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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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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瞧见谨兰在您的□□下变得大方得体,气势不凡,还在丞相府与一众夫人交好的模样,就知道您教导出来的人都这般出色,本人一定更加出色!”
  贺谨雨恍若不觉地说着诛心之言。
  五皇子妃果然脸色一变,连脸上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
  五皇子是为了大业如何,是利用贺谨兰又如何?在五皇子妃眼里,五皇子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抬举贺谨兰!
  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
  贺谨雨达到目的,也不再多言,只是一味地与五皇子妃东拉西扯的,偶尔煽风点火地提一嘴贺谨兰。
  五皇子妃努力保持着风度,在旁边应和着,憋气憋得好不难受。
  就这样僵持了不知多长时间,贺谨雨终于捋了捋衣袖起身告辞。
  五皇子妃假意留了几下就命丫鬟送客,她现在可没工夫继续虚与委蛇,她……还有笔账要清算。
  夜里,五皇子妃与五皇子哭了一通,添油加醋地将贺谨兰肖想王妃之位的事儿告诉了五皇子。
  五皇子起事如今已到了关键的阶段,还需要瑞亲王世子妃多吹吹枕头风,好逼瑞亲王世子沈衍早做决断。
  此刻与作为瑞亲王世子妃亲姐的五皇子妃相较,当做投诚礼物送过来的贺谨兰自然算不得什么。
  五皇子本也是把贺谨兰当个玩意儿,不过因为她了解贺谨雨,可以帮助自己打压贺谨雨,继而打压沈文,才会抬举她。
  可惜,贺谨兰太蠢,每每都让贺谨雨逃脱,还要五皇子去为她收拾残局。
  如今,五皇子妃闹起来,五皇子正好顺势弃了贺谨兰这枚棋子,将她扔在后宅里,让贺家明白自己心领了他们的诚意便罢。
  英亲王府内,沈文与英亲王摒退了下人,坐在桌前相对而饮。
  英亲王前几日就听沈文提起贺谨雨回娘家一事,本也没放在心上,可时日久了,他也能看出些端倪。前两天他还逼着沈文去登门道歉,可惜沈文被贺谨雨赶了出来。
  经此一事,英亲王明白了这次的事儿,恐怕不那么好办。
  今日,他看到沈文心不在焉的样子,还特地禀明了太子,带着沈文提前回府休息。
  “我们祖孙二人难得单独喝酒,开心点,不就是发生点争执吗,年轻夫妻有点矛盾很正常。我看孙媳妇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过段时间就好了。”
  英亲王看着沈文强打精神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他有过太多自称,比如“本王”,“本帅”,可是在独孙面前他不愿摆架子,只自称为“我”。
  沈文摇了摇头,“祖父,您不知道,此事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
  英亲王眉头一皱,一捋下巴,过了这般久还是很不习惯自己没了胡子。
  他原先在军营里没什么工夫打理,下巴上总是蓄着胡须。这次回金陵长住后,瑞亲王表示很看不惯原本儒雅风流的三哥变成这副模样,就连皇上也不大认得出来他了。
  所以,英亲王一不做二不休,把胡子刮了个干净。
  英亲王摸不到胡子,干脆放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怎么不知道!你父亲母亲感情那么好也吵过架!你多让几步就好了。一次接不回来就接两次!大不了下次我替你去。我就不信我豁出老脸,孙媳妇儿还能不给老夫几分薄面!”
  沈文怎会不知英亲王出马一定能把贺谨雨接回来,可他不忍逼迫贺谨雨,“祖父,您不要这样,会弄巧成拙的。”
  沈文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提起父亲,我前几日在父亲那个屋子里看到了一个东西。”
  他掏出收在怀中的小小私章,递到了英亲王面前,“这个我看着觉得莫名的眼熟,是父亲的吗?”


第72章 旧案
  英亲王接过私章端详了一会,眼角渐渐有了湿意。
  他皱起眉头眨了下眼睛,猛地吸了口气,压住了鼻酸的感觉,思绪一瞬间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来,定定地道:“这是你父亲去世时带在身上的,应该是他的。不过,我以前也没见过。他年少时就喜欢写写画画的,刻几个私章也是常事。可能偏巧这个我没见过吧。”
  “写写画画!”
