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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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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寂静的可怕,就连犬吠之声也未听到,透过月光,只见两个侍卫手持长剑站在一旁,屋内微弱的油灯清晰可见。
柴令武走上前,示意两个侍卫开门,起初那侍卫还礼貌的婉拒了,僵持到最后,柴令武即将动粗,那侍卫最后竟拿出承乾的令牌,那是太子特有的,柴令武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凝固在那。
我见此走上前去,那侍卫恭敬的一礼:“这么晚了,十七公主有何贵干!”
我一个巴掌打了过去:“本公主想来就来!”
侍卫依然纹丝不动,表情坚毅,我再次下了命令:“让开!”
然而,我的命令如同一句费言,我侧头望向柴令武,他便飞速的拔出长剑横劈而来,我向后退了几步,柴令武的功夫自是不差,可是那侍卫也是出挑,二对一,柴令武竟有些招架不住。
一时间胜负难分,恰巧这时,房遗爱从魏王处赶来,我急切的喊了一声:“快去帮忙!”
房遗爱迟疑了一下,一对一的打斗,很快的,侍卫们便束手就擒,房遗爱压着其中一名侍卫得意的问:“高阳,接下来怎么办?”
“交魏王处理!”我说,转头看着柴令武,他点头回复了我,二人默默的走开了。
本以为解决了侍卫我便能顺利的救出辩机,然而,推开门一看,两个宫人横挡了过来。
我向里一探,心瞬间紧绷起来,辩机被反手被捆在椅子上,见到我的那一刻,他讶然的瞪着双眼,怔了怔身子却依然动不了。
我呵斥着两个宫人:“给我滚开!”
可他们相互看看对方,默然低头,顽固的站在原地不动,我毫无办法,只好又一次伸手打了过去,连续两次,他们却如同被训化一般,死死的挡在我的面前,情急之下,我拿出阿史那思摩送我的弯刀,直对着宫人的胸口。
这时,宫人尚未发言,只听辩机恍然喊了一声:“高阳!”
我向后方看去,辩机那双灵动的双眼缓缓眨了两下,似乎在告诉我不要杀人,这是他一贯的慈悲。
我不想杀人,可我也不允许辩机有一点危险,我顶着宫人的胸口:“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他们相互看着对方,面露动摇之色,我趁机用力向里一扎,那宫人闷哼一声,随即衣服上便渗出了血迹。
另一个宫人立即跪地:“公主饶命!”
同时,辩机喊了一声:“高阳!住手!”他拧着双眉,神色紧张的望着我。
我顾不得辩机的阻止,试图最后一次打破他们的心里防线,我扬声说:“承乾若败了,你们都得死!承乾若胜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今天,你若让开,我保你们不死!若不让,现在就得死!”
终于,宫人向后退了一步,刀离开了他的胸口,他侧过身子让了路。转头一溜烟的跑了。
我立刻冲进里面,忧心的问:“辩机!你怎么样!”我试图解开绳子,可那绳子系的尤外繁琐。“你有没有受伤。”我问。
“我没事。”辩机回答。
“哎!”我叹了口气,“这绳子怎么系的那么紧!”
“你不是拿着刀呢!”辩机一笑。
我惊觉:“我急糊涂了!”
拿起刀,对准绳子用力一划,绳子便松弛下来,解开后,辩机站了起来,我们相互望着,拥抱在一起。
辩机的下巴触碰着我的额头,他轻声说:“刚才,我真怕你为了我杀人!”
我脱离怀抱,抚着他的脸庞:“如果必须杀了他们,才能救你,我会选择杀了他们!”
辩机重重的揽住我,抚着我的背脊惭愧的说:“这不是我愿的。”
我抬头对视着他的眼睛:“我不管,我只要你活着!”
辩机突然移开我:“承乾兴兵谋反!我很担心会牵扯到你!”
