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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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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亦在此时淡淡的出了声道,可惜我只擅长些跌打外伤,就连这点儿微末本事、也是当年在军中跟着军医学的,对这些昏迷之症更是碰都没碰过,想必比那位乔郎中更不如。
“与其抱着医者仁心的好意走上一趟、却于病患无益,反而容易裹乱,还是叫锦绣尽快回去请个对症的太医、速速救治病患为好。”
眼见着宋丽娘闻言便连连点头,锦绣难免因着韩凌这些话又对他多了几分赞赏——倒不是说他在给人看病这事儿上拎得清,不是自己擅长的便绝不出头贪功,而是他懂得如何拒绝她娘,又不叫她娘有一点点难堪。
等她坐在回容府的马车上便不由得满脸笑容,直道她娘这回可算是遇上克星了。
她娘可是遭遇生死大难、都敢将她父亲和她瞒得水泄不通的主儿,到了韩凌面前却格外柔顺起来,这不正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么?
那可怪不得她娘根本就不在意韩凌的真实身份了……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不想活了
可是连翘又怎敢接下锦绣这些话?
她便只管假作什么都没听见,直到马车又走出一段路程去,这丫头方才突然咦了一声道,二奶奶娘家不也是杏林出身么。
“虽说二奶奶娘家如今也没人在太医院供职了,这样的出身到底和旁人家不一样,二奶奶事先就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何不对?”
若是二奶奶从不曾有什么不爽利,难不成还真只是被门槛拌摔了一下,这才摔得昏迷不醒了?
那岂不是更像摔坏了脑袋!
锦绣虽是不懂这些,看似好像隔行如隔山,听了连翘的话也难免越发焦急起来。
只因她再不是学医的她也明白,若只是一些其他病症带起来的头晕眼花甚至昏迷,或许还好治,可若是摔坏了脑袋……这个年代又无法开刀手术,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要知道她两位伯父的陈年冤情马上就要得雪了!那蒋家也马上就要为此付出满门抄斩的代价!
怎么二伯母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眼瞅着仇人终将被正法,她却突然倒下了?
锦绣便索性吩咐连翘道,你别跟我回容府了。
“你这就往锦衣卫镇抚司去一趟,请我父亲亲自去趟太医院,也好凭着他的面子多请几个太医来。”
只是锦绣再怎么算计着连翘的脚程,又以为等她到了家后也许不出半个时辰、她父亲就能带着太医们回来了,谁知等得连翘回来后,她父亲却没跟回来,就连太医……也只来了一位谢太医。
锦绣只好先跟谢太医打了招呼,又特地将甘草唤到了二房来,好叫这丫头给她师傅搭把手,这才抽空将连翘拉到门外,连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太医不是只擅长解毒么?”
“莫不是我父亲早知道些什么,也就很清楚我二伯母这不是摔的?”
可她二伯母若是中了什么毒,这个毒又是怎么中的?
那蒋氏既是已经死了,这个家里又连着下人都被清理了好几轮,却还是叫她二伯母中了毒,这个家岂不是不能要了?!
还是说二伯母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早在多年前便已是慢慢积累了毒性,直到今日方才毒发?
可那蒋氏这般暗害二伯母有什么意义呢?二伯母可是这个家里最不起眼、最最软弱的人了……
连翘顿时就被锦绣连珠炮般的问题问懵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回答哪个,更何况她根本也不知道什么。
她便索性也不回答,先叫自家小姐说够了、再将三爷交代的话说给小姐知道也不迟。
锦绣眼见着连翘对自己的问话一问三不答,她终于也纳过闷来,连翘到底不是郎中,也不是她父亲本人。
她这才又一次问道,你先将我父亲怎么说的跟我学说学说:“他若是没有他自己的道理,他就不该只请来一位谢太医。”
连翘此时也就缓缓开了口道,三爷确实知道二奶奶是中了毒:“……三爷说,恐怕并不是有人想要害二奶奶,是、是二奶奶自己个儿不想活了。”
锦绣简直难以置信:“二奶奶自己个儿不想活了?这怎么会呢?”
想当初二伯父和大伯父一起葬身江水之中,甚至连着尸身都没找到,她那二堂姐容之萱才刚两三岁,二伯母膝下更是连个男嗣都没有,她不也不曾寻死觅活么?
