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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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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初放了心,又想御花园验毒之时,孟玥不在宫中,莫邸和陆舒的谈话,孟玥并没有听见,可他竟也将这局破了,真乃神人啊,纳兰初想着想着,不觉间,对孟玥的智商瞬间高看了几分。
  明帝是靖安的大Boss,而有时候的局,并不是三言两语的所谓的真相证据就能破,那么孟玥破局时,无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身上拔毛。
  纳兰初两眼发光的看着孟玥,这样胆量智慧俱佳的男子,是她的丈夫。
  穿越成了这样的命,她是拜了几辈子的佛,积了几辈子的福啊。
  不过,莫邸与陆舒的谈话,她还有几分不解。
  “莫邸既知母妃中了硫化氢,应当也知母妃中了另一种毒,却为何还道母妃验毒之时装晕?”
  孟玥轻笑。“他的确知道母妃中了另一种毒,只是,当时他若这般说,父皇必会查另一种毒是谁下的手,由此父皇的精力也必会分些出去。那么,他精心为我布的局,便是成了,也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莫邸想要你怎样?”
  想要他怎样?孟玥掩眉不语。
  犯了忌讳了吗,见孟玥这个样子,恐怕她真是犯了忌讳,纳兰初换了问题,“就算父皇真听他所言,处置了你。但母妃确实中了两毒,一查便知,既一查便知,莫邸就不怕东窗事发?”
  孟玥摇头,“初儿忘了,莫邸是修道之人,东窗事发又如何,我已被处置,待父皇明白过了时,只怕他也不留凡世了。”
  也是,人家目的已经达到,等明帝追究起来,他飞入天堂,明帝便是再怒,也奈他不得。
  “那怎么办?他害起我们不带一点心理负担,这次还好你破了局,待下次,若一个不防,掉了陷阱可怎么办?”
  俗话对方不要脸,就怕对方不要命。莫邸修道,他的命既不能以常人看待,也就等于不要命。
  此事太骇人,纳兰初有些惊心。
  然孟玥却握住她的手,“无妨,父皇不会动我,也不会动你,莫邸之所以选择这般对付我,乃是他还不明白。”
  纳兰初放了心。
  明帝为何不会动孟玥和她,她不感兴趣,但她感兴趣莫邸和孟玥到底结了什么仇。
  莫邸这般想害孟玥,是有什么仇呢。
  武侠小说里常写的杀父之仇?多妻之恨?
  是否杀父纳兰初不知道,但她见自己的美貌,心里不禁涌出了一个想法。
  她的瞳孔越张越大,盯了孟玥半天,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将这荒唐的猜想说了出来。
  她说:“玥,我的第一个男……不,我的初恋……不,我……我……”
  话到口,舌头却打了结。
  纳兰初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孟玥虽未将她话听全,但隐约从她话中的几次词中,自觉听出了几分意思。
  以为她开始怀疑失忆前和柳长青的时候,孟玥问:“初儿,为何会想到这里?”
  听他这么说,看来,他已明白她的意思。纳兰初笑笑,跳过方才没说完的话,问道:“玥,嫁你之前,我爱了别人?或是,我嫁了别人?或是……”上了别人?但她委婉地省了最后想说的话。
  孟玥微愣,但这愣神是由于会错了纳兰初的意思,还是想到了藏于他心某个角落的伤痛,无从考究。
  他端起一杯茶水,思绪远飞。她嫁他之前的事情,似乎已经很久了。
  他愣神,纳兰初不明所以,又问一次。
  孟玥不答她问,只道:“那么久的事情,你怎么还想?”
  莫邸的危机就在眼前,她想的事情怎么远了。纳兰初思衬着,莫不是孟玥的思想没和她赶在同一个频道上。
  于是,纳兰初好意颁正他,“玥,怎么久了?莫邸将你往死了整,如此大的仇,除杀父夺妻,我实在想不出了,你便告诉我,是不是你将我从莫邸手中夺了过来?”
  联想到方才她的话,原来,她竟猜想他和莫邸的恩怨之源是夺妻?
  此刻,孟玥只觉得喉间那口茶水下咽不是,上吐也不是,来回翻转间,竟喷至纳兰初的脸。
  纳兰初蒙了,接过孟玥递给他的手帕,擦了脸,却听得孟玥咬牙道:“活该,不知你这脑袋里装了什么,整天胡思乱想。夺妻?莫邸那花甲年纪,能配你妙龄?”
