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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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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胤禛刚走出院门,便见一个外披淡绿色斗篷的女子立于门外,等看清了她的面容,他很是吃了一惊。
  还好,现在处于大庭广众之下,按照礼制,她一个五爷府的庶福晋和他都是该回避的。
  四阿哥胤禛见她低着头,一副很尴尬拘谨的模样,这便只说了一声“起吧”,随后便让她们走了。
  宝葛舒了一口气,赶快随着那个带路的丫头一路前行,来到了和五福晋郁榕会和的地方。
  待见过礼,看她随府里领路的小丫头走了,四阿哥胤禛这才问身边的首领太监:“这位女子是谁?怎么爷之前没在府里面见过?”
  首领太监刘公公低着头怔了怔,主子爷自除夕从宫里回府后,慢慢地有些忘事起来了,他这做奴才的还真是有些担心呢!
  但他深知主子爷的心思难猜,说不定一举一动都有着自己的用意,所以他的面上却不敢露出来,依旧笑着回稟:“回爷的话,这是咱们府上钱格格的妹妹,也是五爷府的庶福晋。今儿个是初六,刚好随五福晋到咱府上拜年来了……”
  她是五爷府的人?不是他府上的?
  四阿哥胤禛心里一突,心立时像一片无着处的羽毛飘落好久,这才沉落在了悲苦的底点。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低声吩咐道:“你去着人查一查,看他们钱家和咱们府上的典仪凌柱可有什么关系没有?”
  首领太监刘公公恭然领命:“嗻。”
  宝葛回了五爷府,这就将自己的那套画具拿出来,铺纸研墨。刚要提笔,忽然想起在那个错穿的四爷府里,她画过一幅六阿哥的画像,这就又重复描了一幅,还添上了九九消寒图上的那些男孩子,一共十个孩童。他们或玩花炮,或拿圆球,或是在冬日冰嬉,共五组,一看就很萌萌哒,超级可爱。
  她正看着图画笑呢,五大爷忽然进来笑道:“乐呵什么呢?挖到宝了?”
  见他进来,宝葛忙把自己的画指给他看:“怎么样,是不是相当鲜活可爱?”
  五大爷见她把六阿哥的画像嵌入一大堆的娃娃当中,忍不住嘴角上扬:“很好,确实很可爱!”
  宝葛这才笑着解释:“这是给姐姐的。你说他们四爷府也忒扣了吧?连孕妇该时常观看的童子图都舍不得买!”
  五大爷笑:“那可能是因为月份还不大,所以一时还没想到这里。我之前不是给你弄过几幅图吗?你直接派人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宝葛笑:“姐姐不要,她说是你亲自寻来的,让我留着以后自个儿用,所以一回府我就画了这个。”
  一提起让她以后用,五大爷立时道:“妞妞,你姐姐说得太对了,咱们得赶快再生一个才对。六阿哥现在可不小了,过了二月我就送他到前殿小书房读书去,你再生一个,正好能接上茬儿。”
  这还是宝葛第一次听五大爷说起孩子的教育问题,她立时呆住了:“这么快就要去啊?”
  五大爷笑:“在你们家乡,三岁不就去幼儿园了吗?咱们六阿哥已经过四周岁了,虚岁已经过五了,所以也该接受启蒙教育了。”
  宝葛好不舍:“学海无涯,孩子们这么早就上学,太辛苦了。”
  “不苦也得苦。”五大爷说着就把宝葛抱了起来,促狭着玩笑道,“爷辛勤耕耘了这三年了,被你耍得团团转,颗粒无收,今儿个说啥也得把地给重新种上才是!”
  如此比喻,宝葛害羞地拿手捶了捶他的脊背:“你这个不正经的!”
