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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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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恺之颇感兴趣:“钱大人你倒是说个风流而不下流的事儿来听听?”

    钱程神秘地笑笑,附在他的耳旁说:“选一肤若凝脂的美人,择特殊的香精,沐浴熏香素日,用荷叶盛上各色冷食、点心,摆在美人身上,缓缓享用之,嫣红翠绿,活色生香,足尽风流之韵啊。”

    景恺之瞪大了眼睛,回味片刻,忍不住赞叹说:“看来这京城第一风流之名,本王要让给钱大人了。”

    钱程谦逊地拱拱手:“王爷客气了,下官随口一说而已。”

    景恺之笑着说:“钱大人不要客气了,你离魂之后,本王觉得你甚是亲切,来,以后我们不要生分,你唤我恺之就是。”

    他笑起来那双桃花眼一弯,仿佛小钩子一样地挠在钱程的心上,让钱程不由得脑袋有些发晕,慨然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恺之,你就唤我阿程好了。”

    “阿程?”景恺之在嘴里念了几句,忽而乐了,“你这好像女子的闺名一般。”

    “名字不就是个符号,”钱程不以为然,“你看我这小厮,我刚给他改了名字叫钱多,可现如今我这钱府也没有银子滚滚而来,原本我还指着陛下赏点银两把我这俸禄的空挡填了进去,唉……”

    景恺之捧腹大笑:“莫不是你在埋怨……埋怨皇兄太小气了不成?赶明儿我就给皇兄递个信去。”

    钱程连连摆手:“恺之莫要害我,陛下虽然和你是两兄弟,可是却一点儿也不象,你我有缘,可以浅饮慢酌,可见了陛下,天子威严,我可是两股战战,冷汗涔涔而来啊。”

    景恺之更开心了:“阿程啊阿程,那是你以前做错了太多的事情,心虚吧!”

    钱程长叹一声:“恺之,我可都想不起来了,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万万要帮我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居然是出奇地臭味相投,只是末了钱程出去透气的时候,隐隐听到景恺之跟来的两个侍从在埋怨。

    “王爷怎么和那个姓钱的玩了这么久。”

    “反正今天出来王爷没带银子,让那姓钱的付账。”

    “姓钱的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坑他一笔也是为民除害。”

    “我们也去想法子花点银子。”

    ……

    钱程一听,顿时酒醒了一半,站在门口咬了咬牙,气定神闲地从楼梯上一路慢慢走了下来,到了人声鼎沸的一楼,借着各个花娘和客人的掩护,飞一样地闪出了含香阁,一路跑回了钱府,然后让钱平火速赶往含香阁给景恺之送了个信:我家大人在含香阁杖伤复发,被人送回钱府了,怠慢之处,来日必定登门向王爷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橙子啊小橙子,你简直太没风度了



第 8 章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日上朝的时候,钱程便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就算朝中大臣争论得热火朝天,也宛如泥塑般一声不吭。退朝的时候,她跟在田侍郎的身旁,慢条斯理地来到了吏部。田侍郎虽然面带不愉,却碍于上下级关系,不得不带着她在吏部走了一圈,最后停在钱程办公的地方。

    钱程四下打量了片刻,只觉得这间小屋子和她前世那个豪华硕大的办公室比,简直太寒酸了,不由得感慨说:“陛下真是厚爱,臣一个人占了这么大的地方,惭愧惭愧。”

    田侍郎眼露轻蔑之色,笑着说:“大人身体尚未康复,且在屋子里多加休息,些许杂事,属下来办就是。”

    “田大人最近在办什么杂事来着?”钱程笑眯眯地问。

    “地方官员一年需述职、考绩一次,从中选出优绩之人,敬呈御览。属下这阵子便在忙这些事情。”田侍郎回禀说。

    “拟好了名单我先瞧瞧。”钱程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可是打捞油水的好事!

