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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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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取于相,如如不动。自我的能量,来于自身的圆满具足,不来自于外界的皮相,色相。故此,没有什么是能够诱惑我的,没有什么使我高兴或者痛苦的,正是如如不动。
这些经文,字里行间,在抄写间,都浸润进夜萤的心田里,让她在孤独的牢狱生活中,有了精神上的厣足,竟然不至于觉得狱中生活倍加艰辛,也慢慢疗养着情伤……
第七百零六章神秘残卷
“二哥,阿宁已平安抵京。”
端瑞扫了一眼瑞翌的神情,见他虽然喜怒不显于面上,但是气色却明显滋润了许多。
潜藏深处的精神气,就象春天发芽的小草一般,叶面开始变得肥厚、油绿、润泽,掩不住生机勃勃的感觉便扑面而来。
“嗯,有劳三弟。若不是三弟,阿宁也没有办法这么顺利回宫。”
端翌晓得端瑞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拿这件事做个由头和他说事罢了,他微微出了口气,早就知道端瑞不是那么无偿热心之人。他所做的事,必讨回价码。
呃,对了,就象萤妹说的那啥了:雷锋精神。
端瑞不是一个有雷锋精神的人。
阿宁平安抵京的事,端翌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小妮子这次闯了弥天大祸,能平稳地回到宫中,不惊起任何涟漪,真是老天保佑了。
然而,小妮子还是太善良了,竟然没有立即解决了手尾。
端翌虽然及时让人把那个女人接了出来,但是,只要那个女人在世一日,就不能见天日一日,否则,肯定会对阿宁造成威胁。
如何处置那个女人,端翌亦是大为挠头,那个活着的女人,已经成了阿宁的隐患了。
“二哥,我也没想到阿宁会那么大胆,竟然找了一个姿容与她一般无二的女子做替身,在宫里顶着她的身份过活。她就没想过,若是对方是哪家的棋子,她岂不是连宫里也回不去了吗?”
端瑞见端翌一脸淡漠地装傻,索性单刀直入,捅破真相。
端瑞说出阿宁能私自出宫的内幕,端瑞却没有大吃一惊的感觉,因为端瑞知道这点内幕也不奇怪。
在阿宁出宫之后,宫里依旧有一个丽贵妃一如既往地住在长宁宫,只不过这个丽贵妃偶感风寒,一直抱病在身,在养病期间,别说到其它宫室走动了,就连皇上也须退避三舍。
本来皇上身体就孱弱,如果让生病的丽贵妃过了病气该如何是好?
因此即便鹣鲽情深,皇上也只能在长宁宫外,远远地看丽贵妃一眼,安抚她小心养病,虽然心疼,却不能近前。
因此,阿宁偷偷出宫的事情,竟然神奇地被掩住了。
端瑞只要打听一下宫里的消息,知道宫里的丽贵妃犹在,便知道阿宁用的是替身之计,此时说出来,也不奇怪。
不过,端翌却是不怕端瑞说出这件事的真相来。
因为,现在阿宁已经回宫。
端瑞即便传出去,也只是让人觉得乱嚼舌根罢了,已经死无对证。
因此,端瑞断不会干这种自掘坟墓的蠢事。
但是,值是玩味的是,端瑞不会干这种蠢事,为什么还要说?
端翌眉眼一闪,脸上神情不动,处之淡然地道:
“阿宁做事一向考虑周全,此次出行,只不过为了还一个南下江南的愿望罢了,三弟说到李代桃僵之事,也未免把阿宁想得太幼稚了。三弟想得到的事,阿宁也想得到,断不会让那个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二哥,话是这么说,但是听说,阿宁回宫后,那个女人被一辆神秘的马车接走了……”,说到这里,端瑞故意拖长了声音,“我在想,阿宁做事还是欠考虑了些,要是我,怕是不会让活着的女人走出宫门。”
这是嘲笑他们的妇人之仁吗?
端翌脸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似乎端瑞的话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这反而让端瑞有点不自信了。
呃,他手下那些人已经把那个顶替阿宁的女人抓到手。
他一直觉得那个女人在他手上,现在端翌就任他搓磨了。
本来也不想如此得罪端翌,但是他想让端翌做的事太迫切了,迫切得他不得不孤注一掷,哪怕明知道会让端翌心生嫌隙,也必须这么办。
看来,端瑞是要以那个女人为把柄,有求于他?