我淡定的叹:“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满足笑看着他。
我望着辩机诧异的眸光,心里有一瞬间的不安,至于承乾擒住辩机最终的目的,我并未猜出。
此地不宜久留,我与辩机立刻走了出去。辩机的手紧紧拉着我的。
可惜,还未走出巷口,前面一群士兵举着火把迎面而来,我们立刻调转过头,向后方跑去。遗憾的是,没跑几步,我们又被后方的士兵围住。
辩机松开了我的手,直直的盯着前方,此时侍卫分成两组,中间的留出了通道,这时,一个身穿铠甲之人骑马而来。
透过火把的亮光,我仔细的辨认马上之人,那人勒住缰绳向我大喊:“十七妹,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辩机侧头意味深长的说:“中计了!”
我轻声回答:“究竟谁输谁赢,尤未可知!”
承乾骑马而至我的面前:“陪大哥走一趟吧!”
我冷笑一声:“大哥擒住辩机,是为了引我而至吧!”
承乾冷笑一声:“十七妹一向聪明!可惜,晚了!”
他一挥手,我与辩机分别被两个侍卫压着。直至走进城门口,前方的侍卫一挥手,大门缓缓打开了。
入目的是一排士兵,手举着火把,城门上,弓箭手蓄势待发。
仔细一看,三哥身骑战马大喊:“大哥!没想到吧!”
接着后方魏王带着军马包围了,承乾牵着缰绳,引着马转着圈圈,一副惊慌之色。
眼见腹背受敌,此战必败!
承乾大喊:“吴王恪!十七妹在我手里,你敢轻举妄动,我便杀了她!”
辩机一旁紧张的探视着周围,这些年来,他救我,我救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唯独这次,我们共患难!
他用眼神在告诉我别怕,我冲他点头让他放心!其实我心里并不害怕,如果,能死在一起,我想我是幸福的!
这时,城门内传来三哥慌乱的声音:“大哥!你别乱来!只要你放了十七妹,我定会为你向父皇求情!你的兵马不足我们的三分之一,你毫无胜利的可能!”
承乾依然不为所动,这时,魏王耐不住了,他大喊:“大哥!再不投降,我就动手了!”
承乾依然拿我做要挟:“再说一句,我杀了高阳!”
可惜,魏王不是三哥,就在这时,从后方射来一只箭贴着我的侧脸嗖的飞过,那箭直插押解我的侍卫的左肩处。
同时,辩机挣脱了侍卫高声喊:“高阳!”
辩机跨到我的身边,他一心检查我的脸是否被箭伤到,同时,三哥心急的下了战马,我顾不得太多,朝前方大喊:“三哥,回去!”
三哥丝毫不为所动,这时,几只不明的暗箭飞速的朝我射来,就在我意识到的一瞬间,我被辩机推了一下,再次看他时,他的手里紧握着一支箭,可左边胸口已被箭穿了过来。
此时,我的世界天旋地转,眼见着辩机向后倒退,在我眼里似乎变成了慢动作,在他倒下的一瞬间,我冲了上去扶住了他。
辩机……
僧衣上已晕染了血迹,这时,周围的一切早已与我无关,我听不见,也看不见。我直盯着辩机的伤口,似乎哭已经不会了。
我抱着辩机的头:“辩机!我求你!你不要死!我求你!”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是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右边,好在心脏不在右边。我用仅有的一点理性安慰着自己。辩机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辩机拧着眉头,痛苦的望着我艰难的说:“高阳!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要我怎么相信!
我哽咽着呼喊:“不许骗我!”
辩机费力的挤出个微笑:“我何时骗过你!”
我使劲的憋,我不想在这时哭,可是我失败了,眼泪不受控的滴在辩机的脸上,一滴又一滴。
辩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盯着我,妄图抬手为我擦去泪痕:“高阳!我又害你流泪了!”
我低头一看,那血渗的范围越来越大,他的眼神越来越疲乏,我抚着他的脸:“辩机!醒醒!撑下去,撑下去!”
我宁愿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我,我宁愿在生死一瞬,他顾及的是他自己,然而,每一次,在辩机眼里,似乎我的命永远重于他的!
我怕,我怕死了这种感觉,仿佛辩机随时会消失一般。而我却怎么留不住!
我发狂的喊着:“三哥!救人!救人!”
三哥与承乾单独进行着殊死搏斗,似乎是经过一番约定,两人相互对峙,分出胜负,不损一兵一毫!