  五大爷一边解她的衣衫,一边发挥他的闷骚特风,对宝葛笑道:“妞妞,到了这炕上,我怎么可以太正经呢?不然,一会儿你该恨自己是不是太没有魅力了……”
  说完,又招来了宝葛的一顿雨星粉拳。
  几经努力后,身下的人终于被他的点点热吻收拾服帖了,就像一头紧贴着他羞怯温顺的小兽。
  宝葛蜷缩在他的怀里,一脸绯红。他在她的耳后脖颈处流连慢移,柔声低语道:“妞妞,我知道生孩子很辛苦,咱们若是只有六阿哥一人,还是太孤单了。”
  听了这话,宝葛主动向上弓起身子贴合住他,也凑在他耳边应声道:“好……”
  

  ☆、蓦然回首又见他

  雍亲王府的首领太监刘公公一得了消息,这就脚不沾地地一路疾走,一会儿就来到了主子爷的大书房外。待屋子里的人搁下了手里运走的墨笔,他这才低压着声音道:“王爷,奴才有事要禀。”
  听得里屋的人对了一句“进来吧”,他这才“嗻”了一声轻步入内,低头禀道:“王爷,奴才已派人查过了。咱们府上钱格格的额娘,之前曾在凌柱大人的钮祜禄府当近身侍婢,为夫人所不容,被寻机撵出了府门。幸的是后来顺利嫁入了钱管领家,不过,七个月后就生下了钱格格,所以凌柱大人和钱格格很有可能是父女关系……”
  没想到是这样,原来钱格格就是他府上的钮祜禄氏。
  四阿哥胤禛想了想,这才起身道:“先去趟钱格格那儿吧!”
  钱宝莹刚让大丫鬟紫燕给自己换了家常的衣衫,便听得屋外有人喜声稟道:“主子,王爷来看您了!”
  以往王爷从不在这个时辰儿过来的。虽然她感觉有些意外,但也来不及想别的,这就赶快从里屋迎了出来。
  刚刚在路上,四阿哥胤禛已经听首领太监提过了,钱格格怀有身孕,已经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最近精神已经好多了。
  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面容,她们姐妹两人确实有几分像。
  自得知钮祜禄氏在室内痛苦难安后,他气得扯掉了那个从白云观里求来的灵符,不想眼前却猛地一黑,蓦然间到了这么一个情状大变的世界。
  起初他还有些怀疑是自己做了一个诡异的梦。可是,在这里,心痛时他会难受,身子受伤时也会疼痛,一切都又不像是梦!
  既然这不是他原来的世界,那这个内院儿也应当不属于他,所以这些天他都独自一人留在前殿的大书房里,很少踏足女人的后院儿。
  初六那日和嫡福晋商议府内事务,路经这片钮祜禄氏曾入住过的竹林屋舍时,他这才在此地逗留了许久。谁想刚一出来,他就遇上了她。依然是一身碧绿的冬装,不由得让人想起她的本名“喜碧”来,差点让他错认为是钮祜禄氏来到了自己眼前。
  钱宝莹见主子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了好一会儿,一张脸渐渐开始有些发热,不由得将沏好的茶水搁在他身边的小几上,低声说道:“王爷,请用茶。”
  听钱格格说话,四阿哥胤禛这才像依照程式似的问了她几句话,叮嘱她要注意身体。
  正准备走,蓦地往墙上一瞧,只见上面挂了一幅小孩子们在一起嬉戏玩耍的图画。一看那上面的场景,他不由得怔住了,这场景……似乎和原来钮祜禄氏屋子里的那幅夏日带孩子乘凉的图画很是相像。细看画风,很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立时滚如沸水,他还是忍不住转头问钱宝莹:“这是?……”
  钱宝莹见他看到了那幅孩童图,忙恭声笑答:“爷,这是奴婢的妹妹着人绘制的童子嬉戏图,让人在里面特意嵌了六阿哥的画像,说是奴婢想他的时候可以经常看看。”
  他顿了顿,对她道:“过些日子,爷要去趟白云观,到时你也一起吧,亲自向观里的老道长请上一道平安符。”
  钱宝莹一听,果然喜声道:“谢谢爷!”
  说完,她顿了顿,这才又低声说:“爷,奴婢有个不情之请。”
  他看着钱格格一副犹疑拘束的样子,这就道:“你说吧!”
  钱宝莹这才出声:“爷,奴婢长久不出府,所以那天想在白云观附近的宅院里和妹妹聚一聚。”
  一听她提起了那个他曾见过的人,四阿哥胤禛心里一动,随即答应道:“好,回头爷和福晋说一声,准你一天的假。”
  很快,宝葛便收到了钱宝莹发来的一份帖子。说是初六那日相见太过仓促,想趁正月十二那天去京城白云观里祈福,约她到附近的宅院里相聚再聊。
  宝葛一看见贴子上的这个白云观,就不由得勾起了她记忆里的那些错穿的事,这就赶忙问身边的墨菊:“咱们京城有一座白云观吗?”
