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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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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逵如今将这胡郎中喊来,便是想趁着容府内外皆松之时、趁机将这胡郎中送进那条密道,或是先叫这人在容府内找个地方隐藏起来、随后见机行事。

    这般等得胡郎中从密道里头出来后,确认了灯座上的经文确实存在,也确认了那翠环的堂弟并不曾骗他,蒋逵转头便会先将人带出容府,随后就连哄带糊弄,一路将人带回五城兵马司。

    待他写罢供状逼着胡郎中画了押,立刻便会将人弄死,却伪装成胡郎中于牢中畏罪自杀的假象。

    如此一来他手里不但没了胡郎中这个仙公教与他唯一的联络人,也是他父亲派往安南的人手之一,他手中还多了一个人犯供词,招供容府早就是仙公教的一处巢穴,一切都有容府后宅正院下的密道与密道中的经文为证。

    至于翠环的堂弟等人……那些人虽然也入了仙公教,到底都是些没上名单的喽啰不是?

    等他这头儿仔细料理了胡郎中,再慢慢收拾那些喽啰也来得及!

    蒋逵便在听得胡郎中“自报家门”后,慌忙从容若繁身边站起迎了过来,口中亦是连忙寒暄道,怎么竟累得胡表兄也得了消息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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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一堆亲戚

    只是别瞧蒋逵与这胡郎中果然寒暄得很像一对表兄弟,那一个“胡”字落进了同在灵堂守灵的锦绣耳朵中,却是宛若一声警钟。

    只因锦绣住在天王寺那几日,有个胡郎中与仙公教的善堂来往过密的消息、还是她叫人传给方麟的,她便难免对这个姓氏分外敏感。

    这就更别论方麟后来也落实了,这胡郎中与蒋逵确实很有些走动,更因此断定了蒋府与仙公教也有牵扯。

    锦绣就假作什么都不曾听见,只装着跪久了、想要站起来活动一下腰身,又逐一问了问她父亲和她四叔、姑母与莲姐儿等人要不要喝茶。

    见得她几个长辈都摇了摇头说不要,莲姐儿却点头说要,她便离开跪过的蒲团一路往灵堂外走去,到了门外便喊连翘甘松。

    “甘松被方大人喊去了,眼下只有奴婢在。”

    连翘也不等锦绣第二次发声,便从灵堂外的拐角处闪了出来,声音压得极小:“小姐是要喝水还是要更衣,奴婢陪您去。”

    锦绣闻言情知方麟或许也与胡郎中打了照面儿,这才将甘松悄悄喊走叮嘱去了。

    她也便扬高了声音道,你先陪我去更衣吧:“还有哪个小丫头在的,叫她给里头四小姐送壶热茶去。”

    怎知却也不等锦绣与连翘主仆到了净房,两人便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又分外急切。

    待两人齐齐回了头,便瞧见一直陪在容若繁身边的一个丫鬟追了来,而这丫头正是容程的人之一。

    “姑太太叫奴婢追来告诉三小姐一声,方才进了灵堂的那个姓胡的不是什么好人。”

    “那人、那人是仙公教的一个大头目,好像是什么京城分舵的副舵主。”

    “姑太太在他进来后,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只是也不敢当着那人与蒋六爷的面给三爷提醒,这才吩咐奴婢来追三小姐。”

    “三小姐待会儿不如编个什么借口,将三爷从灵堂里喊出来说一声吧?如此也好叫家中上下都有个应对。”

    锦绣既是一早儿便得了方麟的确认,说是她姑母抄写来的那本册子绝无藏私,一心改跟了她父亲这一头儿的打算也没假,身边更有两个丫鬟本就是她父亲的人,她闻言也不惊讶,便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回又辛苦姑母和这位姐姐了,只是眼下我也没什么好赏你的,免得再叫人瞧出端倪来,你放心,你这功劳我给你记下了。”

    那丫鬟抿嘴儿直笑,笑够了方才道,奴婢可不要什么赏。

    “三小姐回去问问宋妈妈就知道了,奴婢是宋妈妈的亲侄女儿,奴婢另一个同伴是宋妈妈的外甥女儿。”

    “三小姐并没在河间生活过,也就不晓得,那年河间大旱,饿死了不少的人。”

    “若不是三爷去的及时,奴婢等人肯定也早都饿死了,这救命之恩已是比天还大了。”

    锦绣也便直到这丫头快步离开了,眼中的愕然还没收起来——敢情她父亲当年去河间寻她娘,娘没寻到却寻到了宋妈妈和宋妈妈的一堆亲戚?

