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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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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文安怎会知道镇抚司今日接了大案?
这必是方夫人接了仙公教谁人的求助之后、便先派人去了镇抚司,妄图找道方麟求个情,谁知方麟却不在,方夫人这才不得不拉着方文安来了容府!
锦绣就在给方文安道过歉后、又亲手点了香烛递到方文安手中:“待您给我祖母上了香,全了吊唁之事,便带着方大人出去说话儿吧。”
等她说罢这话又转头看向方夫人:“倒是方夫人……您这一回前来吊唁的心意我领了,叩首上香这样的劳动就能免则免吧。”
“我家母亲和我四婶娘也是有了身孕的,这不是连着跪灵守灵都不在?”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各怀鬼胎
方麟自是明白锦绣的伏低做小从何而来。
锦绣可不止是为了全个面儿上情,也免得叫外人说出她的什么不是来,笑话她眼里没有未来公婆。
她这分明也是早早给他搭好了台阶,好叫他父亲与他继母顺着台阶下来,再好好跟他说会儿话——这般一来,他们的真正来意也就无处可藏。
那他便也索性先装个孝子呗?
……只是方麟到底也没想到,就是他父亲这么一个自私鬼,又一向自傲聪明得很,竟也被他继母在这件事儿上耍的团团转。
方文安竟然不但愿意前来容府吊唁,等方麟随在他身后从灵堂退出来,还张嘴便叫他可别做那些得罪人的事儿了,再换句话说呢,便是为蒋逵与蒋家求起了情。
“既是蒋逵与他那个表兄的死因早就一清二楚了,你何不速速将他们的尸首还回去,既能叫死者归家为安,也替蒋家全了一个面子?”
这话乍一听也怪不得方文安,毕竟外头已经传开了,蒋逵就是死在彩云阁的,还与他那表兄胡兆全死在同一间屋子里、同一张床上。
这等死法儿虽不好听,却是明镜儿一样,任谁听了都知道死因,哪里还值得锦衣卫镇抚司出动,当做大案来办?
又哪里值得镇抚司将人的尸首一扣就是一日,到现在还叫蒋家的灵堂里空着棺材、无人可以祭拜?
只是这话落进方麟耳朵里却不一样了,只因蒋逵可是兵部尚书蒋德章的儿子,而他父亲方文安……却与蒋德章从来没有过明面儿上的走动,更别论蒋逵本人。
莫不是他之前只顾得拿紧继母那些小辫子、却忽略了他父亲,实则就连他父亲也与蒋家甚至仙公教有勾搭?
也就是这么一想之下,令方麟一时间只近万念俱灰。
他自以为他这些年真是足够努力、足够上进了,又万幸还有外祖母家与他华贞表姐等人愿意提携他,当今陛下与东宫亦是很看重他,也便叫他即便没有爹娘疼爱,也不曾太过孤苦伶仃、碌碌无为。
可是老天爷为何叫他摊上这么一个亲生父亲?叫他就算有着云上九霄的本事也会随时被拖进尘埃里?
却也就在方麟越想越悲愤、连着他父亲的屡次追问都仿若耳边风时,突然就叫他听见连翘招呼阿丑的声音。
“我家小姐刚得了信儿,有个叫三红的小丫头来替她家主子送祭礼来了,你陪我一起去门外迎迎她可好?”
三红?
这不就是杜晓云前来容府小住时带着的那个小丫头,与馨园的小丫头采荷一起藏在路边灌木丛中、被他与锦绣捉了个正着那个?
而那小丫头又在被他提着的路上、往他胳膊上抹了无数鼻涕眼泪,这才使得锦绣回了馨园,就赶紧给他倒了温水洗手洗脸,还非常细心的换了干净水和干净手巾,也好给他清理衣裳……
方麟一边飞快的回忆着这一幕,一边只觉得心头重新敞亮起来,就像阴雨方停便出了太阳,驱赶得阴霾瞬间散去。
他怎么就忘了,就算他的生母早就离他而去,亲爹也早就不像亲爹了,他的身边不是还有锦绣呢?
那么他又怎能拿着旁人的小错大罪惩罚自己,甚至也不用别人出手打击他、他自己就先垮掉了?
说起来他这位好继母一向打的就是这等主意、总想将他拖进泥潭、再浸上两脚泥呢,他不也是从未上过这个当?
