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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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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一变再变,哪能携手老去?
  有道是得意尽欢、失意无欢尽,趁着两人有情之时,不浪费春光才是。
  “呵,是我自欺欺人了,当年之事,怎能同如今相提并论?”柳长青自嘲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怎的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
  纳兰初一惊,她可是什么话都没说,他说的话可都是他自由发挥的呀。
  再听柳公子自由发挥,“当年,若不是恪王,我俩早已远走高飞。罢,我今日来,也不是为了提这些事情的。初儿,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害你。”
  这话说得,好似他还干了,或是将要干些什么见不得人之类的事情。
  说得这么痴情,纳兰初抬眼,看着他的眼睛,定定道:“我有孩子了。”
  听他说话,似乎还存了纠缠她的心思。
  但她的心已给了孟玥,再分不出多的情给他,拒绝,终究避免不了。
  迟来的拒绝伤害太大,倒不如早早让他明白他们之间不会有可能。
  柳长青的眼,渐渐晦暗不明,“只为了孩子,你便甘愿留在恪王身边?”
  这……
  纳兰初有些无语,这话她可没说,只从一句‘我有孩子了’便能推测出她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孟玥身边,看来柳公子的脑洞也不小。
  虽然,他的脑洞致使他会错意了。
  为了不让他误解,纳兰初还得将话说清楚,“我并没有说我不爱孟玥。”
  柳长青面色微微发白,白厢的身子震了震。
  “对于孟玥,的确,以前我是存了不愿之心,然而如今,我却甘愿留在他身边。”
  纳兰初说完,柳长青的脸色在再次白了白。
  纳兰初明白,话虽残忍,但不说对他更残忍,“方才我的意思是,便是我不再爱孟玥,我和你也没有可能。我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不是你,我们自然没有可能。”
  虽然,便是真不爱孟玥,纳兰初不介意寻第二春,然而,她之所以会这么对柳公子说,是因为她对这幅皮囊以及这幅皮囊的性格没有丝毫好感。
  柳长青白着脸,不可置信纳兰初竟会这么说。
  曾经的山盟海誓,真就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昙花一现么。
  他不相信。
  那人分明告诉他,他的初儿一直都还爱他,在等他带她脱离恪王。
  柳长青看了她良久,神情空洞远思,抿着唇,久久不发一语。却在纳兰初以为他快想明白了时,不防他道:“初儿,你如此说,定是受了恪王威胁。你是受了恪王威胁才会拒我,对不对?”
  额……
  纳兰初面无表情道:“不对。”
  柳长青的表情突然有些扭曲,望着纳兰初的眸子也越来越幽深。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眼神,有着太多的伤痛。
  而他伤痛的来源,是因为原主和她自己。
  穿越而来,有人为她痛苦,纳兰初没有丝毫得意,她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此刻正承受罪恶的谴责。
  她没了话,柳长青也不语。压抑的气氛萦绕空中,纳兰初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转了身,接过白厢手中的、她方才为全摘花的借口而摘下的花,径直离去。
  她的心,突然有些乱。
  原本,在没有见到柳公子之前,对于原主留下的孽缘,她可以暗自在心里骂骂,发出事不关己的笑容。
  然而,在柳公子出现在她眼帘时,她便知道,她再也没了先前于此事儿的洒脱。
  从白水明月的话、以及那日和孟玥听戏时的场景,她以为原主和柳长青真心相爱。
  可若真有爱,那为何她今日见到柳长青时,除了那丝熟悉感,再无其他?
  而她见到陆舒时,心竟有痛意。
  从这个方面说,若原主爱陆舒还说得过去,爱柳长青嘛,纳兰初觉得有些牵强。
  然,从白水明月和孟玥的意思里,却都能得出原主爱柳长青的结论,甚至于,这爱还不浅。
  是他们骗了她么?
  若说两丫头骗她还说得过去,但是孟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承认心爱的女人爱上别人,所以,孟玥骗她的几率小得可怜。
  那么,这事儿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此事难解,于她一个失忆之人更是如此。
  纳兰初不再多想,此刻,她只想回到孟玥身边,听孟玥说说话,以此稳稳处在她无法把握得环境中、悄悄升起的那颗不安的心。
  至谦贵妃殿时,远见孟玥正与贤王谈笑,她定了定心,走到孟玥身边。
  孟玥抬眼,轻轻握住她的手。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纳兰初觉得,孟玥的眸,多了几分轻快。
  “回来了?”