    田侍郎愣了一下,为难地说:“大人不在的这大半月,陛下将此事交给属下办,属下不敢不亲呈御览。”

    “田大人,”钱程一手轻轻地放在了案桌上,手指轻叩桌面,“我有一事不明,请教田大人。”

    “大人但说无妨。”田侍郎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凛:这一阵子钱程处处倒霉,让他几乎都忘了,眼前这个人曾经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一个。

    “田大人这么威武的一个人,怎么能屈就在那间小屋子里,不如我们俩换换,你在这里办公就是了,还有,田大人日理万机,亲呈御览做什么,让陛下过来看就是了。”钱程淡淡地说。

    田侍郎瞬间瞪大了眼睛,抬起手哆嗦着指着钱程:“你——”

    “我?”钱程一脸的愕然,“我说错了什么,怎么田大人都这般生气?”

    田侍郎平静了下来,躬身说:“钱大人,属下万无此意,适才只是想替大人分忧。”

    钱程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害我虚惊一场,寻思着是不是该找陛下说说,把我这尚书的位置让给田大人。”

    田侍郎咬紧了牙关,可这官场上最忌讳的便是居功自傲,不敬上司,他不得不告罪道:“大人莫要折煞属下了,属下一办好就把名单递到大人这里来。属下先行告退。”

    钱程看着田侍郎灰溜溜地离开了屋子,不由得无声地笑了,悠然自得地在屋里背着手走了两圈,又随手拿起了桌案上叠着的公文看了几眼,忽然,公文里掉出来了一块小小的玉佩,叮的一声,落在了砚台上,幸好砚台多日不用,已经干了。

    钱程好奇地拿起来一看,只见是块温润的羊脂白玉,上面雕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好像是个貔貅的模样,玉佩的边角仿佛经常被主人摩挲,十分光滑,想来一定是主人心爱之物。

    她顺手把玉佩揣进了兜里,刚想坐下,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喊道:“陛下有旨,传钱大人觐见。”

    景恒之下朝之后办公接见臣子的地方就在徵墨阁,钱程跟在传旨的王公公身后,一路前行。“公公年纪轻轻就陪伴圣驾左右,真是年轻有为啊。”她不轻不重地拍着马屁。

    王公公瞟了她一眼:“岂敢岂敢,想当初钱大人可是拔剑要砍过奴才的。”

    钱程吓了一大跳,呐呐地说:“怎么可能,王公公一定是在说笑。”

    王公公冷哼一声:“钱大人忘了,奴才可没忘记。想当初王妃还剩一口气,奴才去请太医,却撞上了钱大人送进宫的美人,把美人吓得魂飞魄散,钱大人一怒之下便要砍奴才,幸亏奴才跑得快。”

    “跑得好!”钱程大声赞道,“王公公幸亏你跑了,不然我可就罪过大了。”

    王公公脸色复杂地看着钱程,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钱大人过奖了,叫奴才小安子就好了,叫王公公,只怕奴才受不起。”

    “小安子,这个名字好,国泰民安啊。”钱程笑嘻嘻地拍了拍王公公的肩膀,“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今天就当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下官钱程,私下里叫我一声阿程就可以了。”

    小安子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还真从来没有一个三品大官会这样和他说话,若不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狠辣底细,只怕真要以为钱程是个礼贤下士、亲切温和的好官。

    钱程正想再和小安子再攀谈几句,挖点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忽然有人从侧面的走廊中走了出来,身穿一件紫袍,腰上挂着一支佩剑,和她擦身而过。

    钱程一顿时怔,这不就是昨日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白袍骑士吗?刹那间,她的心头怦怦乱跳,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背影走了几步,叫道:“这位兄台,兄台请留步!”

    那人的身形顿了一顿,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旋即便大步离她而去。

    那眼神冷漠却深邃,如雕刻般的五官直直地撞进了钱程的心里,钱程只觉得仿佛魂魄都被吸走了一般,痴痴地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小安子连叫了数声才回过神来。

    “他是谁?”钱程急切地问。

    小安子神情古怪,半晌才说:“钱大人真的不记得了?那是大乾的定国大将军裴子余,他家世显赫,军功卓著,更是我家陛下的伴读之一,前日刚刚奉命巡边回京,今日想必是到陛下这里来复旨的。”

    钱程神思恍惚,喃喃地说:“难道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情?”

    小安子没听清楚,嘲讽地说:“钱大人念叨什么?难道你在想着裴将军的未婚妻不成?”

    钱程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一听未婚妻,她有些惊讶:“怎么,裴将军还没有娶妻?他多大年纪了?”