方麟便飞快的顺着方文安又一次催促声侧头轻笑起来道,父亲这么急切做什么。
“难道您派人前去镇抚司寻我时,就没听说我们指挥使已经请了刑部与大理寺各出一位仵作、协助镇抚司自己的仵作验尸?”
“如今这两位仵作想必才刚各回了各自的衙门,连着手里的尸格还没递给上司审看呢。”
“这时候就算我再想将那蒋胡二人的尸首还回去,这也不归我说了算不是?”
方文安闻言就是一愣。
他夫人不是说……那蒋逵与那姓胡的都是死在妓院里的,两人全都死于马上风?
这等死法儿虽说是寒碜了些,这才使得蒋家派人求到了他夫人面前,以求尽早替蒋府圆回些名声来,又怎至于叫容程连着大理寺和刑部都请动了?
难不成是这两人本就死得有些蹊跷,那个彩云阁亦不是什么正经青楼,这才不仅惊动了锦衣卫镇抚司,又连着刑部和大理寺都惊动了?
他就说么,那蒋府与这容府既是两代的姻亲,蒋家人为何放着容程这位指挥使不来求,却偏要拐弯抹角求到了方家去。
敢情蒋家这是明知容程不好求,这才挖了大坑给方家跳!?
方文安便在愣神之后迅速纳过闷来,旋即又朝着方夫人狠狠瞪起了眼睛。
若不是他转头便又想起锦绣那些绵里带针的话,警告他不许在这容府闹事,他几乎这便想要飞起一脚,再将他这位好夫人踹出几丈远。
谁知方夫人却仿若根本没弄懂方文安的意思,再不然便是她早就见惯了方文安的吹胡子瞪眼。
如今眼见着自家老爷被方麟几句轻飘飘的话堵了嘴,她便轻声一笑:“那位蒋六爷既是容指挥使的表弟,又是他的妹夫,他自是不愿由他出头做这个人情,轻轻松松就将尸首还回去,再叫人抓了他的什么把柄。”
容程可不是故意摆出了一副大张旗鼓的样子,甚至还拉上大理寺和刑部作证,好叫世人皆知蒋逵就是死在青楼里的,并不曾藏着别的蹊跷?
可连着容程都可以为了避嫌就公事公办,方麟就不需要避嫌、连着把柄也能被人随便抓了不成?
方文安难免就被方夫人这番话又一回激怒了,只是极力忍耐着、并不曾吭声。
这倒不是方文安有多么看重方麟这个儿子、看重得与旁的慈父丝毫无差,这才无比看重方麟的前程。
而是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他膝下既没有另一个儿子,他自己个儿的前程也早在原配死后便停滞不前了,他多少也得给自己留下一些后路。
单只说他夫人肚子里这个吧,这若还和良姐儿一样是个女孩儿家,他方文安不就得靠着方麟给他养老了?
方夫人却以为自己这些话说对了,这才使得自家老爷不曾出声反驳。
她也便犹嫌不够的补充道,麟哥儿既是容家的姑爷了,本也该替丈人分分忧。
“你丈人不好出面做的事儿,你便得多多替他出头打圆场。譬如像这等抬抬手便能替他维护蒋家的事儿,你何乐不为?”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锦绣前程
锦绣既是刻意给方文安夫妇搭了台阶儿下,也好叫方麟顺利问出那二人的来意,如今又听说杜晓云将三红打发了来,她也便不再操心方麟那头儿,只等着连翘将三红带到跟前儿来。
待三红来了后,先是替她家小姐上前拜祭过蒋氏,便来到锦绣身边,低声请容三小姐给她一个说话儿的地方,她家小姐有事儿交代她、叫她务必要跟容三小姐说。
锦绣顿时就想起方麟才跟她讲过,说那杜家也不干净。
那可怪不得黄氏已经不是容府五奶奶了,杜晓云这个黄氏的表妹还会打发下人前来吊唁——这人不是又被杜家胁迫了,便是也想趁机做些什么,总之都是个有用的。
锦绣便一边点头示意连翘先将三红带出去、找个地方等她,一边又悄声叮嘱莲姐儿,叫莲姐儿时不常就唤着两位伯母起来歇歇。
“左右这几日前来祭拜吊唁的人也渐渐少了,姑母也没在,又何苦多受这样的累。等听得外头传话进来、说是有人来了,再跪回蒲团上也不晚。”
莲姐儿忍笑点头道了声我知道了:“我瞧连着三伯父和我父亲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我这便请两位伯母起来喝茶去。”
莲姐儿自是不能不领这个情,只因她祖母这一回必要停灵七七四十九天;那若是这期间一概不能歇着,她们这些女眷的膝盖还不得跪废了?