  “嗯,回来了。”纳兰初有着平常小夫妻问候的感觉,很是舒心,“我为母妃祈福,去御花园里摘了几枝花。”
  孟玥微怔,“去那里,可遇上了什么人?”
  孟玥认为原主和柳公子相爱,那么柳公子就是他的情敌。
  和他说自己碰上了情敌,纳兰初有些不愿,但身处于皇权中心,一着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想到柳公子说的那句‘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害你’,不定柳公子还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纳兰初不隐瞒,道:“碰上了柳……”
  真是失败,竟还不知那柳公子的名字。纳兰初只得按照白厢对柳公子的称呼道:“碰上了柳二公子。”
  话落,贤王戏笑般地看向孟玥,眼神里交汇着两人能懂的意味。
  孟玥不理他,只问纳兰初:“你们说了话?”
  纳兰初“嗯”了一声,他们确实说了话。
  “说了什么话?”
  这个,这个,把话里的内容告诉孟玥真的好吗?
  柳公子的遭遇,不说是孟玥一手造成的,但至少,孟玥出了不少力。孟玥本就不放过柳公子,若是将今日柳公子的话告诉孟玥,不知道在孟玥的再次截杀柳公子的情况下,柳公子还有没有命出皇宫。
  纳兰初有些纠结,是告诉孟玥呢,还是不告诉?
  但见孟玥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她突然有些觉得,孟玥此问,并非是为查她的岗,像是只关心她而已。
  告诉孟玥,她不能保证孟玥不对柳公子下狠手。
  不告诉孟玥,她怕伤了孟玥的心,毕竟,人家是在关心她。且她若还防着,倒显得有些不地道。
  寻思一番,纳兰初决定,待她将那话添加些水分后,再告诉孟玥。
  如此,竟能保柳公子,又能应付孟玥。
  但无论怎样,她和孟玥夫妻俩的事情,凭什么让贤王这个电灯泡来瞧笑话?
  得需要先把这电灯泡打发了才好,又想起那日贤王妃让她帮忙说的话。
  纳兰初道:“三哥,不知三嫂去了何处?”
  贤王一愣,收回兴致,皱眉道:“没和你一起?”
  纳兰初摇头。瞧见贤王愈来愈紧皱地眉头,纳兰初倏地恍然,似乎无意中说了句,“应该去接沫儿了吧,沫儿养在母妃身边,三嫂平日里见得不多,此刻三嫂想念孩子,特意去接也在情理之中。”
  纳兰初照着当时贤王妃的嘱咐说完,却不料贤王面色一变,即刻起身,离了位置,冲出谦贵妃宫门。
  这是什么情况?她不过如此说了一句,为何贤王这么大的反应?
  纳兰初不解,向孟玥取经,“我的话犯了忌讳?”
  孟玥轻轻摇头,“无事。”然而,握着她的手却是紧了紧,眉眼沉了下来。
  他望着贤王离去的方向,半晌,回了神,柔声道:“初儿,你与柳长青说了什么话?”
  纳兰初“喔”了一声。
  回忆了下当时的对话,准备好了腹稿,便开始了自己的胡扯之始。
  “他说,他等了四年,是他自欺欺人了,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当年的事情不能和现在的事情相提并论。嗯……他还说,他今日来不是和我说这些话的,不论他做什么,都不会伤害我。”
  这么说话,明显表现了柳公子对她纳兰初放弃了心思,孟玥,应当也不会为这句话,专门寻柳长青不是了吧。
  “他这么说?”孟玥似乎将信将疑。
  纳兰初点头,一眼不眨道:“嗯。”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孟玥倏地冷了眸子,“他没跟你提曾经?没跟你提本王横刀夺爱拆散你们?没让你跟他走?”
  额……都说了。
  然而,纳兰初却低声道:“没有,这些话,岂是他能说的?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玥,你多虑了。”
  “是吗?”
