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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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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炎热褪去,夜幕还未至,夸下海口要做出美食的我,坐在灶前认真的生起了火,辩机不放心的站在一旁,他笑意浅浅,忍不住过来帮忙。
  “小心扎到手!”他轻声说。
  火生着了,我自豪的对他一笑,可就在这时,一阵风从烟囱外吹了进来,火苗反射性的反扑而来,这时的我恰巧扒在灶台门向里看,那火一下子扑向我的脸,我猛然一躲便直直的摔坐在地!
  辩机慌忙抚着我的脸,蹙眉而望:“伤到没?”
  我摇头,气恼的叹息:“这火说来就来,连个预兆都没有。”
  辩机哭笑不得,他用手抹去我满脸的灰尘,虽不言语,却好笑的看着我。
  夕阳穿过绿树斜射着点点的余晖,灶前的火噼里啪啦的乱响,小鹿也趴在一旁凑起了热闹,走过来趴在我与辩机中间。
  最终在辩机的帮助下,我完成了做饭这一伟大事件。
  趁着天还未黑,辩机坐在一旁看书,我搬出了古琴,手指轻轻拨动的瞬间优美的旋律响起。
  辩机放下了经书,含笑的眼眸灵动的看着我,小鹿趴在我的旁边正对着我,旋律仿佛唤起了大山的沉寂,不知名的鸟儿在天空来回的盘旋。
  一曲完成,辩机走来拉着我的手:“我谱的曲子,你弹的这么娴熟。”
  我涣散着眸光,回忆着:“为了这琴谱。我用了十天时间苦练琴技,杜荷才忍痛割爱赠予我了。”我环住他的脖子,“如今这写谱之人就在我眼前,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刻苦呢。”
  辩机轻抚着我的脸颊,无奈的笑一笑:“你啊!最会偷懒!”
  我不服气的辩解:“最多算是偷工取巧。”
  我贴着他的胸膛,曾经剧烈的心跳,已经随着灵魂的深入,变得平静,就在我们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我们之间仿佛有着超越于爱情的情感。仿佛彼此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贪恋着他的怀抱,天色渐黑,我依然埋在他的脖颈下舍不得松开。
  一旁的草丛中闪动着点点亮光,见那亮光若隐若无,随着一个亮光升起,我顽皮的捡起一颗小石子朝着亮光扔了过去,顷刻间,亮光四处而飞。像黑夜里燃起的星星之火。
  当萤火虫的微光渐渐散开,它们盘旋在我们周围,我灿然一笑:“辩机,好看吗?”
  辩机“嗯”了一声,眼眸轻转,望着周围的亮点。
  曾经认为只有童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画面,而今,在这萤火虫的包围下,在这寂静的大山深处,与我最爱的男人体会着童话般的爱情。
  我抚着辩机的脸,踮起脚亲吻了他,他低头默然一笑,她的眼睛在萤火虫的微光下朦朦胧胧的眨动着。
  辩机向我逐渐靠近,他的唇贴上了我的,唇齿相依融为一体。我们热烈的吻着,就在天旋地转,万物皆消,彼此在彼此的世界里纵情肆意时,忽然间,只觉腿下被什么拱了一下。
  我们慌张的望着彼此,气喘吁吁的低头一看,借着萤火虫的微光,只见小鹿抬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
  我望着辩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辩机低头闷笑着,我弯下身抚着小鹿,拍拍它的背脊,背脊上的伤疤清晰可辨。
  “辩机,这段时间,一直是它陪着你?”我抬头望着辩机。
  辩机随我弯下身,他摸着小鹿的头:“它很有灵性。”
  小鹿就像真能听得懂辩机的话,它有意的将下巴放在辩机的腿旁,这一刻我真的相信万物皆有灵性。
  当草堂内的油灯熄灭,辩机悄悄的走进了里室,他凝望着我,两眸相望,周身情愫泛起,裙帔缓缓的从我的肩膀滑落,伴随着一阵热烈的吻,随着肌肤间的厮磨,当轻纱的杖子缓缓落下时,我们纵情在同一个世界里,痴迷着享受爱情带给我们的快乐。
  其实,我总能隐隐感到每次亲密接触,辩机的灵魂在挣扎,那信仰带来的神圣,与现实的温情总在自相的厮杀。胜利的永远是现实的温情,人终究是情感动物。爱情终究是男人与女人间最神秘的情感。
  一阵激情过后,我总喜欢贴在他的胸前,他身上汗渍未消,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的额上还有汗珠,伸出双手我们十指纠缠,我在心底暗暗发出誓言:生死相许!