只是这些叮嘱她们时不常就起来活动活动的话、却万万不能从三伯父和她父亲口中说出来,也免得“有失孝道”,如今三姐姐既将这话说了,着实是救了命了。
锦绣随后方才放心的去见三红,却不知三红已经在连翘跟前儿哭了一鼻子,如今眼见着她来了,眼泪又一回扑簌簌落下,怎么一个可怜了得。
“求容三小姐救救我们小姐吧?”三红一边哭着,一边已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锦绣顿时眉头微皱:“你不是说你们小姐有话叫你转告我?这话儿也是你们小姐交代的,叫你来寻我救她?”
话说别看锦绣看似曾和杜晓云打过交道,其实就算她与方麟抓了三红,杜晓云也不曾露面,细说起来两人也不过是在致雅堂打过一个照面,拢共也没说过三句话。
锦绣可不是才一瞧见三红如此,便觉得这不过是个陷阱?
那杜晓云是个颇会见风使舵的不假,听说她抓了三红便匆匆告了辞、打死都不想再留在容家了,只因她一眼便瞧清了容府后宅的水深。
可是即便如此,那人又怎敢张口便对她容锦绣求助?她们两人之间哪有什么交情,值得杜晓云一开口、锦绣便会救她?
锦绣当然便以为这必是那杜谦搞的鬼,那杜谦也是想要探探容程与方麟的深浅,这才胁迫了杜晓云、叫杜晓云派了婢女前来试探。
回头只要锦绣信了三红的话,譬如得知杜晓云不小心入了仙公教、如今虽是懊悔万分却难以退出,也便毫不犹豫出手相帮,那杜谦岂不是立时三刻便会得知,容程与方麟根本就不曾放弃追查仙公教?
怎知锦绣问罢这话、问三红这个求救到底是谁教的,三红却是哭得更厉害了,连连摇头道没人教她,就连她口中所说的、她们小姐有话要跟容三小姐讲,这都是她胡编的。
“容三小姐不知道,我们小姐自打几个月前从容府回了家,进家后便被大太太打了五六个耳光,连着二太太这个嫡母亦是将我们小姐骂了个狗血喷头,整个儿杜府已经没人再拿我们小姐当人看了。”
“这期间杜府倒是来过一位师太,口口声称我们小姐有佛缘,还说什么要将我们小姐收为她的门徒,两位太太也是顺水推舟颇为赞成。”
“这不是明目张胆逼着我们小姐落发出家么?”
锦绣也便哪怕再是满心提防,亦是难免听得心头微动。
这位师太多半便是法净吧?若真是如此,杜家岂不真与仙公教有勾结?
那么即便三红就是被谁胁迫来而来或是指使而来,她岂不是也帮方麟又一回落实了杜家的罪证!
只是锦绣又怎会在三红面前露出声色?
她便示意三红尽管继续回话儿,等她听罢了这些经过再说也不迟,连着那位师太究竟是谁也不曾追问。
好在三红既知道自家小姐不曾答应落发,这事儿又是早就过去的事儿,她也不曾纠结锦绣的漠不关心,便抹着眼泪继续学说起来。
“谁知两位太太眼见着我们小姐抵死不从,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那位法净师太出家去,反而都笑起来。”
也就是从那天起,杜家对杜晓云的苛待也算告一段落,继而还往杜晓云的房里流水般送起了好东西,且不说绸缎皮毛这些寻常物,就连金器玉器这些摆件儿也好像不要钱一样,直将这闺阁装扮得金碧辉煌。
“奴婢当时便跟我们小姐讲,小姐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三红继续带泪哭诉道。
“可我们小姐只是苦笑了两声,又说这才是真正的苦头儿开始呢。”
说起来三红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她当时又哪里听得懂这个?
