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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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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纯属意外
锦绣登时就皱紧了眉头。
方麟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说服他父亲对方夫人动手,而不能由他自己个儿出手、再脏了他的手么?
难不成就是因为方文安夫妇前来容府吊了一回唁,又说了些该说不该说的话,便令方麟改了主意,继而又在方府的马车上动了手脚?
这也不应该啊,要知道方文安不过是个文官,出入都是坐车而不是骑马,这回前来容府的也便只是一辆马车、二人同行……
方麟还能因为越发觉得方夫人该死,便连着自己的父亲也给收拾了?
这就更别论等得蒋氏这七七四十九天停灵之后,方麟还打算用他继母的丧事接上呢,这样的百十来天也能叫他与容程更加从容些。
他连着这般缜密的算计都有了,便不该突然又改了主意,转头便令这一百天变成六十天。
锦绣也便飞快的确定,方府的马车就算出了事,也绝不会是方麟动的手,不是有旁人想借此一事对付方麟,就像那天在路上截杀他一样,便是纯属意外了。
她就连声问连翘道,那你有没有叫阿丑也跟着他回方府去,也免得他又一回只带着阿寅护卫。
“这主仆两个前几日在路上便出了一回事了,若是今日又只剩他们两个,恐怕又不定遇上些什么。”
连翘忙点头:“奴婢也是想起前几天那一出儿,还有方才杜府来人的事儿,这都得尽早叫方大人知晓。”
“方大人本不想叫阿丑跟着,也好留他给小姐与奴婢们帮帮忙,奴婢还是叫他跟回去了。”
这般一来能令方麟路上多个人手保护,二来也能叫他尽早派人盯着杜家,三来万一方府那边的事情并没多大,阿丑也能尽早回到容府、好叫锦绣放心。
方麟也便不再推脱,就带着阿丑和阿寅走了,想必不出两刻便能赶回方府,再用不多久也能叫人回来传信儿了。
锦绣闻言索性先将这事儿放下不提、就带着连翘回了灵堂;怎知等她才刚跪到蒲团上,便听得她二伯母轻声开了口道,锦姐儿可知那位方夫人的身孕有几个月了。
锦绣并不知道她二伯母为何问起这个,毕竟二伯母齐氏守寡多年,不但一心向佛、性格柔弱,又从不爱掺和闲事。
不过再想到自家二堂姐的身孕也与方夫人前后脚儿,二伯母必是颇为关心,这才有些忍不住想要比较,她就垂头想了想道,应该和我二姐姐差不离儿。
“方家良姐儿的生辰就在腊月里,那时方夫人就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顶多比我二姐姐早上一个月。”
齐氏眉头轻皱、满面狐疑:“那如今算来也有六个多月快七个月了,她的肚子怎么比着萱姐儿还小些?萱姐儿怀的又不是双棒儿……”
只是齐氏也知道,这灵堂里不但有她和大嫂杨氏在,莲姐儿与锦姐儿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呢,她这份质疑便被她压得声音极低,只有紧挨着她的杨氏听得清楚些。
可杨氏既比齐氏爽朗大方,哪怕她再知道不该当着未出阁的侄女儿们谈论这个,她又怎会不懂,自家这个妯娌本不是乱说话的人?
那么只要齐氏有了质疑,那就一定是看出了什么来!譬如方夫人这个身孕有蹊跷!