  沈文突然想起自己为何觉得这枚私章熟悉……
  他没有见过这私章,而是在瑞亲王世子沈衍书房里的几张陈年画作上,见过被这枚私章印过的痕迹。
  庭渊居士……
  那年,他不过六岁,与沈衍的两个儿子还没有后来的那些芥蒂。他们总是聚在一处玩耍。结果有一日,他们用弹弓打下来的麻雀拼尽全力从窗子撞进了沈衍的书房内。
  若是麻雀被沈衍发现必定会惹得他不快。
  可沈衍向来不喜他们几个小孩擅自闯进他的书房。
  最终,在他们三人商议未决之下,沈文被推了出去。他们兄弟二人决定由沈文去把麻雀拿出来,理由是他有祖父保着,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挨打。
  而沈文在将麻雀从书画缸内拿出来时,看到了底部未装裱的书画上被沾染上了血迹。他担心惹怒沈衍,慌忙取出字画,用衣摆擦拭,那张字画上印着的便是“庭渊居士”的字样。
  后来,沈文还是被发现了,并被绑在长凳上挨了好一顿打,多亏瑞亲王在外面得到消息匆忙赶回府才救下了他。
  因着那是沈文第一次挨打,又让他躺了一个多月才起身,于是他至今记忆深刻。
  想来,他后来为五皇子做事也曾时常出入沈衍的书房,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些字画。
  这私章是瑞亲王世子的……那岂不说明沈宣死前沈衍曾去过玉门关!
  “祖父,瑞亲王世子在父亲战死前去过玉门关吗?”
  沈文死死盯着面前的酒杯,心里升起了一层恐惧……他好像就快触碰到什么惊天的秘密了!
  英亲王方才还沉浸在回忆带来的伤痛中,未能及时发现沈文的异样。
  此刻,他听到沈文这样说,身后忽然冒起了丝丝冷汗,神色却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可他的声音还是微不可察地轻颤起来,“当年皇上下旨封赏,衍儿主动请命去玉门关颁旨庆贺。那时他们一直情同兄弟,此举还被传闻佳话。可惜,送旨的队伍还未进玉门关,你父亲就遇到了突厥夜袭。队伍是在你父亲遇难后次日抵达的……”
  这些事情原先没有人在意,如今却是细思极恐。这其中有太多巧合了……
  英亲王不是不知道沈衍狼子野心,可他从未想过,沈衍会与沈宣的死有关。
  沈文呼吸一滞,“所以,沈衍是偷偷提前一日去见了父亲,才会将私章丢在了玉门关,并被父亲带在身上。而沈衍……从未提过这件事。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沈衍前往玉门关的目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英亲王为了儿子的大仇在玉门关驻扎多年,可见沈宣之死乃是他的逆鳞。
  如今,他知道害死沈宣的凶手可能另有其人,这人还是自己的亲侄儿,他哪里还能保持理智!英亲王站起身来就要冲去瑞亲王府问个明白。
  “祖父莫急,此事时隔多年,我们没有证据,他也不会认!不过是个私章而已,并不能盖棺定论。”
  沈文拦住了英亲王。
  英亲王领兵多年怎会不明白“按兵不动”的道理。可是此事事关重大,让他实在冷静不下来。并且,他心中隐隐有种直觉,这事儿与沈衍脱不了关系。
  沈文自然明白英亲王的心思。
  沈衍前世就害死了英亲王和瑞亲王。这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沈文那时是沈衍的左膀右臂,不可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如此可见,沈衍生性狠毒冷血。此刻,沈文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沈宣的死与沈衍有关,他只会比英亲王更怒更急!
  可是,夺嫡之争如今到了最后阶段,皇上已是日薄西山,五皇子狼子野心,此刻必定在暗处谋划着一场大动乱。若是英亲王现在对沈衍发难,只会提前给五皇子一个谋反的理由。
  然而,他们暗下的部署还没有完全做好,眼下绝不是硬碰硬的好时机。
  英亲王日日随皇伴驾,当然比沈文更清楚时局,他方才不过一时血气上涌,冷静下来后便坐回了桌前。
  英亲王眼含浊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亦是我皇弟的独子,即使他真的动了什么手脚,我又能如何!当真不顾多年兄弟情义,让我那读书读成书呆子的傻弟弟也像我这般家破人亡吗?”
