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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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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去世了。所以奴婢心里一直很是恼恨,趁机放跑了暖窖里面的猫,将这方沾满鱼腥味儿的帕子丢落在人人经过的偏道。王爷、福晋,今日的事我们李主子一概不知,要惩罚就只惩罚奴婢一人吧!”
  这么一席话,说得众人都愣住了。不说别的,单就宝葛这边的情况看,年氏协理府内事务时,确实有苛待府内各位格格物资的嫌疑,更别提那些指着例银过活的下人们了。那些感同身受的人虽然觉得残害主子有罪,但有的竟有些同情起这个新碧来。
  卷毛儿亲王不想这里有此内情,一时恼羞成怒,愤恨地看向嫡福晋乌拉那拉氏道:“咱们府里的规矩近来是不是太过松散了?竟养得此等藐视主上、记恨主子的奴才!”
  见他震怒,乌拉那拉氏立时跪了下来,请罪道:“请王爷息怒,都怪妾身前一段日子身体有恙,没能尽职督导府内各项事务,结果闹出今日此等事来。年妹妹她年纪过轻,更何况又有了身孕,一心都转到了孩子身上,府内的事务一时思虑不周,那也是有的,请王爷不要怪罪于她。至于李妹妹身边这个是非不分、不知轻重的这个刁奴,妾身一定会严加惩治的!”
  栗子因为身边侍女新碧私自设计报复年糕,惹了大祸,此时早已瘫坐在了地上。耿氏、宝葛宋氏和武氏她们这些格格,见乌拉那拉氏跪下了,也忙随之跪了一地。
  四爷府里出了此等损人不利己的糗事,所以涉事的人员全部按照府规受到了惩罚。
  栗子的侍女新碧设计残害冲撞年糕,被拖出了府外面去,听说被乱棍打伤后,不久就死掉了。虽然她说此事和主子无关,但外人却不这么想,所以栗子也因管教下人不严被罚了半年的例银,紧闭思过。
  宝葛这里虽然无过,但这犯事儿的大黄猫却被硬生生地被无情地处决了,害得她以后再也没有养宠物的心思了。
  最惨的还是年糕,因为故意克扣物资和拖欠下人例银的事被人当众撕开来说,她不仅失了面子,丟了协理府内事务之权,而且也因胎像不稳在第二天悲催地小产了。
  卷毛儿亲王失了子,心情郁闷,好几天都待在他的前殿,很少到内院儿里来了。
  直到那拉氏派人请了府里的四位格格到她那里参加侍疾动员大会,宝葛这才知道他竟然生了重病,而且还是恶疾,搞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呢。
  年糕小产,身体未愈;栗子被罚,严格禁足,所以侍疾这等悲苦的事儿只能落在她们这些地位甚低的格格头上。
  更何况太医也当场说了,卷毛儿亲王这病带有极强的传染性。侍疾的人需要穿上干净的衣服,只能露出两只眼睛来,最好不要有神马肢体接触,不然很有可能也感染上恶疾。
  一听说具有传染性,宝葛第一时间想到,如果她去的话,万一也染上了,肯定会被移出府外去,这……不就是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吗?
  为了出府,她准备拼了!
  就在其他人脸带难色、以沉默推脱时,宝葛就一马当先站起来对乌拉那拉说道:“福晋,奴婢不才,愿意到前殿为王爷侍疾。”
  乌拉那拉氏见她挺身而出,当即面带喜色道:“钮祜禄妹妹,王爷果然没有白疼你。只是太医说了,王爷的病非一两天就能治好,就你一个人,怕是难以扛得住。”
  她的话音刚落,近座的耿氏就也站了起来,接口道:“福晋,奴婢愿意和钮祜禄妹妹一同到前殿服侍王爷。”
  乌拉那拉见她也愿意去,这才完全放心:“这就好,王爷那里就有劳二位妹妹了。有什么需要的,你们派人和我说一声,我这里一定为你们办妥!”