端翌看着端瑞脸上掩饰不住的急切神情,突然好象看到年幼时,端瑞手里拿着糖,又眼巴巴看着他手中米糕的情形,于是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冒出这个词:有求于他。
呵呵,不是要挟他才对吗?
昨天晚上,端翌手下载那个替身出宫时,路上遇到了一群黑衣人的拦截,一番打斗之后,已方死了两个人,而对方留下四具尸体带着那妇人落荒而逃。
现在看来,那群黑衣人就是端瑞的人了。
想要吃糕,直接和二哥说就好了。
端翌心中叹了口气,语气转为和婉地问道:
“三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便直说为何事而来吧?”
端瑞张大了嘴,听出了端翌那语气中一抹不寻常的变化,知道他手下拦截那妇人之事,二哥竟然不暴怒?太不正常了。
可是看二哥的表情,却又很正常。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样一句话,莫名其妙地浮上了端瑞的心头。
他这才猛地觉得,自已的嘴张得大大的,显得很傻,于是他一整肃容,干咳了一声,尴尬地一笑,就好象孩子扯谎被大人一眼看穿似的,道:
“二哥,我手下之人,在府城一名落魄流浪汉身上,发现了一本奇书。那流浪汉被剪去了舌头,口不能言,又不识字,却身怀奇书,我的手下费了老大的力气,总算猜出对方比划的意思,虽然不完全,但大体也知道,他身上的奇书乃是残卷,不过是奇书里的七、八两卷。但是这两卷,足以改变我大夏朝的国计民生。”
端瑞的话,倒是出乎端翌的意外,他没想到,三弟找他,竟然是为了一本书的事。
见端翌没什么反应,端瑞讪讪一笑,手一挥,一名手下递过一个用锦锻包裹的木匣子。
端瑞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子,好象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绝世的宝贝似的。
如果不知道是书,端翌肯定会以为,里面是什么易碎的珍稀珠宝。
然而,端瑞把那衬着软锦的书从木匣子里取出来时,端翌就知道为什么端翌如此象呵护珍宝一样了。
因为那书,准确地说,应该叫残卷,一本书破破烂烂的,大半部份只有一半的书页,其余部份不是被扯掉,就是在岁月的搓磨中丢失了。
如果不小心点呵护,这书离完全碎裂也不远了……
第七百零七章奇书
而且,最糟糕的是,这书从木匣子里取出后,虽然明显经过一定的净化专业处理,但是书页翻动间还是散发着一股腐霉味。
这书,肯定很珍贵,要不然,不会邋遢成这样子,端瑞还把它当成宝贝。
端翌这下倒是相信了。
虽然端瑞并无出格的洁僻,不象他一样,不喜欢等闲女子近身,不喜欢别人触碰他,但是身为皇室成员,端瑞自也会讲究仪容整洁,对自已用的器具、食物别有考究。
因此,端瑞不嫌这本书脏和臭,还把它当成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拿在手心里,就连他看它的眼神,也象看着爱慕的女子一般,端瑞差点哑然失笑。
“你说的,就是这两本残卷?”
端翌问道。
“正是,二哥,你翻开来看看里面所书的内容,就知道它何其珍贵了。”端瑞把书小心地平放到端翌的桌子上,还叮嘱道,“小心点翻阅,这纸总有几百年了,太用力就扯碎了。”
“嗯。”
端翌闷应了一声,倒是饶有兴味地小心翻起这残卷来。
虽然书页破损,但是字迹清晰,里面有些内容还是十分完整的。
端翌翻了几页,面色就变得郑重起来。而愈是往后翻,他的脸色愈是惊讶。
端瑞看到一向沉稳、持重的二哥,终于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不由地得意洋洋。
嘿嘿,不能让他一个人受到惊吓,看到二哥吃惊,也是一件很难的事嘛!
“这是《齐民要术》的第八、第九残卷?著述酿造和烹饪?”