    那宋妈妈分明是早就成了她父亲铁杆儿心腹,连着一家子全在为她父亲效力,可宋妈妈还真是口紧得很呢,竟然连她都一直瞒下了!

    只不过锦绣又怎会因此不快?她根本就是喜闻乐见还来不及……

    毕竟宋妈妈等人全跟她娘有亲,就算这些人并不为父亲所用,只要她们不是白眼狼,父亲能将人救了不也是好事一桩?

    可是锦绣却也没想到,就在她姑母那个丫鬟走了之后,没片刻莲姐儿也追来了,在净房门口等到她出来后,便异常紧张的拉住她悄声道,三姐姐快拿个主意吧。

    “我瞧着刚才来的那个、姑父的胡表兄有些眼熟!我好像见他来过我们房头儿的西偏院!”

    “三姐姐你说他会不会也是仙公教的人?若是他也是,那姑父和姑母……”

    锦绣笑着轻抚莲姐儿紧张得有些哆嗦的手:“你猜得没错儿,那人的确是仙公教的,还是个不小的头目呢。”

    “至于姑母你倒不用替她担心,她好得很,方才就是姑母的人来给我报过信儿,告诉了我那个姓胡的真实身份。”

    莲姐儿顿时又喜又忧,喜的是既然姑母跟仙公教没有牵扯就好,姑母也站到了三伯父与父亲这一头儿自然更好,忧的是这仙公教为何无孔不入。

    “他们怎么这般狗胆包天!我们容家既有三伯父在,我父亲如今也是锦衣卫的人,三姐夫这个锦衣卫指挥同知也在我们家帮忙呢,他们也敢大摇大摆上门来!”

    “这是欺负我们府上如今办着丧事,没有闲工夫收拾他们不成!”

    锦绣轻笑:“你忘了我只跟你讲,姑母好得很,却没提姑父一个字?”

    说起来不论蒋逵与那胡郎中究竟是为何这般作为,这两人这一手儿还真是有些高明呢。

    要知道容府先办喜事、又办丧事,处处都摆出一副没空搭理仙公教、也不稀得搭理仙公教的模样儿,那些人也未必真会实打实的相信。

    那京中分舵是已非常顺利的搬离了内城,搬到了西山脚下去不假,锦衣卫在他们搬家期间连半个脸也没露,别的衙门更不曾出面为难一丝一毫。

    可这城中还有不少仙公教徒未曾转移呢,或许就算有着转移的机会与时间,在这京城却还有要事未做完,一时半刻走也走不了,这些人可不是个顶个儿的不踏实?

    这就更别论胡郎中那个胡氏医馆也曾被锦衣卫上门巡视过,不论是蒋逵还是那个胡郎中,多少都会为此有些顾忌。

    现如今这胡郎中如此这般大摇大摆上门来,可不是一来可以试探容程与方麟的虚实,看看这两人到底是装的没空儿搭理他们还是真的,二来也可以试试他与蒋逵到底有没有暴露?

    莲姐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呀了一声:“原来姑父……那人竟是姑父喊来的?”

    “他们蒋家这是害死了祖母还不够,还想勾结仙公教害死我们全家不成?!”

    莲姐儿可没有锦绣想得那么多,譬如觉得胡郎中这是前来自家探听虚实,她只觉得只要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来了容府便一定是来害人的。

    锦绣却是顿时就被莲姐儿这话提醒了,又顺势想起翠环那个堂弟曾在密道里做的手脚。

    她也便顾不得夸赞莲姐儿一声,便连忙招呼连翘:“你这就赶紧回后宅去,再将沉香等人喊出来仔细交代了,紫苏与王娇娘那边也去分头交代一声。”

    “你叫她们务必将后宅各处都看好了,绝不能叫任何不明身份的人进入同轩馆、清泽苑、还有后花园的藏书楼与致雅堂!五房的院子也一样!”

    “若是她们几个人手不够用,你就叫她去馨园将宋妈妈几个也喊上,千万将后宅都给我看死了!”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为了害人

    等得连翘应声领命而去,锦绣这才挽着莲姐儿的手道,你说的没错儿:“这些人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来了便是为了害人而来。”

    只是如今的容府会怕这个么?

