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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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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是高兴的,他还从未见过贺谨雨这样,真心实意地在自己面前放开了大笑。这对他来说,是个了不起的进步。
  贺谨雨收了笑意之后,无奈地道:“我不是在想你和贺谨兰谁占了谁便宜。我只是不太明白,你这样得罪贺家,就不怕瑞亲王世……咳,那个父王对你有意见吗?”
  沈文眼神黯淡了一些,“你喊瑞亲王世子也对,他……本就不是我父王。”
  他这话说的贺谨雨更是糊涂。可沈文没再做什么解释,只是淡淡道:“时机就快成熟了,到时候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后来,贺温博不再执着于求见沈文,而是遣人去请贺谨雨。
  沈文本想拦着,可贺谨雨还是去了。
  还是熟悉的书房,空气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贺谨雨不禁想到李氏曾用檀香掩盖压胜所用的香烛味之事,突然觉得这对母子还真是相像。
  贺温博注意到贺谨雨微微勾起的唇角,心里有些不安,“雨儿,为父很后悔……”
  贺温博准备了一大堆感人泪下的说辞,想将自己所有的一切说成是为了贺谨雨打算,只是忘了考虑贺谨雨的感受。
  可他的表演还没开始,就被贺谨雨冷声打断了,“父亲确实后悔。可是父亲后悔的,恐怕不是做了这件事。而是……”
  贺谨雨嗤笑了一声,“而是没有多生几个女儿,好一个一个带出来,任世子挑选吧。”
  她说得直白,让贺温博脸上一阵挂不住,抬手就要打她。
  贺谨雨动也不动,眼神凌厉地对上贺温博的眼睛,淡漠地开口,“父亲这一打,打得可就不是自己的闺女,而是皇家的体面了。”
  贺温博闻言果然一顿。
  贺谨雨冷笑出声,“父亲可是忘了自己如今没有官职在身。父亲当初逼女儿替嫁,就该料到有朝一日要跪在女儿的脚下,自称草民!”
  贺温博脸色瞬间通红,却终究没敢打下去,暴怒地一甩衣袖,“你以为嫁去了王府,就不再是贺家的女儿了吗!”
  “父亲莫不是忘了,女儿从未想过依附于贺家。还是……父亲要去瑞亲王世子面前告状,让他管一管女儿。如今英亲王和皇上已经认可了女儿的世子妃身份,只怕一时半会还没人能动得了女儿!”
  贺谨雨讽刺地说完这些话后,柔柔地笑了起来,“父亲必然知道妄然对女儿动手,必会遭起各方注意。到时候,父亲猜猜看,瑞亲王世子为了自保,是会选择弃了贺家这枚棋子,还是为贺家承担起一切呢……父亲总不会想亲手毁了贺家。”
  话毕贺谨雨扬长而去。
  在她身后,贺温博的眼神渐渐阴狠起来。
  快至晌午的时候,沈文一行就收拾好了行李,向宝山寺行进。
  直到深夜,贺谨雨他们才到了宝山寺前。
  不过,宝山寺早已得到了消息,寺门大开等着沈文一行。若是平日,天一黑就会关闭寺门了。
  门口的小沙弥正靠着寺门打瞌睡,听到马蹄声立即惊醒,稳了稳身形双手合十迎了上来,“沈施主,贺施主,请随我来吧,方丈已经等候多时。”
  沈文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武阳吩咐道:“我与世子妃去拜访方丈,你领着下人去后山那个院子先行安置。”


第47章 诉情
  武阳领命。
  沈文同贺谨雨跟着小沙弥向禅房走去。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贺谨雨在路上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里是些许疑惑。
  沈文顿了顿,却始终无法说出实情,只按照他想起前世以前的认知,解释道:“方丈自我年幼时便与我偶遇,说我颇有佛缘。我也喜欢与方丈来往,于是每年都会来这里小住。”
  贺谨雨轻轻地点了点头,想着这方丈还真与挺多人都有缘分的,先前也是在巧合中救了她。
  到了禅房的时候,小沙弥敲了敲房门,又转身对着沈文恭敬道:“施主进去吧,方丈就在里面。”
  随即,小沙弥退出了院子。
  沈文向前一步,推开了禅房。贺谨雨跟在他的身后。
  待二人进门时才发现,方丈正在闭着眼睛打坐。