  “祖父,您不能那么想。他如今已是五皇子的人,最后终究会有个清算的……我没有刻意隐瞒这枚私章属他所有的目的,就是希望您看清沈衍的为人,对他防范着些……毕竟,您与瑞亲王现在是太子最大的依仗……”
  沈文早有提醒英亲王之意。并且,经他推测沈衍对英亲王和瑞亲王动手的时间也不过只剩月余。
  他一直在命人暗中防范。也正是因为在保护英亲王和瑞亲王的事上调用了大量人手,才会导致他疏忽了贺谨雪那边。
  贺谨雪前世早早地死了,沈文确实没想到还有人会借贺谨雪生事。
  可是,他再多的部署,也比不上让英亲王他们自己心生防范。
  沈文那话说得含蓄,可英亲王结合前事已经猜出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沈衍会对我与皇弟下手?我便罢了,我皇弟可是他的生父!”
  英亲王震惊不已。
  沈文挨着英亲王坐下来,捏起了桌上的酒杯,意味深长地道:“若是他败了,您觉得太子会饶他一命吗?相应的,若是太子败了,五皇子会饶了您和瑞亲王吗?不过是早晚的事,他终究要做决断的……”
  英亲王依旧觉得不可置信,可他明白……沈文是对的。
  古往今来,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兄弟残杀,甚至父子相残的事比比皆是,他当年也不是没有见过。
  “果然是人老了,心就变软了……想当年杀伐决断……哎,不提了。”
  英亲王闭上了眼睛,回想起多年前帮助皇兄,也就是现在的明德帝夺嫡的那段日子。
  那时,他们兄弟众多,厮杀起来可比现在还要血腥残忍。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下面,垫着的可是至亲的尸骨血肉。
  英亲王不忍沈文经历他所经历的一切。可当他看着皇兄垂垂老矣的模样,又实在不忍心弃皇兄于不顾。
  半晌,英亲王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浑浊了许多,他拍了拍沈文的肩膀,“我对不起你父亲母亲,我……终究是食言了。‘从文不从武’,孩子,出身皇家想要如此,太难了……”
  沈文知道英亲王在担心什么。前世他已经经历过一场皇位之争,那一场争夺让他失去了所有至亲至爱之人,将他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而今生,他发誓要保护所有人!
  沈文的眼神里露出坚定,“祖父,我会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英亲王望着眼前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孙子,心里总算有了几分安慰。
  贺谨雨回府后才发现伤口又崩开了,好在冬日衣物较厚,血没有渗出来。
  可是,张嬷嬷去掩埋带血的布条时还是被洒扫的婆子发现了。
  那婆子还以为张嬷嬷在埋什么好东西,挖出来之后才发现是带血的布条。她不敢隐瞒,赶紧将此物呈给了白氏。
  赵府不大,能隐瞒这么多时日已是不易。
  赵氏看到那么多血时险些吓得晕过去,连白氏也是惊惧不已。她们匆匆赶来西厢房,一进来就瞧见还未来得及起身的贺谨雨。
  小萍没能拦住二人,在门外一脸内疚地望着贺谨雨,“世子妃……”
  贺谨雨扫了眼成嬷嬷手中的布条,已经猜到了事情原委。她安抚地看向小萍,“不碍事,总归是要告诉外祖母和母亲的。”
  贺谨雨脸色发白,更加映证白氏内心的猜想。白氏怒急,“五皇子竟然真敢动手!我这就带人去讨个公道!”