    她便连声又将莲姐儿叮嘱了几句,叫莲姐儿回到灵堂后务必要稳住阵脚,可不能叫蒋逵等人看出她的慌乱与恐惧。

    “他们自以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便可以将我们家随意搓扁揉圆,实则我们已知他们底细,在暗中的已经变成了我们。”

    “因此上你什么也不用怕,只管陪着姑母好好在灵堂里守着。那灵堂又有你父亲和我父亲在,无论如何也不会叫你们吃了暗亏去。”

    莲姐儿连连点头:“三姐姐说的是,如今该怕的明明不是我们,等我回去后也不会叫他们看出一点不对来。”

    这就更别论连姑母都在暗中反了蒋家,这分明是早就看出了蒋家将来的下场了,那蒋家还想蹦跶起来不成?

    ……之这后也不等莲姐儿离开多久,锦绣也缓步往灵堂方向走去;也不等她来到灵堂门前,甘松也回来了,远远的看见她便朝她摆了摆手。

    锦绣立时就在原地站住了,甘松这才贴过来、悄声将方麟的交代学说了,说是方大人方才在这灵堂门外只与胡郎中打了一个照面,便已将人认了出来。

    “方大人的意思是,灵堂既然摆在那儿,三爷与您也都离不开太久,也免得来人吊唁不好看,提防那个胡郎中的事儿便交给他了。”

    其实方麟既然选了要来容府帮忙,打的本就是这个主意,也免得容程与锦绣等人都被一个“孝”字拴在了灵堂,难免会令容府其他地方出现可钻的漏洞。

    要知道容程打算给蒋氏足足停灵停够七七四十九天才下葬呢!这四十多天哪儿是三五日可比的?

    那么哪怕容程的手下再能干,这容府的奴才也能干,到底没有一个能时时离开灵堂总领之人,也好看护着这容府在这四十多天里不出事。

    更何况方麟将蒋家的意图想得更深,那便是蒋夫人之所以要了蒋氏的命、可能也不止是为了灭口,或许也是为了趁容府大办丧事寻找可趁之机。

    毕竟蒋府与容府可不止是姑舅亲,还是儿女亲家。

    那蒋府岂不是随时都能打着帮忙的旗号过来,实则却指不定在容府动了什么手脚?

    “方大人当时就跟奴婢提起了当初康二老爷藏在四爷书房的银票,只怕那蒋家人已经学会了康二老爷这一手儿,再将容家害了。”

    锦绣起初若不是经过莲姐儿无意间的提醒,她也想不到蒋逵与那胡郎中还有另一个目的,那便是想方设法栽赃陷害自家,还以为这二人只是趁机来探虚实。

    如今再听得方麟也想到这一步了,她也算是彻底放了心,她便笑道那就听他的,我和我父亲就将这些提防、巡视之事都交给他了。

    “只是你还得替我再去寻他一趟,就说我又想起了致雅堂底下那条密道。”

    “如果翠环那个堂弟本就是胡郎中手下的人,胡郎中今日也许就是为了落实那个密道而来。”

    像那康家顺在她四叔书房里放东西,那毕竟还得现放,这样的机会可不好寻。

    可若是胡郎中与蒋逵只为了抓住原有的把柄祸害容府呢?自家那密道不就成了现成儿的一个纰漏?

    甘松却是听得这话便笑了,随后便附耳告诉锦绣几句话;锦绣先是双眉一挑,随即也笑了起来。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儿?”

    她就说她给她父亲去送藏书楼的钥匙时,又提醒他这密道留不得了,她父亲怎么那般成竹在胸呢。

    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等钥匙到手便会叫人趁夜将密道填了,如今那密道的大半早就不存在了,那些被刻过经文的灯座也早化成了铁水,只剩下致雅堂的地下不过一丈见方一个地窖?

    那之后岂不是更随方麟自己安排去了,还用再怕蒋逵与胡郎中打那密道的主意不成?

