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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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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和悦对这事还真不在意,他不来正合她意。
于是和悦早早就歇了。
第二日才知十三昨晚一直没过来,在前院歇息,心里也不以为意。
用完早膳,和悦收到了四福晋的请柬,邀她过府。
和悦穿戴妥当,领着丫鬟去了四贝勒府。
到了四福晋那儿,请了安,四福晋笑吟吟示意她坐了,吩咐丫鬟都退了下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和悦与四福晋二人,四福晋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和悦心里咯噔一跳,第一次见四福晋如此严肃的神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谁知四福晋看着她,忽然就重重地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十三叔待你可好?”
和悦茫然不解,老实地点了点头:“他待我很好。”
“那你们可是有了矛盾?”四福晋蹙了眉,又问。
和悦愈发摸不着头脑:“四嫂,您想说什么?”
四福晋看着她,见她当真不明白的样儿,这才实话说了:“昨晚爷回来,说是早朝时十三叔精神不济惹得大臣和皇阿玛猜测,皇阿玛还召了十三叔询问,虽然十三叔只是说身体不适,外面却传言十三叔沉迷女色,不堪大用。”
和悦睁大了眼,莫名其妙:“怎么这样说?”
陡然想到那晚的事,和悦一下子僵住了,神情有些许不自然。
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还真是自己害了十三。
此时和悦才真的有些后悔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那样对他。
四福晋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忙问:“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这事儿和悦还真不好解释,毕竟是闺房中的事儿,因此和悦咬唇不语。
四福晋见她不愿说,也不逼她:“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只是你毕竟是十三叔的福晋,一举一动都要顾着十三叔的面子,无论有什么矛盾还是尽快解决,不要让这些传言愈演愈烈,伤了十三叔的前程。”
和悦原本只是气他对自己用强,想着简单地惩罚他一下,哪想到会引出这许多事。
又想到昨晚十三一直留在前院,想来也是为此事烦恼,生她的气了。
按说和悦不应该为这事愧疚,毕竟也是他先做错了事,也是他罪有应得,可是牵扯到他的名声,似乎自己的确做的过了。
因此和悦心不在焉地点了头。
四福晋知道她不好受,有些事却还是要提醒:“昨晚爷生了很大的气,让我好好劝劝你,别闹小孩子脾气,还有,你今日多陪陪我,晚上爷回来怕是要见你。”
和悦惊讶,没想到四贝勒如此生气,点名要见她,想来是要教训自己一番了,莫名的和悦有些紧张。
申时末,听说四爷回来了,在前院书房,管家过来请和悦过去。
和悦缓解了一下心里的忐忑,去了书房。
刚进了书房,门就从身后砰地关上了。
和悦心里也跟着一跳,然后向左侧看去,一眼看到四贝勒负手站在窗前,侧脸隐在阴影中,看不出喜怒。
“四哥。”和悦尽量似平常一般笑着唤他。
四贝勒目光自窗外收回,看向她。
“坐。”简单的一个字,听不出喜怒。
和悦听话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脚步声缓缓靠近,在她身前几步远停下。
和悦低着头,两手绞着衣摆,不敢抬头看他。
“告诉爷,和十三弟怎么回事?”淡淡的声音静静地响在耳畔。
和悦下意识地摇头:“没什么啊。”
她有些懊恼为什么每次面对四贝勒动怒,总会不自觉地紧张。
难道就因为他是未来的皇帝?
“没什么十三弟会那样?”四贝勒挑眉,冷嗤。
和悦抿唇,不语。
“我问了十三弟,他什么也不说,我却瞧的出,他在维护你,怎么?和十三弟闹了矛盾?”