端翌问道。
“正是,二哥果然眼光犀利,我得到这本书后,研究了好一阵才明白这书是第几卷,没想到二哥几眼就看明白了。”
端瑞一楞。
二哥就是二哥,果然有过人之处。
端翌微一点头,沉吟不语,修长如玉骨雕成的手指,小心地翻动着纸页。
既已明白这是综合性农书《齐民要求》,端瑞自是小心虔诚对待。而且他现在也明白端瑞为什么如此隆重地收藏这本书了。
一来,这书着实重要,“齐民要术”可解作平民谋生方法,亦可解为治理民生的方法。使用者站位不同,用处大小自是不同;
二来,这书自大夏朝建立,便在国博库中被前朝尽数毁于一把大火,偶尔散见民间,但是因为大夏朝初建时,急于稳定内外大局,反倒忽略了《齐民要术》这样重要的农书宝典,后来,连散落民间的《齐民要术》也慢慢湮灭,不复存在。
偶有一些散碎的资料,但不足以成篇。
端翌父皇在位时,当时最著名的翰林大学士张庭渊曾扼腕叹息,说大夏朝丢了《齐民要术》,便是丢了立国之根本。
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所幸是由皇上最看重的张庭渊说出来的,否则,肯定讨不了好。
然而,前朝有意毁去《齐民要术》,便可知《齐民要术》知重要,这是故意给大夏朝下绊子呢!
端翌虽然此前没有亲眼见过《齐民要术》,但是他曾师从张庭渊,自是经常听这位满腹经纶的老夫子大骂前朝灭绝人性,难怪天怒人怨,会亡国灭家,他们竟然毁了《齐民要术》这等奇书。
当然,张庭渊也陆陆续续从民间集结了一些散碎的《齐民要术》的资料,但自然不够完整。
不过,却也足以让端翌翻看几眼后,就能认出这本奇书来。
可以说,这是迄今为止,大夏朝国内,最完整的八、九卷的《齐民要术》了,哪怕它仍是残卷。但是,其记载的可以整理出来的内容,却怕是最完备的了。
如果张庭渊能看到这两份残卷,肯定激动得双手发颤。
翻阅个中内容,有一抹熟悉的怪异感觉掠过心间。
“三弟,你拿这两份残卷,是打算……”
“二哥,据那个流浪汉说,在他师傅身上,有完整的一套《齐民要术》。”
端瑞此言,简直是石破天惊,震得端翌身子一抖,就算再稳重自持,但此时在这个惊天消息的震撼下,端翌双眸也不由绽出精光,问道:
“真的?不会乱说吧?”
“不会,那流浪汉其实患了重病,一段苟延残喘之后,就过世了。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被我们发现后,他可是过了一段安稳富足的好日子。所以,他不会骗我们。”
端瑞肯定地道。
“竟然死了?可惜了。”端翌喃喃地道,“要不然,就可以让他带着去找他师傅。”
“正是。”端瑞点点头,俊美的脸上露出别有深意的一笑道,“二哥,此番前来,正是想请二哥帮忙出面寻找这本奇书。”
“哦?即是你得来的消息,为何你不派手下亲自寻找?”
端瑞奇道。他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那流浪汉师傅住的地方,却是隶属于北疆。当世之上,我认识的人里,若是还有谁对北疆最了解,莫过于二哥了。
所以我才有了这个不情之请,想请二哥出面,帮我前往北疆寻找《齐民要术》,当然,找到书后,我自是会妥善加以利用,造福天下苍生百姓。”
端瑞说得正气凛然,好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但若他真的是大公无私,怕是得知这一消息时,就该把残卷上交给朝廷,现在他私自扣留,此举便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
就算《齐民要术》找回来,也只是中饱他的私囊。
平素他要是提这个要求,端翌自是不加理会。但是这一次不同,那个女人在他手里,如果端翌不答应,端瑞肯定会以那个女人来相威胁。
端翌唇角微往上扬。
大夏朝举国上下,还没有一个人能威胁拿捏他的。
见端翌静默不语,端瑞沉不住气了,问道:
“如何?”