  贺谨雨转身轻轻地掩上门,跟着沈文盘腿坐在了方丈前方的蒲团上。
  二人不愿打扰,便安静地等着。
  禅房内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很暗。方丈安详地闭着眼睛,那微微地亮光将他打在墙上的身影拉得高大,看起来很像一尊超脱于红尘之外的大佛。
  半晌过后,方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平静地望着二人,“这世上的事果真玄妙,是非因果避无可避。”
  沈文闻言脸色一变,恳求地望向方丈。
  贺谨雨听不明白这话,疑惑地问道:“方丈此话何解……”
  方丈却不解释,只慈悲地笑着,拨动着手上的佛珠。
  贺谨雨也不强求,见方丈不欲多言,便不再追问。
  直到二人告辞向屋外走去的时候,方丈突然开口,“沈施主,万事皆有定数,不可强求,不必执着。”
  沈文步子一顿,脸色黯然地微垂了头。
  贺谨雨更是疑惑,根本想不通今天方丈到底打的什么哑谜,更想不通为何沈文看起来都听明白了。
  可是,沈文的异常并未持续太久,他很快重新抬起了头,脸色更加坚定,带着贺谨雨走了出去。
  贺谨雨走前不忘帮方丈掩上门,又赶紧追上了沈文,“方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沈文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贺谨雨,勾起了唇角,“没什么,我先前向方丈求子,方丈劝我不必着急罢了。”
  这话让贺谨雨又羞又恼,“你居然在出家人面前胡说!还当着我的面跟人家谈论这件事!”
  沈文开怀一笑,拉住了贺谨雨的手,带她往后山走去。
  贺谨雨正想挣脱,就听沈文轻哄道:“夜里黑,这附近光线不好,你摔了怎么办。”
  贺谨雨向前看了看,发现果然看不清路,心里埋怨着自己忘了带小荷一起来,却也不再挣扎,由他拉着。
  禅房内,方丈重新闭上眼睛,手上依旧拨动着佛珠,深深地叹了口气,“痴儿。”
  走到禅院出口,小沙弥举着灯笼迎了过来,“后山路不好走,小僧为二位施主照亮。”
  沈文此刻脸都黑了,手上攥得更紧。
  贺谨雨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却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忍不住抿嘴一笑,用力抽出左手,向小沙弥感激地笑笑,“有劳了。还是小师傅细心,如此不仅方便走路,还能避免路上有小贼趁机下手。”
  沈文听出这话另有所指,嘴角不由抽了抽。
  小沙弥到底年幼,听不出贺谨雨话中深意,羞涩地摸了摸头顶,“女施主客气了。”接着便不再言语,在前方尽职尽责地引路。
  贺谨雨之前也来过后山,却是慌不择路逃过来的。没想到从树林右侧一路绕过去,在树林深处,山泉附近,竟然有一座雅致的小院。
  到了小院附近,有一条直通院门的鹅卵石小径。
  如今还是十一月份,气温还没有冷到泉水结冰。一路向前走去,只听微风拂过树叶唰唰作响,泉水叮咚随之应和,一瞬间让人感觉到了桃花源。
  院门前还有两只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撒下柔和的光。在月亮藏在云后的夜里,眼前的一切显得格外温馨静谧。
  贺谨雨不由想着,若是日后可以在这样的地方度过一生,也不失为一件赏心乐事。
  小沙弥将二人送至院门前就离开了。
  二人刚要推开院门,就见小萍从里面推门出来。
  小萍险些撞到二人,忙跪下求道:“奴婢本是见世子和世子妃久去未归,准备去迎,没想到竟然冲撞了世子,还望世子恕罪。”
  沈文这人在下人面前还是很有威信的。毕竟他成日黑着一张脸,很能唬人。
  沈文正因方才小沙弥的事心中气恼,一路上都没有开口,如今看见小萍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脸,直接绕过她走了进去。
  小萍见状捉摸不透沈文的用意,她最怕的其实还是因为自己没规矩,牵连到贺谨雨。
  贺谨雨知道沈文在赌气,懒得理他,赶紧扶起了小萍,“夜里冷,山上湿气又重,仔细别跪伤了膝盖。”
  小萍顺从地站起来,忧心地问道:“世子妃,世子不会生奴婢的气吧……”
  贺谨雨轻笑起来,“他啊,是吃饱了撑的,你别管他。”
  “怎么,方丈请世子吃斋菜了吗?”