  “外祖母莫急……”
  贺谨雨眼看白氏就要冲出西厢房,急着起身,结果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一个趔趄。
  张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贺谨雨。
  赵氏见贺谨雨吃痛,心疼地红了眼睛。她不知道该碰贺谨雨哪里,手足无措地问道:“娘的心头肉啊,你伤到哪儿了。”
  白氏听到动静,也过来相扶,“快,快躺下。”
  “外祖母,母亲,你们别闹那么大动静,我就是……来葵水了,小腹疼。”
  贺谨雨顺从地躺下,装作羞涩地低声解释道。
  这模样让赵氏松了口气,想着贺谨雨虽已嫁人到底年幼,害羞不敢讲也实属正常。
  可白氏显然不相信,她疑惑道:“真的?你别骗我,来葵水用什么白布条。即使你不懂,张嬷嬷也不懂吗?而且,出了那么多血……”
  贺谨雨将头压得更低,“我之前谁也没告诉……我不好意思……她们也是今日才知道的。至于血……我以前不是得过一场大病吗,那时受了凉,现在有些不正常……”
  这下,白氏倒是信了几分,她看着成嬷嬷拿在手中的白布,不禁有些尴尬,“快去埋了去。”
  随即,她坐在了贺谨雨床边,担忧起来,“这受凉对女人来说可不是小事,你这般怕不是留了什么病根。我库房里还有些皇后娘娘赏的阿胶,回头拿给你补补身子。”
  贺谨雨握住了白氏的手,“我会注意调理的。张嬷嬷帮我看了,说是也没什么大事儿。这些年我身子一直得张嬷嬷调养,也挺康健的不是吗?您不用担心。”


第73章 乱潮
  赵氏听了贺谨雨的话,在旁边一脸不认同地说道:“这般就说明调养得还不够,从明日开始要加倍进补。”
  ……
  赵氏说到做到,果然开始每日命林嬷嬷做药膳。
  渐渐地,贺谨雨的肚子越发浑圆,正如挂在天边的那轮明月。
  其实,贺谨雨也不是不喜欢吃药膳。林嬷嬷做饭那可是个中好手,药膳做得极其可口。
  可是,赵氏显然是不满足于这些的。
  她不仅每日亲自送药膳,并盯着贺谨雨吃下去,还主动陪着贺谨雨吃三餐,让她正常饮食也不落下。只要贺谨雨胆敢有半分违抗,赵氏就开始抹眼泪。
  贺谨雨算是发现了,赵氏这是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
  而贺谨雨伤口崩开之后,伤势似乎比以前更严重,这些天虽不再流血,却连多走动几步都不能,注定一日也无法躲开赵氏给她的加倍进补。
  不过,赵氏大抵也看出了贺谨雨窝在府内总是闷闷不乐的。于是正月十五这日,她给孔英荻下了请帖。
  孔英荻先前连续几次与贺谨雨碰面都没跟她说上话,如今赵氏来请自然乐得来寻贺谨雨玩耍。
  “你回了赵府也不说一声,早点给我下帖多好,省得我日日听我娘教训!”
  孔英荻还是老样子,一见到贺谨雨就要往上扑,多亏了张嬷嬷拦住了她。
  张嬷嬷扶着孔英荻,心有余悸地道:“孔小姐当心,世子妃最近身子不适,可经不起这一撞。”
  “嬷嬷,不碍事的,我哪里就这样脆弱了?”
  贺谨雨虚弱地笑着,看向孔英荻,“你娘为何日日训你……你闯祸了?”
  孔英荻这才发现坐在坐塌上的贺谨雨脸色不太好看,她随意地摆摆手,“还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想把我□□得知书达礼些好说亲。那些娘们儿唧唧的王孙公子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呢!算了,不说这个,你没事吧……莫不是真像传闻那般与英亲王世子闹了别扭……”
  贺谨雨抿唇一笑,“怎么,金陵城坊间又有关于我的传闻了?”
  孔英荻说起传闻,立刻来了兴致。
  她也不见外,直接盘腿坐在了贺谨雨对面,神神秘秘地探着头对贺谨雨道:“金陵城如今最大的传闻可不是关于你的!”
  “难不成太子又与哪家闺女一见倾心了?”
  贺谨雨的语气有些敷衍。
  孔英荻并不见怪,她竖起食指左右摇晃着,“非也,非也。如今最受百姓关注的传闻,乃是五皇子在皇宫禁军中大量安插自己的人手,看起来颇有逼宫之势。”
  这话倒是让贺谨雨重视起来,她连忙吩咐张嬷嬷等人去外间守着。
  随即,贺谨雨正色问道:“皇上和太子竟然同意他这般做?”
  “这,就是个历史遗留问题了,且听我慢慢道来……”
  孔英荻摇头晃脑的,颇有些说书人的模样,“当年皇上正值中年,可他的两个儿子已经年富力强了。皇上就害怕啊,怕这两个儿子会不受控制。于是,皇上想出了制衡之道,让他们一个做文官,一个做武官,互相牵制。这五皇子当初就被封为了禁军中郎将。虽说吧,他不过是挂个虚职,可权力还是有的啊,这些年在禁军中陆陆续续提拔了不少人。只不过,他最近动作太频繁了,才会为人诟病。”
  贺谨雨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倒还真没怎么关心过这些。如今这样想来,五皇子前世的赢面确实很大。
  他一方面在禁军中安插了大量人手,一方面还拉拢了丞相,这样一来文官武官岂非都有他的人。况且,他前世还通过沈衍和沈文分别控制了二位亲王。也难怪五皇子前世可以荣登大宝了。
  可惜,今生沈文重生了,还带着前世的记忆,几乎挖走了二位亲王的全部实力。恐怕,五皇子今生未必会有那么大的胜算。如此一来,五皇子前段时间刻意针对贺谨雨打压沈文的行为就能理解了。
  毕竟,沈文相当于断了五皇子一臂,这让他如何不恨。
  不过,贺谨雨突然觉得不对,“你最近休年假,又被掬在府里,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传言?”
