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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纨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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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脸色一沉,啐他,“老爷说什么呢,大是大非面前,我什么时候猪油蒙过心。”
  不过,要不是沈明臻上次骂走了要去赏竹的竹姨娘,她也不会卖力气去说话,顶多就是不落井下石。
  她自觉这次立了功,是沈家的功臣了,对待沈二老爷也就有了底气,继续阴阳怪气的道:“不是我说,老爷啊,有时候正妻和那些只懂得风花雪月的妾室区别就出来了——外面那些贱货能帮你护得住家吗?小门小户出身,别被一个大理寺卿的名头就唬住了,真是没用!”
  二老爷只觉跟二夫人果然说不到一起去,站起来大声斥责道:“又来了,你就是容不下人!”
  二夫人呸了一声,“个老/淫、棍,人家小姑娘为什么看上你啊?真以为看上你这张老皮下的才华啊,我呸!她图什么啊!”
  二老爷挺挺背:“阿竹她就是图我这个人!”
  二夫人嗤然一笑,“绝对不可能!”
  二老爷愤然道:“为何如此肯定!你就是善妒!容不下阿竹!”
  二夫人坐在矮榻上,一只脚在上,一只脚在下,一件貂皮大衣盖在腿上,坐姿十分霸气,听得二老爷这话,鄙夷道:“我为何如此肯定?”
  她又呸了声,“因为你长的丑长的老,可能还不洗澡!糟老头子一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三兄弟,就你最丑!”
  她蹬蹬瞪的甩袖子出门,觉得自己嫁给这么个人真是太惨了,从来都在妯娌面前抬不起头还不算,就因为他一事无成,还耽误了儿子找媳妇!
  ***
  京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有,也只能是这风吹的太小,被人忽略了。
  莫氏就一副要把这风吹的呼呼响,吹遍全京都。
  折绛拉着她小声道:“可行吗?”
  莫氏摸摸她的头,“公爹都知晓了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她家之前在背后散你谣言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这回不让她脱层皮,就对不起我在京都这十年的经营。”
  她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你乖乖的在家,看着明臻读书,这事交给嫂嫂来,哼,我江南莫家,还没吃过这种亏,不剐她层皮,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四月里正是踏春之时,也是各家开始大请宴席的季节,莫氏一天就要参加一户人家的席面,京都的八卦多,但是总有更劲爆的压下去其他的,而沈家两位少夫人被穆家一个庶女打的事情,瞬间就成了众人“后背里悄悄谈论话题”之首。
  于是莫氏每到一处,就会有相熟之人来问:“你们家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要是极好的人家,莫氏就唉声叹气,“要死了,要死了,跟这么户人家住在一块,你是不知道,我这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打。”
  那人就这般那般的问的极细:“真就无缘无故就打了?听说是穆家八娘?哎哟,你手扭什么?”
  莫氏勉强笑笑,“姐姐,我也不骗你,我这手被推的时候撑在地上,倒是将手摔肿了,我哪受过这种苦啊,就肿了这么些天,哎,一直在用药敷呢。”
  那人细细一看,虽说看不出来“肿”了没有,但是人说肿了,那就是肿了,她立刻义愤填膺:“天爷!怎么有这种人!我们京都多少年没见过这种野蛮人了。”
  莫氏连忙让她小声点,:“哎哟你低声,且低声些,毕竟是。。。。。。那位的妹妹,你就少说几句吧。”
  跟莫氏相交的人,家世是不会差的,闻言嗤然一声,“也就是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不然一个云州世家,啧啧,能不能站在你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两人只嘀嘀咕咕,出了这个门,那谁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话,莫氏也不深跟她说,就说自己倒霉,“我这被打也就打了,谁让她有病在身呢?人家有病,你还能打回去不成?我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那人立刻犹如狗鼻子般闻到八卦的消息,兴奋道:“还有病?”
  莫氏惊讶一声,:“你还不知道呢?”
  那人就催她,“你快说说,我就说怎么发疯打人,原来是有病啊?”
