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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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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如今她都自身难保了还不愿放下老娘,看来是有所不为的,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坏人。
  只是贺谨雨此时也很是头疼。
  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帮江乐菱。
  在静默了半晌,依旧毫无头绪之后,贺谨雨决定先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问起了小荷,“我之前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祖母今日为什么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小荷俯身回道:“是二小姐,她今早不知从何处听说小姐的入学礼上,孔先生出现了,就去求了老夫人,说是也想由孔先生收了入学,老夫人知道孔先生名满天下自然不会不允,就写了封信让二小姐带了去文芷书院,不过……”
  贺谨雨正听到兴处,忍不住催促道:“二姐今日去了文芷书院?不过什么?”
  小荷见她着急,不敢耽搁,“不过听说,连孔先生的面也没见到就被孔先生拒绝了,好像是提起了陷害小姐的事。”
  小萍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大道了一声“活该”,正要再说几句,却看见张嬷嬷瞪了她一眼,立即噤了声。
  原来如此,那就是迁怒了。
  贺谨雨抚了抚衣袖,也笑出了声,“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我本以为丁姨娘出了事,我身边的这根钉子会安分点,没想到她倒是衷心得很。现在竟然还敢把手伸到府外去了,真当我傻了?”
  她眯了眯眼睛,沉着声音吩咐道:“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今日早上跟去书院的人,有谁被看到了中途离开或者提前回府的,不论是谁,不论原因,立刻捆了带回来!”
  张嬷嬷见她严肃,端正了脸色,领命下去了。
  天色渐黑时,张嬷嬷才回来,身后却并没有跟着人,她看着贺谨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是个家丁,现在带不进内院。不过,我让几个粗使婆子将他捆起来,关进了柴房。现在那几个婆子正看着呢。”
  贺谨雨倒并不惊讶于这个消息,又吩咐了张嬷嬷将今日跟着出府的几个丫鬟全都叫了过来,才领了这些人气势汹汹地去了柴房。
  柴房里已经点了灯,此刻是难得的灯火通明。
  小小的柴房如今站了不少人,显得有些拥挤。
  那个家丁被不明所以地绑了本就害怕不已,见到这架势更是开始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本能地开始求饶。
  贺谨雨见他看起来确实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更加了然地勾了勾嘴角,走到他的身侧,轻笑道:“原来就是你如此大胆偷了我的东西?”
  不就是仗势欺人,随口污蔑人吗,钱若青会做,她也会做。
  那家丁瞬间更是迷茫,慌乱地辩解道:“奴才冤枉啊!奴才怎么敢偷小姐的东西呢!这被发现了可是死罪,奴才不敢啊!”
  贺谨雨又走近了他几分。
  张嬷嬷赶紧也靠了过去,以防那家丁狗急跳墙,伤了贺谨雨。
  就在这时,贺谨雨的声音陡然变大,颇为严厉地斥道:“还在狡辩!今早分明还有人瞧见你将赃物,鬼鬼祟祟地带回了贺府!”
  那家丁闻言突然一震,快速地看了一个方向,却又立刻低下了头。
  贺谨雨刻意走得离他那么近,自然立即捕捉到了这个眼神。
  她看了看他方才瞧着的丫鬟,走了过去,温和地开口,“这事多亏了你了,若非你及时禀告,我还险些冤枉了你。”
  那丫鬟不可置信地听着这明晃晃的假话,看着贺谨雨还笑盈盈地眼睛,表情瞬间如遭雷劈。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说没有,就听之前还低着头的家丁,大声咒骂起来:“你这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骗了我让我帮你藏赃物就算了,现在居然还为了自保出卖我?”
