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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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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看着傅大夫的背影,竟然一时失神。

    一进牢中,把食盒放到地上,看到粗大的木栅栏隔绝着的夜萤的脸庞,宝瓶的泪水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捂着嘴,泣不成声地道:

    “萤姐!”

    才开口叫了这一句,就再也说不出口,眼泪象决堤的河水一般,奔涌而出。

    “宝瓶,你来啦?哭什么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夜萤赶紧伸出手,从木栅栏里安慰宝瓶。

    宝瓶一把抓住正欲擦去她脸上泪水的夜萤的手,难过地道:

    “萤姐,你受苦了。”

    “哎,就是臭了点,脏了点,而且原先答应我能天天洗澡的,现在竟然换成了两天一次。这点比较不好,其它的适应了就好了。你别哭啊,看,都变成小花猫了。”

    夜萤乐呵呵地,一点也没有蹲监狱反省应该有的自觉。

    “萤姐,好,我不哭。”宝瓶也觉得好不容易见次面,这样哭哭啼啼的岂不是晦气,于是便把泪水忍住,努力挤出个笑脸。

    “嗯,这样好多了。”夜萤嘴角的笑容很轻松,不似在她面前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家里都还好吧?”

    “一切都好,田大娘说会记得你的话,努力不生气,不让你们操心她的身体。”

    宝瓶捡好听的说。

    其实,田喜娘夜里一直睡不着,人都迅速憔悴了下去,还好有傅大夫的药撑着。

    “嗯,有些情况,大牛之前进来,和我说了一些。”

    夜萤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宝瓶。

    “大牛?吴大牛?他进来看你了?”

    没想到,宝瓶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归燕堂的人苦无良策能进来的探望夜萤,怎么平素一副老实无用的吴大牛倒是做到了?

    “是。我也没想到。”夜萤苦笑了一下道,“他认识这里的一个伙夫。然后托他的关系进来看我的。”

    “哦,原来如此。说起来,他可比端大哥有良心多了,至少还掂记着要来看你。”

    宝瓶愤愤地道。

    这是夜萤进牢里后,第一次听到端翌的消息。

    可是听宝瓶的语气,似乎端翌对她入狱的事情,并无触动?以至于让宝瓶产生了反感?

    夜萤的心,慢慢地往下沉了下去……

 第七百零三章众叛亲离

    夜萤的脸一下就沉了一下来,空气中原本因为宝瓶进来看她带来的喜悦也一下子就凝滞了。

    宝瓶不由地暗暗懊悔自已出言太快,说到端翌的事,惹萤姐不开心了。

    可是端翌对夜萤的事冷漠无情是事实,宝瓶也不会昧着良心说夜萤想听的话。

    “端大哥不想来看我么?”

    夜萤觉得自已贱贱的,但是到底还是问出来了。

    但是夜萤也知道,如果她不这么直接,宝瓶肯定不会再说端翌的事,她会就这么沉默下去,过一会换个话题,跳过此事就算完了。

    如果是这样,夜萤会憋死。

    “嗯,田大娘和夜里正等人觉得端大哥认识的人比较多,想让端大哥递个话,可是端大哥百般推辞,大家觉得没意思极了。后来端大哥就搬走了,从搬走之后,就没到归燕堂去过。”

    宝瓶对端翌多有不满,此时全部发泄出来。

    而且习武之人,性格爽直,宝瓶不惯粉饰太平。

    在她看来,长痛不如短痛。

    她本来就对端翌和夜萤走近多有反感,毕竟于理法不合。但是后来被端翌冲入时疫隔离区的行为感动了,便装着没看到,不闻不问。

    现在端翌表现大相径庭,宝瓶便极度不满,把所有的反感都倾泻而出。

    换成别人,或许会换个委婉的说法。

    夜萤脸白了一白,但随即又转为正常,她淡淡一笑,道:

    “人情冷暖,实属正常。端大哥有他的前途和人生,我即犯下滔天大罪,别人避嫌躲远一点也是应该的。”

