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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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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悦依旧紧拽着四贝勒的衣袖,挨着他坐下,这会儿她头有些晕晕的,很想睡,手从拽着四贝勒的衣袖到握住他的大手,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暖意,安心地闭上了眼,头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胳膊上。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太子惊疑不定地瞧着眼前一幕,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老四,你何时如此讨女孩子喜欢了?!”
    此话一出,四贝勒尴尬地轻咳一声,忙扶了和悦坐好。
    和悦皱了眉,身子摇晃着向另一边倒去,一只手扶住了她,和悦趁势靠了上去,紧抓着对方的胳膊。
    十三阿哥脸色如煮熟的虾子般涨的通红,想推开她又怕她摔倒,于是便任由她如八爪鱼般靠在自己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边的妍悦捂脸,不敢看面前的场景。
    太子忍笑忍的辛苦,扭过头,双肩乱颤。
    伊都立上前想把和悦拉过来,无奈和悦抓着身边的手臂不放,迷蒙的双眼睁开,落在桌上的烤鸭上,顿时亮晶晶的,自个儿丢开了手,撕下一块儿烤鸭自顾自吃了起来。
    众人愕然看着她那张小小的嘴一张一合,就那样把那么大块的烤鸭啃了一大块,啃的满嘴油,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瞧她那吃的开心的模样,太子都馋了起来,伸手也撕下一块,到底注意着仪态,未如和悦那般粗俗,优雅地咬下一口。
    和悦再撕下一块递给一旁的四贝勒,眼眸弯弯如月牙儿:“四爷,给你。”
    四贝勒拧眉看着她手中那油乎乎的一团,满脸嫌弃与恼怒,一句“成何体统”即将脱口而出,又瞥见太子,终是咽了下去,却也未接过她手中的烤鸭。
    和悦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不过看四贝勒阴沉的脸色,到底没敢继续,顺手给了左边的十三阿哥:“呐,你也吃吧。”
    十三阿哥眼眸闪了闪,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有点不想伸手,但是迎上她渴盼的眼神,终究伸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
    和悦立刻笑了开来,专心地吃起了烤鸭,中间想喝酒的她,面前的酒杯却被一只手夺过,立刻凶巴巴地顺着手的方向瞪了过去:“你做什么抢我酒喝?”
    十三阿哥面露尴尬,不敢对视她溢满怒气的眸子,却是无任何转圜余地地摇了摇头,小小声地道:“你、你不能喝。”
    和悦微微眯起了眼,好啊,胆子倒是愈发大了,心里却思忖着,如何夺回自己的酒杯。
    “行了,还嫌不够丢人?”四贝勒冷冷的声音响在耳边。
    和悦身子一缩,委屈地瘪了瘪嘴,只好放弃了喝酒的打算。
    “老四,瞧把人吓的,难怪不招女子待见。”太子摇头,眸光戏谑地看了眼四贝勒,又转向和悦,话音一转:“不过,她倒是听你的话,难得遇见个喜欢亲近你的女子,虽年纪小了点,倒也是个奇迹。”
    “二哥说笑了。”四贝勒苦笑。
    “不知太子爷今日怎会在此?”伊都立问出心中的疑问。
    太子乃国之储君,不可随意出宫,也难怪伊都立惊讶。
    “外叔祖病了,我代阿玛来宫外探望,回宫时一时兴起看看紫禁城的风景。”太子简单地解释了一番,不欲多说。
    几人自是不提方才太子进来时那番话。
    太子也不再多言,转移话题:“今儿个难得在此遇到,伊都立,我们可要不醉不归。”
    伊都立恭敬应下,几人喝了酒,身子暖和舒坦了些许,见天色不晚,这才散了。
    四贝勒送太子和十三阿哥回宫。
    妍悦扶着和悦上了回府的马车,伊都立依旧驾着马车回返。
    护送姊妹俩回了府,伊都立便告辞离开,说是去探望索额图。
    妍悦扶着和悦回到了她的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放,喘了几口气,狠狠一指头戳在和悦脑门上:“你这个小惹祸精,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81章 教导规矩