  纳兰初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莫邸两鬓间隐隐着的霜发,额,他的年纪确实大了些。
  不过大又怎样,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情侣多得是。
  但见孟玥那张已青了的脸,纳兰初很识趣地闭了嘴。

☆、第六十章王爷篇(二)

  纳兰初是纳兰老将军的嫡长孙女,一年前被送至祖宅,其因,对外称是病。
  世家大族规矩多,忌讳也多。
  纳兰初送祖宅的原因,或许是病,但更多的情况,乃是犯了规矩忌讳。但无论怎样的规矩,怎样的忌讳,沦落到外送祖宅的地步,也算是少有。
  且孟玥方才又听她对纳兰老将军毫无敬重的言词,见她对他毫无顾忌的打量。
  是以,此刻的纳兰初在孟玥的眼中,便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
  孟玥的马车跟着纳兰初到了店铺,却碰上了有人砸铺子。
  但纳兰初却毫不惊慌,镇定地拉着已白了脸的丫鬟,带着些许亢奋,走向店铺门口的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此番淡定,不由得让孟玥对她高看几眼。渐渐消了些漫不经心之意,找了个好位置的茶馆,泡上一壶好茶,生了静看纳兰初如何处理砸场子的心。
  只见纳兰初面含笑容,走到几个壮汉跟前,轻声说道:“敢问几位,此举是对本店有何不满吗?”
  纳兰初平和近人,对这几名壮汉似乎也不带蔑视之意,因那是尊重,所以让这几人感到了少有的舒服感。
  然而,砸铺之人本就受人指使,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于他们而言,这不痛不痒的尊重有何用?
  因此,壮汉们只听她话后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摆了恶脸。
  为首的壮汉道:“不满?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说得好似我们刻意找茬儿,老子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来找你茬儿?你今日若不给老子一个交代,老子砸了你铺子,还送你见官。”
  可不是吃饱了撑的,纳兰初憋嘴,她买的是绸缎,不是吃食。当初开这店的时候,她便考虑了砸场子的事情,没想到摒弃了容易被陷害吃死人的饭店,开个绸缎铺子,竟也还有人来要交代。
  纳兰初搜索着穿越女强小说中,女主遇到了这事的解决办法,片刻后,她暗暗点头,对,先礼后兵。
  然她还没开口,那壮汉便不耐烦的催促了,“磨蹭什么,若给不出老子要的交代,那就关铺,陪钱,见官。”
  “这位大哥别急,小女子虽是这铺子的掌柜,但您不说交代是什么,小女子还怎么给?”纳兰初道。
  这番场面映入孟玥帘中,步庭见他皱眉,忙去看暗卫火速查出来的信息,说道:“纳兰小姐经营此铺的事,纳兰老将军并不赞同,然纳兰小姐坚持,老将军无奈,便与纳兰小姐约法三章,而三章其一,便是纳兰小姐不得透漏身份。”
  原来是隐瞒了身份,难怪这些壮汉身份的人,会这么无顾忌的对付纳兰初。孟玥勾唇,继续看。
  有东家撑腰,又听纳兰初细声细语,壮汉更是无所顾忌,凶神恶煞之态布面,恶狠狠地说:“好啊,你要给交代是吧,老子让你交代。”
  壮汉的右手接过左手上的东西,纳兰初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竟拿着一把斧头,斧刃反射明媚的日光,让纳兰初的心惊了惊。
  壮汉轻蔑一笑,得意于手上东西震慑的同时,又似乎不满足,他大手一挥,店铺大门瞬间劈成两半。
  铺中伙计们受了不小惊吓,望向身旁这位平日里处变不惊的掌柜,试图找这安心的底气,却见自家掌柜也面露恐慌之色。
  他们怎知,纳兰初是因为穿越小说看多了,自以为自己高中生穿越,得了上天眷顾,便和那小说中的女主一样,上厅堂下厨房,走逆袭路,斗朝堂奸臣。
  纳兰初捏着白水的手,两人一般年纪,皆对此事惊心无比。
  此时,纳兰初有些后悔坚持开这铺子了。
  她既上不了厅堂,厨艺是半吊子,逆袭之路没走完,穿越而来见到的朝堂之臣,除了纳兰老将军,连个九品艺麻官的影儿都没有。
  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围在周围看笑话的人群越来越多,围的圈子也越来越大。她不能让她们笑话了去。