  莫氏就拉着她更小声了,“我还以为你知道才漏了嘴,既然消息还没漏出来,你可别说出去。”
  妇人拍着胸脯道:“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还信不过啊。”
  莫氏便看看四周,这才凑到她耳边道:“癫痫。”
  “天爷!”,妇人忍不住惊叫起来,惹的众多目光,她被人盯着,尴尬的笑笑,立即小声道:“这样的人还敢放出来,幸亏之前我拦着我家姑娘不让跟她一块。”
  莫氏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唉声叹气,“我这人,最是爱记仇,但我是个豁达的性子,你也知道,记仇也记不了三天,这也罢了,可怜我那二弟妹,总是被她造谣,这种话也解释不了。我那弟妹,她成亲的时候你也看过的,多么聪慧大方的一个人,却总被气的在家哭,这回跟人对质,人家就说自己有病,胡言乱语的,你说还能怎么办?”
  这事妇人也有听说,就拉着莫氏的手说,“这事我听你说好几遍了,你那弟妹也真是无妄之灾,可世人哪知道有这等可恶之人?谁说的真就信谁了,要不是这回她突然发疯,这才暴了病,你那弟妹还不知道受多大的委屈呢。”
  莫氏就道:“谁说不是呢,可怜见的,每天都不愿意出门了。”
  妇人就道:“下回你也带她出来交际交际,别因为别人的言论就不出门了,那才是上了人家的当呢。”
  莫氏擦擦泪,“哎,我回家再劝劝吧。”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几次,没多久京都大多数之人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源去脉。”
  然后还衍生出了各种“周边”。
  “我听说她是看谁不顺眼就说谁的坏话,说的跟真的一般,哎哟,也不知道背后说了我没有。”
  这是之前跟她不对付的一位贵女。
  “我听说癫痫这种病是治不好的,一发起病来就控制不住自己,轻点的打人,重点的还要土白沫子呢,我阿娘要我离她远点,免得到时候她发病的时候我被连累了。”
  有人问她:“她吐白沫子干你什么事啊?”
  “你这话说的,那吐白沫子的人歪嘴斜眼的,我在旁边看着晚上不做噩梦啊。”
  “哈哈哈你好坏啊。”
  这是素不相识或者交情还浅的。
  当然,也有实干家的。
  比如某位御史夫人就嘀咕了,“你说,穆家这位八娘干的这事,是不是之前皇后娘娘也干过?”
  御史大人本来睡了,被她这话惊醒:“你可别乱说。”
  御史夫人不高兴了,“你忘记了,咱们家的晚姐儿,多好的人啊,进了宫又得宠,结果呢,皇后偏说她什么以下犯上,对她不敬,结果呢,晚姐儿那孩子遭了帝训,一时间想不开就寻了思路,咱们连尸体都不能给她收,她娘哭瞎了眼睛,每回看见我都哭。”
  这位御史也是云州人,鸡犬升天跟着来的京都,晚姐儿是他大哥的女儿,长的十分漂亮,后来进了王府,好好的孩子就死在了王府,连着他大哥也因为这事情遭了当年还是云王的陛下厌恶,他们一家都没有得到重用。
  说者可能只是抱怨,但是听者却有意,过了几天,折绛就听闻宫中的穆皇后得了训斥,穆家也被申斥,她提着小瓜子去找莫氏要八卦:“这是谁干的?”
  莫氏一边算账一边跟她嗑瓜子,“不管谁干的,反正不是咱们干的。”
  折绛表示明白:“我懂!清清白白沈家人!”
  莫氏敲她脑袋:“还敢说你嫂子来了!翅膀硬了。”
  折绛蹭过去,“嫂嫂,我看今天运了棵树进来,是什么树啊?”
  莫氏脸一红,“去去,一天没事干尽瞎打听,小心我给你派一堆活,哎哟,小姑奶奶,你别靠着我了,你真的很重!”
  折绛就自己跑去院子里看树苗,“嫂嫂,嫂嫂,这是石榴树吧?长的真好!”
  她看完了又溜达回去,“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啊,什么时候可以结果啊,我想吃石榴了。”
  莫氏笑起来,“想让她长快点你就常过来浇水,别整天窝在床上看话本,瞧瞧你,都胖成什么样了,听嫂嫂的,女孩子还是要瘦瘦的好。”
  她嘀咕道:“别成二婶婶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头有些疼,我得睡了,晚安哟。
  本来今天要捉虫的,没时间了,我后面抽时间捉前面的虫哈。
  然后,明天是阿九的生日,所以明天只有一更哟,具体时间应该在晚上六点左右,因为晚上要出去吃饭,不过我要是起的早,会多码字一起发哒!