    别看夜萤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涛天骇浪。

    万万没有想到,端翌是这样的人。

    若不是他在时疫中的勇敢表现,夜萤也不会芳心默许,甚至拒绝了吴大牛,踢伤了他,还准备挨上二十板子,和吴大牛和离。

    原来,有的人经得起一次考验,却经不起第二次考验。

    “萤姐,你想开点。我想,端翌他,或许表现也并不是那么好,只是平时我们被他蒙蔽了。谁知道他进疫区时,是不是接到傅大夫的飞鸽传书,知道我们已经有了解决时疫的办法。

    以端翌的心机深沉,他或许会觉得,若是他在那时候进疫区,也就能轻易获得你的好感。

    即便有一点传染的风险,但是以傅大夫的医术,也必能保得他平安,而且若是接到了傅大夫的通风报信,他心里想必更有把握。”

    宝瓶见夜萤虽然还能勉强笑出来,但是脸色十分难看,索性一次捅破,要伤就一次伤个够,不要回头再慢慢受挫磨。

    钝刀子割肉,更痛。

    何况,萤姐以后或许会被流放千里,如果她还抱着一腔痴念,对她以后面对恶劣的现实也不利。

    夜萤闻言,连勉强的笑容也没有了,宝瓶的话,象一把尖锐的刺刀,让她装饰的笑容都变得没有意义。

    “宝瓶,别说了,我明白。”

    夜萤叹了口气,微微低垂下螓首,修长的脖颈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白晰、润泽,一如既往地美丽,却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味道。

    宝瓶一阵揪心撕肺地疼痛。

    萤姐总是告诉她们:不要低头,皇冠会掉。

    可是看现在萤姐低头的样子,宝瓶好想冲过去揍端翌一顿。

    哪怕她的功夫是端翌教的,绝对打不过端翌。

    “萤姐……”

    宝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宝瓶,别说了,你也不懂得安慰人。呵呵,我想清楚就没事了。放心吧,我好好的,你们不要担心,断了念想,也是好事,至少我不用再为这件事心烦了。

    还好你及时告诉我,你看,我一会就可以美美吃一顿,好好睡一觉了。”

    夜萤若无其事地道,抬起头,看着宝瓶的美眸里,带着异样的神彩。

    夜萤的表情吓坏宝瓶了,她甚至不敢把王财主和王小姐的冷漠表现告诉夜萤,生怕她受到众叛亲离的刺激,会更想不开。

    看着宝瓶依依不舍地离开,夜萤颓然走到了硬板床前,毫无形象地倒下,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她不必在乎自已的形象,于是,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喂,夜萤,你吃不吃啊?不吃我们拿去吃了。”

    女差看到夜萤倒在床上,宝瓶带来的食盒都没有动,便喝了一声。

    夜萤已经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女差还挺担心的。

    上司吩咐她要照看好夜萤,她现在这副样子,不会是死了吧?

    就在女差耐不住,想要打开牢门的大锁进去察看的时候,躺在硬榻上的夜萤,终于动弹了一下。

    “吃啊,怎么不吃?美食,我所欲也!”

    夜萤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食盒……

    “什么?面如死灰?”端翌一听傅太医的汇报,不由地心一揪,“宝瓶是这么说的?”

    “是啊,她出来后,都哭了。”

    傅太医心疼的是自家女人,第一次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傅太医简直心都要碎了。

    “呃!”端翌汗,“看来我要加紧挖掘速度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可以多带点好吃好玩的去哄哄她,让她高兴一下。”

    端翌唇角一翘,兴致勃勃地又去准备开了。

    傅太医已经get不到端翌的重点了,他觉得,自从王爷动情之后,他已经猜度不出他下一步的动向了。

    “这是?佛经?文房四宝?”