要知道齐氏的祖上可是御医出身……虽说等到大明得了天下,齐家早就没人行医了,家里到底还有家传的底蕴在。
杨氏便索性扬了声音道,锦姐儿和莲姐儿虽然未出阁呢,婚事不也定下的定下、没定下的也差不多了么。
“二弟妹若有什么想说的,还不如这就仔细说说,这俩孩子也好跟你学学本事,倒省了她们母亲不少事。”
齐氏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这倒不是我不想仔细说……”
“只是我也害怕一两眼间看不大明白,若凭这个就轻易下了结论,万一再给锦姐儿惹出事端就不好了。”
那方夫人再是方麟的继母,继母也是母亲,将来也是锦姐儿的婆婆。
若是她只凭着几眼打量、就给方夫人扣个假装怀孕的帽子,其实却是她看错了,这事儿岂不是闹大了,又害了锦姐儿?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二奶奶这是瞧着方夫人的肚子不像真的,还不全因为方夫人的肚子比着萱姐儿还小,那位方夫人进了灵堂后,很多动作也不大对。
“锦姐儿可还记得,你说她既是有了身子,便不用她再来跪下祭拜,只给方二老爷点了几炷香递过去?”齐氏轻声问道。
“她当时假作很是领情的朝你笑了笑,等你和方二老爷父子俩一转身,她便也转到了另一头,她那肚子却没跟着动……”
齐氏可不是越想越狐疑,只觉得方夫人的衣裳下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孕肚儿,其实不过是掖着个小枕头。
而这小枕头又在腰上绑得不够紧,再不然便是坐车前来时松掉了。
这才不但在方夫人转身时、那肚子便有些朝下坠,却不是跟着身体转动,又令方夫人当时便匆匆以手扶腰、实则却是趁机将那枕头托了托。
这时也不需锦绣想起当时那一幕,再仔细回忆一番方夫人的举止行动有何蹊跷,大奶奶杨氏便无声的笑了起来。
锦姐儿或许就算看见了方夫人那些举动,她也是个孩子呢,她又怎会觉出什么不对来?
倒是她杨氏本就生养过,当时又一直暗中盯着方二老爷夫妇,如今再被妯娌齐氏这么一提醒,她也便琢磨出些许味道来,那方夫人的肚子确实不大像真的。
杨氏便在笑罢之后开了口道,亏了弟妹还怕乱说话会殃及锦姐儿:“那位方夫人的孕肚若不是个假的,我必将我的姓名倒过来写!”
锦绣却是闻言也没笑——只因她也想起良姐儿生辰那天,方夫人身边服侍的那个小丫头悄悄跑到她身边说的那些话,说方夫人确实是怀孕了。
那若是她两位伯母看的都没错儿,方夫人不过是假怀孕,难不成是那小丫头胡说八道了?
那小丫头不是方麟安插进后宅的人么?怎么连着方夫人的身孕都没正经确定,就敢如此谎报军情?谎报军情又是图的什么?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又是一脚
锦绣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已是否定了那小丫头故意说谎。
只因方麟在方府后宅可不止放了这么一个眼线,单只是方良的院子里,就还有好几个能用的,一个人故意说谎怎能圆得过来。
更何况方夫人那个身孕可是好几个人前后脚报给方麟知道的,方文安夫妇更是因为这个身孕,便又生出了很多腌臜主意来,连将康如凤纳为妾室的算盘都敢打,这还能有假?
只不过锦绣也不会怀疑她二伯母看错了。
依着她二伯母这个性子,若不是心里早就确定的事儿,又深知若是隐瞒下去必会更出事端,二伯母一定不会轻易开口。
譬如万一方夫人这个身孕已经没了,这人却一直用个枕头冒充着,谁不怕她哪日便用小产当借口,又指不定害了谁?
却也正是这么一想之下,锦绣就想起头些日子的观音七,那两个闲汉既是被方良发现躺在方夫人的净房里,当时便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来……
而那方夫人随后便匆匆离了天王庙,她那身孕是否就在那时出了毛病?
锦绣便悄声问道,那么两位伯母可否看得出,方夫人到底是小产过的,却又一直没声张,还是一直都不曾怀过身孕呢。
“我记得前些天我在天王寺遇上她,她那身材和肚子还不像今儿这么假,脸庞也因着身怀有孕便有些浮肿,比我母亲眼下肿得还厉害些。”
“再说这人的为人……两位伯母恐怕也知道一些。”
“她当时必是很想叫那些前去礼佛的女眷人尽皆知我不是个善茬儿,最好借此一闹、坏了我和方大人的姻缘才好。”
“等她想方设法和我住进同一个院落没多久,便抱着肚子喊起了疼,却又抵死都不说缘由。”
“寺庙里随后便来了个懂医术的大和尚给她诊了诊脉,说她稍有胎气不稳,当即还唤了小沙弥给她熬了安胎药服下。”
“她若是一直都不曾怀过身孕,骗旁人倒是容易,天王寺里的师父既是给她诊了脉,又怎会被她蒙骗过去?”