“我和他很好啊,哪有什么矛盾?!”和悦笑着解释。
四贝勒看着她,分明不信:“你们也算是一起长大,十三弟喜欢你,婚后更是什么都依着你,连小妾房里都不去,你应当明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和悦拧眉,说的好像都是自己怂恿的,和悦何时要求他不去小妾房里了?分明是他自己不去。
然而这话说了,对方也不可能信。
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女人的错,男人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都是对的。
就好像这次出了事,所有人都说是和悦的错,来劝她不要闹。
第212章 吃醋
要她为此认错向十三低头,和悦自问自己做不到。
她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坚持的东西,有些事情她无法忍受,决不会委曲求全。
心里不痛快,即使面对的是未来的皇帝,和悦还是忍不住小声抱怨:“我哪有不满意的?分明是他自己得寸进尺,老是欺负我。”
四贝勒以拳抵唇,轻咳,掩去眸中的笑意:“十三弟疼你还来不及,如何会欺负你?爷看是你欺负十三弟还差不多,哪回对你他不是一让再让?”
和悦满脸通红,说的她好像多霸道蛮横似的。
“前天晚上他还欺负我呢!”和悦轻哼了声,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原以为他不会听到,谁知四贝勒还真是听到了,诧异地挑眉:“他怎么欺负你了?若当真如此,爷自会说他。”
和悦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忙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四贝勒不信,狐疑地看着她,见她目光躲闪,在心里琢磨了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皱了眉:“我听十三弟说过,你不许他碰你?”
这一刻,和悦恨不得把十三剥皮拆骨,这个混蛋,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去!
果然活该他被嘲笑。
四贝勒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似乎想明白了,脸色一沉,严厉地训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爷与你说过,有些事不要计较,你怎么还是一意孤行?你是十三的福晋,有什么是说不开的?就因为那个侧福晋的事儿?哪个皇子不是如此,你有什么好介意的?身为皇子,子嗣是大事,你身为嫡福晋,更有责任为十三诞下嫡子,你若是再如此下去,爷不介意劝他宠爱的女人。”
见她表情有些尴尬和委屈,四贝勒意识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劝她这种事有些不妥,一瞬间也有些尴尬。
毕竟牵扯到十三弟,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劝她一劝。
于是神色缓和下来,手扶在她的肩上,语气渐渐柔和:“更何况,经过昨日的事,外面已经有了许多对十三弟不利的流言,皇阿玛也有所不满,这都是因为你而造成,若长此以往,十三弟只会愈发陷入被动的局面,他还年轻,不应该被女人所误,你能明白四哥的话吗?”
和悦想,她怎么不明白?不过这些与她何干?
再说了,怎么就是被女人所误了?她又不是妲己,她还委屈呢。
难道自己就该像这个时代的女人一般迎合着丈夫的喜好,任对方为所欲为吗?
和悦不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更不是为他们生儿育女的工具,她有自己想过的生活,凭什么就要按着他们男人的思想活着?
越想越是不甘,越想越是气恼,只恨不得什么也不再管,自己远走高飞,管他们谁好谁坏!
反正姐姐找到了,其他的对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大不了就是灰飞烟灭!
知道四贝勒一向注重规矩,又是大男人主义,怕更是无法理解自己的想法,尽管心中不平愤懑,也懒得与他辩驳。
“砰!”地一声。
和悦和四贝勒都被这突然其来的声音给惊了一下,看向门口,见十三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自己这边。
刘福在他身后脸色发白,小心地朝四贝勒喊了声“爷!”看了看十三,又看了看四爷,愈发胆颤心惊。
和悦冷哼,刚才还说着他的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和悦本就烦闷的心情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愈发糟糕。
只是他站在那儿发什么呆?为什么眸子似要喷火?
和悦不明白,四贝勒皱了眉,正要问“你怎么来了?”,然后训斥他怎么还是这样莽莽撞撞的?下一瞬就注意到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放在和悦肩上的手上。
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负在身后,面上平静无波。
这样的变化和悦自是没有注意,这会儿她正生气呢,扭过头不理他。
十三快步走过来,阴着脸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把揽进怀里。
和悦不明所以,心下气恼,喂喂喂,做什么动手动脚?
然而十三不理会她不悦的脸色,掐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和悦吃痛,狠狠地掐他的手:“你做什么?”