  到了前殿,宝葛和耿氏商量了一下,她们两个最好采取两班倒政策,每两个时辰一换岗,这样既能随时观察病人的状况,两个人也不会那么辛苦。
  宝葛去时,卷毛儿同志紧眯着眼,脸色蜡黄,一副病入骨髓的模样。太医吩咐了,让侍疾的人每隔半刻钟就为他头部换上一块儿热毛巾。宝葛就这样不停地换着毛巾,不停地擦,待到了整时,一手戴着手套捏着他的鼻子,待他自动张了口,另一只手这才拿了汤匙给他喂药。
  现在的情况,在太医这里,基本上是属于死马当成活马医的节奏。但宝葛想着这个卷毛儿亲王以后是要当皇帝的,应该挂不了,所以她倒没有太担心。
  起初宝葛也是全身武装,穿得相当严密,手上戴着白手套,脸上捂着大手帕。后来她想,来这里侍疾本就是为了感染疾病的,说什么也不能白来啊!所以她渐渐就脱了手套,徒手活动。
  没日没夜地忙了四五天,这天夜里,就在宝葛累得快要撑不下去睡着时,她忽然感觉炕上似乎有了一些动静。
  会不会是卷毛儿亲王醒了?她打了一个激灵,朝他脸上一望,果然见卷毛儿亲王的手指动了,睁着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看了过来。
  太医交代过,只要王爷能醒过来,这病就好了六成了。
  就像辛勤的护士瞧见自己精心护理的病人脱离危险醒来一般,宝葛甚是激动地往他身边凑了过去:“爷,您醒了?!”
  四阿哥胤禛看钮祜禄氏衣不解带、黑着两只眼圈儿守在自己身边,心里顿时一阵儿松暖。他这会儿子刚刚苏醒,全身疲乏,也无力说话,只轻轻地触了触她搁在自己身旁的手,就见她飞也似的奔出屋子找太医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卷毛儿亲王终于渐渐地有清醒的意识了。而宝葛,她终于感觉自己总是精力不济,老是熬不下去想睡觉,很像是感染上恶疾了。
  就在他醒来后的第二天,在和耿氏交接换班时,宝葛终于支撑不住歪倒在了座椅上。她看着耿氏,甚是虚弱地对她道:“姐姐,我怕是也患上疾病了。麻烦你禀报福晋,让他们把我移出府外去吧!”
  见她晕倒了,耿氏一边赶忙叫了人过来,将宝葛扶至室内的榻上休息着,一边又派了前殿的人去内院禀报福晋。
  乌拉那拉氏得知钮祜禄氏累得病倒了,赶忙丢下府内的事务一路赶到了前殿。
  她才刚进去,便见为王爷诊病的老太医笑着道:“恭喜王爷,贺喜福晋,格格这是有喜了。因为连日操劳,所以这才晕倒了。好在格格身子骨一向康健,不碍事的。”
  一听说钮祜禄氏有喜了,屋子里的人都是又惊又喜。乌拉那拉氏赶忙问他:“钮祜禄格格这胎有多长时间了?”
  太医恭声道:“回福晋,格格这胎已快两个月了。”
  乌拉那拉氏在心里一算,日子没错,这才笑着对精神已有好转的四阿哥道:“王爷,这是您去承德之前的事了。”
  宝葛这几天白天黑夜连轴转,严重缺觉,现在好容易感染疾病晕了过去,所以就任由自己在深沉寂静的黑暗中待了好久好久,这才慢慢回转意识。
  刚缓缓睁开眼,她就发现室内的一切和之前处过的地方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一喜,哎哟,真是太好了,她终于被人移到四爷府外面来了!
  她正高兴着想挣扎起身,在炕边陪侍的暖冬就赶忙扶着她的手臂喜声道:“主子,您可醒了!”
  宝葛看暖冬如此激动,不由得笑问:“咱们这是在哪儿呢?是在四爷府的庄院里吗?”
  哪知暖冬却笑着回道:“主子,咱们这是在前殿呢!王爷和福晋说了,您现在有喜了,不宜移动,暂时就先歇在前殿……”
  有喜了?
  一听此话,宝葛脑袋里像是暴雨前的炸雷一般轰隆隆一路地响鸣起来,之后暖冬说了些神马,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只知道此刻自己心里好难受,就像山体滑坡、泥土坍塌了一般……
  婆婆的!掐指一算,她到这来才三十多天,咋就赶上怀孕了呢?
  三十多天!
  是啊,这些天她一次例假都没来呢。为了给卷毛儿亲王侍疾,快速染上疾病好出府,她也没顾上想这件事。
  老天爷啊,你还让不让我走啊?!带球咋么逃跑啊?
  神马叫屋漏偏逢连阴雨雨?目前的状况赤果果地就是嘛!
  宝葛问了暖冬孕期,一听说已经有两个月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孩子不是她造出来的,不然那该多心塞啊!