  原本因喝醉了睡过去的和悦这时忽然伸手挠妍悦胳肢窝,挠的妍悦哈哈哈笑着躲着,在床上翻滚着,气喘吁吁抱怨:“你、你没睡、睡啊……别、别……”
    两个人滚到一处,和悦把妍悦压在身下,抬手在她额头敲下一记,轻哼:“我是醉了,却也并未失去所有意识,六姐想趁机欺负我,可没门儿。”
    和悦喘着气躺在六姐身边,两个人都衣裳凌乱,脸颊微红,眼眸却明亮异常。
    之前她确实醉了,却也保留着一丝理智。
    她始终听得到他们说话,因此对太子十分疑惑。
    两次见面,太子似乎与她想象的全然不同,即便是四爷,也与自己所了解有所差异。
    对于太子,和悦看到的只是一个温和,亲切,风趣的男子,无一丝暴虐之气,若说是做戏,未免太过真实,不似做假。
    现在的四爷、十三爷与太子十分亲密,四爷对太子至少面上是十分恭敬的,如今的四爷也不过二十余岁,若说能做到如此不露声色,也不太可能。
    如此看来,此时的四爷极有可能是真心支持太子,尚未心生野心。
    至于十三爷,如今年纪尚小,心性不定,但至少心思单纯,难怪后来会落得那样结局。
    和悦想,若是十三爷将来能够改变如此单纯的性格,是否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如今自己与四爷关系融洽,四爷与十三爷关系亲密,自己将来的打算也因此更有成算了些。
    她要活着找到姐姐,要完成那人交予的任务,她不可能把自己陷于后院那一方寸之地,与十三爷保持距离,势必就要与四爷府亲近,这样才能间接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在那之前,她要了解他们每一个人,了解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虽然如今四爷对她好,却也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孩子,若她不再是他眼中的孩子,他还会如此喜欢自己吗?
    能做到未来的皇帝,便不是对任何一个人都能够付出真心的。
    因此,她必须要把自己融入到他们之中,得到四爷和四福晋的信任,让自己成为四爷心中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然,她所谓的重要的人并不是所谓的男女关系,她的想法还是很单纯滴,她才不会进入任何人的后院╭(╯^╰)╮。
    和悦支肘托腮,想的入神,现在她要好好想想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
    第一步,便是打入四贝勒府的内部,如今这个目标算是初步达到了,接下来便是让四爷真正地接受自己这个所谓的外人,纳入自己人的范围。
    两个人歇了会儿,喘匀了气,妍悦便整理了一番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悦喝了醒酒汤,唤来丫鬟抬了热水,沐浴后,浑身热乎乎舒坦了许多,睡了会儿,精神也好了许多。
    这会儿和悦才想起问海兰之前在酒楼里打探的事儿。
    海兰认真地回想着自己打探到的事儿:“听闻多罗格格当时是独自一人去了德胜楼,单独订了雅间,掌柜说多罗格格是那儿的常客。”
    和悦拧眉思索,她可不认为郭络罗氏会恰巧与太子等人出现在同一处。
    原本她是打算着打探一番郭络罗氏是与谁约了见面,好寻合适的机会与她偶遇。
    谁曾想当时太子和四贝勒等人会忽然出现,这便令人遐想了。
    太子出宫,想来对那几位爷并不是秘密,郭络罗氏身为八贝勒的未婚妻,知晓也并不奇怪,那她是为何出现在那儿?是为了太子?还是四贝勒?
    若她当真是姐姐,刻意关注太子与四贝勒便不足为奇。
    和悦并不打算多想,于是疑问稍纵即逝,想着何时才能有机会与之开诚布公呢?
    她迫不及待地想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又不相信姐姐会不认自己,非常矛盾。
    晚膳十分,和悦穿的严严实实地去了正院。
    六姐已经在了,伊尔根觉罗氏问了今日的事,得知两人一切都好,便放她们回去了,倒也并未对遇见太子一事有何说法。
    两人都松了口气,回了各自房间歇了。
    翌日清早,和悦刚用了早膳,在美人榻上窝着小憩,四贝勒府便来人了,说是四福晋请和悦过去。
    和悦忆起昨日遇到四贝勒,对方似是脸色不好,这会儿让她过去难免心里忐忑。
    她可是记得这位四爷最重规矩,自己昨日似是做了很失态的事,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等着自己吧?