  孔英荻挠着头笑了起来,“是我在书房门口听到我哥和我爹说的。”
  “那就是偷听了……可是,你们家不是从来不管皇位之争,只忠于皇上保持中立的吗?”
  这也是孔家成为金陵如今唯一一个世家的原因。
  孔英荻翻了个白眼,“不管不代表不知道啊!忠于皇上也得了解时局不是?”
  贺谨雨点了点头,疑惑地问起另一件事,“既然你说太子做了文官,那总会在文官内部留下点势力吧。”
  孔英荻嫌弃地打量了几眼贺谨雨,“你一天天的都在琢磨什么啊,身为皇亲国戚连太子妃是当今太师的女儿都不知道。”
  贺谨雨这下才算明白丞相为何选择了跟随五皇子。
  赵宣城不喜欢在家里提起朝堂之事,可他还是会时不时说起同僚趣事的,就比如太师与丞相一直不对付。
  那老对头成了太子老丈人,丞相可不得抓紧了五皇子嘛!
  孔英荻本是来找贺谨雨看花灯的,可她陪着贺谨雨聊了一会儿,就发现贺谨雨精神确实不大好,便不再打扰,只是临行前特别叮嘱,要贺谨雨好好养病,还说她以后会常来。
  贺谨雨现在每日待在房内养病也是无聊,难得有孔英荻愿意陪着还肯跟她讲一讲外面发生的大事,她自然不会不欢迎。
  正月十六,文芷书院开学。
  孔英荻上学之后比休年假时还能得空,她每日一下学就直接往赵府跑。
  有了孔英荻的陪伴,贺谨雨窝在府内养病的日子也不算多么难熬。
  差不多一个月后,贺谨雨的伤势稳定下来,便依约回了文芷书院读书。
  这时,五皇子在朝堂与禁军中安插人手的动作越发密集和明目张胆。
  这一行为引来年轻气盛的学子不满,国子监几乎所有学子自发组织起来,到金陵城大街小巷游说抗议,期待皇上可以管管五皇子的狼子野心。
  事态越演越烈,渐渐地,痛骂五皇子成了金陵百姓间流传的风尚。
  贺谨雨听说此事时,只是神秘一笑,并不表达意见。
  她可不信这件事里没有太子的手笔,否则学子们怎么会,在第一时间那么清楚地得知五皇子在朝堂中的动作。
  而且这一招看起来颇为眼熟。前世太子与皇位失之交臂,却并没有像他的叔叔那般凄惨。原因就是国子监众多学子联合抗议,给五皇子施压,劝他莫要兄弟相残动摇国本。
  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很大,就连贺谨雨这个一心在后宅等死的妇人也听说了。
  最终,五皇子因着初登大位,不敢再三引起百姓激愤,迫于无奈只好留了太子一命将他送去了远郊别院软禁起来。
  学子们读圣贤书,最是支持正统,也最好煽动。只要鼓动了他们,带动百姓简直不在话下。
  毕竟,建唐百姓普遍崇拜读过书的人。这一点,从当初贺谨雨在封城文芷书院附近,所遇的小姑娘艳羡男子可以读书之事上就可知道。
  今生太子这一招,使得五皇子还未起事,就已失了民心。
  太子不愧是明德帝看重的储君,这般手段当真是杀人于无形。若非前世五皇子拉拢了那么多方势力,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赢了太子。
  然而,如今的五皇子可还不是需要瞻前顾后的帝王,这一切都没有阻止他日益明显的野心。
  看来,明德帝的情况真的不好了。
  贺谨雨此刻最为担心的便是赵宣城。
  可惜,她已劝过赵宣城多次,而赵宣城只当她是胆小,不管她说什么就是不听。
  赵宣城这一生受尽了明德帝恩惠,无论别人怎么看明德帝,明德帝在他心中都是一位英明的君上,而他也势必会辅佐明德帝到最后,为建唐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贺谨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守护着整个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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