第41章 
  有了莫氏这股东风; 穆家八娘有癫痫症之事就吹进了各家的耳朵里面,而折绛就犹如一个“盛世小白莲”,被众人同情。
  穆家老爷痛定思痛; 总结发现自己这次不战而败的主要原因吃亏在没有女眷替他进行“夫人外交”; 很想休妻另娶; 可惜老妻虽然疯疯癫癫却身体良好,就是死不了; 愁的他几天都没睡好觉。
  莫氏的“手腕肿了”; 自然就要休养; 她才放出话来; 就有众多交好的夫人上门探望以及继续“聚众吐槽”; 莫氏干脆将折绛一块带上,她自己手腕缠着药布; 一应招待都指挥着折绛去做,迎一下这位夫人,送一下那位夫人,倒将她指挥的团团转; 每天累的很,连董妈妈都心疼起她来,“要不,跟大少夫人说说; 这两天就托病不去了?好歹要休息两天啊。”
  折绛笑嘻嘻的看着她:“哎哟,这要不是我听着了,肯定是不信的; 董妈妈竟然劝我躺着不要出门?”
  董妈妈就急道:“这不还不是心疼你!”
  折绛摆摆手,“着什么急啊,这还只是开始呢。大嫂嫂这是在替我打开交际圈子,我要是托病不去,你看着吧,以后我想去她那里蹭顿饭都不行了。”
  果然,大嫂嫂的客人一直陆陆续续上门了半个月才完,折绛白天要认人,晚上还要被大嫂嫂抽查人际关系,唯一让折绛欣慰的,便是能听得几个各家的私密八卦。
  莫氏捧着折绛给她泡的茶,穿着大红色的外衫,散着头发,坐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明媚照人。她端坐着,笑着道:“那位吴夫人家里也不太平,主要是吴大人老不正经。”
  折绛殷勤的给她捏背,莫氏拍拍她的手道:“最近朝廷发起江南赈灾,各家各户都要捐银子,那吴大人想了个妙招——”
  她捂着帕子笑道:“他让家里的妾室都出来捐钱,谁捐的多,就去谁的房里睡。”
  折绛噗嗤一声,哈哈大笑,沈明臻正好来接她回去,听见这笑声在门口等了等才让人去敲门,“天晚了,得回苍竹院了。”
  折绛念念不舍的跟大嫂嫂道别,沈明臻殷勤的个她披上外衫,又给她提灯,莫氏见两人走远了笑道:“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明臻以前哪这样啊。”
  莫妈妈就道:“二少夫人那样的人,谁人不喜?”
  她端着药:“少夫人,先喝药吧,冷了苦的很。”
  莫氏现在看着药就烦躁,她捏着鼻子喝下去,沈明行进屋的时候就听她抱怨:“我现在嘴里全是苦的,一点儿味道也没有。”
  他便绕了个弯,给她端了盘蜜枣。
  莫氏接过吃了,两人合衣躺到床上,莫氏翻了个身看他,“你说,我们能有孩子吗?”
  沈明行正想着江南赈灾的事情,敷衍的回了句:“会。”
  即使这样,莫氏依旧安心的闭了眼,好像有了他这句话,她就不慌了。
  ***
  沈明臻一回到苍竹院便唠叨起来。
  “说是请了个先生快来了,让我做好准备,现在都快半个多月过去了,问他先生到哪里了,他说不知道。”
  这是说沈路的。
  沈明臻现在可算是反应过来自己这位先生有点不靠谱了,他恨恨道:“我今天耐不住,又去问了一遍,结果正好看见了那位先生写好的信,好家伙,你道写了什么?”
  他气啾啾的,一边拖鞋上榻一边道:“我一看就生气了,他竟然说路过一道观,跟里面的道士相交为知己,余生只想炼丹,不想教学生了。”
  折绛听的好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他不来,你再请一个不久行了?”
  沈明臻被她说的倒是一怔,然后道:“你说的没错,他这么不靠谱,我跟着他也难学到东西。”
  ——教他的师傅,一定是才华盖世之人,哪能是这种想炼丹的。
  但是第二天,这位李先生却直接到了沈府。
  人是大下午的时候到的,听说穿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要不是一上来就遇见了沈国公,怕是要被门房当乞丐打出去。
  沈明臻本来在书房看书,听闻李先生到了的时候脸色都不对劲了,蹬蹬瞪跑过去一趟,回来的时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折绛好奇心起,忙问:“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昨天信才到,今天人就来了?”
