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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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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叫她经了大康氏这一关,才能看出她是否堪称良配。

    ……只是大长公主却也没想到,锦绣明明是已经告辞走了,前头的观音七也要开始了,她却突然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还跑得满额头都是汗。

    方麟的几个舅母不禁对视了一眼,只差出一句这孩怎么如此毛糙,也不知公主和麟哥儿是瞧上她哪一点了。

    可锦绣哪里顾得上琢磨这些?

    等她一路跑到了大长公主面前,便悄声道都怪她走得急,竟忘了提醒公主一声。

    “这寺里前年就来了个来路不明的尼姑,法号叫法净的,我前几日才听得我父亲过,这人已是上了锦衣卫的待查名单之上。”

    原来锦绣才刚离了大长公主这里不久,就在路上远远的瞧见一个尼姑过来了,又极是熟稔的与一个守门婆打了招呼,款款进了丁字一号院。

    锦绣眼瞧着这尼姑的身段就与她昨日瞧见的那个一模一样,也就是法惠僧房里藏着的那个,她可不是当即就在心底生了嘀咕,只因那观音七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尼姑怎么又往后头来了。

    她倒不怕那法净待会儿借着什么名头摸到大长公主的院里来,再与公主府的女眷们打得火热,将来再令谁惹祸上身。

    方才她之所以告辞离去了,便是大长公主发了话,是各自收拾一二便要往前头去,也好去见识见识观音七的热闹。

    因此上即便那法净待会儿过来了,哪怕这院儿里等她的不是大门紧闭,也不可能叫她进来见到大长公主。

    可她也怕法净是来陪着那丁字一号院的女眷前去观音七的不是?

    等到时候她身边的丫头一会儿走掉一个,一会儿又走掉一个,全是暗中盯着法净去了,她又该怎么跟大长公主解释?

    她便索性也不打发连翘或是甘松来报信儿,就自己又跑了这一趟,也好提前叫大长公主府的女眷心里有个数儿,这几日可万万别跟那法净搭上什么干系,更别当众戳破她和几个丫头的行踪。

    可也正是锦绣这么短短一句话,立时便惹得大长公主万分狐疑。

    “你真的只是从你父亲口中听的?而不是麟哥儿这一趟叫你来,还给你分派了什么帮他的差事?”

    只因大长公主明白得很,依着容程的性根本不可能把衙门里的事儿拿回家去、和家中妇孺乱讲。

    她那侄女华贞嫁给容程七八年了,哪里掺和过锦衣卫的一星半点破事儿?

    大长公主可不是一边问着,一边只恨不得将外孙方麟提到面前来臭骂一顿。

    她早就不叫他在锦衣卫当差了,他为何不但不听,如今还将没过门的媳妇拉了进去?怎么就不能叫她省一点心!

    锦绣虽是不知道大长公主并不愿叫她掺和方麟的公事,可谁叫她不是个愿意抢功劳的?

    她可什么事儿还没来得及做呢,若是这便当着大长公主面前表起了功,那可不是她的做派。

    再大长公主就是再慈祥和蔼,待她也没有一点架,她也不能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不是么?

    这世道哪有女将手伸得这么长,连男人家在外头的差事也要掺和?她自己是已经习惯了,她父母和方麟也早就习惯了,可旁人呢?

    如今听得大长公主如此一问,她就慌忙摆了摆手道,她真的只是从她父亲口中听的。

    “只是您既然也看出来了……我也不妨实话实了吧,您瞧我身边的那几个丫头,那可都是自幼练过身手的,不瞒您,她们都是给我父亲办差的。”

    “而我平常在家里时,贴身服侍我的叫春英,她昨儿并没跟来。”

    言之意下便是不但方麟不曾差使她,她父亲也没差使她,只有那几个丫头才是身负重任。

    而她也就只是个幌而已,也好叫那几个丫头能够借着“服侍”她的机会跟到天王寺来,再借机摸清那个法净的底细。

    大长公主这才将信将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你怎么不打发个丫头回来传话儿,却偏偏自己跑来了,既是那些丫头身上全都有差事,这话是该背着她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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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恶气未消

    这般等得锦绣再回到丁字七号院,肖姑姑等人早就收拾好了,只等她回来、便陪着她一起往前头去。

    连翘更是迎上前来回禀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方夫人已经因着身上不爽利、提前离开天王寺归家了,直到走之前也再没跟法净见过面。

