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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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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他才转头低声问:“长孙澹,他与你说了什么?”
  我得意的笑了下,难道他真的吃醋了?想到这,那有意激起他醋意的心更加强烈了,我假意轻叹:“他能与我说什么,以往那些肺腑之言,听的惯的!”
  此话一出,辩机果然有了反应,他蹙眉而望:“就这些?”
  我眨巴着眼睛问:“不然呢?”
  辩机脸上好一阵严肃,他转着眼珠不停的思考,他在想什么?他将脸转去,我便凑过去紧紧的盯着他看,直到他的神色开始诧异。
  他自语着:“想来想去,他既钟情于你,该不会不顾你的安危!”
  原来他想的是这些,我开始冒着火看着他,生气的坐了回去,低着头不再看他。
  这一刻我才确定,辩机果然没有多想,别提吃醋了!我顺手拔了一旁的草,揪成几段,没好气的扔了出去。
  辩机伸出手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他似在劝我,又似再阻止我,总之,不是在哄我!
  “高阳!为何生气呢?”辩机坐立不安的问。
  “我…”我挣扎着该怎么说,可辩机却紧绷的看着我,那模样让又让我觉得十分好笑,“没什么!”
  辩机纳闷了,他说:“可你明明很生气!”
  我恼了:“你见到我与长孙澹,你心里就没想法吗?你很开心吗?你…”我瞪了他一眼,背转过身去。
  过了一会,辩机将手搭在我的肩上:“高阳!你别气,我怎可能不明白你的心意,又为何多想呢!”他拉了下我的衣袖。
  没想到,在爱情面前,我也会如其他的女子那样,喜欢使性子,现在的我们不再如从前那般彼此的折磨,而是,坚定的团抱着属于我们的爱情。
  我转过头,看着辩机对我探究的神色,我低声说:“是我不好!”
  见我那副模样,是让他觉得有多好笑,他转头偷偷笑了好半天,转而安慰着:“除非死别,否则我不会离开你!”
  “死别”、“不离开”,我心里默念着这几个词,我对自己说:“我们之间不会有死别的!死了你就成佛了,下辈子再也不会相遇了!”
  辩机的眼中流出万般遗憾,他的目光穿透了我:“我不会成佛的,我会接受佛陀的惩罚!万劫不复!”
  若你愿意脱下袈裟,我愿意与你天涯海角,远走高飞!
  可是,佛,终究在你心里。
  “我陪你!”我说,我们同时站了起来,“此生能与你在一起,我宁愿万劫不复!”
  我想辩机被我感动了,他注视着我好半天,可是,从她口中说出的却是:“若能换来你的快乐,所有的后果我来承受。”
  在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又一次吻住了我,那是他不允许我说话的方式。
  直到黄昏,我们等来杜荷平安送达的消息,才不得不分开,望着辩机离开的背影,我默默的期盼。
  什么时候他能打破精神枷锁,彻底的接受爱情呢!
  最终,流言还是被传开了,高阳公主与辩机和尚过从甚密的流言开始蔓延。
  房府内,杜嫣然蠢蠢欲动,一场恶仗迫在眉睫!
  作者有话要说:
  打仗之前,轻松一下,经过这么多患难,感情终于到了亲情阶段。


第77章 魔高一丈
  接连三天,我与辩机均相约在会昌寺不远的林荫处,亲自见他将那碗药汁喝下,再拿着丝帕将他嘴角的残留擦拭干净,他的身体成为我最挂怀的事,辩机总是很听话的将我送去食材、药材喝光。
  我正依偎在他的身边,等候寻踪问迹之人出现,不远的茂林,一群鸟儿忽的被惊起,辩机收着神经仔细的探听,也许习武之人总是特别的敏锐。他眨了下眼睛,又立刻放松下来。
  “我想,明日我可以不来了。”辩机沉沉一笑,依旧低头看着书。
  我望着天空被惊起的鸟儿,伸开胳膊舒展着筋骨:“恐怕有人会成为惊弓之鸟!瞧,飞了。”
  辩机一脸轻松的翻了一页书:“弓拉的紧,箭射的稳,必胜!”
  我双手拄着下巴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低头看书的辩机,停下了手中的书籍,抬头望着我:“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我凑了过去,努着嘴望着他手里的书:“我要学梵文!”