  乌拉那拉氏一听说钮祜禄格格醒了,这就脸露喜色到了她休息的屋子里来。
  宝葛正一脸苦相地为怀孕的事烦恼着,见她进来,当即反应过来,扶着暖冬的手臂下了炕,向她福身请安道:“福晋吉祥!”
  还不及福下去,便被乌拉那拉氏扶住了身子:“妹妹快别多礼!王爷说了,你现在身子虚弱,一定要好好养着,千万别再累着了。”
  说完,两人坐了下来。
  乌拉那拉氏拉着宝葛的手道:“妹妹,此事要怪我,如果我早些知道你有喜了,就不会安排你到前殿来侍疾了。”
  宝葛忙道:“此事哪能怪福晋您呢?王爷生了重病,大家都一心盼着王爷能早日康复,连奴婢自个儿也没想过会有这事儿呢……”
  说到有喜的事儿,她装作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下了头去。
  乌拉那拉氏笑:“妹妹,你这里有了好消息,王爷的病也就好得快了。如今临近年关,府内事务繁多,若是我有什么照顾不到的地方,你就直接派人去和说一声,千万不可大意。”
  宝葛点点头,直到乌拉那拉氏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出了屋子,她这才又继续苦恼起来……
  

  ☆、获灵符宝葛离魂

  苦恼归苦恼,但怀孕的事也不是没有好处滴。
  首先,这次侍疾,她和耿格格两个人受到了卷毛儿亲王和嫡福晋的嘉奖,日常的待遇都有所提高。其次,最最重要的,也是宝葛最最高兴的事,那就是孕妇是不用侍寝的,她晚上终于不用再给卷毛儿同志侍寝了。。
  不用侍寝的日子,真是悠闲自在啊!
  这样子面对那个卷毛儿亲王时,宝葛也就不会感觉别扭了。
  说实话,在宝葛眼里,此人还算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精英男人了,所以他愿意过来小坐,她还是很欢迎的!起码对以后的钮祜禄氏是好事啊,在真正的大BOSS面前刷刷好感和存在感,一般不会有什么坏处滴。
  卷毛儿亲王大病初愈,单从脸上看来,明显地瘦削了些。
  见宝葛依然像往常那样曲身问安,他忙弯腰扶她起来,顺即说道:“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以后就不必这般规规矩矩对爷行礼了!”
  宝葛笑:“是。”
  待两人坐下,他这才又叫了她的名字温声说:“舒舒,这次爷生病,辛苦你了。”
  收到褒奖,宝葛忙低下头去,轻声笑道:“奴婢还好。最辛苦的还是耿姐姐,她一直都劳而不怨,从不懈怠。”
  他听了,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来:“难为你肯把功劳往别人身上推一推,还不算太傻。”
  不算太傻?宝葛一时愣住了。被人当成傻瓜,这感觉能好吗?
  她停了停,想接口说上两句,最后还是耷拉下了头。在未来的皇帝面前,她的智商、情商确实逊了好多,傻瓜就傻瓜呗,不是说傻人有傻福吗?
  见她想说话又忍不住了,他忙又道:“怎么,不高兴了?”
  宝葛摇摇头:“奴婢若是反驳,那不就真成傻子了吗?奴婢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不过对耿姐姐的那些赞誉,倒不是故意为之,而是出自本心。”
  卷毛儿点点头:“爷相信你的为人。这次你身怀有孕,还愿意主动为爷侍疾,爷对你很是激赏,所以心里想着嘉奖你一番。你可有什么愿想没有?”
  宝葛听过他这番话,眼睛立时亮了亮。现在她最想的就是出府,离开这里,这件事可以吗?如果直接说出来,他会相信吗?她在心里交战了好久。
  他看她又是高兴又是纠结的样子,顿时觉得很是有趣,这个舒舒心里到底有什么事会如此为难呢?
  四阿哥胤禛很是耐心地等了等,这才听她缓缓出口道:“爷,这件事奴婢若是说出来,您可千万要答应啊!”
  他笑:“你说吧!”
  宝葛犹豫了又犹豫,这才出声道:“奴婢自入府后,就出来没有出过门儿,您能允许奴婢出府一趟吗?”
  “这个不行!”卷毛儿亲王一口否决了,“你现在的情状,不宜出府。待你生下孩子后,爷会考虑的。”
  看她一脸失望的表情,他这便又道:“爷那里得了两条西洋哈巴狗,爷让他们抱来一条给你玩耍解闷吧!”