    因此上虽锦绣早之前便交代过连翘,是不妨将良姐儿领到这边来,也好叫良姐儿趁着这边清净平复平复,如今也不需要她操心了。

    锦绣闻言便笑了:“方夫人的净房里突然出现两个昏睡如猪的外男便已是够吓人了,大长公主随后又来了,若是这样还吓不跑她才怪。”

    锦绣是仔细琢磨过,若是方夫人被阿丑这一手儿惊吓走了,之后是不是再难抓那法净与方夫人之间的把柄。

    可是谁叫方麟更主要的目标是法净,而不是方夫人呢?

    那么只要法净还在,莫是区区一个方夫人,只要是和法净暗中有过来往的、甚至暗中捐助过仙公教的,等得法净落了,倒看能逃脱哪个!

    只是锦绣也有些担忧,担忧于虽方夫人走了,临走前又不曾见过法净,法净也未必不会从旁人口中听,方夫人的净房里出现了两个闲汉。

    这不也是间接的给法净报了信儿,叫她得知她昨晚雇下的两个闲汉出了事?

    “姐尽管放心。”连翘笑道,“就在姐方才迎了大长公主、又前去大长公主院儿里陪她话儿的时候,法惠师父已经带着徒弟们走遍了周围院。”

    那法惠当时的几句佛语她是没学会,如今也没法儿学给姐听,可其中的大概意思她却弄懂了,大致便是,不知事情真相却随便搬弄是非,是助长恶人的恶业。

    这就更别论这观音七上来的都是“善男信女”,又有哪一个敢在这时候造这种恶业?

    锦绣一听倒也真是这个理儿,她便笑道那法惠和尚还算不错,至少懂得不能一错再错。

    不过等到这一日傍晚,众人终于从前头的盛会上离开回到房中来,锦绣就笑不出来了。

    只因也不知是那法惠故意的还是如何,竟叫法净领了个看管香烛的差事,那尼姑竟然整整一日都在忙着手头儿的活计,从始至终也没露出一点不对来,更不曾跟旁人有过蹊跷接触。

    虽这才是观音七的头一日,之后还有六天呢,看起来还有时间,可锦绣也怕那尼姑早被惊动了,这才摆出这么一副架势来不是么?

    再就算这只是法惠和尚故意为之,这才给法净派了个难以脱身去做私事儿的差事,也免得叫那尼姑在这几日露出马脚来,继而连累天王寺,这不也是无形中帮了倒忙?

    若是接下来的六天果然叫那看管香烛的破差事将法净拴得死死的,法净倒是不会给天王寺惹事了,锦绣又该从何处下手?

    难不成还得等着天王寺过了观音七、再将法净逐出去?那她这一趟岂不真是白来了!

    “你头午第二趟又往公主院里去时,不就是因为路上遇上了法净往丁字一号院去了,这才跑去告诉公主等人远离那个尼姑?”

    肖莹见状便提醒她道。

    “要不等得夜黑了就叫沉香出去寻寻阿丑,叫他或是阿寅不管哪一个去探探丁字一号院住了什么人?”

    锦绣一拍手:“对啊,我怎么竟将这事儿忘了?还是姑姑提醒的是,不准那个一号院里便住了法净的同伙儿呢。”

    ……这般等到第二日刚起床,锦绣正在洗脸时,沉香便带着阿丑打探到的消息走进来。

    “那一号院里住的到底是不是法净的同伙尚不清楚,只不过这位夫人……姐也肯定是知道的。”

    锦绣听到沉香出那个名字后,登时就皱起了眉头,也不管脸上的水还没擦净了。

    那院里住的竟是高夫人?

    自打那高源进了大狱,正月底又被发配走了,高家不是就已彻底搬离了京城、搬回乡下老家去了么?

    “那你跟没跟阿丑,叫他务必尽早将这个消息传给他主?”

    听得沉香应声道已经过了,锦绣这才冷笑道,那位高夫人就算不是法净的同伙,至少也是被哄着骗着给仙公教捐赠过钱财的,这钱财还未曾少捐。

    “要不然依着高家如今的门第,怎么可能在这等盛会时定下一整座院,院儿里除了他家的女眷还没有旁人。”

    那高夫人的娘家父亲倒是个品级不低的文官,若是她打着娘家的旗号前来,或许也能得到天王寺的特殊礼遇,可高夫人的娘家不是没来人么?