  当心绪平静,我在辩机的怀中悄然安睡,直到天明,我依然枕着他的肩膀未曾移动。他的手依然紧紧的环着我。
  当我舒展开双臂,伸个懒腰时,辩机轻轻的揉了揉肩膀,我低头不好意思一笑。
  趁着清晨的凉爽,辩机背着竹篓牵着我走在山路的两旁,我们走向不远处的茂林,地上的枯枝散落着,辩机将其拾起作为干柴。
  树林里蘑菇甚多,只是没有一种是我认得的,有的姜黄色的、粉红色的、灰色的。
  我边走边将蘑菇装进竹篓里,眼见竹篓里的蘑菇渐渐增多,我难掩心中的喜悦,直到背后听到辩机的呼喊:“高阳!高阳!”
  我回转过头,我竟不知不觉走了这么远,那呼喊的声音带着焦急的音调:“高阳!高阳!”
  我慌忙的回应着:“辩机!辩机!我在这!”
  也许辩机听到了我的声音,只听到一阵沙沙的脚踩落叶的声音,辩机奔跑过来,惊慌的将我拥入怀中:“高阳!林子里有野兽!我还以为……”
  他蹙眉喘着粗气,眼眸中焦急未减,我内疚的抚着他的脸庞:“辩机,我一时性起,就走远了,是我不好。”
  辩机又将我拥入怀中,犹如失而复得一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轻抚着我的发髻,柔声的说:“不要离我太远!就在我身边,好吗?”
  我重重的点点头说:“辩机,你放心,我再也不乱跑了!我就跟在你身后!”
  只见辩机深吸一口气,背起了竹篓,一手牵着我向出走去,他用草编织了草绳,将干柴捆绑,我放下竹篓。
  拾起一块蘑菇自豪的说:“今晚就吃它了。”
  辩机蹙眉而笑,他弯下身,扒拉着竹篓里的蘑菇,只见那漂亮的蘑菇均被他一个个的挑了出来。
  我心疼的看着,气急败坏的问:“辩机,这是我的劳动成果,为何扔掉?”
  辩机捏了捏我的脸颊,凝视着我:“越是漂亮的蘑菇,越有毒!”
  我下意识的笑了,只是因为想起一句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辩机困惑着我的笑,他用眼神问我为何而笑,我站起身来,将那句话改成:“有人曾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
  辩机默然,又抬头看着我,我忘情的说一句:“我也有毒!”
  我走上前,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一直沉默的辩机自语着:“高阳,你的灵魂比你的相貌还要美丽。”
  我激动得搂着他的脖子,我们相互凝视着告诉他:“我同样爱着你的灵魂!”
  炎热渐渐袭来,辩机带着我回了草堂,一路上,辩机有意的拔了几颗草撵在手里,直到他卸下了干柴,那几颗草依然没有离开他的手。
  我见他满头大汗,掏出丝帕将他额上的汗珠轻轻抹去,不知从何时起,辩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曾经我以为的深沉也消失殆尽。我知道,他也同样需要被爱,他的心也需要温暖。
  我坐在案桌前抚琴,我想这一定是一只喜欢音乐的小鹿,听到琴声,它便趴在我的身边,静静的转着眼珠。
  辩机再次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只碧绿的东西,原来简单的几棵草,在辩机的雕琢下,变成了一只振翅飞翔的蝴蝶。
  “喜欢吗?”辩机托着手里的蝴蝶。
  “喜欢!”我接过了蝴蝶,同时站了起来。
  曾经我以为辩机能送的礼物,不过是一本一本的佛经,今天的蝴蝶让我震撼,震撼的不只是那栩栩如生的精致,还有隐藏在辩机内心深处的柔软。
  我贴在他的胸膛,小心的拿着蝴蝶:“辩机,这是我收到最珍贵的礼物。”
  他环着我沉默着。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调整剧情了,虽然都是不经意的小事,细节见真爱!