  墨菊忙笑:“回主子,白云观可出名了,听说它还是是长春真人丘处机羽化之地呢!一到节日,咱们京城的达官贵人就常去观里焚香祈福。主子,在它西墙旁边还有一条大街,再过几日,还有跑马比赛活动呢,连平民百姓都会去,那场面真是热闹极了。”
  哦,原来是这样。
  晚上休息时,宝葛问五大爷:“京城的皇亲国戚都爱去白云观打醮祈福,为何咱们府上独爱去齐星观呢?”
  五大爷笑:“我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拖了大半年都没有好,急坏了母妃娘娘。后来偶遇星辉道长,幸得他作法赐药,这才慢慢好转痊愈了,所以咱们府上祈福只去齐星观。”
  宝葛这才明白过来,遂笑道:“那真是得了好缘法了。胤祺,你说星辉道长会不会是已经得道的仙人呢?”
  五大爷听了笑:“有可能。若不是听见他唤我,我很有可能还回不来了呢!”
  宝葛赶紧提醒他:“上次在观里,你答应过道长要帮他修葺道观的,可千万别给忘了啊!”
  “放心吧,忘不了,年前我已经让人把银票送过去了。”说完,他这才想起问她,“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宝葛随即将钱宝莹相约的事告诉他,犹豫着要不要去。
  “去吧,你在府内也没什么事做,外出走动走动也是好的。”五大爷说着,便又问她,“妞妞,你想不想再做和化妆相关的工作啊?如果你想的话,咱们可以再开上一家店。你在后面做个大老板,盈不盈利无所谓,想怎么滴都行。”
  宝葛听了,愕然愣住,不敢相信地问他:“可以吗?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我开店什么的吗?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五大爷笑:“你在家乡习惯了每日外出工作,这几年被我禁锢在府内,不能发挥所长,想来肯定会很难受。我这次在你们家乡待了这么久,总算体会到了,所以……呵呵,我这也是将心比心嘛!”
  宝葛昂起头,看着他玩笑似的道:“怎么,你这是为封建社会残酷禁锢、压迫、摧残我们广大女人而忏悔吗?”
  五大爷伸手抱她,笑:“就算是吧!在这方面,我之前确实欠你良多。”
  他这么说,宝葛立马接口笑道:“既然如此,五爷,你若是真有魄力的话,那就把咱府内的人们全给解放了吧!”
  五大爷愣了愣:“怎么解放?”
  宝葛笑:“把他们的卖身契什么的都还给人家,也让他们来去自由、自谋生路啊。”
  见他忽然呆住不说话了,宝葛这才忙又笑着说:“呵呵,不好意思,我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你就当没听过吧。”
  “妞妞,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说着,在她面上轻轻一吻,“你说的这个,我现在确实做不到。我是皇子,府内的这些人都是按照礼制配置过来的,皇阿玛的,母妃娘娘的,还有内务府的。我是他们的主子,和他们相关的一切事宜我都要负责,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当然,他们在我的府里或旗下,为我效忠,那也是在尽自己的责任。就像你在家乡每天得按时按点去上班工作那样。你明白吗?”
  宝葛听了这席话,心里一动。
  五大爷这意思是,如果她爱他,就得接受他所背负的一切,包括府里的那一堆女人,而不是把这当成责怪他在感情上不专一的借口。
  好吧,五大爷,你攻心如此有术,真是高啊!但是作为现代人,她还是拒不接受他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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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约定的日子,宝葛将六阿哥哄了好一通,这才丢下了这个到哪儿都会跟随的“小尾巴”,带着阮芩坐上马车一起出府,来到了墨菊口中所说的超级热闹的白云观西墙大街。
  他们刚到街角,便见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和五爷府的护卫打上了招呼,随后钱宝莹身边的大丫头紫燕便来到了她们的马车上,对着宝葛行礼问安道:“钱福晋好,我家主子已经到了,此刻正在我们府上的院落小坐。今日人多,她怕错过了,所以特意差了奴婢在这里候着。”
  宝葛笑:“你们主子身体不便,今日外出,精神可好吗?”
