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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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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自作自受
就在锦绣闷头忍笑之际,连翘也跑了回来,学的就与锦绣方才听见的差不离儿。
只是连翘还比锦绣多听了很多,譬如那两人竟被阿丑别出心裁的摆出了一副睡在净房的姿势,两人身下还垫着不知从哪儿寻来的褥。
而那良姐儿既然只是个孩,她又哪里会细细琢磨这对她母亲来讲意味着什么,对她来亦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寺庙里明明住满了女香客,净房里却为何突然出现两个彪形大汉?
这分明就是摸进来欲图不轨的贼,却偏偏被她碰上了。
她便在打开净房的门后,也来不及仔细看看,再寻思寻思她该怎么办,就嗷的一嗓喊起来,口口声声都在喊抓贼。
那院里也便顷刻间就冲进了好几个人家的仆妇丫头,是帮手实则只是来围观,还有那清早起来前来打扫各院、给各院提水的沙弥。
“那些沙弥已是七手八脚的找来绳,将那两人捆上抬走了。”连翘幸灾乐祸道。
只是可惜了良姐儿,这孩先是不管不顾的喊出来后,如今也有些纳过闷来,知道自家母女这一行算是毁了,将来还不知该如何收拾名声呢,如今正在院里站着哭泣,任凭谁也劝不住。
锦绣和肖莹等人亦是叹了口气,肖莹更是叹道,良姐儿这何止是给她们娘儿俩惹了祸,想来也是被吓坏了。
可那方夫人既是明知天王寺这一行不太平,她就该别带良姐儿来,哪怕良姐儿再如何哀求也不该松口。
她既为了方便自己对锦绣动心机,觉得只有拿良姐儿当幌、才好与锦绣住在一处,就将自己的亲闺女当了棋,这又怪得了谁呢?
阿丑几人可是方麟的人!他们哪管替主出气时还要考量别人的名声!
那方夫人既敢勾结法净,拿着两个闲汉就意图抹黑锦绣的名声,继而也好坏掉方麟的亲事,阿丑怎么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锦绣可不是觉得就算要怪、也怪不到阿丑身上去,譬如怪阿丑这么做之前,为何竟没与她通个气商量一二。
若是实在要怪,这只能怪良姐儿投错了胎……
“奴婢临离开那院儿时,远远的瞧着那个知客法惠和尚又来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想必也是来劝方夫人这就离开天王寺的。”连翘轻声道。
“方夫人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若是叫这人这便离开寺中,也不知姐接下来的任务会不会有些难做?”
那法净尼姑不是与方夫人走得极近么?那要是方夫人离开了,法净不就少了很多行踪可抓?
其实锦绣早在侧耳听到良姐儿那些哭喊时,她便除了幸灾乐祸也有些许纠结,纠结于方夫人若是提前离开了,她便等于少了一个诱饵。
如今再听得连翘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只得无奈道,那也没别的法可用了:“难道我们还能去替方夫人情,逼着天王寺捏着鼻留下她?”
方夫人的净房里竟然突然出现两个闲汉,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若那方夫人是个无辜的,难不成倒成了天王寺的错?
因此上就算为了天王寺自己的名声考量,这寺里也不可能再留着方夫人;反之便是认了寺中管理不严,这才叫闲汉们摸到了女香客的院里。
这就更别论那两个闲汉既是法净雇来的,如今既出了这档事儿,不准还惊动了法净。
锦绣心里自也不是没有埋怨,埋怨方麟怎么事先不好好交代阿丑几人一番,如今这打草惊蛇的动静闹得如此之大,这不是给自己增加难度么。
倒是肖莹仿佛瞧出了锦绣的心思,便悄声安抚她道,你可别只顾得琢磨如何捉那法净的把柄,倒忘了自己的安危。
“我猜在方大人心里,不管是多大的案也没有你的安危重要。”
“再经了今日之事后,那方夫人岂不老实了?”
要知道方麟过几日便会请媒人前去容府提亲,接下来的六礼等等礼节过程、桩桩件件都容不得一点马虎。
那么只要方夫人经此打击后便消停起来,这便是个极大的收获了。
毕竟方夫人与那位方老爷再如何不堪,这两人也是方大人礼法上的父母,若是方夫人宁可明里撕破脸皮、也要给继的婚事作梗,那才真是更难应对。
至于那个法净尼姑,这一次摸不清她的底细不是还有下次?大不了不是还能暗中逼着天王寺将她赶走?
