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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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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回身子,缓步的走着,这世间有多少这样的人,一心享受着掠夺的乐趣,而忽略了掠夺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占有欲吗?我想不是,或许是为了战胜自己内心的自卑。
  我就这样,一边思考着一千年前的古代人生,一边垂着双目走着,一时间,竟有着百无聊赖的感觉。
  忽然,一双僧鞋进入了我的视线,顺着僧鞋向上望去,灰白色的僧衣映入了我的眼帘,在向上看,纤长的脖颈,还有轮廓鲜明的嘴角,高挺的鼻梁,灵气的双眼,是辩机,是辩机,怎么会是辩机。我心里狂喊,旁边宫人对我行了礼。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怎么会出现在宫中,怎么会在这,又突然的相遇?他双眼如星般眨动了一下,面带温润,微微一笑,合十一礼,他深深看着我问:“公主,可曾受到了惩罚?”
  我还沉寂在这意外相遇带来的情绪里,忘记回答他的问题,转而反问着:“你怎么在这?怎么入宫的?”
  他一笑:“是陛下召我入宫,为十九公主念经祈福。”他依然对我探究着。似乎还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忙点了点头:“没什么惩罚,不过是抄一本经书而已。”
  我对旁边的宫人一挥手,他便退了下去。
  “可念完了?”我走上前几步,对视着他。
  他点点头:“没想到竟遇到了公主。公主抄的什么经?”
  “《楞伽阿跋多罗宝经》”我回答。
  我引路行至金水河边的水榭亭台,我们望着金水河,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将一份点心放在他面前。
  辩机望着河面的一个点说:“那《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倒很适合公主。”
  我困惑的看着他,不自主的一笑:“这本经书,主张以心为本,向内心求解脱,方能摆脱尘世之忧。”
  辩机转头笑望着我:“公主已领悟这书的精华。”
  我又问:“我的心被尘世所困吗?”
  他站了起来,望着远方:“公主被自己所困。”
  我意会了他的意,摆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随着他站了起来,心里那轻松自由似乎又回来了,这是辩机带给我的最大能量,他总能很快的消磨我所有的沉重,望着眼前这个满腹经纶的僧人,心里竟贪婪的有了这样的期盼,于是我问着:“辩机,你每天都来吗?”
  他却摇着头说:“不,陛下许我自由入宫。我却无法做到日日都来此。”
  我低头想着,内心隐隐的失落,却又明白和尚每天的课业繁重,除了讲经、念经,寺里还有好多规矩礼法。
  我灵机一动便问:“那每次来,可否带一本经书给我,我看完了便换另一本,如此,可好?”
  他深笑了一下,温润的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他微张开嘴,似是有话要说,可是良久,都没有说。
  倒是我,忍不住问:“你想说什么?”
  我困惑的盯着他的眼睛,明显的,他的眼角抖动一下,继而还是问了:“听闻北部边境面临危机,会有公主被送去和亲吗?”
  我一怔,心下一股热流自后背直达浑身的每一处,仿佛浑身的血管都在扩张着,辩机,你是在担心我吗?担心我被送去和亲吗?我几乎可以肯定,是的!
  我深深的望着他,摇着头:“不会的,战事远没有糟糕到送去一个公主,来保一时平安的地步。”
  他舒了口气,脸上的肌肉顷刻间放松下来,自从来到大唐,见到的勾心斗角,张扬跋扈居多,父皇虽然宠溺,和城阳公主也有了姐妹之情,可是终究和辩机不一样,他说的话总在我脑海中翻来覆去,他那俊朗的脸庞,挺拔的身姿,早已刻在我的心里。
  我们就这样相互望着,那多次出现在我梦里的梨花林。那自如的谈笑,如果时间能够静止该有多好,可是,辩机终是要回去的,我便主动引路送他出宫。
  我在前面走,他紧跟在后面,我竟觉得路是那样的短,直致走到永安门,我们停住了脚步,他对我合十一礼:“多谢公主相送,公主请回去吧!”
  我有些不舍的望着他,点着头:“别忘记带经书给我。”
  他又合十一礼:“公主请放心!”
