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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废妃之福来运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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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宝珠看德妃走得没了影,才要下命从皇宫西侧门进内廷,却见一乘肩舆朝这边来,看着好像是奔自己来的,细看,这撵舆银顶,金黄盖幨,上下洒金雕玲珑花卉,饰五色宝石,是个亲王的翟舆。

    越走越近,舆窗探出半个身子,季宝珠看清楚,是安王萧乾。

    季宝珠停原地单等他过来,她对这安王没多少好印象,总觉得怪怪的,似有种说不出的暗昧意味。

    安王肩舆靠过来,二所乘紧一步之遥,季宝珠看着舆中安王,二俱是从窗子侧过身来,面对面。

    季宝珠先道:“嫔妾不方便下车,给安王请安了”。

    安王嘴角似有股子若有若无的淡笑,丹凤眼微斜,此时,夕阳将落,橘色光线照他细腻光洁的脸上,高贵中带了几分阴柔之气。

    季宝珠近处细看,想这样一张脸冷眼看酷肖萧曌和萧昂,然萧曌俊朗,萧昂冷傲,神态却是大不相同,一个眼神,动作,便能暴漏出一个的性格,这邪邪的,看着很不舒服。

    安王看她盯着自己看,身子动了动,有几分不自,季宝珠醒悟,这古代的女子是不敢正视男子的,哪怕是丈夫的兄弟,为了避嫌,也不能一直盯着看。

    季宝珠微微垂下头,看他不自心里暗乐。

    安王看这女初时盯着自己,转瞬就低下头去,唇角好像微微上扬,朝自己身上看了看,没什么不妥之处,渐升起恼意,道:“季嫔娘娘这是回家省亲才回转?”

    对季宝珠不满就不由带出,声儿就有点阴阳怪气。

    季宝珠头半垂着,答了声:“是”。

    安王想起自己过来真正目的,敛了神色,道:“本王改日过府拜望季老大,不知季老大身子一向可好?怎么听说,闭门不出,也不见外客”。

    季宝珠也不知他是何意,是替萧昂刺探季云海,要亲身证实是不是卧病床?

    想到这,装作愁苦道:“才回府之时,去父亲养病之处看过,老父亲日渐衰老,下床都要搀扶,风烛残年,受此打击,乃至心力交瘁”,说吧,脸上戚戚然。

    萧乾唇角一丝嘲讽的笑飘上整张脸,阴阴地道:“看来老大病得不轻,本王更应该去拜候”。

    季宝珠抬头看他这张脸恨不得一巴掌甩去,淡淡道:“王爷请自便,嫔妾就不打扰王爷了”。

    说吧,就要命起驾,安王看她不耐烦要走,却突然说了句,“季嫔娘娘可别忘了本王两次救”。

    季宝珠上次他说时,就有点纳闷,两次?可他只救了自己一次,这事可得说道说道,平白多了一次救命之恩,拿什么报答。

    看着他问道:“敢问王爷除了那夜黑风高夜,王爷何时还救过嫔妾?恕嫔妾记性不好,王爷明示”

    萧乾揶揄声儿道:“季嫔娘娘好健忘,谢美的事没忘吧?不是本王偶然经过园子,看谢美撵,说给皇兄,能轻易脱身,怕长千张嘴都说不清”。

    季宝珠这才明白,一直纳闷,谢美的事,萧昂怎么就不追究她的过,却原来是他暗中相助,不禁对他生出几分感激来,道:“嫔妾谢王爷两次搭救之恩,无以为报,王爷如有吩咐定能尽心竭力”。

    安王对她的表态很满意,却还是轻漫声道:“本王不是圣,却是需要娘娘的报答”。

    看季宝珠有点迷茫神色,又耍戏道:“本王提出的报答,一定是娘娘能做得到的”,说吧,又朝她斜睨儿,态度很不恭敬。

    看季宝珠面色有点恼怒,心中高兴,似戏弄她是个乐子,把头探过来,离季宝珠很近,压低声像是认真地盯着她道:“不过,娘娘不用怕,本王对娘娘这样女不敢兴趣”。

    说完,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看她什么表情,可却让他失望,季宝珠什么表情也没有,没有他想看到的恼羞成怒。

