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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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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冬至,这可是宝葛最是不喜的节日,因为她自小就不怎么爱吃饺子、馄饨之类的东西。而王府里冬至的主打饭食就是馄饨、饺子,真是怄死个人了。
  以往在五爷府,一到冬至,即使再不喜欢吃,她也会吃上一两个应应景。因为五大爷说了,冬至这天吃了馄饨、饺子,不会冻坏耳朵。北京的冬天可是很冷的,她这个额娘得给六阿哥带好头。
  现在到了这雍亲王府,就由不得她挑了。
  冬至前一天,当送了过节物资的太监在内院里转了一圈儿后,合府上下只听得一片菜刀和案板紧密相撞的剁肉馅儿的声音。
  宝葛这里也不例外。她虽然不喜欢,但伺候她的那些下人们却满脸欢喜。谁不喜欢看人笑面?所以晚饭过后,宝葛就让他们散了,自行去包明日过节所食的饺子、馄饨,她一个人则带着大黄留在了屋子里。
  不经意间看到桌子上所放的冬至消寒图,宝葛忍不住走过去打开看了看。只见上面画了九个可爱的男孩子,衣着都是清代的。每个小孩的手里都拿着玩具,有灯,有伞,还有花和鞭炮。
  一看见这些笑态可掬的男娃娃,宝葛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六阿哥,心下一动,这就亲自动手研墨,拿起桌子上的笔在摊开的画纸上面低头画了起来。
  此刻宝葛所描的,则是夏日傍晚时分,她和嬷嬷带着六阿哥一起去院子外里乘凉玩耍的画面。
  来到四爷府这些天,宝葛最想的就是她的六阿哥。令她意外的是,这里的钱庶福晋所生的六阿哥,现在才刚一个半月呢。而那张消除妊娠纹的方子,这么多天过去,也没带来什么消息,所以她对这里的五大爷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这几天宝葛郁闷得很,没有五大爷,没有齐星观,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要直接告诉那个卷毛儿亲王,自己是穿越来的,让他找个得道高人帮助自己离开这里?
  但是这样能行吗?
  估计他会把自己当成疯子看的,对这个钮祜禄氏也没有什么好处,貌似还有点儿危险呢!
  最保险的就是她自个儿能找上一个高人,请他私下里帮忙,好把她送回现代社会去。在孤立无援的时候,求人真的还不如求己。
  宝葛正想着这些,忽然听得室外似有脚步声。此时已快到掌灯休息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暖冬进来了,随即吩咐她道:“暖冬,你帮我倒杯水来吧!”
  说完,她赶忙收起自己那张墨迹已干的画,将那张消寒图恢复原位,搁在了最上层。
  待宝葛净过手,转过身去,便见一个人直挺挺立在了自己身边。
  见她傻愣住了,连请安都给忘记了,四阿哥胤禛不由得出声道:“怎么,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爷了?”
  宝葛经他这一提醒,立时恭敬地福了下去:“王爷吉祥!”
  他伸手扶她起来,说道:“你要水,可是口渴了吗?爷刚从外面过来,出了些汗,也有些渴了。”
  宝葛让暖冬倒水,不过是为了拖时间,别让她进来得太快。现在卷毛儿亲王如此说,她只得走出卧房,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卷毛儿亲王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这才问她:“在这里住着怎么样?是不是比原来的地方好多了?”
  宝葛脸上带笑:“是,这里清幽得很。要是等冬日下了大雪,条条压在这竹枝上面,晚上在室内听着簌簌的落雪声,那感觉真是好。等第二天太阳出来,映着明亮的光线,心里亮堂堂的,就像走进冰天水晶世界一般。”
  没想到她这话竟说到了他的心里去,遂接口道:“这里本是爷冬日抚琴独思的地方,没想到你竟选了这处儿,会不会太清冷了?”