  直到走出了永安门,我还站在原地,那幽幽的不舍之情缭绕在我的心头,直到他又一次转身回头,眸光中,他好似也有着同样的不舍。
  直到他的人影彻底脱离我的视线,我才转身迈步,一路上,我竟自问:“真的那么喜欢经书吗?”转而又不停的自答着:“是的,我就是喜欢经书。”甚至连最初最介意的那段历史的记载,也被我找到了更好的理由,那就是我能够掌控自己,因为我了解历史。
  我也自嘲着,我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我的行为,我和辩机的相遇,不都是高阳要走的路吗,恍惚间,我甚至有些迷惑,仿佛我真的是高阳公主。
  由于心不在焉,回去之时,无意识的改变了来时的路线。不知不觉来到了通训门,进去便是翰林院了。
  那道路两旁,几棵柳树十分粗壮,可是吸引我注意力的,却不是那万条垂绦的美感。而是一个年轻男子。
  他身着深紫宽袍,用力的踹着粗壮的柳树,柳树不甘心的晃动了两下,若不是柳树比较坚强,营养好一些,长得又粗壮一些。我想此刻的柳树,定是一副可怜的歪倒求饶状。
  “这柳树,怎么得罪你了?”我纳闷的、愤愤的问。
  猛然看到我,他紧张的、不自然的拜手一礼:“十七公主,安好。”
  他抬起头看着我,原来是他,长孙澹,太子的洗马,长孙无忌第六子。
  只见他满脸通红,刚才在柳树身上的一番作为,仿佛依然没有让怒气散去,胸膛时起时伏的。
  我愕然,到底是什么事,能把气成了这样,我忍不住的问:“谁惹着你了?”
  他无奈的、愤恨的说:“还能有谁,除了太子承乾,还能有谁?”


第15章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本就肿着眼泡的双眼,生起气来红红的,什么叫气急了眼,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见此,心中激起一阵好笑,且不地道的笑了出来。
  他脸更红了,腼腆的低着头,我又问:“我大哥怎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他要与阿史那思摩义结金兰,十七公主,你说这成了什么,他是太子,那阿史那思摩不就是成了皇子了吗?若是陛下知道,那可如何是好!臣劝了几句,就…就…就被他赶了出来,还说,以后不让我进弘文馆。”他涨着脸,言语中激愤未减。
  承乾的任性妄为,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来也怪,本就对胡文化异常着迷的他,如今竟然想要个胡人做兄弟。
  实在可叹,父皇的多子多女,竟没一个能被他看上,倒不比这个没有血缘的胡人兄弟。我该为皇室儿女感到悲哀,还是该同情这个长孙澹,得了这么个苦差事呢?
  “带我去看看。”我朗声说。
  长孙澹默然,他叹了口气,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摆出个“请”的手势,我们一同穿过翰林院,来到东宫。
  所谓的东宫,就是几个宫殿组合而成的建筑群体。
  我与长孙澹偷偷的,躲在志德门外。
  只见承乾穿着一件突厥人的鹿皮袍,头上的发饰,也换成突厥人的发辫。
  那五狼头的三角旗在空中挥舞着,身边的宫人、杂役、奴隶也是一副胡人装束,承乾口中呼着:“格力南,格力南。”
  我困惑的看着长孙澹,用眼神问他所谓的“格力南”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凑到我的耳边,悄悄的说:“突厥语,集合的意思。”
  再转过头时,这一幕让我毛骨悚然,那些穿着胡服的宫人们,分成两组拿着突厥人的武器,厮打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宫人的侧身就被活活的剐掉一片肉,掉在地上,在混乱中被踩来踩去。
  这么血腥残忍的一幕,承乾看的津津有味。那手中的三角旗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我一个大跨步就冲到了他的面前,大声的喊着:“给我住手!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巨吼,宫人们迅速停了手,哀求的望着我,捂着身上的伤痕,疼痛难耐的样子。只有承乾扬起头,大手一挥:“十七妹,你来做什么?”
  我那火爆本性就在此刻爆发了,我大声的、愤恨的、扬起最高的声调:“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为博你一笑,他们就要被活活打死吗?”
  承乾慵懒的、随意转过头,他撇了我一眼:“十七妹,他们是我的宫人,我想怎样,那是我的事,你跑来指手画脚,是何用意!”