    小安子点点头:“是啊,他都二十有六了。”

    钱程顿时心花怒放,暗自忖道: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也不过二十几岁,莫不是这位裴将军是在等着我这个穿越女不成?

    “钱大人莫不是想和裴将军套套近乎?奴才劝你还是省省心吧,裴将军不拿剑砍你就不错了!你可是和裴将军有夺妻之恨的。”小安子嘿嘿笑了起来。

    这话犹如一声晴天霹雳,让钱程心里的粉红泡泡顿时化为乌有,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几步,忽然问道:“裴将军可有意中人了?”

    小安子摇了摇头:“先帝也曾经关切过,最后不了了之,定国公裴大人都快愁白头发了。”

    钱程心里暗喜,她素来就是愈挫愈勇的性子,这个裴子余,是她见过这么多美男帅哥中唯一一个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她自然不会因为区区一句夺妻之恨就死心。

    说话间,徵墨阁便到了。钱程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问道:“小安子,陛下……心情如何?”

    小安子笑着说:“陛下的心思,岂是奴才可以揣摩的?大人还是赶紧进去吧。”

    钱程心里发慌,磨磨蹭蹭地挪了几步,只听到屋里景恒之的声音响了起来:“钱大人怎么还不进来?莫不是嫌朕的徵墨阁装不了钱大人的大佛不成?”

    钱程的脸色一正,立刻大步跨进了屋子,顿时吓了一跳,屋子十分宽敞,靠东的一面是整排的书架,摆满了各种各样厚厚的古籍,中间穿插着数件古董,看起来气派非凡。

    正中间一张大大的桌案,上面堆放着大臣们的奏折,景恒之坐在桌案后面,正拿着其中的一本,眉头微蹙,看不出喜怒。

    钱程心里惴惴,上前躬身行礼:“陛下唤臣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景恒之连眼皮都不抬,兀自看着奏折,把钱程晾在一边。钱程开始仔细回想今日可有做错了什么事情,让这位新帝拿了什么把柄,可思来想去,除了自己没拟那个关于秋试的折子,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地方又得罪了这位新帝。

    “钱大人最近是不是日理万机,忙碌得很啊?”景恒之终于放下了奏折,拿起一旁的茶盅,浅浅地啜了一口。

    钱程立刻走到他身边,端起茶壶,为他把茶盅斟满,拍马奉承说:“蒙陛□恤,臣最近闲人一个,倒是陛下,事事亲力亲为,励精图治,这都有黑眼圈了,让我们为臣子的看着心疼啊,有些事情放个一两天,天也不会塌下来,陛下要劳逸结合,策马山水,这才……这才可以体察民情。”

    钱程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怎么把以前自己那套享乐至上的观念搬到这里来了?于是她紧急转弯。

    这个

    弯转得有点牵强,钱程却一脸的大义凛然:她素来就知道,说的话要别人信,你自己就要信上加信。

    “如此说来,钱大人昨晚是在含香阁体察民情喽?那想必今天的折子一定十分精彩。”景恒之说着,朝着她伸出了手。

    钱程赔笑着说:“陛下,这个折子……折子臣没写……”

    景恒之定定地看着她,直看得钱程的后脊梁阵阵发麻,硬着头皮解释说:“陛下,臣的离魂之症越发严重了,提起笔来那字就像蚯蚓一样,臣怕有污圣视,故而不敢写折子。”

    良久,景恒之站了起来,冲着她动了动手指头:“过来,你写几个给朕瞧瞧。”

    钱程松了一口气,走到景恒之身边,取过笔架上的笔,叹了一口气:以前用电脑打字如飞,连硬笔字都写得狗爬一样,更何况是毛笔?

    “陛下恕罪。”说着她眼一闭,手一抖,在宣纸上落下了几个字:我想回家。

    景恒之目光如鹫,盯着她的神态、落笔的姿势,想从中看出些什么破绽。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和这个以前的仇敌接触过:只见钱程的睫毛长而卷曲,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仿佛一把小小的刷子;她的皮肤比许多人都要细腻,肤色白皙;鼻子小巧,鼻尖微微上翘;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的弧度十分秀气……

    忽然,钱程的眼睛睁了开来,那张脸一下子灵动了起来,仿佛一张山水泼墨话骤然之间上了颜色。

    “陛下你看怎么样?”钱程拿起纸来,端详了片刻,凑到景恒之身旁,把那几个字递给了他。

    景恒之恍然惊醒,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让了一步,拿起那张纸一瞧,顿时哭笑不得:“你这是在画烧饼不成?”