十三皱眉,低头睨了她一眼,抬头向四贝勒一笑:“四哥,我带和悦先回去了。”
四贝勒为他的反应奇怪,想到方才的情景,心里隐隐有个答案,有些好笑,遂不置一词地点了头。
十三将和悦打横抱起,快步出了书房。
和悦惊讶地连连推搡:“你做什么?放开我!”
然而,一向好脾气的十三这会儿却是身体绷的紧紧,面上隐忍着怒火,丝毫也没有放她下去的意思。
一路上和悦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他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上了马车,十三还是不放开和悦,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掐着她的下巴怒视着她,冷哼:“你为何与四哥那样亲近?”
惊讶于他此刻的强势和粗鲁,和悦讨厌被他掐着下巴这样的动作,一把拍掉他的手,伸手推他:“离我远一点!”
十三眉间怒气愈甚,抱着她更紧,语气满是火气:“告诉我,为何与四哥那样亲近?!”
和悦瞪他:“他是我四哥,我怎么就不能亲近他了?”
简直莫名其妙!
“哼!你还是四哥的弟媳呢,注意点分寸!”十三咬牙,对她理所当然的亲昵语气感到不满,却到底松开了些禁锢,让她能够舒服点靠在自己怀里。
和悦不喜欢他这样命令式的语气,仿佛自己出轨了似的。
呵,就算出轨,她也不敢找未来的皇帝啊。
他还真敢想!
和悦用力推搡他的胸膛,满脸嫌弃:“离我远一点!”
“我不!”听了这话,十三眉间积怒,脱口而出。
和悦咬牙,简直讨厌死了!真想朝他脸上呼过去。
她还真抬手了,只是还没落下去,手就被他一把握住。
还有完没完了!
正要发火,十三下巴搁在她头顶,委屈喃喃:“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爷不再强迫你了,你不喜欢,爷都依你好不好?”
和悦一下子怔住,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然而接下来的话证明了方才并不是幻听:“你若是生气,爷随你出气,就是不要不理爷,好不好?”
明明刚刚还对他满腹怨气,都是他害的自己背负那样多的委屈。
可是在听到这句话后,所有的委屈和憋闷全都消散殆尽。
其实他应该生气的,毕竟对于一个古人,更是一个皇子而言,那晚的事确实过了,接下来的流言更是对他极为不利。
可是现在他却向自己道歉。
和悦说不清自己的感受,有不甘,却少了些怨愤,多了些暖意。
“你做什么道歉?”不知为何,和悦问出了这个问题。
第213章 有个章程
即便他真的错了,若是换做其他人,必定不会向一个女人道歉的。
可是他却说的这样自然,这样委屈。
和悦感慨的同时又有些好笑。
十三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动作亲昵自然,轻轻叹息:“爷知道你不高兴了,爷不该强迫你,外面的话你不必理会,他们说我沉迷女色,过几日自然就不会说了,爷会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妲己之流,我也不是好色之徒。”
和悦还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想通了。
难道是因为人言可畏,担心落得个耽于女色的名声?
可是他又做什么向自己道歉?
“你究竟怎么了?”和悦怀疑地盯着他的表情。
十三眼眸轻闪,露出委屈讨好的神情:“爷就是突然想清楚了,福晋的惩罚太折磨人,为了让福晋息怒,爷只好乖乖认错了,还望福晋不要再惩罚爷了。”
和悦嘴角抽了抽,真佩服他的演技!
要不是了解他的性子,怕真的是要被他这样软萌的形象给骗了。
至于他为什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和悦并不在意,结果满意就好了。
想起四贝勒方才的话,心里依然有些疙瘩,遂故作冷漠:“你若是担心我不能给你生下嫡子,尽管去找别人,反正她们都是你的女人,想来她们也很乐意给你生孩子。”
十三脸色一沉:“爷只要你一个人的孩子,不许再胡言乱语!否则爷不介意把她们全赶去庄子里!”