    想到此,和悦忍不住便露了丝怯意。
    可不去不行,只好咬咬牙,换了衣裳,手里拿着只手炉,心里似踹了只兔子似的跟着来人去了四贝勒府。
    四贝勒这会儿早已进宫了,和悦依旧在正院见的四福晋。
    进了正房,刚行了礼,抬起脸,和悦便被眼前的阵仗惊呆了,疑问的目光转向四福晋。
    四福晋想笑又忍了,轻咳了声,指了右边穿着体面,恭恭敬敬站立的两个嬷嬷,给和悦介绍。
    “这二位是从宫里出来的嬷嬷,一位是常嬷嬷,一位是乌苏里嬷嬷,爷今日临走前吩咐了,自今日起,三个月内,让二位嬷嬷教导你规矩,由我亲自监管。”
    不、不是吧?!
    和悦愕然张大了嘴,呆呆地看向四福晋,很想让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然而四福晋又是同情又是好笑的眼神却证实了眼前的一切。
    一瞬间,和悦只想晕过去,逃离眼前的一切,可是事与愿违,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她苦笑,难道就因为自己昨日醉酒失态,他就这样惩罚自己?这也太可怕了吧?
    和悦悲催地接受了这可以说是十分荒唐的贝勒府学规矩生涯,当然,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四福晋还特地派了人去兵部侍郎府告知了额娘,额娘也未说什么,能说什么?毕竟是四贝勒的意思,谁敢拒绝?
    四福晋请来的嬷嬷还真不是浪得虚名,能被四福晋请来,也是颇有几分本事的。
    虽然面上甚是恭谨,和蔼,教导起规矩来却是半分也不马虎,十分严厉。
    两个嬷嬷一个教导礼仪,一个指导针黹和琴棋书画。
    上午是礼仪,先从走路开始,和悦头上顶着个瓷碗,脚上穿着四福晋让人备好的三寸的花盆底鞋,甩着帕子晕晕乎乎地在四福晋屋里学习,期间摔碎了无数个碗,感觉她的腰到快要扭断了,因为接连失误,手心都被打肿了。
    和悦咬着牙愤愤不平地在心里骂着四贝勒小心眼,面上却苦着脸,一次又一次歪歪扭扭地练习走路。
    接下来是吃饭和说话,这个不必说,自然是吃饭要小口吃,不能再似上回般狼吞虎咽,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说话要温声细气,不能大声喧哗,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第82章 一场好戏

  什么叫温声细气,如沐春风?习惯了直来直去,要她学这个,岂不是要了她半条命?
    因为这个,和悦又被打了手心,疼的她都快哭了。
    和悦听额娘说过,六姐将来入宫选秀,进宫前也是要学习规矩的,然而六姐还未学习,自己倒是先体会上这番痛苦了。
    自来了这儿,她哪里受过这份罪,深觉四爷果然如传闻中的可怕,她是进了老虎窝。
    下午是针线,自来了这个时代,和悦没少练针线,却一直没什么进展,十针便有九针是扎在手指头上,后来她便放弃了,专心练字,如今倒是又开始了那魔鬼般的日子。
    一直到了申时末才结束,和悦看着自己被扎成筛子的手指,愤愤地咬了咬牙。
    四福晋都瞧着不忍了,却也没办法,爷吩咐的事,没人能违抗。
    直到了酉初一刻,四贝勒才从宫里回来。
    和悦对四贝勒有气,哪里肯见他,忙向四福晋告辞:“好晚了,和悦这便回去了。”
    四福晋瞧她紧绷的小脸儿,哪有不明白的?又见她刚被包成粽子似的两只手,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勉强她:“既如此,你且回去吧。”
    待她气消了再见爷,免得爷不高兴。
    四贝勒一进了屋就迎上四福晋温和的笑脸,却未见着原本以为在此的和悦,不禁蹙了眉。
    “爷回来了。”四福晋笑着行礼,吩咐丫鬟给四贝勒净了脸,上了茶。
    四贝勒坐下,拧眉问:“和悦呢?”
    四福晋强忍着笑,说了声已回去了,又说了今日和悦学规矩的事:“两只手都没法子看了,爷好歹心疼一下,到底年纪小,何必如此为难她?”