  一个婆子见他挣扎着要扑过去,连忙压住了他。
  贺谨雨的话其实错漏百出。只不过,家丁在她故意地弄出那么大阵势之后,已经开始自乱了阵脚,哪里还顾得上她说话是否严谨。
  贺谨雨也不等丫鬟辩驳,就让婆子将她绑起来塞住了嘴,押去秋雨苑再审。
  而家丁这边,张嬷嬷会留在这里继续问话。
  接着,她又派了小萍去听松苑,将丫鬟偷东西的事情禀告贺老夫人。
  贺老夫人以为是她下午时说的,要装模作样地审理江乐菱的事情,也就由得她去闹。
  小荷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附在贺谨雨耳边说:“奴婢想起来了,这个丫鬟,是管秋雨苑小库房的三等丫鬟杏儿。上次去宝山寺,本来是要带上她的。可她却在临行前说自己闹了肚子,没有前去。要不是刚才的事,奴婢只怕早就忘了。”
  贺谨雨点了点头。
  那就没错了。她其实从来没有怀疑过家丁,因为结合上次的事情,这个钉子肯定是个二等以下的丫鬟。
  杏儿在被威胁了,打断双手卖进窑子之后,就全都招了。
  因为她知道如果贺谨雨真的那么做,贺谨兰是不可能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指使奴婢监视妹妹的。而偷没偷主人财物还不是贺谨雨一句话的事。
  杏儿曾经因为打破了一只花瓶,怕被贺谨雨责罚而四处借钱,想着反正也常年放在库房,买个长得差不多的或许能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事被丁姨娘知道了。
  丁姨娘借着贺谨兰身边大丫鬟莺儿的手,给了她一只一模一样的。
  她当时满心惧怕被责罚,根本顾不上想别的,就收下了花瓶。
  后来的一个月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在杏儿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丁姨娘找来了,说要她帮忙。
  她本不敢惹事,可是丁姨娘并不要求她做别的,只是让她时不时帮忙传点消息,再每隔三日,在贺谨雨被赵氏要求休息不练琴的时候,将琴借给贺谨兰用用。
  杏儿想着不用做什么大事,就有银子拿,还能掩盖自己打碎了花瓶的事,也就答应了。
  今日的事,是因为贺谨兰前几日又找了她,让她将贺谨雨在书院的一举一动都传递回来。
  她那时听说孔文筠来了,直觉要尽快通知贺谨兰,可她一个丫鬟行动并不便利,就哄了那家丁将塞了纸条的荷包递给了贺谨兰身边一个粗使的婆子。
  可怜那家丁还一片好心,被她两滴眼泪哄的,以为真的是她借了那个婆子的钱,若是今日不能按时归还就会被闹到老夫人那里去。
  至于那些掉色的丝线,她也承认了是自己做的。


第13章 布局
  这事到这儿就算了了。
  贺谨雨命张嬷嬷连夜发卖了杏儿,不过念在她已经承认了一切,只是将她发卖的远一点,并未卖进那些下三滥的地方。
  而她则是立即回了闺房,让小荷取来了自己的琴。
  她才不会相信贺谨兰借这把琴是因为喜欢。
  可是研究再三,贺谨雨也没能弄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贺谨雨一筹莫展时,张嬷嬷回来了。
  贺谨雨一见到她,立即迎了上去,把她领到了琴案旁。
  张嬷嬷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杏儿方才说的借琴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她其实听到的时候就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情。
  那时,贺谨雨病得像中了邪,怎么医也医不好。
  赵氏就怀疑是中毒。
  可是张嬷嬷奉命查遍了贺谨雨的当日饮食,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
  后来大夫也说了贺谨雨除了虚弱并没有中毒迹象,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而这贺谨雨时常接触的琴,当时居然被忽略了。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贺谨雨前段时间也已经不再练琴,丁姨娘必定不会再动手脚。
  一时间张嬷嬷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谨雨撑着下巴,看着张嬷嬷同样一脸的莫名,轻声问道:“难不成你也看不出来?可是如果真有什么毒,为何当时大夫未给我把出来呢?会有什么毒查不出来,而且只是看起来身体虚弱吗?可是如果杀不死人,干嘛要白费力气下毒呢?”