  辩机疑惑的眨了下眼睛:“也是,若说还有你没看到的经书,也只有梵文书了。”
  此时的我又叹了口气:“哎…”
  辩机好笑的看着我:“怎么?”
  我手里转着树叶,背着手在他面前来回踱步:“你闷头看书,我却成了白字先生,我一定要学梵文。”
  辩机粲然一笑:“好!”
  我们又度过了快乐的一天,从日出到日落,眼神交汇,心灵相容。
  仅一天的时间,那书上的字已被我全部记下,并能顺利的翻译成汉语。
  可他似乎一点不惊讶我超凡的记忆力,脸色如常,连夸我一句也不肯,更可气的是分别时,他如同老师教育学生一般:“下次再见,愿你都还记得!”
  我翻个白眼:“小看我!”
  见我气恼,他反而笑了,他的笑仿佛比以往多了很多,都说两人在时间的流逝下,彼此间总会相互影响,而达到行为的默契。我想,也许这就是时间的魅力!
  第二天依旧是个晴天,一大早我带着静儿来到此处,踏过草地,那露水打湿鞋袜渗着阵阵微凉。
  “公主,何必这么早呢?”静儿揉着双眼,疲乏的看着我。
  “不早,恐怕有人比我还要早。”我探头向远处望去。“静儿,他答应会来的吗?”
  静儿点头:“答应了!”
  正说着,不远处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袍的青年男子向我走来,他拧着眉毛,面带疑虑。见到我时,微微驻足停留片刻,转着转眼珠似乎在犹豫是否过来,默默的停顿一会,他还是向我走来了。
  他恭敬礼貌的问:“何事不能在家说?偏偏要跑到这里来。”那双疑惑的眼睛配上如玉的脸庞,越发显得文雅。
  我也客气的笑着,和气的说:“你总来我的兰凤阁,难免会遭人闲话。”
  房遗直有些困惑,但还是赞同的点头,他下意识的环顾着四周:“那么,公主这么早约我来此,是因何事?”
  房遗直的性格一向如此,总能开门见山的提出问题,那双眼睛直盯着我,看似在等着答案。
  我低头无奈而哀伤的说:“是我和遗爱的事,我不好与他直说,所以只好请你帮忙了!”
  房遗直似乎诧异了,他不置信的问:“请我帮忙?”
  我点头,走到树荫下,一手拄着树干,无奈的说:“我大哥谋反,遗爱被无端卷进去,这事你不至于不知道吧!房家差点毁在他手里。”我转过头看着房遗直焦虑的眼神。
  我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只见房遗直黯然伤神的低下头,他回答:“是的!”他抬起头茫然的望着天边,“那么,公主究竟想说什么?”
  兜转了没几句,房遗直一语中的问到了关键之处,我环视四周,未见任何动静,便放慢语速:“遗爱选择了魏王,就等于房家选择了魏王,若魏王能够顺利登上皇位,那么,几年以后,房家依然荣耀不减,若魏王败了,父皇一旦追究,你们房家会怎么样呢?”
  我想房遗直定是明白我的意思,他一惊:“你的意思是要我劝遗爱?”
  我木然转头,眼前的这位偏偏公子正一脸严肃的注视着我,我一边摇头,一边伸出食指摇晃两下:“我是提醒你房家的处境,那日我与辩机被挟持,是有人暗中放箭,致使辩机深受重伤,若放箭之人不是承乾,那么,会是谁呢?”
  那日在夜庭狱见了承乾,我便深深的怀疑着魏王,似乎只有他有这么做的理由。当我成为他打倒承乾的要挟之时,最快速的解决之策,便是杀了人质,想想,手足之间竟冷血到如此地步,我的心一阵悲凉。
  思考了好一会的房遗直,此时脸色铁青,他颤抖着手臂说:“你是…说…魏王放的箭。”他又摇头,“不,他与遗爱自小便交好,你们毕竟是亲兄妹,更何况,你在名义上还是遗爱的妻子。魏王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对于房遗直的疑惑,我心里一阵哀叹,皇室儿女争权夺势、自相残杀的事情还少吗,父皇怎么登上皇位的?他的两个兄弟是怎么死的!