而那蒋氏活着时,想方设法为难两位伯母,一为难就是十几年,既砸过祭奠伯父们的香堂,又害过两个房头儿的嗣子,还阻拦过两个堂姐的姻缘,二伯母不还是好好的活着么?
怎么临了临了,蒋氏明明已经死透了,蒋家也就要彻底覆灭,二伯母却不想活了?
“奴婢也不清楚三爷为何这么说,想来就在奴婢前去衙门之前,三爷那边也有别人去送了信儿。”
连翘轻声回道。
“三爷既然这么说了,又叫奴婢带着谢太医回来给二奶奶解毒,奴婢也不敢瞒着小姐。”
锦绣越发满头雾水,只觉得她父亲这个说法儿无论如何都难以令她接受、也难以理清究竟。
只是她二伯母既然还昏迷着,谢太医也来了,她父亲又明说二伯母是中了毒,她再继续纠缠缘故又有何用?
难不成她站在这里乱想一通便能想明白不成?
她便只得跺了跺脚、又慌忙回到内室,谁知就瞧见谢太医虽是正在给她二伯母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
锦绣的心顿时又沉了几分——若是连谢太医都皱眉了,这、这岂不是说二伯母可能没救了?
可也正是因为锦绣这么想了,谢太医又在诊着脉,不好被人上前打扰,她便又重新离了内室,来到院中便仔细叮嘱起了二房的下人,叫她们务必将洪哥儿看好了,另外暂时也先别给她二堂姐送信儿。
她二堂姐如今可有着近八个月的身孕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惊吓?
洪哥儿最近半年倒是越发壮实起来,可他到底也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呢,可万万不能叫他被眼下这个场面吓坏了。
却也就在锦绣这般叮嘱下人之际,又有些疑惑她二伯母身边的两个大丫鬟怎么从她来了便不见踪影,就听得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叹。
等她扭头一瞧,正对上她大伯母愁眉紧锁的脸,她忙伸手将对方的手肘扶住了权作安抚,这才小声问起来,问谢太医怎么说。
大奶奶杨氏又叹着气摇了摇头:“谢太医倒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可我觉得吧……”
其实杨氏本想说,我觉得你二伯母应当是没救了。
只因她和齐氏一向处得好,最近这些天更是每日结伴前往灵堂;她今日也便如同以往一样,路过二房时便要停下脚步、等齐氏一起走。
她也便眼睁睁的瞧着齐氏才从二房出来,脸色已是黑青色,这般都不忘朝她笑了一笑,又给她施了个礼。
随后却也不待她迎上前去、再问一声弟妹这是怎么了,齐氏便已一头跌倒,至今再也没有醒来。
而杨氏既然目睹了一切,她又本就是这个家的宗妇,哪怕她守寡多年已经不问家事,她哪里真会等到锦绣或是容程回来再问详细?
等她将那服侍齐氏的两个大丫头逐一问罢,她方才得知,原来齐氏可能是自己个儿服了毒,那毒药又极可能是昨日才买来的一包砒霜……
要不然她又怎会有方才那个举动,张口便想说齐氏没救了?
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自称罪人
只是杨氏哪怕再知道锦绣这孩子够可靠,她也不该在这当口胡乱说出这个结论啊。
这就更别论连她也想不通,齐氏怎会自己服毒。
要知道那两个大丫鬟可不曾在内室服侍,而是被齐氏打发出去了,也就不曾亲眼瞧见齐氏服了砒霜。
等这两人被她分头仔细审了,也只是齐齐一口咬定齐氏昨日叫人去买过砒霜,说是她的小佛堂闹了老鼠,打算自己配点老鼠药。
可齐氏既是杏林世家出身,若是不想活了也有无数法子可用,用得着买砒霜吃么?
杨氏也便只得将那后半句话吞了回去,又对着锦绣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说齐氏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已被她叫人绑了。
“……等谢太医诊罢脉,再给开了药方,抽空再审那俩丫头也不迟。”
谁知这时甘草也从正房里头出来了,来到锦绣身边就低声回禀道,二奶奶恐怕不好了。
“我谢师傅说……说二奶奶不但服了大量砒霜,恐怕还吞了金。”
“谢师傅便叫奴婢出来问问大奶奶和三小姐,左右二奶奶人也、人也没救了,是否可以不再折腾她了。”
言之意下便是说,齐氏既然注定就快死了,还不如叫人安安静静死去,何苦又是灌药又是扎针,却徒劳无功,倒将人的面目折腾得越发狰狞。
杨氏满脸震惊——若说她对齐氏那两个大丫鬟的话还半信半疑,说什么也不愿相信齐氏是服了砒霜,那吞金又是怎么个话儿说的?