  “哼!因为你这个大哥,真让我深感羞耻!”我重重的说。
  “你!高阳,你什么意思!别以为父皇宠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不把我放在眼里!”他怒斥着我。
  他语中带怒,我便稍稍松了口气,倘若他一直无视我。那么,我真不知该怎么做。因为我抓不到他的棱角。
  “大哥,你坐上太子位置,是因为你优秀,还是只因为你是嫡长子?”我努力的想平和着语气,可惜我没有做到。
  他向我走了过来,狠命的盯着我的双眼,咬牙切齿的问了句:“我知道,你想让吴王当太子。是吗?”
  我一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大哥如此迷恋战场,怎么不去建功立业,窝在自己的宫里,残害宫人取乐,算什么英雄!”
  长孙澹见此,忙走上前来劝着:“太子,今日之事,万不能宣扬出去,若传到陛下耳朵里,不仅触怒龙颜,恐损伤太子英明。”
  承乾愤怒的看着长孙澹,同时阿史那思摩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微微俯身行了个突厥礼。
  他面色赤红,眯缝着小眼,身材却宽大结实,一身胡人装扮。他定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切,挺直了身板说:“这些宫人,都是官奴。”
  我不想与他争辩,官奴该不该被虐待。那以狼为图腾的民族,将有着怎样的狼性呢?我不敢想象。
  我扬起下巴,避开了话题,紧紧的盯着他:“阿史那,我想,你最该担心你的草原,是否会被敌人踏平吧?”
  他颤抖了一下,眯缝着小眼,思索了片刻,才微张嘴巴,勉强一笑:“十七公主,言外之意不妨直说。”
  我踱步走到他的面前:“没猜错的话,这些利器是你,带来献给我大哥的吧?”
  他神色一凛,微微点头说:“是我带来的,公主认为我做错了?”
  我伸出食指摇晃两下,摆出个No的姿势:“错,也没错。”
  他困惑着、思考着,不信任的问:“公主所言何意?”
  “我大哥,乃未来君主。而你从突厥带来了礼物,献给未来天子,这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因为你的礼物,开始有了互相残杀的风气。大唐以礼治国,父皇广施仁政。如此暴行,一旦追究,谁会受此牵累?”
  他偷看了眼承乾,承乾眼里怒意未减,刚才的话定是刺痛了他。
  而长孙澹对我目不转睛,不知道他探究着什么。
  我微转头,对长孙澹使个眼色。
  他却迟疑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恭敬的对承乾拜手一礼:“太子殿下,若因此事影响与东突厥的友好关系,陛下怪罪,怕吃罪不起。”
  承乾怒视着我,狰狞着说:“十七妹,既然多管闲事,就由你处理了。”
  他扫视了一圈,瞪了我一眼,猛然转头,愤愤的离开了,头上的发辫,在空中划过一条词眼的弧度。
  我立刻下令,将这些受伤的宫人带走,并吩咐太医诊治。长孙澹见状,便一起忙和起来。
  只剩下阿史那思摩与我,他从上至下的打量着我。
  阿史那思摩眉梢一挑,眯缝的双眼,好似永远睡不醒一般。
  他冲我微笑说:“十七公主,我们突厥人以狼为图腾,知道为什么吗?”
  说着便摆出个“请”的手势,我们便坐在志德门不远处的石凳上。
  他继续说:“在草原,狼为了哺育幼崽,自己能够忍饥挨饿,在遭遇强大对手时,为了狼群的繁殖,狼又甘愿牺牲。狼是最勇敢的,最坚强的。”
  我点头,使出足够的耐心听着,我并非对狼感兴趣,只是直觉告诉我,他并不仅仅为了讲狼的故事。
  果然,他又说:“可是,狼与狼一旦敌对,必然是一死一活,绝无第二个结果。”
  顺着他的方向,我试着问:“所以,薛延陀一旦直攻东突厥,便是一场生死存亡。这才是你最担心的。”
  “十七公主果然聪慧,刚才一番言论,我便得知,公主对朝政颇有见缔。”他爽朗的一笑。
  “我不愿意看到,互相残杀的悲惨场面。至于朝政,我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坦白的说。
  他快速眨动着,那眯缝的小眼,眨动间竟显得动感十足。
  “那么,以公主之见,陛下准备攻打高昌,而不是派兵驻守北境,有何用意。”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越发的严肃起来。
  “大唐自开国,便与西域各国有着经济往来,如今高昌国的倒戈,不仅影响大唐与西域的经济往来,还会促使大唐与西域其他各国的矛盾。若他们合力联手,不仅东突厥受到威胁,整个大唐将陷入争端。毛之不存,皮将焉附?”