    季宝珠被他调侃,戏弄,心中恼怒,却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来,让他更加得了意。

    遂神情平淡地朝外唤了声:“起驾”。

    车辇开始启动,二错过瞬间,季宝珠声儿顺着风送到萧乾耳朵里:“王爷,本宫从没怕过,因为本宫从没把王爷当成个男”。

    说吧,看着萧乾脸色一点点变黑,伸手撂下帘子。

    车辇启动,季宝珠暗自笑了,想象着萧乾的火冒三丈。

    安王按理说是她的恩,她不该故意气他,可她一看他那满不乎对自己的轻漫就心中有气。

    二对话,宫们离得远,一点听不到,就连身旁的芳春耳朵里也断断续续飘过几个字眼,什么不是男啦,什么……,不由怔怔地,不解看着主子,主子说谁,说太监吗?说太监不是男,哇!一定是的,可谁都知是这么回事,这也不能由主子嘴里说出来,主子有极好的教养,是大家出身,这话怎么能挂嘴边,虽与礼不合,但也不敢派主子的不是,也只好装作没听见罢了。

    季宝珠进入内廷,刚走出不远,仰面正碰上隆庆长公主,隆庆长公主闲来无事,总来皇宫行走,谁都知她是贵太妃所生,因此都高看一眼,皇帝萧昂出于对贵太妃的感恩,对这个妹妹也诸般照拂。

    季宝珠虽得了萧昂口谕,免了一切宫中礼仪,然对与这柳贵太妃有关联的都多加小心,季宝珠主动下了车辇,恭立一旁,福身道:“嫔妾见过长公主”。

    隆庆长公主朝她身上盯了眼,不大友善地道:“听说季嫔怀了身孕,这身子骨还巴巴的跑出去”。

    季宝珠心里腹诽:这见天往娘家跑,一年出宫一次还说三到四的,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道:“皇命省亲,嫔妾不去岂不是辜负皇上的恩典”。

    隆庆公主也不愿同她多说,就命起驾。

    隆庆公主双十年纪,婚事由贵太妃千挑万选,选中了兵部左侍郎冯壁之子,萧昂下旨赐婚。

    成婚五载,却没有子嗣,公主身份高贵,冯驸马自是不能纳妾,也不敢花心,弄得有苦难言。

    谁知,前不久,公主逗留宫中,冯驸马酒醉,仗着酒胆,和个丫鬟做了不该做的事,公主府的知道公主性情,无敢告诉她,可偏偏这一夜风流,却留下种,那丫鬟怀了身孕,隆庆公主何等尊贵,驸马却背着她和个丫鬟有染,不顾公主脸面,尊严,隆庆公主岂能容她,当即把那丫鬟拖出去,一顿乱棍,把胎儿打掉了。

    冯驸马得了信赶到之时,那丫鬟躺地上,身下全是血,已奄奄一息,剩半条命了。

    冯驸马武将出身,气头上,不管不顾,就要同公主拼命,仗剑冲入内室,亏公主侍卫进来,把驸马按住,夺下手中宝剑,这隆庆公主早吓傻了,抖衣而站,半天没缓过神来。

    待侍卫把驸马按住,又有跑去报了冯壁,冯壁赶来,喝住了正反抗的驸马。

    冯侍郎了解了事情真相,又去院子里,看那侍女惨象,一闭眼,暗叫作孽,又心疼那侍女腹中的孩子就这样硬生生没了,心中恼怒,不便发作,把儿子带回冯府。

    公主看驸马走了,才宫女搀扶下,坐下来,惊悸的心稍许平复,不思是自己的错,暗怪驸马花心,连侍女也不放过。

    原想驸马心气平了,就会回来,可左等不回右等不回,一个月驸马也未回公主府,隆庆公主实沉不住气,找皇兄哭诉,萧昂做了个和事老,把冯壁找来,好言宽慰,说公主做事鲁莽,自己已然教训了公主,她知道这次的事做得过了,总之,还是请冯驸马回去,小夫妻好好过日子。