她甚至还在私下跟她姑母杜妈妈笑过,笑小姐是不是这些年来被苛待得恨了,这才不敢相信眼前事。
殊不知她姑母杜妈妈当即就将她警告了,叫她今后不许再给小姐随便唱喜歌儿,再将小姐也带糊涂了。
“你真当小姐白是个小姐了,还不如你一个下人懂事?”
只是杜妈妈到底也不敢继续深说,三红也便虽然管住了嘴,却也一直懵懵懂懂,全然不知小姐到底看出了什么不好来。
直到最近几日听说有人给自家小姐说了亲,这丫头方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自家小姐口中的那个苦头儿并不是胡说八道,而是真正来了。
“容三小姐您知道么,杜家两位太太竟是打了这么个这么个主意,要将我们小姐嫁到江南去,给一个年过五十奔六十的老鳏夫当续弦!”
“那些金银玉器又哪里真是她们掏箱底给我们小姐的?那全是那个老鳏夫叫人送到京城来的,说是替我们小姐准备的嫁妆!”
锦绣这才眉头微挑,装做出一副刚刚听明白的样子。
“敢情你是来替你们小姐求救这事儿来的,想叫我出面帮她、叫她不要嫁到江南给个老头儿做续弦?”
见得三红听了这话便连连点头,只差将头磕在地上了,锦绣顿时轻笑起来。
“那你可知你们小姐要嫁的这人其他底细,譬如姓甚名谁,譬如家族来历?”
“万一这人只是年纪大了些,你们小姐过门又只是个续弦,听起来难免不大好听,实则这家人却是极好相处的,家世也是极好的呢?”
“你如今这个求救岂不是反而坏了你们小姐的锦绣前程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打错主意
要知道杜晓云既是个颇有野心的、却又很会看人下菜碟之人,哪怕法净亲自上了杜家门,又信口胡诌了一番,她也不会答应落发、从此只守着青灯古佛。
毕竟她一直以来努力营造的名声可不是西北风,杜家也很看重这份名声。
否则杜家也不会一直纵容她经营这个名声,甚至屡屡出手相帮,这才令她的美名一传十、十传百,直到在京城传播开来。
那么哪怕她已将容府得罪了,并不曾如了她伯父伯母的愿、顺利成为容程的妾室,甚至鸠占鹊巢给容程当了续弦,只要她那个好名声还在,杜家便会想方设法利用这份好评,也好继续靠着她搭上什么人。
就是她伯父伯母这么明显的图谋摆在那儿,叫她早就看清了,这些人又哪里真会逼着她出家?
只是杜晓云到底也没想到,就是她这份自以为聪明……终于害了她——她既是不愿给法净当门徒,那二人便又给她寻了这么一门亲事。
三红也便在锦绣问起男方的家世之时、越发伤心起来,直哭道那关家哪里有什么好儿。
“且不说那位媒人关主事自己家里便不止十个八个姬妾,更不知还有多少个没名没分的家妓,便已叫人知晓他那本家大伯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就连关主事身上的官职都是花了大把银子、请我们大老爷给他斡旋来的,这才将他从江南调到了礼部、在我们大老爷手下当差,这关家除了银子还有什么呢?”
“若是有些银子便可以叫做家世好,连着那位关大老爷的年纪也可以不顾了,我们家小姐又何至于要死要活的?”
“奴婢又何苦编了谎话,只求见您一面,也好求您救救我们小姐?”
锦绣既将三红的伤心难过看得清楚,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如今又听得三红提起了关家,她那份提防也就又一次出现了一些动摇。
难不成这三红或是杜晓云果真不是被杜谦胁迫住了、这才前来容府试探?
而是那位关主事真替杜晓云说了媒,杜家也铁了心要答应,答应将杜晓云嫁到扬州去,嫁给关家那位大老爷当续弦,杜晓云这才抵死不从?
只是这一切就算再是真的,并不涉及试探什么事,她又能做些什么?
她父亲与方麟明明是仔细掩饰对仙公教的追查还嫌不够呢,她若在此时贸然伸手帮了杜晓云一把,这岂不是里外不分、又给父亲与方麟添了大麻烦?