  紫燕忙恭声笑答:“多谢钱福晋关心,我们主子今儿个精神挺好的。”
  说着,她就朝车窗外四爷府的护卫挥挥手,紧接着马车这才徐徐行动,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座宅院儿中。
  她们刚下车,便见钱宝莹扶着一个丫头的手走了过来。
  宝葛担心她多走路,赶忙快步迎了上去,拉了她的手笑道:“姐!”
  钱宝莹笑:“今日原是不想打扰你的,但是上次见面确实太匆忙了,好多话都来不及说,所以才特意约了你到这里说话。”
  宝葛听她说打扰自己,忙急声笑说:“姐,你真是的,你我姐妹之间还说什么打扰啊!若不是有礼制约束着,我肯定要天天带着六阿哥往你那里走上一遭的。”
  钱宝莹听了笑:“若是这样,那就好了。你让人送来的六阿哥的画像,真是灵动活泼又可爱,我把它挂在墙上,每天看着就心生欢喜。”
  宝葛听了,高兴地笑,然后指指她肚子里的这个道:“放心吧,这时间快得很,再过几个月你就能娃娃在手,不愁没孩子抱了。不过到时估计你会恨不得自己能歇上片刻了。我现在就是这样,有六阿哥在身边,耳边没有一刻是清静的……”
  “这就是福气啊!”钱宝莹拉过宝葛的手,犹豫了一下,这才又道,“二丫头,我问个事儿,你可一定要对我说实话啊!”
  宝葛见她一脸郑重的样子,忙道:“姐,你说吧!”
  钱宝莹机警地看看四周,这才转头盯着她的眼直直地问:“以前你在翊坤宫里时,可是为我们王爷传递过什么消息吗?”
  啊?怎么问这个啊?宝葛怔了怔,然后忙笑道:“姐,这怎么可能呢?我在翊坤宫里就是一个侍妆的宫女,还能传出什么消息来啊?如果是这样,我估计早就被宜主子处理掉了,怎么可能还会嫁给我们王爷呢?姐,你真的多虑了!”
  钱宝莹听过,觉得宝葛说的也有些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叮嘱她道:“二丫头,他们皇子之间的事情,咱们可千万不要插手,不然会惹来大麻烦的。”
  果然是亲姐啊,竟然把妹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想办法从她这里套听消息。
  正想着,她就又听钱宝莹说道:“还有,上次在马车里,你说我们王爷因生辰礼物向你问五爷的喜好。像这种事,你即使知道,问的人即使是我们王爷,你也是不该告诉人的。我入府时,德主子和嫡福晋都特意交代过,主子的喜好、心思不可探。这些虽是小事,但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酿出来的可能就是祸事……”
  以往宝葛还从未听钱宝莹对自个儿说过这些,现在听了这么一席话,就像高空中忽然响起惊雷似的,一下子把她炸清醒了,不由得忙不迭点头称是:“姐姐,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钱宝莹这才放心,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道:“说了这半天,也有些饿了。我去看看他们做了什么点心菜品,你先在这里等上一会儿。”
  宝葛忙扶她到门口,见紫燕从廊上过来跟前儿,这才松开手。
  谁想刚转身回门口,便见一个小太监从廊子的另一头过来,躬身对她说道:“钱福晋,我们主子爷有请,能否赏脸随奴才走一趟?”
  卷毛儿亲王?
  宝葛一听,心里立时突突直跳,就像有两个小木棍儿在轮流着不停地敲打着鼓面似的。跟在那个小太监身后,她感觉自己真如一个机器人,迈步的双腿机械而僵硬。
  好容易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那个小太监说了一声“请”,就又躬身退下了。宝葛在敞开来的门口停了停,长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扶着门框小心翼翼地迈进了里面去。
  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没有人,不用说那人肯定是在里头的那间了。
  她缓缓移步过去,刚到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立时就惊呆了,这……这屋子里的摆设不是和钮祜禄?意舒原来所住的地方一模一样吗?窗边的那个人,穿了一套曾搁置在钮祜禄氏那里的冬日衣衫,就坐在日常和她说话的地方……
  

  ☆、刷好感惹出麻烦

  面对如此熟悉的场景,宝葛的心里不由得一颤,还来不及想别的,便见四阿哥胤禛从椅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边。
  宝葛站在原地,愣怔了又愣怔,随后这才下意识地慢慢试着对面前这人辨认一番。此时的他身上所穿的衣服,确实是和存放在钮祜禄氏室内的一模一样。特别是他脸上的神韵和表情,当他站立在她身边时的那种压人、清冷的气场,都越发让她的心思开始往一个不敢相信的地方想去。
  眼前的这个人,他……难道是错穿空间里的那个卷毛儿亲王吗?