  他抬头对着天空朗声一笑:“哈哈,我们突厥人,最喜欢聪慧的女子。”
  他凝望着我,眼神中含糊着异样的情愫。
  我低头,默然一笑:“听闻,你要与我大哥义结金兰?”
  他捋着颌下的胡须,垂眼扫下桌面,沉思片刻:“太子殿下崇拜我们的图腾,我们突厥人一向爽利,意气相投之人,义结金兰有何不可?”
  他的眼睛,未曾挪开我的脸,为躲避他对我的目不转睛,我站了起来,踱步到廊下,他跟了过来,站在我的侧面。
  我指着宫殿顶端的琉璃瓦说:“那些琉璃瓦,若放在市井之处,它最终在哪安家,这有着很多可能。可偏偏被运送到宫中,变成了宫中之物,便成了皇家特有。”
  他的目光,随我定落在琉璃瓦上:“公主的意思是?”
  “这里不比草原,太子是父皇的儿子,太子的兄弟也都是皇子,你若真与太子义结金兰,日后,不尴尬吗?”
  他转身,默然思考了片刻,回过头,异样的看着我,行了个突厥礼,爽朗而坦诚的说:“你说服了我!美丽的公主。”
  随后,他对我讲起了草原,以及草原上的狼,那属于游牧□□豪迈,他们整日驰骋在草原上,与大地同欢,不拘小节。比起中原男子,更多了些豪气。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相谈甚欢,他甚至邀我与他把酒言欢,可我的确没什么心思,在这个时候与他畅饮。
  算着时间,后宫的这场宴会应该散去了,与阿史那思摩告辞后,便急忙赶往公主所,一头钻进城阳公主的寝殿。
  从城阳那得知,宫中的娘娘似乎站在统一战线,有意成全巴陵公主的姻缘,虽然平阳公主依然表示,对我十分中意。但是,各位娘娘你一言她一语的,平阳公主反而不便多说。
  我已料想到,此事定是父皇有意为之,我想,以平阳公主的慧黠不会猜不出。
  而父皇之所以这么做,既免去朝臣们意见不一,也顾及平阳公主的面子。制造一副大势所趋的局面。
  这犹如一场博弈,谁输谁赢还犹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作为铺垫,为以后的爆发做准备


第16章 情怨悠悠我心茫
  三日过后,阿史那思摩离开长安,临别之时,他特意来公主所,与我告别。并以朋友相待,将随身携带的弯刀赠予我。
  我拿着辩机带给我的经书,靠在软榻上研读起来。
  当辩机知道,我为了救几十个宫人,与这如日中天的太子产生了矛盾时,他问我后不后悔,我坚决的回答,未曾后悔。
  宫人们见此,全当辩机是我的贵客,大都恭敬待之。
  同时,久旱的长安也终于等来了这场大雨,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随着大雨哗哗声,不知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似近还远的呼唤着:“高阳!十七妹!我回来了!”