  我冷笑一声:“除了三哥。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兄弟。”
  房遗直轻叹:“遗爱确实应该与魏王疏远些。”他蓦然回头,用极为铿锵的声调又说,“那么,吴王就一定能登上皇位吗?”
  此时,一群鸟儿四散飞起,我立刻向房遗直身边走去,我近距离的深望着他问:“难道你不希望三哥做皇帝吗?你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我抓着他的胳膊。
  房遗直陷入沉思,他悠然的望着远方,似是有感而发:“吴王的确有帝王之相,可是,我早已向他表明,不参与政权的争夺。”
  这时,一阵脚步声袭来,我悄悄的将头贴在房遗直的肩上,他仍然在专注的思考着。
  片刻中,只听见一声大喊:“遗直!怎么是你!”房遗直惊觉的松开了我,我们同时转头,只见杜嫣然不可思议的指着我,“你们再干什么?你们居然…”
  杜嫣然哽住了,于此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还有巴陵公主、礼部的官员,以及一些我无法说的出名字的小官,富家子弟,看上去像是杜嫣然父亲的人脉,阵容真是强大。
  巴陵公主见此冷哼一声立刻转头离去。
  周围弥漫着尴尬的气氛,所有人面面相觑,低着头不敢言语。
  只有房遗直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群,他顾不得杜嫣然满眼的泪水。他似乎都没有时间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走上前一把抓住杜嫣然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这杜嫣然此时更是无法接受刚刚看到的一幕,在众人之下,她又丢尽了颜面,一时间又无从言语,所以只好嚎啕大哭了。
  直到房遗直猛然转身,用惊恐的神色望着我时,我也顺带着走了过去,对着那毫不相干的一群人说:“本公主今天记住了你们的脸,记住,以后千万不要让我认出来,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一时间,众人齐刷刷的跪地求饶,醒悟的房遗直板着脸下了命令:“都给我滚!滚!”
  只见众人横行歪斜着身子,消失在草丛中。
  杜嫣然胆怯的看着房遗直,转头望着我敢怒不敢言,眼见她的眼泪滚落,我得意冲她一笑。笑着看别人哭,这感觉,还不错!
  房遗直将紧闭的双眼睁开:“你也滚,快滚!”那声音极为冷漠。
  杜嫣然羞得满脸通红,愤然离去。
  对于房遗直的惊醒,远比我想象中要淡定的多,本以为他会发疯的质问我,结果,他只是轻轻的问一句:“不知内人怎么得罪了公主,还望告知!”
  我此刻真想对其竖起大拇指,这时候还能做到他来承担所有,这风度,除了辩机,他是我在大唐见过的又一个好男人!
  我清了清嗓子说:“她派人监视辩机,还打听辩机的日常起居,他与巴陵公主往来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说过,杜嫣然若与我作对,我便拿房家陪葬,今日不过是个小小的惩戒,下次我一定杀了她!”
  房遗直见怪不怪的冷哼一声:“内人的确不是公主的对手,让我惊讶的是辩机居然也全力的配合你。”
  我扬声一笑:“为了我,他为何不可?”
  房遗直机械性的点着头,虽然语气带愤,听的出已经尽力的控制自己了,他轻声说:“公主这么做,同样是自损!”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我的流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再说,我何时在乎过!只要辩机相安无事,那些虚无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你房遗直的清誉就此毁于一旦,今天这杜嫣然的脸,打的是真够响亮的!”
  我得意的看着他,房遗直深吸一口气,默默的走出了丛林。
  我停在原地,想着这是我与辩机携手共同跨过的一道难关,胜利的喜悦越发强烈。
  我必须阻止杜嫣然,为了辩机的安全。我轻松的抬头分辨着阳关透过丛林的缝隙,辩机,我们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过了,依然做不到日更,昨天说好的睡一会就写文的,结果一睁眼天亮了,莫名的贪睡!亲们,你们开可以养一周在看哦!我在调整一周试试!


第78章 归心欲与云平
  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辩机,除了悄悄的派人送去药物和补品,派去大夫时时关注着他的身体,我只能克制着对他的想念。只因父皇已经留意起了关于我的传言。开始注意我的言行。
  这期间,关于高阳公主与房家大公子的传言满天飞,在房家,我与杜嫣然将敌对摆在了明面上。
  当父皇开始过问我的事情时,我意识到,我不能再与辩机见面了,我不能再任性了!