  宝葛摇头笑:“不会,人多是非多。我在这里,平日就只有耿姐姐常来坐坐,我们两个在一起说话聊天,做做针线活,倒也挺悠闲自在的,真是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听她提起耿氏,四阿哥胤禛这才想起也该去她那里瞧瞧,这就交代宝葛道:“明日就冬至了,府里还要准备祭祖的大事。明天少不了要跪拜磕头,你也早点休息吧。”
  宝葛见卷毛儿亲王起身,心里高兴得很,很是恭顺地送他到了院子门口。待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她这才满脸欢喜地回了屋子。
  这事搁在五大爷身上,他若是出长差回来,只在她这里坐上几分钟就走了,宝葛心里肯定要恼了。而这个卷毛儿亲王就另当别论了,四爷府的汉子不属于她,可是千万不能惦记、在意滴。
  说起这王府里的冬至祭祖,还真是有一番烦琐的仪式。
  以往在五爷府,宝葛是曾参与过的。因为是皇子,所以五大爷先去和康老爷子一干父子兄弟一起跪拜一番,待回来时就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了,这时才开始在府里正式祭祖。
  古人讲究男尊女卑,五大爷领着他的几个阿哥们先行进入祠堂行礼跪拜,随后才是嫡福晋郁榕带着她们这些内院儿的女眷入内。
  完后,阖府一起吃午饭。
  在四爷府也是这样。
  好在钮祜禄氏在府内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格格,没有品阶,暂时也没有子嗣上报宗人府,不用穿戴那些繁复累重的衣服、首饰。宝葛就只像往常那样梳着两把头,穿了一身暗色调的绣花敞衣,就尾随格格耿氏一起进了祠堂。
  说起祭祖,还好啊,这个卷毛儿亲王和五大爷在不同时空都是同一个老爹,现在又是同等的品级,连家里的祠堂布置都差不多。
  年氏因为有孕,嫡福晋怕跪拜磕头累着了她,所以就没有让她参加祭祖活动。所以在祠堂里,宝葛就只见到了侧福晋李氏。
  这是一个皮肤白皙、长相柔和的女人。从年纪上看,大约三十岁上下的样子,但保养得当,面容看着却比嫡福晋稍微年轻一些。
  因为宝葛之前就听人说了,这个李氏是四爷府里最早侍奉卷毛儿亲王的女人了。从今天她的容貌就能看出,年轻时的李氏那绝对是水灵灵的一位美佳人。
  其实,在四爷府,宝葛也不是时时不开心。作为一个局外人,能够不偏不倚地欣赏一下四爷府里的漂亮女人,这对她来说就是一大乐趣。
  除了那个结局悲惨、被人亲切地称为“栗子”的李氏,待祭祀过后府内人员大聚餐之时,宝葛终于见到了传说中获得卷毛儿亲王专宠的侧福晋“年糕”。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小细节,不影响大局~~~~

  ☆、当宝葛遇上年糕

  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中国清代版的奥黛丽?赫本,虽然只有那么四五分想像,但足够让宝葛一下子被惊艳到了。
  如果不是眼前的年糕的眼妆没化好,她绝对算得上是三百六十度完美无死角的倾世佳人了!
  当然,这只是宝葛从化妆师的角度分析评价的,这点小瑕疵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动人。
  冬日的季节,若想出众,就是得穿得艳丽一些。年糕的身形娇小,此时的她外面罩了一件鲜红加白色狐毛的薄披风。立在清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耀眼出众。
  她一出场,卷毛儿亲王的眼神儿立时就转了过去,像黏粘的蜂糖那么甜腻地看着她道:“你今儿个不在屋里静心养胎,怎么又出来了呢?”
  说着,他还上前迎了一步,拉了她的手一起进屋入座,根本就没有给她向嫡福晋请安的机会。
  如此当众秀恩爱,是否死得快,宝葛自是不知道,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眼去瞧近身的耿氏。
  她见耿氏淡淡一笑,眼神却没有聚焦的实点,便知耿氏心里也是有些酸的,随即便会心地将一抹微笑掠过嘴角,心思很快投入渐上渐多的冬至大宴中。
  首先上桌的,是今日应景的主食馄饨。这对她来说自然是没有半毛钱的吸引力的。接下来的是冷盘和热菜,她快速以吃货的本领将面前的盘子上瞄了一眼,还好,总算是有两盘可以吃的。特别是那个凉调的水萝卜丝儿,看起来水灵灵的,她咋就那么想吃呢!