    冯壁看皇上出头,哪敢违拗,回去就把儿子送回公主府。

    隆庆公主此时静下心来,也觉得做事欠妥,没考虑驸马的感受,原想一个丫头,驸马不会怎样,不想闹出这么大风波,就摆了酒宴,想小夫妻说开了,还像从前一样,可这冯驸马却不领情,她精心准备的酒菜一口未用,就回房。

    待公主赶过去看,驸马搬了铺盖,去了书房,公主身份地位也不能服软,也不拦着,就随他去,自此,二分房睡了。

    这公主低声下气,舍了脸求他回来,他却冷漠不理不踩,隆庆公主这一气非同小可,连夜进宫,同母妃哭诉,柳贵太妃心疼女儿,但嫁出去女泼出去的水,也无法,只好好言相劝,说驸马年轻,过阵子气消了就好了。

    岂料,这一分房就是三个月,驸马大有从此也不想碰她的决心。

    这隆庆公主闺房的事怎好意思同皇兄说,同母亲说了,母亲也不能管女儿房中的事,二就冷战,时间久了,二形同陌路。

    隆庆公主同夫婿闹成这样,公主府无聊,闲着就常来宫里,皇后打理后宫没时间搭理她,由于贤妃入宫较早,同她熟稔,她无事就去贤妃宫中坐坐,诉诉苦,贤妃为谦和好性,总是耐心开解,因此,这一来二去的,俩就成了闺中密友。

    这不,隆庆公主趁着节下喜庆,向皇兄为贤妃的妹子说了不少好话,加上柳贵太妃支持,节下晋封已是板上钉钉。

VIP最新章节 68磨镜

    季宝珠等隆庆公主的辇车走远;才上了舆撵往熙和宫方向行。

    夕阳西下;洒落最后一抹余晖,高大红墙内光线暗淡下来,甬道两侧宫灯早早就点上,由于节下;到处红灯笼高悬;甬道上三三两两着五颜六色宫装;花枝招展的宫人,衬得以往有些冷寂的殿宇喜庆热闹起来。

    熙和宫由于一宫主位不在宫中;显得门前肃静。

    季宝珠探出头朝自家宫殿看了眼;刚想收回目光;却好奇地见一个宫女在殿门前朝四处望着。

    甬道两旁的宫灯照得亮如白昼;季宝珠从身量上看出这是罗御女的宫女叫小婵儿的,她机警地朝南望望,转头朝北看过来,一见季宝珠车驾,马上身子缩回门里。

    车辇停在熙和宫门首,季宝珠下了舆撵,走进门里,却不见小婵儿身影,绕过影壁,院子里也没有,心想这丫鬟跑得够快的。

    这有点反常,季宝珠平素待下人宽和,也没见那个宫女见她吓成这样,论理该一旁跪拜,怎么竟跑了,罗御女虽与自己熟稔,可也不会让宫人违反宫规不懂礼数。

    季宝珠想着,朝西侧殿看一眼,西侧殿已掌了灯,屋子里拉上了帘子,厚重的帘幕严严实实遮挡了光线,这天才擦黑,西侧殿就包裹得严严实实,季宝珠越发纳闷。

    不觉朝西侧殿走去,芳春跟在身后,季宝珠轻轻推隔扇门,门开了,芳春朝里喊了句:“那位姐姐在,季嫔娘娘过来”。

    半天,里面应了一声,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由里间出来,季宝珠看正是才在大门口张望的那宫女小蝉儿。

    小蝉儿忙跪下给季嫔娘娘请安,季宝珠也没理会,看里间门扇关得严严的,信步朝里走,小婵儿略带惊慌地唤了声:“娘娘”。

    季宝珠回头耐人寻味地看着她,道:“你这奴才唤本宫有事吗?”