  纳兰初忙道:“是的是的。”
  孟玥冷冷地看着她,许久不语,本欲打持久战的纳兰初先底气不足了。
  孟玥似乎是真生气了,看来,她还得先服个软。
  纳兰初有些郁闷,为何人家情侣吵架,服软的是男人,而到了她,却是她服软呢。
  罢,左右此事也是她的错,是她隐瞒在先,孟玥生了气,她应当哄哄。
  于是,她伸出手指头轻轻扯了扯孟玥的衣袖,以暧昧至极的姿势贴上她耳,轻轻说道:“玥,别恼我了。”
  孟玥将头侧向一边。
  还不领情了,纳兰初笑笑,将头移向他的另一边,“玥……”
  语音抑扬顿挫,延长至常人几句话的时间……
  然而,孟玥却仍不说话。
  纳兰初有些苦恼,女生杀手锏之撒娇竟也没了用!
  想到在亭中,贤王对贤王妃暗中做的事情。纳兰初暗暗一笑,亭间日光正好,暖而不燥,她既做不成她想和孟玥做的事情,那便让她也尝尝手上的感觉吧。
  此感觉妙不可言,孟玥一男人,孩子都有了,那方面肯定没问题。
  且他血气方刚的,说不定被她这么弄弄,便不生气了呢。
  纳兰初想着想着,毫无前兆的坐在了孟玥腿上。
  孟玥一愣,怒眼更甚,伸在空中、欲要推开她的手停了下来,不做拒绝之举,只将头扭到一边。
  纳兰初有些得意,呵呵,瞧孟玥这样儿,许是挺喜欢她靠近他亲近他的,若不然,他为何不推她下去?
  纳兰初慢慢将手伸到他下身,却在下一时刻,猛地收回来。
  额,有些紧张。
  纳兰初稳了稳心绪,而后,一鼓作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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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杀父夺妻

  孟玥闷哼一声,忙推她下身,然她双腿却盘上孟玥腰身,身如灵蛇般缠住孟玥。
  又在孟玥惊愕之际,一吻落下,封住他口。
  孟玥似乎还在生气,却不知为何没有急着大力推她,轻轻推又推不开,便索性只刻意避开纳兰初的舌尖,纳兰初进,他便退。两人便是这样,以及其诡异的姿势,持续了良久……
  直到纳兰初喘不过气时,两人才分开。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纳兰初大口喘了几口气,然后红着脸,看着比她好不了多少的孟玥,小声说道:“别生我气了。”
  “知道错了?”孟玥盯着她。
  纳兰初觉得有些好笑,只看她方才服软那样儿,便知道她已知错。竟这么问一出,这男人啊,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纳兰初点头,一副及委屈的样子。
  孟玥突然抱住她,将头埋于她脖间,似无奈道:“好了,不用瞒我,你的顾忌我知道。”
  竟然知道,真是神了。
  纳兰初挣开孟玥的怀抱,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想问他知道什么,但她若这么一问,不论孟玥是不是真知道她的顾忌,都必引出她的想法。想了想,纳兰初还是作罢。
  且看此时日明风高,适合行苟且之事。
  孟玥因方才她反古代女子矜持的举动,脸上仍留了些微红之色。纳兰初万分想拉孟玥进屋,两人好好过过二人世界,然想到人家亲娘正与剧毒抗争,遂也不好在这方面多说,只得点到为止,脸上留了些欲求不满的痕迹。
  孟玥看在眼里,伸手敲了敲她的头,“你就这么想?”
  “哪有?”纳兰初倏地红了脸,低头数手指头,“我只是……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孟玥瞧着她,眼里愈发充斥着怪异。
  纳兰初忙道:“你也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以前和你那个……那个的感觉,自也是一起忘了的。”
  孟玥点头,信她话之际,又皱眉问:“可你挑逗我时,分明不像生手,这是为何?”
  额……当然是二十一世纪网络的发达,她又不是什么矜持之女,遂早早恶补了哪方面的知识。
  “这个……这个,能不说吗?”
  “嗯?”
  纳兰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给孟玥解释,但开口间,又突然羞怯了去。
  她贴近孟玥的耳,低声,红着脸将话说完。
  她没说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只将二十一世纪的一切换成梦境,像是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看别人行欢。
  “原来如此。”孟玥微微点头,挑眉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既说了谎,纳兰初自然不能再说不是了,又听得孟玥道:“原来,我出征的一年里,你竟是这么想我!看来,回去定要好好补偿你了。”
  纳兰初点头如啄米,笑容将眼睛挤成一条缝。
  孟玥见此,叹一声,咬牙切齿地敲了一下她头,“也不知道掩饰一番,女儿家的矜持去哪里了?”