当三哥生擒了承乾,辩机的双眼已经闭上了,我哭喊着向三哥求救:“三哥,就辩机!救辩机!”
三哥犹豫了一下,蹲下来,用手触摸着辩机的鼻孔:“还有气!”
随手掏出一个瓶子递了个药丸:“先给他吃了,至少能撑几个时辰。”
我接过药,撬开辩机的嘴,将药丸放在嘴里,可是他似乎不再吞咽。
急的快要发疯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我将药丸取出,放在自己嘴里,嚼碎后放进他嘴里强行助他吞咽,就这样唇贴着唇,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进行着。三哥无奈的叹息一声。
转头命人将辩机带去吴王府。我一路跟随着,不停的呼唤着他,辩机的眼睛偶尔闪着缝隙,闪动着睫毛,似乎在艰难的辨认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十天前,我意外的发现我在孕育着一个生命,它突然的到来,打乱了我的计划,前几天情况不好,总在医院来回的折腾,今天终于稳定些,我尽力恢复日更,可能有时难免会碰到身体不允许我过于劳累,但我会珍惜一切时间,尽快的更新,其实,我也很急,我也想尽快写完截稿!由于数据惨淡,我可能被弃了,我可能不会再有上榜的机会,之后的日子,将会是大家陪我度过,我不想放弃这个文,望大大家陪我走到底!
第73章 莫笑痴情太痴狂
吴王府的侧殿内已被宫人、侍女占满了,太医快速的检查着辩机的伤口,时而翻腾着医药盒,时而用麻布占满着高浓度的酒。
我不顾众人的围观,亲自解开辩机的上衣,在太医的指引下,小心的擦拭着伤口周围,也许,是酒的作用,辩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他蹙着眉哼出了声,肩膀随着我的擦拭一颤一抖。
我的心因他的一抖一颤而疼痛着。同时我并未因此而停止,我知道,他的伤口必须消毒。
这时,三哥房里的侍女端着一盆水走上前:“十七公主,让奴婢来吧!”
“不用!”我看了他一眼,决绝的说!我知道只有我知道辩机的伤口有多疼。
太医做好了准备工作,拔箭之前,他胆怯、复杂的看着我:“十七公主,虽说这箭并未伤及根本,可一旦拔出,将血流不止,即便用最好的药,难以保证不会危及性命。”
再此之前,我曾恫吓着,治不好就要了他的命。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气息微弱的男人,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辩机要活着,于是我命令着:“拔箭!”
可太医依旧迟疑不前,我转头一看,他有所顾虑的絮叨:“拔箭一定要、稳、准、狠,箭若拔的过慢,淤血则会回流,即便华佗在世,也无回天之力!”
“我来拔!”我坚决的说。
不知为何,此刻,我的心可怕的静着,似乎暴风雨般的混乱已经过去,我满怀这样的信念:辩机他一定能活下来!转头命令几个宫人按住辩机。
我看向太医,太医对我点了个头,他手里尽是止血的麻布和药物。
太医再次叮嘱:“公主,记得,一定要快!要直!”
我凝重的点头。调整了呼吸!此时,室内一片寂静,空气里尽是呼吸之音。
一切准备已经做好,我双手紧握着箭身。这一刻让我觉得,握在我手里的是辩机的生命。
我想,只有我能决定他的去留,只有我能担负拔箭带来的结果。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医一声号令,我稳而快的用力一拔,当箭锋脱离辩机身体的时候,冰凉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脸上,血如喷泉,不停的向外涌。一块又一块的麻布被血浸透。止血的药材一层层的洒在伤口上。
辩机身子猛然向上颤动,我无法想象,他的身体经历着怎样的疼痛,那看似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也带给我无法承受的心裂之痛。
可我又明白,我没有哀伤心痛的资格,我随着太医的节奏,用麻布堵住那依然外涌的血,我的手上占满了辩机的鲜血。
不知血究竟流了多少,当血被止住时,辩机已陷入深度昏迷,任我怎么叫,怎么摇,他像没有知觉一样,静止一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又一次繁琐的上药、包扎后,当所有人都舒了口气,以为颈上的人头可以保住时,我的心如同悬在半空,沉重而不知归处!