  最后的大餐则是和五爷府的一样,上的是一个超大的铜火锅。
  王府里的羊肉,那绝对是一等一的草原纯真羔羊,根本不用像在现代社会那样担心是不是拿别的肉人工合成的。所以这个一端上来,宝葛就开始条件反射,直想流口水。
  但是,为毛那个卷毛儿亲王就是不带头拿起筷子呢?还在那里和他娇柔的侧福晋年糕说个没完。一会儿说府里的哪个太医靠谱,她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即可叫他,一会儿又说日后天更冷了,不要穿太少。
  宝葛朝着周围望了望,虽然大家脸上都带着薄薄的浅笑,但听着卷毛儿对年糕肚子里孩子一路关怀的话语,她也看得出来这里没有几个真心替他们欢喜的人。
  最后,还是乌拉那拉氏适时在他们中间插了一句,这宴席才正式开始了。
  第一项就是尝馄饨。别人都应景进了一个,宝葛不好太例外,引得人瞩目,也就用筷子挑开馄饨,只夹了一块儿馄饨皮进了一口。待看到身旁的耿氏开始着筷夹菜了,她这就也直奔目标将筷子伸向了那盘凉调水萝卜丝儿。
  哪知她的筷子还未及到达,那个盘子就忽地被人端了起来,紧接着换了一盘冬笋。宝葛的眼睛顺着那水萝卜被移挪的路线追过去,原来是年糕也想吃,被换到她跟前去了。
  好吧!人家是孕妇,当然最大,那她就不吃了呗!
  宝葛转转视线,看了又看,感觉貌似有一个藕片也可以吃。
  那藕片脆脆薄薄的,摆出的是两只鸳鸯的造型,真是见厨师功夫。不想宝葛刚吃了两片儿,就又被端到年糕那里去了。
  哎哟妈呀!有完没完了?
  宝葛刚刚还真心觉得年糕挺漂亮的,再配上女孩子那娇滴滴的声音,让她这个自认为相貌也还不错的人都甘拜下风了。这会子一连被她强抢饭菜,她这心里却忽然有点烦了。
  这算怎么回事嘛!为什么老断她的菜路,还让不让人吃顿安生饭了?以前她在五爷府,那可是饭霸啊,想吃啥有啥,但也从来没有干过专抢别人饭食的不道德行为啊。
  见宝葛气恼地停箸在半空中,耿氏赶忙凑过来低声问:“怎么了?”
  宝葛对着她微微一笑,低声道:“没事儿。就是馄饨馅儿里多了个骨头渣子,硌了牙了!”
  今日冬至,王府里终于开始上地火了,整个屋子里暖烘烘的。再加上她想吃的菜都被人霸占了,宝葛心里有些不爽,此刻只感觉全身热躁得很,真想出去吹吹风透透气。
  不过火锅里的羊肉、羊肚一片片很快就都翻腾了起来,她的心情也随着滚沸的热水舒散开来,立时大好了。
  人心里再怎么不舒畅,也不能和好吃的过不去不是?宝葛一边和耿氏低声说笑,一边瞅准喜欢的菜直接在锅子里下筷,不一会儿就把肚子给填饱了。
  说实话,她今儿个在最后环节能吃得如此欢唱,还真得感谢卷毛儿和年糕呢。
  依据王府里的规矩,吃饭时人们是不该说话的。宝葛在五爷府这几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个。全府的人都到齐了,吃吃喝喝的,加上满屋子的孩子,说什么也该热热闹闹才是,结果一切都寂静无声,简直成了受大刑的衙门。
  现在卷毛儿带头儿和年糕聊上了贴心话,她们这群妻妾自然要跟上,不然一个个木呆呆地坐在那儿,成了被动探听别人甜言私语的人,那该多心塞啊!还不如各聊各的,大家都有自己的话题,多好的事儿啊!
  她正和耿氏说笑着,不经意忽听得乌拉那拉氏出声惊喊道:“年妹妹小心!”
  靠!发生什么事儿了,竟让她不顾嫡福晋的身份,如此失仪惊呼?!
  宝葛朝着年糕的方向看去,只见她站在栗子的身后,像是脚下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很是惊骇地往后倒了几步。紧接着,便有一只黄猫起跳着直扑到了她的脚跟前儿去。
  年糕被这只猫凶猛一扑,脚下一个不稳,随即在花盆底鞋的带领下倒在了地面上。
  而糟糕的是,宝葛感觉那只猫貌似就是卷毛儿亲王赐给她捉老鼠的大黄……
  一看是自个儿的大黄猫扑上了年氏的脚部,宝葛吓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年糕周围就马上乱作了一团,有人叫着“不好,侧福晋倒了”,有人则骂说“可恶的猫”,有人反应快些,大呼着“快喊太医”……
  待宝葛过去时,只看见年糕躺倒在卷毛儿亲王的怀里,双眼微闭,娇声地□□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好的是,她□□的衣服上并没有宝葛想象中的血迹。而她的大黄猫则被年糕的管事太监一脚狠踢到了门旮旯里,现在正躲在那里直叫唤。
  宝葛脑子里轰隆一响,完了,大黄惊吓了年糕倒地,若是肚子里的胎儿有事,她这下可就又摊上大事儿了!