第55章 又岂在朝朝暮暮
  其实我也自知,我选择的这条红尘之路会有数不尽的艰辛,只是我始终不肯放弃对爱情的初心,一直抱着天长地久的梦想,做着披荆斩棘的准备。扬起头颅对一切说不。
  这几天,我们不曾错过每一天的日出日落,看着晨光泛起,也坐看晚霞余晖。
  有时我甚至感觉,辩机对时间的珍惜程度,早已超出我的想象,他的目光能在我脸上停留很久很久。
  动情的时候,他会给我一个激情而热烈的拥吻,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鸟儿自由飞翔,偶尔我忽蹦出几个唐朝没有的东西,辩机也困惑的问:“番茄是什么?”
  我一边用手比划着大小,用言语形容味道,然后滔滔不绝的讲起番茄炒蛋是什么味道。
  辩机浅笑聆听,他似乎对我所讲的任何事都能接受,至少不会觉得我奇怪。
  当我摊开他的手,并自吹着我能看出一个人的命运,辩机困惑的蹙眉,但还是乖乖的将手摊开,我指着手心里的每一条纹路,并告诉他:感情线、生命线分别是什么。
  他的感情线深深的一条,毫无分叉。可生命线却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断裂又延长。
  我灰着脸默默将他的手合上,辩机用眼神问我,我学着他的样子答非所问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辩机捏捏我的脸颊,蹙眉而笑。眼底刹那间露出些许的暗淡。
  草堂不远处有一棵皂角树,唐朝用皂角泡水用来洗衣服起到清洁的作用。
  辩机背着竹篓,手持着竹竿敲打几下,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过后,皂角纷纷垂落至地,我们弯身将其捡起放于竹篓。
  就在这时,草丛里埋藏着干枯的枣树枝上布满了荆棘,我的手与其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随着我“啊”的一声闪躲,瞬间手指被扎的位置渗出了血迹,辩机闻声走来,将我那混着泥巴的手放嘴里吸了一下。
  他抬眼轻声问:“疼吗?”
  我撇了撇嘴,点点头。
  我默默的盯着他看,我喜欢看他紧张关切我的样子,我下意识的笑了笑。
  辩机蹙眉用眼神问我为何而笑,我扬起下巴向天空看去。
  辩机嗔笑着,故而自语般的问:“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为何会有你这样的公主。”他幽深的望着远方。
  我反而有些气恼的问:“我就那么不像公主吗?”
  辩机灿然一笑,用手抚着我的脸颊,深情的望着我:“你比公主还要高贵。”
  我“嗯?”了一声,只见辩机笑看着我。
  每天的傍晚,辩机都会坐在石阶上看书,大山的无名野花甚多,草堂不远处随风摇曳的小雏菊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不自主的走了过去,连花带茎折起,旋转几下,一个简易的花环编织而成,我那披散的长发顺在背后,将花环带于头上。
  小鹿不知何时跟来,他不断地用鼻子触碰我的手,我低头问:“小鹿,你也喜欢吗?不然我给你编一个。”
  小鹿固然不会说话,悠然的趴在地上看着我,我摸一摸它的头自语着:“好吧!那我就给你编一个!”
  我一边手里忙和着,一边不停的对着小鹿自语,悠闲自在的日子,本性暴露无疑。
  我抚着小鹿的头问:“你听懂了吗?”
  “我猜它定是听懂了!”我回转过头,辩机不知何时而至,手拿着书,含笑着望着我。
  我红着脸,嗔怪的说:“偷听我与小鹿的悄悄话!”
  辩机深深一笑,我将编好的花环带在小鹿的脖子上。
  我站了起来,走到辩机身边问:“好看吗?”
  辩机微微点头,别有深意的说:“我眼前的高阳才是真正的高阳。”
  我自是知晓他的话外之意,皇城中的勾心斗角,我的大脑常处于不停的运转中,在时间的堆积下,情感的压抑难以释放。
  小鹿好似已经习惯了我与辩机间的亲密,这个吻并没有因为小鹿的刻意破坏而停止。
  夜幕降临时,微弱的油灯伴着窗外的清风忽闪着。我时而托腮痴望着认真看书的辩机,时而继续刻苦的练字。
  随着深夜的到来,我们常琴箫合奏,为沉寂的大山带来优美的旋律。
  同时,我们与秀珠、秀英姐妹也曾再次见面,我因此而确定杜荷与秀珠依然藕断丝连。
  虽说我们都心知这样的日子终究会过去,但是离别显然比我预料的要早的多。
  就在一天的清晨,房遗爱的声音突然而至:“高阳!高阳!”