  这三个月我过得格外艰辛,晋王为了武媚娘,设计陷害了李君羡,长孙无忌设局陷害三哥。虽然没有得逞,却让我费劲了心力。
  如今的晋王在武媚娘的帮助下,父皇对其刮目相看。太子之位的争夺,便进入了关键时刻。
  也许,这才是我不见辩机的真正原因,不想他被卷进来,受人利用,被人威胁!
  这一天,静儿从会昌寺回来,她一脸纠结:“公主,每次我按着您的吩咐,去为辩机送汤药,每次他见我的身后没有你,连我都看得出,他心里有多失望!”
  我的心皱成一团,停下手中的笔,我何尝不想见他!我是怎样牵挂的他,这一百多天里,我日日煎熬,夜夜难眠。可我不敢拿他的安危冒险。
  静儿的话是让我心慰还是心酸呢?尽管眼泪覆了上来,我依然保持静默的问一句:“静儿,他可有说什么?”
  静儿点了点头,一边研磨一边说:“他问我,公主可遇到什么难事,过得可好,有没有生病。”
  眼泪滴下来落在了纸上,一圈圈的化在纸上,可我却笑了,不过是再简单的几个问题,我却觉得这是辩机最深沉的情。
  “公主!”静儿轻声唤着,也许见我又哭又笑,她傻了眼,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轻轻的擦去我眼角的泪痕。
  为了让辩机安心,我在纸上画了一个“心”形图案,中间用梵文写着“安”字。让静儿交给辩机。
  静儿困惑着,小心的将其放在袖口。回来时,我迫不及待的等着静儿的汇报。
  只见静儿从袖口掏出一条柳枝,上面点缀着几个枯黄的树叶:“公主,他就折了枝条,让我交给你!”
  我曾说过喜欢柳树,它能屈能弯,且不会被轻易折断。会了他的意,那柳条像个宝贝一样,被我收在了盒子里。
  当我再次来到公主所时,路过花坛、垂柳,走过深宫、高墙,看似一切未变,可我却觉得它们似乎都经历了脱胎换骨,已无昨日之艳。
  城阳公主是怀着怎样落寂的心情回到故所的呢?当我踏进她的殿阁时,只见铜镜前坐着一个目光淡漠、面无喜忧的清瘦女子。
  一个经历过爱情幻灭的女子,眼神中透着莫大的沧桑,她缓缓的转过头,见到我,嘴角上浮起的笑容,才有了微妙的生命力。
  “高阳,你来看我了!”颊边的酒窝一闪而过。看起来让人心疼不已。
  “十六姐”我抱住了她,“对不起,我本该多来陪你的。”
  城阳公主轻拍着我的背脊,松开了我,对我又是一笑:“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我。”
  那年的城阳公主也是站在同样的地点,向我憧憬着爱情,而今,已然千疮百孔,诉说的却是对爱情的放弃。
  “高阳,父皇又将我给了薛家。”她淡淡的一笑,那笑仿佛带着讽刺,“记得你曾说过,我们都是父皇送给仁臣的礼物,那我算不算一举双得,被送了两次!”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一阵寒凉,爱情中幼稚需要付出成本,成长却需要付出代价,当她已经成长,却已不再是她。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拍着:“也许,那薛瓘是你的真命天子,我想,至少杜荷不是!带着希望不好吗?”
  城阳公主眼中无波,她黯然一笑:“谁知道呢!我已经习惯听从父皇的安排。”
  也许,此时的她还未从杜荷的阴影中走出来,我鼓足勇气问:“十六姐,你还爱着杜荷,你根本没忘记他,对吗?”
  不知是不是我言语的刺激,城阳公主终于有了人的哀伤,她的眼睛里满是眼泪,不停的向外淌。
  她转头看着我,忽的拥抱着我,哭声撕心裂肺:“高阳,多少次,我告诉自己,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我只要他活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疼呢?”她松开了我,抚着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好疼啊!”
  望着城阳的眼泪,我想,或许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同样的经历,无数次告诉自己坚强,当悲痛降临时,又有谁能真正的做到呢!