  卷毛儿同志赏赐东西,宝葛不能不要。但想想上次的那只猫,她还是心有余悸,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爷,这条狗是乖顺的吧?如果调皮的话,那奴婢就不敢要了。”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来:“怎么,上次猫的事,把你给吓住了?”
  宝葛讪讪地笑:“爷,奴婢心里确实有点小怕,被人诬陷,这太让人害怕了。”
  他看她面上一副后怕的表情,不由得心生怜惜,很是难得地柔声哄道:“只要你没办什么错事,有爷在,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人的。”
  宝葛听了,这才放心。
  随即她就忍不住又问:“爷,万一这次的事是奴婢做的呢?奴婢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小命不保了?”
  没想到卷毛儿亲王却冷哼一声:“你若是有这等害人的本事,那爷真该头疼这内院太不好管理了!”
  卷毛儿亲王走后,宝葛仔细品了品,怎么他这句话的意思,貌似还是在说她是不聪明的人呢?
  钮祜禄氏现在有孕,一时成了四爷府内炙手可热、颇受人关注的人物。宝葛作为她在内院儿的亲身代理人,真心表示深有压力。
  主要是因为乌拉那拉氏反复提醒过她,这府内不乏嫉妒之人,之前的年糕就是实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地保胎。
  说起保胎,宝葛还是有经验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内心保持愉悦的心境。
  大黄猫走了,现在宝葛这小院儿里又多了一条通体雪白的哈巴狗。她现在还有些孕吐反应,所以对它没有太大的兴趣,倒是耿氏比较喜欢,天天过来逗它玩儿。
  说起格格耿氏,她依然像往常那样经常到宝葛这里来,两人还像以前那样说说笑笑的,倒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悦之色,所以宝葛心里对她这一点很是敬佩。
  如果是换成是五大爷和别的女人,宝葛自问,即使打死她也绝对做不到如此大度滴。
  这日耿氏又到,宝葛忍不住对她道:“姐姐,听说王爷最近常去你那儿啊!”
  耿氏听了,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帕子掩了掩面,随后便恢复了常日女汉子的风采,直接问道:“怎么,妹妹难道吃味了?”
  宝葛摆摆手,笑:“我才不会吃姐姐的醋呢!”
  说完,这才又笑着说道:“我这么说,只是探听一下姐姐什么时候有好消息,好给我肚子里的这个做个伴!”
  耿氏听了,长长地叹息:“这个还是顺其自然吧!若是孩子缘分未到,你再想也没有用啊!”
  宝葛之前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把这现代社会排卵期的知识教给耿氏呢?此时见她一副沮丧灰心的神情,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想了想,历史上的耿氏貌似还没有年糕那么出名,如果以后她能和钮祜禄氏好好相处,两人通力合作,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呢!
  想到这里,最后她还是没能忍住,凑到了耿氏耳边低声道:“姐姐,孩子的事儿不光是要顺其自然,其实……也是有秘方的……”
  耿氏听了,果然一脸惊愕地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女人天生矜持的缘故,她停了好一会儿,最后也没好直接开口问对面的人是什么秘方。
  宝葛见她这样,忙悄声笑说:“姐姐,这个秘方也是别人告诉我额娘的。你若相信的话,这个月不妨一试。”
  说着宝葛这就低声问了耿氏具体的例假日期,扳着指头算了算后,对她道:“姐姐,明天和后天晚上就是有益于怀孕的最佳日子,你可要抓好时机哦!”
  耿氏听了,心里一震,随即又不好意思地微微叹息:“妹妹,这个爷不是咱们所能掌控的吧?王爷的心思,咱们是不懂的,未必那么凑巧就过来了。”
  宝葛听了,不由得揶揄着笑道:“耿姐姐,他若不来,你直接过去不就行了吗?干吗如此被动啊?”
  说着,她忽然想起钱宝莹说过那个时空的四王爷喜欢玫瑰醉的事情来,这就又建议道:“姐姐,你那里可有什么玫瑰醉吗?”