  果然,卷毛儿亲王那带有恼怒的凶光的双眼就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会把大黄猫给带了进来。
  宝葛心里一咯噔,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耿氏在旁扶了一把,她估计自己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很快,素日里常为年糕诊脉的太医过来了。他的一句“侧福晋崴了脚,胎像有些不稳”,生生地像一把大锤,将宝葛跌落在低谷的心又狠狠地敲打了一遍。老天爷啊,求求您了,可千万别让这个年糕出什么事儿啊……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埋怨,大黄啊大黄,枉我平日对你那么好,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今儿个你却给我来这手,真想把我给害死啊!
  宝葛甚是绝望地看向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却见她皱着眉头微微低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似的。
  就在卷毛儿亲王抱着倒地的年糕正要起身走时,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忽然开口道:“王爷,年妹妹胎像不稳,此时不宜做太多移动,要不还是先将她安置在西暖阁内,让太医再仔细地瞧上一瞧吧!刚刚的事,妾身有话要禀。”
  四阿哥胤禛此时一颗心都放在年糕身上,生怕她腹中的胎儿有危险,哪里有什么心思听她说话。不想嫡福晋快步走到他面前,将一方绣着彩色图案的帕子亮于众人面前:“王爷,这是刚刚遗落在年妹妹脚跟前的帕子。因为上面沾满了浓厚的鱼腥味儿,所以那只猫才会不顾一切循着这味道猛扑了过去,刚好吓着了往外面去的年妹妹。还望王爷能够留步,帮着臣妾辨正一番。”
  宝葛看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出面,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一听说刚刚地上有一方帕子,上面全是鱼腥味儿,她的两只眼睛立时瞪得溜圆。
  卷毛儿亲王听了这话,当即看着乌拉那拉氏,冷声问道:“这么说,此事都是意外了?”
  乌拉那拉氏一脸冷静地回望过去:“王爷,此事是不是意外,妾身还真是说不好。那就要看这帕子是何人遗失的了,她为何要将它沾满鱼腥味儿丢落在这里。”
  说完,她将手里的帕子交给了内院儿的首领太监刘公公,让他派人去核查帕子的主人是谁。
  这边,在他们走前,卷毛儿亲王已经将年糕安置在了西暖阁,温语安慰了一番后,让她的贴身侍婢服侍着,这才又回到了正屋。
  乌拉那拉氏见他过来,忙率着一众女人站了起来。待主子爷坐定,她这就又指着那门旮旯方向的大黄猫道:“王爷,这只猫,除了这帕子,臣妾也觉得它出现得比较蹊跷。”
  一提起猫,所有人的眼睛都直直地看向了宝葛。她心里一寒,不知这乌拉那拉氏用意究竟何在,难道她这是要整治、陷害自己吗?
  这些戏码宝葛在电视上见得多了,如果乌拉那拉氏真要陷害自己,那么一会儿帕子的主人就会变成钮祜禄格格小院儿里的人,要么是暖冬,要么是紫燕,或是其他的一些神马人。而那个抱猫的小栓子,很有可能被乌拉那拉氏收买了,一口咬定是钮祜禄氏要他瞅准时机悄悄放了猫进来。那时,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了她,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最坏的结局,宝葛立时感觉身子后面汗津津的,但她不放弃最后的时机,当即长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缓声分辩道:“王爷、福晋,身正不怕影子斜,奴婢可以保证,自上午离开祠堂后,就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期间并没有吩咐任何人要把院子里的猫给带进来。它刚刚出现在这儿,连奴婢自个儿也感到很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事,请个假,明日继续更新~~~~~

  ☆、经风波忽然有孕

  宝葛在翊坤宫时,就经历过一次宜妃姐妹大会审。现在到了这四爷府,又是这样,她真是感觉糟心透了。
  不过这话说完,她的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历史上的钮祜禄氏不是很牛叉吗?现在她连乾隆还没生出来呢,想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挂了的。即使挂了,拿正好,她的魂魄不就可以离开这具身体顺利回到家乡了吗?
  四阿哥胤禛见钮祜禄氏干干脆脆地拿话撇请,脸上没有任何牵涉此事的惧色,想她应该也没这个胆儿,这才出声对内院的首领太监刘公公吩咐道:“把养猫的奴才带进来问话!”