    钱程垂着头,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行了行了,你站到那边去,一五一十地和朕讲讲,”景恒之淡淡地说,“朕可是收到了好几份弹劾你的奏折,你说的不好,仔细脑袋。”

    钱程退到自己的位置上,搜刮着脑中所有的关于古代科举的东西,夹杂上现代的教育制度,侃侃而言,对大乾现今的人才选拔制度大加贬斥,强调全民选才的重要性,建议朝廷将选拔人才的职权收归,建立常科和制科,建立从地方到中央的人才培训机构,无论贵贱,只要有才便可有晋身之路。

    “只要陛下有一份求才若渴之心,不以门楣之见所困,天下贤士必定能逐渐抛却疑虑,为大乾的兴盛为百姓的安居乐业为陛下的宏图大志来……”钱程一时词穷,不知道这文绉绉的话该怎么讲,“来添砖加瓦?”

    景恒之面沉似水,心中却好像煮沸了水一样:钱程的想法天马行空却值得推敲,有些话虽然他有点半知不解,却值得细细品味。他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一时之间一股杀意一闪即逝:此人留不得。

    “钱大人,你的想法很是稀奇,若是照你所说,各类工匠、农夫、善术者若都能入朝为官,只怕虞太师第一个就饶不了你。”景恒之思忖了片刻,缓缓地道。

    钱程嘿嘿一笑:“陛下,臣只是瞻望了一下远景,此事当然需缓缓图之,不可以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当务之急,必然是秋试,以前的规矩必定要废止,不然只怕试上来的人才一代不如一代。”

    景恒之点了点头:“朕只是很好奇,此种奇思妙想,钱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

    钱程只觉得景恒之的目光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陛下,不知为何,臣最近总是梦到先帝,先帝怕臣不得陛下欢心,特意入梦传授妙方,臣何德何能,能得先帝如此厚爱……”说着,她假意抹了一把眼泪。

    景恒之不由得失笑,顺手拿起一本奏折扔给了他:“你瞧瞧,弹劾你的。”

    钱程随手一看,只见上面的小篆笔锋有劲,一勾一划极显功底,令她汗颜。“……钱大人此举,动摇国之根本,令无德之人随意入朝,实乃狼子野心,先帝在天之灵必不能允之,望陛下明察,惩一儆百,以儆效尤……”

    “陛下,不知道哪位是虞苏明?”钱程挠挠头问道。

    景恒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钱大人真忘了?虞苏明就是在昨日在大殿上的那位老臣,福王的老丈人,以前你的恩师,当朝的虞太傅虞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喂,小橙子,你确定那是一见钟情吗?不是为美色所诱吗?

    这章分量好足啊,害羞地求表扬~~

    第 9 章

    钱程浑身仿佛浇了一盆冰水,透心的凉。迎着景恒之的目光,她心里明白,这个赌能不能赢,就看她的注下得够不够大。

    “陛下,你给臣派两个得力的御前侍卫,给臣半个月的时间,臣定能让虞太傅告老还乡,从此不在陛下面前出现。”此话一出,钱程心知自己已经毫无退路。

    景恒之的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点头嘉许说:“钱大人果然玲珑剔透,朕甚是安心。李逸,这半月你就听从钱大人的调遣吧。”

    一个身影应声从门外闪了进来,钱程一看,正是上次陪伴景恒之微服出访的那个年轻男子。

    景恒之拿起了奏折,一副送客的表情,钱程心里暗自腹诽,却装着不懂,一直直愣愣地看着景恒之。

    “钱大人还有何要事?”景恒之淡淡地问。

    “这个……臣最近生活清苦,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如今臣为陛下做事,不能丢了陛下的脸啊……”钱程吞吞吐吐地说。

    “钱大人这是在要银子不成?”景恒之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难道三个月的月俸就把钱大人的家掏空了?”