等这尼姑不在天王寺挂单了,再叫方大人暗中使些手段、将她逼得惶惶不可终日如同丧家之犬,还怕她暴露不出她和仙公教的联系?
锦绣这才笑起来,倒不是笑肖姑姑这些计谋好,而是笑肖姑姑那句“多大的案也没你的安危重要”。
她就么,阿丑过去可不是这么鲁莽之人,怎么昨夜就偏要将那两个闲汉扔到方夫人院里去,而不是悄无声息毁尸灭迹。
那肯定早就得了方麟的交代,一切以她的安危为重,这才将那两个闲汉当成了警告与惩罚,令方夫人和法净在后头的七天里再也不敢对她容锦绣如何。
她就笑着点头道,姑姑的是,方才是我太执着了。
她总想着既是来了天王寺,就得替方麟将这差事办漂亮,殊不知若是她连自己的安危都保证不了,又何谈给他做帮手呢。
这时众人已是走到了方夫人的那处院近前,也不等锦绣偏头往那院儿里张望一二,便眼瞅着一个沙弥飞快的跑了过来,随后便一头撞进院里,口中也不住声的喊道,法惠师父快去山门迎人吧。
“大长公主的车驾已经到了!”
锦绣既是还没跟方麟正经定亲,她那所谓的迎人也不过是再往前面略走一走,走到这些女香客的院落大门口后,立等着迎接就是了。
这就与在自己家中一样,女孩儿家迎客也顶多是迎到垂花门。
等她听到那个沙弥的喊声也没着急迈步离开,直到法惠急匆匆的从院里头跑出来,看见她后就是一愣。
他还当这位容三姐巴不得早去迎人了,也好给他告上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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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公主驾到
“法惠师父是寺中知客,前去山门迎客自是应当的,我又不是知客和尚。”
锦绣淡淡的笑回了这么一句,随即就扭头又朝院里看过去。
却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顿时便惹得法惠脸色一红;只因这话语虽然寥寥几字,却令他听出了无数味道。
看来这容三姐是给他留了脸,既是如此……那法净尼姑也就实在不能留了!
只是眼下碍于观音七,那尼姑又打着“佛门弟”的旗号,随身携带的度牒等物一应俱全,叫寺中在这等日口儿往外逐人实在不好看……
法惠便慌忙给他身边的一个徒弟递了眼色,又附耳交代了几句话,自己也不多做停留、只管飞快朝着前头山门方向奔去。
而那沙弥便在他走后、缓缓来到锦绣身边,先是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这才悄声道,我家师父知道容施主昨儿受了委屈。
“……只是烦请容施主再忍一忍,等过了这个观音七,我家师父便求方丈大师解了法净的挂单,也免得法净继续打着寺中名号害人。”
这便是与锦绣直接承认了,那方夫人就是与法净勾结在了一处,锦绣昨日的遭遇也正是这二人联手造成的。
法惠这个承认看似是有些示弱,又多少有些牵连了他自己,实则却是个不错的和解法,那便是他负责撵那法净离开,换得锦绣一个闭口不言。
这也就免了昨日之事被锦绣主动提起,甚至在这寺中闹将出来,再置法惠甚至天王寺于被动境地。
锦绣也便先是有些惊疑,惊疑于这法惠为何这么快便认了错,随后就纳过闷来,敢情那法惠和尚还挺聪明,知道径直将法净卖了,便能抵消他自己的过错。
要知道那方夫人昨儿便已闹了一出儿“肚疼”、意图陷害她容锦绣了,今儿一早又出了这么一档“净房惊魂”。
那法惠或是天王寺能有多大本事,不但能将这一切全捂住,还能护紧了法净、却不惹来大长公主乃至锦衣卫的问责?
锦衣卫是天亲军不假,论也不能因为一点事便公报私仇,再她容锦绣也未曾真吃了亏。
可谁敢夸下这个海口,就此不再害怕锦衣卫呢?