  我一把抓住她,再一次将她用在怀里,妄图用我的拥抱温暖她:“姐姐,没有人能做到!你哭吧,别那么的苛求自己。杜荷的结局,都是你用眼泪换来的!”
  城阳公主的哭声越来越大,直到连哭都没有力气的时候,我陪着她一起歪在软塌上。
  她轻柔的声调说:“那年我出嫁,那时候的我对爱情还有着渴望和憧憬,可当天晚上,我失望的看到杜荷紧锁的眉头、满目的惆怅,他迟迟的不敢靠近我,似乎想逃脱。”说到此处,她苦涩的一笑,“我就自己骗自己,就当他还未适应我们已成夫妻的事实。”
  我转过头惊讶于她一脸的平静,问:“你是怎么做到成全了他?”
  这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城阳公主依然平静、耐心的说:“我问自己,他死了更令我伤心,还是他好好的活着却与别人在一起,更让我伤心?答案是前者。”
  可为何两种选择,都是伤心呢?我想,这大概就是不爱吧!一场悲剧的收场,一份孽缘的收尾,总会附着一个牺牲品,而恰巧是她而已。
  “姐姐,你恨吗?”我悄悄地问。
  她淡然而轻松的笑着:“有什么好恨的呢?该恨谁呢?杜荷有何错处?林秀珠又有何错处?那么,错的又是我吗?我追逐自己的心有什么错了吗?大概是天上的月老错了,他不该为我牵了这红线,又狠心的斩断,我与杜荷不过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那你还爱吗?”我转头望着她的眼睛,那一刻我断定,她在释怀。
  她摇摇头,停顿了好一会才说:“我不知道,这几年里,他对我很好,只是没有爱上我。也许我还爱着他。”她苦涩一笑,“至少,我已经开始练习忘记他了。高阳,你说我会忘了杜荷,爱上别人吗?”
  城阳公主这么一问,我的心怔拧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僵硬的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同时我也清晰听到了她的心声,眼前的疼痛促使她拼命的想要挣脱,爱情的牢笼,被皇权左右的婚姻。她却没有一句怨恨,也没有看出她有一丝的反抗情绪。
  就在我神思交结之时,城阳公主猛然转身,一手拄着脑袋,眸光微恙仿若带着某种渴望,紧绷着脸问:“高阳,你后悔过吗?这些年你深陷情感,死死的束缚着自己,如果有十分的话,你的苦大概要多于七分。值得吗?”
  这一刻,我的心被一阵酸涩缠绕着,为了三分的甜,我要付出七分的苦。未来还有那个已知的生离死别笼罩着我。想到这,我的心开始暗淡,只是侧头的同时努力的摆出个微笑:“不后悔!”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是这么个性子!”城阳公主垂下眼眸。
  “三分已经足够了。”我说,脑海中出现着辩机昏迷时呼喊我的画面,“即便是一分,也够了!我得到了最想得到的!”
  “是什么?”
  “辩机的心。我只想要他的心。”我心里想着,男权的封建社会,即便是对女人压制较少的唐朝,女人依然是身边的陪衬,那些男人们,为爱情做一点小小的牺牲都不可能,更何况是生命呢!
  “我羡慕你!高阳。”城阳公主一声轻叹。
  “上天不会亏待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子。”我抚着她那几缕披散的头发,“会好的!”
  城阳公主苦涩的一笑,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边,轻闭着双眼:“去看过他吗?”
  “没有!”我答。
  “替我去看看他,替我转告一句话,我答应他!”虽然摸不清的一句话,听上去让人有着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没有过多的追问,我点头回答:“好!”
  “今晚就别走了,陪我一起,就像当初我们都未出阁时。”她拉着我的手,放在一边。
  “好!”我轻语。
  直至夜深,我依然没有一丝的睡意,辩机的身影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看书时的安静,得禅悟时的欣喜,情动时眼眸的流转。一幕又一幕,我不自控的回忆着他说的每句话。
  谁会去在乎值得不值得呢?在我看来,只有愿意不愿意而已。
  夜半时分,雨声渐进,辩机的身影在我脑海中逐渐幻化。听着噼里啪啦雨打房檐的声响,渐渐的合上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记错了,以为今天才能更文,一会在更一章,我写不快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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