    锦绣可不是当时就有了决断,或许今后六天的突破口便在法净与那高夫人的来往之上了。

    方麟却是接到阿丑传来的信儿便神色一冷。

    那位曾经的锦衣卫指挥同知高源是已被发配了不假,论也早就该替方麟解了气。

    可那高源在诏狱里时既是他亲自审过的,他又怎会不知在与辅国公夫人蒋氏的来往中,高源并不是主导,一切全赖于高夫人先与蒋氏搭上的关系?

    因此上方麟心里明镜儿似的,那蒋氏既敢跟高夫人谈起锦绣的亲事,还想将锦绣嫁给高源的庶长,都是那高夫人从中弄的鬼。

    只可惜高源虽是假公济私到沦落身陷诏狱,最终又落得个被夺官发配的下场,到底未曾牵连家人一点儿,也便令这高夫人依旧活得好好儿的。

    那么现如今再听高夫人竟也与那法净相识,方麟可不是暗暗冷笑起来,又暗道这一日终于被他等到了。

    等他冷笑过后便拍了拍手唤进人来,当即就又往天王寺多派了两人,而这两人在今后的六天里只须替他盯紧了那位高夫人。

    “你们二人务必切记,这几日你们既可以跟阿丑、阿寅联络,也可以直接给容三姐传信儿,只是万万莫叫大长公主瞧见你们,至于你们如何乔装打扮我就不管了,愿意扮成婆丫头都随你们。”

    原来方麟既将锦绣前往天王寺的真实用意瞒了他外祖母,他便打算一直瞒下去。

    他那位继母是在昨日便仓皇离了天王寺、逃窜一般回了方府,论他外祖母也就不用继续留在天王寺,再给锦绣撑腰壮胆。

    可若是外祖母愿意带着舅母们在那寺里多住几日,也好趁机热闹热闹,松散松散,这不是挺好的?

    他又何必再拿着公事给长辈们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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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夜里约见

    却也正是因为方麟又往寺中多派了两人,锦绣虽不知方麟这是有着为她出气的意思在里头,也好叫人盯死了那位高夫人,她却是等这两人才到了不久,便又得知了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惊吓的消息。

    那新来的阿巳竟然认得那个法净?

    “你确定阿巳看得极清楚,那个法净尼姑是邱准的妹?”她沉声问道。

    沉香连连点头又匆忙摇头:“阿巳倒是拿不准那尼姑到底是不是邱准的亲妹。”

    “只是就在方大人当初将那邱准捉了没十天,便有个自称是邱旗妹的人找到了镇抚司衙门去,是想问问她哥哥出公差要几时回来。”

    而阿巳当时正巧前往镇抚司给自家主送些换洗衣裳,出门时正瞧见这女跟个校尉在话,多少听到了一些话语声。

    阿巳既是明知自家主早将邱准处置了,他可不是当时便仔细瞧了那女几眼,也就记下了她的长相。

    锦绣的心头顿时打起了鼓。

    方麟前些天去跟她商量、叫她前来天王寺赶赴观音七,不是那法净去年秋天便离了京城,前几天才回来?

    敢情那法净却是打着离开京城当借口,实则却改为寻常闺秀的扮相,在京城里头混迹起来,并且还和那已经死了的邱准有着莫大勾连?

    要知道自家后宅里可还有个邱准的堂妹邱姨娘呢!

    那么哪怕法净并不真是邱准的亲妹,也不知邱姨娘暗下里与这法净有没有来往?

    她四叔倒是从打倒向她父亲后,当即就将邱姨娘和蓬姐儿娘儿俩禁了足,至今已是好几个月了、都未曾放这母女俩出来走动,哪怕走动的范围仅仅局限在自家后宅,四叔都未曾松口。

    可如今看来,那邱姨娘娘儿俩无论如何也不能多留了!

    容府总不能才按下葫芦就起了瓢,才刚料理了一个蒋氏便又跟仙公教扯上干系啊?!

    锦绣就连忙跟肖莹商量起来,商议道是不是该给家里送个信儿。

    哪怕如今并不能叫她四叔四婶这就要了邱姨娘娘儿俩的命,若能这便悄无声息将人送到庄上去,一旦旁人问起只去年就将人送走了,至少也省得牵连容府不是?