至于辩机能否度过这次危难,如我意料的一般,太医对我打了个未知号。
如果穿越不是偶然的,能够随意的穿来穿去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带着现代的青霉素,止血针轻而易举的救活他。
然而,想象总是很美好,依照现在的医疗条件,辩机定会经历伤口发炎、发热。我忧心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白的吓人,嘴唇已失去了血色,这一切似乎再告诉我,活着是个多么奢侈的事情。
我退了所有人,握着辩机的手,不停的和他说话,期盼着他醒来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的觉得有衣物覆在我身上,当我睡眼朦胧的抬起头时,三哥模模糊糊的出现在我的视线。
三哥拉着脸,一副憋了一肚子话的模样,我喊了声三哥,他没有回应,只是坐在一旁低着头。
“高阳,你今日在众人面前对辩机…”三哥别过头,手握拳头轻轻在桌上砸了一下,“你就不怕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吗!”他叹了口气。
此刻,我才意识到他心里憋着无名孽火,预感到接下来他会说什么,我忙挤出个笑脸:“三哥,快去休息吧!”
三哥朝我翻个白眼:“别打岔!”他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我早猜到你的心思,以你的个性不可能对辩机轻易的忘情,可你们这样会出事的!你若执意如此!就是要辩机的命!”
顷刻间,我的疲倦全消,直直的盯着三哥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
三哥永远都知道怎么拿捏我心里的那点伤,一直以来我麻木自己,沉醉在对辩机的痴恋中,辩机似乎成了我生命的全部。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昏迷的辩机,深深的低下头,愧疚感如巨浪般汹涌而来,三哥走上前抚着我的肩头:“十七妹,你该回房家了!”
“不!”我用强硬的语气拒绝着,“辩机是生是死我都要陪着他!”
“高阳!”三哥重重的嚷着,转而又放低的语气,“三哥替你看着他,你不相信别人,你还不相信三哥吗?”
“辩机醒来我就走。”我祈求的眼神看着三哥,可他依旧不动声色。
“明日太阳一出来,你打算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言,你怎么面对房家?你打算怎么向父皇交代?”三哥剑眉上挑,锐利的目光看着我,我的神经骤然间一缩一缩的。
三哥的话对我来说,又是一次重创,不是没有想过后果,不是没有意识到众人的谗言,可就在辩机在生死线上游离时,那些所谓的谗言、交代,又算得了什么。
我强忍着被言语刺痛的心,倔强的看着三哥,低声说:“活着才有机会面对这些所谓的谗言,死了是永远没有机会的!只要辩机活着,所有的一切,就由我来面对!”我深深的望着床上的辩机。
三哥困惑的转着眼珠:“你怎么面对!你必须马上回房家,只有这样,明日在父皇面前,三哥才能为你说的上话!”他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臂,妄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清醒。
就在我感到手臂被抓的生疼时,床的一边传来朦胧的呼喊:“高…阳…”
我和三哥同时向床边看去,我望着三哥的眼睛:“三哥,他在喊我!”我指着床上的辩机,“你听!他在喊我,我怎么能弃他不顾呢!”
“哎!”三哥重重的拂袖而叹!松开了手。
我几步冲了过去,嘴里不停的喊着:“辩机,辩机,你在喊我,我听到了。”
只见辩机的眼睛闪着缝隙,睫毛缓慢的动着,他似乎听不到我的话,嘴唇一颤一颤:“高…阳。”清晰的呼唤声,我越发紧张起来。却发现,他似乎没有现实的意识,一直在呓语。
见他唇上的皮肤已干裂脱皮,我一声号令,命人端来茶水。
就在将茶水喂给他时,我的手触碰了辩机的脸,那惊人的热度,让我惊慌失措的瘫坐在一边,天气热,伤口快速的发炎,一旦感染,以大唐的医疗条件,辩机必死无疑!
我抬头望着三哥:“三哥,太医,快传太医,辩机在发热!”
在三哥的一声令下,太医背着药箱快速而至,此时,吴王府的宫人又忙和起来,辩机不停的呓语:“高…阳…高…阳。”
那一声声的高阳,喊的我心纠成一团,我抚着他的脸庞,泪水滴在他的脸上,那一瞬间,辩机睫毛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如果痛苦可以转移该有多好,这样我就可以与他一起分担,就这样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痛苦的呼喊,身为公主的我,第一次有了无助感。
谁能救辩机?谁能?