    锦绣也便不再打发甘松去找方麟,只叫这丫头在灵堂外听候招呼时、务必灵醒着些。

    这般不论方麟发现蒋逵与胡郎中的任何动向,都能叫她第一时间得知。

    待她吩咐罢甘松这些话,她这才拔腿回了灵堂,谁知那灵堂里不但没了胡郎中,连着她那位姑父蒋逵也不见了,倒是多了她两位伯母。

    锦绣不由得就皱起眉头,当即就琢磨起了这两人的去向。

    这也好在如今这灵堂里头也算没外人了,方麟又是刚给她吃了一个定心丸,她便先给两位伯母施了礼,就朝莲姐儿使了个眼色。

    莲姐儿守灵下跪的蒲团本就与锦绣挨着,见状便又往这边歪了歪,这才压低声音道,因着两位伯母来了,蒋逵借口说他那位胡表兄是外男,就带着人避了出去。

    “我三伯父当即就喊了下人,说是叫人给那二人领路去我三伯父的外书房小坐,想来人也不会半路溜到哪儿去,三姐姐毋庸担心。”

    锦绣这才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就好。

    只因她虽是有了方麟的定心丸垫底,她也怕蒋逵对容府太熟悉,不定找了什么空子便会将那个胡郎中藏在自家哪个地方。

    这般等到夜深人静之际,那胡郎中却依然藏在自家,岂不是随随便便翻手为云覆手雨?

    倒是她父亲也早料到了这个,便差了人一直跟着蒋逵去了,她可不是白白担了一回心?

    稍后不久也就到了午饭时分,大厨房备好了饭菜便如流水般送了过来;灵堂里的众人也便分批前往门外的门厅里用饭,锦绣、莲姐儿与容若繁是第一拨儿。

    锦绣到了门厅里也不需要丫头帮忙,便极是自然的先给她姑母盛了碗饭,又双手捧着递到容若繁面前。

    容若繁先是一愣,眨眼便红了眼圈儿。

    要知道她这两日也不是没想过,虽说婆家着实太过作恶多端,如今又要倒了,她对娘家兄长既有协助查办之功,想来今后的日子再难也难不到哪里去。

    只是自打她今儿一早见到那个胡郎中,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将事情想简单了。

    她那婆家就算再要坏事,毕竟眼下还没坏呢不是?这若是再叫蒋逵和婆母等人趁机反将娘家害了,这又该如何是好?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棺材底下

    容若繁倒是猜不透蒋逵与胡郎中究竟会用什么手段害容家——可她再如何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走么?

    她娘家母亲当初叫她五弟前去四房的书房翻找东西,那东西不就是康二老爷留在自家的罪证?

    容若繁自然也与莲姐儿想的一样,那便是只要蒋逵等人想害人,随便在容府留个什么罪证都够了,譬如叫那胡郎中想方设法在哪个墙根画个符……

    她这颗心也便一上午都在咚咚直跳,既怕自己所想成真,又不知自己除了提醒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倒是等她眼瞅着她三哥叫了下人陪同蒋逵与胡郎中离了灵堂,想来便是已经叫人将那两人严密监视了起来,她这颗心才算勉强放下了一半,如今再有锦绣给她端来的这一碗饭,又令她的另一半心也落下了。

    这丫头端给她的可不只是一碗饭,同时还抛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呢!

    容若繁便连忙吸了吸鼻子以作掩饰,这才伸手将那饭碗接了;等她埋头扒了两口饭,好像这般便能压惊,又才低声道,你待会儿可得提醒你父亲一声。

    “那个姓胡的会画符,仙公教里但凡发下去发给教众的这符那符的,都是照着他给的样子描的。”

    “那蒋逵方才带着姓胡的去了你父亲的外书房,等他们走了之后,可得叫人将那书房里外都查查,可别叫他们悄悄留下了什么符文。”

    “对了,还有去那外书房的必经之路上,这一路上也得仔细查。”

    锦绣皱眉轻笑。

    怪不得连翘在密道里发现的那些经文奇奇怪怪的,原来那根本就不叫什么经文,却是一种符文?

    那翠环的堂弟岂不是彻底坐定就是仙公教的狗腿子?就连那翠环也实在是个该死的!

    “姑母放心,我晓得。”锦绣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一碗豆腐羹推到容若繁面前。

    待见得容若繁听了她的话便埋头重新用起饭来,锦绣便将甘松喊来,好叫甘松将那胡郎中会画符的本事也回给方麟知道。

    “你叫他找人备上一小桶石灰浆,但凡瞧见什么奇怪的都刷一刷,刷不掉的就用匕首刮。”

    言之意下便是随时准备着毁灭对方留在自家的、用以祸害自家的罪证,只因谁也不知道对方何时跳出来反咬一口。

    “另外眼下也到了午饭点儿了,你让他不妨和阿丑几个轮换着回来吃饭。”

    容若繁伸出去舀豆腐羹的勺子立时一顿——原来锦姐儿这丫头与方麟竟是熟稔成这样了?竟还张口就将方麟当成下人使唤一般,连着石灰浆都叫他去刷?