    容府可早就将那娘儿俩“发配”到庄上去了!又怎会借着这娘儿俩扯上仙公教!

    肖莹连连点头道,这样挺好:“左右这娘儿俩的身份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轻易不曾出现在外人跟前,是去年就送走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若是再往前推也顶多推到你刚回府那会儿,倒是有人在赏花宴上见过蓬姐儿,我看索性就是那时候送走的也罢。”

    ……如此等到观音七的第三天头午,康氏就从容程派回的元庆口中得知此事,当时便吓得一个激灵。

    她怎么从未听四爷起过,那个邱准还有个当尼姑的亲妹?还是四爷也被这邱家蒙在了鼓里?

    只是元庆既得了容程交代,他又怎会跟康氏吐露仙公教的事儿,见状便只笑道四奶奶莫急。

    “那尼姑到底是不是邱准的亲妹也不一定呢,谁叫那邱准已经没了,再没处可问去?”

    “三爷也只是怕那尼姑来历不明,再连累咱们家、连累四爷和您罢了。”

    可康氏本也就是害怕这种来历不明、底不干不净的人不是么?

    就那邱准吧,他明明做着镇抚司的旗呢,虽要多大风光是没有的,却也不愁吃穿、不愁官商孝敬,却偏要暗下里和这个那个狗扯羊皮,最终可不就落得了个死于非命?

    若是邱准不死,或是死的不够及时,谁知道会将四爷和她牵连成什么模样儿!

    康氏便不迭声道我听三爷的,三爷想叫我怎么收拾那娘儿俩、你便尽管话,我全都没二话。

    元庆难免又笑了:“四奶奶这话就不对了,此事既是涉及四房的私务,哪里会轮到三爷发话呢?”

    “倒是三爷打发的回来给四奶奶送信儿来之前,便已和四爷商议过了,四爷的意思是不如这就将那娘儿俩挪到外地的庄上去。”

    “只是四爷也碍于自己个儿没有好人手可用,这才跟三爷借了的回来帮您。”

    康氏哪儿管这到底是三爷的意思还是四爷的意思呢?

    只要这事儿是为了四房好,哪怕就是三爷插手四房私务,她也巴不得的!

    锦绣便在这日天黑下来不久后得知,就在天色临近黄昏前,城门未关时,她四婶便叫人给邱姨娘母女俩灌了安神药,趁着那两人昏睡之际将人抬上马车,一路出了京城。

    那么就算这一日里的法净依然未露更多马脚,那位高夫人亦是未露端倪,只要自家的后患一样一样被解决了,她也安心得多了。

    只是也不等锦绣松下这口气太久,天色也才黑透不久,前往大茶房提热水的连翘拎着两壶水再回来,是她瞧见丁字一号院那个守门婆蹑手蹑脚的趁着夜色往前头去了。

    “奴婢已经叫沉香姐姐出门跟上她了,要不要奴婢这也跟过去?”

    锦绣笑着摆手:“你忘了丁字一号院还有阿巳和阿辰盯着呢?不过一个粗使的守门婆罢了,哪里用得着浪费四员大将。”

    随后不一刻,这话也被锦绣着了,既是那阿巳和阿辰被方麟派出来、特地盯着丁字一号院的高夫人等人,就连沉香也被阿辰悄悄给了示意,叫她先回来了。

    只因阿巳和阿辰一到夜里更是都在暗处,盯起人来更稳妥些,沉香却只能悄悄缀在那婆身后,就算不会被那婆发现,遇上路人也不好。

    “虽奴婢跟到一半路上就被阿辰撵了回来,可奴婢瞧着那婆却是往那药王殿方向去的。”

    沉香笑着给锦绣学道,而她口中这个药王殿,正是那法净在佛像底座私藏了银钱的那一处所在。

    因此上沉香几乎可以断定,那婆定是白天和法净偷偷约好的,只等着入夜后在那药王殿见面。

    而法净既敢将人约到自己私藏银钱的地方去,这婆的身份……也定是法净的同伙儿无疑了。

    “这不是挺好么?”锦绣抚手笑道。

    她这一趟可都来了三天半了,算起来已是一半时间过去了,她还生怕等不到法净的新动静儿了呢!如今人既是动了,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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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三管齐下

    只是别看锦绣此时想得好,又觉得那法净能早些暴露也省了她的事,等得阿巳和阿辰摸清了法净与那婆的行踪,并将两人之间的对话一字不差的传给锦绣知道,她当时便忍不住苦笑着哀叹了一声。

    这哪里是法净暴露便能完结的事儿!这分明是叫后头的事情越来越大了!