    四贝勒哼了声,脸色很是不好:“气性倒是挺大,爷还没教训她,她倒是先摆上脸子了,明日依旧让她过来。”
    四福晋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等回到府里,和悦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又觉得自己真是气的过了。
    她知晓四贝勒此举也是为了她好,若是无关之人,四贝勒大概也不会理会,正因为当作了自己人,才如此上心。
    如此看来,自己还真是被宠的过了,愈发娇气了,连这点苦都受不了了。
    罢了罢了,不过是两只手受伤了,明天继续去便是了。
    上了药,和悦去给额娘请了安。
    额娘问了几句四爷府的事,也不再劝她,挥手让她去了。
    更了衣,和悦上床歇了,想着额娘的态度,大概也是不抱希望了。
    和悦嘴角带笑,慢慢地睡了过去。
    翌日,和悦一大早便去了四贝勒府。
    四福晋见她过来,又全然没了昨日那副不满的模样,甚是惊讶,然后便笑了。
    “昨日爷回来还问了你,问你伤可好,爷是真的担心你,说今日便歇息一日,待伤好了再继续。”
    和悦松了口气,想到昨日自己生气离开的事儿,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是和悦失礼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爷真心疼你,自也是不愿你受了委屈,爷他也是责之切罢了。”
    和悦心下感慨,四福晋当真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解人意的女子,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生好感。
    且不说她心里是何想法,至少对自己还是友好的,还是值得人交往。
    这一日,和悦便在看四福晋作画中度过,四福晋不仅字写得好,一副梅兰竹菊四君子图亦是画的惟妙惟肖。
    四福晋让她仔细看着,说是让她跟着学,和悦不禁黑线,不用想,这又是四贝勒的主意,这是打算把她往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上培养吗?
    她对这些才不敢兴趣呢。
    可是面对四福晋的温柔与热情,和悦只好忍着困意看四福晋作画。
    最后,和悦还是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几日过去,和悦对这样的日子真的腻歪了,大家闺秀的日子真不属于她,于是便求了四福晋去花园里散心。
    四福晋很爽快地答应了,大概也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有个轻松的时刻,和悦忘记了这些日子的不快和烦躁,四处转悠着。
    这些日子和悦已是四贝勒府的常客,奴才仆妇们一个个都认识了和悦,见了她皆是毕恭毕敬。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和悦也都十分熟悉,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般。
    在假山后面的一块石头上垫了帕子坐了下来,双手托腮,望着园子里的风景。
    虽说这样的天气没什么风景好看,但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的感觉真的很好。
    和悦闭上眼,任由冬日里的冷风吹过发梢,掠过面颊,虽说有些冷,但思绪却愈发地清醒。
    这时,一道声音传入了耳中。
    “呀,宋姐姐也在此,宋姐姐身子弱,怎的还出来了?”
    这声音貌似有点耳熟,虽是关心的话,语气却略略拔高,透着股张扬。
    想了会儿,和悦眸子一亮,这不是那日见过的李格格吗?
    她怎的在此?她口中的宋姐姐莫不就是四贝勒的另一位格格宋氏?
    话说,如今的四贝勒年纪也不小了,府里的女人还真是不多,除了四福晋,便只有两个格格宋氏和李氏,其余的便是侍妾。
    和悦知晓,宋氏和李氏还是四贝勒在宫里的阿哥所时赐下的格格,也就是说这么些年府里一直都未有新人。
    经过这些日子的打听,和悦知晓这个宋氏是不得宠的,生过两个格格,都没活下来,也就只有这个李氏颇有些姿色,不仅生下了大格格,还生了二阿哥,自是独占鳌头。
    自上回和悦与李氏发生了矛盾,听四福晋说李氏被罚了禁闭,这么快便出来了,看来四贝勒还真是喜欢她啊。
    和悦就见不得曾欺负过自己的人好过,虽然也没怎么欺负到自己,但就是不高兴,脸上也就浮现了一抹不悦。
    玉樱刚要出声,和悦便抬手止住了她,玉樱和海兰遂都屏住了气,不说话了。
    和悦倒十分好奇这府里唯二的两个格格碰上了是个什么情景,她正好闲着无视,便有一场好戏撞了过来,还真是巧了。