这又是砒霜又是金的,怎么可能是旁人按着齐氏给她灌下去的?难不成这还真是齐氏自己个儿一心寻死?
可这又是为的哪般呢?
锦绣亦是分外震惊,毕竟她本就不如她大伯母知道得多,也便还没猜到二伯母竟是自杀。
只不过她在这个震惊之外……终于隐隐约约又想到了些什么,譬如眼下就住在青果胡同的韩凌。
她便也不需要与她大伯母商量,就沉声对甘草道,谢太医的诊断是有十分把握么:“若真是如此,确实也不能再折腾了。”
甘草摇罢头又慌忙点头。
摇头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医者敢说有十分把握,更别论这可是断人生死;她谢师傅为人再不同,这个诊断也只敢说是把握七分。
点头是赞成锦绣这番话,若是把握足够,还是不折腾病患为好。
“谢师傅方才用针探了几个要紧穴位,再拔出来都是黑的。”
杨氏难免哽咽难当,迟迟说不出话来。
还是锦绣连忙与她商议道,虽说她方才很怕惊到她二堂姐,如今是不是也该叫人去将二堂姐请回来。
“虽说人已是无法救治了,也不知能熬多久呢,总得趁着人还活着……尽早见上一面啊。”
这时也不待杨氏咽下眼泪、再说一句好或不好,谢太医的声音就在内室里响起。
等得锦绣等人快步冲进去,谢太医伸手便递过来一个小纸卷。
“这是从二奶奶袖筒里掉出来的,或许是封遗书?”
杨氏便仿若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将那纸卷接了过来,又迅速展开细细看起来;谁知也不等她将那文字看罢,她的脸色已是变得铁青。
原来大爷和二爷当年要去接应前朝水军归顺,那时间与行程等等都是齐氏走漏给蒋氏的风声?
杨氏也便看都不再看后面的那些文字,先是抬手将那封遗书塞到了锦绣手里,便忍着眼泪脚步飞快离开了二房,再也没有回头。
锦绣见状越发有些明白了,她也便不叫人去追大伯母,而是耐心将这遗书仔细看完。
等她将这薄薄一页纸看罢,她虽是早已隐隐约约猜到了二伯母的服毒与韩凌有关,或是与她两位伯父有关,如今也是彻底将猜测落到了实处。
而齐氏这封遗书的最后还写着,万一她服了毒外加吞了金后却没能迅速死去,也请容府万万别将容之萱喊回来。
“左右我也是必死无疑,等我咽了气之后,再叫她回来与我这个罪人见一面就够了。”
锦绣看到这里难免苦笑连连——她二伯母倒是说去死、便毫不迟疑去死了,临死前却还不忘留下这么一个恳求。
可她二堂姐又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连活着的亲娘都见不着了?
再说二伯母这个恳求不是个烫手山药么?这岂不令容府陷入两难,请人回来也不对,不请还不对?
好在这时谢太医又张口说了话,说是二奶奶顶多还剩半个时辰。
“三小姐还是趁着人活着、躯体四肢还都软和,喊些稳妥仆妇来给二奶奶换换衣裳吧。”
这话虽是谢太医及时提醒锦绣叫人前来装裹齐氏,他也并不知道齐氏的遗书上留了什么叮嘱,实则也解了锦绣的为难。
要知道容之萱的夫家离着容府可不近,怎么算都得半个时辰车程。
容府虽是这便可以快马去请人,等她那个身怀六甲的二堂姐坐着马车缓缓赶来,想必齐氏早已咽气。
如此一来哪怕容之萱再有心埋怨娘家,譬如怪人为何不早点去请她,也怪不到谁身上不是?
