可惜了,公主偏偏嫁入了房家!”
听到这么个笑话,我神情自若的走上前对视着着她,一副聪明伶俐的长相,却与这进了水的脑子极不协调。
我扬起下巴,拉长语调:“我和遗爱有没有圆房,你比我还清楚?难不成你杜嫣然还有把守墙角的兴趣?大公子房里那几个侍妾,你晚上可有听过?”
杜嫣然气急败坏的脱口而出:“是芸娘说的!”
好!还真不禁诈,我猛然一个转身,笑看着她:“多谢你的告知。”我伸手摆出一个“请”字。
杜嫣然愤愤的随我一同往回走着,我用闲聊的语调说:“你是专程跑来的吧!我猜过不了明天,房家上下就会留下传言:高阳公主与长孙无忌的儿子有私情。”
杜嫣然脸色一沉,刚刚还趾高气昂,现在反而怯懦了,她转过头去,不敢言语,我又接了一句:“我的到来,致使你长房媳妇的荣宠被碾压。”我停住了脚步,笑看着她,“也是,除了这些你又能有什么?”
杜嫣然气的胸膛起伏着:“高阳,你虽贵为公主,房家上下都敬重于你,可你也终究是房家的儿媳,伦理纲常你始终要遵守,我终究是你的大嫂!”
这时,我们毫不相让的同时迈进房府的大门。我转头对着她笑:“那么,君臣之道呢?你不遵守吗?”
杜嫣然脸色煞白,羞愧之色溢于言表,被儒家思想洗脑的她,此时无言以对。
我身上永远有一个抹不去的印记,那就是我的身上流着大唐皇帝的血。这高贵的血统既是我一生的烦忧,也是我的利刃。
回到兰凤阁,便命人传来淑儿,脸色略显憔悴的淑儿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这个芸娘既然是个不省心的,目前又不能将其发落,我又不喜欢杀人,思来想去,便命淑儿将其软禁。
几天后,在房遗爱的带领下,我们终于踏上了终南山的林荫小路,与上次不同的是,我准备了很多日常之物,房遗爱除了带着燕儿、静儿,还有两名自小跟着她的侍妾。
马车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心脏慌乱的跳动着,我急惶惶的向草堂走去,而房遗爱晃着脑袋骑在马上怡然自乐。
正午时分,草堂的窗户开着,透过窗户便看到一袭灰白色坐在案桌旁。那只小鹿趴在辩机的身边,下巴搭在辩机盘起的腿上。
我静悄悄的迈着步伐,在门口探头望去,谁知辩机头也不抬,眼睛直盯着经书说:“天热炎热,女施主小心晒坏身子。”
我气恼的迈进屋子,命令着:“抬头!”
辩机缓缓的抬起头,一双灵动的大眼含笑的望着我,我站在那一动不动,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同时小鹿向我走来,用鼻子触碰着我的衣裙。
作者有话要说:
再甜一阵子吧!未来还有好些艰难险阻需要克服!前段时间朋友问我,你的文主题是什么?其实我的主题就是两句诗: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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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两情若是久长时
许多天不见,似有千言万言,却只在相见的一刻变成了默言。
我走上前去环住辩机的脖子,他却用手捏捏我的脸颊,我纳闷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却笑着说:“这些日子丰腴了些。”
我扬起下巴无奈的叹口气:“哎!某人让我多吃,哪敢不从!”
辩机嘴角上挑嗔笑着。
我走到案桌,见茶盏里半盏清茶,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辩机见此,端起茶壶直接斟了一盏轻语:“慢一点!”
由于勤学苦练,我的字颇有进益,只是越练越与辩机的字相像,他曾拿着我写的字迹,悄然点头。
心下正得意时,他却指出我的小问题。我虽欣然接受,却对他翻个白眼,以示我的傲娇。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在相守之时却淡如清水,更多时候,我们之间没有一句言语,只是相互对视一笑,心里便足够的满足。
当炎热褪去,夜幕还未至,夸下海口要做出美食的我,坐在灶前认真的生起了火,辩机不放心的站在一旁,他笑意浅浅,忍不住过来帮忙。
“小心扎到手!”他轻声说。
火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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