  她强忍住心中慌意,对上壮汉的脸,咬牙道:“你别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外出混的,都活得不容易。你对本店有何不满,把话摊开了说便是,何必这般弄得我们都不痛快。”
  “喔?”壮汉却邪邪一笑,脸上似沾了油的横肉随着他的笑抖了抖,瞧着有些恶心。
  “小丫头怕了吧,瞧你这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虽抛头露面,但不定还是个雏儿,不若跟了老子,待老子玩腻了,就把你分给兄弟们,夜夜让兄弟们爽个痛快。你若从了,这次的事情,老子就放过你。”他说完,身后的几名壮汉跟着笑得猥琐。
  而这说话的壮汉不止笑,竟将手伸向纳兰初的胸。
  白水急得泪花乱转,纳兰初的承受能力虽比白水好些,却也是慌了脸,眼见那只恶心的手愈来愈近。
  她心一横,悄悄去掏藏于袖中的匕首。
  然就在匕首尚未见天日之时,一抹黑影于她眼前闪过,瞬间,那壮汉的身子便飞了出去。
  接着,其他壮汉一一倒地。
  纳兰初默默放回匕首,抬眼便见到了宅子门口看见的帅哥。
  帅哥含着淡淡的笑看着她,似沐春光般的感觉刹那间席卷她身,他身长七尺,帅得如同她在二十一世纪看的那些偶像剧里的男主一般,让天生的帅哥都自惭形秽。
  然他就站于她身前,男性气息扑入她鼻,又将她拉回现实。他是人,并不是偶像剧中的男主。
  而他,在方才那壮汉向她伸出恶手的时候,挺身而出救了她。
  此刻,仅是高中文化水平、只看偶像剧与小说、实际心里年龄只有十七岁的纳兰初自是不会考虑,孟玥救美是否有不良居心。
  她只觉得,人海茫茫,帅哥和她相遇,乃冥冥中注定了的。
  少女情怀,乃常有的事儿。
  瞧帅哥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她暗笑,帅哥应是喜欢上了她吧。
  于是,危险解除的第一时间,她没有安慰铺中伙计,没有盘问那几名壮汉。纳兰初睁大了眼睛,一双纯洁似不沾染杂质的眸看着孟玥,问道:“帅哥,您贵姓?”
  孟玥微怔,本已消去的恼意又涌了上来。
  前世的她,便是因为出身也从不轻浮,而这一世,她贵女出身,言行举止却一反前世。
  白水觉得纳兰初此举不妥,她暗暗拉扯纳兰初的衣袖,给她提示。
  纳兰初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甩开白水的手,朝孟玥道:“多谢帅哥相救之恩,请帅哥留名,小女子日后也好报答。”
  孟玥的眼越发沉了,但瞧见纳兰初似乎对他的怒气有丝怯意。他轻叹一声,轻声道:“在下王子月,姑娘不必在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在下应当做的。”
  多么有正气的男子呀!
  纳兰初心里美美的,想多搭讪几句。
  然孟玥却已转过身,朝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壮汉,换了张冷冽地脸,冷冷说道:“你要她从你?”
  壮汉对上孟玥的眼,像是掉入深不见底的渊,他惊怕至极,本欲离去,但想到东家交给他办的事儿,忙道:“不是不是,方才我的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这位爷,我们几个是来要交代的。”
  孟玥不做表态,只那放在他身上的眼神便让壮汉心里发毛。
  壮汉见三言两语似乎打发不走这位瘟神,只得继续说道:“她铺子中的绸缎里有东西,我家中八十岁老母用了从她铺子买的棉被,竟死于床榻。”
  众人惊诧,纳兰初也惊诧,她看向铺中伙计,伙计连连向她摇头。
  这倒是奇怪了,伙计的意思是没有,这壮汉又说有。
  伙计不会骗她,加之这壮汉方才企图占她便宜,纳兰初便是涉世再浅,也明白了这壮汉意图不正。
  那壮汉掏出一个黑袋子,甩在地上,“就是这东西,要了我娘性命。”言语间,竟还挤出几滴眼泪。
  纳兰初朝黑袋子望去,袋中似乎有东西蠕动,黑袋子相衬,愈发增了些诡异。
  至于是什么东西,从以前看的小说里,纳兰初仿佛已猜到了大概。
  孟玥朝步庭使了个眼色,步庭会意,大步上前,挥剑挑开黑袋子。
  没了黑袋遮掩,那小小的黑黑黄黄的小东西一览无余,不知是畏惧众人惊愕愤怒的眼,还是对突见日光感到新奇。小东西,蠕动得更厉害了。
  果然应纳兰初所料,真是蚂蟥。这东西极爱吸血,生命力也极强,若说壮汉他娘因这东西夺了命,倒也合情合理。
  围观的人群已渐渐哄闹起来,或骂纳兰初为商不良,或同情壮汉遇上了黑商。
  伙计们已是惶恐不知所云,白水小脸煞白。纳兰初虽知壮汉说谎,却不知如何辩解,面上也是急色。
  孟玥开口道:“这是什么?”