……锦绣送走了谢太医,又喊了一些曾给蒋氏办过后事的稳妥仆妇吩咐起来,叫人仔细给齐氏装裹后,便径直去了大房。
锦绣当然也不怕谁说她凉薄——二伯母齐氏既是没救了,她便得为活着的人更多着想。
她大伯母刚才可是哭着从二房跑回去的,她不去看看哪里放得下心?
等她进了大房的正院,才一进门就听到了杨氏的哭声隐隐传出来,一群婆子丫头更是连正房都不敢进,只敢远远的站在门廊下垂头立着。
她便先在外面略站了一站,等她调整好神色方才扬声道,锦姐儿来看大伯母了:“我可以进来么?”
杨氏或许是已经哭久了哭累了,也便不想再哭,再不然便是不好拒绝锦绣。
锦绣旋即就听得她清了清嗓子道,锦姐儿快进来。
可是杨氏终归没想到,锦绣进来后先是亲手给她打了洗脸水,随后便问起她来,问她可知道韩凌韩监军已被寻到了,昨日才从武安归京。
杨氏虽然知道韩凌也许还活着,可她哪里知道这人已被找到了?如今还就在京城?
杨氏难免先是三分惊讶、七份惊喜,随即却又冷笑起来;这冷笑衬着她早已哭得通红的双眼,也便显得越发骇人。
正文 第四百零七章我还没疯
“我说齐氏怎么突然就服了毒吞了金!”
“等我到了二房等她一起去灵堂,她明明已是要死了,还强撑着出门朝我行了个大礼,就好像欠了我些什么!”
“敢情她这是手眼通天呢,竟比我还先一步知道韩凌回来了!”
“可惜韩凌既是回了京城,她就难脱罪责,除了速速自裁哪里还有第二条路!”
锦绣既是将杨氏的神色全都看在眼里,再听过杨氏这番痛诉,她又怎会看不出对方并不是装的——看来她大伯母事先还真是不知道韩凌的行踪。
她便轻声道,既是大伯母都不知道这个消息,您又是如何确定我二伯母已经提前知道韩监军回来了。
“她若是真知道,又生怕被这人当面戳穿她当年的偌大错处,还为此在昨日特地差人出去买了砒霜,这又是谁告诉她的呢?”
锦绣当然不能不问,只因这个家中知道韩凌回京的只有她父亲和她,顶多再加上她身边一个连翘。
而她父亲昨日既要去“抓”方麟入狱,夜里也不曾回来,更不曾派元庆或是谁回家,这消息就肯定不会是她父亲说的。
连翘倒是今日与她一起见了韩凌,却也不等回府来、便已得知她二伯母出了事。
这就更别说她自己,她更是不可能跟两位伯母说这些。
那齐氏又是怎么得知韩凌回来了?
杨氏闻言越发冷笑不停:“她那遗书上说她不是故意走漏的风声,锦姐儿你便信了不成?”
那齐氏身边必是还有藏得极深的年老仆妇,一直都和蒋家暗中有勾结!
“可蒋家并不知道韩凌回了京城啊。”锦绣皱眉道。
否则她方才哪里会扔下二房不管,只叫人好好装裹齐氏、便转头来了大房?恐怕她早就叫人将那二房上上下下全擒了!
杨氏顿时也皱了眉:“你确定蒋家不知道?那、那她又是从哪儿知道的此事?这可真是怪了!”
锦绣这时倒是想起来,她之前打发了连翘前去寻她父亲,可她父亲却没按着她的话去做,而是只请了一个谢太医跟着连翘回来了,还口口声称她二伯母定是中了毒。
只是这些话却不便对她大伯母说,她就只管摇了摇头道了声确实奇怪,随后便站起身道,既是大伯母也不那么伤心了,她就再回二房支应着去。
“我知道大伯母经了这一场,必然还会有些恨意难消,伤心难过更是不必提。”
“可如今……事已至此,还请大伯母保重自己个儿,过去的便叫它过去吧。”
不管二伯母齐氏当年究竟是有心无心,大伯父和二伯父也回不来了,连着二伯母也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命。
如果这样还不够,锦绣根本不敢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翻过这一篇儿。
难道非得叫大伯母也为此伤心欲绝,继而日渐憔悴?这岂不是更叫那蒋家得了意!
“那蒋家可蹦哒不了几天了,大伯母难道不想好好儿看看蒋家的下场?”