  小萍疑惑道:“要不要跟张嬷嬷要点消食的丸药。”
  贺谨雨见她不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未落,贺谨雨突然打了个喷嚏。她这才发现自己在外边站了许久,确实有些冷,赶紧拽着小萍进了院子。
  夜里,沈文在坐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直想着方丈今日话里的深意。
  贺谨雨听到了衣料与锦被不断摩擦的声音,心下烦躁,“你做什么,不就是开个玩笑,至于那么大气性吗?”
  沈文发现贺谨雨还没睡,翻身坐了起来,“没有,坐榻太短,我身子长,睡着不舒服。”
  “那我们换换,我个子矮,我睡坐榻。”
  说着,贺谨雨就抱着软枕和锦被走下卧榻。
  贺谨雨借着从窗子透进来的光,走到了坐榻旁,见沈文坐着不动,将东西扔在坐榻上,催促道:“过去啊。”
  沈文仰头定定地看着贺谨雨。
  门外灯笼昏暗的光从窗子洒进来,照在贺谨雨的身上。贺谨雨穿着一件月白中衣,被光照得柔和又娇媚。
  他想着前世与贺谨雨相处的场景,却怎么也无法记起完整的画面。他不止一次地后悔没有好好珍惜二人的相处时光,想着若是重来一次必定不同。
  可是,方丈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让他……放弃贺谨雨吗?
  不,他做不到!
  沈文哪怕只是想想,也觉得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再次发生。
  贺谨雨见他出神,有些不明所以,“还睡不睡了!再耗下去,天都快亮了。”
  贺谨雨实在困得厉害,不愿再等,直接弯下身把他的被褥随意团了团,就要抱走。
  她这一弯腰,衣襟口敞开了一些,微微露出来小衣的一角。
  沈文脸上一热,猛地站了起来,不敢再看。
  贺谨雨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瞌睡都吓跑了。
  她实在忍无可忍,愤怒地骂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今天不过开你一个玩笑,你就要这么折腾我吗?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不经我同意就对别人浑说,还要在禅院里轻薄我!我念在,你白日里为了我的面子拒绝贺谨兰,就不跟你计较了,还主动让出床铺给你。你还想干嘛?那么小气吗!”
  她越说越委屈,坐到坐榻一边,开始生闷气。
  沈文看她如此,挨着她坐了下来,将她肩膀抓住,逼她看向自己,“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看不明白。我不是因为你的面子,才拒绝了贺谨兰。而是因为我心悦你,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就心悦你。包括那时我偷了你姐姐的簪子,给你兄长下巴豆,也是为了支开他们去见你。”
  贺谨雨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吓了一跳,有些语无伦次,“你……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不可能吗,你……也确实几年都未找过我。而且那时我与你做交易,你也是同意的。你还纳了那么多妾。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可她心里隐隐知道沈文说的是真的,这么久以来她确实感觉到了沈文待她很好。只是,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直都不肯去往那方面想。
  沈文颓然地放开了手,“我不找你是因为一些特殊的理由。同意交易也是希望你可以嫁给我。纳妾……是给你纳的。”
  “给我?”