  见耿氏点了点头,宝葛立时兴奋道:“这就妥当了,听说王爷最爱饮玫瑰醉。你一向是个干脆利落、落落大方的人,该舍面子时就要舍下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咱们两个在这府里的处境,你自是明白的,就舍下一回面子,以后换得有个依靠,这比恩宠什么的,可要强多了……”
  耿氏见钮祜禄氏如此坦白,心里忍不住一动,出口问她:“妹妹,你现在有孕,可谓一枝独秀,难道就不怕我这里分了你的恩宠……”
  宝葛伸手制止她说下去,当即玩笑道:“姐姐,这就是我的坏心思了!咱们这两个没品没级的,被人坑害还不是分分秒的事儿吗?所以两个人一起冒险总比一个人强,害了一个还留有一个,彼此分担一下,你懂的……”
  钮祜禄氏敢对自己说这样直白的大实话,连一向自认为爽直的耿氏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实践证明,世上没有勾不到的男人,只有不肯或是不屑于费心去勾男人的女人。
  待宝葛的九九消寒图快涂完时,耿氏那里终于也传来了好消息,给准备立春事宜的四爷府又添了几分喜气。
  耿氏怀孕了,宝葛这里的压力也少了些。她现在已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刚刚进入怀孕的舒适期,能吃、能喝、能动,日子还算不错。
  她和耿氏现在几乎天天见面,无话不谈,不是你到我这儿,就是我到你那儿,两人的关系真真是好,堪称清代的“中国好闺密”了。
  宝葛这日来看耿氏,故意装出一副昨晚没睡好、脸上带着愁容的样子。很快,耿氏就发现了,出口问她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宝葛长叹了一口气:“是呢!这几天晚上一连都在做同一个噩梦,真真是吓死个人!”
  耿氏一听,忙关怀地问:“怎么了,什么噩梦?”
  宝葛“唉”了一声,这才缓声道:“姐姐,这几天我老是梦见同一个女人,她老在梦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耿氏一听,果然狠狠地吓了一大跳。她愣了愣,随即对宝葛建议道:“妹妹,你这怕是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宝葛想了想,很是疑惑地对耿氏道:“没有吧,我就前几天去了一趟后花园儿,平日也没去过什么偏僻的地方啊!”
  耿氏见她不在意,忙劝她道:“妹妹,你现在怀有身孕,大意不得,还是赶快想想办法驱驱邪吧!”
  宝葛听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在这方面一点儿都不懂,姐姐,你听说过什么作法厉害的高人吗?”
  耿氏想了想:“我也不是太懂,不过我之前听听说,白云观里有位道长甚是厉害。”
  说着,她凑到宝葛耳边,低声道:“听说咱们府上的大阿哥去了后,嫡福晋也曾魔怔过,王爷担心得很,还曾找过这位道长悄悄到府上施了法呢,随后这才好了。”
  这个消息真是劲爆!
  宝葛似乎看到了离开这里的希望,但是她这里还是存有好多问题啊!
  她看看耿氏,欲言又止:“耿姐姐,你说,像我们现在的身份地位,估计是请不动他来的吧?”
  耿氏笑:“妹妹,听说这位道长的灵符也很有效。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依照咱们王府里的规矩,过几天嫡福晋就会亲自到白云观里去请府里的平安符。你现在怀有身孕,可是嫡福晋手心里的大宝器。你向她禀一禀,驱邪得灵符还是能求来的。”
  宝葛觉得耿氏说的很有道理,这就像之前对她所说的那样对着乌拉那拉氏也说了一通。她听了,果然很紧张在意,很快就从白云观里为她求来了一道灵符。
  回府后,她还亲自来到了钮祜禄氏的卧房,将那个盛放有灵符的荷包挂在了她的床头。
  其实,对于这个灵符的作用,宝葛自身倒是持有一定的保留态度的。如果这个有用的话,那星辉道长为何不直接用,何必让她和五大爷亲自去齐星观呢?
  她心里疑惑着,谁想当天晚上睡觉时,还真梦见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不过,那个女人好像很生气宝葛占了她的身子。
  可能是心里明白的缘故,在梦里面,宝葛很是急切地对那人解释道:“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就要走了。孩子是你的,我不会夺走的。你把他生下来好好抚养,以后他若成器,你也会有大福气的!”
  那个女人听了,面上果然不再像之前那么生气了,还对宝葛说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宝葛赶忙摆摆手,随后紧紧地拉住那个女人的手:“你错了!我是钱宝葛,你是钮祜禄?意舒,咱们两个是不同的人。我不能在你这儿待久了,我有自己的孩子要救,这里是属于你的,你快回来吧!”
  说着,她就用尽力气将那个女人朝自己这个方向拉。不知为何,那个女人就是不肯过来,还对宝葛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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