杨氏这才勉强挣出笑颜道,你说得对。
“虽说不该死的早就死了,该死的却不是迟迟没死、就是死得有些晚了,我也得好好活着,也好仔细看看这些人的下场呢。”
再说她方才那些话也的确有些顶在了气头儿上,这才一心只觉得齐氏早就该死——既是齐氏走漏了大爷与二爷的行程害死了人,齐氏不止该死,还早就该死。
而齐氏又偏偏瞒了她这么多年,这分明是将她杨氏当成傻子了。
可她心底却也明白得很,哪怕齐氏再有个没管住嘴的罪过儿,若是蒋氏与蒋家都是好人,大爷和二爷也不会被害死不是?
她怎能放着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去怪,却偏偏怪起了齐氏,何况当年的齐氏也与她一起做了寡妇!
只是若叫她这便再回到二房去,再毫无芥蒂的替齐氏操办丧事,这也不能够了。
杨氏便对锦绣摆了摆手道,想必你二姐姐不出片刻也该到家了,总不能叫她瞧着整个儿二房只有几个仆妇为她娘打理后事。
“你这便过去帮着支应支应吧,也省得萱姐儿回来瞧着不像,一急一恼再加上伤心难过,可别再伤了身子。”
“你二姐姐这些年来可不容易。”杨氏叹道。
“你大姐姐虽然也没了爹,好歹还有我这么一个够强硬的娘,你二姐姐有什么?”
想当年若不是老三将两个房头一起照应着,若单只靠着齐氏那个软面团儿,萱姐儿能不能长大都得两说着!
“大伯母放心吧,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必得好好打理二房的事儿。”锦绣连声应了,也便与杨氏告辞回了二房。
……这之后果然也不等容之萱到家,齐氏便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好在华贞得知消息后,便将付妈妈派了过来帮忙,四房康氏那厢亦打发过来两个婆子、两个丫头,等候锦绣随时调遣。
这再加上府中本就有些稳妥婆子,早之前也替蒋氏办过后事,齐氏的后事也便有条不紊的进行起来。
待得容之萱的马车进了容府,二房已经搭起了灵堂,洪哥儿也已披麻戴孝跪在了孝子位。
而锦绣既是听得她二堂姐回来了,难免带着忐忑与担忧迎了出去。
只因她既怕以她二堂姐那身怀六甲的身体、也许受不得这丧母之痛,又怕二堂姐迎面便问她齐氏服毒的缘故。
谁知等她将人从车上扶了下来,她便发现她这位二姐姐虽是悲痛,却远远未到悲痛欲绝的程度,脸上还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随后却也不待她细想,她便听得容之萱不知是笑还是哭的呵呵了几声,乍一听竟然好像有些疯魔了。
锦绣顿时被吓坏了,紧紧挽着容之萱的胳膊连声唤起来,随即又转头喊起了连翘,叫连翘快去请乔郎中。
“三妹妹这是以为我疯了?”容之萱满脸是泪的看向锦绣。
“我是该疯!”
“我本以为我很小就没了爹,好在我还有娘。”
“谁知昨日却得知我爹还活着,我便想与我娘一起高兴高兴,我娘听说了这消息,她却服毒吞金了!”
“为何我爹回来了,我娘却没了?”
“锦姐儿你说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爹回来了,我娘却没了?!”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不是亲娘
锦绣却是听罢这话便愣在了当场。
二伯父回来了?
那回到京城的只是韩凌、是曾经的容家军麾下的韩监军啊,哪里有什么二伯父?
二伯父明明死了已有十四五年了——难不成二姐姐真疯了?
还有二姐姐那话里话外……竟仿佛是二姐姐亲口将消息告诉的二伯母?
亏她一直都在琢磨韩凌回来的消息到底是谁走漏给二伯母知道的呢,这才令二伯母义无反顾服了毒,原来这个人却是二姐姐容之萱?
谁知却也不待锦绣彻底缓过神来,便听得耳边响起一声淡淡叹息;等她扭脸看过去,便瞧见肖莹肖姑姑来了,而那叹息便是肖姑姑发出的。
“我若是告诉二姑奶奶说……说二奶奶并不是二姑奶奶的亲娘,二姑奶奶会不会稍微少些难过?”
这时且不说容之萱听了这话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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