  贺谨雨本来听他说为了成亲哄骗自己,心下气愤。可谁知她还未来得及发作,就听到了这么荒谬的话。
  沈文叹了口气,重新望向她,“我是怕你信了孔英荻的话,觉得我是断袖。而且当时,送姬妾的人让那些女子表演了一番之后,我就想起离阳说起的,你经常为乐理头疼的事。所以,我选了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几个,把善舞善房中术……咳,把其他几个给了孔兄。”
  “……”
  贺谨雨这才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他那一院子姬妾搞得跟奏乐班子似的。
  可是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典香。”
  “凑数的,那时我们快成亲了,‘四’不吉利,就多挑了一个看起来不会惹事的。好凑个整数。”
  贺谨雨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语带笑意地无奈道:“你还是个讲究人。”


第48章 赠钗
  “所以……”
  “所以她们才会那么殷勤地去陪你,因为我从来没有进过她们的院子。”
  沈文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干脆利落地答道。
  贺谨雨看着沈文认真的眼神,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干脆打着哈欠,随手抓起软枕,逃一样地往内间走去,“好困,坐马车坐了一天也累了。快睡吧。”
  沈文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心里高兴得紧。因为这一次,她最起码没有直接拒绝自己的情意。
  他抱起贺谨雨的锦被,跟着进了内间。贺谨雨侧身躺着,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她努力闭紧眼睛放平呼吸,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心里求着沈文千万不要冲动。
  可是等了半天,沈文只是帮她将锦被盖好就离开了。
  沈文回到坐榻,刚刚躺下就发现软枕上有一股淡淡的月桂香气。这是贺谨雨用的月桂头油的气味。
  沈文这才发现……贺谨雨方才一时着急,竟然拿错了枕头。
  贺谨雨这边等到沈文离开,渐渐放松了下来,才发现枕头上有着若有似无的清香,这清香里还夹杂着墨香。
  贺谨雨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心下暗惊……
  这是沈文平日里处理公务留下来的墨香!这是沈文的枕头!
  贺谨雨此刻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
  人家才刚刚跟她表露心意,她就那么暧///昧地把人家枕头拿走了,这会让人家怎么想。
  她现在心里乱得像是万马奔腾一般,可她偏偏不敢动,整个背都是僵直的。
  她明明知道隔着床幔,又隔了屏风,沈文不可能看见她。可不知怎么得,贺谨雨心里总是觉得他能瞧见自己。
  这一整夜的心慌意乱换来的,就是次日早上的无精打采。
  贺谨雨临近早上的时候,才睡着了一会,醒来之后两只眼睛下面都是青黑。
  小荷为贺谨雨梳妆时,瞧见了这青黑,不由有些心疼,“世子妃,您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午间用完饭,您还是回榻上歇会儿子吧。”
  贺谨雨闭上了发胀的眼睛,应了声,“嗯。”
  小荷用香粉将贺谨雨眼下的青黑遮盖了一下,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堕马髻,以便拆卸。
  待贺谨雨准备用早膳的时候,沈文从外间回来了。
  后山湿气重,沈文进来的时候带进了些许寒气和水汽。
  贺谨雨赶了那么久的路,又没有休息好,身子虚弱,饶是屋内地龙烧得正热,还是被这寒意激得一哆嗦。
  沈文看到她微微发颤的样子,心下柔软,坐得离她远了些,“我用完早膳要出去一趟,午间不用等我用膳了。你之后好好睡一觉,一直休息不好会病的。”
  贺谨雨因着昨日的事,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却觉得自己若是计较便显得忒矫情了,于是也镇定自若起来。
  况且他的话很是体贴,让贺谨雨不忍拒绝。
  贺谨雨点了点头,用汤匙搅了搅瓷碗里的粥,回了句“好”。
  用完早膳,沈文果然就离开了。而贺谨雨习惯饭后走动一下,就领着张嬷嬷和小萍在山泉附近走走。
  山泉潺潺地流淌着,衬托着整个山谷的静谧。
  贺谨雨突然起了些游览的兴致,一路向山泉源头走去。
  张嬷嬷看着路不好走,本想阻拦,却想着难得见贺谨雨这般高兴,也就由着她去了。
  张嬷嬷和小萍一坐一右的护着贺谨雨,生怕她磕碰着。
  可贺谨雨并不在意,一路向更高处走去。
  山泉流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路也越来越难走。贺谨雨攀着石壁,艰难地向前行进,行了许久之后,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片平地,前方搭建着许多竹制的管道,看起来像是现代的水管,分别通往不同的方向。
  看来,宝山寺后院的泉水就是从这里引过去的了。
  就在贺谨雨仔细端详着,这些用麻绳紧紧固定的管道时,方丈缓缓地从另一侧走了过来。
  “方丈,那么巧。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谨雨见到方丈,连忙恭敬地走了过去,轻声问道。
  方丈笑了起来,“施主一向执着,竟然连如此难走的路都走过来了。”
  贺谨雨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他们总共见了不过寥寥几面,方丈这话倒像是很了解她一样。
  贺谨雨苦笑道:“方丈的话,总是那么难懂。”
  方丈依旧一副慈悲的模样,“施主似乎有许多疑惑。不知贫僧是否能解……”
  方丈这话倒是让贺谨雨真的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她犹豫地看着方丈安静等待的模样,叹了口气,“若是疑问,我倒还真有一个。就是不知……方丈会不会信。”
  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贫僧相信贺施主不会妄言的。”
  贺谨雨放下了心,她知道方丈说信就一定会信。
  她回头看了眼张嬷嬷和小萍。
  二人会意,向后退了几步,留地方给二人说话。
  贺谨雨与方丈站在靠近泉水源头之处。那里水流急,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交谈的声音。
  贺谨雨深呼了一口气,认真地望着方丈,“方丈可信这世上有借尸还魂之事……”
  方丈并无反应,只是静静地等着贺谨雨继续说下去。
  贺谨雨微微向方丈的方向倾斜了一点,“若是借尸还魂之人总是能看到奇怪又陌生的场景,那是不是因为原主人的记忆没有完全散去?”