  张嬷嬷叹了口气道:“其实许多的□□,起初都是诊断不出来的。只是,人会慢慢虚弱,最后不治而死。”
  贺谨雨听了这话,赶紧把琴案推得远了一些。
  她身后泛起了层层冷汗,有些后怕地道,“那我还算是命大的”,随即她又有些低落,“这丁姨娘到底想干嘛呢?非要害我不可。”
  张嬷嬷见她这模样,心中不忍,又叹了口气,“为自己女儿铺路呗,深宅里这些事情多了。老夫人总担心你惹急了钱家,致使贺家步刘家后尘。其实,贺家内里若是乱了,情形也好不到哪去。”
  “刘家?”贺谨雨突然收了失落脸色,抬眸反问。
  张嬷嬷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是啊,老夫人说其他氏族惦记。怕的就是贺家会像刘家那样被底下人瓜分。”
  贺谨雨突然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贺家下面有一堆等着看贺家倒霉自己出头的氏族,难道钱家下面就没有一堆等着瓜分利益的商户员外吗?当年明德帝对付刘家用的法子倒正好给了贺谨雨一个指引。
  “那该如何做呢?”贺谨雨嘟囔道,也不去管张嬷嬷等人疑惑的表情。
  这时,贺谨雨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脸,她在课上介绍自己叫木……木什么来着?
  贺谨雨愣愣地问着:“木什么来着?”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话。
  张嬷嬷听她这话有些不明所以。倒是小萍已经习惯她时常迷糊的样子,追问道:“小姐说的是木家小姐吗?”
  “对,她叫木什么来着?”贺谨雨转过头看向小萍。
  这可把小萍问倒了,她早上并没能跟着进学堂,怎么可能知道人家小姐的闺名。
  张嬷嬷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俯身回道,“木家小姐闺名唤作木霁婷”。
  说完,她想起木家也是员外出身,好像有些明白了贺谨雨的用意,继续介绍道:“木家也是员外出身,却不同于钱家。钱家的收入来源于庄子的收租,粮食收购转卖的差价。而木家只是靠着庄子的收成和卖粮的价款收益。”
  贺谨雨顿时明白了这其中的症结。
  木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转卖的差价远高于直接卖粮的收益。
  可是他没有做这笔买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在封城,钱家在员外中的地位,就相当于贺家在世家中的地位,它发家早,又财大气粗,这些年来早将封城的粮食收成基本垄断了。
  木家如今未必没有实力与之抗衡,只是钱家多年生意积攒的人脉是没有那么容易撼动的。
  或许木家差的只是一个契机……
  打通了关节后,贺谨雨自然是一夜好眠。
  次日文芷书院里,众家的小姐难得乖巧地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直到午休也没像昨日那样将贺谨雨团团围住。
  她们昨日就已经听到了风声,知道钱家与贺家如今不对付。在家里时,爹娘也已经耳提面命,告诫她们此刻若是轻易结交表态,极可能替家里得罪了另一家。
  她们虽然想要攀上贺家,却绝对不愿意轻易得罪钱家,所以干脆老老实实坐在原地,谁也不得罪。
  贺谨雨心里清楚,这群人里也分为了两类。
  一类是真的不愿与自己来往得罪钱家的人。比如封城大大小小的氏族们。
  还有一类则是在观望的人。他们力量薄弱,有心无力,可是若是有个强有力的领头人物,却也愿意尽力一搏。这其中表现最明显的自然是与钱家积怨已深的木家小姐木霁婷。
  木霁婷想起昨日父亲竟然亲自来吩咐她试探贺家心意,就有些按耐不住。
  可是父亲也说了不许让钱家看出端倪。这可让木霁婷为难得不行,一早上的课都在走神。
  终于熬到了午休时间,木霁婷在见贺谨雨走出斋舍之后,又等了一小会,就赶紧避了人,悄悄领着丫鬟追了出去。
  这一追就一直追到了书楼前。
  “贺小姐。”
  木霁婷看着眼前的背影,急声唤道。
  贺谨雨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
  木霁婷见状,连忙走上前,换上了一副关心的神色,按照昨日父亲教得问道:“昨日的事我听说了,这事儿在封城闹得那么大,贺老夫人没有怪罪你吧?”
  这是木家老爷木镇商思量再三才想出的问题。
  他被钱家压制了多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如今,贺家突然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与钱家对上。
  这让木镇商不得不开始揣测贺家的真实意图。
  所以他让女儿用这个问题来试探贺家口风。
  若是贺老夫人责罚了贺谨雨,那就说明此事只是贺谨雨一时孩子心性,并非贺家的意思。
  可若是贺老夫人没有责罚贺谨雨,那这事对木镇商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这说明贺家终于无法忍受钱家这些年有意无意地与其他氏族私下来往之事,决定给他一个警告了。
  至于这女子是否真的是苦主又有什么关系。凭借贺家的能力,不留痕迹的找个人来告钱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谨雨自然明白木霁婷话里的试探之意,她微微一笑,只对着木霁婷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江姑娘至今仍在贺家。”
  说完就转身领着丫鬟继续往书楼走去。
  “小姐?”