  苍天啊,大地啊,他也跟着来到这里了?
  应该不会吧?!
  看到宝葛一脸惊骇的表情,面前的这个人又朝着她向前走了一步。忽然间,他的嘴角还蓦地浮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低声问她道:“怎么样,这里的一切你是不是都很熟悉?”
  此言一出,宝葛的心理再强大,也有些撑不住了,脸上当即露出惊骇难安、不敢置信的表情,下意识地对他试探着嗫嚅道:“你……你是……”
  听她说话,像是认出来了自己来,他的眼睛里霍地放出了一丝亮光,这就毫不犹豫地伸臂扶上了她的肩膀,语带惊喜地道:“你真是舒舒。”
  听卷毛儿亲王叫自己“舒舒”,宝葛的脑袋立时清醒了很多,当即用力挣出了他的手臂,快步往后紧退了一步,急声说道:“王爷,您认错人了,奴婢是五爷府的钱氏……”
  见她急急避开自己,脸上没有半点重逢的喜悦之情,一副根本就不愿相认的样子,他的脸上不由得微微一滞,两只手紧跟着就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以淡淡的语气冷声说道:“是啊,你在这里变成了另一个人,怎么会愿意承认呢?”
  宝葛听他这么说,只是低头不语。刚刚确认了他就是错穿时空里的那个卷毛儿亲王,现在的她心里真是滚如岩浆,就像经历了一场海啸地震一般。
  那个错穿时空的卷毛儿亲王到了这里,她哪里敢直接和他相认啊?如果承认,和他相处了几十天的事,她真怕让五大爷知道了。如果不承认,就目前看来那也是枉然,他分明已经认出她来了嘛!
  天啊,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看她一言不发,低着头不回应自己的话语,他心里的恼火不由得渐渐一路上升,遂又出口道:“你不是一向豁亮通达吗?为何不敢应声?”
  宝葛在心里纠结了一番又一番,听得他恼怒的声音,这就终于鼓足勇气抬起了头。待双眼触着了他如同冒火的眸子,这才像蚊子一样低声答道:“王爷,奴婢愚笨,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如此大胆不敬的言辞,果然很像她的风格。他一听,心里的火缓缓往下退了退:“不管你承认不承认,爷都将你识得清清的,所以你也用不着编什么谎话来骗爷了。你实话告诉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为什么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卷毛儿亲王将话说得如此明朗,宝葛也不好再藏掖了,稳住劲儿想了想,只好对他实话实说道:“王爷,这里并不是什么别的地方,这里……这里就是奴婢的家乡。”
  他听了,心里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宝葛见他面上带着讶异难安之色,赶忙又解释道:“王爷,这里确实是奴婢的家乡。奴婢之前生了一场重病,身子虚弱,所以魂灵不小心飘移到了贵府的钮祜禄格格的身上,就像王爷您来到我们这里一般……”
  听她如此解释,四阿哥胤禛半悬的一颗心一下子彻彻底底跌落在了深谷之中。他一步步复又走到那个亮堂堂的窗子边,缓缓地坐了下来。
  思索良久后,他这才又问宝葛:“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爷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这里的人和事,与爷原来的地方有很多相似之处?”
  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回答,宝葛自个儿都整不明白呢,更别说解释给他听了!她借机沉思着想了想,最后还是直接开口问他:“王爷,请问……您是怎么到我们这里来的?”
  他听她问,立时没好气地反问道:“你能来得,为何爷就来不得?”
  宝葛体验过这种穿越异地的惶惑感,知道现在的他心里肯定不舒畅,所以也不在意他讽刺的语气,很有耐心地回答:“王爷,这里是奴婢的家乡,如果您愿意告诉奴婢的话,说不定会有解惑的方法呢。”
  见她面上露出了讨好似的表情来,他这才语带懊恼地开口道:“爷可能是因为挂在你床前的那道灵符来的。”
  啊?灵符?
  他这么一说,宝葛立时想起自己就是被一道黄色的光流卷着回到这里的,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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