    方麟是只求她前来天王寺,摸摸法净的底细就完了,可这牵扯出的千丝万缕还不得他去收拾?!

    她又怎会眼睁睁的瞧着他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连她父亲也为此忙得脚不沾地,自己个儿却坐在家里享福?

    原来就在法净与那婆的话语中,令锦绣得知仙公教早在十几年前就在京城附近开了一家善堂,专门收留那场夺位战乱之后失了父母的孤儿,还有那些没了丈夫、无依无靠的寡妇。

    而那法净便是善堂养大的,就连高夫人身边那个粗使婆也是受过善堂恩惠的——那善堂每隔一阵便会将那能用的人打发出来,逐一想法塞到高门大户里头当差。

    那这京城的勋贵高官之家岂不是早就布满了仙公教的人,收拾起来一定是大动作!

    要不然那仙公教开这种善堂图的是什么?图的只是将人救活养大、就叫人自食其力去?

    这种将人塞进高门大户当差的手段,不就与锦绣她父亲收养沉香、连翘等人一个意思么?!

    这就更别论那家善堂与其是善堂,其实却名声不显,只因仙公教既是有心用它培养自己人,便从未对外打出名号,在外头看来它只是个寻常庄。

    那若是眼下并不能先将法净或是那个婆捉了,再仔细逼问出善堂的位置来,或是这两人暂时还不会往善堂去,自己这一边也就不能跟踪两人而去,这地方找起来岂不也是如同大海捞针。

    好在锦绣再如何因着这个消息苦笑了两声,等她冷静下来也便想起来,法净与那个婆话时,多少有两句话语谈及了善堂的所在之处。

    而这所在虽不是什么具体位置,却是提及了那个充作善堂的庄附近住着个郎中,这郎中姓胡,当年在法净刚住进那座庄时,这胡郎中也就是四十左右岁。

    锦绣便唤来沉香仔细吩咐道,叫沉香这就去寻阿巳:“你叫他俩仔细盯着法净和那婆,不管是她们再和谁接触全都仔细记下来。”

    “再叫他们等明儿赶早给方大人传个消息,叫他派人去寻一寻京郊这个胡郎中。”

    “对了,那庄上养着不少鸡鸭,还挖了鱼塘,我猜这京郊的庄上能够这般的不多,起来也算是条线索。”

    “另外别忘了叫他们替我问问方大人,若是可以做那引蛇出洞之事,譬如逼着法净尽早离开天王寺,再缀着她去寻她的同伙儿,便给我回话儿。”

    等得沉香应声去了,肖莹便笑起来:“你这便想打那些金银的主意了么?”

    锦绣也笑:“如果姑姑是法净,等您发现这些金银突然没了,您会去哪儿?”

    想来法净既不敢在这观音七时大闹天王寺,她能去的也就是两个地方,要么就是仙公教在京城的分舵,要么就是那个充作善堂的庄。

    难不成法净明明丢了大把私房钱,摇身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她还能继续没心没肺的替仙公教募捐敛财?

    若这尼姑本就是这种大公无私的,根本就从不在乎自己的穷富,她又怎会一边敛财一边私吞!

    这就更别论只要她去分舵里哭上两声,只她替教中募捐的金银被人偷了,那教里也许就会给她派出几个帮手来,也好来天王寺将那金银的下落寻一寻。

    万一那金银是被寺里的哪个和尚偷去了,哪怕这些银钱因此便从法净的私财变成教中公有,法净好歹也算立一大功呢。

    或是哪怕法净并不去分舵,也不去庄上,而是悄悄找上几个同伙帮忙,再承诺找到东西便均分,等到那时候再将一收,还发愁这么多张嘴里问不出东西来?

    ……方麟瞧见阿巳传来的消息就笑了。

    在京郊各个方向寻找一个庄看似难得很,寻那姓胡的郎中更难,可谁叫镇抚司有着经年的积累,这京城连带着京郊的郎中也便足有九成都有专门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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