    “陛下,从前种种臣都忘了,臣只记得现在臣是陛下的人,自然要用陛下的银子,别人的银子,送上来也不要。”钱程义正言辞地说。

    怀揣着景恒之给的五百两银票,领着景恒之的两个一品带刀侍卫,钱程哼着小曲回到了府里。

    钱平正和府里的两个谋士在商量什么,一看喜气洋洋的钱程,纳闷地说:“大人这是捡到什么宝贝了不成?”

    钱程把银票丢给了钱平,吩咐说:“来,今天多置办些酒菜,把府里的人都叫上,大家都打打牙祭。”

    钱平拿着银票喜滋滋地去了。两个谋士犹豫着上前躬身行礼说:“大人,我们是想和大人辞行的。”

    钱程颇感诧异:“怎么了?我什么地方怠慢二位了吗?”

    年长的张先生尴尬地说:“哪里哪里,大人素来对我们礼待有加。只是最近听钱管家说,府里颇有些吃紧,我们两个如今也没什么事做,干吃白饭有些不是滋味啊。”

    杜先生在一旁也频频点头。

    钱程摇头说:“这是哪里的话,明日你们两位就有事情做了。”

    两位谋士不由得眼睛一亮:“大人尽管吩咐。”

    “这两位是陛下的一品带刀侍卫,明日起你们四人就兵分路,分别到虞大人和虞夫人的老家,挖他们的老底,看看这几年入秋试的名额里到底有几人和他有关,什么鸡毛蒜皮的关系都要挖到,你们懂吗?”钱程嘿嘿一笑。

    张先生愣了一下,忽然大喜:“钱大人,在下早就知道钱大人懂得灵活机变,必然能抓住时机一举翻身。”

    “哪里哪里,张先生过誉了。”钱程谦逊地说。

    杜先生也大喜过望:“虞大人的事情,在下和张先生知道不少,大人放心,一定能挖出来,就算是挖不出来……”

    钱程又在他们耳边耳语了几句,把以前狗仔队盯梢的各种伎俩一一传授,听得两位先生频频点头,末了,三个人对视片刻,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李逸在一旁看得颇有些心寒,不一会儿,钱平回来了,带着两个侍卫去安顿好的厢房。

    忽然,钱程叫住了李逸:“李大人且慢行一步。”

    李逸不耐烦地说:“钱大人有何事交代?”

    钱程看着另外几个人走出了大厅,沉吟片刻问:“李大人可是对我有什么看法?”

    李逸瞟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钱大人,我乃一介武夫,不过也明白做人的道理,你如此落井下石的品性,我不敢苟同。”

    钱程沉默了片刻,忽然展颜一笑:“李大人,你不用懂,等过了几年,会有人懂。总而言之,我现在也是为陛下办事,还望李大人尽心尽力,万万不要背后抽冷刀子。”

    “你当我是什么人?既然陛下吩咐我协助与你,我必然会全心全意。”李逸怒道。

    “如此甚好,此去辛劳,李大人今夜务必好好休息。”

    当晚,钱平果然安排了一顿牙祭,钱程看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心花怒放,连声招呼钱多和钱平一起坐下吃饭。

    钱平神情古怪,摇头不肯,钱多也惴惴地站在一旁,偷偷地瞄了一眼钱平,坚持不肯坐下来。

    钱程丢给他一个鸡腿,钱多忽然眼圈红了起来,哽咽着说:“大人你真好,以后谁要是在我面前再说你是奸臣,我吐他一脸唾沫星子。”

    钱程嗤笑了一声,戳了戳他的脑袋:“瞧你这出息,一个鸡腿就把你收买了。”

    “大人我想拿去给我哥吃行吗?”钱多大着胆子问。

    “那怎么行?”钱程瞪大眼睛,把钱多吓得缩了缩脖子,“再拿一个去,你和你哥一人一个。”

    钱多眼里隐隐有水光浮现,嘴唇嗫嚅了几下,捧着盘子,仿佛捧着一盆稀世珍宝一般地出去了。

    钱程吃得酒足饭饱,打了几个嗝,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钱平,韩欢那里送东西去吃了吗?”

    钱平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说:“韩公子一直问大人你什么时候回来,说大人怎么这么多日子都不去看他。”

    钱程颇有些愧疚,自己这一阵子早就把韩欢抛到九霄云外,韩欢身为她的男宠,不得主人欢心,想必心里十分忐忑不安,不知道有没有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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