“你可别!”和悦忙抬手阻止,撇了撇嘴,似笑非笑:“我可不想背个妒妇的名声,阻拦其他女人给你生下子嗣什么的我可做不来!”
瞧出他所言非虚,虽然心里有所触动,还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气。
不是都说她善妒吗?瞧,她亲口成全他了,谁还敢说她善妒?
“可是四哥和四嫂与你说了什么?”十三阿哥瞧她阴沉沉似有火气,心里咯噔一跳,连忙追问。
“不过就是说我任性善妒,让我宽心,做一个贤惠恭顺的十三福晋罢了。”和悦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十三却被那一眼扫的浑身一凉,立刻委屈上了:“你瞧我做什么?爷从未说过此话。”
“那你说说,什么叫我不让你碰?”和悦冷哼。
十三张嘴就想说这不是实话吗?不让碰的不就是你吗?
话到嘴边,迎上她冷淡的眸子,顿时咽了回去,立刻蔫吧了下去,委屈巴巴认错:“爷错了。”
和悦满意地勾起唇角,又立时压了下去,一本正经状:“既然你认错态度良好,我也就不计较了,只是今后所有事都要听我的,再敢阳奉阴违,有你好果子吃!”
十三点头不迭,知道她消气了,抱着她笑的像个傻子。
和悦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人这样容易满足,暗自思索自己是否对他太过严厉?
十三并未把遇见八福晋之事告诉她。
一是不愿她与八福晋有过多牵扯。
二是她与八福晋的关系总让他心生不安。
虽说八福晋言语间处处维护着她,这份维护却令他愈发在意,如鲠在喉。
直觉告诉他,和悦与八福晋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回到府门口,十三想要抱着和悦回房,在和悦冷冷的眼神瞪视下只得讪讪收了手。
和悦自己跳下马车,十三紧跟其后。
走了会儿和悦想起什么,忙住了脚,等着十三走在前面。
不论私下里如何,外人面前他还是十三阿哥,和悦仍旧要维护他的身份和面子。
回到屋里,赶走了所有的丫鬟,和悦先一步坐在明间的椅子上,抬眉看住他:“站在那儿!”
十三正要过去坐下的脚步一顿,疑惑地站定:“怎么了?”
和悦手肘撑在桌案上,支着下巴,凝视着他,微微一笑:“你说什么都听我的,可是真的?”
十三睁大眼狠点头:“自是真的,你还是不信我吗?”这话说的甚是委屈。
和悦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我自是信你,不过万事总要有个章程,我说的每一条你必须牢记,不许违背,否则不许进房。”最后一句话声色俱厉。
十三想了想,见她神色没有丝毫玩笑,只好苦着脸点头答应了。
和悦忍住想抚摸他头的冲动,端正地坐好,觉得这样让他站着不太好看,就让他搬了个绣墩坐在下首。
一个大男人坐着绣墩的确不好看,只是和悦为了气势上压着他,只得如此。
十三倒也并无任何意见,乖乖地坐好,眼巴巴瞅着她。
看着他的举动,和悦又是一叹,还真是只听话的小奶狗。
因为身高差明显,即便对方坐着绣墩,也比和悦高半个头,视觉上稍有不足,不过,别无他法,总不能让他坐地上去。
和悦清了清喉咙,开始讲规矩:“第一条,从今日开始,除了初一、十五和二十,其他时间不许在我房中过夜,当然,你也可以留下,只是不许动手动脚!其他时间你随意。”
心知他这样的年纪有些事不能忍受,否则对身体终究不好。
和悦还是松了口。
当然,和悦不是不想和他圆房,她也知道夫妻间这种事儿无可避免,之前之所以拒绝,除了自己年纪还小,无法承受,也是无法忍受他太过重欲,不仅对和悦不好,对他的生活也有影响。
为了提高他的生活质量,有些事必须严肃对待。
当事人的意愿?