“可以,没问题。”端翌点了点头,“不过,你自是晓得,我要你保阿宁平安无事。”
端瑞顿时神色一松,大笑道:
“二哥是个痛快人,放心,你去北疆期间,我一定保阿宁平安。”
这是做了承诺,不带那个女人出来捣乱了。
端翌微微扬起嘴角,如若熟悉他表情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一个王之蔑视的冷笑罢了。
第七百零八章王爷套路深
残卷端瑞自是不会留下给端翌,就算有那女人在手做把柄,端瑞也怕端翌一旦心生邪念,不管不顾阿宁,那他就少了要挟端翌的手段,到时候,端翌得了这现成的残卷献给朝廷,便是大功一件。
不过,端瑞却留下了一幅依据那个流浪汉的记忆画出来的地图,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准不准,但是这幅地图,却是唯一能找到完整版《齐民要术》的线索了。
《齐民要术》是综合性农书,作者是北魏的贾思勰,书里记述了黄河流域下游地区农业生产的情况,盖述农、林、牧、渔、副等部门的生产技术知识。
书中正文分成10卷92篇,11万字,其中正文约7万字,注释约4万字。收录了农艺、园艺、造林、蚕桑、畜牧、兽医、配种、酿造、烹饪、储备,以及治荒的方法,把农副产品的加工以及食品加工、文具和日用品生产等形形色色的内容都囊括在内。
大夏朝建朝不足百年,建朝之初,内忧外患,好不容易如今四海升平,最强劲的外敌北疆的蛮子也被阻挡于边疆之外,但是,大夏朝的国力尚不富庶。
如果得了《齐民要术》相助,可以想见,大夏朝的国计民生,该会有一个多么惊人的巨变。
就算是端瑞不让自已去找这本书,端翌也会主动去找的。
端瑞倒是小看了自家二哥。
他根本不必巴巴地用那个女人来威胁端翌。
当然,端瑞手中捏着那个女人的好处也是有的,他想要独占《齐民要术》,端翌忌惮那个女人被他控制,就算找到《齐民要术》,也要先经过端瑞的手,再有何等功劳,也与端翌无关了。当然,这只是端瑞自已反复掂量后的小算盘罢了。
夜萤在大牢里,整天不是抄写经文,就是用简陋的工具,一块她从食盒上拆下来的铁片,打磨那块吴大牛交给他的玄武岩,在上面刻上他要求的经文。
吴大牛好象没有正经向她提过什么要求,这是第一次,夜萤反正有大量空白的时间等着填补,索性就满足一下吴大牛这个请求。
床榻下面的青石板她已经挖松了,但是迟迟不敢挖透。
吴大牛上一次进牢里来的时候告诉她,让她现在还不要先挖透,等她的信号再说。
看着吴大牛煞有介事的模样,夜萤当时眼眶忽地一红,道:
“大牛,你挖地洞也不容易,是不是骗我的?哄我高兴的?”
吴大牛一楞,不提防夜萤会突然哭出来,赶紧安抚道:
“我怎么可能骗你?我骗天下人,也不可能骗你啊?”
“噗”,夜萤转涕为笑,她可没想到老实人吴大牛也会说情话,而且还挺大气的。
“好吧,我就静候佳音。”
之前夜萤只是把吴大牛挖地洞助她越狱当成一种妄想,但是在牢中呆的日子越久,这种妄想反而成了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田喜娘到现在都托不进人来看望她,说明形势严峻。怕是千里流放的待遇都等不到了。
夜萤不怕死,却不想冤死。
她要是死了,夜珍珠肯定乐坏了。
所以,如果吴大牛的地洞真的能挖通,她一定会不加思索地跟他越狱逃走。
现在看来,吴大牛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全无主意的放牛郎,他坚韧不拔,做事有打算,还懂得笨拙地讨她的欢心。
夜萤怀疑自已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竟然会对吴大牛产生好感。
之前吴大牛屡屡进监狱来探望她,她担心会牵连到他,一直劝他别来。但是后来吴大牛因为有事,几天没来,夜萤反而心里掂记上了。
当然,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不太确切。毕竟人家吴大牛没有绑架她,没有非法拘禁她。
她也不是因为吴大牛失去人身自由,却又寄情于他。
好吧,这只是在艰难环境中产生的畸形感情寄托。
夜萤这么劝慰自已。
然而,有一天吴大牛又来探望她后,夜萤甚至还顺口问了一句:
“大牛,之前我踢了你一脚,你没事吧?”