  小荷有些不解。她知道贺谨雨昨日问起木家的事,虽然不知贺谨雨想做什么,但是大概知道是要求助木家。
  可是如今这样,却让她看不懂了。
  贺谨雨神情不变,望了望小荷,转而低声地叹了一句,“我也只能尽力至此。至于,这攻心之计能否奏效,还是要看运气。”
  贺谨雨知道,木镇商能在钱家打压下做到如此,必定是个老奸巨猾之人。这样的人,你越是上赶着,他越担心有诈。反而会退缩不前。
  否则他也不会忍到今日了。
  如今贺谨雨故作高深,木镇商倒会怀疑贺谨雨也如木霁婷一般,是被家里人教着说这些的。传达的是整个贺家的意思。
  再加上,先前贺谨雨哄了贺老夫人派人稳住钱家之事。木镇商必定心动。
  只是心动是一回事,尽力一试却是另一回事。木镇商如何选择,贺谨雨并不能控制。
  小荷有些云里雾里的。她担忧道:“那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贺谨雨并未回答,只在心里说了句——等。
  木府书房里,一直等着木霁婷下学的木镇商,在听了木霁婷的回话之后,果然猜测贺家这是表了态,暗示让自己打头阵。
  不过他心里虽然激动,还是难免犹豫。
  毕竟在钱家多年打压之下,木镇商对钱家还是有些惧怕的。
  直到夜间,派去打探的家丁前来回禀。
  “快说,钱家有没有动作?”木镇商有些急迫。
  家丁不敢耽搁,连忙回道:“没有,钱家一切如常。”
  木镇商这下才算彻底下定了决心。
  虽说不知何故,钱家没有对贺家的事采取行动,但是没有防备更好,攻其不备胜算更大。
  木镇商不是没有怀疑的,但是他不愿这样轻易就放弃等待了多年的机会。
  第二日,许多粮商和员外都收到了木镇商的请帖,邀他们过府一叙。
  这些人有一部分在钱家的打压下对钱家积怨已深,听闻街上闹起来的事情之后,就开始蠢蠢欲动的。
  如今,既然有人愿意领头,他们自然是乐于响应。
  而另一部分则是与钱家做了多年交易的。
  他们从前必定不会赴木家的约。因为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规矩。
  可是现下,钱家被揭发做了杀人谋财的勾当。
  这事可非同小可,一个不小心连他们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他们自然要来观望风向。
  正厅里坐了个满满当当的人。
  木镇商笑容亲切地招待着。
  过了许久,来观望的几家都有些坐不下去了。
  可是这木镇商还是没有开口说正事的意思,他们不由有些气恼,准备告辞离开。
  就在这时,木镇商清了清嗓子,正了神色问道:“各位可听说了前日的事。”
  郑南梁有些不耐道:“谁会不知道,别再绕弯子,有话直说。”
  他这样说完,坐在他下手的几个人都附和地点了点头。
  可木镇商却笑了起来,“郑兄可是贵客。如今难得来我府上一次,怎么这样耐不住性子?”
  这人仗着有水路的门路,平日里帮助钱家将粮食销往各处,对木镇商的几次示好都傲慢无礼。如今木镇商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当然会好好把握。
  不过见好就收,木镇商眼见下马威给够了,也不含糊,有些为难道:“钱家这次,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啊。”
  与另一群人的暗喜相比,郑南梁为首的几人脸色显得越发僵硬。
  郑南梁眯了眯眼睛,语气仍旧很不屑,“你这话倒是从何而来”
  木镇商现下占尽上风,并不计较,只正色问道:“难道贺家至今仍未放出江乐菱的事,你们还不知道?”
  郑南梁立刻明了了他话里的意思,面上一松,却仍旧冷淡道:“贺家难道就不怕钱家拼死反扑吗?”