    小蝉儿支支吾吾道:“我们主子歇下了,屋里里黑,奴婢要娘娘注意”。

    季宝珠嗯了声,又向前走,小蝉儿焦急地唤了声:“娘娘,留步”。

    季宝珠停住步子,回头看着她,看她一脸的惊慌,抿了下唇角,才要举步往里走,这时,里间的门开了,罗御女走出来,衣衫不整,发丝有点凌乱。

    罗御女手缕了把乌发,神色有点尴尬,见了季宝珠就要行大礼,季宝珠道:“免了”。

    灯下看罗御女脸色绯红,犹带□,心中明了,淡然一笑道:“本宫出宫省亲带了些稀罕东西,想都是你平日爱吃的,就拿些来送你”。

    说着,命芳春去取了些干菜,腌菜等平时吃不到的家常菜,罗御女忙谢过,让小蝉儿收了。

    季宝珠就看罗御女似轻轻舒口气,脸色也自然了些。

    季宝珠看里间的隔扇门犹关得严严的,朝那门迈了几步,罗御女紧张地脸色都变了,张大了嘴。

    季宝珠停住脚,却是去看北墙上的一副水墨山水画,回身,看罗御女像虚弱地快要站立不住。

    莞尔一笑道:“姐姐回宫歇着了,不搅扰妹妹了”。

    说罢,就朝外走,罗御女送出门去,季宝珠装作不知,带着芳春等出来,罗御女跟着走到门口,她一出门,似无意朝罗御女看了一眼,罗御女绷紧的脸松弛下来。

    罗御女看季宝珠上了台阶,才掩上门。

    这时,宁采女在从里间出来,罗御女骂那宫女小蝉儿道:“你猪脑子,跑什么,凭空让她起疑,本来她即便来了,也没什么,我虽是位分低,可也有几个相厚的姐妹,她在大门口是不是看见你,是你把她引来的,是不是?”

    即便是小蝉儿把季嫔引来,此刻,主子生气,她也不敢承认,只说:“季嫔娘娘没看见奴婢,是她自己上门来的”。

    罗御女不信,照着她身上拧了一把,那宫女‘哎呦’一声,逃开。

    宁采女忙息事宁人劝道:“算了,季嫔已经走了,我也该回去了,在待下去,怕她在折回来”。

    罗御女看她要出门,忙上前拦了,道:“等下,我看看院子里可有人”。

    说吧,轻轻拉开门,躲在暗处,朝正殿看看,正殿窗子上有人影晃动,院子里却鸦雀无声。

    忙招呼宁采女快走,宁采女趁着黑天悄悄出去,本来宫妃互相往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才没露面,此刻又出来,就让人觉得可疑,罗御女暗恨这宫女。

    季宝珠出了西偏殿,心里有了数,走到外面,暗想,看罗御女的紧张神色,定然有事,里间门关得紧紧的,才自己一试,罗御女吓得那般摸样,就断定里间屋里一定有人,但屋里是谁?

    边想着回到寝殿,雨燕下去打水,估摸着娘娘这时回来,她在小铜炉子上烧了一壶热水,备着娘娘回来洗漱。

    屋里只剩下芳春,季宝珠从窗子朝外看看,道:“你去盯着,看谁从偏殿出来”。

    芳春下去,雨燕和春儿上来服侍宽衣,净了面,季宝珠靠在榻上歇着,雨燕半跪在地上为她垂腿。

    季宝珠想罗御女的事应该上点心,罗御女是皇后的人,以陈皇后能对付舒贵妃,一定能对付自己,这罗御女不得不防。

    这时,芳春进来,看雨燕在想要说什么,没说。

    待到晚间,无人时,芳春掩好门,走回来,抿着嘴笑,道:“娘娘猜猜是谁?”