    傅太医看到王爷拎出来的这些东西,简直有点合不上嘴。

    “对呀,佛经,让她消消心头火,在牢里多抄点。文房四宝也都是有来头的,上好的宣纸,最好的徽墨,她的字写得和鸡爪一样,正好可以借此平心静气地练练字。”

    傅太医一脸精彩。

    他想象着夜萤在昏暗的大牢里练字、抄经书的模样,顿时觉得,靖王爷估计会踩到一头炸毛猫。

    不过,事实却出乎傅太医的意料。

    因为,当夜萤在狱中看到吴大牛再度出现,并且塞给她一大堆消磨时间的字、纸、笔墨时,竟然真的欣然接过,表示要在狱中好好抄经书来消磨时光。

    夜萤乖乖的样子,令端翌一阵无由地心疼。

    犹豫了一会儿,端翌还是决心把事情提前剧透一下,他道:

    “萤妹,听说你可能会被流放千里,所以,我想了个计策救你出去。”

 第七百零四章女版基督山伯爵

    “不要了,大牛,你能进来看我,已经是费尽心思,耗尽全力,即便要流放千里,我也不会怕,你看,我不是有这些吗?”

    夜萤笑笑,举起手中那卷经书,还有一堆的文房四宝。

    可是虽然笑着,但是那眼角依稀的晶莹是怎么回事?

    端翌心里一抽。

    “这些经书是要你在这里消闲的,和千里流放有什么关系?”

    “在去流放的路上,我也可以黄灯古卷,终了此生!”

    夜萤脸上一阵凄惋,显然是大受情伤的模样。

    端翌心里象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又酸又涩。

    他原本已经弥合了吴大牛和端翌的心,刹那间又分裂成两半。

    “吴大牛”严重怼起“靖王爷”来。

    吴大牛:都怪你,伤了人家的心了吧?谁让你整天一付大情圣的模样?

    端翌:切,要你管?要不是你太怂,怎么会让我有机会?

    吴大牛:你得到了她的心,可是你没得到她的人……

    端翌:你得到了她的人,你没得到她的心……

    吴大牛,端翌:我想得到她的心,也想得到她的人!

    “萤妹,你怎么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是,我就是看破了红尘,或许千里流放之后,我就要找个地方出家了。

    大牛,你也想开点,重新找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吧。我给你写封信,你拿去找我娘,她会给你五百两银子,这些钱,够你再娶个媳妇,盖新宅置地了。

    大牛,咱们这一世的缘分就此了结了吧!”

    夜萤“凄惋”地道。

    吴大牛“呃”,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和我和离啊?

    想得美!

    “萤妹,这里有一把铁制的汤匙,你随便放在桌上,不会引人注意。但是你不要把它当一把普通的汤匙,你可以用它挖松石板。

    我踩过点了,在你床下,就有一条水道通过,届时我会从这里挖一个地道上来,你把石板挖松了,我就可以从下面顶开,然后把你救走。”

    吴大牛轻松道来,夜萤却听得惊心动魄:

    “大牛,你要带我越狱?”

    “那是自然,我吴大牛放牛是一把好手,挖地道也不差。”

    吴大牛说着,还一捋袖子,露出手臂上疙疙瘩瘩的肌肉,竟然一点也不比后世健身房里的健身先生一身肌肉要差。

    “大牛,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越狱这事,怕是会连累家人吧?”

    “如果你在柳村逃走,那才会连累家人呢。现在你在狱中失踪的话,怕只是连累官府了。我猜,官府估计都不敢上报,希望把你的事遮掩过去。”

    吴大牛略带得意地道。一向憨厚僵硬的脸上,因为一双活泛的眼睛,露出了几分和往日不一样的神彩,让夜萤竟然有心中微微一跳之感。

    这种感觉,似乎太熟悉了?

    “哎,大牛,你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等判决吧,等结果出来再说。你若带我越狱,最终我还是会连累你。”

    夜萤还是不愿意接受吴大牛的一番美意。

    “可是萤妹,我在柳村,若是没有你,也如行尸走肉一般,过得生不如死,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宁愿和你流亡天涯,做一对同命鸳鸯。”

    吴大牛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倒是显出几分男人气息来,让夜萤听了,心窝头也有一丝悸动。

    “挖通地道谈何容易。大牛,你就别想这些了,何况,你说的水道,也不一定就在这监狱下方,别做了无用功。”

    夜萤苦笑。

    但是吴大牛倔劲上来了,斩钉截铁地道:

    “大牛我没回乡前,是在一个煤窑里做过工的,打地道挖洞自是不在话下。萤妹,不管千难万苦,我一定会救出你。”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吴大牛便把那根铁汤匙硬是递给夜萤,然后才转身离去。

    原本在柳村时,一直佝偻的身子,此时也硬挺起来,竟然显得有几分男人样了。

    端翌的影子在夜萤脑海里闪现了一下,随即就象萤萤烛火一样,被她挥手熄灭。

    背影这种意境,说的就是这回事吧?