  壮汉道:“这是蚂蟥,又叫水蛭,它喜爱叮咬人体,吸人血,使人体力衰弱,并且被叮咬处流血不止,容易感染。”又厉眼剜向纳兰初,“小小年纪,竟如此心狠。”
  听壮汉的解释,人群中众人的愤怒愈来愈甚,拳头捏的鼓鼓作响,仿佛纳兰初要说上一句不爽的话,便要上前有她几顿。
  纳兰初下意识地向孟玥靠近了些,一颗心安了许多。
  孟玥微微侧身,轻轻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道:“别怕。”
  纳兰初点头。
  孟玥又问壮汉,“这东西害你娘惨死?”
  壮汉自觉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孟玥一问,他愣了愣,答道:“正是。”
  “不知壮士从事何事?”
  壮汉又愣了愣,似对孟玥的话不解。
  这时候,人群里已有人不满孟玥的问话,便拔刀相助般地说了句,“他是我邻居,我们一起卖菜卖了十几年,他家老母亲我还叫一声婶子,这黑心的商贩,真他妈的丧尽天良啊。”
  这话一出,人群里又是一阵沸腾。
  纳兰初的双手紧了紧。
  现代的她是家中长女,虽有妹妹,却也是父母捧在手心上长大的。高中赶上穿越潮流,成为古代的纳兰初时,正是在送往祖宅的路上,之后纳兰老将军更是对她万般宠爱。
  这一次,她第一次知道了社会之险恶。
  而这险恶,还是她从小说中学来的伎俩所不能解决的。
  正是伤怀之时,却听孟玥疑惑道:“卖菜?这便奇了。看你四十出头,不知你做菜生意之前,是做什么的?”
  壮汉道:“我家世代务农,我自然也是务农。”
  孟玥连连发问,壮汉心里有些忐忑,怕孟玥坏他的事儿,可蛮力又打不过孟玥,便问:“这位爷,敢问有何指教?”
  孟玥摆手,“指教是没有,不过,我只是疑惑着,为何你一个庄稼汉儿,卖了十几年菜,竟能如此懂这蚂蟥的事儿?因为它害了你母亲,你便刻意去了解么,呵,试问在场的人,你们会特意害自己母亲的东西?”
  不会,多数人都不会如此。
  因那时,人的情绪难免激动不受控制,哪里能这么理智?
  或许,心机深沉之人会,然而,心机深沉之人并不是他们这些平明百姓。
  孟玥的一席话,让那壮汉白了脸色,连带着壮汉身后的几名壮汉也变脸。
  几个壮汉两两对视几次,心领神会后,微微点头,开始跑……
  然孟玥在此,他的侍从都不是白拿薪水的,壮汉们没跑几步,便都被拉回来。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明白过来,怒火瞬间转了方向。
  后面,孟玥从几名壮汉的口中,得知了幕后操纵他们,企图毁纳兰初名声的人。
  不出孟玥意料,此人是纳兰初生意上的对手。
  因纳兰初从二十一世纪记住了不少花样服装,穿越后的一年里横扫业界,遂于是,得了那人记恨,便设下此计。
  真相明了,孟玥问纳兰初如何处置。
  此时的纳兰初只知赚钱,却不知应用怎样的方式赚钱,才能独善其身。如今天的事儿,相较于她处理,孟玥的手段就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而从今日孟玥帮她的事儿可看出,孟玥对她并无恶意。
  于是,纳兰初便想让孟玥帮她处理,但想到以前听到的一句话,男人只要美丽善良的弱女子。
  她本就存了一丝勾引之意,打定了主意,便柔弱了声,说道:“王大哥,我一个弱女子,抛头露面的本就不容易,这件事儿,你就帮我拿主意吧!”