    季宝珠一笑,道:“宁采女”。

    芳春惊讶道:“娘娘怎么知道?”

    季宝珠闲闲地道:“这后宫除了太监就是妃嫔,无成年男人”

    芳春想想也是,在说罗御女也是个明白人,断然不敢有别的想头。

    季宝珠道:“你盯着西偏殿,今后宁采女若来,你即刻回我”。

    芳春有点费解,娘娘从不管闲事,怎么管起罗御女私情,她却不知季宝珠心存的想法,罗御女与宁采女当属磨镜,等同于宫女太监间对食,深宫寂寞,借以排遣。

    宫女太监对食主子装糊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嫔妃却是不允许,这就犯了宫规,罪责不重,可也有失皇家脸面的事,即便是皇后的人,皇后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季宝珠有个想法,拿住罗御女的短处,如有变故,也好摆布,毕竟在一个宫里,有的事防不胜防。

    次日,慕容才人过熙和宫来,季宝珠很意外,让进侧殿,地上火盆燃得旺,从里到外暖哄哄的,慕容才人道:“姐姐这宫里冬天阳光足,热得棉衣穿不住”,说罢,手上暖套脱下来,把抱在怀中的手炉放下。

    慕容才人宽了大衣裳,二人坐在北炕上,隔着炕桌对坐,春儿捧茶,季宝珠让道:“这是仰天雪绿,妹妹品品,味道如何?”

    慕容才人幽雅地端起黄釉白里茶碗,轻抿了口,道:“姐姐茶自是好的”。

    茶盅子托在手里,又道:“妹妹早想过来拜见姐姐,拖延至今,姐姐休见怪”。

    季宝珠亲昵地笑着道:“妹妹说那里话,妹妹有小公主绊住,那得空闲,来我这里”。

    慕容才人也笑了,提起女儿,眼睛也明亮几分,眉梢一扬,道:“可不是像姐姐说的,整日瞎忙,有这么个人,不在嫌日子过得慢了”。

    季宝珠道:“不知妹妹来,礼也没备一份”,说着,从手腕上撸下翡翠玲珑镶金镯子,用崭新的绣帕包了,递给慕容才人道;“这给小公主的,匆忙也没准备,妹妹莫嫌弃,留着玩吧”。

    慕容才人起身,拜了几拜,谢了,收入袖子里,重新落座。

    慕容才人一抬头看窗台上摆着几盆花,有虎尾兰、一叶兰、龟背竹、郁金香、百合花,眉尖动了一下,道:“姐姐有身孕,有的花草不宜放在屋子里,比如百合花,会致小产,还有这盆郁金香,影响腹中胎儿发育”。

    季宝珠看看窗台上的盆花,心里狐疑,却没说出来,颇为感激她的好意,道:“谢妹妹提醒,妹妹不说还真不知花草也有害”。

    一面心里想慕容才人能顺利产下小公主,虽得益于皇后的照拂,然与细心有关系。

    季宝珠忙命宫人撤下去这几盆花。

    正这时,春财进来通禀道:“忠王妃求见”。

    随着,一声:“季嫔娘娘有请忠王妃觐见”。

    忠王萧昌正妃王氏,聘婷由外面进来,行了大礼,又给慕容才人见了礼。

    季宝珠忙命雨燕设了座位,忠王妃王氏,就在下首一把椅子上坐了。

    这王氏是萧昌的嫡妃,容貌端庄秀丽,然性情却剽悍,泼辣善妒,萧昌却偏爱拈花惹草,几次三番被王氏发现,不依不饶的,这王氏若是使起泼性,忠王是束手无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皇帝萧昂与这忠王萧昌素日最为亲厚,萧昂还是皇子时二人就相契,据说萧昂立为太子他还出过力的。