    这一次,端翌的背影显得比吴大牛猥琐多了。

    捏着手里的铁汤匙,夜萤不禁乐了,哟,还真象《基督山伯爵》里的场景,被困的邓蒂斯发现老神甫在挖地道,最终阴差阳错逃出监狱。

    夜萤万万没有料到,自已在几千年后的时空,也会遇上同样的场景。

    反正闲着没事干,夜萤看看左近无人,那女差如若不是饭点,也不会特意来寻她滋事,于是她便举着油灯,钻到床下仔细观察。

    这一观察,还真发现,这监狱是由一块块整齐四方的青石板铺就。

    青石板用泥灰勾缝,如若把这泥灰划开,青石板就会松动。

    夜萤试着开始用铁汤匙的匙柄挖泥灰,虽然坚硬,但是挖的时间一长,还是能挖出沟来,这就是有突破了。

    夜萤不禁精神一振,考虑起吴大牛计划的可行性来了。

    说来,她在狱中现在日子虽然还好过,但是也有危机。

    这危机来自两方面。

    一方面的危机是官府的判决,不晓得会不会判她死刑,什么流放千里现在都只是猜测,万一猜不对,秋后问斩,她就活不长了;

    另一方面的危机来自夜珍珠。以夜珍珠的秉性,已经和她成了不死不休的状态,虽然她入狱,算是遂了夜珍珠的心意,但是只要她还不死,就不知道夜珍珠会再出什么妖蛾子。

    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在监狱中弄死一个人了……

    因此,吴大牛此时提供的方案不失会一个退步之策。

    只要地道挖通,那她想要逃,就随时能逃得出去。

    如果官府判决合理,并且没有来自夜珍珠方面的危机,她便安心遵循判决行事。

    这么一想,夜萤手下挖青石板沟缝的力道便加大了……

    一直到女差“囊囊”的脚步声在甬道中响起,夜萤才赶紧把着烛火,地床底下钻出来,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土,装着无所事事看着木栏外发呆。

    “来人,搜查牢房,看囚犯是否私藏违禁之物。”

    没想到,女差还带了几个彪形大汉进来,穷凶恶极地对监房进行搜查。

    夜萤心里一阵打突……

 第七百零五章有人自杀了

    这女差带着其它公差来得突然,莫非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夜萤心里一阵突突地狂跳,总觉得自已身上形迹可疑的地方太多了。

    头发上肯定还沾着蜘蛛网,手上还带着灰扑扑的泥灰,如果翻到床下,公差就会发现青石板被异样的划出一道浅沟……

    夜萤额头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这,这,越狱被发现,肯定罪加一等。

    “大人,没有发现异常。”

    公差七翻八搅的,把夜萤的囚室翻得乱七八糟的,到底没有察觉出异样了,即便他们把那柄铁汤匙翻出来,弄掉到地上,但是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重要的做案工具。

    若是后世的监狱,看到这莫名出现的铁汤匙,大抵就会如临大敌了。

    至少夜萤了解到,监狱里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禁品,因为犯人们能因陋就简,利用手头有限的资源,制造出各种越狱的工具。

    比如,用肥皂雕成的假手枪;比如,用螺丝钉制成开锁的工具;更不用说喜闻乐见的,在很厚的《圣经》这样的书籍里挖空内部,藏着真正的手枪……

    甚至更过份的,还有被判了死刑的女囚,勾搭了狱卒,成功怀孕,利用怀孕逃避法律制裁的。

    好吧,这些公差估计没见过什么有想象力的女囚,这个时代的女囚一进牢里,就吓成了烂泥,不疯也傻了。

    象夜萤这般淡定自若的十分罕见。所以他们掉以轻心了。

    他们没搜出什么异常的东西,便又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夜萤见那女差落在后面,便向她追问道:

    “长官,缘何突然来查房?”