☆、第六十一章王爷篇(三)

  纳兰初的伎俩不高,哪是见惯了勾心斗角的孟玥的对手。只听她话里的期翼,便可知其心。
  孟玥皱眉道:“可这事儿事关姑娘,还是姑娘拿主意为好。在下已帮姑娘解了危机,便告辞了。”
  被英雄救美了一次,纳兰初哪肯放孟玥走,忙低头道:“王大哥莫要如此说,我……我……你若是走了,我……”
  话说到最后,竟含着委屈与难以言说。
  孟玥盯着她,那双黑眸似乎已探入她的心,她的心思于他,早已无处隐藏。
  半晌,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似无奈地说道:“姑娘有话,不方便说?”
  纳兰初急急点头,破有种恐他看不见之态。
  孟玥不他言,终是应了。
  不多时,待处理完当前之事。孟玥道:“恶人已送官,事情已处理了,姑娘既有不方便说之事,在下便不多问,姑娘保重。”
  纳兰初一听,唉呀妈呀,这是告别的节奏呀。
  “可……”纳兰初欲言又止。
  孟玥无奈又叹,“姑娘还有何事?”
  “我,王大哥,我……”纳兰初低声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孟玥点头。
  在白水和伙计们的不解之下,两人进了屋。伙计们被纳兰初打发去做事儿,步庭和白水分别跟主子进屋里。
  到屋中时,纳兰初先给孟玥倒了一杯茶。孟玥饮茶的举止,透着一种大方的贵气,纳兰初看得舒心极了。
  茶也喝了,孟玥静静看着她,等她说话。
  时机似乎已经到了,纳兰初先酝酿一下,随即眼如决堤,泪如雨下。
  今日的纳兰初,或轻或重的将孟玥气了几次。
  此刻孟玥知纳兰初的伎俩,也不迎合她,只任由她哭。他倒要看看,这一世的她,还有什么幼稚而可笑的招数。
  她的这些招数,于他两世的所见所闻而言,根本不入他眼。
  因纳兰初曾听闻,男人都有一颗怜香惜玉之心,穿越这么狗血的事情她都遇上了,这点怜香惜玉想必也当不了什么事。
  因此,她想着,她哭,他总得安慰几下吧。届时他一开口,她也不会矫情,顺着他的台阶下。如此,应能得他怜惜。
  然而……他只淡淡瞧她。
  纳兰初有些发蒙。
  为何不表态?为何不表态?!
  纳兰初欲哭泪先流,没了台阶下的她,只当孟玥不按常理出牌。
  她以为孟玥没有看出她的心思,为不惹孟玥怀疑。戏演到这出儿,总得继续演下去吧!
  于是,自导自演的纳兰初,直到哭得眼睛双双红肿,才自个儿讪讪收工止哭。
  “步也借了,姑娘也哭了,你不方便在外面与在下说的话,可能说了?”孟玥道。
  纳兰初点头,因哭得太猛,两肩微微抽动,话语中也含着哭腔,“王大哥,我,方才幸好有你,若不然,我今日必遭虎口。”
  “今日之事已经过去,姑娘放心,那些人,当不会再来。”想到今日的目的,孟玥皱眉道:“莫约一个时辰前,在下似乎在纳兰祖宅见过姑娘。”
  “我们的确见过。”纳兰初道。
  “在下见纳兰府管家对姑娘恭敬至极,想必姑娘与纳兰府关系不凡。依姑娘之才,又有纳兰府庇护,这些人,怎会欺负到姑娘头上?”
  因孟玥接近纳兰初存了目的,他知道,若要见纳兰老将军,纳兰初是关键,所以,他必须得到纳兰初的信任。
  于信任,只救她一次,并不算什么,他必须还要做很多事情。
  又因纳兰初与纳兰老将军的关系,外人并不知道。外人不知的事情,他怎会知道,所以,孟玥只能装傻不知。
  纳兰初拿着手帕抹了眼角,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我与纳兰府的关系并不像你见到那样。”
  纳兰初开始感叹,“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在外抛头露面,王大哥别看我在外开铺,其实我本为良家妇女,无奈遇上逼良为娼……不,词儿用错了。记得那年春天……”
  于是,纳兰初走上了一条胡编乱造的“不归路”。
  纳兰初说,她原出自殷实之家,家里虽说不是什么高门显赫,却也有蒸蒸日上之势,待他日势起,不愁不煊赫人前。然而,家业引起了权贵红眼,权贵夺她家产业,杀她父,奸她母,还逼她暖床。她凭借智慧,游走权贵眼前,开了一家绸缎铺子。
  而纳兰初口中的权贵,便是纳兰老将军……
  故事编完,纳兰初暗笑,依着纳兰老将军疼爱她的那股劲儿,背点黑锅应该也没事儿吧。且在她第一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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