  沈明臻只觉人间惨事都在他身上,委屈巴巴的:“绛绛——”
  折绛兴奋的凑过去,假意哄他:“哎哟,可怜见的,快说说,你那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沈明臻瞪她:“绛绛!”
  折绛横眉竖起:“讲不讲!”
  沈明臻被骂了,瞬间怂下去,道:“说是第一天早间在一破庙里遇见个那道士,引为知己,中午吃了顿素斋,便羡慕起老道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的生活,要不是身边有李夫人跟着,怕是立刻便要遁入道门了。”
  他唉声叹气的,“他当时打定主意不来京都了,写了封信寄来,还哄了李夫人去城里的客栈睡,第二天送他回去。这般安排妥当,晚上便兴致冲冲的与那道士同塌而眠,论道论了半夜,结果醒来的时候不对劲,那老道竟然偷光了他的钱财跑路了。”
  折绛好奇问:“那也不能是形如乞丐啊?他身上能带多少银两?大头都在李夫人身上吧。”
  沈明臻这才有了点笑脸,“听闻李夫人知道他被盗了之后,哈哈大笑三声,让仆从拦了他,自己转路回蜀州去了,李先生没法子,只好一路风餐露宿的来了京都。”
  折绛:“就没找友人什么的给他一点银子?”
  沈明臻猜测:“李先生那样的人,应该没有友人吧?”
  折绛深表赞同,“你说的对。”
  沈明臻道:“我都不想他当我先生了,如今来了,肯定是要继续教我的,教我什么?你猜他说要教我什么?”
  他学着李先生的模样摸摸小胡须,“贤侄啊,我最近于修仙一道颇有造诣,明日我便可以教你如何寻仙草,练仙丹。”
  他学的惟妙惟肖,语气也像,折绛不由得笑道:“你爹也没说什么?”
  沈明臻一瞪眼,“人是他找来的,他能说个什么!”
  折绛也给沈明臻默哀三秒:人家浪子回头想考状元,先生没来之前自学半月,读的眼睛发黑,就怕跟不上先生进度。沈路倒好,却给他找了个求仙问道的回来,这下子,沈明臻那股□□了半月多的读书劲,一下子就泄了一半。
  他颓废的道:“算了,我还是当个纨绔吧。”
  折绛磕着瓜子装模作样的叹气,“哎,你要不找你爹说说?不过这位李先生也算是有才,你假意跟他学丹,将他那成名的画技学来也不错啊。”
  沈明臻就反驳,“他学的杂,样样学的不精,想来画画只不过是里面最好的,这才被吹捧了出来。”
  他愤怒极了,“沈路就是拿我闹着玩,有他这样的爹吗!”
  他十分怀疑自己就是捡来的。
  折绛看笑话看够了,坐在他对面一边啃梨一边劝,“哎,也别这么说,人得往好的方面想,你先生虽然样样不精,只懂皮毛,但皮毛也是毛啊。你大可这样美化一下你家先生的学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不过天上到一边,也只遁了一半,但一半加一半,合起来,不也是一个完完整整了吗?”
  沈明臻被她绕了进去,好半响也没想明白,最后只能显得自己听懂一样,夸她:“啊,这样啊,绛绛真厉害!我也是这样想的。”
  折绛满意的给他递过去一块梨,“人生已经这样惨了,何必挣扎呢?吃吧,吃了就睡吧。”
  她哒哒哒回床上躺着了。
  沈明臻习惯性的问:“那我吹灯了?”
  折绛闭眼答:“吹吧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得出门了哈哈哈哈,吃烤鱼去!还差几百字下章补。
  谢谢大家的祝福!又老了一岁了嘤嘤嘤!


第42章 
  第二天睡醒之后沈二少爷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读书; 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遇见不靠谱的先生; 自此竭尽。”
  这是非战之罪。
  他一点儿也不想去读书了。
  ——不过确实有大部分原因是昨晚太晚睡; 导致他现在有点贪恋被窝的温暖。
  沈明臻赖了好久的床; 将他不起床的缘故一会儿赖在沈路身上,一会儿赖在李先生身上; 但在折绛起床的一瞬间便什么也不想了; 他乖乖起床穿衣; 殷勤的去给折绛拧巾帕; 要是能亲自再帮她擦擦脸蛋儿就好了。
  折绛刚起床还有些迷迷瞪瞪的; 一边从他手里拿走手巾,一边敷衍的道了声谢; 然后还要因被他那圆溜溜的眼神盯着,被迫赞同他悟出来的大道理:“你说的没错,做事情都是这样的,不是还有句话说——有些人做事; 永远只有三个时辰的热情吗?”