这话倒是立时就提醒了二奶奶齐氏,齐氏立时便噫了一声道,我说我怎么瞧着方夫人仿佛很虚弱的样子,连带着脸色都很亏气血,人也稍微一动就仿若随时摇摇欲坠。
“倒是锦姐儿这么一说我才想明白,想来她必是才刚小产没多久,说不准人还在月子里呢。”
杨氏闻言亦是补充道,亏我当时还有些不高兴:“她既是前来我们容府吊唁的,为何要擦那么厚的粉和胭脂?”
“我心里便一直埋怨个不停,她这哪里是来吊唁,这根本就是粉墨登场唱大戏来了。”
“若非这里本就是我们家的灵堂,我非得给她一个好看,不将她奚落一番不罢休。”
“敢情她这是明知自己脸色不好,这才涂脂抹粉掩盖呢?”
锦绣听罢这些也便觉得心里有了数儿——那位方夫人定是曾怀过身孕不假,可如今这身孕多半儿已经没了。
那若是叫方麟早就知道这个,他哪里还会犹豫着是否该将继母扔到庄子上去,等得方夫人产下孩子、再论继母的生死?
说不准就连方才连翘回来传的话儿,说是方府的马车在路上出了事,也许都和方夫人这个身孕有关呢!
要知道那方文安毕竟是个男人家,外加上从打得知方夫人怀了身孕便小心翼翼的,还摆出了一副独睡书房的模样儿,若是方夫人有心隐瞒,被蒙在鼓里也是情有可缘。
可那方夫人的身孕如果真没了,又是在观音七时没的,她却偏偏放着月子不坐,反要来容府替仙公教那姓胡的奔走,漏了馅儿不也活该?!
只是这一切到底都是猜测不是?
锦绣也便不再继续与两位伯母讨论这个话题,只说方麟既是已经赶回了方府去,想必稍后便有分晓。
“若是他回去也不是为这事儿,我回头再提醒他一声、叫他仔细提防着也不迟。”
好在这之后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阿丑便回来了,锦绣索性也不打发连翘去做传话儿的,就离开灵堂跑去见他。
阿丑本就正想找她本人回话儿呢,见得她也不用请便来了,就连忙将事情学说了。
“我们家主子本就怕您为他担忧,这才速速将我差使回来了,实则这一回全然没我们主子什么事儿,容三小姐尽管放心吧。”
原来那所谓的方府马车出了事,竟然果真与锦绣、齐氏等人的猜测差不离儿。
“我们那位二老爷是什么人?哪里是夫人想怎么撺掇就能怎么撺掇的?”阿丑又笑又叹道。
因此上方文安虽是听了方夫人的些许撺掇便来了容府,等他离开时、却是带着满腔怒意走的,这怒意还不是针对方麟,而是针对方夫人。
要知道他这位夫人的娘家兄长已经彻底破锅倒灶了!
他方文安更是源于原配死的不明不白,就被明升暗降、在这四品虚职上坐了很多年,家里已是几近坐吃山空!
那他以后除了儿子方麟还能依靠谁?这个依靠哪里还能惹,或是频频由他伸手拖儿子后腿?
说起来都怪他夫人这个做后母的!
这贱人的儿子可还没出生呢,就敢如此糊弄他、还想借着他的手害了长子前程?
等他怒气冲冲上了马车后,越这么想便越是意难平。
方夫人却偏是个看不出火候儿的,一路上还是叨叨个没完,字字句句都是责怪方麟为何不帮蒋家这一回。
待见得方文安也不吭声,她又连着他也责怪起来,说是都怪自家老爷耳根软,将儿子交给公主府教养这么多年,这才害得那个小兔崽子的眼里没有爹娘。
方文安本还正愁没处撒气呢,再听得方夫人竟然没完了,还将他也一起骂了,抬脚便朝她踹了过去,口中亦是怒骂道,你个贱人害我还不够么。
话说方文安既是连着身怀有孕的原配都敢踹,还令原配因此丧了命,后来也不是没将续弦方夫人踹小产过,他哪里管谁是不是怀着身孕!
殊不知方夫人的身孕……早在观音七时回来的路上便掉了,掉的还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到今日为止也还不满二十天。
如今虽说方文安这一脚也不会叫她再一次小产,月子里的妇人到底虚弱得很,又怎么禁得起这么虐待?
待她挨了方文安坐坐实实这一脚,登时便从座椅上跌了下来,不但是人再也爬不起来了,鲜血也是又一次流得车厢地板满地都是,就与多年前那一幕再无两样儿。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狗扯羊皮
而这车厢的地板既是木头打造,哪怕再涂了多遍桐油防水防蛀,木板间也是有缝隙的,哪里存得住这么多血?