  木镇南一听这话笑出了声,“郑兄啊,若是真的如此,只怕你更无退路。”
  他见郑南梁神情更加疑惑,也不着急,耐心地解释道:“郑兄想想,若是钱家真的联合氏族反扑贺家,那钱家谋财害命的事必然就瞒不住了。到时候贺家虽会受到冲击甚至败落,但是……钱敬祠必死无疑。到那时,钱敬祠死了倒是可以一了百了。那你们这些跟他有交情的人呢?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次郑南梁没再反驳,因为他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
  钱家一败,曾经被钱家打压的商户,员外都会立即开始吞食钱家的生意。
  到那时,坚定地站在钱家立场的他,必定是第一个被攻击的对象。
  至于那些得了钱家帮助的氏族,那时已经站稳了脚跟,见钱敬祠已死,不上来趁火打劫就已是仁慈的了。
  郑南梁想到这里,突然抬头看了眼木镇商,他这时才明白了眼前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帮助贺家。
  因为若是贺家败落,钱家倾覆,木镇商虽说也能捞一笔,但是又哪里比,如今就借着贺家的东风抢占钱家全部生意来的划算?
  此刻,郑南梁依旧看不惯木镇商的小人做派,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手确实精明。
  就这样,木镇商将钱家生意上的大部分人脉攥在了自己手里。
  而此刻的钱敬祠还在巴巴地等着贺老夫人履行承诺,把江乐菱送来,好让一切重回风平浪静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数据很凉啊……麻烦小可爱们一定要收藏一下文章和作者呀~比心~


第14章 制衡
  接下来的几日,贺谨雨只是照常地上学下学,与所有人保持着距离。
  起初贺老夫人还总是会来关心江乐菱的动向,后来却渐渐不问了。而钱若青也在今日突然离开了文芷书院。
  贺谨雨下学之后,刚在贺府前从马车上下来,就有小厮上前请安,“小姐,老爷回府了,说要见你。”
  贺谨雨听了这话倒也平静,她早在决定利用贺家的名号惩治钱敬祠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被贺温博训斥的准备。
  贺府书房内,贺温博坐在桌案旁望着一进门就自发跪下的贺谨雨。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贺谨雨则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腰背挺得笔直。这是父女二人,第一次这样针锋相对。
  不知过了多久,贺温博看着贺谨雨仍旧不肯松懈的背脊,突然笑了起来,声音里透着寒意,“你到如今仍旧认为自己聪明得不得了吧?”
  贺谨雨依旧一动不动。
  贺温博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案桌,大声吼道:“你以为自己的小聪明能够将所有人玩于股掌吗?你当我不知道钱家的存在迟早对贺家是个威胁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可以利用木家搬到钱家吗?我为什么不那么做?因为我蠢?”
  贺温博声音变得更大,“因为我知道官府有意纵容钱家势大!因为我知道当今圣上乐于见到这样的制衡局面!因为所有的氏族都是让圣上看到了自己安于现状,不再有入金陵的可能,才会存活到现在!”
  贺谨雨抬起脸,震惊地看着余怒未消的贺温博。
  原来如此,难怪钱敬祠敢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贺谨雨还是有点不愿相信,“那江乐菱呢?江乐菱一家无辜受累。难道就因为圣上要一个制衡,就连申冤也不配吗?”
  贺温博怒极反笑,“你说她无辜?那贺氏无不无辜贺氏丢弃金陵的富贵,在这里偏安一隅无不无辜?对于圣上而言,我们都是蝼蚁,若是为了维系建唐的安定,杜绝世家再入朝堂的可能,即使是牺牲掉贺氏又如何?”
  贺谨雨突然感到了悲哀,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在这个时代是多么渺小的存在。
  是啊,他们都是任人支配的蝼蚁,是为皇权服务的蝼蚁,是可以随时被清除的蝼蚁。江乐菱是如此,贺谨雨是如此,贺家亦是如此。
  贺谨雨这一刻突然想到了孔文筠,想到了她那样愿意为了守护本心,拼尽全力的模样。在这样的时代下,那该有多么难得!
  贺谨雨忍不住开始问自己,“我呢?能够做到吗?或者说有能力做到吗?有能力像孔文筠一样不连累其他人,去追求自我和自由吗?若是没有能力,自己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吗,最好了连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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