吴大牛僵了一僵,好半天,才讷讷地道:
“没事。你踢得并不重。”
待吴大牛走后,夜萤猛一回味,这才觉得,自已说的话,十分暧昧。
不知道吴大牛会不会误会什么?
“傅太医,我看萤妹对吴大牛的怨恨化解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带她出来了?”
夜萤没想到的是,端翌从狱中出来后,便径直问傅太医。
“何以证明夜姑娘对吴大牛的怨恨化解得差不多了?”
傅太医眉头一扬,觉得速度也太快了吧?还不到一个月呢。
“嗯,今天她问我,上一次那一脚有没有把我踢伤,这可是她第一次关心吴大牛。”
端翌说起这事,有一种想夹紧双股的冲动。
“嗯,看来这种打磨确实别有效用。这样吧,我安排一次探监,然后帮她诊一下脉,视情况而定。”
傅太医摇了摇他的羽毛扇道。
“好。你赶快安排吧!”
端翌换上一身短打,往院侧的柴房走去。
那里的下水道,直通府衙的下水道,再往前打通一段,就正好到了夜萤的牢房下面。
为了表示与夜萤同甘共苦,挖地道这件事,端翌从不假手他人,每日总是自已跳到地道里挖啊挖的,一身泥和汗。
哎,王爷套路深,追个女人这么辛苦,小生怕怕!
傅太医又轻摇了下鹅毛扇,嘴上念叨着害怕的白面书生,往花容月貌喜孜孜地去见宝瓶了。
“什么?傅大夫,你又疏通关节,可以允许带田大娘进去探监了?”
宝瓶喜出望外,上前一把忘情地抓着傅太医的手。
啊,宝瓶的手好滑好嫩……
傅太医老脸一红,心下享受,但是却不敢造次,结结巴巴地道:
“你和田大娘都能进去,不过,不能超过一个时辰,明天午时,你们在这里等,我来带你们进去。”
“太好了,傅大夫,没有你,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宝瓶双眼一红,热泪盈眶,楚楚可怜,让傅太医一阵心悸……
第七百零九章再过三天
“哎呀宝瓶,你别哭啊,我和夜萤交情这么好,如今她出事,我尽一点心力也是应该的。喏,擦擦眼泪,你看泪水把妆都弄花了。”
傅太医赶紧掏出一块带着中药香味的手帕,递到宝瓶手里道。
宝瓶接过手帕,不好意思地擦着眼泪,道:
“对不住啊,傅大夫,弄脏你的手帕了,我回头洗了再还给你。哎,因为萤姐入狱,我最近也是想多了,所以一提到她的名字,就想哭。”
傅太医一看到美人梨花带雨,顿时心疼得一抽一抽的。他想破了头脑壳,也不会明白,靖王爷竟然舍得让自家的美人入狱……
好吧,靖王爷心狠,他可不狠心。
次日,傅太医准点来到花容月貌。
田喜娘一早就候着了,看到傅太医,高兴得直哆索,道: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都大半个月没见到我阿萤了,心里想得要命,还好傅大夫挂心。”
“田大娘,别说这样的话,挂心夜姑娘的人很多,只是我正好运气好,认识里面一个官差罢了。他的娘亲正好生病,有求于我。走吧,其它的话少说,要抓紧时间了。”
傅大夫带着田喜娘和宝瓶,前往关押夜萤的县衙大狱。
田喜娘这辈子是第一次进监狱,她万万没有想到,监狱真不是人呆的,比她想象得更可怕一百倍,又黑又恐怖,空气里飘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气息,似乎是尿臭、长久不洗浴的体肤腥气等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然而,住在这种可怕地方的,却是她娇娇聪明伶俐的女儿……
为了大家,夜萤牺牲了自已。
田喜娘一看到夜萤,便“哇”地哭出了声。
夜萤事先并不知道田喜娘和宝瓶一来,所以看到她们,就楞神了,待发现娘亲情绪激动时,赶紧隔着粗大木栏的间隙,紧紧搂着田喜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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