跟车的小厮婆子们也便眼睁睁的瞧着有血从车里缓缓滴下来,继而在路上蜿蜒成线,马车越往前走,那血线拉得越长。
这也多亏方府跟车的小厮里头有个机灵的,当即便掉头又往容府狂奔而来。
只是他也不知道车厢里到底什么状况,便只跟方麟禀报说,自家老爷夫人的马车在路上出事了,还请大爷速速过去瞧瞧。
“这也好在那小厮回来报信及时,”阿丑叹气道,“那马车既是一路走就留下一地血线,哪里瞒得过路人的眼睛去?”
“周围过路的早已经慌了神儿,都有人喊着要去府衙报案了。”
“我们主子随后便快马赶到,路人们远远的瞧见我们主子穿着飞鱼服,便都撒丫子躲了,也就没真等府衙来了人,再将事情闹得更不体面。”
可是方麟乃至方文安又怎知方夫人早在十几天前便已经没了身孕,如今的肚子里只是塞着个小枕头?
还是等这父子二人急匆匆带着血流不止的方夫人回了家,再将她的贴身丫头往过一喊,叫那丫头赶紧给她打理打理、以备着郎中来时不会太狼狈,那丫头顿觉不好,当即便跪在地上全都交待了。
锦绣听到这儿亦是叹起气来。
“其实方夫人方才来过那一回,我们家已是不止一个人看出她的蹊跷来了,只是都觉得我还是个没出阁的女孩儿家,就没跟我及时讲,也就未曾当众戳穿她。”
“这要不是方二老爷自己个儿对她动了怒,这才将她的蹊跷戳破了,我们又一直被蒙在鼓里,谁知道她会塞着这个枕头塞到何时,又打算拿来害谁?”
因此上别看方夫人一回又一回的被那方文安踹得血流满地,她也真是对这位夫人生不出一点点同情来。
阿丑本来又笑又叹,笑的既是方夫人恶人有恶报,叹的也便是锦绣所说这个,叹这位夫人真是诡计多端。
方夫人明明早在十几天、近二十天前便已小产了,却将自家主子和这些手下全都蒙蔽了,还连着方文安也不知情,这份盘算的恶毒还用想么?
自家主子再如何不怎么往方府去,偶尔一回也禁不住她这样的算计啊!
这就更别论阿丑虽是年纪不大,却也不比方麟小几岁,他既是大长公主府出身的下人,又是方麟自幼的玩伴儿,他怎会没听说过主子生母的死因。
那方文安明明连着公主府出身的原配都敢下脚踹,方夫人怎么就敢以为方文安好糊弄?
如今这不是叫她碰上恶人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只是阿丑到底是个下人,哪怕方文安夫妇并不是他的主子,他也是代表了方麟与大长公主府的脸面,这些腹诽的话语无论如何都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他便先将那丫头讲过的、方夫人是如何小产的,跟锦绣学说了一回,连着郎中的诊断也讲了,便又替方麟转达起对锦绣的交代来。
“既是我们主子已经回了方府,又请了好几个郎中去给方夫人救命,郎中们还都个顶个儿的皆说不大好,他这会儿也便离不开,怎么也得明儿一早才能再来。”
“我们主子便叫小的跟您讲,要是蒋家那边的事情迟迟处置不完,三爷四爷暂时也回不来,您和几位奶奶、小姐们便不要守灵过夜了。”
锦绣轻轻点头道她知道了:“万一我父亲和我四叔都被蒋家拴住了,今晚我就留几个妥帖小厮陪着四房的大堂弟在灵堂守着,你时不常也去瞧一眼,有事便及时叫人去后宅找连翘。”
……这般等得锦绣再离开灵堂回到后宅,天色早就彻底黑透了,却在馨园门口听得迎她出来的肖姑姑跟她说、华贞还没睡。
她便绕过馨园直往同轩馆而去,也好问问华贞这是怎么了。
只是锦绣既是从灵堂直接回来的,不但顶着孝帽穿着孝袍,身上也落满了香灰,她又怎会径直进正房?