抱歉,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如何知道忍耐这些?一向是开了荤就如上了瘾,想怎样就怎样,到最后伤了身体,后悔莫及。
尽管表面上瞧不出损害,但是难免对健康和寿命有所影响。
否则,古代的人为何普遍早死?
和悦觉得,既然答应了要帮他,就要为他的健康负责,方方面面都不能遗漏。
果然,十三对这样的结果不太满意,脸色臭的要死。
和悦立刻小脸儿一沉:“我的话你听不听?!”
十三张口想拒绝,迎着无可转圜的目光,为了不与她闹翻,只好勉强点头。
和悦神色略缓,端起盏茶轻抿了一口,淡睨了他一眼:“当然,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逼你答应!若是违背,甭管你是不是皇子,照样不留情面!”
被她的坚决和狠厉的眸色震懵了,十三愣愣地看着她,知道她不是说笑,咽了口口水。
不理会他变化的脸色,和悦依旧不紧不慢:“当然,你若是去了别的房中纾解欲望,我不阻止,这是你的权利,我不会以你之前的承诺为标准,这项规矩也可以就此作废,从此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再管。”
第214章 如此在意
若是从前,只要他为人不错,舍得对自己好,不论他是否宠爱别人,和悦都会帮到底,和他做一世正常夫妻。
然而在乎了之后,她的眼里渐渐容不得半点沙子,尽管本来的目的如此,也不会再去做。
管他是否有损健康,与自己何干?
她就是这样一个冷漠薄情的性子。
见他愣愣地发着呆,和悦继续开口:“第二条,你外面做什么事,我不会管,但是作为你的妻子,我有权知晓利害关系,不许因为什么女人不该知道这些理论就瞒着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记住,在做任何事之前想清楚,你不是一个人,府里面还有这么多人需要你养活,你出了事,我们也跟着出事,什么兄弟义气,那是梁山泊义气,若是连自己都保不住,如何去保护别人?冲动行事只会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
若说方才那些话,十三听着只觉得委屈,憋闷,却不得不听,后面的话则令他完全惊呆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和悦,神情中终于多出了几分凝重,不再似一个单纯又软萌的少年。
和悦感叹,这才对嘛,多少次自己被他单纯听话的假象欺骗的死死的,然而在一次次地被他啃吃殆尽后,才明白哪里是什么无害的小绵羊?分明是只狡猾的狐狸。
一想到被他欺骗的那些日子,和悦就气不打一处来,毫不示弱地向他瞪视回去。
十三凝重的表情渐渐皲裂,一丝心虚浮现在他的面上,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我有什么好瞒着你的,你可别胡说。”
和悦冷笑,真以为老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片子?以为老娘真的会被你继续糊弄过去?
为了顺利地达到目的,和悦知道,有些事情必须摊牌。
她可不愿整日里待在府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安心做一个鼠目寸光的深闺妇人。
和悦的眸子清冽,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逼的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目光,强撑着露出笑容:“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也不能怪他,根深蒂固的思维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和悦不急。
而且她还不确定此时的十三究竟是心向太子还是四贝勒,亦或者他自己也有那个心思。
“大的道理我不懂,有句话却是知晓的,叫做枪打出头鸟,再如何志得意满,事情不明朗之前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栽了跟头,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相信这段话的含义他能明白,和悦也不过多解释。
在和悦眼里,眼前的十三终究显得稚嫩,三两句话就能变了脸色,这样的性子早晚要吃亏。
亦或者历史上的十三就是吃亏在过于直爽,不懂得韬光养晦。
和悦从不觉得自己聪明,更何况之于古人,她也不懂那些阴谋啊阳谋的,从来只知道拳头底下出真章,不服的打到对方服为止。
然而身为局外人,有些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其他方面和悦无法帮忙,但可以在某些时候提醒他一下。
比如性格上的缺陷,她想自己还是有能力改变的。
和悦思忖着未来的方向,如何才能让他把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去,从而改变他的想法。
却想的过于投入,忘了眼前还有个大活人,等到意识过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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