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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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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蕊点头,又紧锁着眉:“我瞧着十三爷待福晋是真好,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侧福晋的错,怪不着十三爷,十三爷太可怜了。”
这些年,春蕊愈发出落的亭亭玉立,面容姣好,没了当初的怯弱,依旧楚楚动人,却多了几分沉静和温婉,在一众丫鬟里面也是十分出挑。
“嘘!这话你可千万别在福晋面前说,十三爷是可怜,可咱们福晋就不可怜了?再说了,我瞧着福晋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十三爷。”海兰振振有词地说着,为和悦鸣不平。
春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和悦刚静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说瓜尔佳氏被禁了足,据说是瓜尔佳氏发了疯,拿着剪刀刺伤了十三。
这样戏剧性的一个发展,着实另和悦愕然。
就在前一刻她才听说瓜尔佳氏得了风寒,当然这是她早已预料到的。
这样的天穿着那样单薄在院子里跪了会儿,又欣赏了那样一幕画面,即便不冻的得了风寒,也要吓得病了的。
可是试问这样病的昏昏沉沉的人如何能拿得起剪刀攻击一个身体健康的少年?!
和悦转眼一想就猜到了是十三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可是他为何这样做?
闹不明白,和悦就不想了。
就算里面有自己的成分,和悦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很快瓜尔佳氏的院子就被封锁了起来,不许人随意进出。
昨晚十三病了那一场,今日虽说醒了,却仍旧虚弱,便请了一日的假。
中午的时候四贝勒就来了府上,还带来了宫里的太医和皇上的话。
尽管对十三没好脸色,和悦却还是在前院花厅与十三一起招待了四贝勒。
四贝勒瞅着十三略显苍白的面色,眉头紧皱:“你这一病着实怪异,昨日还好好的,怎的突然病了?”
十三不知如何解释,瞄了眼和悦淡定的神情,目光颇为幽怨。
和悦似乎没瞧见般,淡淡一笑:“那方面精力不济了吧。”
十三顿时瞪大了眼,脸色紫涨,极是羞恼地瞪向她。
四贝勒险些一口茶喷出来,脸上淡然的表情有些皲裂,怪异地瞅了眼和悦,又瞅向十三。
和悦无辜一笑:“四哥别看我,可不是我,昨晚他去了瓜尔佳氏房里,今早瓜尔佳氏就累的病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十三眼眸喷火,目眦欲裂,那意思似是在说,你明知真相如何还要颠倒黑白?!瓜尔佳氏如何病的你还不知晓?
然而和悦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十三气的胸膛起伏,呼哧运气,整个人都似冒着烟儿。
四贝勒瞥了眼淡笑的和悦和气的面色铁青的十三,自是察觉出和悦语气里的火药味儿和二人间的不对劲,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却是抓住了和悦话里的瓜尔佳氏,自问猜出了和悦不对劲的原因,不由握拳抵唇轻咳了声。
这个弟妹,貌似有些善妒。
想以兄长的身份训诫她一番,到底当着十三弟的面儿,不好出口。
和悦知晓把这位一本正经的四哥给吓到了,也明白他那一眼的意味,讪讪一笑。
到底是自己人,和悦也就没瞒着了。
“四哥可不知道,可不是我善妒,只是有的人偏偏笨的要死,被人设计中了那种药,还要我善后。”
语气含了几分委屈和怨愤,颇有些告状的意味。
十三听着眼睛一瞪,胸口醋意翻腾,为着她对四哥的亲昵,又因为她话里的委屈而惭愧心疼不已。
对自己昨晚的事愈发后悔不迭。
“这事儿是爷不对,你也没必要对着四哥诉苦,你要是生气尽管对着爷发脾气就是了,爷保证不再犯了。”如今的他什么面子的也顾不上了,道歉最重要,只要和悦能原谅自己。
和悦一点也不为所动,水灵灵的眸子瞅着四贝勒,抱着他的手臂软软地撒娇:“四哥,我想去陪四嫂几天,您和四嫂一定欢迎的吧?”
这样温软撒娇的和悦是四贝勒无法拒绝的,清冷的面色有些维持不住,不去看对面的十三弟漆黑的脸色,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地笑了:“你四嫂一定欢迎。”
和悦弯着眼眸笑了。
十三气的脸色黑压压的,一阵咬牙切齿,呼地站起身,拍了下桌子:“不许!”