    她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
    海兰和玉樱对视一眼,玉樱摇了摇头,海兰遂也屏住气,大睁着眼,听着那边的动静。
    “我虽身子弱,却也还能走动,不劳妹妹关心。”宋氏的语气甚是不好,隐约有火药味儿。
    李氏掩嘴轻笑:“姐姐在屋子里躺了大半年,今儿个能瞧见姐姐,妹妹只是太过惊讶罢了,不过,姐姐能出来走动,妹妹还是十分欣慰的。”
    

第83章 从头到尾都听见了

  “哼!猫哭耗子,这里无人,你做这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给谁看?”宋氏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忽地似想起什么,语气一缓,带了几分笑意:“哈,我倒是忘了,妹妹刚被福晋关了禁闭,抄了一个多月的经文,想来有所悔悟,心静了吧,倒也是,妹妹过惯了被爷宠爱的日子,一下子自天堂跌入地狱,滋味儿自是不好受,啧啧啧,我真是为妹妹感到难过。”
    “你!”李氏脸色发青,呸了一口:“你少得意,哼,不过是一个月罢了,爷不是照样解了我的禁闭?说明爷还是喜欢我的,至于姐姐,爷一个月也上不了姐姐那儿一回,姐姐怕是早已寂寞难耐了吧?说到底,我还是比姐姐要幸运许多。”
    空气中火药味儿十足,假山后的三人听的津津有味。
    一连几日被规矩折磨,和悦早已烦不胜烦,难得看到这样一场激烈的对骂,还真是过瘾。
    和悦眸子发亮,唇角轻弯。
    海兰和玉樱也从未见过小妾之间争斗,府里的贝姨娘和孙姨娘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前些日子贝姨娘把孙姨娘的脸给划了,那种平静才被打破,但之后也并无更多过激行为,更无这般彼此找对方的痛点互骂的行为。
    两个人惶惑的同时又不禁感到十分新奇。
    “哼,我是比不得妹妹受宠,我早已看开,只是妹妹何时才能看开呢?毕竟花无百日红,妹妹此刻如此得意,待到容颜老去,新人进府,是否还能如此高兴?”宋氏语气平静了下来,不再如方才般咄咄逼人,透着讥讽。
    “说到底,我的今日便是妹妹的来日,当初若非妹妹使了手段,我也不会落得今日地步,可再好的手段又如何?终究敌不过岁月的侵蚀。”
    仿佛早已预料到李氏来日的结局,宋氏的语气中甚至带了些许轻松和快意。
    “哼,你不必说这些话打击我,我可不会被你几句话便吓住,进了这后院的,谁不会使些手段,要怪只能怪你太贪心,太无能。”李氏恨恨咬牙,语含不屑。
    自进了爷的后院,两个人便来来往往地争了无数回,从开始的争爷的宠爱,到如今彼此看彼此不顺眼,见了面便要吵上一回,当然是在四周无他人的情况下。
    “我贪心?我无能?”宋氏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当初是你拖住了爷的脚步,我动了胎气,原本爷要来看我,你却故意装病,把爷引了过去,我这才早产,孩儿未满月便去了,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提起这件事,宋氏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许多,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只是终究无法将眼前的人如何。
    “我的孩子没了,爷怪我,从此不再来看我,而你,却得到了爷的全部关爱,若不是你,我的孩子不会死,若不是你,爷心里依旧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因为你,爷几乎将我遗忘,凭什么你能如此幸运?我便落得如此境地?”
    ……
    玉樱和海兰的脸色都变得煞白,自觉听到了甚不好之事,担心被四贝勒知晓了怪罪,求助地看向和悦。
    和悦未注意她们的表情,摸着下巴,思索着听到的这些阴私,后院争斗果然可怕至极,只是她并不同情宋氏。
    不过是一件小事,便能把自己气的小产,也是自己太看不开。
    “当初我是拖住了爷的脚步,只是你太在意爷,爷不过未来得及去看你,你便动了胎气,把爷的孩子也弄没了,说到底,又能怪谁?你没保住爷的孩子,爷没怪你已是开恩,你不思悔过,竟将此事推至我的身上,当真好笑。”李氏不无讽刺地道。
    顿了下,李氏又徐徐开口:“说来,你比我先到了爷身边,可是如今我们的境况却截然不同,你还无法明白?不过是各人的命罢了,怨不得旁人。”
    宋氏再次缓解了情绪,轻笑:“的确,怨不得旁人,我等着你如我一般,被他人代替,如我一般落寞无依。此次爷为了个几岁的小丫头便能将你禁了足,可见你在爷心中也并非无可动摇,我可是听说爷如今对那个小丫头宠爱的紧,比大格格还要宠爱,福晋日日亲自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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