她就笑着对那沙弥点了点头道,你们师父的好意我领了。
“只是师父也别忘替我给你师父带个话儿,他既是想请我忍一忍,他自己也便更该忍。”
见那沙弥分明只是个传话儿的,实则却不大懂得她这话里的意思,闻言就忽闪忽闪眨起眼来,她就笑道,你只管原话儿学给你师父听就是了。
“若是法惠师父也没听懂,师父便叫他有空过来寻我,我自会慢慢讲给他听。”
锦绣自是可以忍的,或是忍过这七日再对法净动手,或是这七日里只做那暗里摸排,并不行明里打草之事。
可要是法惠一厢在她这里卖了法净,一厢却又悄悄去给法净示警、竟叫法净脱离了她的手掌心儿,她若能饶过法惠才怪!
那两个闲汉本就被阿丑暴露了,对法净来已是莫大惊吓,要是再雪上加霜的将那尼姑这就惊走了,再寻她岂不是如同大海捞针!
……只是大长公主一行马上就该到了,锦绣交代罢了那个沙弥也不停留,就前往客院的大门之处迎人去了。
她之前倒是还想瞧瞧良姐儿是否还在院里站着,若是良姐儿还在,她也许还能将人喊出来安抚一番。
可她看来看去也没寻到那孩的身影,她便只得先走了;却也不忘一边往大门之处走,一边悄声告诉连翘回去一趟。
“你若是能服良姐儿,便将她和同春领到咱们的院里先待着,等我空闲了再回去陪她。”
可要是那孩执意留在方夫人身边,她也算是尽到了心,剩下的就只凭良姐儿自己个儿的造化了。
这般等得锦绣一行到了迎人之处,才刚站下不过眨眼功夫,大长公主等人已被方丈大师亲自引领着缓缓走来,眼瞅着也就是百步之遥了。
锦绣忍不住暗暗笑道,原来也不止法惠一人儿惧怕权贵势力,连方丈都是如此,不但在山门处迎了人,还将人一路陪同到了客院来。
不过这不就更好办了么……
可是清河大长公主这一行又何止是来给锦绣撑腰的?
实则不论是大长公主也好,还是方麟的三个舅母也罢,众人可都从未正儿八经见过锦绣呢。
再眼下这个年代的很多人家给儿女起亲来,都愿意选这前往寺庙礼佛时相看相看;这一家女眷也便抱了如此的心,这才这般浩浩荡荡前来。
锦绣也便根本不知道,就在她微微埋着头忍笑之际,对面过来的大长公主一行人已是远远的便都仔细打量起她来。
若不是肖姑姑悄声提醒她、还不速速抬头过去迎人,她这个“丑”就出定了。
“母亲快瞧瞧这孩那身板儿、那步态!”方麟的大舅母悄声对大长公主道,语气里满满都是惊叹。
言之意下便是在赞叹锦绣的身姿,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外室女,却像个自幼便受着高门教养的,否则又怎会将腰杆儿挺得这么直,步伐也如此端庄。
其实方麟的大舅母又哪里懂得,锦绣之所以如此走路,全赖于自幼便跟着亲娘学武。
习武之人若是做不到身形如松、脚下有根,却偏偏如同风摆柳,学的一定只是些花架。
可清河大长公主虽也不知锦绣是个自幼习武的,又哪里会被这些表面功夫骗了去?
这世上走路像样儿的贵女多了去了,又有哪个真令她看得上眼的!
她便只管朝着大儿媳哼了一声,好叫这个儿媳禁声,也免得被方丈等人听了去,再以为自家外孙这是娶不着媳妇了,方才如此上赶的夸人。
锦绣倒是离得尚远,也便并不曾听见大长公主这声鼻息似的一哼,可她却能瞧见这位公主的神色不是?
等她远远的将大长公主这副冷面瞧在眼里,心里不由得就打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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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开始盘问
要知道华贞可不止一次跟锦绣讲过,这位清河大长公主要多固执便有多固执,要多傲慢又有多傲慢呢。
因此上锦绣可不是生怕方麟骗了她,怕他报喜不报忧?
别看他昨晚传来的信上,他外祖母主动要来给她撑腰,实则他这位外祖母恐怕只是被他哄骗来的吧!
这也好在肖姑姑既是个有经验的,便语速飞快的提醒锦绣道,大长公主也许前来给你撑腰是真,实则也是来相看你的。
前几日容府是已收到了大长公主府的邀请函不假,邀请锦绣在二月二十五这一日前去赴宴赏花。
可眼下既是有着这样的机会,大长公主又怎会平白错过?