且不说那杜晓云身后就是杜家,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单说她与杜晓云根本没有一点点交情在,而她又颇为看不上杜晓云的人品,那么哪怕杜家与仙公教毫无关联,这事儿也轮不到她伸手帮忙,她就算能帮也不想帮。
锦绣便重重叹了口气道,听你这么一说呢,你们小姐这门亲事还真是不怎么样,“我作为女孩儿家也是分外同情她。”
“可是三红你说,你想叫我如何帮她,我又能如何帮她?”
“我是能在她远嫁江南的路上将她截下来、再悄悄找个地方安置了,还是能替她去杜家要个说法儿,叫杜家不能如此对待她?”
这两种法子莫说她做不到,就算她做得到、她也想做,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这样的结果又能比杜晓云嫁到江南去好上几分?
三红的哭声登时一顿,脸色也立时变得无比茫然,显然她虽想到了前来容府替自家小姐求助,却也是从始至终都没想好,这个求助又该从哪里入手。
她这次前来容府替自家小姐吊唁,倒是小姐亲自打发她来的不假,可是小姐也不曾交代别的、譬如教她怎么求助于容三小姐啊?
这小丫头也便连哭都不敢哭了,只管呆愣愣的跪在地上愣起神来,良久后方才又是嘴一瘪,眼泪珠子又一次无声的滑落下来。
……等得连翘一路将三红送离了容府,再回来后便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
“多亏小姐本来也没想帮着杜小姐,这才在言语上未曾漏出一丝一毫的破绽!”连翘颇为后怕的说道。
“那杜府竟然派了两个婆子偷偷跟着三红来的,就藏在我们坊门口左边那条胡同里!”
“奴婢前脚才一转身假装回府,那两个婆子后脚便跳了出来,薅住三红就仔细审问起来!”
连翘倒也不是没想过,那便是如果自家小姐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又叫三红给那两个杜家婆子学说了,她大不了就叫这俩婆子再也回不去。
左右她送三红出去时,还有阿丑陪着她,他们两人还捉不住两个粗使婆子不成。
可那杜家不是一样会被这两个婆子的失踪打草惊蛇?
连翘也便只好悄悄指使阿寅跟上前去,仔细将那两个婆子与三红的对话听了听,好歹才算放了心。
锦绣听罢连翘的学说,这才轻笑起来道,你是忘了杜晓云当初为了什么来的容府不成。
“她既是打着我父亲的主意来的,哪怕她后来后悔了,她在我心里也不会变成个好东西,我怎么可能愿意帮她?”
这话再说白了便是杜家打错了主意,还以为杜晓云既然在容府卖过三房一个好儿,如今容府三房便得帮着杜晓云“逃离苦海”,说起来也算是还了杜晓云一个人情。
只可惜锦绣从不认为自家欠下了杜晓云什么人情,也便早早令那杜家借助三红前来试探的算盘落了空。
非但如此,锦绣还从三红口中又套到了更加有用的消息,那便是杜家既然要与关家结亲,过去又一直与那法净尼姑有来往,已是板上钉钉的、仙公教的同党了。
锦绣便轻声叮嘱连翘道,等得方二老爷夫妇走了后,若是方大人没跟着他们离开,你或是阿丑便赶紧过去将事情给他学说了。
“……要是他往杜家周围派出的人数不大够,他也好再往那边补充人手。”
方麟是早在得了黄二爷黄昭的消息后、便往杜家附近派出了暗桩,那些暗桩还在今儿一早发现了关主事家里的侯姨娘去过杜家,更是因此发现了杜谦的私心。
可方麟和黄昭也不曾知道关家要与杜家结亲、结亲的还是关家那位当家大老爷不是?
连翘连连点头道,奴婢这便去瞧瞧方二老爷他们走了没有:“若是人已经走了,奴婢立刻就将这些话说给他听。”
怎知就在连翘刚走不久,锦绣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润润喉,再重新跪到灵堂里头去,就瞧见这丫头又一次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方大人倒是没跟着方二老爷夫妇回方府去,可奴婢方才刚一瞧见方大人,也不等张口说话呢,阿丑哥便也回来报告消息了,说是方二老爷夫妇的马车在路上出了事。”
“方大人便叫奴婢赶紧回来告诉小姐一声,他马上就要赶回方府去,若是事情着实有些大,他明儿一早也可能来不成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纯属意外
锦绣登时就皱紧了眉头。
方麟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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