我无助的倒歪在一旁,看着药换了一次又一次。
大概三哥是知道劝不动我的,只是走过来,陪我蹲坐在一旁:“我听说,有一位神医,名唤孙思邈,我想找到他,或许能救辩机!”
孙思邈!小学课本就有的人物!我睁大双眼问:“三哥,你能找到他?”
三哥摇头:“那个乐师与你倒是有几分情义,早年他与孙思邈有过交情,或许她能帮你。”
“周黑黑。”我重复着,“她曾说过,她入宫之前曾在街头做卖艺伶人,是一位医者带他入宫的。”我幡然醒悟。
三哥点头:“这就对了!去试试吧!”
我那疲惫的身体顿时有了力气,嗖的站了起来,望了一眼窗外,正是黎明之时。
“三哥,我要进宫!”我说。
“我陪你去。承乾谋反,杜荷受牵连,父皇气病了。此次进宫,你先不要见父皇。我担心你与辩机之事已然传到父皇的耳中。”三哥忧心的说。
可我却将重点放在杜荷身上,我问:“杜荷终是受了牵连?”
“已经关了起来!听后发落,看似已无转机!”三哥说。
这一天还是来了,只是我从没有想过,这一天会给辩机带来如此的恶果。
我再一次拉着辩机的手,听着他自始至终喊着我的名字,我凝重的说:“辩机,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等我!”
三哥命他的贴身侍女照料,太医时时在侧,而我不得不在此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的效率确实不如以前,不知写文的感觉有没有变。久等了…
第74章 若非一番寒彻苦
此次进宫让我倍感遗憾与惊喜。遗憾的是,周黑黑并不知晓孙思邈的下落,惊喜的是,周黑黑将孙思邈留给她的药丸赠予了我,据说那是退热的良药。
同时,我如约将巴陵公主犯罪的证据,当着柴令武的面销毁。三哥为我在父皇面前挡了人言。
我没有听进劝言回房家,而是固执的等待辩机醒来,就在辩机的体温逐渐降低时,疲惫的我竟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时,辩机正侧着头睁着双眼静看着我,我激动的端正了身子,见他的眼珠在随着我转动,终于,她的眼神开始灵动了,能够正常的交流了。
“辩机!”我抓着他的手放在脸颊,“你疼吗?”
只见他艰难的挑起嘴角,费力的摆了一个笑的表情:“不…疼,你放心,不疼。”那低不可闻的声音,清晰入耳。
听到那句“不疼”时,我揪心的哭了起来。
“别哭,高阳。”辩机看着我,眸光中释放着几缕温情。他转动着眼珠看了看四周,“这是哪?”
“我三哥的府上!”我回答。
“你…有没有…被…牵连?”他又问。
每一个字又直戳我泪点,又是我,你不关心自己的伤吗?你差点死掉你没意识到吗?
我忍着眼泪,拼命的摇头:“没有,你不能再说话了,要休息!”
我实在忍不住情绪的迸发,又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我转过头,想走出去,妄图哭够了再回来。
可辩机却呼唤:“高阳!你要走了吗?”
原来,脆弱的时候,辩机也同样需要爱情的温暖,我擦了眼泪,努力在转头的瞬间摆出个灿烂的微笑:“不走,我还没有看够。”
辩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笑。我们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相望、相守已足够。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我心里升起强烈的满足感,我想起年少之时,曾期盼一场“生死相许”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如今,当生死相许破梦而入时,才发现,平淡的相守原来是这么的奢侈。
黄昏之时,虚弱的他再也撑不住了,他的眼皮渐渐沉重,不自觉的闭上。
“睡吧!”我轻拍着他自语。
也三哥不知何时而来,他是否被我们的情触动呢?我见他缓缓的叹了口气,眼中早已没有了愤然。
“他没事了!”三哥走上前复杂的看了一眼辩机,“倒也是条汉子!”他感叹着!
“是的!”我望三哥,情不自禁的浮起个笑,“他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
“完美?”三哥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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