    “哦,有个犯人自杀了。官府这是怜悯你们这些罪犯的意思,生怕你们藏了什么不该藏的东西,匕首啊什么的,用它切了自已的脖子。”

    女差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就走了。

    当然,女差不会告诉夜萤,那个突然自杀的犯人,名叫黄无涯。

    几天前,黄无涯还是趾高气昂的黄知县……

    现在,黄无涯已经被扒去官袍,变成一具死尸了。

    于是,不一会儿,夜萤便看到两名官差,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抬着用芦席卷的包裹,从另一条通道中出现,在她这边隐现了一下,便消失在通道尽头,被抬到外面去了。

    “那就是自杀的犯人?”

    夜萤觉得自已是不是看错了,因为那具尸体的脚底是朝着自已的,芦席并没有把死尸包完全,露出了厚厚的靴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样的靴子是官靴,只有官员才能穿的。

    “是,就是那自杀的犯人,想不开,也不知道谁偷偷给了他一把匕首,就把自已脖子割开了,血流了一地。”

    女差若无其事地道。

    “是个官员吧?我看到他的官靴了。”

    夜萤道。

    黄无涯官服被扒走,但是靴子还留着。

    “哟,你眼睛还挺亮的嘛,是个当官的。好啦,没你什么事了,你手上有这个?经文?好好念念背背,能减少这狱中的怨气附体。”

    女差摸了一把夜萤放在书上的经文,似有所指地道,然后出去把牢门反锁上,就离开了。

    看来,这次突然检查是例行公事,重点检查有没有可用于自杀的冷兵器,并不是仔细搜查越狱的工具。

    怕是这些官差,从来不晓得会有越狱这回事吧?

    他们只听过劫狱……

    夜萤见女差离开,知道离她下次进来还有一段时间,便钻进床底下,继续用铁汤匙研磨青石板的灰缝。

    不知道为什么,听说有人在牢里自杀后,夜萤想要离开大牢的愿望反而迫切了一些。

    没有人不渴望自由。

    有些人要死才能离开大牢,而且是毫无尊严地象拖死狗一样拖出去……夜萤可不想。

    隔了几天,吴大牛又进到牢里。

    除了带了些干粮水果,吴大牛还带了一块石头进来,石头看上去很平淡无奇,是青绿的玄武石,但是吴大牛说这是他的幸运石,如果夜萤在上面刻上他的名字和一段祝福的经文送给他,他就会收获幸运的事。

    夜萤真的很为难,最近每天不是趴在床下挖石缝准备越狱,就是抄写经文,而且她发现,抄经文真的会上瘾。难怪深宅大院里那么多姑娘喜欢抄经文,既磨了性子,还增长了装B的本事。

    夜萤现在觉得自已随时就能脱口而出几句经文上令人顿生感悟的句子,如: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世间一切忧愁恐怖,皆因你上心了;

    再如: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让人不沉迷,不偏执,不憧憬……

    又如: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在感情的世界里患得患失,就会心生恐惧,害怕对方离开自已……

    夜萤简直是含着泪,笑着抄写这些经文的。

    一想到这些经文是吴大牛带进来的,夜萤不禁在下一次看到吴大牛时发问:

    “这些经文你都看过?”

    端翌岂能说这些经文都是尚云大师所赠,自有不同的禅意在其中。

    他只能用吴大牛粗涩的声音摇摇头道:

    “实是街上旧书店里清仓的旧书,我想着你在狱中无聊,便花了几文铜钱,买下送与你,希望你能藉此消磨时光罢了。”

    “哦。”夜萤闻言,暗暗地不由有些失望。

    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吴大牛能看得懂经文上的字,能理解经文里的意义,那样,她也能和他有精神上的沟通。

    患难见真情。

    端翌十数天过去,仍未前来探望她。

    看来,端翌是真的把她放弃了。

    关于这段感情,或许就应当认作: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或者:不取于相,如如不动。自我的能量,来于自身的圆满具足,不来自于外界的皮相,色相。故此,没有什么是能够诱惑我的,没有什么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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