  正坐于案桌前的我,惊慌的望着辩机,辩机的眼底暗沉,面色忧郁。
  我不得不走出了门外,我惊诧的向后倒退一步,一同前来的,除了房遗爱,还有房遗直。
  房遗爱看了看我,又侧头看着房遗直,而房遗直面色铁青。拉着脸走了进来。
  房遗直向屋内探头看到辩机的一刹那,脸上的铁青转为苍白。他环视着屋内的一切,恶狠狠的看着我。
  房遗爱拧眉而视,他扫视一眼辩机,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语:“我哥他突然来的!我没办法。”
  辩机神色自若的与房遗直对视,房遗直沉着音说:“公主,不介意我与辩机单独说几句话吧!”
  我立刻的走在辩机的前面怒视着房遗直:“房遗直,你要做什么?”
  房遗直冷笑一声:“怎么!公主怕了吗?”
  我扬起头,抬起我高傲的头颅,重重的说:“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说怕,不可笑吗!”
  正在我与房遗直交锋之时,辩机突然开口:“高阳!请回避!”
  我转头愣愣的看着辩机,我不停的分析着辩机究竟在想什么,可容不得我多想,房遗直平静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他!”
  我最后担忧的看着辩机,与房遗爱走出了草堂。
  屋内没有任何响动,正在心烦意乱之际,房遗爱弱弱的说:“母亲回来不久病榻于床,父亲已从华清宫回来,于是,我大哥他便来此找寻我们,我真是没有时间!他…他就随我来了!”
  对于房遗爱的话,我并未挂心,我一心想着辩机的安危,房遗直会对辩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小鹿从屋内突然跑出,它来到我的身边,我弯身对着它说:“你若像人一样,会说话该有多好!这样就能告诉我他们说了什么。”
  小鹿搭起一只前脚放在我的身边,难道它也知道我即将离开这,我望着草堂周围的风景,眼眶酸涩。
  不知过了多久,房遗直走了出来,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旁的房遗爱,而房遗爱不以为然的坐在树荫底下的石凳上。
  我立刻走上前,停在房遗直的面前,我停住了几秒,飞速走进草堂,辩机站在案桌前,我猛然跑过去环住辩机的脖子。
  “辩机,房遗直说了什么?”我流着眼泪问。
  “这不重要!”辩机沉沉的说。
  “可是,我马上要回去。”我不舍得望着他。
  辩机默然不语,我对视着他的眼睛,辩机复杂而深情的望着我,临别时,他重重的抱着我轻声说:“记得答应我的!”
  这时,房遗爱走进屋内:“高阳!走吧!”
  我才不舍的迈出了草堂,当马车缓缓而至,静儿、燕儿忙下来搀扶着我,在一阵颠簸中便到了终南山的林荫小路。
  我的眼泪还没有间断,两个丫头轻声劝着,直到房府,见到了房遗直,杜嫣然正用仇视的眼神盯着我。
  房遗直与房遗爱分别走上床前,望着生病的庐降儿,我默默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随着杜嫣然不怀好意的一笑,我便知道,这几天一定有事发生。
  事实证明,果真如此,就在傍晚而至,当敲门声阵阵想起的时候,我正坐在案桌前悠闲的弹着古琴。
  房遗直走了进来,我抬头扫一眼,便自顾自的继续弹奏。
  那房遗直也沉得住气竟然静静的听着,直到我一曲完毕。
  只见房遗直讥讽着:“公主好兴致啊!还有些在此弹琴。”
  不以为然的笑笑,满不在乎的问:“为何我不该有兴致呢?”
  房遗直冷哼一声:“公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走上前对视着房遗直的眼睛,他的眼中带愤,脸部肌肉紧绷,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你以为我高阳会找一些自证清白的解释吗?那你就错了!我高阳敢作就敢承认!”房遗直讶然失色,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冷笑一声,拉长了语调:”只要你们房家敢接,还有你们那一代功臣元老,大唐的宰相,年迈的老父亲敢接,我高阳就敢承认!”
  房遗直脱口而出:“你!”他颤抖着声音。同时他张大嘴巴,那两道浓眉拧在一起,“公主永远是公主,可辩机呢?公主难道就不为他考虑吗?”