和悦委屈巴巴看向四贝勒:“四哥,你看他凶我!”
十三愕然,表情僵住,尴尬不已。
四贝勒不由得同情起了十三弟,却也为他做的事感到恨铁不成钢。
十三被四哥那恨铁不成钢的一眼扫的心虚不已,气瞬间就散了,只剩下烦闷,眼巴巴地看向四贝勒:“四哥,你不能陪着她胡闹吧!”
“你不胡闹?!”四贝勒冷冷一哼,气势凛冽。
十三浑身一哆嗦,闭紧了嘴,讪讪地坐下,可怜兮兮地扫了眼和悦:“你就知道拿四哥来压我!”
和悦扭过头,冷漠脸。
正心里得意着呢,转眼四贝勒又沉了脸,训斥起了和悦:“你也是,就算四哥和你四嫂欢迎你过去,你就能不管不顾了?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解决!这次十三弟错了,爷不偏袒他,下次他若是再犯,爷和你四嫂也饶不得他!”说罢警告地瞪了眼十三。
十三立刻转忧为喜,连连点头。
和悦一瞬间苦了脸,愤愤地瞪着四贝勒。
太可恶了!
第207章 还不到时候
四贝勒别开眼神,不去看和悦幽怨的目光,咳了声,拧眉看向十三,严肃了表情:“这事儿你打算如何处置?”
气氛顿时沉肃了起来。
毕竟说被人下药,还是不太好听,那位侧福晋如何处置也是个问题。
十三抿了抿唇,露出自己已经包扎好的左手手臂:“我已经想好了,瓜尔佳氏意图刺杀于我,被我制住,大夫诊断,说是得了失心疯,已经把她关了起来。之前和悦处置了瓜尔佳氏的贴身丫鬟,算是警告了瓜尔佳氏,只是到底会引来他人闲言碎语,难免对和悦影响不好,我也担心瓜尔佳氏心有不甘四处乱说,还不如直接解决掉。”
和悦瞥了他一眼,对上他温柔缱绻的目光,轻哼一声,别过脸。
心道,别以为用苦肉计我就会心软,这事儿还不是你惹的!
不过难得他能想的这样谨慎,和悦还真没考虑过教训瓜尔佳氏的后果,即便有什么闲言闲语她也不在乎。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永远按着别人的心意活着,还不如好好做自己。
十三苦涩一笑,也不期望她能这么快消气。
当着她的面儿解释,也算是表明自己的态度罢了,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四贝勒神色严肃,认真思忖一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按着你的想法办吧,正好我带了宫里的太医,给你诊了脉,回了宫也能“据实”禀告皇阿玛。”
“据实”二字便极有深意了。
十三神情缓和了一些,颔首。
四贝勒瞥了和悦一眼,那一眼算是提醒她不要任性,适可而止。
和悦郁闷地垂下了头,心里咒骂着十三。
四贝勒并未多留,回了宫。
和悦不理会十三,径直回屋。
十三跟了和悦回屋,坐在她身边,瞧着她冷漠的样子,心思一转,捂着手臂嘶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和悦,我受伤了,你帮爷换药吧。”
和悦心里嗤笑,当时动手之时怎么不疼了?这会儿装给谁看?
想要无视,余光却忍不住扫了过去,果见刚才还好好的左手手臂又洇出了血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暗暗骂了句笨蛋,怎么就不知道作假?!
心里知晓他是故意的,故意玩真的让自己看见,想要不理他,让他自个儿疼个够,却到底还是硬不下心。
和悦有时候觉得他很任性,很讨厌,有时候却又单纯直接的可怜,心里再多的怒火也不忍心发泄。
更何况据他所说,这伤还是因为自己而来。
尽管努力告诉自己是他活该,还是做不到心硬如铁。
看着他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终究还是唤来海兰,让他把药和纱布取了过来。
十三咧着嘴笑了起来,有点傻乎乎的,伸出手臂让和悦包扎,那理所当然的样儿当真欠收拾。
和悦眼皮一跳,嫌弃地皱了皱眉,嘟哝:“真傻!”