  方丈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可知‘机缘’二字,凡事皆有因,而何时知道这‘因’却要看个‘机缘’。如今施主不知此事,乃是时辰未到,机缘未到。”
  贺谨雨被方丈说得云里雾里的,还想再问。
  方丈的动作打断了她。
  方丈将手伸入衣袖,拿出了一支金钗。那金钗成色一般,样式却并不多见,是一根小小的禅杖模样,禅杖的细节都处理得很是精致。
  “这是……”
  贺谨雨疑惑道。
  方丈将金钗递给了贺谨雨,另一只手还在缓缓地拨动着佛珠,“这里藏着施主所有疑惑的答案。而且,这金钗贫僧在金佛前开过光,可保施主平安。”
  贺谨雨犹豫地接过了金钗。她看着手里那个本来觉得成色一般的金钗,突然觉得它看起来很是耀眼,耀眼地甚至刺痛了贺谨雨的双眸。
  贺谨雨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就在她闭眼的一瞬间,眼前仿佛有光飞速闪过。
  贺谨雨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虽然不知道方丈的真实用意,可她就是相信,眼前的金钗必定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方丈走后,贺谨雨呆愣了许久,定定地望着金钗,看起来就像失了魂魄,直到手脚都冻僵了。
  小萍走了过来,忍不住开口问道:“好别致的金钗,不过,方丈送您这个干嘛……”
  张嬷嬷警告地看了小萍一眼,示意她不要吵闹。
  贺谨雨抬起头,望了望方丈离开的方向,“方丈自然有他的深意……可能我以后就知道了。”
  她见张嬷嬷还在担忧地望着她,故作轻松地笑着道:“没事的,方丈说这金钗是开过光的,可保平安。”
  小萍立即被引开了注意,兴奋地问着,“世子妃,这个真的有那么神吗?”
  贺谨雨摇了摇头,神情颇为无奈,“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说可能以后就能知道了。”
  说着,她将金钗随手簪在了发髻间。
  午后,贺谨雨刚准备拆了发髻睡下,沈文就回来了。
  他这次不再像先前那般一来就靠近贺谨雨,而是先将外袍脱了挂在木椸上,又净了手,才向贺谨雨这边凑了过来。
  “这是……”
  沈文注意到了梳妆台上那个眼生的金钗。
  贺谨雨瞧见他的视线,随口解释道:“方丈送的,说是开过光,可保平安。”
  沈文拿起金钗端详了一会,可惜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将金钗放了回去,“方丈给的自然不会错,你好生收着吧。”
  “你用过饭了吗?我让张嬷嬷一直热着饭呢。”
  贺谨雨见他要起身,开口问道。
  沈文没想到贺谨雨竟然会记着给他留饭。而他像往常一样,已经在外面将就着用了点糕点。
  眼前的场景让他想起了前世。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隔阂,过着像寻常夫妻那般相敬如宾的生活。她时常记挂着备饭备热水,送伞送汤药,事事亲力亲为,生怕哪里疏忽了。
  可她从不催促,无论他多晚回来,都只是留着一盏灯乖顺地等着,有时候甚至直接歪在坐榻上睡着了。
  贺谨雨看到他默不作声,以为他是默认,便嘱咐张嬷嬷开始摆膳。
  沈文收回思绪,望着贺谨雨的眼神更加柔和,没有任何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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