    雨燕上了茶,季宝珠笑着问:“王爷可好?”。

    王氏这二日正委屈,听问,便诉苦说:“王爷喜欢那些狐媚子,不待见我,我略劝几句,就急了,说不用我管,赶明个还要休了我,”。

    季宝珠不大相信忠王有如此胆量,忠王一向惧内,也不好驳,遂笑着道:“这妾室再大也越不过你去,你使些温柔手段笼络住王爷,又有正妻的身份,王爷也得敬你三分,你还怕王爷的心不向着你”。

    慕容才人也笑着劝道;“忠王算好的,就一个侧妃,还是皇上下旨封的,你看那多少王侯将相谁家里不是三妻四妾的”。

    季宝珠也笑着解劝道:“你有一双儿女,王爷也得让你三分”。

    提到一双儿女王氏展颜说:“我今儿回去上庙里上柱香,求菩萨保佑娘娘生个皇子”。

VIP最新章节 69命运

    慕容才人从熙和宫出来;贴身宫女丁香扶着她悄声问:“主子为何要向季嫔娘娘示好,主子现有皇后娘娘撑腰,皇上青睐”。

    慕容才人道:“这宫里不要小看了任何人,尤其是这季嫔,今日乌鸦;说不定明朝就飞上枝头做凤凰”。

    慕容惜雪的家世有点特别;父亲慕容坤任梧州知府;她母亲丁氏出身世代书香,嫁给她父亲后,夫妻还算恩爱,却一直没有子嗣。

    丁氏愧疚;就主动为夫君收了房中的丫鬟,堪堪又过二年,这丫鬟不但没生男,就连女也没一个,慕容知府看这二人也看厌了,就以现成的借口又纳了几房妾侍。

    这事也奇怪,这几房小妾中只有第四房妾贾氏生了儿子,而且一生就是仨,丁氏随后也生了慕容惜雪。

    慕容知府是喜出望外,本来这贾氏长得是这几个妾氏中最出挑的,对这贾氏自是高看一眼,凡有所求,无有不肯,日子久了,贾氏骄纵起来,对丁氏主母不似最初恭敬,晨昏定省极少去,只偶尔眼前应景,丁氏稍有抱怨,就被慕容知府一句:谁让她生了儿子,承继我慕容家的香火,说得丁氏满面羞愧,无言以对,就随她去了。

    可人心总是欲壑难填,贾氏盯上了掌家的大权,慕容知府初时不肯,毕竟为官,总要顾忌些脸面,妾室掌家,被同僚嗤笑。

    但时日久了,禁不住这贾氏搅闹,掌家的大权硬生生从夫人手里夺了去,内宅交给妾贾氏打理。

    这贾氏乃商户出身,平素抛头露面,练就泼辣刁钻的个性,大权独揽后,渐渐不把丁氏放在眼里,平日对丁氏指桑骂槐,丁氏应得的份例,百般克扣,却对慕容知府使出狐媚手段百般笼络,意欲让丈夫休妻,她升为正室。

    慕容知府这些年甚少来丁氏房中,对丁氏仅存的一点感情让他才没有休掉这个嫡妻,丁氏对贾氏的百般刁难只有含悲忍辱。

    慕容惜雪打从记事起就只看到父亲一个个妾侍进门,母亲终日以泪洗面,但慕容惜雪却没有秉承母亲软弱的个性,任凭在外受了任何委屈,从没在母亲面前掉过一滴泪。

    她倔强个性很不讨父亲喜欢,每次受了那几个异母哥哥欺负,她从不屈服,为此吃亏不少,而贾氏颠倒黑白,频频在父亲面前下话,为此父亲曾迁怒于她母亲没有管教好女儿。

    丁氏看女儿身上常带伤,心疼不已,曾哭着求她忍让贾氏刁蛮无理、和异母兄欺凌,慕容惜雪虽看不惯母亲的逆来顺受,但不愿母亲因为自己受父亲的气,只好遇事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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