重新包扎好了,十三趁机搂住她,屋子里的丫鬟一溜烟儿退了出去,给二人留下独处空间。
和悦牙根痒痒,十三暗暗得意,面上却皱眉伤心:“和悦,你原谅我吧,我错了。”
和悦依旧生着闷气,冷着张脸。
十三心里惴惴不安,不过欣慰的是和悦至少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其实他对府里的其他女人一向无感,甚至是害怕自己对她们过多的关注会让和悦生气。
昨日瓜尔佳氏来请安,瞧见她那样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又说着思念的话,让他深深感觉到了与和悦之间的差距。
和悦从不会说想他,也从不会似别的女人般温柔细语。
原以为自己就喜欢这样的她,无论她是温柔是凶悍自己都喜欢,却在见到瓜尔佳氏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想要的更多。
他希望从那张淡然的小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牵挂和爱慕,至少证明她也似自己喜欢她想念她一般喜欢想念着自己。
当他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不知怎的,竟然升起了逃离的冲动。
原本他没想去瓜尔佳氏那儿,却在半途折去了她那儿,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即便不喜欢,去看看也好。
他理解心里惦记一个人的冲动,所以对瓜尔佳氏心生怜悯和歉意。
只是没想到瓜尔佳氏竟会胆大至此。
他拼尽所有推开那具陌生的身体,心里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决不能屈服,否则就再也见不到和悦了。
想到她会永远不理自己,就感觉一股气血一股脑地冲向头顶,浑身的力气陡然暴涨,推开女人向门口走去。
即便女人一再挽留哀求也无动于衷,心里只想见到她。
迷糊中听到她来了,如同沙漠中遇到了一汪泉水,极力想要冲过去。
当他终于看到那个日夜思念的人儿,他无疑是欣喜的,却在看到她那样冷漠绝情的走开,心里立时破了个洞,凉凉的,透着绝望。
他后悔了,发现无论看到她什么样子都比这样冷漠绝情的模样要好的多。
他不想再计较,即便她依旧似曾经那样对他,也证明了她对自己是在乎的。
只是她的喜欢不似自己这般浓烈和清晰而已。
这就够了。
即便后来她生气躲避自己,心里也是欣慰的,终究没有酿成大错,他还有机会挽回。
十三拥抱着和悦,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只希望永远这样抱着她,不分开。
接下来这段时间十三很忙,经常很晚才回府。
和悦虽然原谅了他,晚上却始终不让他进房间,毕竟芥蒂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除的。
只要一想到他的身上曾经沾染过其他女人的味道,心里就膈应的慌。
十三为此郁闷了好久,没少向四贝勒诉苦水。
四贝勒不懂和悦是怎么想的,自是帮不了他。
发生变化是在四贝勒生辰那晚。
这段时日十三出了宫经常去四贝勒府与四贝勒谈事,谈到很晚才回到前院。
和悦明显感觉到风雨欲来的感觉,从十三愈渐严肃的表情中可以看出。
心里猜测着是不是他们发觉了什么,毕竟能让十三和四贝勒露出这样严肃表情的事不多。
只是有些话滚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问不出口。
敏感时期,许多事情和悦要深思熟虑,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能说。
现在还不到时候。
四贝勒生辰那天,十三喝了很多酒,回府的路上,马车上抱着和悦怎么也不撒手,时不时地借着醉意向和悦上下其手。
海兰等人皆捂嘴偷笑,和悦脸红不已,拧他的胳膊,疼的他皱眉不已,抱怨不已。
直到回了房间,喂他喝了醒酒汤,擦了身,换了衣服,见他跟只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和悦料想今日是别想赶走他了。
这些时日还是第一次让他留在自己房里,想着他醉成这样也做不了什么,也就不担心了。
洗了澡,换了衣服,和悦躺到他身边,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睡的沉沉,就让丫鬟吹了烛火,退了下去。
第209章 我错了
和悦侧身躲开,捂着肚子笑的快岔气:“我怎么不正经了?不过是说了一件心知肚明的事罢了,你怎么这样容易害羞?!”