  说完,才一会儿,宝葛院子里的小栓子就被人引着来了。
  待他请过安后,卷毛儿亲王向内院儿的刘公公看了一下,示意他开始问话。
  刘公公清了清嗓子,这才问小栓子:“小栓子,你这个奴才,到底是怎么当差的?怎么把猫放进主子们进餐的屋子里来了?”
  小栓子连连磕头:“回各位主子,放猫之事确实不是奴才所为啊。今儿早上,菜窖的李公公到我们院子里来,说是菜窖下面不太平,怕毁了里面的蝴蝶、瓜果,影响咱们府上除夕祭祀之用,所以想借我们院子里的猫去吓上一吓。可巧我们主子那时已去了前殿祭祖,奴才来不及禀,所以才自作主张借了出去,谁想它竟从菜窖跑到了这屋子里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宝葛听小栓子这么说,心里紧绷的弦立时松了一松。
  接着,那个暖窖借猫的公公也被人叫了来,一对质,小栓子所说的果然不错。
  猫的事弄清楚了,宝葛故意放猫的嫌疑就被解除了,这下众人立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方带有鱼腥味儿的帕子上。
  到底府里有哪等能人,竟能利用如此短暂的时机让一只猫猛扑撞向身怀有孕的侧福晋,差点酿出大祸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年糕那边的药已经熬好喝上了,刘公公派出去的人也找到了帕子的主人,把她带进了室内来。
  宝葛定睛一看,是一个她没有见过的女孩子,应该不是她院子里的人,这下终于彻底放心了,看来乌拉那拉氏并没有要坑害她的意思嘛!刚刚真是好悬啊!她差点都想到若是诬陷上了自己,那就只能以轻生重回现代社会了,此时想想,还真是太没出息了。
  那个女孩子看到那方帕子,立时恭认不讳地说明,那确是她的帕子,但是前几天就已经将它遗失了。而且今天不该她当值,根本就没有机会到这里来侍候各位主子。而且她还说了,丢失帕子的事同屋的人也是知晓的,可以为她做证。
  很快地,她的话也被证实了,这方帕子确实前天已经丢了,她们一起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难道真是巧合吗?宝葛不由得在心里疑惑地问道。一个巧合差点让她蒙上指使大黄猫故意冲撞年糕的不白之冤,那老天对自己也真是太“厚爱”了!
  就在宝葛觉得此事不会再有什么进展时,那拉氏忽然又对卷毛儿亲王道:“王爷,既然这方帕子和主人不相关,那妾身就只能问询今日在这屋子里当值的人了。”
  卷毛儿亲王点点头:“好,此事就交给你了,爷先去屋里瞧瞧她怎么样了。”
  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见他起身去了西暖阁,这就仍像之前那样,继续示意内院的首领太监刘公公审讯今日在室内当值的人员。
  如何审讯的,宝葛自然知道,肯定是少不了以板子、棒子来逼供的。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使唤丫头扛不住招了,说是侧福晋栗子身旁的丫鬟新碧今日特意交代她这么做的。
  此消息一出,立时在众人之间炸开了锅,随即就有人低声猜度道,一定是侧福晋栗子害怕年糕生出了小阿哥,威胁她在府里的地位,所以才会指使自己的丫头做此黑手,然后再故意将暖窖里的猫给放出来,好嫁祸到钮祜禄格格的头上。
  一时间,钮祜禄氏就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
  侧福晋栗子见主子爷得了消息从西暖阁里出来了,立时急赤白脸地向他哀声申辩道:“王爷,妾身是冤枉的,那个使唤丫头绝对是信口胡说、血口喷人!”
  宝葛在一旁立着,她见卷毛儿亲王先是一脸痛惜、愤恨的模样,然后又看着栗子冷声道:“是不是你指使的,爷一会儿问了便知。既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奸计得逞。”
  当栗子身边的丫鬟新碧被那些太监绑将过来问话时,没想到她还真的一口认了,一脸坦然地说道:“王爷、福晋,年主子协理府内事务时,总是借机克扣我们这院子里奴才们的物资,有时还故意拖延着例银就是不肯按时发放。奴婢的爹爹得了重病,全家人就指望这半两银子买药治病,哪想却因此耽搁成了不治之病,上个月去世了。所以奴婢心里一直很是恼恨,趁机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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