肖姑姑可不是眼看着大长公主竟然真来了天王寺,顿时就想到提前相看这一步。
锦绣听了这话倒放了心。
虽被相看这一步也是挺唬人的,可总也比方麟骗了他外祖母强吧?
再此时她已是到了大长公主众人跟前,也没有时间再容她多想了;她便连忙上前给众人一一行起礼来,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也与肖莹教过她的分毫不差。
殊不知却也正是她将这些礼仪做得极好,大长公主又瞧见了她身边的肖莹,老太太忍不住又是一声几不可见的冷哼,哼完了也不忘又扫了自己大儿媳一眼。
方麟的大舅母便在替婆母扶住锦绣、又笑着一阵寒暄后,心头不禁泛起了一阵嘀咕,嘀咕婆母究竟是什么意思。
婆母这是嫌弃她嘴快,早早就替麟哥儿递上好话了,也不等婆母相看清楚就妄图和稀泥?
还是以为她巴不得麟哥儿赶紧娶了媳妇安置下来,也免得耽误自家几个哥儿娶媳妇?
可麟哥儿再怎么是长兄,那也是姓方的,哪里真会耽误自家表弟娶亲?
她这个做舅母的哪有这么不懂事,还嫌迟迟不娶妻的麟哥儿碍眼了?
这般直等着众人一路进了大长公主那处院落,她又替婆母谢过方丈大师等人、将人一路目送走了,她也迟迟不曾纳过闷来,进了院也不着急往房里走,就站在那里冥思苦想起来。
倒是方麟的二舅母多少有些明白大长公主的意思,如今左等右等不见她大嫂送人回来,外加上婆母有心将旁人都撵走,再单独和那容三姐几句话,她便假作去唤人收拾收拾厢房,喊上三弟妹与她一起快步出了正房。
“婆母定是害怕这位容三姐表里不一,那些礼仪不过是肖姑姑紧赶慢赶教出来的呢。”
这位二太太站在院中间,悄声和两个妯娌道。
方麟的大舅母这才恍然大悟:“我就么,母亲既是亲眼瞧见那容三姐礼仪好,本该是极高兴的,为何却瞪了我一眼又一眼。”
起来这又哪儿怪她婆母事儿多,着实是自家也不是没吃过这种亏,可她却偏偏没长记性。
就去年冬至月里,有媒人上门给自家大哥儿亲,不就将那女孩儿的德容言功全都夸成了一朵花,她当即就动了心?
当时若不是婆母执意相看罢了再其他,又哪儿知道那女孩儿看似明理懂事,转头训斥起下人丫头来却毫不留情?
这就更别论那容府可是才刚出过事儿的,五房那位五奶奶黄氏竟然打死了三房的姨娘……容府的家风也便着实堪忧。
“可这容三姐不是麟哥儿自己个儿瞧上的么?”方麟的三舅母捂着嘴笑道。
她可不信那容三姐竟有这等本事,不过跟着肖莹学了几个月的礼仪就能将麟哥儿的火眼金睛骗过去!
而若那女孩儿果然有这等本事不也是好事?她可还没见识过哪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这么能耐的,连麟哥儿都能糊弄过去!
……只是别瞧这大长公主府的妯娌三人全都以为摸到了婆母的真正心思,实则大长公主的心思又哪里是那么好摸的?
若是大长公主给自家孙儿娶媳妇,女孩儿家若是不够娴静柔顺,那就不配迈进公主府的门,谁叫公主府家大业大,婆婆又多。
那要是娶进个刺儿头来,后宅里头哪还有一天消停日过。
可麟哥儿那若是也愿意娶个知书达理的,或是乖巧听话的,哪儿还会拖到现在!