难得见一向一本正经的毓秀如此羞恼模样,还真是有趣。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见她急的眼圈都红了,和悦不再逗她,好容易止了笑,安慰她:“你别不好意思嘛,我也就是好奇,真的挺想知道的。”说着眼巴巴地望着她,像极了一只讨食吃的小狗。
毓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现在的你可一点也不像嫁为人妇的样子,分明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和悦才不理会她的嘲笑,无趣地撇了撇嘴:“我才不想端着架子呢,太累!”
“你好歹和我说一下嘛,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多制造偶遇的机会呢。”和悦再接再厉地劝说,扯了扯她的袖子。
毓秀有些犹豫,原本不想说,终究抵抗不了和悦的这个诱惑,红着脸点了头。
和悦眼睛贼亮地盯着她。
见她如此模样,毓秀好笑,缓缓道来:“我与他也没见过几次,只是宫宴上远远地瞧见过,不瞒你说,第一次见他,我还真是觉得他与其他皇子都不同,待人和气,不拘泥,说话也风趣,和他相处很舒服。难得一个皇子能够拥有如此淡然随和的心性,我很欣赏,一开始的确是欣赏,只是后来却开始盼着与他见面。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不一定对我有意。”说到后面,毓秀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
和悦听的津津有味额,见不得她这副低落的模样,赶忙劝她:“哎呀,不要妄自菲薄,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必定许多人喜欢了,我瞧着十二阿哥为人温文尔雅,谈吐也并不似其他人般规矩良多,想必也喜欢文静的女孩儿。你放心了,既然你喜欢,我必定会不遗余力地帮你,反正我现在是他弟媳,要见他和他说几句话还是挺容易的,替你探几句话还是不成问题的。”
和悦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毓秀被逗笑,又有些不自在:“这样好吗?这岂不是太不庄重了。”
“不要担心,我看他也不是那拘泥于世俗之人,大不了我不跟他说是你,探探他这方面的想法不就成了,或者我想法子让你们见见,你自己和他聊聊。”
毓秀有点心动,最终红着脸点头应了:“那就拜托你了。”
“我们俩谁跟谁,哪用得着客气,我也希望将来唤你一声嫂子呢,说来十二阿哥的嫡福晋还没影儿,十三倒是先娶了,这样想着,十二阿哥还是蛮可怜的,帮助他早日找到一个贤惠的福晋也是我这个做弟妹的一点儿心意不是。”
说到这儿,和悦不禁吐槽十三还真是得了天大的便宜。
他前面两位哥哥十阿哥和十二阿哥虽有了侧福晋,却是都还没娶嫡福晋,十阿哥已经订了嫡福晋,只待进门,十二阿哥却是连影儿都没呢。
做弟弟的倒是越过了两个哥哥去。
这倒也说明了十三此时还是挺受宠的。
“见你这样,我这个做朋友的也为你开心,不过想到二哥如今失魂落魄的样儿,又有点可惜,你要是成为我嫂子就好了。”毓秀听到前面有些不好意思,待和悦说完了,又是一声叹息。
“傅庆?他怎么了?”和悦意外,很久没见过这小子了,当初也算是玩的挺好,听到他有些不好,和悦还是有些担心。
毓秀忙笑了起来:“没什么,不过是二哥一点不可言说的心思罢了,过些时日就好了。”
听她这样说,和悦了然,她自是知晓傅庆的一些心思,只是从开始和悦就没喜欢过他,只把他当做弟弟看待。
如今这样,多些关心就是多些牵绊,还不如不说,于是和悦很快就忘了这件事。
晚上十三回来,一进了正房就看见和悦端坐在桌前摆弄着一盘围棋。
十三很自觉地坐了过去,见她自顾自下的开心,也不抬头看自己,笑着提议:“一个人多没意思,爷陪你下如何?”
和悦兴致缺缺地瞥了他一眼,倒奇怪地没有拒绝,很爽快地应了声:“好啊。”
十三有些意外,不过瞧着她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瞧着没精打采,想来是无聊极了。
正琢磨着讨她欢心,自是开心地不行。
心里面又忖着讨了她欢心,晚上好随心所欲。
这心思要是被和悦知晓了,非打断他第三条腿不可,尽惦记些坏心思!