  直至声音渐进,我便起身向屏风后走去,未等看清楚,迎面给我的是一个大大的拥抱,那健硕的胸膛,有力的胳膊,使劲的环住了我。
  一股冷气流袭来,他的身上还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
  松开怀抱,抬头向上看,记忆中那英气的脸庞,此刻就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浑身散发着英武非凡的气魄,一脸的阳刚正气。那是一张,让女子一见就好感爆表的脸庞。
  莫名的喜悦之情由心而来。
  “三哥,你回来了。”我心里兴奋着,摆出个笑脸。
  “十七妹,一年没见,你长大了!”她兴奋的看着我,眸光定落在我的脸上,嘴角洋溢着喜悦。
  记得史籍上曾用万物的灵长来形容他,他继承了杨妃的美貌,父皇的英气。他的身上混合着两代帝王的血液,他是隋炀帝杨广的外孙,同时是父皇的儿子。
  尤其是父皇口中,最优秀的儿子。
  似乎我的表情让他很讶异,他疑问:“怎么,三哥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妹妹越□□亮了,我不在的这一年,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记忆中,我对这个三哥,本就有着几分亲情。现下,越发觉得他亲切,他满足了我对哥哥这个词的所有想象。
  “没有的,三哥不在,我也能保护好自己。”我回答。
  “这一路上,我就听说了,父皇要把你指给柴令武?”他关切的望着我的眼睛,眸光中满满的问号。
  “我不想嫁!”我果断的回答。
  “妹妹终是要嫁人的,柴家的地位倒也和妹妹匹配。”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带着几分懊恼,低头沉默着。他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十七妹,若是不愿意,三哥帮你和父皇说,以后三哥给你挑个更好的。”
  就这么一句话,我兴奋的点着头。原来有个哥哥这么好!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递给我一个别致的木盒子,四四方方,很是精致。
  我疑问的看着他,他抛给我一个打开看看的眼神。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全体通透的球体,对着阳光照一照。
  水晶,居然是水晶,在唐朝叫做水玉。这样的质地,毫无瑕疵。
  “这块水玉,是从波斯商人那,费了好大的力气得来的。喜欢吗?”他自豪的说。
  “喜欢!”我兴奋的点着头,笑望着他。
  我要去拜见父皇、母妃,妹妹陪我一块去吧!”说着便拿起铜镜后面的伞,容不得我反应,霸气的拉着我走出了殿门。
  “你还没去拜见父皇吗?”我问着。
  “刚回来,就来看你了!”
  宫门处的琉璃瓦上,不断的淌着水柱,像流动的珠帘,三哥举着一把伞,将我护在伞下,我轻声的问:“三哥,你在益州过得好吗?”
  “好!那里钟灵地秀,四季常绿,只是从未与妹妹分开过,很是思念。”他笑望着我。
  直到走进甘露殿,三哥收起了伞,李公公便引着我们进了后殿。
  父皇见到三哥,忙迎了上来,只见三哥激动的跪地稽首一礼,父皇忙扶起他,深深的望着他,拍着他的肩膀:“好,好啊!恪儿,这次回来,多住上几个月!”
  父皇欣喜的望着三哥,笑眯着眼,那眼角的皱纹越发的显眼了,看到我后,他笑着说:“就知道,你这一回来,一定先去看你妹妹,怎么,分开一年,想念吧!”
  父皇又看着我,半呛半笑着说:“别以为你三哥回来了,你又可以任性妄为了。”
  我半分生气半分娇嗔的说:“哪有!”
  父皇坐了下来,向三哥告状:“你这个妹妹,倔强的很!有一次,竟让那杜如晦之子,带出宫去。身边连个侍卫也没有!”
  三哥笑看着我,满眼的疼爱,转而对父皇说:“都说妹妹这点,最像父皇。”
  父皇哈哈一笑。殿内的气氛活跃起来。
  他伸出手:“来,你们到父皇这来。”
  我和三哥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边,他意味深长的说:“我最宠爱的两个孩子,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回忆着那属于我们过去的美好时光。最多的,无非是小时候闯了多少祸,三哥是怎么代我受罚的。
  当谈到攻打高昌时,三哥便像父皇请命,愿领兵上阵杀敌,父皇眼里,半分欣慰半分赞赏,可最终没有舍得同意。
  三哥再三的恳求,父皇还是没有同意,战场上刀剑无眼。虽说三哥从小熟读兵法,我那满脑子的兵法,便是受三哥所教。
  当然,反对最强烈的便是杨妃,谁又愿意自己的亲生儿子,在战场上厮杀呢。
  就这样,三哥建功立业的鸿途,还是没有机会实现。
  几天后,平阳公主提出踏青闲游,虽说晚春初夏时节,到了落红成阵的时候,但是禁园里的含桃正旺。想必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到那时,各皇室贵族,朝中大臣,将齐聚禁园,赏景观花,自然的,平阳公主、柴令武也必然列在其中。
  我心里时不时的盘旋着自己的小心思,城阳公主倒是满怀期待。
  不知什么时候,杜荷悄然的成为,我与城阳公主聊天的主要话题。总之,城阳是张口闭口都是杜荷。
  就在去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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