  不得不承认,虽说这个问题我思虑已久,但是从房遗直的嘴里说出时,我还是微微震撼。
  我凝望着屋内的一角,深吸一口气,依然摆足了我公主的高傲,我抬起头朗声说:“辩机在,一切在,辩机亡,大家全部亡。”
  房遗直向后趔趄两步,瘫软的坐在木椅上,带着恐惧的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更新晚,有些忙,抱歉!
  高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句话“情是我的信仰!”


第56章 扬眉瞬目千般作
  房遗直怔了很久,直到神色再次恢复平静,他的手紧紧的攥着木椅的把手。
  挣扎着用平缓的语调叹:“高阳!你可知道,你就是一把火,能温暖人,更能烧死人,最可怕的是你还有燎原之势,能摧毁一切!”
  我转头背对着他,回想起辩机曾说过的话,“公主心性澄明,如同一滴水。”
  房遗直的话并未让我的内心产生波澜,我由心而发的说了一句:“能做一滴水,谁又愿意做一团火呢!”
  话音刚落,房遗直的神色惊诧不已,他不自主的问:“一滴水?”
  房遗直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怔望着我,我决定与他摊牌,我严肃的说:“你知道的,我与遗爱有名无实,若究其一切,只有一个原因,我爱辩机!”
  房遗直不可理解的反驳:“可你这辈子都无法与辩机有结果!”
  我猛然转身,自与辩机相识以来,我心里一直扎着这根“结果”的刺,我曾暗自许诺,只要活着,就不会放弃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
  我对着房遗直的眼睛,坚定的说:“情已至此,我高阳绝不退缩!”眼看着房遗直面露惊慌之色,我又补了一句,“如我和遗爱一般,只要面子上做足了。大家都能相安无事,你若妄加阻止,我便与你对抗到底,辩机若有不测,我会让你们房家为他陪葬!”
  眼见房遗直火冒三丈,他厉声呵斥:“高阳!你做事一定要决绝至此吗!非要鱼死网破吗?”
  房遗直呵斥也好,愤慨也罢,都触动不了我内心的坚持,我木然一笑:“我的决绝你所领略的不过十之一二,我的这团火一旦释放,别说你们房家,整个大唐也能被烧成灰烬!”
  房遗直惊慌失措,看我的表情就像看着一个魔鬼:“你就不怕你的父皇,当今天子知道你今日说的话?”
  我“哈哈”朗声一笑,用手指着房遗直:“你大可去父皇面前参我,奥,若是父皇那不方便,朝廷不是有御史台吗?我都为你想好了,你就去参我谋反,而且在你们房家谋反。”
  房遗直气的手指颤抖:“高阳,我今天才算明白,你是吃定了我们房家。”
  我一笑:“我究竟是你们房家的荣还是祸,终究还是要看你们自己,若是不甘心,大可去大唐皇帝那里讨理去!”
  房遗直手指着我,他摇着头:“难怪吴王曾说,你做事一向极致,你真是一点退路都不留啊!你简直可怕!”
  我平静的看着房遗直瞪着眼睛冒着火苗的样子,我不以为然的笑着说:“我从不知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更不知退路做何用意!已经走了的路,为何要回头!你们房家若都像遗爱一样,各求所需,我高阳终究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
  房遗直愤恨的破口而出:“两个疯子!真是两个疯子!”
  两个?我敏感的察觉,他所指的两个,就是我和辩机。
  “你今天和辩机说了什么?”我问。
  “我与辩机已有约定,今日所说之事将烂于腹内,绝不外吐!”房遗直语气之坚定,目光之坚决。
  我转身背对着他,我知道,以房遗直行事作风,我怕是无法从他口中得到任何内容。我也不担心房遗直会做出任何伤害辩机之事,他心里装着房家,故不敢轻举妄动。
  室内气氛陷入僵局,房遗直自语着:“自古痴情人者甚多,我倒希望你嫁的不是我们房家,这到底还是我们房家的孽!”
  话音刚落,我紧绷的神经倒是放松了许多,我用轻幽幽的语调问:“恐怕谁娶了我,都是一场灾难吧!我想嫁的男人,却连娶我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公主身份带给我最大的不幸。”
  房遗直踱步到我的面前,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点着头:“我明白了,公主是为情而生的!如今皆传,公主与长孙无忌之子来往甚密。原来公主心中另有所属!如今看来真是笑话!”
  我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问:“至少你曾经也这么认为?”
  房遗直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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