和悦吩咐丫鬟给十三上茶,自个儿却没喝。
重新摆好了棋盘,和悦先下,十三顺手端起眼前放着的茶盏,似是渴的厉害,一口气就灌进口中。
“噗!”下一瞬,十三脸色瞬时一变,把喝到嘴里的茶水一股脑喷到一边的地上,脸色发白又发青,一迭声地要水。
然而却没一个丫鬟进来,十三顿觉不对,刷地看向和悦。
和悦笑吟吟看着他:“是我不让她们进来。”
十三终于意识到什么,瞬间垮了脸:“福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知晓自家福晋在气头上,十三也不报希望了,干脆认错。
和悦冷笑,心道晚了,慢悠悠下了一枚黑子:“不是要下棋吗?”眼神示意该他了。
十三苦着脸,忍着嘴里仿佛吃了一斤盐的难受,随即下了一子。
最后的结果是和悦赢了。
十三迫不及待地起身跑了出去。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闲闲地等着。
直到十三回来,脸色明显好多了,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和悦,坐了下来:“还、还要下吗?”
“不下了,没意思!”把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盒,站了起来:“传膳!”
十三先是被她冷着脸的样子惊的一颤,听说传膳,想到方才的体验,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满嘴苦涩,还不如继续下棋呢。
连忙站了起来:“我还有事,你先用吧。”说完打算直接溜走。
谁知和悦一声怒斥把他叫停:“谁准你走的!”
十三心惊胆战地顿住脚步,见她坐下,目光直盯着自己,威胁意味甚浓:“我是老虎?坐下!”
见他不为所动,依旧杵在哪儿,和悦淡淡一笑:“既然不想留下,以后就不必来了!”
十三啪地坐了下去,端正坐好,一眨不眨看着她,求饶意味明显:“福晋,我错了。”
和悦不理,夹起一块豆腐,另一手放在筷子下面,吃了一口。
见她自己吃了,十三心下松了一口气,想来这些菜都是没问题的。
为谨慎起见,遂也夹起她面前盘子里的一块豆腐吃了起来。
之后便是和悦吃什么,十三吃什么。
周围安静地诡异,只有筷子触碰瓷碗的声音不绝于耳。
第211章 沉迷女色
这一夜十三彻底地感受了一把什么是噩梦。
直到第二日,十三神色蔫蔫地出了正房。
李顺儿瞧着自家爷明显睡眠不足,精神萎靡的模样,心里一个咯噔:“爷,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让人掏空了身子?!
福晋不会这样厉害吧?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李顺儿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呸!想什么呢!
十三没理他,径直去书房换了朝服,垫了点吃的,坐了轿子进宫去了。
和悦日上三竿才起来,心情很好地起了床。
看着她难掩笑意的模样,海兰想到自家主子对十三爷做的事,就忍俊不禁,又有些担心:“福晋,您这样对十三爷合适吗?”
和悦一脸的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不是想留下吗?我可是成全了他呢。”
哼!不过想留下哪有那么容易?
不让他体验一把欲求不满的滋味怎么对得起自己?
让他有了阴影,免得他总是惦记着这回事儿。
她可是一点也不愧疚呢。
海兰无语,莫名有些同情十三爷,福晋也太狠了。
到了宫门口的十三遇上了四贝勒。
四贝勒与他打招呼,见他这样大吃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十三哪好意思提起那事?脸色涨红,支支吾吾:“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四贝勒皱眉怀疑地看他,好在很快就到了上朝的时候,宫门打开,四贝勒也顾不得多问,两个人跟着其他兄弟一起进宫。
这一个早上,十三遇到了许多兄弟的询问和调侃,都拿话搪塞了过去。
直到早朝后,十三被康熙叫到了御书房,询问他是否身子不舒服,十三阿哥不敢欺瞒,又不好说实话,支支吾吾的。
康熙火眼金晶,哪里看不出有猫腻?然而瞧他那样怕是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便让太医给他诊脉。
十三在宫里如何尴尬为难自不必说,和悦这一天可是心情很好,还去找八福晋说了半日话。
等到晚上十三从宫里回来,和悦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十三过来正房,心里不禁想,难不成真生气了?
不过和悦对这事还真不在意,他不来正合她意。
于是和悦早早就歇了。
第二日才知十三昨晚一直没过来,在前院歇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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