  她本就没有节操,纳兰初捂头道:“矜持算什么,矜持就是等着你们男人临幸?”
  古代女子大都矜持,但她又不是古人,何苦守那矜持。她不要男人临幸,她要临幸男人。
  不过这话,她还是吞进肚子里吧。
  孟玥一怔,她的话简单明了,虽含着那么几分粗俗,但细想间,也真有些道理。
  他捏捏她的鼻子,愈发挨近了她,暧昧道:“这件事情,想了多久了?”
  细算下来,也就是昨天才开始起的兴致。但瞧孟玥这幅隐隐含着期待的语气,纳兰初不忍心说此事才想整整一天,她道:“很久。”
  “多久?”
  “……”
  既然他刨根问底,那她便说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免得他再问,以防止言多必失。
  纳兰初想了想,“嗯,自你出征归来,我便一直在想你衣服下面的风光,无奈我只能想,却不能吃。唉……”
  纳兰初长叹一声。
  正所谓,谎言能否成功,听话之人才是重点。这不,纳兰初话落不过两秒,孟玥便揪出了漏洞,“我出征归来?”
  “嗯,就是那个时候。”
  “可那晚我去你房里时,你见我欲留宿,急道葵水已至,不方便侍奉。”
  额……
  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被孟玥拆穿了。纳兰初不多想,又道:“那便是第二天晚上。”
  孟玥点头,“第二天晚上,嗯,那晚我入你房时,你已睡下,如此倒也合理。只是你既第二天晚上这般想,那第三天晚上为何支支吾吾地阻拦与我同房?”
  “喔,原来我又记错了。”纳兰初不知该说什么,她几时变得连个谎都不会说。
  是因为孟玥改变了她,还是因为她遇上的人是孟玥?
  瞧见孟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纳兰初惊觉,原来又被他戏弄了一次。
  她又惊又恼,恼她被孟玥戏弄实属分分钟的事情;惊她为何她穿越才半月有余,对孟玥竟有些不加思索的信任?
  按说,爱上一个人,不应只用半月的时间。当然,神马的一见钟情她不会考虑。
  看孟玥扬起的唇角,知他心情定是不错,纳兰初心里一动,不觉间,竟问出了这个时代无数人羞耻的话,“玥,闺房之乐,鱼水之欢,是怎样的乐?怎样的欢呢?”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孟玥想了想道。
  形容得真他妈的贴切呀。
  只是唯一不足的是,他这是和别的女人总结的经验,他有妾,且原主还和他有了孩子。
  纳兰初觉得,幸好自己没有处男情节,否则,她便是重生代替了原主,也不会接受孟玥。由此想来,孟玥该偷笑了。
  “在想什么?”
  纳兰初道:“想你是否碰了府上的那些女人。”
  孟玥一愣,他轻笑了下,贴近她耳,低声道:“没有。”
  纳兰初没有注意到他故意压低了语气,“从来没有?”
  “嗯。”
  没有么,实话而言,纳兰初不信。
  但孟玥既如此说,纳兰初也不多言,想起昨日她主动时,他突然减了的兴致。纳兰初问:“昨天你怎么回事?怎么,怎么突然就不想了呢。”
  “昨日……”孟玥似在思索,“昨日之事……”
  他迟疑着不想道明,然纳兰初却错意成了难以启齿,她惊了又惊,骇了又骇。
  待孟玥说出“那时突然忆起往事,也无妨。”后,纳兰初才明白自己虚惊一场,原来是往事伤怀,不是不行。
  耳边传来请安声,纳兰初与孟玥齐齐回头,见来人是林嬷嬷,纳兰初忙从孟玥身上爬起来,瞬间换了张能见外人的脸色。尽管,她心知肚明,林嬷嬷很可能已经瞧见了她方才与孟玥对话的样儿。
  林嬷嬷在他俩人身上看了几眼,沉声道:“六殿下,尚书学那边出事儿了。”
  尚书学,纳兰初想到,她为了向贤王狠狠地表示贤王妃对沫儿的思念,刻意说贤王妃去尚书学接沫儿,而贤王听后匆匆离去,离去的方向多半便是尚书学。
  若贤王真是去了尚书学,那么贤王为何听贤王妃去了,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尚书学出事儿,与贤王有关么。
  贤王知道些什么,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情况下,无异于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么,孟玥知道些什么呢。
  纳兰初看向孟玥,见他微顿了顿,说了句:“若本王猜的不错,此刻,三哥去了尚书学。”
  林嬷嬷微微变了脸色,往纳兰初身上看了看,见孟玥没有让纳兰初离开的意思,便不管她,迟疑道:“那,是否暂且停止下一步计划?”