等大长公主将自家几个媳妇全都打发出去了,又叫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领着肖莹等人去耳房喝茶,这正房里也便只剩下了锦绣坐在她下手。
大长公主这才微微一笑道,难不成你过去都是这般与麟哥儿相处的,这么有礼有节不苟言笑。
锦绣顿时就笑了:“晚辈不敢瞒您,并不是如此。”
“只是今日到底是晚辈与您初次相见,这寺庙里头又不比自家,该守的礼节还是得守的。”
“那华贞和肖莹就是这么教你的?”大长公主假作惊疑的瞪大了双眼。
“我还以为华贞必是不止一次教你,叫你在我跟前儿务必得时时处处尊重守礼,也免得入不了我的眼呢。”
锦绣摇头:“我母亲从未这么讲过,只当年若不是大长公主一力护着,方、方大人就算不会被他继母害了去,也肯定早就长歪了。”
言之意下便是大长公主若真只是个不认亲情、只认死理儿的,便不会将手伸到方府去,甚至当即就将外孙方麟接走了,叫他在外祖家一住就是十几年。
毕竟那时的方府早就换了女主人,方麟的亲娘、大长公主的亲闺女早就去世了,就算方麟的外祖母是公主之尊,哪有这般插手旁人家务的道理。
大长公主当年的如此举动也便招惹了不少的背后非议,甚至还使得御史言官弹劾了驸马好几回呢……
大长公主这才笑着点了点头道,华贞虽然一向是个傻的,却也最是真性情。
“我听你昨儿才刚住下没一个时辰,麟哥儿那个继母便抱着肚喊起了疼,一喊就是大半个时辰,那当口我们府上的管事可还没来呢,你是怎么应对的?”
锦绣也便来不及细想,华贞怎么到了大长公主眼里就成了个傻的,便被这话锋一转又问愣了。
倒不是她没法回答大长公主这个问题,而是她既没跟这位公主打过交道,也就全然没料到对方竟是这么一个做派,竟与华贞口中的完全不同。
好在锦绣的愣怔也不过一闪就消失了,随后便索性笑道,她当即就离了那所院,前去寻找知客僧法惠师父。
“我既没喊冤,那位方夫人的肚疼与我无关,也没嫌烦,嫌弃方夫人这般多事搅了我的清净。”
“我只要么就请法惠师父立刻给我换个住处,要么就请方丈师父破例打开山门,叫我立刻离开天王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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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将信将疑
等得锦绣终于离了大长公主的院,饶是她一路努力抿着嘴儿,极力装出一副端庄模样儿,笑意也在不经意间爬上她的眼角眉梢。
若是早知道华贞口中的“固执”与“傲慢”并不是大长公主的真性情,实则这位公主就是个极其和善的老人家,她哪里还用提心吊胆了半晌?
这也好在方麟早些日便不停的给她打气,告诉她只要是他瞧上的,在他外祖母眼里一定是好的;她这才敢牙一咬、脚一跺,面对着他外祖母也不遮不掩,有一一有二二。
大长公主也正是喜欢她的这份利落与泼辣,就在话语过半时拉住她的手,将方麟亲娘留下的一对镯亲手给她戴上了,口中亦道怪不得那就认定了你这丫头。
“你昨日才与那大康氏乍一交锋便不动声色杀了她一个片甲不留,若是麟哥儿连你也看不上,恐怕就得打一辈光棍儿了。”
其实大长公主既是自己也有几个亲孙儿,她又怎会不懂给外孙娶妻不能与亲孙媳妇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上别看大长公主在亲孙媳的人选上要多苛刻便有多苛刻,既要端庄也要明理,还得柔顺不挑事儿,甚至令华贞误会了她的为人,等轮到方麟身上,却只图那女孩儿能不能替外孙挑起一个家,再替那处理好与本家的关系了。
她是早就给方麟备下独自居住的府邸了不假,可那到底还是姓方的,逢年过节不但要回到方府去,他的妻儿女还要写上方家的族谱。
那要是按着自己给孙选媳妇的标准给那选一个,就选个柔顺不挑事儿的,如此才好和上头两层婆婆相处和睦,还不得被那大康氏欺负死了才算完?
媳妇没了倒是还能再找,起来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可这丢过的脸又去哪里寻!
若是真叫大康氏得逞了,日日拿着欺负麟哥儿媳妇当消遣,这脸何止是丢的麟哥儿那的,就是她大长公主府的脸也丢尽了!
这般等得锦绣走了后,大长公主也不由得自言自语笑骂道,怪不得麟哥儿明知大康氏不好惹,也要叫那丫头来凑热闹,还什么只有叫她经了大康氏这一关,才能看出她是否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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