    可这不正是好事一桩么?

    容若繁这般一想便难免又大松了一口气,随后便用豆腐羹合着米饭用了满满一碗,又快步回到灵堂中、将她两个寡嫂换了出来。

    锦绣的两个伯母这才正经有些机会与她说话儿,大奶奶也便不等坐稳就悄声问道,锦姐儿为何叫连翘回了后宅那般叮嘱。

    “我倒是觉得你这般说了必有你的用意,我便拉着你二伯母一起来了灵堂。”

    只有她和二奶奶都来了灵堂,大房和二房都成了暂时没人管的地方,才更容易引蛇出洞或是请君入瓮,更方便连翘等人抓人不是?

    否则那蒋氏已经死了三天,她和二奶奶只在第一日来瞧了两眼,这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她俩怎会心甘情愿来跪一个大仇人!

    就连大房和二房嫁出去的两个姑奶奶,不也只在第一日前来露了一面,洪哥儿与涛哥儿亦是一样?

    锦绣轻声回话:“我说两位伯母怎么突然来了,原来是得了连翘的话儿。”

    她便趁着给两位伯母盛饭的工夫、又将那胡郎中的身份讲了:“……虽然按理儿说外男不得无请进入后宅,可这种人哪儿能寻常视之?”

    这就更别论自家还不知到底还有没有不曾暴露的仙公教教众,若再与那胡郎中做个里应外合,那就更加防不胜防。

    大奶奶也便明白自己与妯娌这算是来对了,至少也没有添乱。

    她便一边用饭一边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与你二伯母陪着你们唱个全套:“以后我们天天来。”

    锦绣就觉得那半凉的饭菜用在口中却格外热乎,不止是因为她姑母的细致提醒,也不止是因为莲姐儿的分外用心,更是因为她这两位孀居的伯母、都不吝啬前来灵堂跪蒋氏这个大仇人。

    容家如今已是上上下下一条心了不是么?若是这样还能再叫那蒋逵得了逞,或是叫些旁的别有用心之人得了意,那可真是见鬼了!

    要知道那个姓胡的来了后,也曾有意无意问起过大房二房两位奶奶怎么不在呢……

    若非如此,锦绣又怎会只觉得这人是前来试探虚实,譬如看看容家是否诚心给蒋氏治丧?

    只是这时也不等锦绣放下饭碗道声谢,再说声伯母们慢用,众人就见得容若繁慌慌张张的又跑了出来。

    “锦姐儿你快进去瞧瞧,那、那棺木底下就印着个鲜红的朱砂符文!”

    原来容若繁既是提醒了锦绣,说那个胡郎中会画符,等她回了灵堂也想起来,那胡郎中既是前来吊唁,冒充的还是蒋府远亲,也在灵前磕过头上过香。

    她回去重新跪下后、便下意识的回想起来,回想那胡郎中所到之处都有哪里能动手脚。

    也就是这么一想之下,她就慌忙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又来到灵前左顾右盼起来,甚至不惜动手乱翻起来,直将灵前翻得乱七八糟一团糊涂,连着蜡烛台子与供果盘子都险些被她翻个大调个儿。

    这一幕一时间将容程和容秦也吓了一跳,若非是两人都不信邪,眼下又是大白天,必得被她这般诡异吓破了胆子。

    好在容若繁既然不是乱了心神,等容程与容秦全都站起冲到灵前,便听她将缘故讲了。

    这兄弟两人难免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不信。

    倒不是他们觉得容若繁太过疑神疑鬼、将那胡郎中未免想得太过厉害,而是两人明明一直都是不错眼珠的盯着胡郎中呢,这又怎会叫那人在灵前动了手脚。

    可自家妹妹既是一番好意,他俩不如也帮着瞧瞧?

    谁知这一瞧之下,便被容程发现那棺木下面……竟然端端正正的印着一枚鲜红的朱砂符。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那天杀的

    锦绣等人听了容若繁的惊呼便都纷纷跑回灵堂,等众人一一看过那枚符印,正在各自惊疑时分,容程却道了一声,这事儿肯定不是那个姓胡的做的。

    “从打他进了这座灵堂,我和老四便一直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他呢,他绝没有机会在这棺底印这个!”

    容若繁顿时嗷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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