  原来大家都这样啊。
  沈明臻心里有些满意。
  ——他不仅坚持了三个时辰,他可是坚持了半个多月呢!
  今天是五月初一,又是去正院请安的日子,两人这大早上的起床; 饭也没吃,收拾好就往苍溪院去。幸亏现在已经天气已经有些热了,早上也不冷; 不用像刚来时那样手里还要捧个手炉,于是两手空空的沈明臻就惦记上了折绛的手。
  他故意走近一点,靠近一点,想着待会使个法子,好装作不经意间能让手背兄“擦手而过”一下绛绛的手心手背。
  ——是故意摔一下,然后将手“撑过去”还是扭一下脚,然后在倒下之前“抓过去”呢?
  他浮想联翩,但折绛显然是一点牵手的意愿,在他靠近的同时发出警告,“别靠这么近,走路都不好走了。”
  沈明臻红着脸退开了几步,他尴尬的摸摸鼻子,等了一会才迟迟辩解道:“我,我就是怕你吹着风,替你挡一挡。”
  现在确实有风,不过也只是能吹起几缕头发丝而已。
  折绛冷冷一看他,他就怂了,老老实实的又依依不舍退开几步。
  然后嘀咕一句:“够远了!”
  ——总有一天,他要绛绛主动的将软乎乎的手送到他手里!
  …………唔,嘴里也可以哒!
  他一想这个画面就脸就红了,可能是天气干燥,竟然可耻还流出了鼻血,在一擦擦不掉,二擦瞒不住的情况下,三擦就小声的叫:“绛绛——”
  折绛不得不停下来,头也没回,问了句:“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啊?”
  沈明臻举着血帕子,触目惊心,“你看——”
  都流血了!
  折绛惊讶的走过去,“你怎么了?”
  她连忙用帕子帮他擦了擦,然后按住不动,“你先坐下,昂着头,对,昂着,我帮你拍拍脖子。”
  奴才们也急成一团,只有沈明臻手不老实的装作去按鼻子的时候,碰了碰折绛的手,然后鼻血飚的更欢实了。
  他有些满足:手也碰到了,虽然没碰到她的脸,但是她碰他的了啊!
  他贼兮兮的笑起来:这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
  哎,真是,多不好意思啊。
  ***
  路上耽搁了这么点时间,等到苍溪院的时候,全家就等他们两个了。
  徐氏笑眯眯的问:“如今天干的很,都要注意些,免得跟明臻一般了。”
  沈路哼了一声,父子两眼神一对视,沈明臻竟然有些心虚:他觉得沈路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
  坐下来后,沈路就开始说事。今天第一件事情说的就是李先生,先是警戒沈明臻要尊师重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可对李先生不敬。
  他着重吩咐沈明臻:“不管李先生做什么,你只管做就是了,别将人气走了!”
  然后就说李夫人刚回到蜀州就接到李先生又要教沈明臻的书信,行李都没卸下就掉了个马头往京都赶了,所以李夫人的屋子和相应物件也要准备着。
  这个莫氏早就准备好了,没什么要增添的,于是应下来:“儿媳知道的,之前备好的东西还没动过,再搬过去就是了,要是李夫人来了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儿媳和弟妹再陪着她去挑选。”
  沈路满意:“你做事,我放心。”
  倒是沈明笃对李先生十分好奇,“听闻有人封他为画圣,这是真的吗?”
  沈路不屑一笑:“假的。”
  沈明臻耳朵竖起来,还给折绛递了个“看,我就知道”的眼神。
  沈明笃就问沈路为什么这么说李先生。
  沈路先摸摸胡须:他最近极为喜欢这个动作,又喝了杯温水,这才道:“也没什么,别人奉承他罢了,三分画技,七分家世,加起来就是个圣字。”
  李先生是李家嫡长系一脉的次子。
  听闻小时候十分聪明,三岁能诗,七岁能赋,喜的李家老太爷逢人就夸二孙子,只是七岁之后,就有些“偏科”,先是喜欢做灯笼,研究孔明灯是如何上天的,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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