等她进了同轩馆的院门便先去了西厢房,付妈妈瞧见她来了、也不用她叫人招呼,随后也跟了进来。
“老奴正发愁要不要去前头找找小姐呢,小姐便来了。”付妈妈有喜有忧道。
喜的是锦绣回来得还算及时,定会帮她出个好主意,也好劝着自家郡主不要再替安亲王府大郡王妃与朱毓瞎操心,忧的是郡主明明已经不孕吐了,今儿又被些闲杂人等一裹乱,竟然又吐了起来。
“说起来都怪大郡王妃的娘家人,今儿一早过来吊唁就吊唁吧,随后还要往后宅来。”付妈妈小声埋怨道。
“等这些人才一走,三奶奶便又吐起来,也不知是被那些人带了什么脏东西进来,还是被她们说的话扰了心神。”
锦绣这才知道,原来她那位大舅母大郡王妃依然不死心,虽是早些天已被大郡王拦截了一回,也便未能如愿去成关家,如今依然还想再和关主事家结亲。
而华贞虽然不知关家底细,也就不会害怕自己娘家被仙公教牵累了,大郡王也是她亲兄长不是?
既是她亲兄长早就说了,给朱毓招上门女婿的事儿万万不成,哪有放着亲兄长不帮、却反帮着大郡王妃的道理?
锦绣便连声安慰付妈妈甭着急:“虽说我母亲是被大郡王妃的娘家人扰了心神,可这根子上还是要怪大郡王妃。”
“只有大郡王妃早早死了这条招婿上门的心,也不再与那关主事家狗扯羊皮了,这才算是替我母亲除了这个忧患。”
“因此上今晚妈妈不妨先陪着我母亲扯扯闲话缓一缓,等她累了困了、自然也就睡了,旁的要紧事儿还是别跟她讲,也免得火上浇油。”
“等我待会儿回去后,再仔细想个主意对付大郡王妃也就是了,只要大郡王妃不再出去招惹是非,这是非根子也就算彻底没了。”
付妈妈本也不是害怕华贞太过思虑娘家的事儿。
华贞到底早就是出嫁女,如今又好不容易怀上身孕,就算今儿听了些有的没的,想必不出明日便能自己放下了。
可是只要大郡王妃还和关家纠缠,万一再给安亲王府惹了大事,这哪里还只是眼前一点点忧患,又哪里是一时半刻便能放下的?
待听得锦绣张口就说到了点子上,说是只有大郡王妃死了心才算完,至少也不能再跟关家起勾连,她便连连点头道,小姐说的正是呢。
“若不是三爷和小姐早就交代了,莫叫安亲王府的女眷知道仙公教的事儿,再有哪个嘴不严的露出风声去,大郡王妃还想这么蹦跶?吓也吓死她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禽兽不如
等得锦绣回到馨园后,便将华贞忧心的缘故跟肖莹讲了。
肖莹顿时叹了口气:“我就猜么,想来必是大郡王妃娘家来人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要不怎么她们才一走,郡主便大吐特吐起来。”
可是锦绣当时既在灵堂守着,那同轩馆里也就她和付妈妈能拿些主意了,她俩的身份既是摆在那儿,还能拦着大郡王妃的娘家人不许进,或是捂着客人的嘴、不许人乱说话?
因此上哪怕肖莹明知道毛病出在哪儿,她也是无计可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锦绣回来,再与锦绣商量个对策。
且别说华贞好不容易怀了身孕,万不能因为娘家不省事便带累了身子;单只说就算华贞没有身孕,也不能叫安亲王府被大郡王妃拖累了不是?
“要不肖姑姑明儿替我走一趟安亲王府?”锦绣与肖莹商量起来道。
“我待会儿便给大郡王妃写封信,您将这封信给了她、叫她务必仔细看,她若看了信还有什么不懂的,您也不妨给她掰开揉碎再讲讲。”
“她若还算个明白人儿,也许便能消停了。”
锦绣自是知道安亲王府的女眷欠什么,她们既不缺吃也不少穿,更不缺地位,唯独差的便是嘴上少了个把门儿的。
若非如此,前些天自家摆酒宴时、方麟也不会搬出大郡王去拦截大郡王妃。
那时只需将仙公教闹得有多厉害跟大郡王妃讲了,再将关家的蹊跷告诉她,她哪里还会执意与关家结亲?
可那关家的蹊跷再不能说,也免得被打草惊蛇,她也得想方设法叫大郡王妃死了心不是?
她便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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