  “不可,那边出了事,便知计划已开始,如何停止?”孟玥道。
  林嬷嬷白了脸色,孟玥又道:“林嬷嬷不用担心,三哥知道该怎么做。”
  纳兰初听得一头雾水,本想问问孟玥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林嬷嬷站在一旁,不放便直问,便将疑惑吞进肚子里。
  待林嬷嬷走后,纳兰初拉了孟玥进屋,问道:“玥,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何事?”
  孟玥的事情,她都想知道。
  然因人皆有自己的*,她尊重孟玥的*,细细思索番,挑了个她想知道的,而又不涉及孟玥*的问题,道:“嗯,方才林嬷嬷与你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她闻见三哥去了尚书学,会说是否暂停下一步计划?还有计划,什么计划?”
  “真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她还说什么?
  纳兰初‘嗯’了一声。
  “御花园中验毒之事,莫邸和……”孟玥顿了顿,刻意省了陆舒两个字,“莫邸的目的,你可知道是什么?”
  纳兰初点头,“他的目的,应是拖你与母妃下水,不定三哥他也不会放过。”
  “的确。”
  说到这里,孟玥道:“听闻你今日为母妃说话,还证明了母妃的清白,让当时园中之人都以为莫邸说话中有假。”
  “嗯,不错。”纳兰初坐于凳上,进屋一直站着,她有些累。
  孟玥有些迟疑,话到嘴边本想吞进肚子,却还是说出了口,“初儿,你不喜母妃,今日,为何帮母妃?”
  自然是因为谦贵妃是你娘,她虽做不到爱屋及乌,但好歹也不是见谦贵妃遭祸便冷眼旁观之人。
  不过,纳兰初寻思着,如何回答才能让孟玥狠狠地感激她一下呢。
  是个问题。
  于是,纳兰初便真将此回答当问题想了。
  于是,孟玥见她久久不回答,便帮他回答了,“是因为我么?”
  纳兰初刚想说自己多么不计较谦贵妃对她不好,想说自己多么以德报怨,自己的心多么善良得不要不要的,然而,就听孟玥说了这句。
  他问是否因为他,她若说不是,难免不妥,想到这样的回答不仅真实,也能让孟玥感动感动,遂纳兰初也不过多气恼,轻轻应道。
  孟玥嘴皮动了动,突然抱了她,耳鬓轻磨,他道:“初儿,谢谢你。”
  “没事没事。”
  纳兰初忙道,其实,她只想说,我会尽量对谦贵妃好,但若谦贵妃过分了,我也不会过于忍气吞声。届时我和谦贵妃闹僵了,你的那碗水不要失了公允便行。
  一抱终结,纳兰初惊觉她的问题孟玥还没有回答,便催了催。
  孟玥轻笑了声,“你惦记着呢,也罢,我便不瞒你。此次母妃中两毒,其一便是莫邸口中的硫化氢,其二,自是太医说的那种。”
  对于谦贵妃的毒,太医当时并没有刻意指出是中了两种毒,所以,当明帝回上阳宫时,经过御花园时,才有了莫邸和陆舒的算计。
  恐孟玥不知这出儿,纳兰初提醒道:“玥,父皇从母妃殿中走后,经御花园时,误偷听了莫邸两人对话。”
  孟玥淡淡一笑,“又是陷害?”
  纳兰初看着他,点头。
  孟玥不以为意般轻轻说道:“此事放心,父皇从他俩人话中得来的心结,我已解。”
  纳兰初放了心,又想御花园验毒之时,孟玥不在宫中,莫邸和陆舒的谈话,孟玥并没有听见,可他竟也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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